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宫八景天罗大阵,却不知今rì所唤何事?”
青峰将那星辰盘取出,照出两座山头,指着那两处大阵道:“可破否?”
“凡兵尔。”叶知秋略略一看,冷哼一声,颇是看不起的样子道:“东天练兵之法我亦懂些,算来不过是比法器布阵好了些,比死物省去神念运转罢了,我这真传的道门妖兵阵法一半实力便可碾压这种大阵,便是有千万人口组阵,这凡人的阵法也只是多了几分运转助力,比不得道门阵法jīng妙。”
青峰笑道:“这道理我是知道,但光说不练假把式,你且与我拿下这两阵来看看。”
“拿下?杀个十进十出我这阵法都不会有一分损伤。”叶知秋此时已定心神,心中筹算一番道:“我这阵法莫说活捉主将,便是将那大阵整个吞来都行。”
“吹过头了吧?”青峰估算着两方凡人合计怕有近八十万,凭着妖魔先天之能制十倍之敌道不算什么,但若要活捉全部,那他也有几分不信。
“且看我行军布阵。”叶知秋取出一面阵旗,挥展开来,顿时那万妖渊里妖气暴起,数万遁光飞掠而上,青峰便将须弥环打开,送了他们出去。
那两方大阵初见青峰,本以为是对方援手,故各自出手,不想皆被他轻易化去,故又不再做动静,一来知道来人手段不差,二来显然与预料有差,本来还都各自想说明一番,不想青峰旋即悍然反击,虽未伤及两厢兵士,但面皮撕破,两方自不愿再出使。
谁想青峰一闪不见,不多久后竟放出一支大军来,这时两方才觉不对,只是他两边各拥山头,亦来不及商量,这大军便兀自展开大阵来,看得两方不由胆寒,各自龟缩起来。
那凡兵所成大阵有些jīng妙,但却不能飞腾,凡人毕竟是凡人,便是能借器物与大阵运转法力,亦有不能及之事,故这些大阵都是遍布于山头之上,但青峰这大阵却是不同,内里皆是那些练气入道的妖兵,自懂御风的法门,大阵展便悬于空中,构成阵法,数量虽不及下头,但威势却胜出无数,下头那几个主持阵法的自是看出门道来,连忙打出数道金剑与烘炉来,想趁上头大阵初结未定时先下手。
这厢叶知秋将那阵棋旗一摇,这未全定下的大阵中几个小阵忽而运转,登时散出无数云霞将大阵拢了起来,那些金剑烘炉轰在那大阵上便如泥牛入海,轻易便被化解了去。
“这紫霞倒是厉害。”青峰自付全身家当里也只有那四尊方尖碑能硬抗这几道法力而不损。
叶知秋笑道:“莫看阵法威力巨大,但这些法门皆是诸多法力凝聚而成,比不得真正的高人使出手段那般言出法随毫无破绽,这阵法凝聚的法力皆可以阵法化去,那烘炉乃是集凡火而生,而那金剑则是集了锐金剑气,方才我催了巽阵和坎阵,故有紫云浮生,那锐金之气顺应巽风之道,我用巽阵套下腾挪一番便被化散了,那炉火更次一些,用水一浇即灭。”
青峰闻言不由暗自惊讶,方才叶知秋运转大阵也不过片刻工夫,竟已动下这许多手脚,想来自家往rì里真个是小觑了这阵法的威力。
叶知秋见他不说话,便知自家阵法把人镇住了,心中亦是畅快,但青峰只是一顿,旋即便与他道:“耐打是不错,但一直挨打就不好了。”
说话间便又是数十道飞剑烘炉的法力砸了过来,不过叶知秋却是一脸淡然,硬是只叫这大团紫云吞了下去,就这空挡里,将整座大阵调配定位,这才悍然出手。
这九宫八景天罗大阵一起,便有八方云霞敛聚,云雾缭绕,那些个妖兵一个个妖气尽匿,反透出许多仙气来,此番景象,仿若天兵骤降,惊得对头也是一时停了手。
那厢停罢,这方意起,叶知秋将阵旗一挥,大阵便飞速往那两座山头中放金剑的大阵冲了去,那凡兵阵法行动自无这道门真传飞遁之速,那主持大阵的羽士见得无可避让,只得硬着头皮运转法力,将那大阵收敛一体,以防阵溃,想若能顶过一波,虽不能指望反扑,但也可暂自保一回,实在不行,便叫这些凡人冲上去自爆血肉,虽不指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效率,但比坐着挨打可要好多了。
但那九宫八景天罗大阵落下,却不冲入那大阵,而是落在那凡兵大阵上,一道一道地落下法力来,虽后有布下紫云。
“这些凡人不懂驾风,在我道门法阵前不过是待宰的猪猡。”叶知秋被闭多年,有一肚子怨气但却不好寻自家身边那凶人晦气,只是将那一肚子怒火泄于这比斗之上,他将阵旗一摇,紫云顷刻之间收笼,化作无数幻象。
这些幻象中有亲人被囚、妻子饥寒、老父病死等等诸多人间困苦,又有酒池肉林、黄金广厦、极乐佛国诸多世之美妙,那些凡人不似羽士那等心xìng,十有**都堕落进去,不能自拔,这方才还显得颇有威势的大阵顷刻间便土崩瓦解。
叶知秋见之笑道:“这就是凡人兵阵的破绽,若是硬碰硬,我还拾掇不得,这般便轻而易举。”说完伸手一探,这片紫云中便突然现出一只紫sè大手来在那崩坏的阵中一捞,提了一群羽士出来。
这大手一裹,那群人中有几个心知不妙,各持法宝,破了这紫云大手便想脱逃而去,叶知秋只将阵旗一抖,凭虚便有无数紫sè鞭条闪出,任凭那几人腾挪飞扑,硬是不依不饶叫他们困在一地不能脱走。
“这么看也是斗得辛苦呢。”青峰看着那紫鞭与那几人周旋,心觉颇是麻烦,虽想出手拿下,但他更想知道这阵法有多犀利。
叶知秋笑道:“此乃疲兵之法,那里头有两个结婴的羽士,还有三个金丹大成的,若只得我一个,自是先要抽得他们动弹不得才好拿人,赵真人若有所yù,倒可自家来催使这大阵,叶某修为不足,这大阵威力使得亦是有限。”说着他便将那阵旗拱手献上。
这人起先还有几分别扭,待到如今意气风发,倒有几分往rì元婴羽士的风采,青峰暗自点头接过那阵旗,念头一探便知这东西虽是旗子模样,内里却是数十道金篆,每道皆是这阵法运转的关窍和手段,他略略一过,便心领神会,阵旗一抖,顿时紫云化金,显出无数如刀剑兵戈般的法器对着那原本紫鞭缭绕之地轰杀下去。
………【第三百二十二章 双塔交回天人降 东华悟道春秋轮】………
这一番变化,惊得那群羽士登时魂飞天外,只顾着使出各种法器仓皇招架,哪晓得青峰这厢随手一挥,下头金霞全消,万般利刃化作过眼云烟飘散而去,青峰低喝一声道:“本尊不过游天而过,尔等这些个凶才竟如此大胆,奈何本尊不yù开杀戒,但轻易放得你们去怕是rì后也不知轻重,且留下买路财滚罢。”
那几个羽士见得青峰这手段,又听得他不要人xìng命,各自大喜,各自抛了法器法宝下来,更有甚者将一身宝贝都抖了出来,青峰照单全收,那几个胆小大方的被他直接运用九宫挪移法推了出去,至于那些个心怀几分期冀,丢了几件法器作数的,他虽收下了,却不送人走,那几个小气鬼见得旁人一个个被挪走后才悟了过来。
“真是明抢呐……还说得这么有道理。”叶知秋见之哭笑不得,但旋即问道:“为何不杀了?”以青峰的xìng格没杀又没捉活得,这让他有几分看不明白。
“杀了说不定便有人来报仇,今rì一波明rì一波,何其烦恼,今rì且显我手段厉害,抢去财货,rì后他们便是想来报仇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给我送宝贝的。”青峰随口遮掩一番,他本意是想一个个活捉后敲骨吸髓搜尽每一份好处,但旋即又想难得自家要品悟那分心境,这时陷入这等俗利之中便有亏修行,故才换了这办法,不过虽不争,但也不是不要,随意刮下一层罢了。
待得这群羽士一个个被挪走后,青峰将阵旗一挥一收,霎时间紫云散去,只留下满山痴呆的凡人,天上那九宫八景天罗大阵一聚,又飞也似地直取另一座山头,那山头上看得这头雾煞煞的不明所以,但见这大阵攻来,自是与之前那大阵一般聚敛起来,青峰自是故伎重演,又狠狠刮了一票,这才放得人去。
青峰这一顿搅屎棍散了两方大阵便驾着自家的九宫八景天罗大阵化作一片空中楼阁飘飘然落在了东华府地,霎时间云霞皆散,再无半点动静。两国羽士见得这阵仗,自知是遇上高人了,各自鸣金收兵,折返了回去。
却说青峰落进这东华府地却不收妖兵,只是对叶知秋道:“我于此间停歇或三五rì,或三五个月,亦或年余,你且替我看好这山头,莫教人来烦我。”
叶知秋见得青峰竟放权与他,心中惊讶不说,甚至起了几分反意来,但想这人无穷手段,便觉这念头要不得,强压下去后,便领命下去了。
青峰不起遁法,不架云光,漫步在这故时山门道场中,这东华府地年久失修,四处皆是断垣残壁,破门烂窗应风摇曳吱吱作响,颇是凄凉的味道。
这道场虽毁在时光中,但大致格局完好,青峰进得山门,先是进了主殿,这主殿供奉的多是教派之祖,似天一门供的便是鸿元老祖,不过天一门的格局却是将主殿置于最后,这与寻常宫观差距大得很。这东华主殿内供得是东华道祖,相传这位二十岁得道成仙,乃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可惜皆是世间传言,他倒不曾在羽士中听闻过这位道祖的消息,这主殿里的道祖相已是残破,只留得半截下身,青峰倒也无缘见识这位高人面目。
这主殿两边还有灵道、文华二偏殿乃是供得两位神祇,这两位青峰倒也不认识,只道一位是沟通天庭的,一位是沟通地府的,但各门各派的这两偏殿各有不同,想是沟通天地的神祇不止这两位,算来昊天宫里也不带这两偏殿的,天一门与天庭地府的关系颇是骇人,只有那等传声筒般的神祇拜天一的份,没有倒过来立殿祭拜他们的份。
穿过这三殿,便是三清四御两处宫殿,三清自是供得三清祖师,四御则是那昊天玉帝、紫微大帝、勾陈天帝、后土皇祇,前三位青峰倒是知道,民俗常有,但入道以后也不曾听人论过,至于后四位则是四位神祇,除了后土娘娘外,青峰所知倒也不多,而那位后土娘娘亦是因为后土丰碑的关系才知道一些。三清四御像此间毁得也是差不多了,缺胳膊少腿不说,愣是没一个留下一张完脸的,只得那位勾陈天帝留了半个糊掉的头颅,看得不甚清爽。
过了这两重殿,其后便是一些小殿,供奉了一些旧时受辖的地祇,青峰试了试拘神法门,可惜这些地祇应是早已陨落,一个也寻不见了。
再往后,便是后山诸峰了,都是修行的清净地,青峰逛完这一片便踏云而上,落在了这东华府地最高处得山上。
“烟波浩渺……虽是飞遁时看惯了,但坐下来看一看也是别有滋味。”青峰定座在这最高处,观那云海翻腾,心中思绪万千,正如他所言,入道几十年,飞遁不少,这等飘渺无尽的云海自是看过,那乌云翻涌电闪雷鸣的景象自也看过,天之变幻,有洗练如碧一sè长空的,也有断续无章千变万化的,更有那月明星稀东方微白的,也有夕火焚云玄黄无间的。
想起这玄黄二字,青峰不由得又想起前些rì子看见的那番景sè,仿若天地间除了他以外再无任何事物,只有那玄天黄沙,便是连边际都分不清楚,那种意境深远至极,但他却不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见这玄黄一sè的天地,却是在二十年前那场大祸时……青峰不由一皱眉,强逼着自家念了几段佛经定了心神,以免想起这恨事又叫他心生许多怨愤。
“倒也不必去想那易玄的洞天,我有宝塔,亦可演化这等幻象。”青峰自训一句,便取了自家那幢宝塔来,这宝塔自有九宫八卦,虽无那九宫八景天罗大阵的威力,但论幻化的本事却是不差,二宫一转,青峰便将自家笼入一片玄黄幻象之中,不过这幻象于他来看却是破绽重重,毕竟他也是修至如今这地步的人物,他不由眉头一皱,却将另一座赤塔拿了出来。
这两幢虽是有些区别,但基本相差仿佛,他已全然掌握,他将这赤塔的八卦九宫一展,两对四座大阵同时运转起来,这幻象顿时铺散开去,黄沙滚滚将这东华府地都笼了进去。
青峰正运转间,忽而天上一道金辉落下,却是一年轻道人的身影,那道人破开这幻象,颔首道:“老白脸当年想我照拂你,但你是那老贼门下,我本是不想管的,但如今你也算入我门墙,他们都要争大衍气运,我本是不想参一脚,那老白脸既然要拉我下水,那我便把水搅浑先吧!”
这道人身影言毕,忽而一抖,收作微尘大小,往青峰眉心直冲了进去。
青峰自知那人是谁,也不阻拦就由得这黄金微尘侵入本念,这微尘一入便在青峰念头中留下无数经文,随后却一摇化作一道混金剑落入青峰的本念神押之内。
这一剑落入,登时将青峰的本念神押斩开,惊得他一时失了神,但那金剑却只是斩出了许多神祇本源,并不伤他本念,那些神祇本源自绕青峰本念运转,错落有序,仿若众星拱月一般。
至于那金剑则混入青峰本念之中,虽与青峰那凶神本念的混金神押相合,但却又非一体,颇是奇妙。
青峰见得这金剑定下,心中安定,这才揣摩起王天工所留。
这一悟,竟忽忽过了一年去,青峰就那般在东华之巅静坐,任他rì生月落,chūn秋变化,仿若是死了一般。
叶知秋上来看过几次,起先青峰灵气尽散之像,叫他大惊一回,还当这凶神走火入魔死去了,他无胆上去探个详细,又想自家体内火禁未消,故只当青峰修为更深,故是自己看不出来。
可一年后,叶知秋便有些坐不住了,青峰来时说三五rì或三五月,虽说过年余,但他总不觉会要这么久,而青峰就坐不动,yīn雨时也不施法蔽体,风吹rì晒之下,面上结了层厚泥,仿若泥塑一般,真个是分毫法力都未用,叶知秋心思活络,想世间高人哪个会承这份腌臜,便想青峰定是走火入魔,算计着如何脱身。
这rì叶知秋正算想是先偷袭杀了这不知死活的赵真人呢,还是撇下这泥塑独自逃走,亦或是卷了这些妖兵跑路,这时却有一鸦先锋来报道:“报——将军,上宗和严岳二国又杀来了!”
“慌什么,这一年里来了几次了,我等可有一个折损?”叶知秋心中正烦,劈头盖脸臭骂一顿道:“滚滚滚,叫那八个各自布阵去吧。”
那鸦先锋却是不肯走,跪道:“将军,那两国集结百万兵马杀来,八位统领各自为战,可不是那伙羽士的对手,狐族的探子返回说,这两国正赌谁拿下我军,便可占了东华!两位国主也亲至了。”
“什么!这么多?”叶知秋心念一转,想自家一年前乃是仗了奇袭之利,兼之对方凡人拖累,才有辉煌战功,如今百万大军侵犯,更有国主亲征,那便又不一样了,何况这一年里两国小股sāo扰不断,虽无大战,但也让对方捞得不少军情去,如此一来,要胜便更难了。
叶知秋思绪万千,回头仰望,皱眉叹息道:“赵真人……可不能怨我啊!”
………【第三百二十三章 两国伐谋溪松原 雷霆突变东华顶】………
上宗严岳二国发兵百万,却不集于东华,反在二百里外的溪松原会师,两方虽是起兵百万之数,但亦非各持一座大阵乃是各成十几座大阵,去年东华之争,两方相持不下,才凝作一个大阵,互耗钱粮,斗的是财力,而非法力,故碰上青峰那等道家奇门遁甲之术难以招架,如今都结成一座座战阵,那自是不同。
那上宗国主与严岳国主虽是世敌,此刻却是焚香茗茶,两相盘坐,着子黑白,眉目开朗,仿若旧友一般。
“该收官了,岳王。”一子按落,已分胜负。
“东王这话,欺本王不懂棋?”那严岳国主一皱眉,将一把黑玉扁圆投在了棋盘上,起身冷笑一声道:“本王计有五十五万大军,东王不过四十万,今次谁胜谁负,却不知如何呢。”
“承让。”那上宗国主赢了棋,自是不气恼,只是挥手撤了这棋盘起身一拱手,旋即笑道:“严岳地大物博,哪次出阵,人数不在我之上?然上兵伐谋,两国交战以来,大小阋墙无数,却不知严岳夺了多少地皮?”
那严岳国主闻言,心中更是气恼,严岳比上宗大是没错,但论及富裕却又不及,两相争斗,胜负虽在五五间,但按损失算,反倒是严岳亏得多一些,富人家丢了一贯钱不伤分毫,穷人家丢一贯钱那可是要老命的事,想到这事,他不由恨恨道:“哪个与你阋墙,哪个是你兄弟!”
岳王这一怒,气氛登时冷了下来,不想此时却有两道金虹飞来,这两道遁光一落地,却是两名羽士,这两人各自面带乌青,颇是狼狈的样子,他二人见得两国国主,各自跪拜道:“参见陛下(王上)!”
“何事!”岳王自是认得这二人,一人是自家的亲信密探,另一人则是那上宗国主的贴身侍卫,只是这两人从不碰头,如何就一道来了,让他有几分奇怪。
那严岳的探子回道:“启奏陛下,那东华的妖兵大军已打算起云撤走了!”
东王听见这话,便有几分按耐不住,对着自家那人道:“详细如何,快快说来。”
那上宗的侍卫一拜道:“臣今rì依旧依命窥探,不想那伙妖兵似是知道了我等军情,竟拔寨起云,不过他们虽起阵,但眼下似有几分仓皇,还未来得及离山。”他歪了一眼身旁之人道:“方才与这贼子相遇,不知彼此身份,斗了一场,故是来迟了。”
东王闻言,并不计算他二人间的小事,不识?只是彼此想灭口不成罢了,看了那岳王一眼道:“大敌将逃,敢问岳王何计?”
“计?”那岳王眉头一皱,忽而心思一动,轻哼一声道:“东王是问本王去追敌,还是夺寨吧。”
东王微微笑道:“呵呵,就是不知那一道金光去了哪里,也不知那人收去了,还是他未曾掌握,留下了。”
一年前,东王和岳王便知道了天降金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