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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稍安勿躁!”青峰自然明白这些炙热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意思,但眼下他并不打算安排,要说经营易所,他可是一点底都没有,这次太意外了,以至于什么准备都没有,他举起双手安抚道:“此事待我探明后自会安排,倘若是风道子耍诈,急急而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诸位还是早些安顿下来,想来诸家灵药需要移栽,洞府需要修整,事务千头万绪,易所之事不必急于一时。”
这一句话下来,众人果然安静了下来,他们也是被易所之事冲昏了头脑,完全不想这背后蹊跷,现在被青峰一提点,自然回过味来,再想他们搬来的几家长的七rì,短的才一rì,屁股都没坐稳,现在想张口易所之事确实不妥,毕竟明面上算起来是太虚观对自家解毒施恩,再有要求便似有些得寸进尺。
众人作揖告辞后便各回各家,青峰则一道遁光踏回丹霞顶,那庄吕贤和齐风山正在丹霞殿内等着他,青峰一进门便劈头盖脸问道:“齐老三,你到底是什么打算。”
齐风山回道:“大殿上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和齐雷山分家了。”
“诚意呢?”青峰坐了朝南位问道,“风道子把这消息都和你说了,你居然在大殿上都捅了出来,你这离间计使得可真好。”
“我自甘受火种也不算有诚意么?”齐风山道,“风道子告诉我这些就是让我来投靠你的,因为我和他说我看好你,所以他让我来送死。”
“原来也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青峰冷笑道,“你怎么就真个不怕死来了呢?或许远走高飞岂不是更好。”
齐风山道:“修道之人哪有真个能远走高飞,失了灵地,这一大家子人如何繁衍生息?还不是要落得血脉凋零的下场,我不能让齐家在我手中凋零,因为大哥对上你只有死路一条,他一死,太乙观那些齐家的后辈便是死路一条,被人当炮灰的份,齐家一样要灭,所以我来投你,为了我齐家的未来,无论是我死还是他死,齐家总能保下来。”
“哼,也罢,反正齐雷山若来了,你打死也好,打个半死也好,都是你的事,你若能活捉他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在我手里,必然比你那两兄弟更惨。”青峰狠狠道,“你若想救你两兄弟,和那一干后生,便去捉风道子的人来换,金丹换金丹,炼气换炼气,只能以高修为换低修为,若想以低修为换高修为,那就按数量给我算,你既然投诚,给我抓奴隶便是诚意。”
“金丹羽士怎么是那么好抓的。”齐风山摇头道:“但抓炼气之辈换那些后生却是不难。”
青峰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你依然给我住在太虚城里,这易所打点之事暂且还是交给你办,但是所有的分润都要确确实实的交上来。”
齐风山有些讶异,青峰竟把这事又还到他手上来,不过略一想他也想通了,显然这位赵长老对于经营易所之事并不了解,这太虚观又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其实经营什么的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多余的,只要有灵石供奉足矣,这也算是青峰一点小小的信任吧。齐风山恭敬道:“谨遵法旨。”
“去吧。”青峰扶额摆摆手,今天事情变化太多,让他觉得脑中一坨浆糊。
待齐风山离去,庄吕贤忙问道:“少爷便让他这般走了?真个信了他?”
“你倒好,这几rì都不见人影。”青峰略有不满地看着庄吕贤,却不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似乎和他搭上不止一rì。”
庄吕贤干笑道:“少爷明察秋毫,前几rì这齐风山暗中通飞帖与我,要我外出五百里和他会面,我也是半信半疑,便带了隐匿的灵符去了,观察了一整rì后才和他搭上的。”
“既然你都有信心带来了,为何还问那话?”青峰问道。
庄吕贤摇头道:“并非真个有信心,而是他将殿上之话说了一些给我听,不过似乎他到了殿上才确定真个有六家投奔,我正是因为听了吃惊才带他来的,何况他除了一把法器飞剑飞遁外什么东西都没带,这诚意真个不小,只是……”
“只是事情变化太大,你总觉有些蹊跷?”青峰接下那话道:“我也是,不过既然齐风山中了火种,那就没什么太过担心的必要了,仙城所利无非就是易所罢了,让他交出灵石足矣,倒是风道子这手真个让人头疼,想必现在也在看着我们吧?”
“那是自然!”
一个恢弘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好似洪钟一般,青峰不禁眉尖一抖道:“风道子?”
“正是。”这声音回之泰然,好似真个神祗之音般。
青峰冷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太乙观观主居然做偷窥这般下作的勾当,可谓是真个不要面皮。”
“小赵长老,我倒是很佩服你一个小孩子居然有这么大本事,若不是你找来洛大执法,那rì大会后我本就打算来教训你一番。”
“哦,看样子老天还是眷顾我的。”青峰得意地挑衅道:“怎么?怕了么?”
“哈哈哈哈,怎么会,只不过盲山散人之师便是洛乘风当年的对头,我将洛乘风在此的消息告诉那人花了点时间罢了,洛乘风的对头可不止一个,我真想看看三五个元婴羽士凑起来打太虚观打不打得下。”这声音此时略显癫狂,显是对青峰嘲弄自己的回礼。
“笑话,便是元婴羽士来了我也不怕。”青峰大笑道:“你当你真个有本事杀得了我?”
那声音笑道:“啧啧啧,你身上的太虚剑诀我还要你交出来呢,还有那件可以装人的法宝,那对剑也是好东西呢,你可真个是身家不菲,说不定脑子里还装了不少我不知道的秘密,盲山散人也说想要研究研究你的幽冥磷骨火呢。”
青峰心中一颤,大叹果然还是让他看出来了,好在他没猜出关键,故笑道:“我这药园缺几个仆役,不知你有没有意愿。”
“某家天生不喜欢种花弄草,你还是准备准备,好给某家送礼。”
“哼,随你慢慢看吧,本长老可没这许多世间与你折腾。”青峰一说便扯了庄吕贤进了须弥环。
千里外的太乙观内,风道子看着那浑浊的长庚镜不由有些烦恼,这宝贝的缺憾便是只能在太虚观大阵内有人的地方照出样子来,若无人便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且由于距离颇远消耗法力不少。
“有意思的小鬼头,且让你逍遥几rì好了。哼!”
………【第一百十八章 易所重开 财神显灵】………
“小出山的东西真个不错。”青峰离开易所刘家的铺子后不禁叹道,“怪不得牧兽世家这么遭人眼红,风道子都要对他们下手,想不到居然还有不杀龙也可以取出龙涎香的方法。”
黄天逸在一旁嘟囔道:“他们又不养龙。”这口气似颇有些遗憾,青峰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道:“那种东西便是太虚山也养不起。”
其实龙这般灵种谁家都养不起,一来龙种xìng子都颇为高傲,便是元神大能出手镇压他们还要挣扎一番,二来便是龙种食量都大得出奇,故都蹲守一处灵地不出,也正是因为如此,故往往一地不容二龙,若是两条龙同居一地,恐怕这地方便要迅速荒废了,正因为如此,龙也极难繁衍,若杀龙取宝,久而久之这灵种便要灭绝了,因此便出现了研究如何不杀生而取得那些灵兽身上宝物的牧兽世家,免得物种断绝,叫子孙无宝可用,是故牧兽世家也颇得其他世家尊敬,青峰也是从小出山家主处了解到这些。
不过刘家倒没那么大本事,青峰眼下手中的这块龙涎香虽是从野生蛟龙体内取出的,却不是刘家亲取的,乃是转手所得的,倒不是没有秘法,而是刘家没有这般高手能与龙斗。刘家连个金丹羽士都没有,不过家主虽不是金丹羽士,但修为也是摸到了金丹的炼气顶峰,他一双宝贝儿子皆中了盲山散人的手段才来求青峰解毒,顺便投入了太虚观,毕竟太虚山灵气比小出山好太多了,其实便是之前,他也有投太虚观的心思,只是尘道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时常寻不到人,故才无缘得入。
如今刘家不仅入了太虚观,还得到易所一个绝好的店铺,再加上青峰援手解毒,刘家家主也是十分感激,听闻青峰要购买香料,便将这块存放多年的龙涎香供了出来。青峰当然知道此物珍贵,但他可不想为了区区龙涎香抵掉自家施下人情,折去供润后硬是拿出几件上好的法器换了这龙涎香。
不过饶是如此也算是便宜了,这供润本来就是易所商铺得利后该给太虚观的,只是空头上一出一入便给青峰打了大折扣,而青峰手里的法器也都是太虚观库房闲置的,这太虚观虽穷,但弟子也少,故这飞剑法器倒还是有余,不过青峰也是为了给姜守保炼上龙百芳丹用的,算不得贪污,何况他身为执宝收购物品也理所当然。
“可惜穿梭挪移阵被搬走了。”一旁的齐风山叹道,“没了穿梭挪移阵,仙城的作用便差了许多。”
这话一出口引得青峰心中一阵不快,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所谓玄门正宗的仙城都有一套穿梭挪移阵,可以连接最近的几座仙城,虽然用起来价格不菲,但经过这穿梭挪移阵而来的无不是一些大主顾。经过齐风山点拨,青峰也算明白了一些易所的事,这太虚城易所可不是迷踪城可比的,迷踪城那一点小地方只能算个易屋罢了,真正的仙城易所其实便是个城中之城,内有数道比太虚观护山大阵还厉害的阵法,太虚城易所上百店铺便林立其中,此外易所zhōng yāng还有神祗镇压气运,护佑平安。
算来青峰也是第一次看见姜守保的神像之外内有神押的神像,这位被称为真元显应昭公明理真君的神像就在这易所zhōng yāng一大片空地正中的黄亭里,这神像左执聚宝盆,右执水火棍,骑着獬豸,左立抱着金元宝的招财童子,右立手执大刀的武财神,周身光华缭绕,比起姜守保那孤家寡人一个可威风不少。
庄吕贤见青峰驻足观摩,忙传音道:“少爷,这明理真君可不是姜国守那般的地祗,乃是正宗的天神。”
青峰歪了他一眼道:“我当然知道,你丫真当我谁都会招惹是吧?”
“不可久视,有些神明小气得紧。”庄吕贤尴尬道:“若是招惹了这财神恐怕要晦气一辈子。”
“呔,你这人说话可真没分寸!”这一声喝引得众人人一惊,定睛一看,却是个穿着肚兜手持糖葫芦的童子在那神台上看着他们,他舔了舔手中的糖葫芦道:“明理真君怎会和你们这般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青峰一脸惊讶地看着这童子,这头大身小不成比例的模样以及那没有影子的身形分明就不是人,一旁的庄吕贤更是说不出话来,他自然也已经猜出这小伢儿的来历,背上冷汗都渗出来了,那齐风山更是满脸惨白,也只有黄天逸十分大胆,上前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孩?长得头大身小,真是……那……哦!骨骼惊奇。”
听了黄天逸的话青峰脸都青了,真恨不得将他塞进须弥环里好好抽一顿,对于半rì之前抱着带这小子出来见识见识的自己更是痛恨无比,这小芽儿分明就是善财童子,庄吕贤方才那些话足够让一些小气的神祗治罪了,再加上黄天逸这天真戏言,今天怕真个难收拾了。
“真君捏我出来的时候便是这样。”那童子笑着跳下神龛,但见青峰人最小,便将手里的糖葫芦递了过来道:“你吃么?”
“我?”青峰看着那糖葫芦有些哭笑不得,这糖葫芦若有若无,又不是真个实物,显是他幻化身形的一部分。
那童子似乎也反应过来了,略有些歉意道:“我忘了,这不是在天庭,我是明理真君麾下第八万一千二百二十五号善财童子,你叫我葫芦就好了。”
听了那童子的介绍,青峰忙恭敬回礼道:“在下太虚观执宝兼执法执事长老赵青峰。”
“你这么小年纪便做了长老?”葫芦好奇道:“你长得不老啊?”
“啊!哈哈,只是职务罢了。”青峰干笑道,看来这童子似乎有些不太懂事,想了想便试探道:“你都是八万号以后了,那么说来真君有八万多童子服侍?”
葫芦点头道:“是啊是啊,真君有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个善财童子,我是他用糖葫芦捏的,所以他叫我葫芦。”
青峰不由汗颜,又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葫芦道:“守神龛啊,我们这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个童子中八万八千人都是为真君看守四方香火的,你们这城里若是有强盗抢夺不都得请真君出手,那时候便是我借真君神力大发神威。”
这家伙牢靠么?青峰扶着额头不禁觉得有些头疼,这家伙似乎因为他的身形而把他当做好说话的“同道之人”一般,倒是知无不言。青峰便探问了些天庭之事,只是但凡讲到天庭,葫芦便好似脑子不够用,稀里糊涂的便将话题岔开去了,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寒暄一番后众人便辞过这糊涂的善财童子远远逃走了。
“呼,我家掌太虚城时这善财童子根本没出现过。”齐风山说这话却是为自家辩解,生怕青峰因为自家没提醒而来寻自家晦气。
“还好是个好说话的糊涂小子。”青峰也跟着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问道:“这天神在这里也需要香火供奉么?”
齐风山摇摇头道:“倒是没有,也没听说有哪家宗门祭祀天神的,毕竟羽士人数远不及凡人,这点愿力估计人家也看不上。”
青峰点点头,看着这门可罗雀的易所,心中只觉有几分凄凉,除了太虚观和七家世家外,只有一些散人摆了一些地摊,来易所的也大都是些散人,显然齐雷山和风道子把一切都调理得十分得当,这般细腻手段怕是早就准备好了。
继续游荡一番后,青峰只觉无趣,思量一番后便转身对庄吕贤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姜王处替换观主回来,风道子有偷窥大阵内的本事,保不准他知道了观主出去护姜王之事,我得去看看,免得他对关注下手。”
“知觉地未免太晚了吧?就这样还和我斗?”风道子见青峰飞出太虚城,冷笑着收了长庚镜,看着一旁的黑袍老道笑道:“盲山兄,你确定这小子解毒的手法用的是幽冥磷骨火么?”
“天下火法真火易,yīn火难,盖因天下yīn脉少,阳脉多,阳火之气丰富而yīn火之气稀薄,且yīn火大都是以yīn气或毒气伤人,不似真火用途广博,你看他身带鬼物,以鬼物和yīn火解毒,分明就是邪修,可一身法力却是玄门道法,若说天下有这么神奇的功法,那必然只有幽冥磷骨火了。”盲山散人捋须颔首道,“也只有这幽冥磷骨火的基本法门才能练就一身玄门道术后却可以用玄门法诀催使魔功邪功,不然当年怎么会引得几位元神大能都动心,齐手围杀幽冥老人。”
风道子闻言眉头一挑,面露喜sè道:“看来有必要走一遭了,盲山兄与我同去曲浦守株待兔如何?尘道子也在,只消那小子到了便可一网打尽,不过要劳烦盲山兄下些手段,好叫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盲山散人笑道:“风兄不等等仙大会了么?”
“这小子手段丰富,不能再任之放之了。”风道子摇头道,“何况若不早点出手,这幽冥磷骨火之事知道的人便越来越多,岂不是更难弄到手?倒是盲山兄你有没有把握对付他的yīn火?”
盲山散人笑着取出一个小瓶道:“我从师父那里讨来了苦海无边,这上古绝毒断无法可破,风兄何不将齐雷山也叫上?想来他也想报断臂之仇。”
“哼,一个废物罢了。”风道子脸sè一变,似颇为不屑。
“也亏得他前来提醒,不然风兄岂会花大力气监视那小子,得到这许多有意思的消息。”盲山散人笑道:“也得还人家一些人情不是?”
“嘿嘿,盲山兄大约是得了些好处吧?”风道子笑道。
“瞧风兄说的,我岂是那般人物。”盲山散人也笑了起来。
“好,就带上这残废一同去,两个人对付他们两个终不保险。”风道子一派案便与盲山散人化作两道遁光飞出太乙观天风阁去了。
且说青峰出了太虚城便祭出双龙剑,yīn阳遁法一出,化作一条紫电往北去了。
………【第一百十九章 明探敌营 三见旧识】………
飞遁四rì后青峰便收了火剑只以雷剑飞遁,又半rì,当天边隐隐显出一座大城时,他才按落遁光,远远看见不少遁光在那城中起落,青峰便猜出是太乙观的仙城,再近一些时,他便看见远处的山上一座气势恢弘的宫殿显现出来,青峰不由得赞叹这风道子的手腕,居然从太虚观逃走后能建立这么大家业,若是太虚观家业在他手中必然可以发扬光大。
其实他离太虚城时那些话只是以防万一,毕竟太虚城回归后他便让两边地脉联通,启动了太虚城的阵法,想来两边阵法本就是一体,他算想风道子监视的可能xìng很高,故也告之众人他自家去向,免得被风道子算计。至于尘道子他其实一点都不担心,那一叠灵符中就有三张破天符,这三张齐出,一口气可以飞出三十里地,便是风道子也不可能追得上,想来就算他有那长庚镜也看不出这破绽,毕竟这三张破天符只是夹在一叠各式符箓中的,他与尘道子不过交接一下便被尘道子塞进了他自家的乾坤袋,便是当着面也没人看得出来。
来太乙观之事他早就有想法了,毕竟知己知敌乃是兵家常识,别说他读过几本书,便是寻常百姓评书听多了也会来两句,只是就算尘道子对太乙观这头的势力也模模糊糊,说不清道不明,所以青峰索xìng来这边探查一下,不过看着这仙城里人来人往,不由自言自语叹道:“好端端的太虚城不待,都搬来这里,难道风道子凶猛如斯?我的伶仃火真不够吓人?”
“嘻嘻,少爷何不做回老本行,将这些来投奔那风道子的统统卷包烩,掏空他一窝……”那魍费心躲在肋骨里传音道,当年庄家时他们虽然休眠,但大致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他恢复后就这事不知夸了青峰几次了。
“哼,你当是当年庄家那般,你看看这飞来飞去的人有多少?那大阵你能偷偷摸摸进去?”青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