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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战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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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派是二王子莫凌颜这派。莫凌颜是贵妃之子,比起大王子的消极之态,他可谓是绞尽了脑汁对王位虎视耽耽。若是大王子不与争夺王位,那么他极其有可能是王位的最终继承者。  
  第三派,则是五王子莫凌辰。莫凌辰本身并无势力,但是强势的是他的母亲——当今的皇后陛下!皇后之子继承王位似乎看来也是天经地义,但是要排除其他势力又谈何容易。所以形成了第三方的力量。  
  这二王子此次前来青峡关,只怕是把这权利争夺战正式搬上了台面!可战争又岂是儿戏!  
  叶远将军痛心地看着二王子不听他的劝阻,执意以将军帅令带领了士兵前去迎敌!叶远只好关照他,若是龙沫九撤军,千万不要上前追赶!  
  只是他这个话,恐怕二王子是听不进去的。      
  且不说这莫凌颜是否自恃过高,龙沫九与他在阵前比画几个回合后,心中不由把之前的想法抛开。莫凌颜的武艺虽谈不上精湛,却也不能一下就砍他下马来!  
  几个回合后,在周围各士兵的呐喊助威下,龙沫九手中的枪被莫凌颜震落到地,这一下,事态产生了重要的变化!汉统兵高声欢呼,顿时气焰高涨。  
  龙沫九嘴角微扬,回马奔去,莫凌颜喜出望外,挥军而上,从后面追赶上去。城楼上观战的叶远跳脚疾呼:“休追!休追!是计!”  
  但那二王子得意之时又如何能听见他这呼声,莫凌颜策马而上,直想砍下龙沫九的脑袋去献功!  
  汉统的三十万军队在青峡关守契沙的五十万军,本是轻松自在之事!只要不出关死守,契沙三五个月内是决计打不下来的!然战事最怕急功!二王子更是心急之人,这样的结果,也并不出叶远的意料之外。  
  莫凌颜追敌十里,忽然四周的林中响起了呐喊声!他急了,狠狠咒骂龙沫九,赶紧勒马绳要回头,却发现后路已被断。汉统军慌乱中互相践踏,死者无数。  
  龙沫九摸着胡子,笑了,这还没完呢。      
  果然后方叶远带兵追了上来!龙沫九指挥士兵包抄援兵,但训练有素的汉统兵在叶远的带领下由原先的惊慌渐渐平定下来,就连莫凌颜所带的士兵也都镇定下来。  
  这是对老将叶远的信任和仰仗!  
  围剿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叶远逃了,但莫凌颜及所剩两万士兵最终由于战力悬殊被龙沫九所俘虏。接下来取青峡关这无将之地如翁中捉鳖。但因其独特的易守难攻的地形,和叶远手下副将的极力抵抗,龙沫九打下青峡关到也花了一整天的时间。  
  再然后是顺理成章进关理兵,汉统三十万守军死亡二十万,伤者三万,俘虏五万,逃亡了二万;而契沙军五十万大军损失约三万左右,花了五天时间夺下青峡关。可称全胜。  
  初战告捷。      
  龙沫九夺下青峡关后第四天,烈他们终于赶到了漓城。一路上烈都在瞪宁夏,她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原本七天内能到的,结果走了九天!走出风延山后他们在山脚下买了马匹,宁夏又说身上有伤不能颠簸,任着马儿一路散步过来。  
  看宁夏的模样倒是颇有在游山玩水的姿态,烈一路上阴沉着脸,心中极度恼火。最后自己带流夕和满大牛策马先行,留下肖凌陪着她慢慢过来。  
  宁夏与肖凌到达漓城,要比烈迟了整整一天,意料之中的,刚到就被烈劈头盖脸臭骂,这阵势让宁夏想起已经逃学的时候被先生抓住的样子。  
  “将军,您要爱惜您受了伤的士兵,对不对?”宁夏一脸嬉笑,毫无被骂后的惭愧和内疚。  
  烈屈起手指在她脑袋上狠狠敲了下,看她龇牙咧嘴的样子,眉头才舒展了许多,“你根本没有作为军人的自觉!”  
  “当然跟将军您不能比啦!您的威武之名全天下谁不知道!哪个姑娘不想瞻仰您一面呀!”宁夏讨好地跟在烈屁股后面,听得烈一声冷哼,心中暗笑,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整顿过后,宁夏从满大牛处得知了形势的发展。龙沫九的胜利早通过飞鸽传书传到了漓城,而裘小球也骑着小三回到南军营,通过信鸽得知,鬼雾山的契沙信息部队目前下落不明,具体情况还待进一步探究,而李宕也派出了专门的部队去处理这事。另外李宕得知烈前往了漓城,早在烈到达漓城前传达了王的新指令,令烈驻守漓城并统帅漓城的十万水军和五万陆军。第一要防止汉统的偷袭,第二若是可以顺势夺下汉统水寨,那是最好不过了。      
  是夜,肖凌献计,可化装成为商人先进入汉统水寨,入夜后偷袭守寨士兵,举火为号,大开寨门,由太守带领水军部队直击进来。  
  烈听了心中一动,与漓城太固勒商议下来,颇为可行。于是第二天便准备好了一艘小船及许多财物。  
  要装做商人而不被发现,就一定要有女人。原本太守固勒大公无私想令其独生女跟着烈前去,却被烈拒绝。  
  烈眼睛都没眨一下地说:“这次偷袭,若是令爱去,不但把她卷入危险,而且要保护她还会拖累我们。让钟宁夏、流夕,穿上女装打扮下既可。”  
  “将军!”宁夏第一个跳起来,又叫她穿女装!  
  “钟士兵,你那么没用,又好吃懒做,难得有机会为我契沙立功,是你的福分!”烈用眼角瞄她。  
  宁夏语塞,她……真有那么差么?  
  流夕也不情愿,但什么都没说,只是脸色差得很。特别到了太守固勒找来老婆女儿帮他们化妆时,更是一脸惨白。  
  宁夏同情地看着他说,“你为什么不抗争一下?”  
  流夕瞥了她一眼,没理她。烈说的对,与其让太守女儿前去冒险,不如他化妆成女人来的好。      
  固勒太守的老婆给宁夏化妆的时候,先叫她把脸给洗了,然后不断夸她皮肤若水,要是女儿身,该怎么怎么的。宁夏悄悄趁她不注意把粉底加了厚厚一层,宁可化了浓妆,也不要令人产生天生丽质的感叹!但是后来,她发现她这举动并没有必要。  
  因为流夕完全掩盖住了她的锋芒。  
  固勒家千斤从碰到流夕脸的一刻开始,就是通红了双颊……世上怎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不施粉黛尚如此诱惑,轻妆一上,腮红一抹,即使是冰冷的气质也成了另一种的媚!同是女人的宁夏直看到两眼发愣,被流夕狠狠拍了下脑袋。  
  宁夏与流夕先穿上了老麽麽拿来的衣服,幸亏是冬天,大衣全裹着也看不出身材曲线来。然后是固勒的老婆一路上惊叹,说契沙军里怎么会有这样水做的人儿呢,听得流夕脸色更差,宁夏反到是在一边偷笑。  
  脚一跨入大厅,包括烈和固勒在内的所有人忽然安静了下来,双眼盯着流夕失了神。这世间不会有人长成那样的人,只可能是妖!  
  宁夏对着一房子表情统一呈痴呆状的人笑得腰都弯了下来,然后哗啦啦一阵打翻了旁边茶几上的茶杯,众人这才把目光转向她。  
  本来宁夏也算个小美人,但在流夕的衬托下,一群男人算是没个对她表示惊艳的了。  
  除了肖凌依然深刻的眼神。      
  于是,烈左拥右抱,带着一高佻一娇小,姿色惊人的“小妾”,和肖凌扮做的记帐先生,满大牛扮做的家丁,漓城一老兵扮成的船夫,及一大船的财物货物,迎着夕阳,向汉统水寨出发。  
  寒冬自然是很冷,江上覆盖了厚厚一层雾气。烈站在船头,他那乌黑的长发,白色的长袍和襄金边的黑披风,在大风里洒脱飞扬,倒有着几分翩翩大少的模样。  
  宁夏挖苦他,“将军大人啊,难得脱下战袍穿得这样斯文,是不是很过瘾?”  
  烈猛回头,瞪了宁夏一眼,手指曲起在她额头一敲,听得她因痛而出叫唤声,显然很满意。  
  “你欺负人家~”宁夏手帕掩面,几分泣相。  
  烈见状又要在她额头敲,宁夏赶紧往流夕背后躲,还探出脑袋来对他做了个鬼脸。  
  她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天下竟还有这样对待将军的士兵!      
  想到阿木图对他的那个吻,烈脸上微微红,转过头去不再理睬她。  
  宁夏拉拢了披风,摸摸脑袋也觉无聊,走过去与烈并肩而站,仰面望江。  
  江面宽阔,风浪不大,细听之下有澎湃之声。远眺左右,云雾缭绕中还能隐约看到江边峡谷断崖!山河壮丽,难怪世间那么多人想挣这江山。  
  可是江山从来不会进谁的怀抱,其实是众人皆在这片江山的怀抱中。  
  “你所看到的,曾经都是契沙的土地。”烈忽然说,“这些都是被汉统人占了去的契沙的土地!”  
  宁夏默默回头看烈,他年轻的脸上,是自信而肆意的笑容。  
  “这山这河几万年前就在这里,从来不曾是谁的。”宁夏眯着眼眺望远方隐约可见的山峦,轻声说,“挣的不过是这土地上的财富和权利。”  
  烈怔了怔,回头看宁夏。  
  她的侧面异常柔和,几根发丝散落在她的唇角,她望着远方,那抹深情却是异常陌生。  
  “对一个国家,对一个男人来说,被人夺走,那就是屈辱!”烈的声音不响,却很坚定。  
  一阵冷风吹散了周围的雾气,前方明朗起来,已经可以隐约看到汉统的寨门了。  
  宁夏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微笑。  
  雾气中,那笑容仿佛下一秒就会飘散开来,再也寻觅不到。                             
彤城之变  
  船行至水寨楼门外,守门的两士兵过来阻挡,远远就拿矛头指着他们喊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固勒手下老兵扮成的船夫赶紧上前,用地道的汉统语对他们说:“两位爷,我家老爷是个商人,听说两国要打仗啦,所以想去汉统投奔一个亲戚。你们也知道,这仗一打起来啊,真是什么都保不准哟!”  
  两士兵对看一眼,刚想开口赶人,肖凌就捧了两个小盒子上去,朝每人手中塞了一个,用标准的汉统语道:“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小意思,请笑纳,还望两位给个方便,放我们过去。”  
  两士兵打开盒子一看,心中一惊。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啊!他们这样成天守关的小兵,一年能拿上多少俸禄?这盒子里的财宝,够他们吃上半辈子了!  
  其中一个小兵清了清嗓子,问肖凌,“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奸细!你们来汉统要投奔什么人?”  
  宁夏按照计划轻笑出声,用练过了好多遍听起来还算地道的汉统话回那小兵,“彤城太守是我姐夫,你还不放人,到时候惹恼我了可要你好看!”  
  小兵向宁夏望去,只见她和流夕站在一起,穿着的是锦衣玉袍,戴着的是金钗玉钿,面容如花,身段窈窕,常守边僵的小兵何尝见过此等佳丽,不由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再看那把两美女左拥右抱的烈,虽然长得像契沙人,但确实是富家公子之相,而且出手阔绰,若真是太守的亲戚,他们可如何得罪的起!  
  两小兵赶紧请船夫把船靠上人工所筑的港台,去跟队长汇报,不多时,队长亲自把他们一行人给请了进去!      
  烈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温文有礼,气度非凡。宁夏偷偷笑他,被他扔了个白眼回来。  
  天色将晚,队长又是把他们安排住进上房,又是准备了丰盛的晚膳,他们可是好不惬意!一直到午夜,除了宁夏之外所有人换上黑色夜行衣,去隔壁的房间拿上武器。当初为了防止汉统兵的搜索,他们把武器都藏于珠宝箱的箱底。  
  寒夜冷如冰窖,宁夏哆嗦着把刀别到腰上,还带了把弓。她搞不明白为什么烈会叫她继续穿着女装又不让她披上那件厚厚的披风!他该不是公报私仇吧!真是小人啊……  
  想归想,但她最终也只能在烈威胁的目光中屈服,紧跟在大伙屁股头面。  
  从住地去水寨门楼,要穿过两条走廊,一路上巡逻不多,五人潜伏着杀过去,悄然无声。  
  绕过另一队巡逻,烈指着楼门,分配任务。  
  “肖凌从楼门左边,流夕从右边潜杀上去,一个都不能漏,要尽数诛灭!如果情报没错,楼门上有三十来个守卫,但是位置比较分散,暗杀起来不会太困难。然后你们在楼台最高处集合。  
  大牛你还记得这里的地形图吗?过去粮仓或其他方便下手的地方放火。我和宁夏要从下面穿过楼门,那里大约会有五个守卫,杀了他们,然后把水门打开!水门一开,我会在下面给暗号,肖凌和流夕只要一见大牛那边火起,就立即举火发信号,让固勒带兵进来。”  
  烈顺着他们的脸依次看了过来,低语:“都清楚了吗?”  
  大家点点头,开始分头行动。宁夏凝了凝神,原本嬉闹的眼神沉了下来。她拔出刀,紧握在手中,脸上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如果说牺牲是再所难免的,那么杀人也是迫不得已的。不想被杀,只能去杀人。  
  这是战争,战争是一个时代的错误,而非一个人的罪恶。这是宁夏第一次杀人,她发现自己比预想中的要镇定了许多。  
  肖凌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着许多话要说,却又未能说出口。他紧皱的眉头也有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担忧,可是终究没说,身影矫捷地溶进了夜色中。  
  又将是一个血腥的夜晚,今夜他们的血,够不够染红一条漓河?      
  楼门底有一小间屋子,过了屋子,到另一边,就是打开水门的通道。烈和宁夏潜伏在窗下,打量之下发现里面有六个守卫。只是天寒地冻的,其中三人已经半躺在椅子上假寐起来,另三个则是烤着火轻声说话。  
  真说起这次任务的艰难程度,其实他们这里是最难下手的。宁夏皱起了眉,要在极短的时间内杀了这六个人而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叫出声,要如何做到?只要有人喊出声音来,就可能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  
  烈接过宁夏手中的弓箭,伸手勾过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出计划。  
  最后烈还是不放心地问,“至少一个人你还能对付吧?”  
  宁夏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一转身,婀娜地提起裙摆向门口走去。  
  她轻轻推了下门,门露出了一条缝。宁夏回头用口型对烈说,“准备好。”  
  烈站在宁夏身后,拉开了弓,弦上搭了五支箭。      
  宁夏轻轻推门进去,里面正讲着话的三个士兵惊讶地转过头来看她。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怎么会又女人出现?  
  那三个士兵只顾着惊艳的时候,只见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把门大幅度推开后,忽然蹲了下去!  
  死神露出了尖牙,当里面的士兵看到站在宁夏身后的烈时,烈已经拉满了弦,五支箭顺个射出,射向在他视野范围内的人!  
  宁夏蹲地立刻反手拔出刀,烈箭一射出,她就俯身冲向未被箭射中的那人,手起刀落,一刀刺向咽喉,一刀刺向心脏……原来杀人比想象中的简单了许多,这个动作,肖凌也教了她无数次,熟练地,即便在梦中也可以做到。  
  烈放出箭后就冲了进去,刚才那五箭,有二箭分别命中两人心脏,一箭封了喉,立即毙命。还有二箭虽中要害却没有使敌人马上倒下,烈抽刀补上,那还未喊出的话,便永远也出不了声了。  
  宁夏站立在屋子中,一动不动。  
  肖凌教她的刀法虽然凌厉,但太过血腥,咽喉和心脏的血溅了她一脸一身,血顺着额角淌下,仿佛红色的眼泪,滴滴滑落。  
  烈看了她一眼,走过去,把她僵硬的手扳下,血鲜艳如花绽开在她洁白的皮肤和纱裙上,分外妖娆。  
  “好了,没事了。”他搂了搂她的肩,“没事了,第一次都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杀了六个人,只不过用了一眨眼的工夫。生命如此廉价。      
  烈上本搂本拖着她向内间楼门走去,放开的时候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轻声说,“去开门吧。”  
  烈在水门下等待楼门上的信号,不多时楼门前伸出个头来,肖凌给烈做了一个一切顺利的手势,然后烈和宁夏用绞绳拉起水门。  
  而另一边满大牛成功制造了混乱,一时间骚动四起,流夕举起火把发号,只听得江上一阵鼓响,固勒带着水军冲了进来,汉统军更是乱做一团。  
  混乱中,汉统军自相践踏而死的都不计其数,不多时,契沙军便控制了整个水寨,杀了所有抵抗的士兵,俘虏了投降士兵。  
  在水寨中整好队伍,烈命固勒守水寨,自己带着宁夏他们和三千精兵奔向彤城。他让先锋部队换上汉统军服,并令俘虏穿插在前锋部队中。  
  来到彤城的时候,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彤城守军见到自己人,很放心地大开城门,放人进入。烈手一挥,便带人冲了进去,然后进城后才发现,城内一个人都没有!烈心中猛然一惊,想回头已经来不及!只见四周大地震动,万马奔腾。  
  城内城楼上,屋檐上,城门外,全是汉统兵!烈的三千精兵早被从四周冲出来的汉统军团团围住,逼到了城门前的空地上。汉统弓箭手几层排开,只要一放箭,中间的人定会万箭穿心!  
  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他们中了圈套。      
  彤城太守唐忠汉,是个年约四十的老将,他站在阵前,身旁站了个年轻人,定睛一看,竟是肖凌!刚才肖凌已经趁乱归到了汉统军中去了。  
  “肖凌!你这个叛徒!”满大牛愤怒地叫道,这一目了然的情况,根本不需要肖凌再出来解释什么。  
  烈冷冷地看着他,自嘲地笑了。叛徒就在身边,竟然没有发现!  
  难怪龙沫九的部队会忽然中毒,难怪契沙的信息部队会暴露出来……先前他就觉得肖凌有问题,但因为他是宁夏的表兄,而宁夏又与阿木图关系暧昧,就没再深究下去!  
  显然大家都想到这个问题,目光自然全部落到了宁夏身上。  
  宁夏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是苍白的。她只觉得冷,冷澈心扉。  
  “为什么……”宁夏颤抖地问,整个场地虽然积聚了那么多人,却安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肖凌依然冷漠,面无表情,只有微皱起的眉,才少许表露出了他的一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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