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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战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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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宁夏会幸福的,谁让她那么好运遇到我这个亲妈~  
所以大家别担心亲妈我收不了场,搞个全部死光光的结局雷到大家……  
安,不会死太多人的……  
飘走~                      
谁都在挣扎  
  天上已看不见月光。  
  一盏灯火,忽明忽暗。  
  风起。池面上水波摇曳。  
  岸边亭子里站了一个少年,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投影到了池面上,如一只黝黑变形的怪兽,伏在水底,虎视眈眈,即将破湖而出。  
  那少年身形修长,仿佛柔弱,却站得挺直。在越来越大,把大树都刮得乱颤的风中,纹丝不动。  
  随着一阵风刮来,系在他发间的银色发带被风带起,松散了开来,黑色的长发如丝般飞扬起来,轻扶过贴在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又落下。  
  风中隐约传来一声叹息,少年拿下了面具。      
  那一瞬间,屋内的灯被大风吹灭,四周围顿时黑得像被吞噬了一般。  
  少年静默,在外面站了许久,才缓缓回到屋内。  
  重新燃起了灯。      
  他铺开纸,执起毛笔,犹豫了很久。  
  终于他掠起右手衣袖,挥墨疾书,冷漠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微笑。只是眼神中,暗藏着本不属这个年纪该有的阴冷。  
  “三公子!”门外传来仆人低低的通报。  
  “进来。”他头都没有抬。  
  一位年纪六十有余的老仆恭敬地进入,把门关上,走到少年面前说:“三公子,契沙如约攻来了。”  
  少年挑挑眉,嘴角那抹笑意,似有似无。  
  “然后呢?”他漫不经心地问。  
  老仆中规中矩地答道:“回三公子话,雷大人出人意料地撤兵了。”  
  “喔?”少年终于台起了头。烛光下,他的脸模糊不清,却又异常俊美。而那双仿佛桃花一般的眼中,暴戾之气呼之欲出!  
  “是,雷大人丝毫不抵抗,直接命人撤退。”老仆必恭必敬地回答道。  
  “福兮?祸兮?”少年笑道,“你看,有时候,结局总是这样扑簌迷离。”      
  “老奴担忧。”老仆人一脸严肃地说,“雷大人的退兵,老奴惶恐只是一计。”  
  “不,雷若月这次来,本是为了夏宁,而今定是见到了夏宁,才会不战而退。”少年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弹在他手边放着的银色面具上,笑道,“你说我是高估了雷若月呢,还是低估夏宁?早知道雷若月痴迷于她,只是没想到,是这种程度。”  
  三公子您又何尝不是。老仆在心中暗叹了口气,说:“按此说来,秦无影劫了夏宁公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秦无影”的名字,少年眼神一沉,说:“他绝不是一般江湖杀手,如果他要插手进来,只怕会有点麻烦!”  
  “老奴明白,老奴立即去查他的底。”老仆人俯首道。      
  说话间,天已经微微亮了,空中飘起了小雨。  
  “降温了。”少年望向窗外,手伸出去,接住滴落在掌心中的雨滴,忽然笑了。分外温柔,“你说姐姐她会不会也在想我?”  
  或许这才是十七岁少年本该有的表情和眼神。  
  老仆心下无声叹息。  
  没多久,三公子收起笑意,眼中又出现了凌厉的光,对仆人说:“桌上的信,带去给契沙王。并随队多带美人十名献上。”  
  “美人?”仆人一愣。  
  “我只是给他提个醒。”少年笑了,那笑容看似如此天真无邪,冰冷彻骨,“提醒他,他要的东西我可以帮他得到,我要的女人,他也绝对碰不得。”      
  …………      
  雨下下来的时候,宁夏坐在树下望着渐渐明亮的天空发呆。  
  望着望着,眼睛酸了,簌簌掉下泪来。  
  她什么都听不见,闭上眼睛,也什么也看不见。  
  终于她可以安静了。安静得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了。  
  跟在她身边的马儿跑开了,她亦无所知。      
  一直到天空泛了白,一阵熟悉的马嘶声出现在她的耳畔时,她才茫然抬头。  
  “你是上天派来带我走的吗?”她淡淡地笑着对来者说。  
  他微喘着气,脸色有些红润,潮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红唇若桃,肤胜白雪……人间怎会有这等绝色之人!他有着一张天仙般的脸,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那双眼眸充盈着水气,明明灭灭间,繁花便盛开凋零了一世。  
  他穿著火红的战夹,披着黑色的,翅膀一般大的披风,傲然坐在马背上。  
  在这个寒冷地黎明,她以为她看到了神。  
  她从来都不信神,可是好累好累,她不想再坚持了,她想逃跑了,她想躲起来,躲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她的地方。  
  如果可以一睡不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来者骑着的是一匹异常高大的白马,通体雪白,惟有四只马蹄上,有火一般艳红的毛。这马,来自西方,叫做火云。  
  火云一见宁夏就乐掂掂地把脑袋凑上来,在她脸上蹭啊蹭啊……  
  宁夏终于回过神来,眼睛一眨,睫毛就湿了。她反手抱住它。它的温度温暖了她已经冻僵的四肢,恍若春天。  
  流夕轻叹。  
  他带领契沙的先锋部队偷袭邦什,若不是小三忽然暴躁地踢着腿不听指挥,他一定不能马上发现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宁夏。  
  而他一回头就看到一支箭从她耳边擦过,只差一点就射中了!她府身在马背上奔驰,纱裙飞起,上面斑斑血迹。  
  他的心脏因为这一幕猛然狂躁了起来,立即调转马头,也不管战场上的逃兵会受到怎样的惩处。  
  可是混乱的人群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杀开了一条血路才从她离去的方向追过来。      
  整整几个时辰,他一直在附近转,本以为找不到想放弃了,却又在天亮的时候看到她一身污泥坐在树下发呆。  
  “你怎么会在这里?”流夕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额,皱了下眉,“你在发烧。”  
  宁夏什么话都不说,紧楼着小三,埋头在它的脖子里,哭泣无声。  
  流夕抬头看看周围,又看着她,犹豫了下,问:“要回去吗?”  
  宁夏茫然地抬头看向他,眼睛因为哭泣而红肿,脸色却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流夕暗叹了一声,温柔地说:“王在找你,你要回到他身边去吗?”  
  宁夏一怔,摇头。  
  仿佛她一直在从一个笼子里逃到另一个,又从一个阴谋,跳到另一个。      
  她哪里都不想去。  
  流夕没有说话,沉默微笑。  
  “你为何要来?你帮了我那么多次,为什么?”宁夏看着远山,轻声说,“连我都开始讨厌自己了……”  
  流夕依然笑而不答。  
  宁夏继续说:“在荆棘城我杀了那么多人,因为他们曾经的背叛。我恨这些愚昧的人,因此我更恨雷若月!我以为我的恨是支持我坚强下去的勇气,可是到现在才明白,我什么都不是。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伟大,我就是笨蛋一个!杀自己人民的时候我会懊悔,会痛心;杀雷若月的时候我会手软,会哭泣!”  
  “选择,就是在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放弃另一样。”流夕了然轻笑。  
  宁夏沉默不语。  
  流夕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她的肩上,笑道:“不必茫然,人都是这样,看得穿,却放不开。我也不例外。”      
  细雨打在竹叶上的声音,干净清透。  
  六月的竹林,放眼望去一片碧绿,勃勃生机息扑面而来。  
  他曾对她说过,他最爱竹,可她却说,他像株兰花。兰花用来形容一个男子的话,那绝不是褒奖!可他却只能宠溺地微笑。  
  翠竹林里有座小木屋,虽然有些破旧,却收拾地很干净。一个男子坐在屋檐下,赏雨吹萧。  
  萧声浑厚悠扬,一听便是内力深厚之人所奏,和着雨声,飘向很远很远的天空,有一些哀伤,却异常平静。      
  雷若月睁开眼,打量了下屋子。  
  很简陋。  
  但耳畔的萧声,使得这种简陋,成就了另一种风雅。  
  萧声并未因为他的醒来而停止。雷若月也不说话,等到门外檐下坐着的穿青布衫的人自己吹够停下了,才发话。  
  “谢谢你救了我。”雷若月有些虚弱地说。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起来,从包扎的痕迹也能看出,处理之人技术很专业。  
  “雷大人也会谢人,在下真不敢当。”青布衣衫人转过身来,竟是秦天生。  
  没有带人皮面具,一倒刀疤突兀地出现在他俊秀的脸上。      
  “我以为你会要我报答你。”雷若月轻笑,却是疲惫之态。  
  “是。你知道我要什么。”秦天生走进屋子,手中把玩着竹萧。  
  雷若月望向窗外,不知名的虫子在悠闲地鸣叫着,一派悠然自得。  
  “我曾经向往,可以和她一起过这样的生活。”他忽然说了句毫不相关的关,并展开了笑颜,很温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秦天生冷冷地说,“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只会让我更加恨她而已。”  
  “你会吗?”雷若月想站起来,扯到伤口,不由眉尖一促。      
  秦天生咬住下唇,忽然扑向他,把他固定在床塌上,狠狠地说:“那你呢?她把你伤成了这样,你恨她吗?”  
  雷若月看着他,不禁莞尔,“我把你伤成这样,你恨我吗?”  
  秦天生听了这话,像触电一样猛地抽离开,“你怎知我不恨你!”  
  雷若月转头望着窗外的竹林,温柔地说:“可我不恨她。”  
  “她要杀你!如果我没有把你拣回来你已经死在她的手上了!”秦天生叫嚣。  
  雷若月依旧那副处世不惊的表情,“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秦天生手一握紧,竹萧生生被捏断。  
  “你想要满足我的愿望,那你就绝望给我看啊!”秦天生努力克制住不去凑雷若月的欲望,青筋暴起,“你还不明白吗?!你们都回不去了!”  
  “我明白的。”雷若月垂下双目,声音很轻,表情依然温和,“可是,尽管明白,我却做不到。”  
  秦天声怔在一旁。  
  “像你一样。”雷若月看着他,“天生,你也做不到,何必勉强我。我们都一样。”  
  秦天生手抖了下,断箫分成两截落地,可竹箫上的木屑刺进了手掌,生疼。  
  “不……别以为我是为了你,我只想知道,我娘……”秦天生难平呼吸,睫毛微颤,“我娘她怎么死的?还有……我爹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那么多留言,我真是一个心花怒放~  
宝贝们,抱一个,亲下~                       
因果  
作者有话要说:拜倒,前文说三公子是当今邦什三太子,那肯定是紫雾的弟弟,而不是宁夏的弟弟咧……唉,怪我交代的不清楚……  
宁夏的弟弟,我会让他闪亮亮出场的,风头要盖过他姐姐,嘿嘿黑……(奸笑中)  
关于这章的说明:  
这章内容原本是以心诺公主往事的形式写出来,大约四五万字,后来修改的时候删了,因为太大篇幅会占去宁夏这条主线的地位~  
那个其实也挺好看,到最后当番外贴出来吧~  
这章写得有些乱,看不懂的话提出来,我再修改,谢谢~  一阵急雨打在竹叶上,哗然一阵响。  
  雷若月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越是幸福,就越是害怕失去。守住现在和未来就好,为何还要追索过去。”  
  “你他妈别在这里说这些废话了!”秦天生恼怒。雷家现在灭门了,上代皇帝皇后也全死了,知道他生世秘密的人,就只剩下雷若月了!  
  雷若月望着窗外被细雨洗涤得翠绿滴水的竹子,眼神迷离,“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已经被时光埋葬了,不知道会更快乐。”  
  “雷若月,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秦天生怒吼,“雷家对我,不该有个交代吗?!”  
  “你敢,但是你不会。”雷若月漫不经心地微笑,“还有现在已经没有雷家了。只有我雷若月一个人而已。”  
  秦天生叹一口气,在床沿颓然坐下,深望着他,无奈地说:“是,我不会杀你,就像你不会杀了夏宁。可是我跟你不一样,雷若月,你不是我的命。”      
  雷若月没有接口,低垂的双目似容纳了这一世所有的哀伤。  
  “我会帮你找到她。”秦天生站起来,顿了顿,苦笑,“本来以为见到她,我会恨不得杀了她……”  
  雷若月恍惚了下,睫毛颤了一下。  
  秦天生说:“如果她是你的命,我会保护她……”  
  “谢谢。”雷若月轻笑,眼眸呈现出令人迷醉的弧度。  
  秦天生后背僵了下,说:“我先送你回邦什,她其实……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你。”  
  “我知道。”雷若月抬头,一阵风刮来,少许雨滴从窗外飘进,沾在了他的睫毛上。  
  “我不信命。”秦天生说,“虽然我始终认为你们回不去了,但是就算死……你也希望死在她的身边,对不对?”  
  “是的。我会死在她的手上。”雷若月笑若春风。  
  “你真是疯子!”秦天生恼怒地低骂。      
  “你的生父是秦将军。”雷若月忽然说。  
  秦天生不知是对雷若月忽然说出的话来不及反应,还是莫名惊诧,只是猛地回头睁大了眼,盯住他。  
  “你是邦什的擎天柱——秦正慈大将军的儿子。”雷若月语气很平淡,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秦天生站着发愣。其实这个结果与他一直在调查的情况,多少还有些吻合。他早就若有似无的有这样感觉和猜测,却未得到有力的证据去证实。  
  这是个扑簌迷离的局,时间轴太长,牵涉太广,要剥线抽丝,谈何容易。  
  “二十多年前,秦将军爱上了一个女子。于是,这一场悲剧,就从这里开始了……”雷若月淡淡的笑了,脸色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眼神却清澈得一如既往。  
  这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拥有如此清澈的眼神。  
  在经历过这片繁华盛世,悲欢离合,双手沾满了血腥背负了人命后,依就淡然静默,清亮透彻。      
  秦天生克制不住身体在颤抖。这些事情他以为自己早就不介意了,却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工夫练下来,竟还是没到火候。  
  “那个女子是谁,想必你已经调查出来了吧。”雷若月回望秦天生,知道他内心的感受,眼里却没有一丝玩味。  
  “心诺公主?”秦天生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四个字。  
  “没错,心诺公主。当今的契沙王,阿木图的母亲;也是当今汉统王莫凌霄的姑姑!一个了不起的女人。”雷若月的言语中,带着些不知名的情绪,“她甚至和我雷家,都有莫大的渊源……”      
  “天生,世界上有些东西是可以跨越生死离别的。”  
  竹林深处,雷若月脸色苍白地捂着胸口,像在怀念那一刻她留下的温度。他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已然迷醉其中。  
  秦天生默然看着雷若月,不发一言。  
  雷若月抬起头来,望着窗外满眼的翠绿,说:“心诺公主嫁去契沙前,正遭其母魏贵妃被皇后陷害谋逆,当时她去求助她的外公——重门关太守魏大人。魏大人恰是雷家的恩人,所以当年我爷爷派了当时还是雷家护卫的秦将军前去保护心诺公主。  
  心诺为了保其母亲,亲自提出远嫁契沙和亲,因为有了契沙做后盾,她才能牵制住汉统国内的势力——你知道,当时莫君心刚定内乱,国内势力并不稳当,处处受牵连于皇后。明白人都能看出来,莫君心几乎不可能为了保住一个贵妃而得罪于娘家势力庞大的皇后。  
  可这嫁去契沙的路途并不平坦,遇到了当时要跟莫君心算帐的钟卿章——也就是现在坐在邦什王位上的霖芷王爷。你知道,他的愚蠢是出了名的。他一路上追杀心诺公主,逼着她跳下了悬崖。  
  跳下悬崖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总之后来安全回到了都灵城。但自此,契沙王达曼开始了与邦什的战争。  
  做为罪魁祸首的钟卿章追杀夏宁公主引起战争的事不胫而走,钟卿章的弟弟——也就是夏宁的父亲钟卿泽为了保护同母的亲兄弟,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前,不惜兵变,谋杀了老皇上,以强权夺位,硬是登基,并杀害了所有知情人员,上至官员,下至士卒!  
  只有两个人除外,一个是雷家,我爷爷和父亲,还有一个就是当时刚任都骑尉的秦将军——你的父亲。”      
  雷若月轻叹,见秦天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笑了。  
  “钟卿泽疑心太重了,这场劫难是迟早的,为此我都准备了近二十年……只是没想到来得那么突然,雷家还是没能幸免于难……”雷若月尽管面色虚弱,可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而秦将军……天生,别怪他,他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秦天生冷冷地说:“既然不知道,老爷子何必为我取名姓秦!”  
  雷若月摇头,“如果你没有那么冲动混进宫刺杀皇后,爷爷本是想待大家都淡忘了这件事后让你回去秦家。”  
  秦天生盯着他,一语不发。  
  “天生,爷爷就一个女儿——你的母亲。”雷若月轻声说,“当年你母亲未婚先育已经惊世骇俗了,偷偷生下你后又被皇帝指婚,如果不嫁,雷家那个时候就可能遭到灭顶之灾!姑姑进宫后没过多久,就因抑郁生了场重病。这不是皇后害的,如果你当初可以相信我不去宫中行刺皇后……可能也会是另一个结果吧。”      
  “我母亲依然是牺牲者!如果不进宫她怎么会抑郁生病!”秦天生胸膛起伏,一脸阴沉。  
  “要你是老爷子,你怎么做?”雷若月反问。  
  人啊,在指责别人的时候都可以义正言辞。可换个角度,却指不出另一条明路。发现原本那也是无路可走,没有选择。  
  “这么说你血洗了皇宫,杀了钟卿泽,反到成了众望所归,维护了正义!”  
  “什么是正义?”雷若月摇头,“只是因果循环吧,这是钟卿泽的报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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