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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战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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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柱香,连跟战友告别的时间都没有!大家虽然抱怨,却没有一个人落后。烈带他们去了南军营的另外一边,与原先的部队完全隔离的地方。这里也有其他人在训练,看起来却与正规军不太一样,宁夏一下子也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在这六组三十人中,宁夏意外地看到了兰利斯。似乎听说他都晋升营长了,怎么也进这里来了?但她对兰利斯印象不错,当他的目光与她交汇时,她给了他一个笑容。      
  再说这特种兵团,营房是小房间,五个人一间,住着比原来的宽敞,每人都有自己的床,而不是一大伙人一起睡一个床铺!宁夏心里高兴啊,不管怎么说,这待遇也算升级了!  
  但烈没给他们更多的时间感叹,放好东西后,立刻到较场集合。  
  烈看着歪七歪八的队伍,手中长刀一抽,直接架在了一人的脖子上。  
  “你们来集合都不带武器?”烈面带微笑,但是笑容并未传到眼底。那个士兵吓得动都不敢就,就怕烈一个不开心把他的脑袋搬家了。  
  “赶快给我回去拿!记住,武器要随身带着!“烈大叫一声,没带武器带着的士兵如鸟兽散,没多久又跌跌撞撞跑回来。这些士兵里包括了钟宁夏。  
  跑得气喘吁吁,却不敢怠慢立刻整队。宁夏偷偷看了眼烈,她发现这个平时嬉笑的男人,这时候还真像个将军的样子。      
  烈似乎像是知道她在看他,走到她的面前,对她说,“把你的武器给我。”  
  宁夏赶紧交上她的双刀,烈接过手,就向远处扔去,用他的刀架到宁夏的脖子上,说:“如果我现在要杀你,你要怎么办?”  
  宁夏一怔,不明白这变故为何。她抬起头看着烈,烈的眼神却很认真。  
  “如果我现在要杀你,你连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烈冷漠地说。随即把刀收回,走到队伍前,边说,“我要你们记住的第一件事是,随时带好你们的武器!第二件事是,无论谁,任何情况下,问你们要武器,都不能交!”  
  他弯腰捡起宁夏的刀,扔还给她,“当然如果你想做奴隶,你想把命交给其他人,那么随你。”      
  “钟宁夏,你的武器是什么?”烈又问宁夏。  
  “武器?双刀。”宁夏说着还举了举手里的刀做答。  
  “满大牛,你觉得呢?”烈又问他的徒弟。  
  “我的是锤子啊。”满大牛不明白烈为何这样问。不是烈让他用锤子的吗?为什么问这个。  
  “如果你的武器只是你手中的兵器,那么,你们最终只能被历史湮没,你们只能成为战争的灰尘。”烈淡淡地说,但是他说的每一个字,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心里。即便在若干年后回想起来,宁夏依然记得很清晰,甚至清晰地记得烈的表情。他说,“你们最强大的武器,是才智!只有才智,才能让别人都死了而自己还活着!”      
  驯话完毕后,烈指着站在一边的副将说,“你们六队从现在开始由李将军带,希望你们可以成为契沙伟大的军人!”  
  李宕中将,年约三十,魁梧飚悍,眉目间皆是英气,声音洪亮如钟。  
  他说,“你们要过的第一关,是风延山鬼雾峰夺旗。”话刚说完,底下就出现了抽气声。  
  鬼雾峰,传说中只有鬼能出入,人的话,那是只进不出的!去鬼雾峰,这不是找死么?  
  李宕没理会底下人的情绪,接着说,“每个队都会有你们的前辈跟着,在危险的时候可以跟前辈求救,但这也意味着你们放弃了!表现不够优秀的小组,将回到你们原来的编制队伍里去。特种兵团,不会收留没用的人!害怕的可以马上离开。”      
  本来有点哆嗦的裘小球听到和句话,把背挺得很直。虽然他一直没什么用,小组赛可以比到现在也完全是依赖着队友的能力,可是,这不代表他小球会害怕!他也是男人,他也有勇气!  
  李宕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挺起了胸膛。契沙没有懦夫!  
  见大家如此,李宕叫了声“好”!立刻安排人带着这六队准备上山。队伍里传出一声细小的声音,“现在就去啊,给点时间准备啊……”  
  李宕头都没回,说,“别人要杀你是不会给你时间准备的。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时刻处于备战状态!”  
  这句话不轻不响,却正好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      
  备注:考试部分情节参考火影之中忍考试^ ^                         
入山  
  风延山脉位于契沙与汉统的边境上,是两国天然的国界线,同时成为两国之间最难逾越的墙!因为风延山最可怕的不止于地势上的险峻,更是气候的多变和生态的复杂!  
  风延山脉有许多只能进不出的山峰,鬼雾峰就是其中之一。  
  鬼雾峰,正如其名,终年云雾缭绕,湿气重,飞禽毒蛇多如牛毛。只是好在现下入冬,许多动物都冬眠去了,因为寒冷,雾气也不那么重了。  
  南军营到鬼雾峰骑马需要半天,六组人由各自的前辈带领从不同的地方上山。这次的规矩是,先夺到旗帜为胜者,若是遇见其他组,可设计拖延其行程,也可设置障碍。各组前辈非到危险的时刻不能插手,只可旁观。  
  宁夏一路上听着小球对鬼雾峰的介绍,并没有多大感觉。虽然风延山脉从契沙和汉统边境一直延续到邦什边境,她也早听说过这个著名的山脉,但是对于小球说的那些险恶的情景,她是好奇多于害怕。  
  流夕对宁夏的表现归结了一句话,“无知真是幸福。”      
  熙熙攘攘来到风延山脚下,他们意外地见到了烈。  
  烈骑在小三的背上,小三一见宁夏就屁颠屁颠跑过去,还不断跳跃催促烈赶快下去。烈无奈只好下马,看着小三与宁夏亲热。  
  “将军,您怎么在这里?”裘小球一向崇拜烈,连语气都是惊喜的。  
  烈点点头,对跟着宁夏小组的前辈说,“你回去跟李将军说,我带他们。”  
  “你要带我们?”宁夏一边抚摩着小三边问。  
  “你的马硬要我带它来找你,我也没办法。”烈摸摸鼻子,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裘小球心里可是想,烈一定是跟满大牛的感情好,才来帮他们的。  
  不过烈马上就说了下一句:  
  “别想我帮你们,我只是来做监军的。”  
  说完,烈转头向山上走去,其他人赶紧跟上。      
  除了小三外,别的马都留在了山下,没办法,小三一见宁夏粘住不肯放。另外大家都想,有匹马帮忙驮行囊,也是件不错的事。虽然小三不太乐意,但是为了跟着宁夏,他只好“忍辱负重”。  
  进入风延山,宁夏才感受到这里的陡峭。翻过两座不算高的山,烈指向远处的山峰说,那就是鬼雾峰。  
  鬼雾峰,其实共有九座山峰,以周围八座峰围绕中间的峰组成,从宁夏他们站着的山上看去,远处那中间的山峰从山腰上就被淡淡的白雾缠绕,看起来阴森森的,十分诡异。  
  难道真如小球说得,人是只能进不能出的?不可能,如果真这样,契沙军的高层领导才不会安排这样的训练呢!而且他们现在还有烈!虽然烈说不会帮他们,但毕竟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徒弟满大牛有危险吧?  
  宁夏这样想,其实她不知道,烈的到来完全是因为她。  
  烈有苦说不出,阿木图临行前特别给他过嘱咐,下次来,希望还能看到个“完整”的宁夏。说那话的时候还盯住他的眼睛,严肃认真!他这话,不就是让烈“照顾好”宁夏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知道了就有义务!没事干吗要看到他们亲嘴啊……烈痛苦地想,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天有点阴,落日的晚霞从阴霾的云端些许透露出来,乌黑处透出明媚的橙色,看起来壮观,却也诡异!  
  小球以他丰富的经验判断,“大概要下雨了吧。”  
  才说完这句话,宁夏就觉得有水滴滴到了脸上!  
  她拍了拍小球的后脑勺,抱怨道:“你这个乌鸦嘴!”  
  烈叫起来,“赶快找个地方搭帐篷!山里下雨是最麻烦的!”才说着,雨点就由小变大,打在树上淅沥哗啦做响。众人赶紧找可以扎帐篷的地方,忽然小球手指向前一指,“瞧,那里有山洞!”  
  大家顺着小球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远处树丛中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只是被前面的藤蔓挡住,不那么分明。      
  山洞不大,但是容纳他们六人一马还是绰绰有余的。宁夏在洞里拣了些干枯的草和树枝,用火折子点上。能烧的柴并不多,满大牛、肖凌、流夕又冒雨出去,趁雨还未下大之前,找些干的木头拿进来烧。  
  烈像大爷一样盘腿而坐,仰面观雨。宁夏和小球接了些干净的水,放火上煮开。  
  “将军,我们只带了干粮,你说这山里面有野味吗?”宁夏问。  
  “有啊,而且很多,到处都是。”烈说,“对它们来说,你也是野味,就看谁能捕食谁了。”  
  “要不……将军你去抓点来?”宁夏献媚地凑上前说。  
  烈瞥了宁夏一眼,“你自己干吗不去?!”  
  “嘿!我们这些小兵哪里抓的着啊您说是不?我看到野兽腿都软了,别说抓了!非得您这样的大英雄才抓的住啊!”宁夏给他戴高帽子,同时也存着点私心想报他扔她刀的那一点点小仇……孔老夫子不早说过了么,女子和小人最难养!  
  “钟宁夏,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烈心想,你小子欠揍啊!别以为你跟王有一腿,我堂堂北将军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见她那嬉皮笑脸的模样,烈再一次感慨,王怎么会看上这个狡猾的小个子!      
  满大牛是最先回来的,抱来了一捆的柴火。虽然有点湿,却还是可以用。只是他的衣服全湿透了,宁夏看着就冷,这大冬天的!  
  宁夏把最靠里的位置让给满大牛,满大牛在火堆边用木头架了个架子,把衣服脱下晾在上头。接着流夕回来了,除了柴火,还带了只野鸡!宁夏的脸笑得合不拢嘴,她冲上去想给流夕一个大大的拥抱!不过最后这拥抱给了野鸡。  
  “钟宁夏!你能不能让我先进去!”流夕的声音还是冷冷的,面对笑成花痴的堵住他去路的宁夏,相当不满意。  
  “喂,在这里干什么呢,进去啊!”流夕身后传来了肖凌的声音,他站在雨中一手托住扛在肩上的柴,一手拎了只野兔,很是无奈。  
  宁夏赶紧让路,和小球动手杀野兔和野鸡放火上烤,今天晚餐算是有着落啦!宁夏最讨厌吃干粮了。      
  看着宁夏一脸喜悦和满足,烈忍不住问:“钟宁夏,你以为我们是来野炊的吗?!”  
  “诶?难道不是吗?”宁夏抬头,疑惑地看着他,马上又说:“啊啊,不是野炊不是野炊!”  
  烈昏厥,他觉得要给她灌输一点积极向上的思想,“你就没有一点追求吗?你当初为什么要来参军?!”  
  宁夏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因为我没别的地方去啊,正好契沙军在征兵。军队里吃饭都不要钱,多好啊!”  
  烈无言,默默地看着笑如三月春风的宁夏。  
  “将军呢?为何参军?”宁夏看着火堆上烤着的食物,视线却没有留在上面。  
  “因为王。”烈看着外面的滂泼大雨,回忆起第一次遇到阿木图,也有这么大的雨。      
  那年烈七岁,混迹在一群小乞丐当中,因为他小时候长得可爱,并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材很瘦小,容易引起人们的同情之心,因此比一般乞丐都容易要到吃的东西。那时候汉统刚结束对契沙的战争,莫君心念在阿木图是他外孙的情分上,把契沙作为封地封给了阿木图,而契沙当时的兵权,都控制在的汉统名将周奔手中!  
  烈是孤儿,因为战乱,亲人死的死,散的散,一个孩儿,也便只能靠乞讨来勉强活着。  
  可是战争也给一部分人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富裕。停战初期,契沙国内百废待兴,贫富差距悬殊,加上汉统人进入契沙,对契沙百般压制,更使得百姓的日子艰难困苦。  
  烈那天路过酒楼,酒楼上有位夫人看他可怜,给了他一整只鸡!烈以为那天是他的幸运日,分外开心!但是他才咬了一口,一群年纪比他略大的小乞丐就围了上来与他抢食物。于是又重复了同以往一样的结果——他被那些大孩子打得浑身青肿,最后还是没能保住他的烧鸡。  
  周围是一群冷漠的人,对于这样的乞丐夺食,早就见怪不怪,没人会去多看一眼。烈坐在墙角,轻揉身上的淤青,他习惯了……早就习惯了……      
  “喂!”有个稚嫩的声音叫他,用的却是大人一般的口吻,“知道为什么他们抢了你的鸡吗?”  
  烈抬起头,只见一名身穿华服与他同岁的孩子,正用狼一般幽绿的眼注视着他。那双眼睛里的冷漠,不同许多他日常见到的乞丐们,还多了一些神圣而高贵的东西。当时烈不知道是什么,后来才明白,是野心和权力。  
  那穿华服的孩子身后,还站着两个魁梧的大汉。烈想,又是哪家公子吧。他最讨厌那些公子了。  
  “因为他们比你强,所以就可以抢你的东西。”那孩子并不介意烈恶劣的态度,继续说。  
  烈站起身,与他平视,不耐烦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愿意跟我走吗?”阿木图问。  
  烈一愣,他以为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一定会奚落他,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句话。那双幽绿的眼里,没有一丝轻浮和嘲笑,只是认真而诚挚地凝视着他。这双眼睛像鬼魅一般吸引着他,无法抗拒。  
  “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走?”烈别过头去,冷哼一声。  
  “我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你以你的命,为我效忠。”阿木图轻笑,“如何?”  
  烈想了想,有点心动了,“你能给我什么?”  
  “你要什么?”阿木图问。  
  “我要吃烧鸡!我要住大房子!我要穿最好的衣服!”烈说。  
  阿木图对他伸出了手,“烧鸡、房子、衣服我都给你,来吧。”      
  烈看着阿木图白净的手犹豫了一下,这时天上下起了雨,阿木图身后的大汉道,“少爷,下雨了!”  
  阿木图没有理睬他们,手依然向烈伸出,斗打的雨点打在上面,打在他华丽的丝绸袍子上。   
  “少爷!”大汉叫道,并用身体为阿木图挡去了部分雨水。  
  “你们先去客栈等我,我过会就来。”阿木图说。  
  “可是少爷……”  
  “去。”简单一个字,却是不容否认的命令。  
  两大汉退后,站在对面客栈的瓦下密切注视着这里的情况。烈看到,一声冷笑。  
  “你笑什么?”阿木图走到烈的身边,与他并排站在别人家的屋檐下。  
  “为什么要我跟着你?有那么听话的人跟随你,为什么还要我?”烈口气不佳,阿木图却没有在意。  
  “他们都不是我的人。”阿木图说,“我要你跟着我,只为我一人效忠!帮我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把你的东西拿回来?”烈恍然大悟,“你要我帮你偷东西?”  
  “不是偷,是抢。”阿木图笑。  
  “抢什么?抢东西可是要被抓起来打死的!”烈皱起眉头。上次有个小乞儿就因为抢了人家的东西被活活打死了,那死状真令人作呕,已经完全看不出来还是个人型了。  
  “抢回契沙,我的国家。”阿木图抬头,指着阴霾的天空,“这天下是我!契沙是我的!我要全部抢回来!”  
  那一刻,烈完全被他幽绿的眼睛吸引了,原来他与一般人最大的不同,不是服饰,不是谈吐,而是王者的气势!是蓬勃的野心和自信的神采!鬼使神差地,烈对阿木图伸出了手,又发现自己手脏,随意在裤子上抹抹再伸出去。  
  就这样,七岁的烈把自己出卖了。      
  宁夏的手在烈眼前晃晃,“将军?将军!”  
  “什么?”烈反应过来,收敛起自己的傻笑。  
  “烤好了,来吃吃看。”宁夏扯下一块肉递给烈,她早就因为香气飘散馋得口水都淌下来了!连身边的美男都不顾得去欣赏了。  
  烈这一回头,却怔住了。  
  他这才看见,流夕因为衣服尽湿脱下来晾干而袒露出来的身子,竟是这般凝脂如玉!他心中暗叫可惜,可惜这人的男儿身了!阿木图要是喜欢男人,也该喜欢这样的才是!  
  “将军,流夕真的会让人产生犯罪的冲动,是不是?”宁夏讪笑,调侃道。  
  烈瞪了她一眼,引得她哈哈大笑。  
  “钟宁夏!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流夕威胁她,让宁夏想起烈不久前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宁夏吐吐舌头,乖乖低头吃她的烤肉。这年头怎么谁都欺负她?难道她钟宁夏看起来这般好欺负么?  
  正想着,忽然肖凌伸手过来,用食指为她抹去嘴角的肉沫,放到自己嘴里舔了舔。这一明显暧昧的举动,让四周的空气一下子怪异了起来。      
  “宁夏,你就不能安分点吗?”肖凌叹了口气,但语气却是宠溺的。  
  宁夏抬眼,正遇到肖凌对视的眼,心中猛地一悸……  
  如此温柔的眼神,似乎可以包容她的一切!火光中他的脸异常柔和,那浅浅笑容里隐隐还带着哀伤。什么时候肖凌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了?她都没有发现……是什么时候呢,他会这样轻易地把他的感情流露出来!  
  宁夏不敢深想,把注意力放回到手中的烤肉上。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黑了……                             
屠狼  
  晚上很冷,小三依偎着宁夏趴在她身边,宁夏靠在小三的肚子上,很是温暖。小球对着小三看啊看,望眼欲穿……宁夏终于忍不住了,问小球要不要过来一起睡。  
  小球眉开眼笑,诡计得逞,拖着他的毯子挪过来,还跟小三打招呼,“马大哥好。”  
  小三哼哼叫了声,闭上眼睛,尾巴还一甩一甩的。小球躺在小三怀里很是惬意,满足地闭上眼睛梦他的周公去了。  
  宁夏不经意抬眼,却见肖凌正在凝视着她。又是那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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