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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洛威怔了一下,这才起身,恭敬地喊了一声,“易总。”
易宗林却对傅洛威的打招呼置若罔闻,他低下头对傅思俞道,“晚点我来接你。”
傅思俞的脸上骤变,易宗林当着自己弟弟的面跟她的亲昵,让她觉得狼狈和不堪。
没有人注意到,看到易宗林和傅思俞亲近时,傅洛威脸上的神情此刻很是特别。
傅思俞于是咬牙吐出,“易总,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和我的弟弟两个人单独、安静的吃顿饭,可以吗?”
易宗林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当然可以,这里是我的餐厅,这顿饭我请客,你们慢慢用。”
“你的餐厅?”傅思俞错愕站起身,这家名为醇忆的意大利餐厅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餐厅了?恒集团一向都不涉足餐饮业的。
傅洛威也表现出震惊。
易宗林抬起腕表,看似漫不经心地笑道,“十分钟前,我刚刚买下了这家餐厅。”
易宗林身后的申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补充道,“总裁已经收购了醇忆集团旗下所有的酒店和餐厅。”
“洛威,我突然不想在这里吃饭了,我们去别家吧!”傅思俞气急,拉着傅洛威的手就要走。
傅洛威迟疑在原地,好像不敢得罪易宗林,“可是易总他……”
“看来洛威喜欢这家餐厅的味道。”易宗林温柔在她耳边轻语,将她僵硬的身子重新按回椅子上。
傅思俞无奈坐了下来,不敢去看自己的弟弟现在是以什么样的神色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
似乎看穿傅思俞的心思,易宗林英俊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
“自家的餐厅,不要客气,嗯?”易宗林嘴角微扬,倾身低柔在她耳边道,那样子像是在哄自己的爱人。
接着易宗林跟来时一样,如一阵风,转身走开,申秘书急忙跟了上去。
傅洛威看傻了眼。
傅思俞懊恼不已,心里很清楚他根本就是故意来这里的,惩罚她拒绝他共进晚餐的邀约。
“大姐,你跟易总他……”
直到自己的弟弟犹豫开口,她这才回过神。
“你是着易总帮忙的?”傅洛威又问。
“呃……”傅思俞咬着下唇,感到难以启齿。
“大姐……”明明这样的结果是他所乐见的,他还是装作很是震惊的问,“你跟池意哥分手也是因为易总?”
傅思俞在心底挣扎了一番,最后咬了咬唇,回答,“是,帮忙的人是他。”
傅洛威顿时瞪圆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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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传闻是真的,我能进恒集团真的是因为大姐你跟易总……”
傅思俞急急地打断了傅洛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这两天才在一起。”
“所以大姐你是为了易总才跟池意哥分手?”
傅思俞感到心虚,假装镇定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道,“洛威你小的时候,大姐应该跟你提过大姐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
“这个人就是易总?”
傅思俞点了点头,“那时候你和恩同还小,大姐没有跟你们多说……其实大姐和他那时候都很爱对方。”
“那之后为什么会分手呢?”
傅思俞的脑海里不禁窜过了当年跟他提出分手的画面,此刻想起来,依旧还感觉得到一丝心酸。
“可能是当时大家都还不够成熟吧,因为一点小问题就提出了分手。”她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的弟弟妹妹知道,她当年是为了他们才跟易宗林分手的。
傅洛威注意着傅思俞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从中看到了一丝失落和伤感,他忍不住在心底道,大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你才愿意告诉我们你曾经为了我们葬送了自己的爱情?
傅洛威有些急地问,“所以再遇到易总的时候,你又重新燃起了对他的爱?”
傅思俞摇摇头,“并没有……”她如实道,“事实上这些年我一心一意跟在一起,我从来就没有幻想过他,何况他已经结婚,也有了那样辉煌的事业,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你们相遇后对彼此都还有感觉,就能冲破一切继续走到一起。”傅洛威坚定道。
傅思俞苍白的脸庞强颜欢笑,幽幽道,“洛威你真是想得太天真了……且不论他现在已经有了他所爱的人,就算他现在还是单身,我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他早已经忘记我,他现在对我感兴趣,不是因为过去的那段情,只是单纯的猎-艳。”
傅洛威皱眉,“你确定他已经不记得你了?”
“我在谷歌上查过,六年前他曾经出过一场车祸,脑部动过手术,脑子有过短暂的失忆……我想,他恢复记忆之后,唯一忘却的就是我曾经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
“就算他出了车祸,你也不能确定他已经彻底忘记了你,或许他只是因为身边有了妻子,所以不想再提及过去的事。”
傅思俞悲伤笑了一下,“不会的……因为他如果还记得我,我想他会恨不得将我踢到天边。”
“为什么?”
傅思俞沉默了半晌才回答,“总之我和他是永远都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你此刻为什么还要选择他而放弃池意哥?”
傅思俞认真看着傅洛威,“因为爱情。池意对于我来说,就像一个亲人,他时时刻刻包容我、体贴我,我很需要他,也很在乎他,可是,这种感觉是妹妹对自己的哥哥的那种感觉,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份在乎和需要,而我对易宗林,却是男女间的那份渴求和需要,纵使他身边现在已经有了美丽的娇妻,纵使他已经忘记了我,只要能够呆在他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也心甘情愿。”
傅洛威知道,这番话不是傅思俞心底的实话,傅思俞只是想用这段旧情来掩饰她是为了傅洛威而去找易宗林的。
傅洛威很清楚傅思俞的性格……以傅思俞善良的秉性,曾经亏欠了易宗林,假若知道易宗林现在过得很好,她就算心底还爱着对方,她也不会选择再去打扰,而是选择默默的祝福,将深爱永远埋在心底。
这也就是傅洛威让自己陷入困境,逼迫傅思俞去找易宗林的原因,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姐姐能重新收获爱情,而不是一辈子为来报恩而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
“大姐,你这样的好,老天一定不会亏待你……我想总有一天,易总他会记起你,选择跟自己的妻子离婚,然后跟你复合。”傅洛威顺着傅思俞描绘的意境,述说他心底如实的愿望。
傅思俞只是一笑置之,淡淡说了句,“我却希望他永远都不会记得我,继续过他现在幸福的生活。”
……
吃完饭,傅洛威和傅思俞一起走出餐厅。
没有想到的是,易宗林的司机果然等在了餐厅外。
司机躬首道,“傅小姐,易总已经在酒店等您。”
傅思俞迟疑着,傅洛威已经开口,“大姐,易总在等你,你先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车回公寓。”
既然已经跟傅洛威“坦诚”,傅思俞只好努力掩饰自己不想见到他的糟糕心情。
傅洛威跟傅思俞拥抱了一下,便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去。
傅思俞坐上了车,脸上已无半点笑脸。
回到酒店,她刚扭开-房门,身子已经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拉到了角落。
“不是说好晚上一起吃饭,为什么连申秘书
打给你的电话都不接?”易宗林环抱住她,禁止她的挣扎,在她耳边说。
她挣扎了一下便安静了下来,呆呆望着不远的地方,淡声道,“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必须按照你的游戏规则,随传随到,直到你厌倦我以后……所以,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
从今天起,她会做一个乖巧、顺从、没有脾气的女人,因为只有这样没有性格的人,才会早点让他感觉到腻,他才会早点放开她。
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黑曜石般的眸子看着她毫无表情的面容,“不过只是跟你开开玩笑,你何必这样认真道歉。”
她望着他英俊的脸庞,“洛威告诉我,你的公司没有为难他……谢谢你。”
笑容回到他英俊的脸庞上,很自然地拥着她走向落地窗,“这里的夜景怎么样?”
她眺望了一眼夜景,点了点头。“很漂亮。”
他从后面抱住她,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看着外面的景色,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哑道,“看到对面那栋楼有个房间在不断闪烁着灯光吗?”
“嗯?”她望了过去,很容易就找到了他所指的那个房间。“只是灯光在闪,有什么特别吗?”
“你喜不喜欢那房子的位置?”
她拧了一下眉头,很认真回答,“坐北朝南,在A市最繁华的地段,又处在二十几层,一点都不会被吵,而这栋楼的对面又能看到A市的地标建筑,夜景会美不胜收……这房子是谁都会喜欢的。”
这一秒,他在她的手心塞了一样冰凉的东西。
她将手摊了开来,当看到是一把挂着钥匙圈的金属钥匙后,她错愕的转过身,看着他。“这……”
“这是对面房子的钥匙,我买下了那里,以后你就住在那。”
傅思俞愣了一下,“你……送给我?”
他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开来,捞起放在沙发上面的西装外套,道,“我今晚还有应酬,你有空可以去对面看看房子,那里是精装修的,不喜欢就跟我说。”
她没有反应过来。
手扶上门把的时候,他突然又转身,笑意可掬地看着她,“今晚我可能会晚点回来,你记得等我,不要先睡了。”
她才从刚才的事回过神来,乍听到他这样说,她的脸上立刻就飘上了两朵红云。
过了许久,她才走到落地窗前,握着房子的钥匙,看着对面。
他对女人一向都是这么大方的吗?她不过就是陪了他一夜,他就送了她房子这样贵重的礼物。
看来在他的世界观里,什么都是可以用金钱来打发的。
没有兴趣去对面看那间房子,她抱着抱枕,无聊地坐在了沙发上,环顾着四周。
蓦地,桌面上一支镶着一圈金色边的钢笔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立即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桌前将钢笔拿了起来。
当看到钢笔上那曾经由她亲手刻上的Q字时,她霎时倒抽了一口凉息。
这是他二十岁的时候,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怎么会还留着这支钢笔?他不是已经忘记他们之间的事了吗?
钢笔上原本没有这层金色镶边,很显然,这支笔曾经拿去修过,而这金色镶边就是覆盖修理的痕迹。
等等……
为什么记忆已经遗忘了,钢笔却还留在了身边?如果是不经意留下了这支笔,为什么在笔坏了以后没有选择丢弃,反而找人精心去修理它?
难道……傅思俞惊愕瞪大了眼眸。
他并没有失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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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果不无耻,不无赖,人类又怎么能够繁衍生息?(6000+
第六十七章
不,不……
傅思俞摇头,定了定神。
她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一只钢笔说明不了什么,而且,如果他真的还记得她,他根本不可能将这支钢笔留下来。
想到这里傅思俞惶然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梓。
久久看着这支钢笔,遥想着过去,她失神了很久。
晚上十一点易宗林才回来,她洗完澡,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正好看到他有些疲累的松着松领带堆。
她怔一下,刚好被他瞧见,他笑了笑,停下了动作,朝她走来。
“刚洗完澡?”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反转过她的身子,从后面将她抱住,嗅着她刚刚沐浴完的好闻味道。
还不习惯跟他这样亲昵,加上那支钢笔给她带来的惊吓,她的脸有些泛白,下意识地挣了一下。
他却不让她挣扎,手紧紧地抓住她不安揉着毛巾的双手,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下,“对面的房子你去看了吗?”
受不了他说话时拂过她颈子的热气,她缩了一下脖子,脸庞微微泛红。
昨晚就知道她容易害羞,他没为难她,笑了一下,便送开了手,将脖子上的领带拉了下来。
她开口说话,“我没有去看,因为我不需要你送我房子。”她在床沿坐了下来,一边擦拭着头发,以掩饰她此刻面对他的不安。
他低头解着手腕上的表,“为什么?”语气不轻不淡,听不出情绪。
她回答,“我们只是单纯的交易,最好互不相欠得好。”
他动作滞了一下,抬起眼睛看向她。
她刚好也在看他,不小心就对上了他幽暗的黑眸,心脏顿时停跳了一秒。
他收回目光,将表放在桌上,解着衬衫扣子道,“那就意思一下,每个月三千的租金,就当是我租给你的,绝对比外面的房子便宜。”
三千?对面那栋楼?天,这个地段没有三万一个月也租不下来,他这哪是意思一下。
“还是不要了,我明天就去找房子,不在市中心也无所谓。”还是分清楚一点好,免得以后牵扯不清。
他脱下衬衫,走向她,倾身将她的下巴抬起,一本正经道,“早上已经不想起来了,还要住到离公司很远的地方,你是担心我去公司不迟到吗?”
无可奈何对上他迷离的目光,等反应过来他话底的意思,她已脸色赧然。她又没有要他跟她住!
看到她脸上漾起的红云,他笑了笑,却仍然霸道,“就这么定了,明天我让申秘书帮你搬家,嗯?”他抬起她垂下的双眸,逼她面对他。
她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因为他上身现在没有穿衣服,那结实精壮的古铜色胸膛就在她的眼前。
昨晚还没怎么看清,这会儿却是彻彻底底看清楚了他的身材。
结实的肌肉,漂亮的人鱼线,他的身材好得就像是伸展台上的男模。
她的脸变得更红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他沐浴的水声,她捧着滚烫发红脸坐在床沿,懊恼自己怎么会这么经不起男色。
……
易宗林洗好澡出来时,她已经拉好被子躺在床上,看起来已经睡了。
他关了灯,爬shang床,身子直接覆了上去,从颈子慢慢往下到锁骨,细细啄吻。
她再也佯装不了睡熟,推着他的身子,睁开眼,“今晚能不能不要……我好累。”她的身子直到现在还处于酸痛中。
他捧住她发烫的小脸,笑了,“你必须习惯下来,因为这可能是你以后每晚睡觉前的必修课。”
她的脸顿时涨红,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清。她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无赖。”
他大笑,“男人如果不无耻,不无赖,人类又怎么能够繁衍生息呢?何况这种事有时候也不是只有男人想。”
傅思俞气得脸都红,抡起粉拳就打在他的胸膛上,可是拳头还没有打到,就已经被他的手压在了床上。
她是真的又羞又恼,抬起腿蹬他,“鬼才会想……”
他讶异挑了下眉,“昨晚似乎是你先来找我的……”
“……”
他果然就是个奸商,时时刻刻就等着人往他的诡计里钻。
他抚上她的脸,“永远别试着挑衅我,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总是能够看穿她的内心,让她无处遁形。
“你又在怕我了?”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过你害怕的样子,纯真得真的很让人心动。”
前一秒还在威逼利诱,这一秒却已经甜言蜜语,看他疼惜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他是很喜欢她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能离他越远就越好。
果然,他只是口腹蜜剑……他缠绵地吻了上来,将她的睡衣扯了
tang下来……
……
第二天早上跟易宗林一起离开酒店,她气得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仅是气他昨晚,还气他今天早上……
起床的时候,他居然若无其事地嘲笑她,“看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昨晚不知道是谁一直叫我不要停……”
她气得用枕头将他的脸蒙住,就差没有谋杀他。
她恨得咬牙切齿,上车坐在他身边以后没有半点的好脸色,将一分一秒都不愿跟他多呆的情绪表现得一览无遗。
车子终于在远泰集团的大楼前停了下来,她快速打开车门,恨不得远离他越快越好,却不想,双脚还没来得及落地,身子就已经被他揽到身边。
她气呼呼道,“你要做什么?”
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额,闲适道,“记得跟池意断得干干净净。”
混蛋!
在心底骂了这么一句,傅思俞挣开他,双颊气鼓鼓的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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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泰一切如常,员工看到她跟往日一样恭敬的唤她“傅小姐。”
她一次次勉强撑着笑回应,直到走进电梯。
电梯里面的她,脸上没有半点笑意,脸色甚至是苍白的。
从电梯里走出来,助理看到她,很开心地迎了上来,“傅小姐。”
她跟助理点了下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助理挪揄道,“傅小姐您和池总都两天没来公司了,大家都说你们一定是在秘密筹备婚礼……傅小姐,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
直到看到傅思俞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助理这才止住了嘴,惶惶然地问,“傅小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傅思俞摇了下头,随即开始低头整理自己办公桌面上的几份文件。
助理忙上前帮忙,道,“傅小姐,这些琐事您交给我处理就好……”
傅思俞淡声道,“不用了,你去帮我找一个纸箱来吧!”
“好的。”
助理走开没几步,突然身子一僵,慢慢回转过身子,惊恐望着傅思俞,问,“傅小姐您要纸箱做什么?”
傅思俞将手边的文件整理好,回答,“我要离开远泰了。”
“什么?”
助理难以置信,下一秒飞一般地奔到傅思俞身边,“傅小姐,是因为你结婚以后要相夫教子了吗?”
傅思俞鼻子有些酸,嗓音变得艰涩,“不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