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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地!”
傅砚清的话句句鞭挞在傅思俞的心头,留下道道难忍的伤痕,她粗嗄地道,“我所认识的易氏夫妇,他们是慈爱和善良的,他们根本就不会去伤害任何人……”
“所以你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不敢保证他们是好人,但至少,易氏夫妇当年完全有能力能够把傅家的人找出来,但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去做。”
“那只能说明我和你母亲隐藏得好。”傅砚清立即道。
“为什么你始终要往坏的方面去想呢?”傅思俞低落悲伤地道,“你知不知道,易氏夫妇是我见过的这个世上最慈爱和蔼的一对夫妇,他们是连看到路边流浪汉都会心疼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狡诈阴险……如果他们真的不是善类,为什么会这样轻易就被你们设计跟占家翻脸,又那么轻易被刘世华出卖而导致家破人亡?”
“看来思俞你的意思是,易家对傅家的恩怨,傅家应该选择以德报怨,而不应该去报复人家……”
傅思俞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置人于死地并不是解决仇恨唯一的办法,这不仅可能会害死无辜的人,还可能害死自己……”
“你不要再说了!”傅砚清咬牙愤恨地道,“将易家人赶尽杀绝,我绝不会有半点后悔,只是遗憾的是,易宗林他福大命大,在那样惨烈的车祸中,他居然还能够活下来……该死的是易宗林居然比他父母聪明多了,让人根本就无从算计。”
傅思俞怔怔地望着自己面目狰
tang狞的父亲,喉咙酸涩地道,“可是爸爸你有没有想过……在这场仇恨之中,你根本就没有赢,虽然易氏夫妇过世了,但你的二女儿为此丢了性命,你想要替爷爷讨回的公道也没有讨回来,你甚至害得自己和妈妈入狱,你导致了傅家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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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监狱里出来,傅思俞显得失魂落魄,直到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
是洛威。
原来他早就已经等在监狱的大门外,刚才一直倚在车上,直到傅思俞出现。
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傅洛威,傅思俞愣了一下,“洛威,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洛威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傅思俞身后的监狱大门,“我是来纽约看看你,但没有想到,你来了监狱。”
傅思俞错愕,双眸瞪圆,“所以,你知道……”
傅洛威收回凝视着监狱的目光,重新看着傅思俞,淡然地道,“是的,我知道我们的父母现在拘留在这个监狱里……因为那天姐夫跟他们对峙的时候,我就在姐夫身边。”
傅思俞双眸瞠大,不敢置信。
傅洛威缓缓地道,“我起初也不相信这两个人还活着,直到在酒店里亲眼看见他们。”
傅思俞拧起眉,怔忡。
“大姐,你知道吗?姐夫准备把他们送进监狱的时候,我一点都不难受,更没有要求过姐夫手下留情,因为……在我见到他们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们应该被送进监狱。”
“为什么你会在易宗林身边?”傅思俞呐呐地问。
傅洛威如实回答,“是姐夫来洛杉矶找我的……他希望他送那两个人进监狱是光明正大的。”
傅思俞喉咙哽了一下,“所以,你选择帮着易宗林隐瞒我?”
“是的。”傅洛威歉意地道,“对不起,大姐,我之所以会帮着姐夫隐瞒你,是因为我赞同这样做。”
“你赞同?”傅思俞摇着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傅洛威,“难道你也跟易宗林一样,怕我妨碍他找出杀父仇人?”
面对情绪有些激动的傅思俞,傅洛威伸手轻轻扶住傅思俞微微颤抖的双肩,抚慰地道,“大姐,你是不是误会了姐夫,他选择隐瞒你,并不是怕你会妨碍他对付那两个人,而是他清楚那两个人的危险,他不想那两个人有机会伤害你,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你们之间的感情因为这两个人的风出现再节外生枝,他希望自己把一切的烦恼都解决。”
“他说这样的话你也相信?”傅思俞冷冷哼着,凄笑道,“他如果是为了保护我,大可把实情告诉我,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让占至维带我离开?真的是因为他怕保护不了我吗?”
“大姐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两个人有多么的危险,你想象不到他们有多么的狡诈阴险……当然,姐夫不是怕自己保护不了大姐你,而是怕大姐你天性的善良作祟,在揪出那两个人的时候会对那两个人手下留情……所以姐夫想要让占总带你离开,这样做一方面可以让姐夫顺利把那两个人送进监狱里,另一方面可以保证大姐你安然无恙,至于姐夫说爱二姐的那番言论,姐夫只是想要大姐你能够毫不怀疑地跟占总离开,因为姐夫很清楚你的个性,若不跟你说清楚,你是不会离开的,姐夫没有办法跟你说那两个人的事,只好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傅思俞根本无法听进去傅洛威的话,她的脸上依然充满鄙夷,深深吸了口气道,“说到底,他不过是不想我阻碍他的计划。”
“大姐,我可以作证那两个人的确不是善类……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天在酒店,他们居然掏出了枪……你无法相信他们把子弹打向姐夫的时候有多么的决绝,甚至连我站在姐夫身边,他们也毫不手软,有一发子弹几乎打在我的身上,若不是东方倾及时推开我,想必我此刻已经中枪了……”
傅思俞摇着头,心痛难耐地喃喃道,“不管他们有多么的危险,易宗林的目的都不是为了保护我,他由始至终,都只是为了仇恨。”
“不是的。”傅洛威紧紧攥着傅思俞的肩,认真地道,“大姐,如果你亲眼见过那两个人的危险,你就会相信姐夫选择保护你是正确的,姐夫真的只是希望他和你的感情能够顺顺利利,他不想再发生节外生枝的事。”
傅思俞突然用手捂住了双耳,“我不想听……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我是我过去太傻,才会这样被一个人糊弄……我在他心底不过是一个会指责来挥之则去的女人,所以,为了报杀父之仇,即使伤害我,他也在所不惜,因为他知道我最后肯定又会愚蠢地回到他身边。”
“不……”傅洛威试图伸手去摘傅思俞的双手,“大姐,我曾经怀疑
过姐夫对你的真心,但是经由这次,我对姐夫的看法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因为只有真正在乎一个人,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姐夫生怕你受到半点伤害,这才让占总带你离开,你可知道,姐夫未免占总乘虚而入,这才在此前就已经策划着让温清影嫁给了占总,姐夫他真的是为你们的未来考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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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在厅里见到在等她的易宗林,傅思俞依然没有半点的反应。
送傅思俞回来的傅洛威忍不住走到了易宗林的身边,他们轻声交谈了几句,在看着傅思俞轻叹了一声后,傅洛威这才离开了别墅。
此刻,易宗林深深地注视着傅思俞。
傅思俞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了二楼。
易宗林原本是打算陪傅思俞去监狱的,但因为傅思俞的冷漠,易宗林最后只好派人送傅思俞去。
如果在没有跟傅思俞解释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相敬如宾,现在他们的关系则也是相敬如“冰”。
傅思俞不再理会易宗林,对易宗林总是视若无睹,就算偶尔目光相触,她对他也是充满厌恶的。
易宗林不愿意他们之间的关系继续这样恶化下去,在傅思俞路过他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擒住了傅思俞的手腕。
傅思俞的手是冰冷的,在易宗林的手心里,冰冷得让他的心脏都感觉到寒意。
易宗林紧紧握着她的手,转过身,柔情的目光望着她,“婚纱马上就送来了……你试试,看看婚纱是否满意,毕竟,三天后就要举行婚礼了。”
傅思俞因为易宗林提到“婚纱”二字而身子重重一震。
易宗林感觉到傅思俞身体的反应,他绕到傅思俞的面前,握着她手腕的手改由将她的冰冷的手包裹在他温热的手心里,他粗嗄地道,“我知道我过去辜负了你对我太多的信任,但从你来到美国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不再欺骗你,也不再让你流半滴的泪水……我一直这样承诺着,也竭尽所能去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心安逸,我希望你能够生活在我的羽翼之下,从此由我照顾你,呵护你……我很抱歉,我食言了。”
说到这里,易宗林抬起傅思俞毫无表情的冷淡脸庞,他深情睇望着她,“我是个情商不高的人,所以真正要我去表达一些情爱的话,我其实是迟钝的……但我对你的承诺,跟你发过的誓言,我的的确确很努力让自己去做到,但是你父母的出现,这让我人生第一次产生了一丝慌乱……因为我很怕我们好不容易才拥有的感情会遭遇这两个人的破坏,我更怕他们会伤害你或是借由你来要挟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万无一失地保证你能够安然的,所以我选择这样的办法……原谅我的方法不好,但我是真的很在乎你,思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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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正文结束后会直接上番外,如果有想要看男女主番外的可以跟冰提出哦,那样冰就晚点再上番外。
☆、大结局19 希冀能够打动你 (6000+)
第二百五十一章
他的眼睛里充满认真和诚挚,如他以往每一次跟她告白的时候一样。
可是,他的戏演得那样的好,他可以那样轻易看穿人心,他现在所表表现出的,就是真实的他吗?
傅思俞的眼眶突然泛了红,在心底摇着头。
不…候…
他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真心……
他如果有真心,就不会这样去糊弄和伤害一个人芑。
就算这一次是有理由,那以后呢?因为她很好哄,所以在未来的日子他仍可以恣意欺骗,不是吗?
所以,在乎不在乎还有什么意义?
她的人生早已经被他随心所欲的左右。
深深吸了口气,敛下喉咙间的这股酸涩,竭力不让眼泪在眼中凝聚,她轻轻地挣开了他的手,“我们之间,这些话就不必再说了,说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易宗林的手很明显地僵了一下。
傅思俞再把被易宗林握在手心里的手拿开,过往经历的打击和痛苦让她此刻变得更加坚强,“婚纱就不必试了……你对外宣布,婚礼取消吧!”
易宗林眉心深锁,似乎不敢相信此刻会从傅思俞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傅思俞的鼻尖泛着红,她平静地对易宗林道,“婚礼只是形式上的,举不举行本来也无所谓。”
“思俞……”
傅思俞出声打断了易宗林的话,“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婚姻若能维持,并不是靠这形式上的婚礼。”
“是因为你在生我的气吗?”易宗林注视着她,声音粗嗄。
“不是。”
回答完这两个字,傅思俞径直迈开步伐朝向楼梯,在踏上大理石的台阶前,她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易宗林,缓声地道,“Kingsly,我们以后不要再谈感情的事了……因为,再谈感情,连我自己都会笑话我自己。”
易宗林颀长俊逸的身影,怔在原地。
傅思俞竭力顶着喉咙间的哽咽,又开口道,“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和孩子都能够过平平静静的生活,至于你事业上或感情上的事,我想,我们以后都不要去谈了。”
看着傅思俞说完话后坚毅踏上台阶的纤瘦身影,易宗林很想冲上前追上傅思俞,但是他的双腿此刻却像是生了根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
最后,她眼睁睁地看着傅思俞走向二楼,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
……
夜晚十一点,易宗林一个人独自坐在书房。
从傅思俞回房间到现在,他就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直到现在。
他的视线失神地落在书桌上面的电脑屏幕上。
那是申秘书发来的婚礼现场布置的照片……
那天下午,他亲自去婚礼现场指挥和布置了一个下午。
他期待能够给她一个童话般的婚礼,就像他为她准备的这个别墅一样。
他的脑海里甚至一直预想着她看到这个婚礼现场时惊诧幸福的样子,却没有想到……在刚才,她亲口跟他说,她希望他取消婚礼。
那一刻心头的痛楚是犀利的,好像尖锐的利器从他的心脏处划过。
他不会后悔,就算可以让他重新选择,他依然会这样做。
她永远都不知道她的父母有多么的危险,而他发誓,他要把她保护在她的羽翼之下。
闭上充满涩感的眼眸,易宗林把自己疲累地靠在了椅背上。
手机突兀的铃声打破了书房的安静。
易宗林慢慢睁开了眼,在手机持续不断地响彻时,他终于拿起手机,最终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Kingsly,抱歉,这么晚打搅你,你还没睡吧?”
打电话来的人是温清影,她的声音在手机里格外清越。
“嗯。”易宗林连睁开眼都没有,只很轻地应了一声。
“你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你很累?”温清影注意到了易宗林低沉嗓音里的疲惫。
“没事。”
“我已经知道傅氏夫妇的事了,真没有想到他们还活着,最关键的是,他们居然才是三家人恩怨的挑起者……我打电话给你是想代替至维跟你说声感谢,谢谢你的大度,虽然我公公婆婆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但他们依然是直接的行凶者,即便是被人所利用……谢谢你能如此大度的为我公公婆婆脱罪,因为你揪出傅氏夫妇的时候,完全可以不管我公公婆婆的,毕竟他们的报复手段的确偏激,不过,他们真的已经有了悔意,在得知易氏夫妇其实也是无辜被算计后,他们很是傲虎,说那天一定登门跟你道歉。”
“这话就不必说了,我不会冤枉无辜的人,也不会放过有罪的人。”易宗林淡淡地道。
温清影长长叹一声,“不管怎样,三家人的恩怨如今彻底结束……我想公公婆婆回
tang来了,至维也会放弃继续跟你争锋相对。”
“还有其他的事吗?”易宗林表现出跟温清影聊天的鲜少耐性。
早就习惯了易宗林的冷淡,温清影笑着道,“没有其他的事……最后想顺便问下你和思俞的婚礼布置得如何了?毕竟三天以后就要结婚了,婚礼的各个环节可要用心去筹划啊,女人这一辈子最美的时候就是在婚礼上,自然希望拥有的是全世界女人都羡慕的浪漫婚礼。”
易宗林没有回答温清影便径直结束了电话。
从认识温清影开始,他对温清影的印象就很好。
这种好的感觉并非是因为温清影的胸口里跳动着傅思翎的心脏,而是一开始他就已经看出温清影是个真实善良的女孩。
所以,他从未这样冷淡地对待过温清影,他一直视温清影为自己的妹妹。
但,今夜他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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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宗林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
打开灯,傅思俞已经睡着了,房间里隐约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易宗林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傅思俞。
她拥有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肌肤白皙,长睫浓密卷翘……
每一次这样细细得打量着她,她的美丽都教他心动。
可拥有这样柔弱外表的她,却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
他还记得他和她第一次在高尔夫球场见面的时候,她给他的印象是个精明干练的女性。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脆弱的女人,遇到他以后,她却经常在流泪。
他跟恩同闲聊过,恩同跟他说,她在以前从未看到过她大姐流泪,直到遇到他……
他此生的确亏欠她太多太多,如果此生能够让他后悔一件事,他必然会选择永远都不去打搅她的生活……
如果不是他的精心设计,她此刻可能已经跟深爱她的池意结婚生子。
她曾经说过,是他亲手摧毁了她原本平静安逸的生活,她一辈子都会记恨他。
他知道,如果现在不是有了Prince和诺言,她不可能再跟他走到一起……
她现在只是莫可奈何留在他的身边,如果她的人生可以重来一次的话,她必然会选择跟他毫无瓜葛。
他们如果毫无瓜葛的话,那么青年时的相遇,就会深深埋在彼此的心底……
或许有遗憾,但彼此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痛苦。
他曾经以为被仇恨蒙蔽的心,在重遇她以后,可以绕过对她的感情,轻而易举地施展开报仇计划,但没有想到,在施展仇恨的过程中,他亦犹如深陷在修罗地狱之中,被深爱和复仇痛苦地折磨着……
她可知道,每一次她流泪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心却是有知觉的,只是,即使心头传来剧烈难忍的疼痛,他依然不允许自己的脸上出现一丝一毫的选择。
如果她此刻能够剖开他的心脏去看的话,她会发现,他的心也是满目苍夷的。
伸手,他把她覆盖在额头上的一小缕碎发挽至耳后,而后用拇指轻轻擦拭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即使在睡梦中,她依然在流泪。
她的心此刻必定又悲又苦,可是……能怎么办呢?
他并非自私,此时此刻,只要她的心能够放松,只要她安然无恙,只要她过得比现在好,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放手,再也去打搅她,还给她平静安逸的生活。
但事已至此,伤害永远无法抹灭,做错的事也永远都无法弥补,除了继续走下去,他们都别无他法。
低下头,易宗林在傅思俞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坐在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这才走进浴室。
……
易宗林醒来之时,傅思俞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