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因。”
“我一直对我自己充满信心,但在她的面前,我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判断……甚至我一直以为,两年前的朝夕相处,不管怎样,哪怕是一丁点,我也在她心底留下了一丝丝的痕迹,可是没有,她面对我的时候,只有恐惧和不安,对我,更是绝情到底。”
“恐惧和不安是肯定的,谁让你两年前那样欺负傅小姐,是我,我也对你退避三舍……只是你说的一点痕迹都没有,我觉得不太可能。”温清影认真分析道,“如你所说,你曾经跟她朝夕相处过一年多的时间,而女人对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往往是无法抗拒的,再加上她曾经跟你有过轰轰烈烈的感情,她不可能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除非她真的是一个无心的女人。”
“她或许真的没有心……”易宗林勾唇一笑,然后,将杯子里的红酒一口饮尽。
温清影看到了易宗林笑意掩盖下的低落和失望。
她挪移到易宗林身边,把他手里的酒杯拿了过去,放在一边。“Kingsly,你好像有些醉了……”今晚喝的红酒,只要喝得很急,很容易就会喝醉。
易宗林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因为身体有些热,他把领带扯松开来。“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的没良心……”
温清影叹息了一声,“既然知道她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坚持跟她结婚?”
易宗林微醺的目光看着温清影,“你呢?明知道占至维的世界里只有输赢,没有感情,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执迷不悟地爱着他?”
提到占至维,温清影一向从容优雅的脸庞顿时有些失色。“干嘛好好说起我……”温清影执起酒杯,走到了落地窗前。
落地窗外是A市璀璨繁华的夜景。
她凝视着这在她安静只有孤独和落寞的景色,幽幽地道,“其实,在一段感情里,受伤更重的往往是女人。”
易宗林黝黯的眸子迷离地看着她。
“傅小姐在十年前辜负了你,但我觉得她的心一定没有辜负你,否则,她不会那么千辛万苦,替你生下孩子。”
“过去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我甚至愿意做个不孝的人,罔顾我父母的两条命,只想跟她天长地久……”
“你真很爱她。”
很久以后,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转过身时,她发现他已经喝醉倒在了沙发上。
她笑了一下,走到他的身边,帮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在睡梦中喃喃道,“思俞……你知不知道?一直以来,我只为你而活……”
温清影由着他握紧她的手,深深凝望他梦呓的脸,渐渐的,她的眼眶泛红。
“我跟你结婚……不是要逼你过得不好……我只是希望,我能够保护你……”
温清影的眼眶里凝聚了泪水,许久,她都没有挣开易宗林的手。
易宗林终于醉得不省人事,但嘴里,依然在喃喃说着痴情的梦话……
很久很久以后,温清影才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已经麻木的手。
然后,她去房间里,抱了一条毯子出来,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思俞……”
他的嘴里,不时还会梦呓出这个名字。
温清影就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凝望着他英俊的脸庞,整整一-夜。
☆、静静拥吻……(6000+)转折必看
第一百三十六章
傅思俞在电梯镜子里审视着自己。
白色简单的衬衫,搭配膝上一公分的黑色窄裙,再加上淡淡的妆容,很符合一位职业女性的着装。
电梯“叮”一声打开,傅思俞挺直身体,走向恒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申秘书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她,有些意外。“总裁夫人,你……娲”
傅思俞冲申秘书微微一笑,“申秘书,你好,我今天第一天来上班。”
申秘书忙点头,“总裁已经跟我说过,可是……”申秘书看了一眼傅思俞身后,“总裁他没有跟您一起吗?凳”
傅思俞摇了一下头,“我是一个人来的。”
“总裁没有陪您?”申秘书微微错愕。
“今天是家里的司机送我来的,因为中途车子出了点问题,抱歉,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迟到。”
“可是总裁直到现在也没有来公司,我还以为您和总裁会一起……”申秘书以为傅思俞和易宗林之间的关系已经好转,没有想到……
傅思俞平静道,“我没有跟他一起……他昨晚并没有在家。”
申秘书听闻嘴张得老大。这么说,总裁昨晚跟温清影碰面后,并没有回家?天……
“申秘书,以后在公司,你就别叫我总裁夫人了,你直接叫我傅秘书就好。”
申秘书赶紧摇头,“那怎么行……”
不管是否喜欢傅思俞,既然傅思俞已经是易宗林的妻子,申秘书就会做到对傅思俞的敬重。
傅思俞轻轻一笑,“没关系的,申秘书……以后在公事上,还望你能多多帮忙,毕竟我对恒集团的业务还有很多不懂。”
“不敢,如果总裁夫人您怕不方便,以后有外人在场,我就叫您傅秘书,但私下的时候,请您接受我对您的尊敬。”
“那……好吧!”
申秘书继续又道,“总裁夫人您以后在工作上若是有需要我的帮忙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会义不容辞。”
“那谢谢你了。”
“不用,这是我份内的事。”
“好,现在要麻烦你告诉我一下我每天的工作内容了。”
“好。”
……
总裁办公室里,申秘书对她道,“总裁夫人,因为我经常要帮总裁处理一些外面的事,所以总裁工作上的一些行程,通常都是由总裁的行政助理进行安排,另外,各个部门每天都会有很多需要总裁过目的文件让总裁亲自签署,就像你手上看的这些文件,你都必须了解文件的内容,以便总裁问您的时候您好方便给出意见,毕竟总裁管理这么大的公司,他不可能事事都知道的。”
傅思俞看着手中的文件,点点头,“我知道了。”
“还有就是,总裁的一些工作习惯,不知道总裁夫人您了解吗?”
傅思俞摇摇头,“你都给我说说吧!”
申秘书随即道,“总裁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除非有要紧的事,大部分的时间你只需要在办公室外面的助理位置坐着就好,若有事,总裁会按内线电话叫你的,再有就是,总裁每天早上一来公司都喜欢喝一杯黑咖啡,你记得不要加糖,总裁只喜欢纯咖啡。”
“好……”
就在傅思俞很认真地听着申秘书的交代时,一道男女说话的声音由远到近地传入了傅思俞的耳畔。
因为总裁办公室全是用透明的玻璃墙隔断的,所以傅思俞和申秘书在听到声音抬起头后,都很清晰地看到刚才电梯里走出来而朝办公室走来的那两个人。
是易宗林和温清影。
温清影身着一袭雪白的洋装,衬得她肤若凝脂,加上她本身就有很优雅的名媛气质,远远看着,美得夺人心魄。
易宗林一身墨色西装,如往常一样,倨傲尊贵,俊挺非凡。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不知道温清影跟他说了什么,这一刻,易宗林俊逸的脸庞上漾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傅思俞远远看着他们,脸色有些泛白。
下一瞬,易宗林不经意抬起的难以莫测的双眸,碰触到了她的目光,脚步滞了一下,跟她四目相对。
温清影本来在跟他说话,看到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温清影朝办公室这边看了过来。
在看到她后,温清影脸上的淡淡笑意,瞬间微僵。
申秘书早已经走出办公室,跟易宗林禀告她的存在,可惜,难以化解眼前的尴尬。
温清影显然是个很自觉的女人,回过神以后,主动跟易宗林道别,然后转身走向了电梯。
申秘书出于礼貌替易宗林送温清影去电梯。
----------------------------------------------------------------------
易宗林走
tang进了办公室,深邃的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白的脸庞上。
傅思俞已经将刚才看的文件放到了办公桌上,平静地看着他,“我今天来上班。”
易宗林的嗓音微沉,“我以为你需要再准备几天。”
傅思俞摇摇头,“每天无所事事的感觉很不好,我希望早点有事做。”
易宗林转身,将办公室的房门关闭。
傅思俞抱起桌面上放置的一叠文件,转身走向门口。“总裁,如果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先去把这些文件过目一遍……毕竟我现在还不熟悉恒集团的业务,对自己的工作也不是很懂,还望总裁您第一天可以谅解我有些做得不周到的地方。”
易宗林并没有理会她公式化的口吻,轻叹一声开口,“很抱歉,昨晚没有回家,也没有给你打一个电话。”
傅思俞停下脚步,平视着前方,淡淡地道,“我以为总裁不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谈一些私人的事情。”
易宗林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幽沉的眸子因为她疏离的语气而涌起一丝愠怒。“为什么要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得如此僵硬?”
傅思俞抬起眼睛看着他,恭敬地问,“总裁现在是要跟我谈私人的事情吗?”
易宗林黑眸一凛,“是,我现在是在跟你谈私事。”
傅思俞随即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了一旁,淡漠地看着他,“好吧,你刚才你抱歉昨晚没有回来而没有跟我打电话,我觉得你根本不需要跟我说这样的话。”
易宗林的脸色变得很阴森,薄薄的唇冷抿成了一条线。
“事实上,就像我昨天说的,我们的婚姻并不是真正建立在爱情上的真正婚姻,所以,我不会把自己假想到妻子的那个位置上,而你,也不需要站在丈夫的角度上替我考虑,更何况……”她顿了一下,幽幽地看着他,“你在这段婚姻里本来就有足够的自由。”
“你真的不懂吗?”他突然这样问她。
“什么?”
“我现在这样看着你,你真的看不到我的眼底有什么吗?”他又问。
她依然疑惑。“我没有听懂你说的是什么。”
“那就看着我的眼睛。”他冷沉道。
“我想没有必要。”
“是吗?”他把她的脸庞抬起,阴冷的目光对视她,“傅思俞,这么久以来,你真的没有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一点什么吗?”
她并不畏惧他,可是他此刻阴骇危险的样子,却教她身子颤了一下。“你要做什么?”她想要挣开他的手,奈何他禁锢着她的脸庞,根本不允许她把脸撇开,逼迫她面对着他。
“我要做什么?”易宗林突然嗤笑一声,“从我去美国找你,逼着你嫁给我,这些种种的行为,你真的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一次次面对她的无情和冷漠,再强大的心,在一刻,也无法再坚韧地支撑下去,再无耐性继续跟她玩着这样无爱的游戏。
他累了。
这些年他真的累了。
第一次,他想要结束这样的僵持,给彼此一个最终的结局。
让双方,都要再受煎熬。
他深邃的眸光越来越犀利,同时越来越复杂,让她惊慌,瞪着的大眼,无措地看着他。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你如此的愚蠢,为什么当初却有那么高的智商来欺骗我的感情?”
他生硬地捧着她的脸,尽管全身的气力都在压抑着手边的力道,却还弄疼了她。
她疼得小脸皱成了一团,已经说不出话。
看到她仰着的脸,在逐渐的失去血色中,他慢慢的,拿开了手,看到她的脸上已经有隐隐淤青的痕迹。
她身子不稳地后退了两步,整个人最后靠在了办公室的门板上,眼睛里已一片的呆滞。
他全身散发着肃冷的气息,危险地看着她,“牺牲自己的婚姻,去惩罚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女人,你觉得这样的事,是一个在商场里以精明和睿智著称的人所会做的吗?”
她猛地抬头,惊疑地看着他。
“带她回来以后,说是折磨,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甚至害怕她住在别墅里没有安全感,他搬去客房睡,每天都极力压抑自己少出现在她的面前,生怕自己给她造成更深的恐惧。”
她已脸色苍白,整个人怔在门板上。
“看到她一个人去阳台,明知道以她的性格,她不可能保持轻生的念头,却还是心跳吓得几乎破裂,在抱下从阳台下楼的那一刻,内心的自责和愧疚就像千万只蝼蚁在心头噬咬,恨不能把自己大卸八块。”
傅思俞用力地摇头,清漾的眼眸,慢慢地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明知道她醒来以后看见他,他会瞬间失去以往在她面前摆出的骄傲和自负,却还是不愿意离开她一步,只想亲眼看着她醒来,看着她无事……”
眼泪,迅速蒙蔽了她的双眸,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
角,一滴一滴地滑落了下来。
他深深注视着她,眼底有着沉如谷底一般的伤痛,嘶哑地道,“现在,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跟你道歉昨晚我没有回家吗?”
傅思俞整个人,慢慢地从门板滑了下来,最后,瘫坐在了地上。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重重地敲击在地面上。
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紧紧盯着她模糊到的泪眸,“傅思俞,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么的痛苦吗?”
她哽咽地凝视着他,渐渐的发出抽泣的声音。
他伸手轻轻抚着她被泪液浸湿的脸庞,眼睛里有着隐约的湿润,但完全隐藏在了他漆黑的眸子里,让人只看到他的伤痛,而无法看到他脆弱的样子。“昨晚我的确是跟温清影在一起,但我和她只是朋友之间的叙旧,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今早她陪我来公司,只为来跟我谈她父亲和干爹的公事,并没有任何男女间的私情。”
她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却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哭泣声。
他一瞬也不瞬地凝视她满脸泪痕却依旧凄美的脸庞,嗓音沙哑到极点,“为什么这么多年,在我身边游走过那么多的女人,哪怕我试图在从中找一个最优秀最美好的女人,强迫着自己去爱她,萦绕在我脑海里,却还是你的身影。”
“呜……”她终于控制不住,失声痛哭。
他的眸底如死寂一样的黯淡,“现在,请你告诉我,老天究竟是对你残忍,还是对我更残忍?”
傅思俞无语凝噎。
他把她从地上,慢慢地扶了起来,然后双手轻扶着她因抽泣而颤抖的肩膀,“两年前,你能带着孩子离开,你真的以为是你和唐舒曼的演技骗过了我吗?是因为我于心不忍,因为不管过了多少年,我内心对你的那份执念,从未忘记,全世界……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傅思俞一个。”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因隐忍着内心的情绪,嘶哑到无法再发出声音,最后,只能一直冷冷的笑,一直冷冷的笑,像嘲笑着傅思俞,却更像是在嘲笑着自己。
这些年跟易宗林纠缠的片段开始如幻灯片般在她的脑海中播放……
他所有的矛盾,所有的疯狂,所有若即若离的态度,在这一刻,全都找寻到了答案……
就连别墅的花园里为什么全都种着纯白的百合花,也在此刻找寻到了合理的解释。
他在乎她……
原来,他在乎她……
眼泪没有一刻停歇地从她的眼角滑出,沾湿了她的衣襟,下一秒,她打开办公室的房门,跑了出去……
……
还没进入电梯,她已被追来的他,从背后,紧紧地抱住。
偌大的总裁办公楼层,除了他们,并没有其他的人。
她身子一怔,冰冷的身体,被他炙热的体温所包裹。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他却将她抱得更紧,头靠在她细瘦的肩膀上,不由得她再逃离。
“放开我……”
她好不容易,才从艰涩的喉咙里发出声音。
“告诉我,你要去哪?”他在她耳边,沙哑地道。
她无法在回答,因为喉咙被新一轮涌起的艰涩所堵塞。
“告诉我你的答案。”他嘶哑地问她。
她用力摇头。“我没有答案。”
他慢慢地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凝视不敢抬起头,却任由眼泪扑簌簌跌落的她,“我始终不相信,你的心真的从没有一刻在乎过我?”
“我……”她终于抬起婆娑的泪眸看着他,却只是逸出一个字,就再说不出话。
他诱哄着她,“我只要你告诉我你心底最真实的答案……你放心,就算你给我的答案是否认的,我也不会为难你。”
“我……”
她的话两次都到了嘴边,可还是无法完整说出来。
他唯恐是自己吓到了她,把她按进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不,你可以不告诉我你的答案……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我以这段婚姻为开头,让我们重新开始?”
她久久只是在摇头,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我。”
他逼她。
她不愿意。
他轻轻执起她的下巴,“我让你看着我。”
在心底挣扎了无数次后,她终于仰起头,跟他深情的目光对视。
“把你内心所有的挣扎和不安都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你答案。”
他看穿人心的本事,永远让人惊叹。
她喉咙干涩,“你……你真的不介意我过去所做的事吗?”
终于听到她转圜的声音,他欣喜若狂,立即跟她承诺,“从这一刻起,过去的事,烟消云淡,再也不提。”她有些无法置信。
但他用无比真诚的目光给了她答案。
她
咬了咬唇,又问,“你真的打算跟我过一辈子?”
他信誓旦旦道,“我可以对天发誓。”
她的声音因感动而开始哽咽,“即使我不爱你?”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说过,我们可以以这段婚姻作为开始,慢慢培养感情。”
她已经沙哑到发不出声,“你没有骗我?”
“当然。”
她没有再问他,溢满泪液的双眸一直看着他,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艰涩地开口,“如果我现在不能给你答案,要三天以后才给你答案,你愿意再等我三天吗?”
他轻轻把她拉了开来,执着地看着她。“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现在无法给你答案。”
“好。”他笃定的目光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