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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江刀慌忙一揖到地,至恳至诚地道:姑娘,在下一时……,请姑娘原谅。
厉曼容梗咽道:白公子可把小女子看扁了,你虽于我有再造之恩,无奈大仇未报,待小女子大事一了,必到公子面前谢罪。
白江刀心头大震,瞧她梨花带雨一般,语气虽不十分着眼,但最清楚不过,遂急道:“厉姑发娘万万不可如此,听在下解释……!”
“不要说了,叔叔,我们走吧。”
白江刀无奈,眼睁睁地望着两人离开,蓦然心头一动,脱口问道:“老哥要到那里?”
候四长叹一声,回首道:“小兄弟,保重吧!老哥知你是好人。”黯然挥手而去。
再说武当剑侠苏傲松,汇同北海派掌门司马村,中原大侠秦书知两人,行色匆匆赶赴少林,准备参加中秋武林大会。
要知在少林举行的中秋武林大会,各派英杰云集,三山五岳的能人数不胜数,只要到了少林,便能一睹四方英杰的风采,尽管离中秋尚有一段日子,但少林寺为武林一大门派,其中少室山古刹成群,自是欲一睹为快。
一路上行色匆匆的武林人士络绎不绝,苏傲松见之不免心有所触道:“司马叔、秦前辈我看今次水印教杀伐九大派胜算甚少!”
司马村道:“此话怎讲?”
苏傲松用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大群人。
司马村与秦书知抬头望去,但见黑压压地,为数不下二百,围成一堆堆地休息。
秦书知惊讶地道:“司马老弟,以我们的脚程,说快不快,可也不慢,怎么点苍和括苍两派也如此怠慢?”
点苍、括苍两派,一个远在云南大理,一个远在浙江,他们现在赶到这儿,脚程已经不慢了。
秦书知道:“说得也是,我们过去和两派掌门人打个招呼如何?”
司马村欣然同意,苏傲松正有此意,籍此多方结交武林人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三人联袂行到这堆人旁边,只见大圆圈内正坐着两个四旬开外的老翁,其中一个两髻黑须,身穿束腰长袍,腰挂青锋,双目神采奕奕,正和一个面孔慈和、双眉上卷的老者谈得起劲。
面孔慈和的老者正是括苍掌门韩之愈,而两髻黑须的,则是点苍掌门冷负云了,两大掌门都身怀上乘武功,添居一派掌门,眉宇之间隐含一代宗师风范。
括苍掌门韩之愈冲秦书知三人微微一笑道:三位可是到少林参加武林大会的,老夫韩之愈。
点苍掌门冷负云也道:“看三位风尘仆仆,想来急于赶路,不妨小憩一会再走不迟。”
司马村高声道:“某人司马村,久仰两位掌门英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可谓幸甚。”
冷负云,韩之愈连忙起身,齐道久仰。
括苍派掌门韩之愈仔细地量了一下秦书知,不由诧声道:这位可是中洲大侠秦书知秦大侠?
秦书知闻言,微一首,道:“山野之人,有辱韩掌门视听了。”
点苍掌门冷负云哈哈大笑道:“那里话了,想当年秦大侠凭一双肉掌,一口青锋,诛黄河七怪,败西域勾漏三凶,何等气势,今日见之,秦大侠反倒谦虚了。”
秦书知甚是受用,道:“这位不用说是点苍冷掌门啦!”冷负云大为高兴,开心大笑道:有劳秦大侠挂怀了,哈哈,微一转眼,瞧着苏傲松道:“这位少侠怎么称呼?”
秦书知拉拉苏傲松道:老夫介绍一下,手指着苏傲松道:这位是武当派元老道聪道长的弟子苏傲松,傲松老侄,快见过冷掌门和韩掌门。
苏傲松闻言,以晚辈之视见过冷负云和韩之愈,两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武当派的道聪道长收得此徒,看他神光莹莹,当是武功已有相当基础了。”
苏傲松谦虚道:“晚辈武功略微,望两位前辈以后多加指点。”
冷负云面有得色,闻言十分受用,哈哈道:哪里话,哪里话,苏少侠言重了,想令师一代高手,威振武林,我等何其能望其项背?
韩之愈听了,也附和点头。
司马村听了,心里暗骂,摆什么架子,你虽为一派掌门,但为道聪道长提鞋还差不多,至于武功,平儿不知要高出你们多少,他心中此想,面上却毫不露一丝声色。
冷负云笑完打个哈哈,对司马村道:“这位司马村老弟敢问仙乡何处?”
司马村冷冷道:“有劳冷掌门动问了,老夫添居北海。”
韩之愈道:原来老弟就是北海派掌门,失敬,失敬!
司马村忙道不敢。
于是几人谈天阔地,倒冷落了两派弟子,便比纷纷拿出干粮,啃起来,连吃连聊各自的欢喜话儿,以解闷困。
冷负云有意无意地不时打量司马村,见司马村双目精光灼,心头不由暗凛,分明已打通任督二脉,不知如何能有此福缘,能打通任督二脉,心下涌起一丝忌意。
众人都在阴凉处纳凉,这时天气虽已近秋,但夏季暑气犹存,赶了半天路,早已汗透衣衫。
葛地,一震天长啸由远而近,震得众人耳鼓生痛,功力差点的点苍、括苍两派弟子,掩耳不迭。
苏傲松暗暗震惊:什么高手来了?内力如此浑厚?比之那日秦书知的啸声似乎还要厉害,可惜走的是邪派的路子,比之秦书知的充厚、圆润却又不及,在霸道方面,似乎稍胜秦书知一筹。
点苍掌门冷负云惊骇不已,暗道:难道是魔教万人听来了?但似乎万人听又不至于亲自前来。
秦书知、司马村、苏傲松和点苍括苍掌门都静待其变,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就在这时,一条黑色的人影横空掠至,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
这人一袭黑色衣裤,脸蒙黑布,身形高大,看不到真实面目,更看不出真实年纪,一目冷电宛如一道寒颤颤的利剑,目然站着,唯一能给人感觉的,就是那利剑一般的目光,分明不怀善意。
点苍掌门冷负云紧了紧目光,冷冷地道:“阁下何人?到此意欲何为?”
蒙面人没有回答,就像冷负云没有说过这句话一样,仍是目不瞬离地盯着众人。
冷负云登时面现怒色,涨红了*子,他身为一派掌门,何时受到这等乌气,当下粗声道:“阁下认为老夫没有资格跟你说话?”
韩之愈等听来,都暗自摇头,冷负云这一句实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却不知区区一派掌门之位,在孤傲清高之士眼中,仅是一个缚人的*而已,这一下用这样的一句话去问那蒙面人,无疑是想自取其辱了。
果然,那目如冷电一般的黑衣人开口了,不错,仅仅是两个字,声音却是冷得使人打颤,这两字也等于把冷负云说的话在别人口中复述了一遍。
冷负云*然大怒,呼然抽出长剑,今日老夫就来领教阁下的高招,还请阁下不吝赐教。
黑衣蒙面人道:冷负云,凭你,老实说你在本人手下走不了五招。
冷负云一听,肺都几乎气炸,长剑一抖,碗口大的剑花疾刺黑衣蒙面人的天突要穴,剑势快而狠,难怪江湖中人皆称点苍一剑,当真狠毒得冷傲无情,一剑夺命。
冷负云一出手,就是狠狠的杀着,倒令众人惊异,眼见剑势如闪电,就要刺中天突穴。
蒙面人身形一闪,势如飘风,一下避开了电闪一剑。
点苍剑法以快、狠、绝称江湖。
冷负云见一剑刺空,长剑倏地一摆,顺势画出三剑,皆去势若电,剑剑直指蒙面人要害,当真体现出快、狠、绝的味道,令人不敢小窥,能在瞬间就能发挥出点苍派剑法的三味,也不可谓弱者了。
蒙面人冷冷赞道:好,点苍剑法,果然有点味道,可惜冷负云的功力火候皆不足,说身法如电,如鬼魅魈魑般,欺身真进,手指疾弹,睁一声,众人还未知是怎么回事,冷负云的长剑已然脱手飞出,嘭的一声,插入一棵树杆上,入木三分,剑身兀自摇摆不止。
苏傲松也是剑术好手,一见冷负云见指出凌厉的三剑,就知要糟,从蒙面人的身法可知冷负云绝非对手,但败落如此之速,实出他的意料之外,令他也突感蒙面人有着一种莫测的神秘。
冷负云呆若木鸡,心中却是惊怒交加,猛嚎一声:“老夫今日与你拼了。”掌指齐发。
点苍派中登时有不少人同时撤出长剑。
秦书知等人都不敢阻止,因为冷负云是武林一大门派的掌门,掌门有着掌门的尊严。
蒙面人见冷负云掌指兼施,情同拼命,心下似有意戏弄,身形乍展,口中冷嘿:“冷负云,本人让你三招,三招过后,别怪本人无情。”声音之中,充满了嘲讽。
冷负云正想大一场,一听之下,心反而冷静了下业,高手过招,心浮气燥乃大忌,虽然深悔自己因一言不合,强行出头,脸面丢尽,旁边站着一个中洲大侠,北海掌门,还有括苍、武当,自己连敌人仔细还未摸清,便冒然抢攻,现在,后悔可也迟了,只好把心一横出去了,双掌提足功力有如风车一般上下交替,岂料,全给蒙面人一一闪开。
秦书知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身为中原大侠,自然不能让中原武林人士在敌人面前裁个跟斗,遂疾步上前道:“冷掌门住手如何?”
冷负云急怒攻心,那理会这么多,早已生拼命之心,秦书知的话如何能听得进去?
转眼三招已过,黑衣蒙面人冷目如电,点苍派的武功,胡打乱撞,今天算是领教啦,嘿,秦大侠,你俩齐上如何?
冷负云气到几乎呕血,双眼血红,如输红了眼的赌徒,双掌暴发,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打法。
秦书知也给蒙面人激得微微有气,但自己以一代大侠自居,却不屑联手齐上,只能暗运功力,目不转婉地盯着,准备随时接替冷负云。
蒙面人见冷负云如此打法,森然一笑:冷负云,三招已过,回你的老家吧,说话之中,身形连闪,凌空三转,双掌火红,奇快无伦的拍向冷负云。
秦书知一见蒙面人的身法与先前大异,立感眼熟,待见火红的双掌,立时认出,脱口呼道:烈火掌?冷掌门速退,这是烈火神君的烈火掌。
冷负云双掌打空,一阵热浪排空而来,立感不妙,乍听“烈火掌”三字,不由魂飞魄散,因为他知道,烈火掌是七十年前一代恶魔烈火神君横行江湖的掌法,一旦被烈火掌拍中,立时五内俱焚,被烈火活活烧死,惨不堪言,武林中从人谈此色变,与黄山黑煞掌齐名,同被列为武林禁掌。
秦书知眼见蒙面人使出烈火掌,大惊失色,立时身如惊鸿横空掠起,运足功力,双掌拍在一起,一瞬间,热流排空而起,空气也为热流灼,发出嗤嗤声响。
两人都不为对方奇大的内力所震,是双方互相搓着,双掌之间,火气隐隐流动,秦书知的一双肉掌似就快给烈火所融化。
两大高手胶持着,竞功力相若,秦书知的心中狂呼:勾漏凶摩、勾漏凶魔,只觉瞬间对方所传来的内力奇大,灼热难耐,双腿隐有浮动之兆,立时提足全身功力收摄心神。
蒙面人眼中透出骇人的光芒,似乎要把秦书知吃掉。
点苍掌门冷负云瞬间冷汗涔涔,他知中原大侠秦书知的武功高出自己甚至多,尚只能和对方打个平手,自己呢?思前想后,恍如到鬼门关走了一遭,虽久经大敌,试过无数仗,仍不禁双腿微微发抖,早有几个派中弟子手执长剑,围在冷负云身出问寒问暖,冷负云不禁长吁短叹,深觉此战已丢尽中原武林名门正派的面子,自责之念更甚。
不知点苍派有那一个弟子喊了一句:“把这厮给厮了。”
司马村急向苏傲松打了个眼色,苏傲松立知其意,急忙上前劝住众人。
春中的一个弟子大声道:“苏少侠,请不要阻住我们,我们不为掌门找回场子,实难甘心。”
苏傲松和颜悦色道:“这位兄台,稍安勿燥,虽知这厮功力深厚,你等未必便伤得了他,反会惹至无谓的牺牲。”
那弟子听后*然大怒道:苏少侠,大家同是武林一脉,各门正派,怎地长他的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苏傲松见那点苍弟子不但没有因为自己是武当弟子而买自己的情面,反而声疾色厉,没有一丝害怕,心中十分佩服此人不畏强暴、宁折不弯的气质,当下抱拳道:“这位兄台,可否先听小弟一言?”
那点苍弟子似乎也觉刚才有些过火,但依然没好气道:“有屁快放!”
苏傲松也不愠怒,微微一笑道:“要这厮落败,原也不难,如果先扰敌人的心神,岂不省了许多力气?再说,如果你魏然相助,纵然胜了,秦大侠也不会高兴的。”
那点苍弟子望着苏傲松那笃定的神态,依言拾起一块石子,心中怀着对蒙面人的仇恨,狠狠扔去,正中颈后大椎要穴。
只听卟的一声,石块正落在蒙面人颈间,却倏地反弹而起,嗤的震飞到数丈开外。
那弟子见了,目瞪口呆,心中十二分不信,随手捡起另一块石子,加大劲道,以放暗器的手法射了过去,这一次,反弹之力更大,石块飞得无影无踪。
那点苍弟子不禁骇然,不解地望着苏傲松。
苏傲松微微一笑,解释道:这厮练的是邪派内功,正派内功讲究心,意合一,半点不容外界扰搞,但这厮的邪功与正派内功大相迥异,此刻身上任何一处穴道都布满了真气,就象一只鼓足了气的皮球,外力越大,反弹之力也就越大,但只要发暗器之人内力比他深厚,那又例外,试想兄台刚才一刀砍下,那又如何?
那点苍弟子倒有自知之明,倒吸一口凉气,道:“至少,我内脏就算不受伤,手臂也得震断,那刀反弹而回,乖乖……!”
苏傲松含笑点点头。
那点苍弟子知道了厉害,也不敢妄动,至此方明白苏傲松一片苦心良意,心中真个十二万分佩服,充满歉意道:“苏少侠,方才语言田突,还请海函。”
苏傲松一笑置之。
一直不作声的括苍掌门韩之愈拍拍苏傲松肩头,道:“苏少侠见识超绝,非常人所能及,不愧为武当栋梁之才。”
苏傲松连忙谦虚一番。
就在众人说话的时候,秦书知排山倒海般的劲力已和黑衣蒙面人那霸道凌厉的内劲拼出一个结果,那点苍弟子的两块石子还真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使蒙面人不能专心对付中原大侠秦书知,掌上的力道稍缓,这一点点微弱的反应,令秦书知的内劲如排山填海一般涌将过去。
波的一声,两条人影乍分,蒙面人凌空飞出三丈开外,落地时已如风中之烛,摇欲坠。
秦书知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弹开,心胸犹如中重锤,眼前金星飞舞,喉头发甜,但觉数处经脉一震,面容立时一变,马上盘膝运功调息。
蒙面人强压住体内汹涌翻滚的内息,冷声道:秦书知,今天算你走运,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话声之中,人如飞鸟,凌空掠起。
蒙面人此举可谓高明,打不过就溜之大吉,的确,眼前这些人中,谁也没有能力将他留下来,可是,黑衣蒙面人不知道,这些人之中还有一个苏傲松。
苏傲松身形乍起,如一股突卷而至的旋风,后发先至,双掌一抖,轻轻将蒙面人震回原处。
蒙面人重重地上,半响不能作声。
冷负云再也忍不住心头恶气,疾趋而至,一把撕开了他的蒙面黑巾,一张狰狞,扭曲的五官*在众人眼前,众人齐地一呆,还未作声,冷负云已提掌拍下。
司马村心中一动,喝道:“冷掌门且慢慢”
岂料冷负云这一掌已运足了内劲,饱含羞愤、恨,出掌已毫不留情,闻言不但不听,反而更趋厉“蓬”,接着咯咯声中,这一掌已全力印在蒙面人胸上,蒙面人倒飞出丈远,口中鲜血狂喷,眼见不活了。
司马村一望之下,已知黑衣蒙面人心脉俱断,魂归地府了,不由得叹息一声。
冷负云心中长长的吐了口恶气,对司马村道:“司马掌门,很抱谦,老夫一时急怒攻心,竞把这厮给毙了,司马掌门你不会怪我吧!”
司马村微微一笑道:“不敢,就算这厮活着,相信我们在口中也盘不出什么缘由,死上倒干净!”
冷负云思前想后,不由暗骂,*的糊里糊涂的打了一架,真的混帐。
那点苍弟子手执长刀,跑过来道:“师傅没事吧!”
冷负云傲然道:“我没事。”
这时,秦书知缓缓站起来,脸上神色,宛如正大病之中,一份苍白,一抹苍老,眸子无神地倾望远方。
司马村、苏傲松关切在问:“怎么样?”
苏傲松见秦书知这副模样,暗吃一惊,这分明是武功消失之象,为何俩人交手,秦书知分明赢了,反倒武功全失呢?想罢不由惊呼出口:“秦前辈你……?”
司马村、韩之愈,冷负云三人也看出了睨端,齐声道:“秦大侠,怎么……?”
秦书知无力摆摆手,口中喃喃道:“想不到二十年前的手下败将,如今功力精进如厮,当真出人意料,唉!”
苏傲松忍不住滚下两滴热泪,想到师傅道聪道长,何尝不是在恶斗中丧失了武功?
冷负云听秦书知这么说,心中一震,道:“这厮会是西域勾漏三凶的老大?”
苏傲松心中一动,果然那黑衣人面孔大异中原人氏。
秦书知黯然点头道:“不错,正是勾漏三凶的老大西门血。”
冷负云无地自容,让声道:秦大侠,老夫该死,如果不是老夫此不济,你也不会伧促接战,那后果便完全不同了。
冷负云最清楚不过,危急时秦书知将他一带一引,已耗了不少内力,失尽先机,试想以秦书知这样的功力尚且武功尽失,自己何异以卵击石?
秦书知不以为意地道:“这都是天数使然,希望各位代老夫保守这个秘密!”
苏傲松道:“那你上少林岂不危险?”
我自有办法应付。
那些点苍、括苍弟子目睹这场龙争虎斗,早已十二万分惊佩秦书知的武功,对秦书知敬若天神,那会料到此刻秦书知已然废人一个,众人说话之时,为了掩饰,便岔开话题,说东道西,群弟子自是如坠五里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