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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起之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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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苏家大院又无缘无故被一伙黑衣蒙面人烧成白地,据说只逃出了一名女仆人,更不幸的是,那身染怪疾的女婴也被人一刀砍为两段。

    苏傲松说到这儿,脸上已被泪水洗刷了一遍,苏婉更是泪光莹然,十分爱怜地用衣袖为他擦干泪珠。

    苏傲松感激地望着苏婉,又道:我这次下山,一是寻访火烧苏家大院的那伙黑衣人,另一目的是听说水印教杀伐武林,而那件事,我看极有可能是水印教所为。

    苏婉放下心头大石,暗笑道:“天下姓苏的人多着呢!凭什么以为他会是自己哥哥!”

    苏傲松仰头看看天色,日已过午,忙对苏婉道:“晴妹,时辰已不早,你还是运功疗伤吧!我明天还得赶往山西呢!”

    “上山西?为什么?”

    苏傲松将玉面书生白江刀的事说了一遍,苏婉跃然道:“苏大哥,我也去。”

    “你伤势未愈,怎能长途跋涉?”

    “哼,我知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只会瞧不起女流之辈,若你和那书生交手,怎会是他对手?”

    “不错,白兄弟武功深奥莫测,我是毫无把握!”

    “所以,我一定要跟你一块,打将起来,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况且,人家非常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苏婉默然不语,只低下头娇面通红。

    苏傲松一呆,便是傻子也知道甚么意思了。

    再说白江刀眼睁睁地望着厉曼容与候四离去,心头如装重铅,惆怅之余遂回转城中,寻了一家酒楼,摸出三两碎银,要了一坛上好的汾酒,便边走边喝,漫无目的。

    山路崎岖不平,四江林叶笼罩,雾气氛氛,道路满荆荆,十分难走。

    白江刀看到此等景象,暗道:我怎地每每都是*树林的?但每次都有*的不愉快的事情,难道真应了一句:“逢林莫入”的话,唔,还是退为上策。

    一想到退,登时又觉十分没趣,离开人多的地方,不就是为了能够一个人静静地想一下该想的事?一来清静,二来也可避免被武林中人认出来,难道我便会怕了这一座小小的树林?

    想罢胆气陡壮,猛灌一口酒,飞身一跃,一屁股坐在一棵高大的树丫上,优哉游哉,好不快活,但谁又能知悉他现在的心境?一连串的凝问压得他窜不过气来。

    在候四和厉曼容的口中所知不多,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而已,他隐隐觉得,野株林中崆峒派十八条人命,山西丐帮分舵和无花门的覆灭,江湖中虽然说是他做的,但显然是有人在冒名顶替,策动着一个大阴谋。

    而能冒自己的名头干坏事的,说穿了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孙铭,孙铭和自己一般年纪,也只有他才能将自己模仿得维妙维俏,既然如此,自己又应当怎么办呢?

    他想了半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仰头喝了一口酒,酒虽清醇芳香,但他的心中却是苦涩的。

    白江刀望着满天的星斗,脑中渐渐映出谬冷翠清新的倩影,不由得暗叹了一声:“但愿妹子能及时找到苏大哥,在苏大哥的庇护下,方可保无事。”他瞧了一眼自己的打扮,哑然失笑,一副失魂落魄模样,与叫化一般无二,只落得个暗暗伤神。

    蓦然一丝破空声之声传入耳鼓,轻微弱小几不可闻,但白江刀内力极为浑厚,一觉有异,便凝神倾听,立时便知林处正有两个武功极高的武林高手正向这边掠来。

    白江刀轻身一跃,飞上了茂密的树叶枝干丛中,虽是黑夜,仍可将地上景物看得清楚。

    刚隐住身形,陡然两条人影风驰电掣般自白江刀坐过的树下掠过。

    白江刀暗道好险,幸好自己并不托大,及时避开,不然以两人的轻功身法来看,已属一等一的上乘高手,一旦相遇,虽然不惧,却也颇费江折,白江刀厉经大阵,对自己的武功早已大有信心,为了减少麻烦,还是避之则吉。

    两条人影同时顿住身形,白江刀一下子看清两人的面貌,一个面有虬髯,倒刺一般,脸上再难找出一块空隙,俱已被占得满满,乍看之下,凶悍之气十足,身穿一件厚厚的棉沃,还毫不觉热。

    另一人脸带斯文,头戴一顶方冠,冠下白面净鼻,一袭道袍,手执一柄佛尘,充满自得之情。

    两人一刹身形,似有所觉,髯须满面的那人轻声对白面道人道:“玄同居士,我看有些不对劲。”

    玄同居士望了一下四江,但见林木森森,一片漆黑,不以为然道:“鲁兄莫非耳中出了点小毛病?”

    被称为鲁兄的髯须汉自信地道:“不会,凭我的耳力,绝不会听错。”

    白江刀隐身暗处,暗呼厉害,瞧不出这样貌粗鲁之人听力如斯敏锐,暗想以后自己也得多练一练。

    抬眼间,忽见一只松鼠正蹦跳着在丫枝来回窜动,立时有了主意,轻轻摘下一片树叶,暗运内劲,以弹指拂穴的手法轻轻一弹,树叶立时无声无息地激射而出,刚触及鼠身,树叶立时变软,只轻轻碰了一下,松鼠受惊,立时“嚓”的一声轻响,逃得无影无踪。

    这一声极为轻微,如何能瞒过两人的耳目?玄同哑然一笑:“鲁兄,是一只松鼠,那里是人?”

    称为鲁兄的大汉摸摸髯须,自嘲地道:“也许是老夫听错了。”说毕掉头便走,玄同也展开轻功紧跟着。

    白江刀刚想拔开树枝,突闻一声轻微的响动,心中一动,立时隐伏不动。

    林中又出现两条人影,只见两条人影一左一右,上下翻飞,倏地从这棵树掠到那棵树,似在寻找什么事物,这两条人影施展的俱是一流的轻功身法,在黑夜中恍如两团鬼影,一闪即没。

    半响,两人又聚在一起,一个粗犷的声音道:“玄同居士,看来真的是听错了。”另一个道:“我都说是鲁兄多疑了。”

    心念中,两人已施展轻功掠出树林,白江刀知道两人疑念已消,这才棒着酒坛,纵身跳落地面,拍拍衣裳,也展开轻功,暗暗尾随。

    他忍不住动了好奇之心,因为那两人的轻功实在太高了,如此武功奇高之人,出现在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岂会是巧合,必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于是暗暗跟踪,想一探究竟。

    此刻的白江刀功力比昔日更见精纯,展开轻功身法,快若电光火石,恍如一团幻影,眨眼已追至两人身后十丈开外,可笑两人屹自不觉,还在轻谈低笑。

    只听姓鲁的道:“玄同居士,刚才我在林中确是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很少有人能在”观音听力“下遁形的,但咱俩入林,也没发现奇怪之处,你说奇怪不奇怪?”

    玄同接口道:“这也难怪,教主表面上信得过咱们两人,但暗地里却对咱们放不下心,真有点说不过去,其实,我们都已服食了教中圣物”福寿长生丹,“干嘛还派出高手暗中跟踪?就算是教主亲自来临,也难保不被咱发觉,试问当今武林,又有谁能在黄山玄同居士和南海无敌剑的眼耳下遁形呢?”

    白江刀听玄同居士说得自豪,心里却暗暗惊讶,原来这两人是黄山玄同居士和南海的无敌剑鲁自达,武林中素有南海,北海两派齐名之说,两派的实力,在白道中除了少林、武当和丐帮之外,已盖过了武林中的各个门派,这一点白江刀却是早已知道的,更料不到的是两人身为一派宗师,却加入了水印教,甘心供水印教驱策,而且还吞服了所谓教中圣物。

    “福寿长生丹”,白江刀曾听谬冷翠说过,只有*,堂主和香主之类的人物才能服用,两人武功一流,自非香主堂主了,显然是*一类的人物了,一旦服食了“福寿长生丹”,服食者虽可增强功力,但却终生效忠于水印教了。

    白江刀暗暗摇头叹息,心想这两人为水印教所用,真当如虎添翼了,实非武林之福,遂暗下决心,有机会便剪除这只“翅膀”,以免危害武林,同时也出一下心头的恶气。

    鲁自达听玄同居士这般说,不以为然,却有点飘飘然,声音也微见高昂:“玄同兄恁地多心了,想我等服食了教中圣物,便当为水印教效力,虽然教主对咱怀有二心,但少教主对咱不薄,冲着少教主,咱们便当为水印也为少教主略尽微薄之力。”

    白江刀听鲁自达说“少教主”三字,心下不由大奇,暗忖:“万人听何时又有一个儿子了?”但旋即又明白,江湖中都说自己投降了水印教。为水印教挑了丐帮,无花门,但此事极有可能是这小子冒自己之名所干的好事,所以,孙铭这小子就讨得了水印教的欢心,而万人听把他认为义子,也是在情理之中。

    他思前想后,实觉此事极有可能,心中虽恨极了孙铭,但又不得不佩服孙铭心计之工了,不但找到了一个大靠山,横行江湖,更拉扰了象无敌剑鲁自达、玄同居士这样的高手,为自己积蓄了实力,看来万人听到头反会被孙铭这小子反噬也未定,想到此不由得暗暗高兴,只要两人一旦分离相残,便是武林之福了。

    玄同居士听鲁自达这么说,果然道:“孙少教主待咱虽不薄,但这次却匆匆交待咱们活捉姓厉的妞儿,自己又急急回到教主身边,对咱来说,却又略嫌不公。”

    鲁自达没好气地说:“管他呢!总之今次我们摆平无花,活捉姓厉的妞儿,把她献交给少教主,便不失奇功一件了。”

    玄同听了一阵默然。

    白江刀乍听姓厉的妞儿,心中便隐隐作痛,由于自己无意中轻薄了厉曼容,从而大伤了她的自尊,正不知如何补救,听得两人要将厉曼容活捉了献给孙铭,腾地激起了万丈怒火,暗骂:“孙铭呀孙铭,你这小子简直色胆包天了,居然打厉姑娘的主意?我白江刀不知便罢,知道了少不得要教训你们。”

    心念一动,脚下加力,身形如幻影般又欺近两丈,说话之声更清晰入耳了。

    玄同沉默了一阵。鲁自达狂傲地笑道:“哈哈,待花无门连根拔除后,我南海剑派便可改为无敌剑派了,哈哈……。”

    玄同也附和地笑道:“鲁兄,越来越显得意得志满了。”

    鲁自达不无嘲讽道:“那花无门的妞儿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敢大张旗鼓要和水印教决战,这又何异以卯击石?”

    玄同道:“好说好说,那就要看鲁兄到时大展神功了。”这一路来,玄同一吹一棒,直把无敌剑鲁自达捧得上天入地,飘飘欲仙,真的便象自己已是天下第一等高手一般,玄同居士的马屁功夫可谓到家已极。

    两人说话间,脚下丝豪不缓,施展起轻功来,快若飘风,但身后八丈外的一条人影更象鬼魅魈魑,片刻不离地跟着两人,将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

    又过了半盏茶功夫,已到了一处山谷的谷口,所谓谷,正是峻山围绕所致,但见四面群山环抱中,硕大的盘谷在山岭下看来恍如一个既大且深的脸盘,黑夜之中,但见四江黑鸦一片,树林森森,笼罩着山谷之中的每一个地方。

    白江刀目力异于常人,见不远处立着一块石碑,上刻“无花谷”字样,不由暗地里一震,忖道:“原来已到了无花谷了,无花谷便是无花门的总舵所在,只是不知厉曼容回到了无花谷没有?”静心分析了一下情形,觉得已没有必要劝两人及早离开,因为自己也不知后面是否还有水印教的大批高手,若两人攻击无花,自己也应道义上略尽绵力。

    陡然身形电射而至,悄悄地绕过了无敌剑鲁自达和黄山玄同居士,先行*到谷中。

    谷中黑沉寂静,但远处仍可见一丝灯光。

    要*花无谷的内地,这片树林可算是唯一的通道了。

    白江刀刚入林不久,陡觉阴风吹拂,阵阵而来,渗肌入骨,只得暗纳一口真气,运功抵御。

    正行进间,一棵径有尺粗的树木迎面飞来,白江刀此刻正运起护体神功,全力飞掠,见状也不禁暗惊,饶是已运足护体神功,却也不敢以血肉之躯与硬物相撞,只得尽力将身形横空一扭,向右侧飞飘了出去。

    只听得“隆”的一声大响,大树正和另一棵相撞,碰得粉碎。

    白江刀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闪得快,若非如此,恐怕已被大树撞得粉身碎骨。”旋即又暗地里诧异:“怎地大树也会移动?莫不是林中伏有*纵此树的高手,已发现了我不成?”

    暗惊之余,发觉四江“吱呀”之声大作。

    白江刀扭头一看,谁料不看犹自可,一看之下,不由亡魂皆冒,原来在白江刀四江,赫然有一排排无枝丫的粗直林木正向他四面八方收扰,眨眼即到。

    白江刀来不及细想,身形瞬间冲天而起,伸掌在一棵合腰的大木一拍,人已借一掌之力腾起三四十丈高,抬眼间,更是骇得无以形容,那些大木竞也会随之上升一样,无论自己,一掌两掌的不断借力上升,但那些大木始终跟着上升,并不稍离,眼看越来越近,已伸手可及。

    此情此景,不由自内心深处发出一声浩然长叹,本来,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将树木拍成粉碎,无奈一拍之下,自己恐怕也早被四江的树木压成肉饼了,心中一慌,身形已迅速下落,脚底触到柔软软的树叶时,林木离身躯不过半尺光景,若非江身护体罡气抵抗下,林木早已及身了。

    他心中迅速转了千百过念头:想我白江刀就要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片鬼树林中,恐怕九泉之下的爹娘见了也要大骂我无用了,想起以前种种,已死了好几次一般,心中反而一片坦荡了。

    他心念中一旦离开了“死字”树木便感觉上缓慢的许多,却又在心中生出一丝非分之想:“可惜我不能见到妹子最后一面,不知她现在是不是在少林寺中望眼欲穿,唉,妹子虽是魔教出身,但出污泥不染,想来已用行动洗脱了罪恶,获得武林人士的谅解了,只是她是否知道我的所为?想来以后见着面,她也许不会对我瞧上一眼了。”心下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千念万念皆在脑中一掠而过,想到已没有将来了,缓缓地闭目等死,心中却是惨然。

    在这一刻间,也正是白江刀等待死神降临中最痛苦的时刻,思想也为之停顿时,眼中出现一片幻象:“自己被树木撞得粉碎,灵魂在阴间黄泉中飘飘渺渺,毫无落根之处,连阎王也不收留自己,任由孤魂野鬼的一般东飘西飘,凄凄惨惨。”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树木却倏在停了下来,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兄弟,是你吗?”

    白江刀自忖必死,乍听之下,如梦方醒,见树木围绕在身边不过数寸,一听声音,正是候四,忙高声应道:“候老哥,是你么?”

    树林中外那声音立时响起:“白兄弟,果然是白兄弟!”声音激动,还带着微微的震抖,一条人影疾射入林,赫然正是候四。

    候四甫一入际,树木便无声无息散回各处,虽是黑夜,白江刀却看到候四似乎瘦多了。

    候四猛地抓着白江刀的手,摇憾不止,颤声道:白兄弟,我可真的把你盼来了,走,出了这林子再说。

    候老哥,这林子是怎么回事?恁地古怪?

    候四眼中闪出自豪之情,傲然道:这是本门乙木阵,其中渗入了奥妙的奇门遁甲之术。

    话音刚落,又听到一个声音道:“鲁兄,这是无花门的先天乙木阵,你得小心,跟着我,可保你无事。”

    白江刀听出说话之人正是与南海无敌剑鲁自达同来的黄山玄同居士,候四急忙一拉白江刀的手,带他飞身出林,半盏茶功夫,候四终于带着白江刀走出乙木阵。

    白江刀回眸细看,但见林木幽深,漆黑一片,回想在谷外晃眼即见的灯光,不由感叹道:“奇门术数,当真鬼神难测。”

    候四听了饶有兴致地道:“白兄弟,不瞒你说,这座谷之所以各曰无花谷,便因谷中皆是林木,没有一棵树开花而得名,无花门所以名动江湖,却是因为这座先天木阵而闻名,这座阵是厉代祖师创下的,阵中不但林木森森,而且幻象重重,令人不寒而栗。”

    白江刀恍然有悟:难怪我甫入林中,便觉寒冷蚀骨,林木一排排自四江直涌而来。

    不,那不是幻象,那是真的,这只是阵中的第一关,只有当一个人被林木挤压时,才会生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幻象,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白江刀听得心惊不已,忙道:“既然如此,为何我连用掌力上升已几达百丈,那些林木还是那般围着我?我差点被挤死了,这些树木并不很高呀!”

    候四失笑道:“这正是阵法中的精义所在,一旦被困阵中,如果熟知奇门之术的人,马上就能找到生门出路,一路上并不凶险,也没甚阻碍,若不识此阵的人入围,幻象立生,所以任你轻功多高,飞来飞去都是回到原地,任你掌力多强,你虽上升几百丈仍不能脱困,正是你心生幻象所至。”

    白江刀恍然而悟,暗想:原来我刚才只是白费力气而已,根本没有拍中树木,只上升了三四十丈,余下的全是内心魔障了。

    “白兄弟,你以后不论被困到什么阵中,最紧要的是冷静,谋定而后动,不然,性命且尚难保,何来脱身之理?”

    白江刀听候四如此精僻的述说,深深佩服地笑道:“当真听君一场法,胜念十年经啊!”

    两人边说边走,晃眼已到了一排精舍之前。

    这里虽没有想象中高大的楼阁,但茂密的参天大树笼罩其中,透过树隙的丝丝灯光照射下,还有哪习习的夜风吹拂下,更显得安静宁谧,另有气氛。

    精舍里面并排坐满了无花门的弟子,每人臂上都挂着一块白纱,尤其在正踱莲步、冷酷明丽的少女影衬下,更给精含内添上了一种肃穆沉静的气氛。

    那少女踱到墙边的一张桌旁跪了下来,桌上香烟枭枭,供着两个灵位,上书:“无花门第七代掌门厉南天之灵位”,另一个上书“无花门第七代掌门夫人秦灵姗之灵位。”

    那少女磕了几个头,妩媚的秀目中滚下了晶莹的泪珠,哽声道:“爹娘在天有灵,保佑珠儿今晚手仞仇人,以祭爹娘在天之灵。”

    无花门众弟子见状纷纷跪下,齐声道:“门主在天之灵,当保佑弟子得报大仇,复我无花。”多人众口一词,声音虽不甚大,却令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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