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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半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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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一红:“诚郡王约小弟上这谈事情,诚郡王看小弟至今独身,所以……”呵,原来是单身金领男,失敬失敬。

    我顺势借着话题问:“魏兄纬武经文,怎的仍是独身?”他神色一黯,转瞬又笑了起来:“小弟功名未就前,曾有贤妻,然日子踵决肘见,妻吃不得苦,仍是回娘家,后来待小弟上京,方知她另有所意,所以……成全了大家。如今只身上任,也逍遥自得,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原来……是又一个不能共患难的夫妻。

    我收敛嬉笑,神色正经:“魏兄不必担心,后福无穷的,”想到当初他在京城一品居傲睨自若,大谈抗倭之策,后来又在朝中领了职,不知如今怎么回到南京上任?思至此,不由得问了出来。

    他一愣,惊讶的望着我:“伶兄不知道?小弟本来是京官,四月初皇上命我出任南京按察使,正三品大夫。这次出京,是陛下特地指派的。”说罢意有所指的望着我。看他隐讳的言词、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恍然大悟:大约是嘉靖怕我在南京委屈了,特指魏进到南京任职,顺便暗中照顾,他居然做到这般……

    见我神色恍惚,他不好出声,倒是绯红轻声催促:“主子,咱们还看节目么?”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和魏进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小茉莉和罗香儿一唱一和的表演。青楼女子文化素养一直都是很不错的,她二人又一个是头牌,一个是花榜眼,更是不同于其她的姑娘。看她二人的专业表演,我却心有所思而不能凝神欣赏,一曲既毕,我命绯红赏了,魏进拿眼瞧绯红,突地一惊:“这位小童就是当初出手教训俊杰兄的小侠士么?”我笑着点点头,绯红那张小脸,居然羞红了。

    当年那赵俊杰推倒小孩的表现,碍于嘉靖在场,当时我并没有表示,后来又……又和嘉靖去了凤凰山庄,但那事我是心有余悸的,所以过两天又命绯红背地里出手教训了他。这事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哪成想魏进也知道,不过看绯红一副春天来了的表情,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她也20岁,在古代应是早该出嫁了。自从我穿越过来之后,绯红绿萼二人经我耳濡目染,也是心气极高,一般的奴才小子自是看不上,我也不想委委曲曲的把她们随随便便嫁了,所以也是一拖再拖,既然她早两年也看得上,如今魏进也勉强算成功人士了,哪怕在古代背上个职业媒婆的名声,我也认了,为了她们的幸福,我自当全力促成。

    见我再度走神,魏进终于出言相询:“伶兄来江南也有两三月了,京城发生了大事,想必兄台也不知道了?”

    我回神一笑:“哦?都有什么大事?”

    他见我神色不似作伪,有一瞬间的呆住,半晌张口结舌的问:“今年五月时分,黄臣相上表病退,陛下同意黄大人辞官归隐,本以为新臣相是在六部尚书中选任,哪知陛下下令撤了中书省及臣相一职,留太师、太傅、太保、只设六部尚书,由陛下直接管辖。”说罢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又怕我不懂,正要解释,我挥手示意不用。我不懂,呵,再笨也知道,他在朝中大刀阔斧的搞改革。黄臣相是反对留信王一府上下活口的最大势力,后来嘉靖皇帝把我从信郡王妃直接晋为端敬王妃,他也是竭力反对的,听说还联合了一部分朝臣冒死直谏,被圣上以私事为由挡了回来,又将直谏的众官吏一一降的降,罚的罚,搞得朝中上下鸡飞狗跳的,除了黄臣相。而这回半推半就的将黄臣相病退,又撤了他的官爵,如此一来,黄臣相的请辞是有心也好假意也罢,竟是连他的退路也给挡了。而现在看魏进的表情,莫不是以为黄臣相请辞,又撤了臣相一职,都是因为我。

    不是不惊讶,但人贵有自知,说嘉靖为了讨好我,三天两头毫无顾忌的打赏、封爵,这都有可能的。但是为了我而在朝里肆意妄为,拿江山社稷来博美人开怀,呵,也不知是高估了我还是低估了他。

    通过这么些年的观察,知道他不是一个为女色弃江山而不顾的昏君。他有他的原则,看他这么宠我,另一头仍是在朝中大员家中选部分大家闺秀进宫,以笼络人心而可见一窥。只是他极少亲近她们罢了。

    要他放弃我?没可能。要他放弃江山?更不可能。问他如何在两者之间取舍?他定会以傲睨万物的表情不屑地说:天下还没人敢逼朕做这样的选择,永远!!!

    那厢魏进因是和我这身份尴尬的人一同就坐,还有两不卑不亢的御前侍卫(暗)守着,很是别扭,现在见着我神不守舍的样子,又客气一番后便借口有事起身告辞,我也没那心思和他唧唧歪歪,挥挥手示意他退下了。

    这边的小茉莉和罗香儿常年风月场中混,哪个不是七巧玲珑的女子?见魏按察使都对我点头哈腰、唯唯诺诺,估摸着假凤虚凰也是看在眼里的,但职业道德就是好,知道花钱的都是大爷。遂磨磨蹭蹭的上得前来,问:爷还要听什么曲?

    还听什么曲?哪还听得进什么曲。身边形形色色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提醒我:我是多么的受圣宠,要惜福!

    命绯红重金打赏了两个姑娘,在老鸨一迭声的:“爷,您走好,有空再来呀!”的呼声中,带着陈一、陈二一起出了茉莉花舫。

    走在岸边,只觉笑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佳人们花团锦簇,顾盼生情,如此热闹繁华的地方,我却觉得无限空虚和寂寞。

    突然间,只闻远处传来阵阵清扬的洞萧声,曲声悠扬,声音不高不低,却恰恰盖住了秦淮河一众莺歌燕舞声。连我这五音不全、不懂音律的人也听得懂其中缠绵悱恻的浓情爱意。正纳闷在这种风月场合,怎会有如此辗转柔情的曲调,听声音似是从上游传过来的。绯红一脸的钦佩:“好高深的内力。”陈一、陈二见状,也连忙靠了过来。

    过了许久,才河中央的上游有一艘灯火通明的精致船只缓缓随波而下。我抬眼一看,那船只不大,却是十分的精致。只得一主两次三个舱,均是灯火明亮,十分的养眼,那箫声正是从靠在主舱窗边的一个男子口中传出。

    在灯火的映衬下,那男子的神采清晰可见,端的好相貌。一对天眉,剑眉星目,修长的身形,也没用现在流行的男子头巾包扎,黑发只简单的用玉箍束起,一袭素色的束腰白衣,简单又飘逸。此刻他一边吹萧,一边拿温柔得腻出水来的眼神凝视着对面坐着的女子。那女子亦是好相貌。清而不冷,媚而不妖,艳光四射,肤色如雪,眉目如画,柔顺的写满爱恋的眼神正一来一往的回应吹萧的男人,说白了就一个字——惊为天人。

    我叹了叹:人家那才叫男才女貌,天作之和,好一对壁人。

    天使周日吃了同学的喜酒,周一吃同事的喜酒。

    另外,周日晚上和同学们闹了大半夜的洞房,下半夜又在麻将场上一决雌雄(战绩:负)。巨汗,我的血汗钱~~~




我的后半生… 江南行(三)

    江南行(三)我叹了叹:人家那才叫男才女貌,天作之和,好一对壁人。

    一旁的陈二亦警觉奇道:“咦?为什么‘多情公子’和‘毒小仙’怎么凑成对了?”绯红一听,也恍然道:“江湖上果真只得多情公子叶双溪有这般绝世风采,也只有毒小仙宋小楼的姿质气势与之相当。”我听他们的语气似是十分的惊讶,说起多情公子时,语气虽是十分平淡,却无过多的情绪,而看向那毒小仙的眼眸却又多了几分讶然……与怜惜。

    呀,从朝堂到江湖,一下子还不能适应环境的我,听到有江湖大八卦,兴致迅速提高了N个档次。直接追问陈二:“多情公子和毒小仙是什么人?”陈二躬身答道:“多情公子是武林第一世家无锡叶府的独子,其父叶晓云,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其母谢万紫,是关东谢家的独女,叶双溪此人正直好义,玉树临风,且平日里行事过目不忘、思维敏捷、才能卓越,深得武林儿女的喜爱,当然,最出名的还是他的多情博爱,和品花公子柳无烟有得一比,故人称‘多情公子。’”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毒仙子’苏小楼,父为江洋大盗宋世雄,母为20年前名动大江南北的京城第一名妓秦小小。12年前宋世雄夫妇在一次仇杀中双双遇难,临终前遗孤托给拜把子兄弟‘漠北毒圣’,汪青宏而后追随妻子而去。苏小楼转投毒圣门下,倒也是个一等的人才,短短5年便出道独闯江湖。本身是个十分高傲冷绝的红颜绝色,却因母亲出身过低,一度被江湖中人看低,间或有些江湖朋友同情她的遭遇,也曾仗义执言,替她出头,她却毫不领情,后来渐渐变得更加的孤癖。”

    见我若有所思,陈二识趣的不再插话。

    然而……我想的却是,这样骄傲的一个女子,至恨别人同情她、可怜她,尤胜别人鄙视她。你们越同情她,她越不领情,你鄙视她,她越发草芥人命,宁肯你们都畏她惧她,总胜过其它虚情假意,造成如今这般结果,也不知什么是因是什么是果。

    看着四周的各式才子佳人、莺歌燕舞的好不热闹。不由得叹了口气,呵,人家是好是坏关我什么事?况且现在他俩比翼双飞的姑且羡煞无数人,连我还望着眼红呢!~

    算了,不想了,回去看儿子、喝酒、睡觉是正紧。

    回到王府别院,在绯红绿萼的帮助下洗漱无毕,又检查了一番涵儿的功课,见他已有倦容,让绯红带着下去休息。又习惯性的准备上小花园歇息并喝两杯,绿萼跟在后头拿着新酿的梨花醉,到小花园亭子中坐定。

    绿萼才来得及斟第一杯酒,听闻院子里的粗使婆子来报,说周统领有要事求见。

    最近因周勃正主子的事,我没有给他添事儿,所以平日里没传唤,他倒是从不出现在我眼前,如今这么晚,他不避闲的到后花园求见,定是为了他主子了!

    他站到亭子外头行礼打千,一脸的笑意:“耽着娘娘休息了,陛下给娘娘来信了,卑职不敢耽误,特呈娘娘亲启。”绿萼连忙接过信递了过来,我随手接过一看,不由得好笑,估计嘉靖也没写私信情书的经历,信封上一片空白,却在背面郑重的加盖玉玺封口,感觉十分的滑稽与搞笑。

    抬头一看绿萼、周勃都已识趣的的退下了,满眼笑意的启开信封,里头却有两叠信纸。想了想,拿起厚的那一叠,却是洋洋散散的几页,开头便是“小伶雪玩得可好?你倒好,在外头逍遥快活,我却每天极其无趣的处理奏折,你好恨的心……”呵,又闹了个笑意满怀。分明是乐在其中,却拿这个来向我讨喜,可以想像得到他写信时那装模作样眉儿紧锁的苦恼样子。

    接下来便是诉说他工作中遇到的几个颇为费神的朝务……听人说过,当一个男人,尤其是最最骄傲的男人,肯向他亲近的女人诉说工作中的不顺及难处,那他定是爱惨了她。也许……我应当相信他的。

    “小伶雪迟迟不肯回京,定是我的不对,令你有心结。这回你出门,我是真的希望你玩得开心,等回家时能把过去种种都抛之脑后,到时我们一起笑看山河、举案齐眉。”举案齐眉?哼,说得倒容易,这男人啊,都喜欢花言巧语的哄女人开心。

    最后,他在末尾写道:“香榭前边园子里的牡丹大部分都开了,各式品种都有,十分绚丽夺目,小伶雪,它们都是为你而开的,你要不要回来看看?”哈,这个男人,真这么想我回去?看着落款行云流水般的“桀”字,心底最深某处开始渐渐的柔软。

    拿起梨花醉,缓缓地喝过两杯,仍是拿起薄的那页信纸看了起来,展开一看,不由得好笑,这张纸是对信封上空白的说明与补充。上边寥寥几语:“一想到此信得在至多三人的手中转换,便会多几人默念封面的‘伶雪宝贝’亲启字样,朕便觉得十分的不痛快,故反复思量,还是做罢!”

    我哈哈大笑,将手中佳酿一饮而尽,疾步回房,乖巧的绿萼早已文房四宝备齐。我执起绿萼小手摇晃:“乖绿萼,这般妙人儿,以后我定不能将你随随便便嫁咯,太可惜。”她红着脸退了出去。

    走到桌前坐定,我仍是觉得十分的开心,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也知道自己的爱一点也不伟大,但我知道,在这举目无亲的古代,他爱我、宠我、放任我自由,这便足够了,足够让我爱上他。当然,我是不会告诉他的,有人说相爱的人应当坦白的说出爱意。但是……爱情一旦变成了你浓我浓,一天相互说上一百遍‘我爱你’,神仙也厌倦。他那样的人,或许不会倦,但定会更加的骄傲的。

    不由得‘扑哧’一笑,提笑写道:“桀郎好雅兴,鱼传尺素还不忘加盖玉玺,嗯,果真够分量。

    江南山好、水好、人更好,但我不准备在这里一一细说,毕竟整个江山都是你的,听说你当太子时,也喜欢外出巡游的,所以我知道的,你大约也知道,我来过的地方,估计你都来过,多说无益。江南风光无限有,桀郎有无意向来个圣驾出游?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为自身套上一副枷锁,紧紧囚在牢笼里,不能动弹,也算是庸人自扰。但桀郎如此待我,这枷锁总有自行脱落的一天,待我回家时,便是拨开云雾的日子,到时,希望桀郎不会嫌我矫情又难缠便好。

    牡丹不是为我而开放,它们是你种的,你精心呵护长大的,所以是为你而开……我暂时不回来,想去楚地长沙一游,曾在梦中见过楚地风光,醒后仍是十分的眼羡,此次出门,想一偿宿愿……这回不带你的侍卫军们出门了,带着陈一陈二,并20来个精选侍卫出去,其他的人,留在南京罢,待我从长沙回来便回家。

    ……偏要在信封上注明‘桀郎’亲启等字样,最好是让那些个想在你身边捞份位的女人看见,哼,看谁敢吭声?我拿着蟠龙玉佩灭了她!”

    把信纸装在信封里,果真在封面上写‘桀郎亲启’等字样,又自个得意了一回,拿浆糊封住。又看了看一旁他的来信,背面明晃晃的玉玺标志看着闪眼,眼睛骨碌四转,一时恶向胆边生,索性取下一直乖乖挂在襦裙旁压幅的蟠龙玉佩,在红砂印泥里按了按,狠狠地在封口住按了下去,那上面栩栩如生的龙型图案居然看起来不错,拿起信封哈哈大笑,大声唤绿萼进来。

    绿萼闻声而入,见到一团乱的桌子,随意丢在印泥里的蟠龙玉佩大惊,急急扑了过来惊叫:“小祖宗,这个玉佩哪能这样玩?”见她不同以往的焦虑神情,不由得奇怪:“这玉佩怎么啦?”

    她抢救起玉佩,小心的从书柜里拿过一条新帕子,认真的擦拭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主子您不知道,早两日周统领说漏了嘴,奴婢才知道这蟠龙玉佩是圣祖皇帝遗下来的‘如朕亲临’的信物,在紧迫情势下可以调集国内四成的兵力。”

    汗,这个东西果然不好玩,我大咧咧的带着它出门也不是一两回了,周勃又特地跑到绿萼面前‘说漏嘴’,想必这玩意儿,相当于一块兵符了。

    我就奇怪,嘉靖这死鬼,好玩不好玩,干嘛拿这烫手的山芋给我?就不怕我拿着鸡毛当令箭?咳……不对,是拿着令箭当鸡毛……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总之,就不怕我造反么?

    嗯……不对,万一我还没造反,被有心人看见了,哪还有我的好日子过?到时还不会一天到晚的鸡飞狗跳?我还玩个鬼啊!

    赔笑的看着娇嗔的绿萼,我扬了扬手里的信:“这不是你来我往么?”

    她叹了叹:“主子,这么重要的东西,也就您拿它不当回事,罢了,奴婢给您弄干净得了。”什么不当回事呀,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一回事好不好?还以为只是皇帝的随身物,挂着只能起显摆的作用而已。

    我看了看她小心擦拭的动作,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问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是玉的呢?要是万一我不小心摔着了,它会不会碎?”

    估摸着我的眼神里的歹意太过明显,绿萼把玉佩拿得离我远些,一脸的警觉:“主子,您想怎地?”又想了想,红着脸笑道:“主子今天怎么这么……顽皮?陛下万岁又给您说好话了罢?”

    我笑了笑,是呵,今天太过喜形于色,做人啊,还是收敛些好。接过绿萼已经擦拭好的玉佩,把信递给她,嘱咐道:“明儿一大早,把这信给周勃递过去,让他第一时间传回京里,不得有误。”

    她点了点头,拿过信封封面一瞧,见上边的字样,一时又面红耳赤,却是掩不住满脸的笑意。

    嗯,太晚了,还是睡觉去罢,看样子,明天是个好天气呢!

    ……

    心情好,自然睡得实在是舒坦,睁开眼已是艳阳高照了,唉,南方的夏末,总是热得不象话,还好屋子里的冰块充足,不然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然而转念一想:当初在21世纪读书的时候,在火炉子长沙,夏季最热的时候,四个女孩子睡一间寝室,只有一个吊扇,吹来吹去尽是热风,整晚上都睡不大踏实,都是早早的起来,打起冷水直接洗个起床澡,或是起晚了,连澡都不洗的,仍是兴高采烈的直奔教室,也没见着这般矫情,天天喜笑颜开的,嘻嘻哈哈,日子过得十分痛快,如今在旧社会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番,待瞌睡全消,正要唤绯红打洗脸水。哪知绯红急急忙忙的敲门进来,见我醒了,一脸不自然的笑:“主子,赵老夫子在前院求见主子。”见她的神色,我便知道定是召涵那小家伙又有麻烦了。

    无奈的摇摇头,绿萼此刻也赶了进来笑秉:“主子,我把信拿给周统领了,他让我转告主子,两日之内一定送抵京。”衬着她二人,洗漱完毕,穿了一件常服,和绯红一道上前院来。

    一路上不禁笑思:这个赵老夫子是南京一带极有名的夫子,这回肯前来教他,实在是卖了……许多人的面子。然而涵儿这家伙,聪明得紧,两个月下来,便觉得他古板无趣,经常时不时的耍小聪明为难他。这类似的夫子投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唉,怎么办呢?

    自从出京后,他便日渐活泼起来,那性子竟越来越似他的父亲,我很困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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