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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是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李江城介绍:“这是我奶奶。”
“奶奶好。”
岺欢甜甜的喊一声。
“嗳嗳,孙媳妇好。”
邵莲秀满意的点头。
“这两位是我父母。”
“爸好,妈好。”
岺欢特别注意未来的婆婆,见她额头高、耳朵圆,不免松口气,拒说这样的婆婆好相处,以后她应该不会像电视剧里的那些小媳妇一样,受尽委屈,哭的眼泪水儿都干了……
“这是我大哥、大嫂。”
李江安起身,随着他一道站起来的,便是李家的大儿媳谢碧琪,“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
谢碧琪意味深长的伸出纤纤玉手,岺欢乖巧的与她握了握。
“我不用二哥介绍,我自我介绍。
腾一声,坐在李江安身旁的李江泰站了起来。
“我,李江泰,排行老三。”他一脸戏谑的打量岺欢:“年龄不大嘛?不过看在你竟能驾驭我这清心寡欲的二哥心甘情愿的走进婚姻的坟墓,我还是尊称你一声二嫂,二嫂,欢迎正式加入李氏家族。”
“呸呸呸。”
梁美茹生气的白了小儿子一眼:“大喜的日子,说什么坟墓不坟墓的,多不吉利。”
一家人都介绍完了,却独独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人,“哇呜……你们眼里都没有我!”
李江城一见疏忽了小侄子,顿时满眼愧疚的道歉:“对不起,溯溯,是二叔的错,二叔刚没瞧见你……”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哟嗬,这小不点儿,还挺难伺候哈。
岺欢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
“那你要二叔怎么办?”
“我要她唱歌给我听!”
李溯出其不意的就将手指向了岺欢。
岺欢头皮一麻,忙摆手:“我不会唱歌。”
“哇呜……”
她才一拒绝,极有爆发力的哭声就震响了礼堂,李江城为难的说:“要不二叔唱给你听?”
“我不要,我就要她唱!”
岺欢囧得面红耳赤,她天生五音不全,要是这会一开歌吼,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二嫂,既然我小侄子要你唱,那你就唱一首呗,小孩子嘛就图个开心。”
李江泰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帮衬着小屁孩儿一起刁难她。
岺欢进退两难,也不能求助李江城,人家就是慕名才娶了她,要是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了,那他该多失望啊。
“好,小侄子你想听什么?”
“随便啦。”
随便?那敢情好啊,她突然想起自己有一首英文歌唱得十分拿手,英文歌不像中文歌,需要咬字清晰,只要把那调调唱出来,一样能蒙混过关,说不定还能赢来一片掌声。
这么一想,顿时有些飘飘然,清了清喉咙,“WhenIwasyoung……”
“算了,别唱了,我不想听了。”
岺欢才找到自信就被打断,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扒了他的裤子,给他屁股几下,但表面上却还是笑眯眯的摸摸他的头:“溯溯真乖。”
乖,乖个毛,臭小子,敢当众作弄你姑奶奶,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入夜,烛火在微风中摇曳,岺欢忐忑不安的坐在床头,和所有的新娘子一样,心情激动又紧张,李江城还在外面陪着李家的亲戚应酬,下午的仪式结束后,又举办了一场舞会,犹记得跳第一支舞时,他在她耳畔轻声耳语:“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但不是现在。”
现在,应该是最佳时机了吧?
他会想要对她说什么呢?
12 心醉的拥抱
嗒嗒,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岑欢的心跳开始加速。
门打开,英俊帅气的李江城像凯旋而归的王子,缓缓向她走来。
灯台上的红烛燃得更旺了,屋内瞬时便弥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岑欢的心跳继续加速,一双黑色皮鞋映入她眼帘,彼时,她已换上了一件大红的唐装,上面的牡丹花全是一针一线手工缝制,精致又大气。
只可惜穿着它的人并没有将这种气质显露出来,反而十分别扭,两只手无措的绞在一起。
现在该怎么办?
向来脸色之厚,无人争锋的罗岑欢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纠结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绽出了一个忒二百五的笑容。
李江城坐到她身边,静静的凝望着她,眼神之复杂,令她难以分辨,他心里此刻在想什么……
“你怕我?”
“我没有。”
他才问出口,她就立刻否定。
“那为什么身体在发抖?”
“我……可能是有点紧张。”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李江城不再质疑,而是捧起她的脸庞,:“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了童话里的白马王子,乱世中的大英雄,可以直说么?
……
“什么也没想到吗?”
李江城见她久久不语,微微有些失望。
“嗯。”
“那在你的记忆里,有没有什么印象比较深刻的事?”
身为国情局的要员,他不能跟任何人泄露他的身份,即使是家人,所以,只能选择这种隐晦的问话方式。
孰不知,他的问话方式,令岑欢郁闷的要死,她个性大大咧咧惯了,自是不喜欢别人拐弯抹角,偏偏这个李江城一会问她想到了什么,一会又问她有没有印象深刻的事,到底是想问她什么?就不能直说嘛?哎哎。
“太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郁闷了半天,才给出一个同样令人生闷的答案。
李江城叹口气,手指轻抚她光滑细嫩的脸庞:“这个眼神是如此让我熟悉,可你,却一点也不记得我了。”
呃,这什么意思?难道姐姐跟这人当真有奸|情?可也不对呀,若真有奸|情,姐姐不可能说不认识他。
“你是说……我们以前认识,我应该记得你?”
岑欢拧着眉头儿,一脸的困惑。
“不重要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李江城突然将她拥进了怀里,抱着她说:“这一刻,你在我身边,才是最重要的,今欢。”
蓦然间,一股酸楚感涌上鼻端。
不知是因为窗户打开,吸了太多的凉气,还是因为,明明被拥抱着,喊的却不是她的名字。
她真的要用姐姐的身份苟且偷生的过一辈子吗?
这样需要用谎言来维持才能继续下去的生活,她,又真的能够适应吗?
为什么这些问题,非要等到新婚夜才来考虑?
“我不是今欢。”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她嘴里冒出来的。
难道就因为李江城唤了一声今欢,她的自尊心就受不了了?
岑欢头一回发现,原来她的自尊心也有这么骄傲的时候。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在这句话说完以后,抱着她的那个人的身体开始慢慢僵
硬……
13 贪恋美色
“你说什么?”
李江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那犀利而又深邃的眼神,令岑欢不敢撒谎,于是只能坦白从宽。
“我说我不是今欢。”
她低下头,很小声很小声地,重复了刚才的话。
“你不是罗今欢?那你是谁!”
李江城英俊的脸庞骤然变色,双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双肩。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躲是躲不了的,岑欢仰起下巴:“我是今欢的孪生妹妹,罗岑欢。”
“罗岑欢?我明明要娶的人是罗今欢,为什么嫁过来的人是你?”
李江城气坏了,他粗鲁的推开岑欢:“我现在就出去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要——”
岑欢慌乱无措的一把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没人知道这其中的原由,是我动了手脚。”
李江城回头,再看她的眼神,已不再是婚礼时的深情,而是一种隐忍的厌恶。
“你?”
“是的,是我。”
岑欢一五一十的把当日薛媒婆到家中提亲,她偷梁换柱的过程叙述了出来。
“谁让你这么做的?谁允许你这么做了?你有什么资格把我李江城的婚姻当作儿戏玩弄于鼓掌之中?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对我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有多么期待?!!”
李江城愤怒的咆哮,岑欢吓得瑟瑟发抖:“对不起,我、我……”
想道歉却不知该说什么,索性来一句:“我问我姐姐了,她说她不认识你。”
“她不认识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把别人的爱情当回事了?”
“你跟我姐姐……你们有爱情?”
“这与你无关,你,明天就给我走人!”
李江城恼火的拂袖准备离开,岑欢却还不知死活的拽着他不放:“走人?怎么走啊?我都已经跟你领了证了,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不能随随便便就走的啊……”
李江城快要气爆了:“放心,能结婚就能离婚,我家里人那边我会跟他们解释!”
“不离不行吗?”
岑欢揪着他的衣袖,咬着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楚楚可怜的希望能博得他的同情。
“不离?呵。”
李江城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你以为我饥不择食吗?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根本不屑要!”
他拨开岑欢揪着他衣袖的手,耐心早已消磨光,“放开我!”
“我不放!”
“放开!!”
“我就是不放!!”
“你……”
李江城活了二十七年,头一回见到此等厚脸皮之人,他咬牙切齿:“你没有自尊心吗?”
“我就是有自尊心我才不放。”
“好,那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岑欢挠挠头,心里开始琢磨要怎么回答他,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要说是因为自己总是被人忽视,因为太不起眼,想扬眉吐气一次,那也太丢人了,不能说,坚决不能说,可不说这个,又能说什么呢?
“没有理由?就是觉得好玩才做的吗?”
李江城生气的逼问。
“不是,不是。”她摇头:“是因为……我、我贪恋你绝世美色,还有万贯家财!对,就是这样,我早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
李江城都不知道要怎么鄙视她好了:“这叫自尊心吗?让我告诉你,这不叫自尊心,这叫虚荣心!”
14 沦为下堂妇
岑欢当然知道这是虚荣心,可一时半会,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不说真话是不是?”
这翻脸不认人的男人啊,他竟然能猜到她说的是假话,在他泰山压顶的威力下,岑欢是真想招了,可又不敢招,因为大实话比假话更显得虚伪,既然横竖都脱离不了这个事实,她牙一咬,干脆豁出去了:“我说的就是真话。”
李江城点点头,一副她执迷不悟绝望的表情:“行,就当你说的真话,那又怎样呢?我没有义务满足你的虚荣心?所以,你还是得卷铺盖走人!”
“有必要这么狠心吗?我才嫁过来一晚上,你就要把我打成下堂妇,你让我有何颜面回去面对我的父老乡亲呐?”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我不是雷锋你也不值得我泛滥同情心,难道为了你的颜面,我就要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摆在家里当花瓶好看吗?”
“现在不喜欢,不代表将来不喜欢啊,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只要三个月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上我,我这个人是属于耐处型,越处越喜欢的那种,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多么可爱,多么……”
“能不往脸上贴金吗?”
李江城一句讽刺的话像盆冷水,将岑欢从头淋到脚,她撇撇嘴:“我说的确实是实话。”
“对,你说的都是实话,只可惜你说的这些话,全是你单方面天花乱坠的说辞,并不代表别人的看法。”
“怎么不代表别人的看法啊?你不信可以去问问……”
“够了!你怎么样对我来说一点不重要,趁我现在火气还没爆发之前,马上给我闭嘴,否则要你好看!”
岑欢瞪大眼,都凶成这样了还没爆发,那爆发的时候是啥样啊?
她牵动了一下僵硬的唇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李大哥,别这样嘛,咱们万事好商量。”
“别叫我大哥,谁是你大哥?这事没得商量,从现在开始,你再多说一句话,我立刻就把你打包扔出去!”
岑欢不甘心的闭了嘴,红着眼圈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李江城愤愤的走到门边,拉开门正要出去,她疾步上前,用身体挡住门:“出去可以,但你不许把我干的事抖出来……”
“怎么?现在也觉得自己干的那些事太龌龊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点羞耻心没有。”
“你就跟大家说,你要娶的人就是我,只是我们之间出了点问题,所以要离婚了。”
“我不要,我凭什么要帮你撒谎?我李江城才不会跟你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算我求你了不行吗?”
“不行!”
“你、你怎么这么没有人情味的?!”
岑欢气得直跺脚。
“那我干脆冷酷到底好了。”
李江城说着就转身去收拾她的行李,岑欢慌了:“大哥,别这样,大哥大哥,别这样嘛……”
衣服才扔了几件到行李箱,李江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撇了眼号码,命令道:“自己收拾,我接完电话,要是没收拾好,我就直接从窗户给你扔出去。”
而后,便进了洗手间接电话去了。
15 女子的清白
岑欢欲哭无泪,揪着头发在床上打滚:罗岑欢,你脑子秀逗了吗?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你不是今欢,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该怎么办?为了那一丁点破自尊心,把局面弄得如此无法收拾,婆家待不了,娘家回不去……她回忆着那天信誓旦旦跟母亲说的话,要真被打包送回去,就一头扎牛屎堆里死了重投胎,绝不回去拖他们后腿!这是她说的吧?她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她要不拖他们后腿,她要怎么活啊,只会花钱不会赚钱,没有父母的依靠,她会饿死的。
呜呜,真是穷途末路了,抓狂情绪持续上升,很想死一死,也很想问自己,到底是谁给你这样的自信,让你把话说得如此不留余地……
李江城接完电话从洗手间里出来,见她一件衣服也没收拾,冷着脸问:“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
“听见了,催命鬼!”
岑欢气呼呼的蹲下身,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扯下来,扔到行李箱里。
“今晚你先待在这里,我要出去一趟,你务必不可以告诉家里任何人。”
呃,岑欢猛得抬起头,两眼大放异彩:“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拜托我吗?”
李江城脸色沉了沉,却也没有否认,刚临时接到一个任务,局里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经结婚,这新婚夜要是离开家,姑且不论父母有多大意见,光是奶奶那一关,他就休想过得去。
“明早他们若问起新婚夜过得如何,你只要说过得很愉快就行了。”
“我不要,我凭什么要帮你撒谎?我罗岑欢才不会跟你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你……”
李江城对她的有模学样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谁叫他现在确实需要她的配合。
岑欢或许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从刚才狼狈落魄的处境里解脱出来,变得扬眉吐气:“刚才我求你的时候,你拽得跟大爷似得,现在要我帮你圆谎,哼,门都没有,他们若问起,我就老老实实的说:新婚夜,我过得很不愉快!!”
李江城深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下去:“你想怎么样?”
“不许把我偷梁换柱的事说出来。”
“好,没问题。”
咦,这么爽快就答应了,难不成他这会要去干见不得人的事?
岑欢得寸进尺:“那离婚呢?”
“等我回来再说。”
时间已经来不及,李江城没闲功夫再跟她废话,径直走到窗边,把窗户一拉,纵身一跃,整个人便消失了,岑欢揉揉眼,不敢置信的奔到窗边,外面黑麻麻地一片,惨淡的月光朦朦胧胧的洒在大地上,哪里还能见得着半分人影。
哇塞,这什么轻功啊,这么了得,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岑欢能想到的,便只有黑社会老大了。
先前听薛媒婆说,李家二少行踪诡异,来无影去无踪,还以为她是故意神话,现在看来,完全就是所言非虚嘛,要不是她亲眼所见的话。
可是他这半夜三更的去干什么呢?
岑欢在想这个问题时,另一个重要的问题也同时被想起,那就是贞操的问题。
母亲说,哦不对,应该是薛太太说,这李家是传统的家庭,注重女子的清白,新婚第二天会检查当夜有没有落红,这李江城不会是以为她不知道,故意陷害她吧?
岑欢越想越觉得可能,李江城不让她透露自己晚上离家的事实,那明早一起来,她又没落红,到时李江城一口反咬她不是处女,她岂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16 一个人也能落红
不行,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这么点小算计就想难倒她罗岑欢,他也太小瞧她的能耐了。
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年头没有男人一样可以落红。
当然,她可不会像电视里那些傻里吧唧的主角们一样,把手指咬破往床单上一抹,这方法都用了几千年了,俗得掉牙不说,还得忍受皮肉之苦,她才不要呢,她有更好的方法,无痛又新颖,那就是……
把背包往床上一倒,哗啦啦掉下来一堆物品,其中就有十几包番茄酱,说起这番茄酱,又能说起一段小小的故事,小时候,父母带她和今欢去吃肯德基,每次吃薯条时,父母都会争先恐后的问今欢,番茄酱够不够,却都没有人问她够不够,时间久了,她便开始当着家人的面排斥这种调味料,其实心里还是喜欢的,只是因为得不到,所有才会假装不想要。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这种排斥心理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