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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要怎么办?要不要找人去警告警告姓毛的?”
“算了,让黄希自己作决定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黄希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应该会作出明智的选择。”
经历了前两次,岑欢是真不相信黄希的选择了。
可是就像李江城所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家的事她真的干涉不上。
两人一时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岑欢又想起了山洞里的事,可是张口正要说,李江城赫然吻了上来,他把她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他吻了一会,才松开唇,轻喘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不想要你再去回忆那些。”
夜,是那样的宁静那样的美,他只想要她记住一些美好的东西。
岑欢痴痴的望着他,主动拉下了两人系在腰间睡袍的带子。
李江城的双手滑过她柔弱的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来回磨蹭着,游离于芳泽的肌肤每一寸敏感的地带,最终停留在她白皙丰满的美胸,时而温柔时而用力的揉搓着。岑欢的胸开始膨胀,她的耳边吹来一阵温热的暖风痒痒的,湿润绵软的唇如香气撩人的花瓣细碎的落在了她的脖颈,轻咬住她的耳垂慢慢的允吸。这双手勾起了岑欢的欲望,火一般的在她的体内燃烧,膨胀的身体已被打开,粘稠湿热的暖流汹涌而出。
今天的李江城明显的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温柔细腻很多,兴许是怕她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岑欢在他火一样的柔情中,一片潮红的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盛开在了他的身下……
结束时,她偎在他怀里质问:“你为什么不穿雨衣?”
他答:“一时情难自禁忘了。”
“那你播了这么多种在我田里,要是生根发芽怎么办?”
“那就让它茁壮成长吧,播种不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滴滴皆辛苦。”
“……”
121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岑欢度过了三天愉快的假期,第四天就高高兴兴地回局里报道了,一想到今后可以和李江城朝夕相处,一颗小心肝就激动的不停地跳啊跳。
和以前的同事告别,来到飞鹰组,一进李江城的办公室,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队长,我来了。”
“恩,来得正好,唐小梅几个人正在外面跑圈,你也跟上去。”
“跑圈啊……”怎么又跑圈?
还以为今天就让她出任务了呢。
“有什么问题吗?”
李江城见她伫着没动,俊眉一挑,等着她回答。
她咧嘴一笑:“呵呵,没有。”
一边往外面的空场地上跑,一边嘀咕,早知道要来跑圈,来晚一点好了。
其实如今她已经习惯了李江城公私分明的态度,在家里,尤其是在床上,可以很温柔的亲吻你,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但到了局里,你就别指望了,不打你骂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嗨,岑欢……”
唐小梅远远的看到她,冲她招手,热络的挽住她的胳膊:“太好了,你调到咱们组,咱们以后又能在一块儿了。”
岑欢笑答:“是啊。”
撇一眼其它队员,都漠然得很,想来对她调到飞鹰组极是不满。
跑了近一个小时的圈,李江城的助手过来喊:“都回队里,队长召开会议。”
岑欢随着大家一起去了飞鹰组的会议室,可是,她刚落座,李江城的助手便过来悄悄俯耳说:“队长说这个会议你不要参加。”
“为什么?”
助手挠挠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回头自己问队长吧。”
岑欢气呼呼的离开了会议室,径直朝李江城办公室走去,刚走到门口迎到他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叠开会时所需的资料,岑欢面孔一板:“给我一个理由?”
“什么?”
“我不能参加会议的理由?”
“回头再说。”
李江城头也不回的走了,岑欢作个深呼吸,进了对面的办公室。
会议一直开到了中午十一点半,李江城回到办公室时,就看到岑欢还气鼓鼓的等在那里,他了解这小妮子的脾气,今天要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是打发不走的。
“还在这呢?”
“我不在这我去哪?”
“生气了?”
“你说呢?”
岑欢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她生气了,她就是生气了,因为他孤立了自己。
“请李队长给我一个完全我能接受的理由,为什么不让我参加会议,因为不认可我的能力吗?还是你和朱队长一样,看我不顺眼,想要把我雪藏?”
李江城没好气的笑笑:“说的哪里的话,就算这全世界的人都看你不顺眼,我也不可能和他们一样。”
“那就说原因吧,我现在只想知道原因。”
“原因是……”
李江城突然收起了原本脸上的笑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态度,甚至可以说从未有过的严肃:“这个案子牵涉到你的亲人,所以,于公于私你都要回避。”
岑欢心咯噔一声:“我的亲人?我哪个亲人?”
她完全想不到自己有哪些亲戚能进入国安局的视线。
“欧阳权冲。”
“是他?”
岑欢又是吃了一惊:“他怎么了?”
“他涉嫌出卖我们国家军事机密,这只是一宗罪,我早说过,他这个人背景十分复杂,其实早在去年,我们就已经盯上了他,只是我没想到,你姐姐竟然会嫁给他。”
岑欢内心百味陈杂,难怪她第一眼见到欧阳权冲,就觉得他身上有股邪气。
“除了出卖军事机密,他还犯了什么罪?”
“太多了,他其实正经的生意很少,大多数都是有涉黑迹象,其中最明显的,他贩卖毒品,并且开了几家地下赌场,进行大规模洗黑钱活动,光是他手下的命案,就至少有十条以上。”
岑欢听出一身冷汗,贩毒、出卖国家机密,开赌场洗黑钱这些对她来说都能接受,可是命案她却接受不了,莫名地就有些替今欢担心起来,跟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在一起生活,她有何幸福可言?
李江城看出了她的心思:“在替你姐姐担心是吧?”
“恩。”
她点点头。
“所以现在你就有事可做了,虽然你不能直接插手这个案子,但是你可以做我们的后勤工作,你明天借口去看望你姐姐,然后找机会把欧阳权冲藏在保险箱的一份境外非法窃取我国机密的名单拿到手,这样,你就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你既然不让我参加会议,你难道就相信我一定会帮你们?”
“岑欢,其实我很相信你不会因为你姐姐就视民族大义与不顾,但这是局长的意思,所以请见谅。”
她咬咬唇:“算了,避嫌也是有好处的,该帮的忙我也会帮,明天我就去看我姐姐。”
她出了办公室,心情就没那么多芥蒂了,只要李江城信任她,其它人的看法她并不在意,既然现在李江城是她直接上司,局长让她不要参与,她不参与其实也是支持他的工作,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李江城还得替她擦屁股。
岑欢没想到,她第一次出现在欧阳权冲位于橡树湾的别墅,竟然会被一大票人挡住。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拦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欧阳夫人的妹妹!”
“抱歉,欧阳先生有交代,任何人不可以踏入别墅的大门,即使是夫人的家人。”
“为什么??”
岑欢心里莫名地不安。
“夫人身体不适,不想见客,夫人的意思就是先生的意思。”
“你们的意思,是我姐姐不愿见自己娘家的人?”
“小姐领会即可,别再让我们为难,请回吧。”
看几个人态度坚定,想来确实接受了欧阳权冲或是姐姐的吩咐,她拿出手机给今欢打电话,却是关机状态,她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却得知姐姐已经许久没回家,除了上次在家里偶遇那一次,今欢便再没回来过,父母也打过几回电话,都是欧阳权冲接的电话,姐姐自己一次也没接过。
岑欢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并且她的这种感觉感染到了父母身上,父亲当即便说:“我们现在就去欧家,务必要见到你姐姐本人。”
如果今天岑欢不找到家里来,罗氏夫妇不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现在他们意识到了,如果一直不见人,又打不通电话,那么定然凶多吉少……
罗夫人当即便控制不住嚎哭起来:“我当初就劝她不要嫁给欧阳权冲,她偏是不听,那可是个结过三次婚的男人啊,谁知道他的前几任老婆都是怎么出的事……”
岑欢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劝母亲:“妈,别哭了,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嘴上这样安慰母亲,可自己其实何尝不是在往坏的方面去想。
罗夫人一直哭,罗文生本就心烦,被妻子哭哭啼啼吵的更加心烦意乱,出声训斥:“哭哭哭,遇事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他还是坚持直接去欧家要人,可是岑欢却不同意,她觉得这样一来,就等于让欧阳权冲产生警惕的心理,一旦打草惊蛇,李江城的工作就十分难展开了。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说要怎么办?”
“爸,等我回去和江城商量一下,我一定会有办法进到欧阳家找到姐姐的,你们相信我。”
罗父罗母暂时也没有办法,他们都清楚欧阳权冲的势力,真要硬闯的话,反而会激怒了他。
岑欢回到安全局,已经是傍晚时分,她直接找到李江城,垂头丧气的说:“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怎么了?”
李江城站起身,从办公椅上绕到她面前。
“欧阳家的别墅我进不去,门口有一大票保镖拦着,现在我很担心,我姐姐是不是遇到了不测,因为她的电话打不通,我回家找了我父母,他们也是说姐姐许久没有回家了,并且,同样联系不上她。”
李江城听她诉说完经过,表情十分凝重,沉吟片刻,方才说:“岑欢,我今天也得到了一些新的情报,也许对你来说会很不安,但我不想瞒你。”
“什么情报?”
岑欢莫名地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直觉告诉她,李江城得到情报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情报。
“我们已经明确查证,欧阳权冲这个人是个暴虐狂,他的前两任妻子都是被他残害而死,第三任妻子也是目睹了他杀人的过程,才会精神失常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轰隆一声,岑欢就感觉到脑子爆炸了。
她浑浑噩噩得问:“这么说,我姐姐她很可能已经遇难了?”
“不一定,但情况也不容乐观,所以眼下,混进欧阳别墅就是我们首要的任务。”
“我现在就去硬闯,我必须要把我姐姐救出来!”
“站住!”
李江城喝住她:“假如你姐姐已经遇害,你这样硬闯进去,你认为你还能活着出来吗?欧阳权冲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他是比辣花摧手更难对付的对象,辣花摧手只是残害妇女,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但欧阳权冲他有更大的野心,他背后牵扯的是一个庞大的集团,这个集团如果不摧毁,对我们国家的损失将难以估量。”
“所以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跟你说这些,只是告诉你,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那我要怎么办?我与姐姐之间的矛盾再多,她也是我姐姐,我唯一的姐姐。”
“我不是说不救,只是要商量一个救的对策,不能贸然前去,必须要万无一失,如果失败了,后果会很严重,所以如果要去,就必须成功!”
岑欢渐渐平复了心情,“好,我听你的。”
李江城等人正在商量进入欧阳权冲别墅的对策,岑欢却在这时,意外接到了欧阳权冲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
“岑欢,是我,姐夫。”
“姐夫?”
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岑欢与李江城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听说你今天上午来过我家了?”
“是的,我想去看望姐姐,但是你的保镖不让进。”
“呵呵,这帮狗腿子有眼不识泰山,连小姨子你都拦,不过也是你姐姐的意思,她最近染了怪病,浑身都是水泡,不愿让别人看到她难看的样子,你尽管放心,我已经请了国外最好的大夫来给她看,现在正在疗养期间,除了不能与外人接触,其它一切安好,大概还有个把月就能彻底痊愈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我放心了,姐姐一直这样,总想以最好的面貌示人,那我就等她病好了,再去看望她吧。”
“好……”
就在岑欢以为欧阳权冲会挂电话时,他突然又说:“哦对了,下周是我生日,我可能会在家里举办一场小型party,小姨子到时候若有时间,也过来祝贺一下吧。”
“好的,没问题,那姐夫想要什么礼物?”
欧阳权冲在电话里笑笑:“礼物就免了,心意到就行。”
挂了电话,岑欢严肃的对李江城汇报:“欧阳权冲说下周过生日,会在家里举行一场party,邀请我参加。”
“奇怪了,我们刚还在想怎么混进别墅,他的电话就实时的打来了,这也太巧了吧,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参加会议的一名老同事说。
李江城蹩眉思付:“如果是陷阱,岑欢也必须去,这是我们混进欧阳别墅最好的机会。”
岑欢和李江城想到一块去了,首先,欧阳权冲没有陷害自己的理由,倘若有,李江城也不会视她的危险于不顾,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是有人故意想让她死,所以没有支援,这次,李江城一定会带人潜伏在四周,随时保护她的安全。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欧阳权冲确实只是为了庆生,随意的邀请岑欢参加。第二种可能,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在查他,并且,他也知道了岑欢的身份。”
“老大,那我们要怎么做?”
“岑欢正常参加舞会,我们到时候在周边观察动静,有情况就立即出动。”
初步方针已经预定,接下来就是等待欧阳权冲的正式邀请。
岑欢知道,像他们这样有钱的大佬,通常邀请别人不会只是口头上的仪式,定然会隆重的发布邀请函。
果然不出她所料,几天以后,她收到了欧阳权冲发来的邀请函。
时间是周三晚上。
周二安全局就已经开始准备,现在,他们已经掌握了大量欧阳权冲犯罪的证据,只差一份名单,只要拿到那份名单,将他背后隐藏的集团摧毁,这一庞大的毒瘤就彻底去除了,只不过眼下名单没有拿到手,岑欢的姐姐还在他手上,李江城便不能轻举妄动。
周三,岑欢准时赴约,到了欧家别墅,放眼望去,一排排精致的轿车,看来,这并不算是一场小型的舞会,到了门口,有专门的侍应生替你拿外套,进门前,还会看到有一颗小小的红灯闪耀,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岑欢清楚,那其实是感应灯,如果你身上没有危险物品它便不会有任何反应,但倘若你携带了枪支炸药类的东西,感应灯就会马上发出滴滴的叫声,这时,你会被请到无人的地方,接受欧家保镖的盘问。
岑欢提着一盒礼物走入大厅,一眼看到欧阳权周旋在宾客之间,那样淡定从容的表情,温文儒雅的气质,真无法与安全局得到那些情报上的暴虐狂相提并论。
她笑眯眯的走向欧阳权冲,喊一声:“姐夫。”
欧阳权冲便也立马对她眉开眼笑:“岑欢来了,欢迎欢迎,你姐姐不能出来应付,我一个大男人,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多多见谅啊。”
“姐夫客气了。”
她将礼物奉上,欧阳道了声谢谢,让她随意,当成自己家一样,之后,便继续应酬了。
宾客越来越多,岑欢心中暗喜,来的人越多,对她越有利,因为人一多,少了一两个便也无人察觉了。
她起先四处晃荡,等到欧阳权冲彻底不注意她时,便溜出了大厅,朝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她一点也不担心,即使被欧阳权冲的保镖发现,也可以借口熟悉环境打发,欧阳权冲刚刚也说了,当成自己家一样,既然是自己家,她又哪里不能去。
越是往里走,越是显得阴森,没想到欧阳权冲表面上给人明朗的气质,内心竟是如此阴暗,她左绕右绕了大半天后,终于脚步停在了一间屋子门前。
这间屋子从外面看,应该不是普通的客房之类,而应该是主卧,而如果是主卧的话,为什么要上锁呢?
肯定有猫腻。
她左右环顾一圈,确定无人跟踪,便悄悄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开销用的小工具,三下两下把锁给打开了,再轻轻推开门,屋里窗帘紧闭,空气中流通着一股沉闷的气息,她反手关了门,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看到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坐着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轻唤一声:“今欢,是你吗?”
那个背对着她的僵硬背影赫然抖动了一下,猛然转过身,姐妹相见,岑欢内心被深深的震撼了。
眼前的这位女人真的是她姐姐吗?真的是原本光彩照人,骄傲自信的罗今欢吗?为什么她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最先想的不是姐姐,而是那个在山洞里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怜女人?
今欢木然的盯着妹妹看了片刻,突然发了疯一样抱住她:“岑欢,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岑欢,救我出去,快救我出去,我快要死了,快要被逼疯掉了,这里是地狱,欧阳权冲那个混蛋是魔鬼,他快要把你姐姐逼疯了……”
岑欢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她按住今欢的肩膀:“姐,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错了,我彻底错了,岑欢对不起,我不该有伤人之心,害人终害已,当初执意嫁给欧阳权冲,并不是因为喜欢他,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我嫁给他,只是因为他承诺我,会帮我报复李江城,会让李江城有一天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就是这一个条件诱使我进了虎穴,开始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