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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忍痛不语的杏薇,萧然问宋子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宋子谦于是将明月如何中毒他们如何配置解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恰好赶至的柳妍听到这一幕问他:“黑色曼陀罗?白杨前辈的居所名曰‘曼陀罗居’,我看到曼陀罗居的屋后有一大片黑色的花,你去看看是不是。”
当下,众人穿过一小片树林,来到一处简略整洁的房舍处,透过敞开的窗户往外一看,果然有一大片黑色曼陀罗!黑如夜形似碗,枝叶妖娆,神秘典雅,带着无法言喻的妖冶诡异,花香却清淡幽柔。
杏薇雀跃:“这下明月有救了。”
宋子谦又觉大异:“黑色曼陀罗是剧毒之物,闻久了会让人产生幻觉,白杨前辈居然在自己的居住之处种了这么多,他不怕中毒?”
杏薇左右顾盼:“咦,你们口口声声说白杨柳前辈白杨前辈,他人呢?”
寒泉说:“我们到的时候,这里就已经人去楼空了。不过屋室里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看样子有刚刚收拾过的痕迹,人,应该就在附近。”
众人于是左右打量起这间屋子来,杏薇闲闲的走到窗前,眺望窗外妖娆神秘的黑色曼陀罗花,许久,回神之际,突然蹦了三尺高,“啊——有蛇!有蛇!”
宋子谦距离她最近,一把将窗台上甚不起眼的小蛇抓起来,对她说:“放心,这是很普通的菜花蛇,没毒的。”
杏薇倏然躲到萧然身后去:“这是屋子里啊,它怎么会爬进来?难道我昨晚睡觉的时候也有蛇在我房间里爬来爬去?”
宋子谦随意的将蛇扔到窗外去:“你关好门窗就不会有了。”
杏薇哑然,一低头,猛然意识到自己正死死的抓着某人胳臂,连忙松了手。萧然只作不察。
柳妍察言观色,忽然说:“颜大哥,让我和沈大哥一起帮你采药吧。”
三人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杏薇与寒着脸的萧公子了,两人都是避无可避。萧然沉默了片刻,抬步往屋外走去。
杏薇赶忙追上去,“萧然。”
萧然一声不吭,却站定在屋檐下,廊檐旁栽种几竿翠竹,数片被风吹落的竹叶翩翩落下,萧然就站在绿竹之下,身形颀长,秀逸潇洒。
杏薇踯躅着,一步一移的挪到那人面前,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萧然背对着她,声音冷然如冰,淡嘲:“你都是那么任性的吗?”
杏薇受了惊吓般顿住脚步,只能默默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萧然回过身,淡淡的注视着她,眼底压抑着阴霾,声音持平,却难掩怒意:“不打一声招呼,想走就走,完全不顾后果,不顾别人的感受,你不觉得自己太任性了吗?”
杏薇毫不设防的接受他的责备,一丝也没有辩解,只是把头埋得更低:“对不起。”
他静静的注视着她,目光淡淡,却未稍离。他侧首望着面前的女子,浅绿长裙勾勒出婀娜身姿,长发简单绾起,乌髻如云。那双眼睛明亮清澈,似山涧泉水,又似天上星星。
杏薇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红了脸,又鼓起勇气抬头迎向他的目光,道:“谢谢你救了我。”
萧然抬手抚了抚眉心,忽然就没了脾气,低声:“算了,人没事就好。”
淡淡的一句话,让杏薇觉得那么贴心,有一瞬间,眼底竟泛起酸酸的泪意。
萧然顿了一顿,又说道:“两天后,钟叔会来接你,你先跟他回去吧。”
杏薇皱起纤细的眉毛:“那你呢?”
萧然交代似的说道:“我因事要去一趟凌霄城。”
杏薇霍然抬起头来,方才的感动在她脸上顿时烟消云散:“我也要去。”
“什么?”
杏薇有些底气不足:“我不要去洛阳,我……我也要去凌霄城。”
萧然诧异:“你去凌霄城干什么?”
杏薇反问:“那你去凌霄城干什么?”
萧然略一迟疑,答:“……私事!”
杏薇:“那我也是私事!”
“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你能去,我就不能去?”杏薇其实软了语气,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与明月的关系要不要说以及怎么说,奈何某人不给她磨蹭的时间,飞快的下结论:
“如果你没有很好的理由,请不要再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杏薇顿时停止心里的盘算,顿时有点恼怒起来:“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干预我的自由?”
萧然也不由得恼怒又起,“你终究是我的未婚妻,我有责任照顾你。”
杏薇毫不避让的看着他,“那又怎么样,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自己能决定自己的去留。”
“随便你!”萧然很快的失了耐心:“你简直不可理喻。”
杏薇气鼓鼓的:“你才是自以为是!”
谈话进行到这里是彻底的崩盘了。萧然无奈的一手抚额,以使自己不断上火的脑子冷静下来,陡然长声一叹:“你也就这点气死我的能耐!”正要拂袖离去。
霍然一转身,却见黑色曼陀罗花的深处传来争执之声,两人连忙赶了上去,见到一名眉目温婉,长相清秀的女子,只是该女子手扣暗器蓄势待发,声色甚是严厉骇人:“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曼陀罗居!摘我曼陀罗花!”
宋子谦性急,忙说:“姑娘,我们急需曼陀罗花用以制药救人,不需多只需几朵,还请姑娘不吝相赠。”
女子神态狠厉:“呔,我不管你用来做什么,我只知道,毁我曼陀罗花者,就别想出这曼陀罗谷!”
说完,手中飞针遽然射出,分向韩、宋、柳而去,然而寒泉不慌亦不忙,身法一旋,以肉眼无法辨别的速度将飞针一一接在手中,站定后对之一揖,道:“在下寒泉,本是来拜访白杨老前辈,敢问姑娘尊姓芳名?可知前辈现在身在何处?”
女子闻言一怔,按下了手中再度欲发的暗器:“你找我师父做什么?”
寒泉答:“一来是多年不见,想问候他老人家;二来,带了一位故人欲与前辈相认。”
女子眉目一黯:“你来得不巧,我师父已经过世了。”
这令随后而来的萧然震惊不已:“白杨前辈过世了?什么时候?”
女子望着他问:“你又是什么人?”
萧然微微欠身:“在下姓萧,名然。”
女子怔怔然:“你就是萧然?你的父亲可是萧正南?”
“正是。”
女子恍然:“你——就是师父一直未曾谋面的侄子?”
原来这位黑色曼陀罗般神秘的女子名叫阿娟,是白杨生前所收的徒弟之一。
在白老前辈坟前,阿娟颇为伤感的讲起前尘往事,本是江湖相遇的两个人,受到各种力量的制肘而不能够在一起,而当时那些反对力量中也包括绿珠的哥哥白杨,妹妹香销玉陨之后,哥哥悔不当初,避世于曼陀罗居,永不再回凌霄城。
听完这些,在场最吃惊的要数杏薇了。她不知道萧然还有这样复杂的身世,从小至大在剑影山庄由养母抚养成人,生母却是凌霄城二十多年前亡役的圣女绿珠!
“这些都是爹不久之前才告诉我的。我想,至少得上凌霄城来拜祭拜祭母亲。”萧然平静的说道,显然他早已接受那样的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雾阵
拜祭过白老前辈之后,宋子谦忙对阿娟道:“阿娟姑娘,你在曼陀罗谷里种了那么多珍贵草药,对医术一定有所研究吧?可不可以请你帮我看看一个病人……也是朋友?”
阿娟此时已不像方才般盛气凌人,只回答他:“我要在谷里照顾师父的曼陀罗花。”
子谦分外的热情:“等你看了我的朋友之后,我可以帮你,你看了就知道,我的朋友真的病得很重……哎……其实说起来咱们也是邻居,邻里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嘛!你不知道我以前一直想来拜访白杨前辈和阿娟姑娘的。”
阿娟长期居住深林之中,虽然有些孤僻,但天性纯良,见子谦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脱什么。
杏薇在一旁听了,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夕阳不觉西下,明月在草屋内等得心焦不已,正打算也去曼陀罗谷一探究竟,恰见杏薇一行六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而寒泉赫然就在其中。
明月一呆,果然是么?有那丫头在身边,所有的人都迫不及待的赶来搭救了?
明月与寒泉,柳妍两人见了面,各自心照不宣的点了下头,算是招呼。
阿娟替明月把脉,眉头就蹙起:“是相思蛊毒?”
子谦从一个瓷瓶中取出一粒丹药,道:“正是。解此毒甚是麻烦,我也只能根据这个暂缓蛊毒。”
阿娟接过丹药在鼻下一闻:“这个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缓毒性而已。”
“对,我一时之间也无法配置出解药,不知姑娘可有良方?”
阿娟沉吟道:“相思蛊毒配伍简单,相思蛊毒的解药却甚是麻烦,因下毒的方法有三三九种变化,稍一不慎就能夺人性命,可谓凶险,不过我们可以根据这枚丹药测试出毒药的配伍,只不过需要时间,当然也需要运气。”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子谦的眼中满是赞赏,“其实我们可以一起……我是说姑娘如能助一臂之力,宋某真是感激不尽。”
阿娟显然对这个病例也有点心动:“也好,不过我要告诫这位姑娘一句,蛊毒已然蠢蠢欲动,姑娘宜静养于室,切忌妄动,更不可情绪激越牵动六欲七情,切记。”
明月微微一笑道,“生死有命,早已注定,不过还是多谢姑娘,当然还有子谦你。”
这之后直到阿娟踏出草屋,宋子谦都一直陪在阿娟左近,问寒问暖,知冷知热,阿娟性格寡淡,不喜与人相处,所幸对他倒也有问有答,用完晚餐后又依依不舍的送人回去。阿娟却运起轻功,很快的绝尘而去。宋子谦依旧巴巴的望着。
之前一直陪着明月的杏薇深感好笑,忍不住调侃他:“想不到你对‘女鬼’,不,是‘山鬼’这么有好感。”
宋子谦嚅嚅:“唔……我们是邻居。”
“嗯——你们这邻居也邻得太远了吧。”
杏薇取笑之意甚浓,宋子谦却不曾察觉,只是叹惋:“她的师父刚刚过世,一个女孩子过得一定是艰难……”
杏薇:“……”
宋子谦一转头,陡然看见杏薇濯濯发亮又意味不明的眸光,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杏薇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我怕蛇。我怕蛇在我睡觉的时候,爬到房间里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避免的?”
宋子谦显然的极富经验:“这个简单,在你房间门口和窗台上各洒上稍许雄黄粉,蛇就不会爬进来了。”
杏薇深以为然:“那赶快帮我弄些雄黄粉吧。”
两人一转身,霍然看到萧然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站到了屋檐之下,一脸阴鹜。
子谦莫名的额角滴汗,逃也似的对杏薇说:“我去弄雄黄。”
子谦一离开,萧然闲闲的抱臂走到庭院之中:“你们挺投缘的。”
杏薇心无城府,朗声一笑道:“是啊,他这人挺好的。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萧然反问:“你也知道晚了?”
杏薇想起日间的事情,问道:“你是不是想念你母亲了?”
萧然冷声:“请不要装作一副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我只不过是想看看某些人还会不会故技重施,留书出走?”
杏薇顿觉沮丧:“你非要把我们的每次谈话都弄得这么糟糕吗?”
萧然:“彼此彼此。”
杏薇:“其实,我走不走,你会在乎吗?话说回来,上次在菊花冢我离开的那天晚上,萧公子与柳姑娘可是花前月下,促膝长谈,我留不留书,出不出走其实一点都妨碍不了你们吧。”
萧然皱起好看的眉毛,眼底这才有几分讶异,却故意把话说得一字一字清晰无比的嘲讽:“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杏薇抓狂!正要开口说几句更加嘲讽的话。但是一转身,却发现……周身的环境忽然变了。
刚刚明明还在一个山道之中。谷中野生着比人还高的杂草和粗壮的野藤,树木丛生,草叶青翠。
但是现在,周围不知何时开始起雾,那些白色的雾,凭空冒出,渐聚渐多,由薄而浓,充斥在黑夜之间,瞬间遮挡住皓月之华,在寂静的夜中描绘出空濛而诡异的色调。
“怎么会突然起大雾?”杏薇用手掩住口鼻,这雾中腥荤之气真是令人闻之欲呕。
“这不是雾,是人为布下的毒瘴!”萧然下意识的回身握住杏薇的手。
“怎么会这样?”杏薇惊骇,两人都将方才的争吵抛到了九霄云外。
片刻之间,瘴气已然弥漫整个空间,数步之外不能视物,萧然惊觉:“这种毒瘴,最初源自苗疆,闻多了能使人产生幻觉,而且……”
杏薇急道:“那怎么办?”
萧然拉着杏薇,转身回屋,在走廊下恰好撞到草屋门口的宋子谦。
杏薇:“子谦,这是怎么回事?”
宋子谦分别递给他们一粒丹药,“把这个含在舌头底下,不要吞。”
萧然杏薇刚接过丹药,耳边忽然响起一个虚弱又熟悉的声音来:“有人吗?救命啊!”
“阿娟!”宋子谦立即循声而去,萧然杏薇两人随后跟上,居然眨眼间,便在大雾之中失去了他的身影。
浓雾之中,已然无法视物,杏薇侧耳倾听,似乎听到空气中有“嘶嘶”之音,突觉脚边有一异物,软软凉凉,低头一看,模糊中也辨认出一个细细长长的轮廓,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啊,有蛇!有蛇!”
萧然长剑一挑,挑开数条毒蛇。心下暗惊,竟是群蛇毕至么?拉着杏薇又转身进屋,桌上果真有雄黄粉,又取过晚间剩下的米酒,混在一处,摇匀,用雄黄酒在两人周围画了个圈,并撒了些雄黄粉,那些毒蛇纷纷避道而行,杏薇这才放心下来。
然而,还来不及松口气,数个黑衣人凌空而落,步步杀着。
这一下变起仓促,萧然拔剑怒起,倏然间,青魂长剑,寒气逼人,霍然几声当啷,已削断数根兵刃。杏薇也随手抄起一把长剑,挥剑抵御黑衣人凌厉的攻势。两人背向而立,一攻一守,竟是默契十足,黑衣人虽仗着人多势重,竟也奈何不得两人。圈外群蛇舞动纷纷吐信,却惧怕雄黄酒近不了两人。
杏薇缓得一口气,便问萧然,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害我们?
萧然舞起剑花严丝无缝:“如果我没猜错,他们都是凌霄城的人。”
“那明月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雾气弥漫,视物艰难。敌人的攻势稍缓,萧然剑下不敢丝毫松懈:“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群蛇虽然无法近身,但咝咝吐信,依旧令人作呕,杏薇简直无法呼吸了,强自忍耐间,空中忽然传来一阵泠泠彻彻,清亮悠扬的笛音。
“是明月!”杏薇一怔,这首曲子是她从未听过的,比之前那些曲子多了几丝飘渺诡谲。
说也奇怪,曲子一转,群蛇悉悉唆唆,忽然如潮水般缓缓退去。黑衣人见状,相互看了几眼,眼中各有惊骇,片刻之间,或越窗而出,或飞逸出门,仿似鬼魅。
黑衣人真是来如风,去似电,瞬息之间已然踪影全无,连方才咝咝叫嚣的群蛇亦是见不到半分。小小药园唯余笛音清婉,袅袅不绝。
萧然、杏薇两人得脱困境,随即奔出屋外,果然在草屋左侧,也就是笛音传出的方向,发现寒泉、明月两人。
只见明月正低头撕了块长衫布料,小心翼翼的帮寒泉处理左臂上的伤口。伤口并不深,仔细一看,却是微微的发黑,明月动作轻柔而熟捻的上药,包扎,末了才抬头望着他道:“我已帮你上了药,幸亏你方才服用了碧灵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萧然闻言闲闲的调侃道:“碧灵丹?那可是用天山雪莲制成的上好丹药,我这辈子都没尝过呢!”
杏薇却没有说话,她思索着方才那一幕,明月低头裹伤之时,寒泉凝定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这样专注的目光中,分明也有几分深邃与思忖。他知道吗?她的隐忍她的悲哀她的痴狂她的无奈……
杏薇悠悠的叹息,她依稀还记得明月昏迷不醒时喃喃念叨的片言碎语。
“宋子谦那臭小子呢?”萧然首先反应过来,“还有阿娟姑娘。”
寒泉猛然一惊:“小妍!”
当下,四人分成两拨,漫山遍野的寻找失散的其余三人,皆是未果。
回到草屋之后,寒泉首先问明月:“凌霄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似料到他终有此一问,明月侃侃道来:“事情源于那日,凌霄城内突然闯进一名据说是从天山来的剑客,扬言要与凌霄城内最好的剑术名家比武,其实本可让弟子们代劳,奈何师父那样热衷武学的脾性,忽然心血来潮要与那名天山剑客一决高下,他们两人比试了三天三夜,依旧不分胜负。其实我们都不知结果到底如何,只知道师父回来后因劳心耗力太过,又因年事已高,竟一病难起。”
寒泉微微一怔,轻轻叹息。
明月继续说道:“没过多久,师父就将城中大小事务交给傅师叔和文丹先生,自己闭关去了。师兄你也应该知道,傅师叔人前顺和,性情却是刚愎自用残暴不仁,虽说这几年有所收敛,但是我观之本性依然。师父对于傅师叔一向有所防范,但他老人家醉心武学,直到闭关之前才发现凌霄城内已皆是傅师叔的党羽,就连智谋百出的文丹先生也不敢撄其锋芒,最后也只得暂且如此。
所以,师父闭关的前一天把我叫了过去,嘱我到菊花冢将你召回。当下我自不敢耽误,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途中我已数次受到追击伏杀,能活到现在,已属幸运。”
寒泉乍听这前因后果,忽觉无言以对。良久才叹道:“是我对不起师父。想来他老人家自是早已知道我的行踪,却任我胡为。”
明月道:“不过我出凌霄城也有近一个来月了,凌霄城表面上虽然风平浪静,但是暗潮汹涌处,实非我可预测。所以,大师兄你还是早日回到凌霄城,好让师父放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言归
萧然,杏薇两人并不知晓多少凌霄城内的事情,当下各自安静。寒泉沉吟,这一出接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