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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辛夷情绪不对,郑直结结巴巴的说:“冷静。我没吃那玩意儿,太骚气了,邪性。”
听到郑直没吃,辛夷一下子松了口气,跌坐到椅子上。她下意识的抹了把汗,才发现片刻的功夫里,她已经急出汗来。
看着辛夷慢慢平静,郑直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看着她突然发狂接着暴起,然后大汗淋漓,郑直心里毛毛的。
青天白日的,这丫头不会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后怕过后,辛夷瞥了眼掉在角落里的盒子,黑漆漆的药膏给她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玩意儿看着灰不溜秋,没什么特点,但是提起它的名字,绝对臭名昭著闻名遐迩。
那个小小的盒子里,装的便是能让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鸦片膏。辛夷能认出这东西来,也多亏她无所不在的好奇心。
因为现代时严禁毒品,不许种植罂、粟花。所以到了大华国之后,某次机缘巧合下辛夷得了几粒罂、粟种子,种起了罂粟花。
等罂粟花成熟之后,辛夷又利用非凡的动手能力,制出了某种膏。不过她只是为了验证书中所讲与现实,是否一致。所以,在研究出来后,辛夷很快将其销毁。
当年林则徐禁的玩意儿,无论古今中外都是害人的东西,辛夷秉性善良,不想将这邪性东西流传出去危害人间。
如今辛夷没有动手,郑直却费劲千辛万苦,把这么个害人玩意儿带到了汉阳城里,让辛夷受了极大惊吓。
她不敢想象,要是这东西在汉阳甚至在大华国流传的话,会造成多少罪孽。
想到这里,辛夷没好气的对郑直说:“你可真行了,让你带稀罕的东西,你能把这个东西带来。”
郑直不是傻子,回过神之后,便晓得辛夷的反应与盒子里东西脱不开关系,于是问到:“盒子里是什么,据当地的人说能延年益寿荣登极乐。”
“延年益寿,嗤,做梦。“辛夷冷哼了一声,”荣登极乐倒是真的,这东西只要用几年,蹬腿儿到西天没问题。”
辛夷的形容让郑直目瞪口呆,他张大嘴巴愣愣的发问:“可是当地人说这药膏能强身健体,还能治病。”
鸦片是否有治病的功效,得问大夫说。辛夷对于鸦片颇为忌惮,怕她不将危害性说全的话,郑直以后不当回事儿碰了。
为了让郑直严肃对待,辛夷很仔细的介绍说:“这东西我曾在书上看过,人只要沾上就会成瘾,服用时欲仙欲死。倘若断了药,便是挠头撞墙犹如万蚁钻心,要是染上了瘾,身子会日渐消瘦,最终一命归西。你别忘了一句话,是药三分毒。有的药份量重些,便能置人于死地。”
辛夷详细的解释,让郑直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惊魂未定的说:“这黑漆漆臭烘烘的玩意儿,竟然这般厉害。我本想让你提炼一下,试试能不能在汉阳城打开销路。”
郑直的话,让辛夷分外无语,她蹙起眉头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药膏你带了多少,现在在哪里?”
不问还好,一问下来,郑直伸手拍了下大腿喊到:“糟了,我这次只带了十小盒回来,除了一盒带过来给你看,剩下的随便摆在了商行的杂货铺中。”
鸦片竟然已经被上架销售了,辛夷情急之下吼道:“快,趁现在来得及,快点儿把货物下架然后用火销毁。若是有人买了,一定要尽全力追回。”
郑直神色凝重,点头应到:“你不要心急,我这就去办,生意的事儿以后再商量。”
说完之后,郑直顾不得道别,匆匆起身离开。
辛夷撑着桌子站起来,腿已经有点儿发软,她蹲下身子,伸手将方才的鸦片膏捡了起来。
看着手中的小盒子里的棕黑膏体,辛夷用器具将它挖出来,丢到了火盆里,随着火折子还有碎纸一起焚烧殆尽。
在药膏开始燃烧时,辛夷便打开窗子,从开始变得呛人的屋子里离开。
离开前,辛夷下令,不经允许,谁也不许进屋子里打扫。
这个世界有它,辛夷并不惊奇。但是差点儿,这东西就因为她的缘故,在身边蔓延,她无法接受。
人的自制力是有限的,无名膏这东西,一沾上就如跗骨之蛆。虽然辛夷想要赚钱,可是绝不会赚这样肮脏的钱。
同样,郑直和辛夷想法一样。正源商行开了这么多年,规规矩矩做生意,从不曾赚昧心钱。
若是旁人乍然听闻无名膏能诱人成瘾,换的大量金银,定然会心动片刻。但是郑直没有,他第一反应就是将苗头扼杀在摇篮中。
并且,郑直决定,以后不止正源商行不能买这种东西,还要防范其它商人将这种东西带到中原来。
急匆匆的回到了随手放货的杂货铺,掌柜的看到少东家隔了一天,又来到店里,顿时受宠若惊。
郑直没有心情听店家寒暄,直接问:“昨日我放在这里的九盒无名膏呢?”
少东家问话,掌柜不敢迟疑立马回到:“回少东家的话,这无名膏卖的不错,昨日摆出来三盒,已经卖出去了两盒。”
听到卖出去两盒,郑直脸一下黑了,由于络腮胡的缘故,掌柜的没看到他神情有变。
为了讨郑直欢心,掌柜的恭维说:“少东家果然有眼光,带回来的东西如此畅销,小的这就把剩下的摆上货架。”
“摆什么,把剩下的无名膏全装起来给我。还有,卖出去的两盒,立马给我查明卖到了哪里,无论用何种手段都要追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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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零章 意乱情迷
正源商行中,少东家是有名的好脾气。
乍然被少东家如此呵斥,掌柜的一下子惊呆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见状,郑直更是来气,吼了一声:“还楞着作甚,快点去办。”
这下,掌柜的没再迟疑,脚不沾地的去柜台后拿东西。
剩余的七盒无名膏到手,郑直脸色极臭的让掌柜的继续追查剩下两盒的下落。
开张做生意这么久了,掌柜的还是头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卖出去的东西,千方百计的追回来。
不过少东家下了死命令,他就是硬着头皮也要上。但是店里一天来这么多人,无名膏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也不是大件儿,账上不过记个售出日子。
这要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好在掌柜的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脑袋转的比寻常人快,直接在门口贴上了悬赏告示。
在告示上,掌柜的诚恳道歉,声明误将过期的药膏放到了货架上,如今寻扎买主愿意加倍赔偿。
贴了告示后,掌柜的也不曾一劳永逸,还是按照郑直的吩咐,努力寻找着。
到了黄昏,卖出的两盒药膏已经收回来了一盒,另一盒却仍无踪迹。
郑直阴沉着脸,将手中现有八盒无名膏全部焚烧,以免为患人间。
从这点儿上来说,郑直是个极负责的人。
炉中火光闪耀。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出于谨慎,郑直离开了原地,走到了完全不受影响的地方。
这件事儿。郑直十分感激辛夷,没有她的话,也许他就要酿成大错。
正源商行一直以诚信为本,若是闹出了贩卖有毒药膏的丑闻,会给其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黄昏的光影慢慢黯淡,街上店铺纷纷关门。
在一片祥和的归宁气氛中,丽人楼前的喧闹。让夜色显得不再寂寞。
灯红酒绿,香风阵阵。美人欢声笑语,丝竹声声直入云霄。
薛城下了马车,直接在小厮的引领下上了楼。他不像当初那样,进个青楼还要犹豫再三。
他上了楼。秋妈妈照例到薛城面前问了好,接着不用问,便给薛城安排了雅间。
只是这次走的方向似乎不太对,薛城没在意,推门之后才发现房中已经有人。
再看坐在桌边,笑靥如花深情凝望着薛城的人,不是喜姝又是何人。
进了房间后,薛城鼻间钻入一股熟悉的馨香。他时常与喜姝独坐,自然知道这是她身上的味道。
屋内罗幔重重。床上锦绣罗帷,一看就是女儿家闺房。
相处了这么久,这还是薛城头一次来到喜姝闺房中。新奇之外又觉察出一丝反常。
喜姝抿嘴浅笑,看着薛城打量房中陈设,脸颊飞起红云,娇羞的问:“公子,小女子闺房简陋,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一声公子。让薛城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他不再打量周围,掀起袍子坐在喜姝旁边。温柔的说:“姝儿,你叫我表字便可,何须多礼。”
薛城早就将表字告诉喜姝,但是喜姝一直恪守本分,从来都是以公子称呼,不敢有丝毫逾矩。
能在丽人楼当上花魁,喜姝也是一个聪明女子,男人宠爱不能肆意挥霍。她刻意放低姿态,小心服侍,为的不过是唤起薛城心中的怜惜。
自从第一次见面后,薛城在喜姝的忐忑不安中,终于第二次出现。
从那之后,喜姝心中盘算万千,就是为了将薛城变为裙下之臣。
女人引诱男人,最下乘的便是色诱,依靠色相换得男人宠爱。这半年来,喜姝在薛城烦闷时,扮演解语花的角色。在薛城无聊时,为他弹琴跳舞。
每次薛城来时,喜姝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当她走时露出万般不舍之情,又乖巧的从不开口挽留。
正是如此,喜姝在薛城心中的位置才会越来越重。
在刚开始时,薛城只是存着打发时间的念头来找喜姝,到了后来,两人相谈甚欢。薛城不由为喜姝命运叹息,她要是未曾遭逢巨变,如今该是多么温柔可人的女子。
世间男子,却是能娶一个身世清白又像喜姝一样善解人意,能歌善舞通晓文墨的女子该有多好。
偶尔,这种想法会在薛城脑海中一闪而过。
对于这个美好的女子,他心中有惋惜有爱慕,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
烛火噼啪作响,两人谁也没开口,门外丝竹声隐约传来,气氛意外的和谐。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彼此默默无言,又怎能说没有默契。
喜姝今日穿着大袖衫,胸前一抹洁白分外耀眼,她似乎有些不自在,不经意的扯着领口试图遮掩裸露在外的肌肤。
她细微的动作,自然逃不过薛城的眼睛。美色在前,薛城心底一阵燥热。
今天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来了这么多次,喜姝从不曾在薛城面前,穿着暴露过。
虽说喜姝是坊中女子,但是她穿着打扮十分保守,与寻常闺秀无异。平日里,两人偶有亲昵,薛城一直很尊重她,两人始终未越雷池。
喜姝皓腕微露,明眸皓齿,眉眼中有着说不出的魅惑。眼前女子,精致的像上好瓷器,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到头来,还是薛城先开口:“姝儿,这些日子过的可好?”
薛城的温柔,换来了喜姝的娇嗔,她杏眼微横眼眸荡漾,委屈的说:“不好,喜姝过的不好。”
因她生的美丽,一嗔一怒之间,面色如霜雪桃染分外动人。薛城心念一动,大手将喜姝柔荑握在手心,关心的问:“怎么会不好,又与秋妈妈争吵了么?”
手被心上人握着,喜姝低垂螓首低声抱怨:“不关秋妈妈的事,公子半个月没来,喜姝以为您早就将我忘记了。”
说完话喜姝抬头眼中泪光点点,无限深情尽在不言中。美人的抱怨,就像一根针,浅浅扎在身上,又酥又痒还有点疼。
被一个绝色美人记挂,薛城如何不喜,他伸手点了下喜姝的额头宠溺的说:“姝儿就爱胡思乱想,我怎么会忘了你。只是家中最近事务繁多,没时间过来罢了。”
提及清远侯府,喜姝眼神变得暗淡。薛城家有妻妾,她只是青楼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连陪伴他身边的时间都是偷来的。
感觉到喜姝的低落,薛城伸手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像安抚孩子一样。
最近薛城的日子也不好过,侯府本就门风森严。薛城偶尔来丽人楼一两次,毕竟已是成人,无人过问。
但是后来因着喜姝的缘故,薛城一个月总要来个一两次,放到其它客人身上不算什么。搁到了侯府,可算捅了马蜂窝。
薛城这段时间,被祖父还有父亲轮番教诲,严禁他再踏足丽人楼中。
对于清远侯府说,府中子弟竟然流连在青楼红馆,着实贻笑大方。好在,薛城只是白天到丽人楼小坐,故而还没受到真正严厉的惩罚。
夫君流连花楼,薛城的妻妾被娘亲责问,怪她们留不住夫君的心。受了长辈苛责,薛城妻子自然心有埋怨,哭哭啼啼缠着他保证不再去丽人楼。
家中三令五申不让薛城来丽人楼,妻妾又争风吃醋,薛城烦闷之下,反而更难克制自己。
每当来到丽人楼,在温柔解语的喜姝面前,薛城整个人都会放松下来。
但这绝不是长久之法,薛城明白侯府是不可能接受喜姝入门的,两人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面前男子牵着自己手,神情却变得恍惚,喜姝有些害怕拉了拉薛城的手,楚楚可怜的说:“公子,喜姝逾矩了。您能来丽人楼,喜姝太过欢喜,这才失言。”
喜姝的不安透过颤抖的手指,传入了薛城心上,他细心凝望着眼前人,有些无奈的说:“姝儿,如果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一句话,让喜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伸手抓着薛城的袖子,犹如雨后娇花般颤声说:“公子,您厌弃了喜姝么?”
方才薛城不过是想到家中阻拦,心头烦躁,这才随口说出离开喜姝的的事儿。
见她听了之后,受了这么大打击,薛城于心不忍的说:“傻姑娘,我只是说笑的,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
虽说一开始喜姝不是怀着纯粹的心接近薛城,但是此次此刻,想到薛城可能离开自己,她的心还是尖锐的痛着。
也不知从哪里迸发的勇气,喜姝起身,主动环着薛城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暖香温玉盈怀,薛城吃惊过后,反手将喜姝抱得更紧,两人肌肤紧贴,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吻了许久之后,喜姝气息不稳的和薛城分开,面上艳光四射,眸中映着烛光像是有火在烧。
两人姿态**,男子的气息将喜姝整个人环绕其中,喜姝大起胆子,哀哀说到:“公子,今晚留下,好么?”
两人相拥时,薛城已经意动,佳人主动邀约,他又怎能把持住。
薛城微微一笑用行动代替言语,打横将喜姝抱起,走向床帷。(未完待续)
第二五一章 棒打鸳鸯
大红龙凤烛,不知疲倦的燃烧着,鲜红的烛泪,晶莹剔透的滚落在烛台上。
檀香一点点焚烧殆尽,小香炉中,只留下些许灰烬。
喜姝未经人事心中害怕,但是在薛城臂弯中躺着,又觉得心头无比安稳。
这个男人,是她爱慕已久的人,两人相处时,对她宠爱有加。虽然他们偶尔有亲昵的行为,但是薛城从未急色过。
薛城和那些一心占便宜的男人不一样,在他身边,喜姝不用时刻提防。
秋妈妈已经明里暗里打听了好几次,揣摩喜姝到底破身没有。没有薛城的话,喜姝哪怕名声再盛,也逃不了迎来送往的悲惨命运。
献身于薛城,喜姝已经思量了许久,但是真正行动时,心头羞臊仍旧久久难下。
与其**于素不相识的污浊男子,喜姝宁愿将最珍贵的给她心爱的人。
清远侯府门风森严,喜姝并非不知情。也许薛城抵抗不了压力时,会离开她,但是她仍然不悔。
早已明知对他的爱,开始就不应该,我却愿将一世,交换他一次真意对待。
我是宁可抛去生命,痴心决不愿改。为了他甘心去忍受,人间一切悲哀。
身子被放入柔软的衾被中,喜姝脑海中浮现出这首并不雅致的小曲儿,深深的凝望着薛城。
她要好好看着,这个光明磊落到让她自惭形秽的男子。
美人在卧。薛城放下帷帐,低头吻向了喜姝洁白的脖颈。
脖子上的痒意,让喜姝忍不住躲闪。薛城牢牢将她固定,两具火热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小小帷帐,暗藏春情,两个本就相知相爱的爱,如**,向彼此释放着自己的热情。
良辰美景,如何虚度。这一夜,两人纵情狂欢。只恨良宵苦短。
晨光熹微,薛城醒来,一夜被翻红浪,美人犹在睡梦中。
他俯身看着喜姝秀美的面容。想起她昨夜的无限娇羞欲拒还迎,身体不由再次燥热。
久经人事的薛城,似乎一下子变成了毛头小子,按捺不住心头激动。
他伸手临摹着喜姝眉眼,佳人眉头微闪,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睛。
一夜雨露之后,喜姝的眉眼中的青涩褪去,多了两分妇人的妩媚,神情慵懒诱人。
初尝情事。又被薛城一夜不知疲倦的索取,喜姝身上就像被碾压过一样,浑身无力酸痛。
醒转之后。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薛城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怜惜的问:“身子还好么,是不是还疼。”
纵然两人已经肌肤相亲,听到这样露骨的问题。喜姝还是红了脸颊,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羞涩的说:“身子还有些不爽利。”
薛城瞧着喜姝娇羞无限的小模样,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