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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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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嫁给郑直,杜蘅若也算有福之人。这世间男儿多的是三妻四妾,郑家家风纯良。男子到四十无子方能纳妾。郑直爹爹只有他娘一个妻子,郑直自己上面还有两个姐姐。

    男人说话向来荤素不忌,郑直如此调侃,薛城并不计较,苦笑着摆手:“最难消受美人恩,祖父和爹爹明令我若不弃了喜姝,便扣下我名下所有商铺和月例。”

    看来古今中外,二代爹娘们对待不听话的孩子,手段总是雷同。断绝财路。

    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成年的孩子不能打。那就想办法让他低头。

    怪不得薛城脸上会有忧色,一向出手阔绰的公子哥没了银子,怎能心情愉快。别的事辛夷愿意安慰薛城,但是想到他为了妻子之外的女人,和家中闹翻,又觉得可恨可怜。

    喜姝才艺双绝清冷动人。薛城把她引为红颜知己,那么他的妻子又该如何自处。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辛夷多嘴了一句:“你和喜姝在一起,府中妻子怎么办?”

    她这个问题问的太过多余,薛城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很自然的回答:“李氏是正妻主持中馈,喜姝只是妾室,两人怎能相提并论。”

    薛城答的坦然,倒让辛夷哑口无言。

    也对,对于大华国的男人来说妻便是妻,妾便是妾。对待妻子,只要给她充分地位和尊重便可,对于妾室则只要保她衣食无忧。

    对于这个时代的男子来说,婚姻和爱情可以分开,女人可以不止一个,爱情更像笑话。

    撇开薛城,当初的柳元景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也许错的不是他们,而是格格不入的辛夷。

    “咕咕,咕咕。”

    正当辛夷感伤之时,头上忽然传来熟悉的叫声。她面上一喜,撑起胳膊回头一看,一直灰白相间的鸽子在低空盘旋。

    “雪贝,过来。”

    辛夷腾的站起身子,扬手招在不远处飞翔的鸽子,往日它总是很自觉落到辛夷肩膀上,眼下也许生人太多,显得有些胆怯。

    鸽子胆子很小,乃怕是经过特训的信鸽,也克服不了这个天性。。

    被叫做雪贝的鸽子并非一身雪白,它身姿极为轻盈,敏捷收翅落到了辛夷胳膊上,歪着脑袋用绿豆般大的小眼睛盯着辛夷。

    “雪贝是你起的名么?听着不错,这几个月好像长大了点儿。”

    薛城认出了前来送信的鸽子,笑着说。

    头一次见到身姿如此迅捷的信鸽,郑直羡慕的看直了眼睛。信鸽这东西并不好养,他有心弄一只来玩玩儿,找不到有经验的训鸽人。

    提起柳元景,辛夷心头涌上淡淡惆怅。他临走前曾不止一次邀请辛夷到崇州去,辛夷坚决回拒了他的好意。

    柳元景离开的十分仓促,不曾提前与辛夷约好分别的日子。

    直到辛夷发现好多日没有见到柳元景,薛城特地送来了一只信鸽,连同柳元景的亲笔书信,她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离别固然让人断肠,不辞而别更令人黯然神伤。得知柳元景离开的事儿,辛夷感情十分复杂。

    柳元景不声不响的离开汉阳城,不可否认,辛夷感到受伤。两人之间的**就像一道看不到的线,让她抗拒又让她沉迷,即使明白继续下去没有结果。

    但是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说喜欢自己,他的眉眼中总朝向自己,他的神情如此专注。哪怕辛夷拼命压抑着不去动心,还是会飘飘然。

    柳元景的悄然离开,就像是辛夷正漂浮在被一个全心喜欢的泡沫中,忽然有人将这个泡沫无情的戳破。

    在薛城离开后,辛夷手里拿着柳元景的信,连拆开的力气都不剩多少。

    这一切失落,辛夷在看完信之后,几乎瞬间平复。柳元景在信中没说什么,只提了后会有期,还叮嘱了辛夷如何喂养他送来的信鸽。

    言简意赅的话语,扫除了辛夷的烦忧。对于朋友,她最怕的便是相见无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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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 不情之请
    雪贝乖巧的停在辛夷胳膊上,探着小嘴啄着辛夷的掌心,不时的咕咕两声。

    手心传来的痒意,逗得辛夷咯咯只直笑,她伸出纤纤玉指,戳了下雪贝的小脑袋,噘着嘴说:“小家伙,饿了吧,回去喂你吃好东西。”

    她旁若无人的和雪贝逗趣,郑直站在一旁,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这只稀罕的鸟儿,好奇的问:“这是信鸽么,从哪儿飞来的。”

    辛夷伸手,将捆在雪贝腿上的信筒取了下来。信筒乃特殊材料制成,搁在手心里没什么重量。

    对于信鸽来说,腿上重量越轻,速度就越快。

    当着薛城和郑直的面,辛夷不好意思打开看,便将信放到了荷包中。

    接着她又晃了下胳膊,让雪贝自己离开。它飞了一路,风尘仆仆,也该送松一下了。

    雪贝展翅高飞,很快消失在天空中。

    郑直一直羡慕的盯着雪贝,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它是从哪里飞来的。”

    “你说雪贝么?”辛夷脸上的笑容,犹如明媚的春光,“它是从崇州飞来的,飞了这么远的距离,雪贝是只优秀的信鸽。”

    薛城听到这里,轻笑着补充道:“雪贝当然优秀了,它是由军中训鸽人精心饲养,专门用来传送情报。常人鲜少见到,想弄一只更是难如登天。”

    说完这些,薛城饶有深意的看着辛夷。他那个表弟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哄女子。白白忙活了那么久,想尽办法从军队中弄来一只信鸽。结果该表现时,柳元景什么也没说。一句邀功的话都没,直接让薛城将雪贝带给了辛夷。

    表弟的心意,薛城比谁都清楚,趁此机会,他赶紧为柳元景邀功。

    郑直在旁边听薛城讲雪贝的来历,艳羡之情愈发明显,转脸问辛夷:“好妹子。你快告诉我,这雪贝你是从哪里买来的。哥哥我也想弄一只过来。有了它,与林然传递书信不也方便嘛。”

    作为正源商行的少东家,郑直没什么爱好,就是图个鲜。只要喜欢的东西。根本比较银子。

    他软磨硬泡,辛夷只得摊手说:“不是我不帮你,我的雪贝还是英国公世子送的,如何再寻第二只来。”

    要不是今天薛城将雪贝的难得点出,辛夷还会继续以为,柳元景送给她雪贝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想起他信中所说,两地相隔,鸿雁传书,自当不相忘。辛夷忽而脸颊一红。

    柳元景总是这样,明明做了很多,却一句话也不说。默默的将一切处理好。两人来往书信,信中只言寻常小事,像普通朋友一样。

    只看书信,辛夷还以为,柳元景已经放下当初懵懂的感情。经薛城提醒辛夷才明白,原来她是特别的。

    柳元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外冷内热,还是不擅长表达情感。辛夷不懂他的心思。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雪贝的难得,让郑直更加垂涎,他谄媚的捋了把自己的络腮胡,然后搓着手说:“好妹子,原来你能不能请世子给郑直哥也弄只鸽子来。价格好商量,你放心。”

    信鸽对于商行来说,实在太有用了。郑直想弄只信鸽,不只为了私欲,同样也是为了商行的发展。但是朝廷对信鸽的饲养,管束非常严苛,他根本找不到相关人才。

    面对郑直的恳求,辛夷爱莫能助,薛城此时开口解围:“郑兄弟有所不知,这信鸽在军中也是个稀罕物。若不是我那表弟身份尊贵,恐怕想弄来一只也是难事。不过,你要是真的想要,薛某私下里倒可以为你寻访一二。”

    得了薛城的应承,郑直笑逐颜开,激动的揽住薛城的肩膀:“好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和郑直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郑直拍着胸脯保证,那模样,别说赴汤蹈火了,就是刀山火海也敢上。

    眼看薛城应下了差事,辛夷省了心,男人之间的友情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薛城先前想提喜姝的事儿,被雪贝的突然到来,挡了过去。他心中挂念只为喜姝赎身,只能找机会再起话头。

    三人晒了会儿太阳,接着上马,天色尚早,辛夷干脆约两人到府中小酌一番。

    隔了几个月再来到曾经的别院中,薛城发现,这已经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了。

    院子里以前风景虽好,但是花木扶疏,清雅有余略显单调。

    如今再看别院,姹紫嫣红琳琅满目,娇花似锦,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旷神怡的甜香味。

    良辰美景,让人不忍辜负好时光。

    郑直深深吸了口气,感叹到:“鸟语花香这园子收拾不错,改日倒要请你府上花农,到我府上将家中花园打理一下。”

    骑了大半天的马,辛夷身子骨正是乏累,闻言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说:“好啊,就是不知道郑兄打算花多少钱雇小妹?”

    “这满园花木,竟是出自你手?辛姑娘果真生就一双巧手,薛某佩服。”

    薛城惊叹,有点儿明白表弟为何对这样一个身世平凡的少女动心了。能养出这么多美丽的花儿,辛夷又怎会平庸,从这满园芬芳中,足可见她是心思细腻雅致的女子。

    得了薛城的夸赞,辛夷心中骄傲,口中谦虚:“哪里,区区爱好,闲暇之余,不务正业罢了。”

    没想到这满园花木竟是出自辛夷之手,郑直一下子来了兴致,顺着花径走了一遭,大加赞赏道:“蘅儿最喜欢花花草草了,既然妹子有这巧手。哥哥我绝对扫席以待,等你来指点一二。”

    郑直与妻子关系极好。三句话不离杜蘅若,辛夷翻了个白眼:“嗯,有空的话。我去找蘅姐姐,问她想要什么花。”

    别的事儿辛夷不敢打包票,前前后后十几年,她在园艺上的造诣,绝对能称得上出类拔萃。

    没事儿种种花花草草,一能修身养性,二能换来银子。何乐不为。

    不是辛夷自大,这汉阳城中。花木种植上能胜过她的没几人。

    三人围着院中花木,谈了一番花草经,辛夷兴起,给二人科普了许多花木养护时的常识。

    不知不觉。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薛城猛然发现,他与二人相处了近一天,此行目的还不曾说出。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三人脾气相合,故而不觉光阴飞逝。

    作为侯府少爷,向人借银子的事儿,薛城还是头一次做。

    他一面心不在焉的听郑直和辛夷讲话,一面盘算着如何开口。

    金珠和银珠端着茶点到园里时。辛夷停了下来,招呼着薛城和郑直,品尝汉阳城独有的糕点。

    除了辛夷。别人也不会将平时难得一见的奇葩,暴殄天物采摘下来,作为调味放入糕点之中。

    此等焚琴煮鹤之事,也就辛夷能坦荡荡的做出来。

    色香味俱全的糕点入口即化,薛城手中掂着精巧的糕点叹了口气。

    郑直作为吃货,正忙着解决桌上点心。还不忘腆着脸嘱咐辛夷给他装点儿,带回家给妻子。

    累了一天。辛夷口正干,只喝了些茶水,听到薛城叹气不由问:“怎么了,是糕点太腻了么,喝点茶吧。”

    薛城摇摇头,这才将之前被打断的话说完:“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所求。”

    头一次向女子求助,薛城话出口后神色难免尴尬。

    来了汉阳城后,辛夷不知受了薛城多少恩惠,他话刚起头立马接口道:“薛大哥这是哪儿的话,小妹承蒙你一路照顾。有什么辛夷能帮的上的,尽管开口便是。”

    “还有我,要是薛大哥不嫌弃,郑直也愿助一臂之力。”

    遇到对脾气的人,郑直不曾吝啬过,他既然与薛城意气相投,自然想与之深交。

    两人毫无推脱之意,薛城放下心,有些别扭的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为喜姝赎身。但还不曾说服家中长辈,所以打算先借三千两银子,将喜姝接出丽人楼。待到以后得到家中谅解,必如数奉还。”

    男人最了解男人,薛城如此一说,郑直便懂他定是对喜姝上了心。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故而,郑直很能理解薛城的心理。

    辛夷则不同,一听薛城要出三千两为喜姝赎身,第一反应,便是这丽人楼果然赚的是黑心钱。

    三千两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人家几辈子花用不尽。在王侯贵族之间,也许三千两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辛夷来说,眼下就三她铺子变卖掉也不凑不出三千两。

    辛夷本是女子,只去过一次青楼,还是薛城请客,故而对坊间行情并不熟悉。

    以前辛夷只当**一刻值千金,是夸张之言。梨香五十两的赎身银子,已让她肉痛,丽人楼开价三千,着实让辛夷震惊。

    “三千两够不够?不如小弟暂借薛大哥五千两。若是不够,随时来正源商行找我便可。”

    郑直眉头都没皱,一下子承下了五千两银子,辛夷只有咋舌的份儿。

    正源商行财大气粗,辛夷是知道的,但是真看到郑直一掷千金的豪爽范儿,辛夷还是要震惊一下。怪不得郑直不把天域奇香的生意当回事儿,跟正源商行的财富相比,小小一间铺子跟蚊子腿差不多了。

    郑直的豪爽,解了薛城的燃眉之急,他拱手道:“多谢郑兄相助,薛某感激不尽。只是,薛某还有一桩不情之请。”

    送佛送到西,郑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薛城的进一步要求,说了句:“薛大哥不用客气,要做什么直说无妨,郑直自会竭尽全力。”

    辛夷端着茶杯,听着两人交谈,不知该为喜姝跳出火坑庆幸,还是为薛城妻子叹息。

    事已至此,薛城再推脱就显得太见外了,郑直几句话功夫,将两人距离拉近了不少。

    “我想请郑兄出面,为喜姝赎身。我担心若是是由我出面的话,侯府会对喜姝不利。等你接出喜姝时,我在城中还有一栋私宅,你可以将喜姝送到那里。”

    薛城为难的将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又是借钱,还是借人,他自己都觉得过分了。

    替丽人楼花魁赎身,如此香艳的事儿,一定会在市井坊间传开。他如此拜托郑直,便是让他顶替自己站在人前。

    听了薛城的请求,其中因由郑直一想便通,男人之间不需要太多语言,他伸手拍了下薛城肩膀豪气万丈的说:“全包在我身上,薛大哥只要等着迎接美人就够了。”

    解决了心头大事,薛城急着回去向喜姝报喜,于是匆匆和辛夷二人辞别。

    郑直还有私事要和辛夷说,两人将薛城送走之后,一起到花厅之中小坐。

    方才薛城在,有些事郑直不好开口讲,等他离开之后,郑直神色略显凝重的说:“妹子,我跟你说点事,你先别激动。”

    这个句式,让辛夷平静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由自主的问到:“什么事?”

    郑直挠挠头,嘴巴动了几动,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样。

    难得见郑直露出这样的神情,辛夷愈发紧张,睫毛不安的颤抖着,手心攥着帕子,催动不敢催一句,怕听到不好的话。

    犹豫了好一会儿,郑直才期期艾艾的开口:“我跟你说,你先别着急。这两个月林然不是没书信来么,我就托人去问了问。”

    “然后呢?”辛夷一把抓住郑直的胳膊,激动的追问。

    郑直安抚的拍了拍辛夷胳膊,面色不太好的说:“林然年前没有回来,本是要准备府试。但是听说,他府试前忽然得了急病,所以错过了考期。”

    听到林然得了急病辛夷心哗的一下,好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十分难受。

    去年她本以为从黄士雅处得了林然的消息,等过过年时便能见面。不成想,白露书院的山长,举荐林然参见府试,所以他决定留在书院过年。

    这一别就是一年多,多亏有了郑直,靠着正源商行的人脉,两人之间通信比以前方便许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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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五章 林然要定亲?
    不过传信的方便只是相比靠驿站传书,汉阳城与肃阳城一北一南,相隔足有一千多里路程。

    哪怕披星戴月日夜兼程,送封书信也许要一段时日。

    林然与辛夷的书信常常错开,这边儿辛夷刚发出信,过两日才收到林然上次的书信。

    即便是如此,两人仍然乐此不疲的通信。因为这比起从前半年沓无音讯,好的太多了。

    两人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林然生病的事儿,早已发生。但是他怕辛夷担心,所以一直瞒着。

    骤然得知林然生病,辛夷又急又气,因不知他身体到底如何,连埋怨的话都舍不得说,只能咬着唇问:“那他现在情况如何,身子是否安好?”

    郑直见辛夷露出慌张的模样,伸手拍了下大腿,哎哟了一声:“瞧我,说个事儿都不清不楚的。林然之前是身子不太舒服,所以错过了府试。但是经过精心休养,他的身子已经好多了,你千万别瞎想。”

    也就几息的功夫,辛夷脸色由红转白,又慢慢平复,她的心因着林然的身体像坐过山车一样。

    “林然病真的好了么,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要瞒着我。”

    辛夷手心的冷汗将帕子染湿,眼神中忧色仍未褪去。大华国医疗水平有限,连风寒都能要人命,更别提别的疑难杂症。万一林然身子没养好。以后问题更多。

    她此刻最担心的,莫过于林然身体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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