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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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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善良是刻在骨子里的,柳元景之所以被辛夷吸引,和她的善良也有一定关系。

    当初他因为这份善良渐渐爱上了辛夷,如今又怎能视这一点为负累。他刚才也是太心疼辛夷,这才有感而发。

    没有爱上辛夷时,柳元景会欣赏她乐于助人的品质,爱上她之后,却担忧她在帮助别人时,自己受到伤害。

    为了让这个话题尽快掀过去,辛夷又道:“那玉卿,你说今日之事到底是谁在背后做手脚。那个蜂巢是被人用箭支射过去的,幕后人到底是为了搅乱宴会,还是想对付我们桌上某个人?”

    辛夷将闹剧发生后产生的疑惑提了出来,她没有猜测对方的目标是她。因为辛夷自认平凡普通,当不得别人处心积虑对付她。

    究竟会是谁,以近乎玩闹的方式,做出这些事呢,难道目地就是为了毁掉琳琅宴?

    毁掉琳琅宴,对这人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柳元景也思索过这个问题,然而此次宴会来宾众多,皇家园林又占地广阔,他便是想查也无从下手。

    事到如今,柳元景只能寄希望于,射落蜂巢的人目地是为了毁掉宴会,或者对付宴会上某个人,不知刻意针对辛夷。

    “你我初来京城,平京城中水太深,也许这次宴会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夷儿,你不必担心,等你身子彻底好后,我就带你离开平京城。”

    柳元景将所有疑惑压在心中,悉心安抚着辛夷,想让她放松下来。

    涂上药膏之后,辛夷手腕上的红肿也消了一些,她点点头,将柳元景的话听了进去。

    这段日子里,辛夷一直在厉远山的安排下,调养着身子,效果十分显著。

    但是,厉远山迟迟没有放话,总说她的身子还要调养一段时间,故而辛夷和柳元景只能按捺住躁动,待在平京城中。

    万一没有将毒素祛除干净,以后再发作起来,吃苦的人还是辛夷,这便是二人的想法。

    琳琅宴告一段落,第二日,厉远山照旧山门来,为辛夷把脉之后,换了张方子。

    其实解毒的过程并没有这么繁琐,然而佑王下令,让厉远山既要为辛夷解毒,又要想办法尽力拖延时间,这才使得过程变得漫长。

    宝藏一事,佑王只告诉了几个心腹,像厉远山这样,他靠手段从江湖上招纳的高人,并不清楚相关事宜。

    拿到了玉玦之后,佑王被柳元景骗的次数多了,十分不放心。故而,千里加急,命令属下拿着玉玦,到宝藏入口处,试验两枚玉玦真假。

    宝藏离平京城本来就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到达之后,一来一回又要耗费时间。所以,即使佑王千催万催,让属下拼尽所能,也才刚得知,宝藏被顺利打开的消息。

    当听到这一消息后,安敏之的心情可用心花怒放来形容。有那么一两个时辰,他整个人都处于飘飘然的状态,不知身在何方。

    紫宸九千岁遗留下来的宝藏,不是一个小数目,对于安敏之的大业来说,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一想到,那么多宝藏已经唾手可得,佑王在琳琅宴上的所有遗憾,一下子全都消散了。

    他甚至觉得,哪怕英国公府不站在他这边,只要柳元景不投靠任何皇子,对他来说都是能够接受的。

    在心情极好的状态下,佑王终于松口,嘱咐厉远山可以将辛夷身上毒素从根本上清除了。

    安敏之打算,趁着柳元景还在京城的日子,再做最后努力。如果到最后,他还是没有选择佑王府,他也愿意放他们离开。

    如今柳元景已经进入了各房视线之中,佑王怕弄巧成拙,最后反而将柳元景推到了敌对势力之中。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哪怕不能跟柳元景做朋友,安敏之也不想和他做敌人。

    这次治病,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厉远山为辛夷开好方子后,忽然道:“不知辛姑娘是否还记得一个叫惊鸿的女子?”

    因着对厉远山的讨厌,辛夷在他为自己诊治时总是板着脸,鲜少露出好颜色。厉远山也不知喜欢低三下四的人,所以两人相处了这么久,鲜少说过闲话。

    蓦然从他口中听到治病以外的话,辛夷还不太习惯。她眨了眨眼睛,想了片刻后回忆道:“你说的惊鸿,是当日我和世子在王府时,献艺的那位女子么?”

    惊鸿这个名字足够特别,惊鸿这个女子也足够美丽和让人印象深刻。所以,即使只有一面之缘,辛夷在厉远山询问之后,脑海中以最快速度,浮现出了惊鸿的面容。

    见她尚有印象,厉远山颔首继续道:“惊鸿一直想与辛姑娘见上一面,言称有事要请教您。她一直苦苦哀求,老夫于心不忍,故而将她带到了这里。不知辛姑娘,可愿与她见上一面。”(未完待续)
第三零零章 刺客
    酒酣耳热之后,太子言谈之下放松了许多。推杯交盏之间,大有将柳元景引为知己的意思。

    早听闻东宫之中,美人如云,骤然得见,还是让柳元景吃了一惊。

    好在太子无男风喜好,没有用三皇子一样的目光来打量他。不然,柳元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忍住。

    与大华国未来储君,交恶,可不是柳元景愿意看到的场景。

    从他入席到现在,底下歌舞换了几场,连个重样的都没有。国色天香美人儿,身穿着琳琅羽衣,载歌载舞,太子一手举着酒杯,魂不守舍的看着美人。

    柳元景无心眷顾美人,好在他酒量极好,一杯又一杯白酒下肚,没有丝毫醉意。

    太子喜欢吃喝玩乐,难得见一个拿起酒杯,不扭扭捏捏,一直喝下去的男子,心情极为畅快。一国储君的身份压着,往日里太子想和狐朋狗友聚一下,都是桩难事。

    但凡出宫,总要经过层层批报,偶尔错过了宫门落锁时间,还要被参上一本。

    每逢想到这些,太子出宫的热情打消了一半,再想到东宫里迂腐的夫子,另一边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在宴请柳元景之前,太子除了知晓他的身份,以及柳元景文武全才的美名之外,其余无任何了解。

    比起众多兄弟,太子无论是文韬还是武略,都不算出挑。所以,在得知柳元景是文武全才,隐隐的嫉妒,让他对这个不曾谋面的少年,产生了天然的排斥。

    一见之后。当发现柳元景不像想象中那么呆板,又生着一副好相貌,太子立马对他进行改观。

    好色之人,哪怕不好男色,对于美丽的人和物,依然具有本能的喜欢。

    柳元景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平京城,不曾抬出英国公府的名头。让人甚是不解。琳琅宴后。他的身份败露,表现却比之前更加低调。

    哪怕细心去查的他的行踪,也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近年来。太子总觉得父皇对自己没有以前那么看重了,众位兄弟又在身后虎视眈眈。让他的生出了警惕之心。

    面对没有传召就贸然进京的英国公世子柳元景,太子忍不住生出了猜忌的心思。他担心,英国公私下里和哪位皇子见了面。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派柳元景过来。

    太子虽然昏庸酷爱美色。在遇到危及自己龙椅的事儿,还是很慎重的。

    “干杯,元景果然好酒量,吾还从没见过如此爽快之人。只恨你长年待在崇州。与君相见恨晚,扼腕叹息。”

    酒喝高了,太子兴致更加高昂。开始趁兴说些抬举柳元景的话。

    柳元景端着酒杯,敬了太子之后道:“承蒙殿下厚爱。元景不过是区区之辈,怎能当得上太子盛赞。”

    太子哈哈一声,没有将柳元景的话放在心上,正在此时歌舞跳到了最精彩处,鼓声如雨点般响起。

    美人顾盼生姿,腰肢柔软如扶风摆柳,她们衣带飘飘,好似燕雀般轻盈动人。

    太子眼神迷离的看着缤纷美人,笑容十分诡秘。他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冲着柳元景说:“你年纪比吾要小上许多,本王就托大叫你声兄弟。不知底下美人,景弟可有看上的,只管带回府去。”

    正在谢幕的美人,听了太子的话,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柳元景。如此一个丰神俊朗的美男子,要是她们谁真的能被他看上,定然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东宫的美人,搜罗在民间,除了皇帝之外,也就太子能有这份艳福。

    然而,柳元景听了太子的话,丝毫没有露出心动的模样,他甚至瞧都没瞧底下翘首以盼的舞姬一眼,直接拒绝到:“太子美意,元景心领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加之家规森严,妻妾之事元景不敢自专。”

    听他这么说,太子呵呵一笑,十分不以为然的挥挥手:“兄弟多虑了,不过是些玩意儿,你喜欢了直接带走,腻了就打发掉。何须顾及什么名分,人不风流枉少年,切莫被束了手脚。”

    太子喝多了酒,此时已经有些醺醺然,言语之间,将他往日的纨绔作风尽数带出。

    在他看来,这些极尽所能屈意承欢的女子,没有显赫的家世,只能供人玩乐,玩意儿而已。

    底下等候发落的少女,闻此言,不由在心底悲鸣。她们的命运就像漂浮在水上的浮萍,太子根本没把她们当成人看待。侥幸能被柳世子看上,也是桩幸事。

    错过了今日,以后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或许下次歌舞之后,太子会将她们赏赐给品貌皆不堪入目的男子。这种事儿,太子也不是没做过,他曾经将宫中舞姬,赏给年过六十的老臣做妾。

    比起未知的下场,她们更期待能跟着柳元景离开。

    奈何柳元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色淡然不为所动的说:“谢过太子美意,元景喜好游山玩水,美人多情反受其累。”

    他别具一格的回答,惹得太子哈哈大笑抚着膝盖说:“景弟此言差矣,你年纪太小,还不知美人蚀骨**的滋味儿。愚兄劝你挑上两个美人儿,回去暖香温玉一番,便知其中妙处。”

    太子放浪形骸的话,让周遭女子全都红了脸,柳元景依然镇定自若,回绝了他的好意。

    面对柳元景的再三推辞,太子也不好强求,挥手让底众舞姬退下。

    下一场,再登台的却是杂耍。

    一个扎了冲天辫,穿着红兜兜的男孩儿,手里抱着红绣球,一连翻了数个翻着跟头上场。

    欢闹的路锣鼓声响个不停,身子敏捷的小男孩儿,让人大开眼界。

    太子瞧着底下表扬,指着台下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景弟果真是有福之人。这春和园戏班子,在京城中十分有名,专门为达官贵人献艺。本王喜欢看这些民间把戏,故而他们召集到宫里来。他们这可是准备了两个月后,头一场在宫中的演出。”

    他的话说的十分理所当然,好像看上了杂耍班子,让他们上门来献艺。为此接受两个月的排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有人问过春和园众人的想法,他们本来靠着几十年的口碑,整个班子走南闯北。换了一批又一批人,闯出了名气,最后待在平京城中。

    只因太子一句话,他们就要整个班子进到皇宫之中。不仅身世要接受各种盘查。还要在深宫内院中度日。

    作为民间艺人,这样枯燥无味的日子。怎能让他们吃得消。

    然而,进了宫好比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哪怕心中有怨言,也无人敢表露。所有人。只能尽心尽力的排练,早日哄太子高兴,将他们放出宫去。

    杂耍是个稀罕物。柳元景听过春和班的大名,还没有看过。

    在太子介绍之后。他聚精会神的看起了演出。比起方才**浮浪的乐曲,扭腰摆胯的美人。

    民间吐火吞剑,胸口碎大石的戏码,对柳元景来说更具吸引力。

    只是他功夫高深,眼神太少,屡屡看破杂耍人员的小门道后,发现这些都不是难事。

    只要手疾,变把戏其实很容易。

    想到这里,柳元景不由更留心。女孩子都喜欢这些东西,他要是学个一招半式,当辛夷难过时,也好逗她开心。

    “好。”

    看到绝妙处,太子不由拍手叫好,两眼直直盯着口中喷火继而又团剑的少女。

    那少女似乎是为了映衬火焰的绚丽般,故意穿了一身素白,十五六岁的年纪,盘着黑油油的大辫子,模样十分俊俏。

    再看她动作伶俐,行云流水,毫无凝滞感,太子看的更加畅快。

    不知为何,少女的眼神,让柳元景感觉到一丝不妥。他的直觉一直很准,所以在意识到这些后,一直密切观察着白衣少女的一举一动。

    随着节目的推进,杂耍班子成员在台上各司其职,越聚越多。少女人移到了边缘处,离太子和柳元景两人距离十分近。

    当太子再次击掌喝彩之时,异变突生,那白衣少女忽然从表演吞剑的道具中,抽出一把匕首,旋身飞去,直直朝着太子飞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闪之间,没有人反应过来,连太子的护卫的都没来得及动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太子面上有震惊有怀疑还有一丝恐惧。正在进行杂耍表演的春和班众人,则是面如死灰,脑海中空白一片。

    那少女气势如虹的朝太子冲来,手中匕首闪着寒光,柳元景将手中酒杯掷向女子面门。

    掷酒杯和行刺几乎是同时发生,白衣少女用脚尖踢走了酒杯,身子却因此顿了一下。

    就是这片刻迟缓,太子的护卫纷纷冲了上来,杂耍班的众人手中东西落地,一个个跪地求饶。

    柳元景则从一脚踢起一个凳子,朝白衣女子身上砸去。

    行刺之事来的太突然,柳元景唯有先将女子击退再考虑其他。不然,太子与他第一次见面就遭到了刺客袭击,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柳元景乃怕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护驾。”

    太子此时也反应过来,高声喊着往后退,七八名护卫一拥而上,短短几招内就将白衣女子制服。

    危机解除之后,太子松了口气,厉声喊道:“来人,将春和班的乱臣贼子尽数关入天牢,一定要审出他们的幕后主使,将其捉拿归案。“

    好端端的杂戏班子摊上了这种事儿,台上众人哭爹喊娘声不绝于耳,班主更是苦苦哀求,喊着冤枉。

    唯有白衣少女,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太子,好似将生死完全置之度外。

    太子看着她愤恨的眼神,心中怒火更胜,不由辩驳的将所有人全都压了下去。

    经此一事,太子身上酒意化作冷汗。一下子全被激发出来,脑袋清醒无比。

    此刻的他,身上纨绔之气消失殆尽,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历次浩劫之后,太子感念柳元景恩德,不由拱手道:“方才多谢景弟出手相助,不然本王小命休矣。可恨这杂耍班子。不知是受何人支使。竟然通过重重审查,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殿下受惊了,元景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当不得殿下嘉奖。今日之事,我看那春和班一干人等也是毫不知情的模样,殿下若要差,重点理应放在白衣少女身上。”

    柳元景的话说的十分中肯。又加上太子现下已经将他当做了救命恩人,焉有不听从的道理。

    “景弟说的极是。待吾查出幕后主使,一定要禀明父皇严惩逆贼。今日多亏了景弟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来日某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以后。你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本王一定会相帮到底。”

    太子慷慨陈词。柳元景随口附和着,并没有当真。

    特殊情况下许下的承诺。又有几分可信度,柳元景不会天真到将太子的话当做金科玉律。

    也许此时此刻太子的确有报答柳元景的心思,不过等到他真遇到麻烦时,太子首先考虑的还是个人的意见。

    除非柳元景能够完全站到太子的阵营中,不然一切承诺都只是空中楼阁。

    春和班众人,在宫中禁卫的压送下,面如死灰的往天牢方向走。他们此刻,恨死了名叫小桃的白衣女子。

    尤其是春和班班主,他现在恨不得自戳双目,为他看上一个心怀不轨的白眼狼后悔。

    他们这些走街闯巷卖把戏的艺人,靠的不就是口碑和一个技艺。学杂技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儿,台上一刻钟台下十年功,普通人家只要有一点儿余粮,就不会舍得把孩子送到班子里来。

    所以春和班中许多人连同白衣少女在内,都是班主收养的孤儿,他不知道自己一时好心给她一口饭吃,最后怎么招来了这么一只白眼儿狼。

    太子是什么人,他可是当朝储君,未来的皇上。行刺这么一个天一样的人儿,可想而知他们的下场将会如何。

    一想到苦心经营的戏班子,因为小桃一个人的缘故,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班主五内俱焚。

    他恶狠狠的盯着最前方的小桃,恨不得食其骨肉,以解心头之恨。何止是班主,往日和小桃交好的人,此时心中有了杀她的心思。

    他们只是一群小人物,一群不理讨主子欢心,苟延残喘的小人物。如今得罪了太子,他们这些无根无蒂相依为命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没有人能在死亡的阴影之下,保持着往日的镇定。春和班众人心头被巨大的绝望笼罩,他们愤恨他们不甘,为何自己要被人连累到这种地步。

    他们从小苦练杂技,混一口饭吃,在大华国闯出了名气,在平京城立足。难道只因为一个女子的缘故,今日就要将性命全部丢到这里。

    胆子小的人,在去天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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