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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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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门的老大爷,在知晓三人已经租赁好房子后,便道等他们搬过来,他就要回家养老了。

    对此,辛夷自无异议,她也不惯用不熟悉的人。
第一零七章 没有人是救世主
    ps:

    谢谢珍妮弗拉乌尔的打赏!

    这一章写完了有点儿难过,哎,哪儿都有阶级差啊。

    大家怎么看,这一章,总觉得是最近写的最有感情的一章了。

    倾盆大雨说下就下,辛夷拿出油纸伞,急急撑开。

    饶是如此,她的肩膀上还是淋上了两滴雨,裸露在外的肌肤冰凉凉的。

    大风刮了起来,雨也被吹得飘飘洒洒。

    天空时不时响起一阵炸雷,闪电裂空划过,让人胆战心惊。

    整个天地,霎时间晦暗下来,辛夷紧紧握着竹柄,后悔她出门的太不是时候。

    但话说回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猜到出门时晴空万里,回来时就是这般狂风暴雨了。

    辛夷拎着手中的桂花酥叫苦不迭,雨再泼下去,她这桂花酥可就成了桂花面团了。

    停吧停吧,她小心提着裙子,在雨地里穿梭,盼望着雨能快点儿收住。

    粉色襦裙被打湿后,颜色加深,上襦湿了之后,却有点儿透明。辛夷得空摸摸肩膀,湿漉漉的让人难受。

    出趟门,遇到这么狼狈的情况真是流年不利。

    雨滴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溅起一汪又一汪的水,辛夷的绣鞋已经湿透了。

    再走下去,恐吓她浑身上下没有干巴地方了。辛夷在茫茫雨幕中,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能够暂时容身的屋檐。

    这该多谢古人喜欢将门楼修的各种高大,连后门都长处一大截来,辛夷收了伞躲在檐下。

    她此时庆幸出门前,听了两位老人家的话,将伞给带上了,不然一定成为落汤鸡。

    从这儿到永安街其实不远,只是瓢泼大雨,堵的人过不去。

    签下了房子后,辛夷在汪爷爷和刘婆婆的陪同下。在镇上将被褥置办齐整,又买了箱笼放衣服。

    纵是宅子不大,一番收拾下了也用了三天工夫。

    搬进新家的辛夷,说不出的快活。客栈这种地方每日但见人来人往,不是久居的好地方。

    有了自己的家,行事也大方许多。

    特别是不大的院落中,花木扶疏,什么也不做,搬一把藤椅在树下坐着,享受下午后时光也是不错的。

    汪老夫妇很自觉的搬到了靠近大门的房间,将最里的居室留给了辛夷。

    假扮成爷孙的三人,就这样在清流镇落了脚。

    正在辛夷焦灼等待雨停的时候,身后小门砰的一声砸开了。

    她错愕的闪开身子。望着突然敞开的院门,杂乱的脚步声,掺杂着骂骂咧咧的说话声。

    一个瘦弱的身影,被人提着衣领,从门里扔了出来。

    恍然撞见这种事儿。辛夷往后退了退。

    被丢在雨水中的人穿着灰色衣服,脸埋在雨里,身上满是沾着泥水的脚印儿,头发散乱,活脱脱乞丐的形象。

    门内跨出一只脚来,膀大腰圆的护院,叉着腰朝趴在地上的人喊着:“小兔子崽子。敢再来钱府放肆,老子打断你的腿。娘的,敢偷偷混进来,真是不要命了。”

    那汉子满脸横肉凶悍异常,他骂了一阵后,才发现门楼下躲着一个娇弱的小姑娘。

    看着小姑娘清澈的眼神。他这才收了骂声,砰地一声就门关上,消失在门后。

    天地一下子安静下来,雨声大作,将一切覆盖。

    趴在地上的人。听到门响后,用被踩的红肿的手指,艰难的在地上匍匐着。

    雨水中,他的身体完全湿透,整个人像是田鸡一样,瘦弱无助。

    他口中喃喃的叫着什么,若是有人凑近,大概能听到他喊的是妹妹二字。

    但是站在屋檐下的辛夷,是如何也听不清楚的。

    她,也无意去关心,地上的人到底是谁,又为何被赶了出来。

    这种事儿,别说整个大华国了,就连区区一个汉阳城,每天都不知发生多少起。

    被打一顿赶出家门的奴才,还算命好的。在这个草菅人命的时代,枉丢了性命的婢女家奴,数不胜数。

    辛夷垂目,盯着手中的油纸伞。

    “畜生,混蛋……”

    泥水中不停挪动的人,吃力的抬起了头,使出全身力气骂了出来。

    他的眼窝被拳头打的青黑,脸颊残留着指甲刮痕,一双充满恨意的眸子,死死盯着紧闭的大门。

    雨还在下,辛夷抬头望着天,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又犹豫着,要不要再停会儿。

    这个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家伙,应该伤不到她。

    她也不是久居深闺的小姐,见不得一点儿人间疾苦。许多事,见惯了只道寻常。

    泛滥的同情心解决不了问题,人不能靠表象判断什么,也许趴在地上的年轻人是个小偷,也许他在府上冒犯了主人。

    雨顺着瓦檐流下,滴答滴答,像从天而降的小溪流。

    路黑娃前所未有的绝望着,他本以为妹妹进了钱家,至少不用再跟着他流离失所,能吃一口饱饭,晚上也有个住的地方。

    可当他被人买走之后,从共事的下人口中,分明得知,原来那钱员外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他常在乡下招来不满八岁的小姑娘,名义上是放进府里调教,以后做杂使丫鬟。

    实际上,这钱员外,年近五十却是色中饿鬼,还最爱折腾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听到这里,路黑娃怎么能忍住,他一直忍着,终于找机会,从雇主家逃了出来。

    钱府的大门,他是至死都忘不掉的。他没想到钱府会那么大,他还没来得及见到妹妹一面,就被人发现了。

    辱骂毒打,狂风暴雨般的拳脚下,他咬着牙,一滴泪也没流。

    那些人狰狞的面孔,他会一直记在心中,等到躯体上的疼痛变得麻木时,路黑娃以为他会被活活打死。

    他不怕死。怕的只是妹妹遭恶人折磨。

    妹妹,想起妹妹,他又生出无限的不甘心来。

    不能这样死去,不能像狗一样。被人驱赶,他要把妹妹救出来。

    路黑娃艰难的昂着头,透过红肿的眼缝,模糊间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绣着花色的白色裙袂,轻盈的身姿,烟青色的上襦,他想睁大眼睛看清楚,充血的眼球却无力做到。

    是她么?那个面容恬静的女孩。

    路黑娃脑袋无力垂下,他浑身上下疼痛难忍,根本没力气一直抬着头。

    爬了那么久。他才离钱府后门近了半步,短短的几米,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大雨中,巷子处突然出现了两个人,矮胖的婆子。精瘦的中年汉子。

    那婆子手中拿着一柄伞,远远的看到这边趴在地上的人影,尖利的叫道:“那小子就在这里,我就说他一定是偷偷跑到钱府了,他妹妹可是在这儿。”

    那精瘦的汉子,三步并做两步,一下子冲了过来。啐了一口后,一脚踹向地上的人。

    那人闷哼了一声,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小杂种,竟敢在大爷眼皮子底下玩儿花样,看老子不揍死你。”

    汉子长着一双吊三白的眼,人虽瘦。胳膊上全是肌肉,凶恶异常。

    “你再打,他就真的死了。”

    柔柔的话语飘出,中年汉子这才瞧到原来门楼下还站着人。

    还是一个服饰精致,仪态温和的小姑娘。和他们不是一个路数的人。

    地上小子奄奄一息,再没有往日的尖利,汉子又啐了一口,却没继续打下去。

    他又不是傻子,这臭小子万一挺不住去了,他身上不是白白背负了一条人命。

    矮胖的婆子奔来了,却是那日辛夷见过的牙婆。

    她脸上的痦子太过显眼,辛夷想忘记都难。

    牙婆一手撑着伞,一边儿弯腰陪着笑说:“大爷,您看这人也找回来了,这事儿是不是……”

    “我呸。”那汉子迎面朝牙婆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了她一脸,“你这老婆子,一张嘴说的跟天花乱坠似的,还说什么有力气能干活。这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狼崽子,还敢逃出去。”

    一提到这里,汉子就来气,他当一个护院容易么,奴才逃了还要被老爷责骂。

    “大爷,您大人有大量,这崽子不听话,您不多的是办法。老婆子保证,他绝对是个干活好手。”

    牙婆极力的解释着,不想好不容易卖出去的赔钱货,再砸到手里。

    那汉子一把揪起了牙婆的衣领,两只眼睛露出狠戾的光:“你到底退不退钱,老子今天拳头可正痒着呢。”

    “哎呦哎呦,咳咳。”牙婆被人掬着脖子,连声咳嗽起来,拍打着汉子的手求饶。

    雨伞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汉子放下了牙婆,冷哼一声道:“把十两银子拿出来。”

    婆子心中畏惧,又不舍得掏银子,于是期期艾艾。

    十两银子,一条人命,轻贱不过如此。

    辛夷握着青竹伞柄,目光悠然的扫过正在苦苦赔罪的牙婆。

    那牙婆一边告罪,脚还不忘踹着地上的男孩两脚,那男孩却是个倔的,始终不曾求饶。

    那汉子凶相毕露,喝到:“你若是再迟疑,老子废了这崽子,让你以后卖不出去。”

    他说着,一脚踩到了少年脚腕上,逐渐加力。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路黑娃牙根紧咬,他绝望的喊了声:“妹妹。”

    接着,喉咙中发出野兽般啊啊的嘶吼,闪电哗的一声劈空而过。

    青竹伞柄,在手中转动,白色的裙袂悄然飘出。

    “十两银子,人,是我的了。”
第一零八章 拣回来半条命
    ps:

    中秋了,哥哥回家了,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更新延迟了。

    谢谢寕之海的长评,你说的也是我心里想的,哈,默契一下。

    中秋月儿圆,求个订阅行不行?

    清泠泠的嗓音,让正在撕扯的牙婆和汉子住了手。

    他们几乎要忘了,屋檐下还有一个姑娘站着。

    她天真无邪仿若不沾世事的眸子,此刻看着,却透出一种看遍繁华的熟稔。

    路黑娃伏在地上,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很美好的声音,像是蝴蝶飞过一样,落在他的心上。

    蝴蝶,是路黑娃见过的,最美丽的东西。

    辛夷见两人一齐沉默,再次重复:“十两银子,他,我买了。”

    牙婆闻言喜不自胜,又怕这小姑娘是同情心泛滥,空口白牙拿不出银钱来。

    毕竟,她穿的虽好,大户人家的小姐,却没独自出门的道理。

    小户人家的碧玉,能拿出十两银子的,不多。

    牙婆心里揣着,不由问:“小姑娘,买奴才的事儿,你自个儿能做主么?”

    那汉子却急急嚷道:“有人要把这个兔崽子买走,你快将我银钱退了。”

    两人,全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辛夷手探向荷包,里面还有一锭十两纹银,她本是从吉祥兑了打算做家用。

    还没捂热,这就要飞出去了。

    雨势加大,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牙婆捡起伞缩着身子,等待辛夷回话。

    她目光殷切,恨不得立即甩掉手里这个赔钱货,微眯的眼睛聚起光芒。

    青石板路面,被雨水冲刷的格外干净,趴在地上乞丐模样的孩子,衣服上的泥污也被冲掉。

    这么大的雨。身上又带着这么多的伤。辛夷后悔自己的冲动,难得做个善事,要是带个死人回去,就成晦气了。

    雨不停的往脖子里钻着。路黑娃低声呻吟着,浑不知自己的命运,此刻正交由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儿决定。

    到底还剩一口气在,辛夷下了决定,从荷包中拿出银子来。

    那汉子双眼放光,伸手就要夺过,辛夷将手缩回。

    “卖身契,拿出来。”

    没有卖身契,她这银子便是白掏了,辛夷不是初入江湖的新手。这点儿还是懂的。

    汉子闻言,眉开眼笑,从怀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说:“拿去,拿去,这晦气的小子。老子再也不想伺候了。”

    辛夷接过扫了一眼,确认是卖身契无误后,才将银子递了过去。

    一手交钱,一手交——辛夷望了地上狼狈的男孩儿一眼,十两银子,换了一个只剩下半口气的家伙,她真是傻了。

    汉子接了钱。又啐骂了地上男孩两句,这才掉头离开。

    眼前一片纯白闪过,路黑娃吃力的伸出手,揪住了那朵飘动的云。

    裙角被人拽住,辛夷低下头,稍微用力。便从他手中挣脱。

    只余两个黑色的指印,留在了洁白的长裙上。

    牙婆满心欢喜的看着两人交接后,谄媚的跟辛夷说:“嘿,小姐。我跟您说,别看这臭小子倔头一个。他干起活来力气跟成年男子一样大。”

    “好了,不想让我后悔的话。现在把他背起来,送到我家。”

    辛夷了然的说着,不想再听牙婆扯皮。

    无论是董婆子,还是其它牙婆,辛夷对她们都没有好感。

    雨渐渐停了,从淅淅沥沥到偶尔几滴,晦暗的天空,慢慢露出一丝光亮。

    辛夷又看了一眼手中卖身契,蹙眉瞧向地上少年。路黑娃,这个名字太土气了。

    牙婆生怕买主反悔,也不嫌路黑娃脏,将伞一收,蹲下身子把他拖到了背上。

    她人长的矮胖,力气也大,背着路黑娃并不显吃力。

    辛夷望了一眼逐渐放晴的天空,吩咐道:“跟着我走就成了,到地方后你的事儿就完了。”

    不用赔银子,牙婆心中正爽快,也没推三阻四,老老实实的背着路黑娃,在后面跟着。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自然,空无一人的街道,渐渐出现了人影。

    许多方才闪避不及的人,湿漉漉的在街上走着,浑身上下就一张脸是干的。

    桂花酥外包的红纸被雨水打湿,捏起来软软的,辛夷哀叹,真真成了桂花面了。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她不就是一时兴起,出门儿买包桂花酥,怎么连带着买回来一个人。

    还是一个浑身上下都是麻烦,不知道要浪费多少药钱的人。

    辛夷无语凝噎,她的银子,真的不多了。

    停了雨,路好走许多,很快辛夷的新宅就出现在眼前。

    “就在这里了。”

    辛夷将桂花酥还有伞收了起来,拉着铜环把门打开。

    牙婆扑通一声把路黑娃放下,揉着肩膀,邀功的表情很明显。

    辛夷却是没理她,罔顾人命,连个孩子都打,真是黑心透了。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汪清直两人,他跟妻子赶到门口一看,原来是小主子回来了。

    刚才一场大雨,让他们生生提起了心,担心着小主子是不是被雨隔在外面。

    只是旁边还有斜身半靠在墙上的半大孩子,以及一个矮胖婆子,让他们疑惑起来。

    汪清直开了腔,问到:“囡囡,这是?”

    辛夷下巴微抬,对牙婆说:“你先走吧,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好叻,小姐,您以后要是缺人手了,甭管是想要丫头还是小子,来找我李婆子就行了。”

    临走前,牙婆还不忘给自己个儿拉生意。

    不过她瞥了眼地上坐着的路黑娃,心里暗道这小姑娘心善,买回来个受伤的孩子,万一家里大人不同意怎么办。

    她也不再恋栈,急匆匆的扭着肥硕的屁股离开了。

    没有外人了,刘婆婆指着地上的路黑娃疑惑的问:“小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迷迷糊糊间被人背到了陌生地方,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路黑娃一阵热一阵冷的,身子开始哆嗦了。

    极度的不舒服,让他轻声的哼咛着。

    辛夷看着自己拿钱买回来的麻烦,神态复杂的说:“婆婆。这是我买回来的小厮,院子平时也需要人打扫了。”

    这种托辞,连辛夷自己都不信,捡回来这么一个半条命都快不在的人干活,给自己找活干才是真的。

    只是让她说自己发善心带回来这小子,她又觉尴尬。

    确认是辛夷带来的人后,汪清直蹲下身子,扶正了他的脸,被上面纵横的青紫伤痕惊到。

    他伸手探向了男孩儿的额头,几乎指尖刚碰到。就传来了滚烫的温度,汪清直面色一变道:“不好了,他发烧了。”

    心中所想好的不灵坏的灵,辛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汪清直一把抱起路黑娃。也不嫌他身上尽是泥水,将他往自己屋中抱去。

    刘婆婆跟着丈夫,一起往屋里跑,独留下辛夷站在门边。

    她眨了眨眼睛,这节奏好像不对,二老怎么比她还热心的样子。

    身上带着那么重的伤,在雨中淋了那么久。发起烧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然而,在古代这种伤害都能要人命的地方,他这场烧发下去,还能活命么?

    辛夷关了门,缓步朝庭院中走去,路黑娃之所以打动她。是因为在绝境中对妹妹那份关心。

    一路冷眼旁观,她也能勾勒出发生了什么事儿。

    大致就是路黑娃从雇主逃出,然后跑到了妹妹卖身的地方,接着被护院打了一顿丢了出来。

    在濒临生死之时,他心中挂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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