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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宫思
书籍简介: 她穿了。
一来,就看到他拿着S。M的东西,阴鸷的眸微眯——
“贱人,你是我的玩物,想死也得死在我手上!”
他有兴趣当虐待狂,她可没兴趣当受虐狂。
眼一瞪,眉一挑,把他压在身下——
“听着,我是舒荷,来自21世纪中国青焰盟特情科,丫的再对我不敬,我就让你上西天!”
想虐她,没门!
要知道她不止是一个特别间谍。
她的人生目标,是当一个伟大的祸水!
她是祸水,所以她招蜂引蝶,身边从来俊男无数。
她是祸水,所以她潇洒自在,魅惑天下。
“贱人,狐狸精!扫把星!”
她笑眯眯地反驳:“你错了,我,是祸水。”
祸水守则:保持美丽、半糖主义、彻底抓住男人心。
祸水恒永久,一世永流传,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
正文 第一话:风雨中我穿了
暴风雨就要来了!
波涛汹涌的湖岸上,却有一个男人一动不动、紧张地矗立着。
此刻翻涌的湖水中,几个蓝衫侍卫正在试图营救一个载沉载浮的少女。
轰隆一声天雷炸响整个天际,一道道闪电张牙舞爪地撕裂密布的黑云。
大雨,来得如此迅猛。
倾盆,而下。
终于,蓝衫侍卫们抓住了即将沉入水底的少女,拖住了她往岸边游去。
男人因为紧张而倍加阴鸷的眸,到此刻才终于松懈了下来。
但,那少女似乎并不领情。
她大叫了起来,声音尖利得穿透云层,与雷声一同震动在他耳畔,激烈得震碎心房:“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死了也不放过你,你这个恶魔,你这个变态的恶魔!”
男人的脸色因为她的这番话顿时苍白得透明起来。
少女似乎有些疯狂了,忽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了侍卫,沉入了湖底。
男人看着她近乎疯癫求死的动作,浑身一震,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王爷!”岸上的侍卫连忙扶住他。
“救——她。”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低低的、却坚定的命令。
湖中的侍卫不顾风浪起,在大风雨之中潜入水底强行将少女给拖回岸上。
此刻的少女因为已经昏厥了,所以没有再像刚刚一样反抗。
大雨打在她苍白的脸颊上,仍旧掩不住她倾国倾城的绝色姿容。
他抱住了少女,她的身体冰凉,几乎让他产生她已香消玉殒的错觉。
“王爷,王妃必须立刻就医,咱们回王府去吧。”
男子点点头,随即抱着少女踏入了宽敞的马车,不久之后即离开了湖岸。
马车外狂风暴雨依旧,而车内精致的暖炉则营造出另一番静谧温暖的小天地来。
等两人都换上干净衣衫,他抱着她一同坐在车内的沉香软榻中,低喃着:“对不起,云若,对不起……”
昏迷中的少女羽睫微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如一弯上弦月变成了满月,她的眸,琉璃色泽,光彩夺目,像一团漩涡深深地吸引男人的视线。
“云若。”他猛然搂紧她,生怕她下一刻会再做出什么傻事来:“求你,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娶你,云若,我放你走,放你走!”
话语中饱含痛苦和矛盾,像快要濒临崩溃。
那叫云若的少女身子震动了一下,忽然推开他,一脸怪异地打量起他来。
面前的男子不过二十出头年纪,生得一张俊雅清逸的面庞,眉宇之间还带着一股天生的贵气和淡淡的书卷气,精致的云锦水纹衫外披着玄黑雕翎披风,越发衬出他的矜贵来。此刻他眉头微蹙,黑曜石般闪亮的眸中尽是让人心碎的哀伤:“云若,你真恨我恨到如此吗?难道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
少女古怪地瞪着他,“你……”
“我知道!”他慌乱地抢白,伸出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庞。可是却又像触电了似的收回了手。他抱着头,痛苦地呻吟:“你不用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说罢,他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对准自己的心口刺下去!
少女吓了一跳,连忙握住他的手叫道:“拜托,这位帅哥,你是谁啊?想死也别拉上我做垫背的啊,我可不想因为杀人案吃上官司。”
男子惊诧地望着她:“云若,你怎么了?”
少女耸耸肩:“hello!帅哥,你们这拍的是什么戏?我啥时候成临时演员了?”
正文 神经病
男子一怔,“云若,你胡说些什么?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呃,我应该认识你吗?奇怪,我明明在舞会上的呀,怎么喝了杯酒就喝到这儿了?是不是木萧萧那丫头又跟你们联合起来开我玩笑呢?”她好奇地问,一手搭上了男子的肩膀,打趣道:“嘿,帅哥,你古装扮相真不错啊,我喜欢!”
男子脸色一变,忽然叫道:“云若,我是南宫昕,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用这样吧?”
正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侍卫的声音:“王爷,王妃,到王府了。”
王爷?王妃?
舒荷皱眉,心底突然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YD,她不会是穿了吧?
想到这儿,她再也顾不得平日的淑女风范,跳下马车。眼前的一切顿时让她目瞪口呆。
连绵起伏的亭台楼阁映入眼帘,而此刻风雨稍停,一块巨大的皇帝御笔亲题的金匾闪烁生辉——“睿亲王府”。
街上来往的人,门前的卫士无一例外都是作古人打扮。
就连她自己,现在穿的,也已经不是晚礼服。
穿了!
她一阵激动,眼前一黑,顿时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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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舒荷再次醒来时,只觉得身上凉凉的,闭上眼睛感觉得到空气触碰肌肤的感觉。
她好像——没穿衣服?
这个认知让她瞪圆了眼睛,也让她看清了现在她的境况。
她被绑在了大床上,这奇怪的境况让她只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她现在会被人绑在床上?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这间屋子——
整间屋子中除了她睡的这张大床之外没有多少家具。墙上挂着鞭奇奇怪怪的东西,床前的矮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水蓝镶金盘,摆着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
不远处的熏笼正燃着淡淡的熏香,在这种环境下越发显得气氛暧昧。
忽然,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男人的面容是她熟悉的,不正是南宫昕吗?
“jian人,还敢寻死,这辈子你都注定了是我的玩物,想死你也得死在我手上!”
舒荷一惊,先前的谦谦君子怎么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
烛光照在他阴晴不定的脸上,已经看不见她曾经见到的儒雅气质。面前的人,有着和南宫昕一模一样的脸,不一样的是南宫昕是儒雅的,面前的男人却是完全笼罩在魔魅嗜血邪恶的光晕中。那双魔魅的眼透着淡淡的红光,愤怒让他整张脸紧绷而扭曲,一阵彻骨的冰寒袭来,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谁?
“怎么不说话了?有胆子寻死,现在就要承担后果!他不舍得对你怎么样,我可舍得。”他诡谲一笑,忽然转身拔出一根燃烧着的蜡烛靠近了她。
舒荷叫道:“你要干什么,南宫昕那混蛋呢?”居然把她扔给一个变态?难道这个人是南宫昕的双胞胎兄弟吗?
“他?他只会躲起来哭,那个胆小鬼,呸。”男人不屑地低哼着,手中的蜡烛忽然一歪,几滴滚烫的蜡烛油骤然滴在她光洁的皮肤上。
“啊——”舒荷尖叫了一声,烧灼的疼痛让她愤怒:“混蛋,你哪儿来的疯子?”
正文 南宫夜
男人薄唇上扬,妖冶得宛如一朵盛放的罂粟,若有人闻到香味,就会上瘾沉迷其中。看到她因为疼痛蹙紧了眉,他眸间荡开一抹快意,似乎她的痛苦更加让他快乐和兴奋。
“我就是疯子,傅云若,你早该知道的不是吗?逃离我,我会让你死,不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都还没有时间用在你身上呢。”他低沉地、愉快地在她耳畔低喃着,洁白的牙齿忽然狠狠咬住了她的耳朵,留下一个咬痕。
这个变态!
舒荷终于确定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她已经无暇去想,为什么她会穿越到这里了。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摆脱这个疯子!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个叫傅云若的女子肯定也是受不了这变态才逃走的。至于为什么她作为王妃却成为这个男人的禁脔,倒真是让人大费思量。
南宫昕那家伙似乎也对她心存愧疚,但他作为王爷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老婆送给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还是——他就是南宫昕?
舒荷挑眉,难道这个家伙人格分裂?
“你是南宫昕?”
男人冷哼一声:“那胆小鬼,别把我和他相提并论!”
他不是南宫昕?那他是谁?“你总该有个名字吧?”
“名字?”这个问题似乎让他有些困惑,他竟然认真想了想:“我叫南宫夜,对,这就是我的名字。傅云若,你今天怎么有些不同,胆儿变大了。”他恶意地笑,“平时你可是胆小得跟个小老鼠似的,怎么,突然变了个人?”
舒荷瞪着他放肆的手,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忽然笑了起来:“不就是想玩么,我陪你玩!”
笑话,她可是舒荷,21世纪社交场上著名的社交之花,哪个男人看到她不醉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的人生目标就是当一个超级祸水,还会怕了他一个古代人!
不抢回主导地位,她就不叫舒荷!
南宫夜有些惊诧,盯着面前的女人。
还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眉如远山含黛,一汪碧水潋滟双眸。尤其那琉璃色泽的瞳眸宛如上等的夜明珠清澄通透,光彩夺目,光是看着就会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曾经有过想把这双眼睛挖掉的想法,看着这双眼,他就有蹂躏她、看她痛苦地冲动。但此刻,她小巧的樱唇微启,贝齿却吐出不符合她过去的话语。而那双眼睛也带着挑衅和不屑,这更让他奇怪。
这真的是那个胆小而羞怯的傅云若?
“怎么,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不敢放开我吗?”她不屑地激他。
南宫夜挑眉:“别以为这样你就能逃过惩罚!”他伸手从床边的水蓝镶金盘中拿出一个蓝瓶,扳开她的嘴,将液体灌进她嘴里。
“什么东西,你这个混蛋!”难道他想毒死她?
正文 第四话:让你上西天
舒荷咬牙瞪着他:“你放开我,我不喜欢被人强迫。”
他倒也合作,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似乎他对自己太过自信了,不相信她能做出什么事来。
而就在她恢复自由的同一刻,舒荷忽然拉下他的身子倒在床上,一阵天翻地覆,她压在了他身上。
就在南宫夜以为她打算求他时,她一手忽然拔出了他束发的金簪,另一手则掐住他的脉门,动作专业而迅速,金簪直接抵住他的喉咙。
红唇上扬,她笑得得意而英姿勃发:“听着,变态,我是舒荷,来自21世纪中国青焰盟特情科,丫的再对我不敬,我让你上西天!”
南宫夜既没惊慌也没失色,而是玩味地盯着她:“你不是傅云若。”现在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了。虽然他还不太明白,21世纪是个什么东西。
舒荷冷哼一声:“没错,我不是傅云若,本小姐可没兴趣当受虐狂。南宫夜,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解药呢?”最后几个字几乎咬牙切齿从她齿缝间蹦出来的。
作为黑帮青焰盟特别情报科的一朵奇葩,她周游在社交场上,各色人等都在她手中一一玩转。她想要的情报从没有失手过,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沦落到被臭男人欺负的地步。
男人只能拜倒在她裙下,想爬到她头上,没门!
她要当的是极品祸水,而不是依附男人的小女人!
南宫夜瞳眸收缩:“你不是傅云若,可是这身子我却认得。”
舒荷一手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你说我是借尸还魂也行,反正我莫名其妙到了她身体里。”她不快地挪动身体,察觉到身体莫名其妙发热起来。“你YD混蛋,你给我用的是春……给我解药,不然我要你的命!”
“没有解药。”他的语调带了几分轻快:“除了跟男人……不然的话很快就会死。”
“变态!”她低咒着,变态用的东西也变态得讨厌。现在呢,她要跟这个男人XXOO吗?
“我杀了你!”她的金簪刺进一分:“不给我解药,我要你的命,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好吧,你杀了我好了,反正我是没有解药的。”他眨眨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傅云若气得真想要杀了他。
可是现在的情形,即便是杀了他,那也是无济于事的。
她总不能不要命了。
想到这儿,舒荷手上的金簪收了起来,按住他脉门的手也渐渐放松。
“算我倒霉!”她放开了他。
南宫夜忽而翻身重将她压在了身下。
南宫夜眸光闪亮,带着一种狩猎者发现猎物的神情。
“你这变态,你好像对傅云若死没死根本不关心……”
“傅云若走了,你来代替!当我的玩具,你比她合适。”
正文 第五话:下堂妻
“冷血动物!”她骂道:“你根本就是个变态。”在她看来,他根本对傅云若没有感情,他纯粹是个寻找刺激和新鲜的变态,他要的就只是征服,现在他还想征服她?休想!
“过奖了。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从哪儿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玩物!”他狂傲地宣布。
舒荷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也太自大了!
且不说她不是傅云若,就说她的人生目标,也是绝不可能只当他的什么玩物的。
想到这儿,她像个骄傲的女神叫道:“听着,今儿个是我占上风,不是你!”
“女人,在我面前,你只能为奴!”他想要重新掌控主动,却见她红唇妖冶:“怕你是要失望了。”
他也绝不可能任由她夺取战争的胜利。
被下了药的她,比他应该更容易撩拨吧?
这是一场他和她的战。
然而,她是绝不肯认输的,哪怕体内沸腾的渴望已经让她无法控制,她还是不肯开口承认。
一番激烈的角逐,他们你争我斗,斗得不亦乐乎。
终于到最后,他们谁都不肯认输。
到了天亮,舒荷从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当。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潮过后的沙哑,十分悦耳煽情。
舒荷拽紧被子,扭头冷冷地看着他:“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南宫夜笑得如得意的恶魔。“好啊,我等着。”
舒荷冲他迷人一笑,顺手给了一记肘拐,只听他闷哼一声,她笑眯眯地下床穿衣。
她从来都秉持着这么一个原则:对男人,该硬时,一定要硬。不然让他们顺杆子爬上来,再想让他们下去,那可就难了。
舒荷直接无视身后的南宫夜,打开门,啪的一声关上,潇洒地甩甩头离开。
刚一离开,她就龇牙咧嘴起来,痛啊。
这该死的南宫夜可把她给折腾坏了,现在她最想要的就是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三天三夜。
舒荷让仆人把她带回自己的静淑苑去,一边问道:“王爷呢?”
“王爷?不是跟王妃您在一起么?”仆人讶异地问。
舒荷挑眉,跟她在一起的是南宫夜,不是南宫昕。
难道这些仆人也不知道他们不同么?
舒荷还没进屋,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接着是整齐的脚步声和兵器声。
怎么回事,谁敢闯进王府来?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白面太监带着一群御林军冲进了静淑苑,那太监见到她,不冷不淡地叫道:“睿王妃,睿王爷呢?还不快快出来领旨?”
“公公,这是出了什么事?王爷他好像不在。”
“不在?来人,请睿王爷出来领旨!”那公公很是趾高气昂。
舒荷挑眉,这阵势可有些不对劲,难道会是杀头的圣旨?
“本王在此,高公公,陛下有何旨意?”
舒荷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儒雅端静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那眉宇间的神采和昨夜那变态南宫夜绝不相同。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认为他们不是一个人的原因。
南宫昕看到她,眸光闪了闪,似乎有些愧疚。他终于什么也没说,跪迎圣旨:“高公公,请宣旨。”
众人顿时全都跪下,哪怕舒荷不想跪,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忤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查睿亲王南宫昕与乱党郭复涛勾结,欲谋叛乱……革去睿亲王爵位,发落宗人府候审!”
啥,叛乱?
南宫昕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半晌没有抬起头来。
倒是舒荷瞪着那张圣旨和后面的一队御林军,闹叛乱可是大罪,说不得要全家抄斩的,若是如此,她不是才穿来就要死翘翘了?
运气也太背了!
南宫昕抬起头,脸上平静如初,他沉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领旨。”他双手高举接过圣旨,淡淡道:“高公公,这就去宗人府么?”
高公公尖声道:“睿王爷,咱家也不想和你为难。走一趟吧。”
南宫昕回眸看着她,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云若,对不起,我如今又连累你了。你去我书房,我那幅颜禧之的画卷中有封给你的休书。从此你就不再是我的妻子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连累你的。”
舒荷一震,忽然问:“你怎么办?”
正文 第七朵:走还是不走?
舒荷一震,忽然问:“你怎么办?”
南宫昕没有回答:“我通知了你哥哥,他会来接你相府。”
他知道皇帝会派人来抓他,而且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包括写了休书,让她不会被他连累。
“为什么?你知道你还不……”还不跑?等死吗?
南宫昕深深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复杂之极,舒荷只觉得他的眼神苍凉无奈,透着淡淡的悲哀,让人不由得心酸。
“南宫昕……”她忽然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