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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很多是老爷子最衷心的部下。我怀疑——他可能一早就料到我们会去了。”
舒荷翻个白眼,“你不是告诉我,这份文件是假的吧?”
胡勋叹了口气:“非常可能是假的,你想想看也知道了。如果不是假的,你真的可能那么容易潜入进去,而且顺利逃走吗?这份文件明显想把我们的调查奸细方向引到自己人身上去,心思不可谓不毒。你看看,最后一个名字——Jakelee,这是我很多年前曾经用过的化名,你说,我可能是那个奸细吗?”
舒荷蹙眉,顿时心中生出一股怒气:“那家伙!他居然敢耍我!”
她气得在屋中来回走动着,“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结束了!”
胡勋点头:“你必须找到真正的文件,看来,这是个大问题了。这样吧,要不我跟你一起潜入到里面,咱们分工合作。”
舒荷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人多碍事。这个该死的詹姆斯,他敢耍我,也得看看我给不给他这个面子!”
胡勋伸手点了根雪茄,“你还是小心点儿,那人绝不是个简单的家伙,这次看来是有备而来的。他故意放你走,就不怕你再去。再去一次说不定你就要被瓮中捉鳖了。”
舒荷懒得理他,正在这时候,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一看号码是殷墨打来的,而且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嗨,殷墨!”
“舒荷,我打你的电话你一直不在,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刚刚有点事情,忘了带手机。”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胡勋似笑非笑地暧昧看着她,她伸出美腿一脚踹去。
胡勋连忙跳开,忽然又扑了过来,大声道:“亲爱的,快来,我等不及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静止了片刻。
舒荷恶狠狠的瞪着他,追上去就是一脚。
胡勋还不改口,一边故意道:“亲爱的,你的睡衣好性/感……”
“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吗?”殷墨开口,声音有些压抑的干涩。
舒荷翻个白眼:“你别听那个胡勋在那鬼扯了。那家伙就是喜欢胡闹。”
胡勋吐吐舌头,搞怪的表情一点不像一个黑帮的二把手。
舒荷对这时不时突然袭击的家伙也很无奈,他干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非得闹得她不得安生。
事后再让她揍一顿才算了事。
再说了,她和他根本只是朋友关系,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哪根神经不对。
要真的喜欢他,还能几年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噢。那你睡吧,晚安。”他匆匆挂了电话,似乎有些不开心。
舒荷放下手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怎么办?”
胡勋想了想:“怎么办?很简单嘛,不就是我给你耍跟斗……”
她忽然拿起他平日玩的放在桌上的飞镖朝他激射而出。
胡勋连忙闪开:“天,你不是玩真的吧?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舒荷瞪着他,忽然有些怒气,一种无名的怒火冲心底沸腾起来。
可能这件事并不是让她生气的根源,她最生气的是,她无力控制自己的这种焦躁的状态。
自从回到了现代,她的心情从来没有好过。
之前她还可以把精力都放在这件CASE上,但是现在任务失败,还被人给耍了。这让她不止是恼火了,更是有种无法控制命运的无奈感。
她可以出生入死,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人生走向。
她可以奋斗,她可以妖孽,她可以潇洒,可是,老天却并没有给她一个穿梭机,让她可以回到过去。
一切,都像个笑话。
“老天欺负我,那个凌天欺负我,詹姆斯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她忽然发狠拿着飞镖直直朝他射去,好像把他当成了靶子。
胡勋一看情形不对,到处躲闪,可是这飞镖雨实在是让人无法躲闪。
“天啊,舒荷,你是怎么了?快住手,我道歉,道歉还不行吗?”
舒荷朝他飞射飞镖,她一边射一边气道:“你们都看我舒荷好欺负不成?是,我倒霉,我如果不倒霉,我为什么会遇到这些破事儿!”
直到最后一支飞镖用完了,她才发现手中已经是空空如也。
空空的。
好像,不曾有人握住这双手,言笑晏晏。
好像,不曾有人住进心房,空留遗憾。
正文 狂蜂浪蝶(1)
好像,一切都无法再回头。
空空的。
她的心,忽然像被人掏空了一样,空荡荡的。
强烈的失落感顿时席卷了整个心,她忽然顺着墙壁坐到墙边,抱臂哭了起来。
她不想流泪,从来她只认为,那是属于弱者的表现。*
可是今天,她却想大哭特哭。
胡勋一看这情形不太对劲,也不顾会被她打了,连忙跑了过来,搂住她的肩膀:“舒荷,怎么了?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吗?”他抬起头往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我错了!你打我吧,可千万别哭。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尤其是你,我还没看过你哭呢……”
舒荷抬起头,一脸的梨花带雨,她的脸上从来只有成熟妩媚,自信娇颜,还不曾看到过她这般脆弱的样子。胡勋一时有些傻眼了,连忙握住她的手,“你这是怎么了?好,你打我吧,别哭了行吗?”
舒荷忽然伸出手狠狠就是一拳打在他下巴上,胡勋哀嚎一声,蹙眉夸张地跳了起来:“让你打还真打啊!”
舒荷瞪了他一眼:“我就是打你,就打你怎么了?”她擦了擦眼泪。
胡勋见她不再哭了,笑了起来:“看你,整张脸哭得像个小花猫似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弄得这么严重啊?你看你的样子……”
舒荷忽然幽幽地问:“胡勋,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穿越时空这回事吗?”
“穿越时空?”他想了想:“你不是小说还是电视看多了吧?这种事,我觉得不太可能。不过如果根据爱因斯坦的研究理论,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她扑哧一笑:“你什么时候跟爱因斯坦神交的啊?研究出这么一件事情。”
他眨眨眼:“你刚刚一说,我发现我一早就梦到过他了。”
舒荷笑了起来:“就贫吧你!”
“不哭了?”他扶她起来,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要是我给你太大的压力,这件case我可以交给别人做。”
“不是因为这件事……胡勋,你相信穿越时空这回事么?我是说,如果我说我穿越了,你相信么?”
胡勋挑眉,认真地看了看她:“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也知道这真的很荒唐……可是,为了这件事情,我已经无法再无动于衷了。前几天刚好有个晚宴,木萧萧邀请我去玩。那天晚上也就是我捡到了光盘的那个晚上。当时在宴会中,我跳舞有些累了,就在沙发上休息等木萧萧过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精神很好,可是那天却突然睡着了……”
她娓娓道来,平平淡淡地叙述着自己穿越后的故事。
那像一场梦境的故事。
胡勋中间并没有插话,他静静地听着。
“当时仿佛天空中有一道光芒将我吸走了,再后来,我被木萧萧叫醒了。我发现自己还睡在沙发上,宴会里还是灯红酒绿。一时之间,我竟分不清,自己到底做了个梦,还是真的穿越了。这时候有个男人过来请我跳舞,奇怪的是,他长得跟轩辕隐是如此相似。我也有些诧异,接着离开宴会之后就遇到了光盘的事。但后来,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我又遇到了和南宫昕长得一样的殷墨,和东凌霄长得一样的凌天。胡勋,你说这是为什么?如果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真的穿越过么?否则,难道我居然有第六感,可以感知到未来即将认识的人?”
胡勋沉思了许久,才道:“你觉得你自己穿越过么?不会像那个牡丹亭似的吧?小姐做了个春梦就死了,后来春梦里的男人真的出现了。我觉得你可能太累了。”
舒荷摇头:“可那种感觉是如此清晰。如果是做梦,你知道的,人物大抵不会这么繁复。我平日也并不看什么穿越小说。大概不会夜有所梦。我真切的感觉到自己不是做梦,因为那种心痛和爱很纠结的感情,很真。可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她忽然搂住了胡勋,声音有些哽咽:“我曾经也很不舍过,我想过重新开始,可是,我真的很想他……我忘不了,也放不了……”
胡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拍拍她的肩膀:“傻丫头,不忘又能如何呢?毕竟,你可能回不去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真的穿越了,那么谁知道你会不会再穿越过去呢?”
舒荷摇头:“可是,我也舍不得爸爸妈妈,舍不得朋友们啊。毕竟这不是科幻小说,还可以到处穿越时空。以前在那里的时候,我常常会想起爸妈,想你朋友们。但是离开了之后我才又发现,自己又开始强烈地思念那些人。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人就是这样,只看得到坏处,永远看不到好处。之前,我何尝想过这些事呢?”
胡勋笑道:“别搞得这么煽情吧?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好了好了,别再难过了。真的伤心,我的肩膀借你一用,哭个痛快。即便不能忘记,也要学着开心点。我可不想看到哭哭啼啼的舒荷啊。”
她点点头,干脆坏心把他的衬衫报销掉。
她认认真真地在他怀里哭了一次。
这次,就当是她释放所有情感的一次。
她知道,不管她能不能回去,活在当下,却是最为紧要的任务。
因为,她再也不能沉湎在过去的伤痛里,而忘记了脚下的石头随时可能绊倒她。
胡勋拍拍她的肩膀,心中虽然叹息自己刚刚订制的高级西装报销,但是,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他怎么能对女人的悲伤视若无睹呢?
正文 狂蜂浪蝶(2)
“要不,我把伯父伯母接来吧?你很久没看到他们了吧?”
舒荷摇头:“他们还在国外度假,我不想打扰他们的时光。”
“万一你要是哪天又穿了可怎么办呢?”他打趣道:“那你肯定要埋怨我没让你见你父母一面了。”*
舒荷擦了擦眼泪,从他怀中起来,“这里的情况不太好,我不希望父母因此遇到危险。好了,谢你的肩膀借我,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关于那件事,我会再度施行计划的。”
胡勋顿了顿:“真的没关系么?那个人,按你说的,长的和他一样……”
舒荷摇头:“一样又能如何?毕竟是两个人啊。”
是啊,再长得相似,那也不是同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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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回到自己山中的住宅,打算准备准备,再度征战黑手党总部。
没过多久,她就再次策划了行动。
这天晚上,她再度潜入黑手党的城堡之中。
这一次是轻车熟路了,没有遇到什么障碍。
她猜到那家伙可能早已布下了陷阱在等着她。
没关系,水来土掩,她才不怕他会使出什么把戏来。
舒荷悄悄潜入他的房间,刚一进房间,忽然间灯光骤然亮了起来,强烈的光照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舒荷是接受过训练的,在强光之下并没有迷失。
她迅速一个翻滚落到了沙发前,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是他,詹姆斯。
他正优雅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叼着根雪茄,静静地吸着,旁边摆着他最喜欢的红酒。
“来了?”他勾唇,邪魅的笑顿时在唇瓣绽放。
舒荷一刹那间差点被这笑容迷惑,但很快她就甩开这个念头。
他并不是轩辕隐。
只不过是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男人罢了。
而今天,她的任务是带走那份文件。
“没错,我来了。”
她站了起来:“我知道上次你给我的东西是假的,詹姆斯,你很聪明,但你的聪明到今天为止。”
她拔出手枪,挑眉:“我知道你在等我,外面也许早就埋伏了很多人,对吧?”
“那你还敢来?这种情况下,你不是更不应该出现么?”他笑吟吟地问着,优雅地啜了一口红酒。
舒荷大笑:“怕字我还不会写!我敢来,就有胆带走我要的东西。”
詹姆斯眸光微微一亮,盯住她的视线顿时如同一只看到猎物的豹子,精准而嗜血。
他淡淡地笑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那么,这次你又打算如何带走东西呢?我不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它在哪儿。我知道你是青焰盟的人,舒荷,青焰盟的头号特工,你还是打算向上次那样*****我么?”
他似笑非笑的笑容让她生厌:“你别臭美了,今天我会制服你!”
詹姆斯低笑:“是么?好啊,我看看你如何制服我。”
他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舒荷冷冷一笑,对准他的脑袋,这家伙也太狂太傲了吧?
他根本还若无其事地样子,只淡淡看着她,拿着雪茄,样子倒像在花园游览。
“你要是合作,就把东西拿出来。说实话,你也没必要和我们青焰盟作对,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青焰盟是制约其他帮派的,青焰盟一散,整个黑道都会大乱,到时候的局面,不是你能收拾得了的。外来的和尚在本地念不好经的,欧洲那一套,放在亚洲是行不通的!”她冷冷道。
詹姆斯淡淡道:“乱么,那就都灭了。”
YD,这男人!
他倒是狠,一口气就是都灭了!
“不过,我们也不是就不能谈谈了。这样吧,你献身给我,我就不再为难青焰盟。”他勾唇一笑,邪魅地勾魂。
舒荷没想到他居然提出这么个条件来,“你YD疯了吧?”
他朝她走了过来:“我很清醒,现在我是在和你谈条件,你该知道,跟黑手党作对,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走了过来。
舒荷目光一转:“让我献身给你?去死吧你!”她一枪朝他身上打了过去,并没有瞄准致命位置,只想制服他。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转身就从身上掏出两把枪来,对着她打来。
舒荷身上穿了紧身防弹衣,但被打中也会很疼,她连忙闪开。
下一刻,那家伙居然不畏艰险,直直朝她扑了过来!
这家伙疯了不成?
舒荷一枪朝他瞄准过去,他竟理也不理,忽然间手掌一翻,一片白色薄雾就在她眼前发散开来。
该死!
他玩阴的!
“你YD去死!”她胡乱扫射了一枪,眼前雾蒙蒙的根本看不清楚。
她忽然觉得自己越来越晕眩。
这白色雾状的到底是什么杀伤性化学玩意儿?
舒荷捂住嘴巴,往后退去,一股强烈的不安忽然在她心间绽放开来。
眼前越来越昏黑,忽然间一阵剧痛袭来,她被人从身后袭击,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很快,她被人抱起,离开了这间屋子,放到了隔壁房间的大床/上。
他低头轻抚着她的脸庞,指尖忽然停留在她的红唇上。
“舒荷,现在,你说是谁赢了呢?你想跟我斗,还嫩了点。”他嘴角噙着略带邪恶的笑容,弯下腰占据了她的红唇,狠狠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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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文今天大结局大结局大结局~(≧▽≦)/~啦啦啦
正文 狂蜂浪蝶(3)
到底谁赢了,这很难说清楚。
但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是,舒荷没有再回到青焰盟去。
仆人报告了舒荷至今尚未归来的消息之后,胡勋的眉头就没有再解开过。
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舒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规矩有时间观念的。她常常连逃跑用多少时间都计算得分秒不差,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误差,何况是不回归?*
看来,她是凶多吉少了。
胡勋知道,这种事也无法直接去找,毕竟,舒荷是潜入进去的,被抓住只可能两个下场:投降或者死。
他不知道舒荷会怎么做。
现在重要的是,想办法去联系黑手党的人,看能不能把她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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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舒荷呢,此刻她正睡在黑手党亚洲总部的床/上。
显然,她睡得很香。
一觉到了天明,女仆推着车子进了房间,看到她还昏睡着,并没有吵醒她。
她收拾了一下房间,正打算走,就看到詹姆斯走了进来。
“主人早。”
詹姆斯点点头:“她还睡着?”
“是的,小姐还在睡着。”
詹姆斯朝她走了过去,巨大的床/上,她睡得正香,像一只小猪,酣然入睡。
看来,昨晚的白雾效果不错,让她一直昏睡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詹姆斯伸手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她的鼻子下摇了摇。
没过太久,他就看到舒荷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
舒荷眨了眨眼睛,忽然瞳孔放大。
“你——”
詹姆斯双手交叉,笑眯眯地看着她:“饿了么,梅琳达,准备早餐。”
舒荷猛然坐了起来,怒道:“谁稀罕你的早餐!”
她猛然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差点被绊倒在地。
詹姆斯扶住她,笑道:“小心脚下,你看,我给你留了个脚链。”
舒荷低头一看,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脚上牵着一根细细的链子,像个小狗一样绑了起来。
她气得火冒三丈:“你YD居然敢这么对我,我是人,不是动物!”
他低头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可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动物,一只张牙舞爪的母狮子,你说对不对?不拴着你,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逃跑掉呢?”
舒荷伸出手就要甩他一耳光,却被他扯住手拉进怀里:“在我的地盘,你就别太使性子了。知道么,在你睡着的时候,我让我的医生给你注射了一种药物。我觉得它会很痛苦,一旦发作起来你如果没有解药就生不如死。还好,我是有解药的。”
舒荷冷笑:“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物?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容得你这么哄来哄去的?”
他只是静静地瞅了她一眼,忽然推开在不远处她够不到的地方坐下,喝着女仆煮好的咖啡。
“不信么,我们拭目以待便是。”他闲适自在地喝着咖啡,好整以暇时不时看一眼舒荷。
舒荷低头想解脚上的这根链子,忽然发现链子的尾端是延伸得很长,一直穿过墙壁,进入另外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