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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云若,我把你陷进这样的困境之中。如果没有我这个拖累,也许你已经离开了。”他叹了口气,首次露出除了不正经的神情之外的严肃情绪。
傅云若拍拍他的肩膀:“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拖累,还不好好配合我吗?”
风寂勾唇一笑,桃花眼灿烂:“用我的无敌魅力勾引女人吗?”他笑嘻嘻地靠近她的红唇,“就像这样——”他刚要吻上她的唇,忽然一根树枝激射而出直朝他飞了过来。
幸好风寂眼疾手快,这才躲开。
回头一看,好家伙,那根树枝狠狠地穿进了墙壁之中可见来人的力道有多大,多狠。
傅云若回眸一看,却是轩辕隐,“你来做什么?替我跟你那些美人儿问好。”
“我来——杀了他!”他的语调冷了下来,刚刚所见的一幕让他浑身泛起了杀意。
傅云若站了起来,“你要杀了他?轩辕隐,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不准你动风寂。”
她护着他!
他的银眸之中风云突变,藏在袖中的大手顿时握紧。
一股愤怒的无形火焰在胸口燃烧了起来,愈加猛烈,似乎要将他所有的理智全部燃烧殆尽。
“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他,你让开!”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三)
傅云若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要么你先杀了我!”
风寂靠在床上淡淡道:“吃醋了啊?你大可不必吃醋,云若只把我当成朋友。你杀了我,于事无补,只能让你和她的关系变恶,这对你好像没有什么好处。我就快活啦,虽然我死了,但云若会一辈子记得我。”*
说到这儿,他笑了起来,很是得意:“快来,杀了我吧!”
轩辕隐怒道:“你闭嘴!”
风寂耸耸肩,吊儿郎当地捂住自己的嘴,咕哝道:“这年头说实话的人总是挨批。”
“他说得没错,你杀了他,我不会原谅你。”傅云若转眸不再看他:“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轩辕隐紧绷身子立在门口,忽然,他猛地转过身去,足尖一点飞身离开。
他只觉得胸口涨闷,这种从未有过的闷痛感觉让他很是憎恶。他讨厌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
讨厌任何无法掌控的事物。
回到龙吟殿,他阴郁的脸色吓倒了一群人,人人避之犹恐不及。
他本来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但今日看来,竟觉得如此让人忍受不了。
终于,他发出一声怒吼:“滚,全都滚!”
他不要看到任何人。
众人都做鸟兽散。
偌大的龙吟殿此刻只剩下他自己和自己的影子相对。
他恍惚中看到铜镜中的自己。
这双妖异的银眸,这张不似常人的脸。
她,也怕他吗?
为何,光只是这样想着,心头就有一种钝痛,似乎有一把上锈的刀在不停地来回割着他的心。
割不掉,就在上面来回摩擦。
明明,他已经筑起了刚强的堡垒,不让任何东西侵袭。
明明,他已经无心无泪。
明明,他已经失去爱人的感觉。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更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感觉。
“来人!去把今天进献的那些女人都叫来!”
.............
到了晚上,傅云若在自己房间睡觉,一直到很晚,都还能听到龙吟殿那边传来的阵阵笙歌。
好家伙,他倒是玩得开心。
傅云若哼了一声,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小婢的声音:“傅小姐,宫主请你去龙吟殿。”
傅云若翻个白眼,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幼稚,让她去看他怎么玩女人吗?想看她什么反应?
可惜,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她可不是那种没脑袋的女人。
“好啊,我这就去。”她倒要看看他要怎么弄。
傅云若起身,看着镜中国色天香的自己,满意地转身,跟着小婢去龙吟殿。
龙吟殿中,此刻正是春意浓浓。
殿中正有美人歌舞,霓裳羽衣飞旋,身姿绰约,薄纱下的身体隐约可见。
此刻,还有两个一清纯,一妩媚的佳人左右侍奉在轩辕隐身边。
“宫主,来,喝一杯嘛。”妩媚的美人儿玉手柔若无骨,往他怀中抚去,有意地挑逗。
轩辕隐只觉一阵厌烦,只是随便看了她一眼,顿时吓得那女人瑟缩着退出他的怀抱。
轩辕隐一把扯过她,攫住她的下巴:“你很怕我?”
美人儿脸都吓白了:“奴家是崇敬宫主您。”
他一把甩开她,忽然看到傅云若从外面走了进来,不知为何脑中一热,揽住旁边的清纯佳人,狠狠封住她的唇。
那少女吓了一跳,又不敢反抗,只能闭上眼睛强迫承受他的吻。
轩辕隐一手更探进她的衣衫之中抚触起来。
傅云若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香艳的一幕。
满殿的艳舞,殿上虎皮大靠上,轩辕隐正抱着一个女子狂吻纠缠。就差没在她眼前直接上演活春宫了。
她挑眉,兴味盎然地望着这一幕。
轩辕隐解开了少女的衣衫,露出少女的肚兜儿。
轩辕隐俯身吻上少女的颈项。
这时,他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她:“过来。”
傅云若笑道:“恭喜宫主得到了这么多的美人,以后宫主可以夜夜笙歌,天天快乐了。恭喜宫主,贺喜宫主。”
他以为,她看到这一幕该花容失色,然后哀怨地望着他吗?
他眸光一闪,“我叫你过来!”
这个女人真是要气死人不偿命,耳听她说着没心没肺,满不在乎的话语,他整个人又觉得郁卒起来。
她缓缓走了过去,一边还和身边的美女打招呼:“各位姐妹好,以后你们可要多多照应我呀,宫主大人的红人们。”
她满面春风地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台阶,望着坐在地上的妖娆美女:“这位姐姐,快起来吧,怎么,被宫主吓着了啊?”
她招呼这个,招呼那个,就是不抬头看他。
轩辕隐忍受不了她的忽视,推开怀中的女人一把拉过她:“傅云若!”
“在,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呢?今天没给你做吃的?不好意思,我做了,只是某个没良心的人自己不去吃,怪不得我。”她看也不看他一眼。
轩辕隐听到她的话,心中一动,不知为何,心中的气闷一下子消失了。他扳过她的俏脸,“你给我做了吃的?”
“别瞪眼,我全给风寂了。”
“你——”
“你什么你,谁让你自己不去吃,难道我还能扔了?浪费粮食。”她指着他的额头骂。
望着她嚣张地指着他的脸骂,他一时间竟然觉得心情大好。
他是不是疯了?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四)
他一挥手,“全都退下。”
傅云若挑眉:“退下干啥,我还要欣赏歌舞呢。宫主真小气,自己欣赏,不给别人欣赏。”
轩辕隐抬起她精巧的下颌:“没错,我只给自己欣赏。”他覆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喋喋不休的小嘴。*
众女子又妒又羡地望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去。
傅云若得了个空,还挥手道:“各位美女,别走呀,我还要看歌舞,你们刚刚表演得多精彩呀,唔……”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直接将她压在宽大的座位上,狂肆地热吻。
傅云若掩去眸底的得意,她早知道这个男人会被她玩转在手心里。他以为他耍点幼稚的小手段,会斗得过她么?
何况,他是这样的一个智商高,情伤低的家伙。
他不懂得感情,不懂得玩弄感情手段。
她揽上了他的颈项,哼了一声:“你就是小气。”
轩辕隐在她唇畔低语:“我就是小气,就是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终于承认了,他向来占有欲强,容不得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拿去。更不用说是自己的女人了。
若是真有人胆敢碰了她,他一定会将那人千刀万剐。
她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乱颤,“唔,原来你是吃醋啦,真是个醋坛子。”
轩辕隐蹙眉:“胡说什么,我才不是……”
傅云若在巨大的座位上盘腿坐下,“你还说你不是?我听说这醋分为几种醋。一种是老陈醋,一种是新醋。老陈醋都是老夫老妻了,偶尔吃吃醋,有益身心;可要是这新醋,唔,那就是新婚夫妻,甜蜜情人,一定会酸掉大牙。人一生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看你吃的就是新醋,而且酸不可尝。”
他听着她说醋经,蹙眉:“怎么,你很有经验?”
傅云若耸耸肩,“你觉得呢?”
“傅云若!”他将她压倒,危险地微眯眸子:“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多。”她好整以暇地想了想:“皇帝算一个,我老公睿亲王,你一个,贺兰鹰一个,就这些。”
“你还跟皇帝有染?你——你怎么这么——”
“水性杨花吗?”她顺手抛了个媚眼给他:“我就是个坏女人,怎么着,你不想要呀?不要拉倒,我正乐得回家。”
让她回去再跟不知道什么男人纠缠?
他顿时妒火中烧,吼道: “休想!”他一把扯去她身上衣物,对面前这个笑得妖冶的女人又气又恨又无奈。
他可以随意杀掉任何他看不顺眼的人,却无法对她下杀手。
明明,听她说得这些话,恨不得掐死她,却在看到她的笑时又受到蛊惑。
他撕裂她身上的衣物,不耐烦地扯去,忽然发现她内里竟是什么也没穿的。
“你好大胆,穿成这样是打算勾引谁?”他低吼。
她眨眨眼,十指轻轻滑过他的颈项,调皮地钻进他的胸口:“隐,你怎么锻炼的,胸口好结实。”
她作乱的小手顿时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前佳人媚眼如丝,水波氤氲的琉璃色眸子在灯下一如闪烁的夜明珠。她红唇微启,忽然调皮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
他擒住了她的小舌,用力地纠缠,恨不得把她吞吃下去。
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他了。
她娇笑着搂住他的颈项,主动缠了上来,水眸眨动:“隐,人家要,你快来嘛。”声音甜如蜂蜜,诱人入彀。
他一阵心旌动摇,想到她的可气之处,他手上的力道顿时加重了,差点把她的纤腰扭断。“好痛,你轻点呀,我死了你找谁代替呢,天下可没有第二个傅云若了。”
“我真想杀了你。”他低哼一声,恨不得就此把她玩坏去。
傅云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勾唇:“我该感到荣幸吗?”
他起身抱起傅云若,进入他从不让女人进入的寝殿之中。
挥开重重帷幔,他将她放入一张完全是黑色的大床。
雪白与玄黑,双重的强烈视觉冲击。
好像仙女张开了黑色的羽翼,极端的纯洁,无比的邪恶。是堕落和天真,黑暗和光明为一体的感觉。
她娇吟:“人家还要。”
轩辕隐再度呼吸急促起来,扑到她身上。
(以下情节和谐,亲们自行想象……)
轩辕隐挑眉:“你也吃醋吗?”
她俯身吻住他的唇:“不要说这些无趣的事情。现在,你只要记得我,就够了。”
“我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别的女人。”他喃念着,她微微一笑,摩挲着他的脸庞:“好乖好深情啊。我喜欢你这样,你不暴力的时候可爱极了。”
轩辕隐哼了一声:“我是男人,什么可爱不可爱的。”
“男人就不能可爱么?我就觉得你很可爱,尤其现在。”她笑吟吟地说着。
轩辕隐望着她的笑,一时间有些迷惑。
他把握不住面前的女人。
虽然此刻她口口声声,喜欢他,但此刻让他感觉到无上快乐的女人,他真的懂吗?
她的喜欢,又是真的吗?
为何他感觉不到她的喜悦?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依然让他觉得离他那么遥远。
猜不透他的心,拿不准他的心。
傅云若,是个谜团,一个,他永远不能看透谜底的谜团。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五)
傅云若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人。
现在妖冶地躺在男人怀中承欢的女人,半点也没有好女人的样子。
激情刚到一半,外面竟有人大胆地冲了进来。
幸好纱帘遮住了他们的身形,不然轩辕隐一定会杀了每个看到她身体的人。*
“宫主,出事了。”
轩辕隐低哼一声,“滚出去!”
“是。”那人不敢违抗,连忙离去。
“你要是有事,就去办嘛。”她这会儿倒摆出一副贤良淑德的好女人模样,小手却还调皮地勾引他。
轩辕隐狠狠一个冲撞,顿时让她娇喘连连。
“若儿你这个小妖精,我走了,你怎么办?”
她眨眨眼:“去找别人解决呀。”
“你敢!”
她娇笑着:“我胆子很大呢。”
轩辕隐又被她气得一阵狂暴地攻击,直到她喘息着求饶才算作罢。
云雨方休,他这才起身去外询问手下出了什么事情。
“宫主,属下刚刚探知,皇帝派出了一支五千人的精兵,前来隐山剿匪。他们的目标显然是我们。”
轩辕隐想到先前傅云若提起皇帝也跟她有关系,不由得冷笑:“来便来,让他们有去无回。”
“但是宫主,隐宫虽然在江湖上为大,朝廷毕竟兵多将广,现在派来的也是精锐的威虎卫,隐宫中人马不多,是否要调集各分舵的人马前来助阵?”
“从各分舵抽出部分人马回宫中驻守,此事不要惊动各分舵。”
“是,属下这就去传令。”
轩辕隐回眸,忽然走到帘子前掀开,看到傅云若正站在帘后偷听。
见他发现,她也不见半点惊慌,而是笑吟吟地说:“想不到南宫郁居然对我旧情难忘啊,还派了人马来找我。”她倒不是真的多喜欢南宫郁,现在说出来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给轩辕隐听的。
“他来了,也带不走你。你还想着他不成?”
傅云若想了想:“我只记得他给我下药,在假山里强了我。”
“狗皇帝。”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放心,将来,我会杀了他。”
“杀了他?唔,真是个好主意。不过这样一来我老公南宫昕应该就能当皇帝了,到时候我就是皇后。国不可一日无后,我很快就能回去当皇后……”
她又在逗他。
她偏爱看他失控的模样。
果然,他又愤怒了,抱起她再度缠绵去了。
但是傅云若已经知道了很快即将有大军抵达的消息。
她不会再待在这里多久了。
...........
轩辕隐虽然说没事,但是第二天一早他还是很早就出去了。
傅云若猜测他是为了准备抵御朝廷的大军。
不知道,南宫昕他来了没有?
这下又有人该骂她祸水了。瞧,为了一个女人动用大军,好似很不值得?
她想到南宫郁一定被不少朝廷的老头子烦死了,谁让这个死皇帝居然还想长期霸占她呢?
让他烦死算了。
“傅云若!”
她低头喝着茶,回眸瞥了一眼:“雪歌?你找我有事啊?是不是让我在你死后给你烧纸钱?”
雪歌被她一说,顿时冒火:“你这贱人,你真是一个祸水。现在为了你,我们隐宫要和朝廷作对。要是隐宫的基业就此毁于一旦,你就是隐宫最大的罪人。”
“谢谢夸奖,我很想成为祸水呀。终于有人这么叫我了,太高兴了。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每年都给你烧纸钱。”她闲闲地说。
雪歌被她呛得猛的往桌上一拍:“你会比我先死,你别咒我!”
“哟,脾气挺大。”她看到远处轩辕隐走了过来,眼珠一转,忽然道:“我告诉你,隐是不会喜欢你的。他只喜欢我一个人,你就别白费心思了。”
“你说什么?贱人,你胡说!”雪歌一气之下抓住她的衣领:“我杀了你这贱人”
“杀呀?你打呀?”她故意激她。
她一掌就要打上她的脸,还没打到,傅云若哎呀一声跌倒在地。
“住手!”轩辕隐大力揪住雪歌的手,推开她:“雪歌,你好大的胆子!”
“隐。”傅云若扑进他怀里,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呜咽着:“你不在,这里的人都要杀了我。她说我是祸水,还说我是隐宫的罪人。她欺负我!”
雪歌差点没气昏过去,颤抖着手指指着傅云若骂道:“贱人,你血口喷人!”
“雪歌,我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什么贱人!念在你多年在隐宫担任医女,这次就饶了你,若是再敢犯,别怪我不留情。”轩辕隐低眸看到傅云若泪眼朦胧,语气温柔了下来:“好了,别怕。”
雪歌一时急怒攻心,她跺了跺脚,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傅云若。却见她冲她吐吐舌头,笑得狡黠。
她知道傅云若是故意的。
碍于轩辕隐在,雪歌这才愤愤地狂奔而去。
傅云若耸耸肩,好了,她把人给气跑了。
她真坏,不是么?
看她刚刚的手段,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个电视剧里专门破坏男主角和女主角的那个女二号。
苦大仇深的女一号愤愤地指着女二号:“你——”
女二号邪恶地一笑:“我就是欺负你怎么着了?”
这情形真是熟悉啊。
她想着,偷笑了起来。
但,雪歌不是善良的女一号,她也不是女二号。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六)
她窝在他怀里剥着荔枝吃着,“你确定你要跟朝廷作对吗?为了我一个人,你想要陪送掉整个隐宫吗?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并不明智。”
轩辕隐拿过她手中的荔枝喂她吃下:“我喜欢做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
“很有勇气。”但未必明智。
傅云若想着,她一边吃着荔枝一边玩着他的手指,小腿在桌下无意识地踢着。
夏日的风,带来阵阵燥热,即便身在凉亭之中,同样热得浑身沁汗。
知了在树上卖力地低叫着,直到声嘶力竭。
她每日都给他做菜,他也按时回来吃饭。
日子过得缓慢,一天又一天。
算一算,从她被他带回来到现在,竟已经过了快有半个月了。
他也从开始的残暴被她调教得现在知道温柔了,知道准时回家。
很好,不是么?
“隐,你为什么喜欢我?”她问。
轩辕隐摇头:“我不清楚。”
“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吗?”她跳下他的腿:“好热。”没形象地拿起团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