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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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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武林大小门派全都来了。”
  “啊,那岂不是很有趣。”她一脸兴奋地说:“这下我又可以看热闹了。”
  这丫头,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还是没改。
  司徒锦捏了捏她的俏鼻:“调皮。”
  “切,你不也就比我大三岁,别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大人样子。”她不爽地说:“你不是还没弱冠呢。”
  “我是江湖中人,你不是。”
  意思是他资格比她老。
  轩辕雪才不服这个呢。
  什么资格比较老啊,不就是他闯江湖时间久点吗?
  “我早晚也是江湖中人了,而且以后还会是女侠。”她得意地说。
  司徒锦不置可否,掀开车帘,外面的景色渐渐变了。
  已然到了山顶,到处都可看到带刀的人。
  此地并不是隐宫的所在地隐山,是贺兰鹰特地为武林大会选出的地方。
  上届武林大会也是在此召开的。
  轩辕雪赶紧把纱笼戴上:“到了吗,到了吗?”
  她的心情比他还急迫。
  司徒锦挽着她的手:“下来吧。”
  两人下了车,今日轩辕雪还是男装打扮,戴了黑色的斗笠纱笼,根本看不到她的脸长什么样子。
  司徒锦和手下们踏入山顶的风清山庄,递上请帖。
  “原来是折剑山庄的司徒庄主,请进,霜阁!”负责收请帖的是隐宫的一个分舵舵主,居然是京城分舵的。
  轩辕雪吓了一跳,她可是认识他的。
  胆战心惊地走进去,她这才松了口气。
  “你是折剑山庄的庄主?不是姓何的吗?”她挑眉,她听过这个地方,不过那庄主不是死了吗?
  “嗯,那是我义父。”他淡淡道。
  看来是他新继承的位子。
  轩辕雪挑眉:“我还以为怎么神秘,你才肯告诉我啊。”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也不会因为我是折剑山庄的庄主才跟我在一起的,不是吗?”他说。
  “这倒是——”她忽然顿住脚步,因为她远远地看到了贺兰鹰和贺兰瑾父子,何清清也在一旁,他们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忽然间,贺兰瑾朝这边看了过来。
  说话间,贺兰鹰竟然和他一道走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赶紧低头。
  怎么这么倒霉一下碰到他们!
  “贺兰宫主!”司徒锦拱手道:“多谢你邀请我赴会。”
  贺兰鹰笑道:“这是我的荣幸才是。我儿都跟我说了,我还要谢你肯实情相告才是。今日大家一起商讨血宫之事,还请站出来把当日之事言明。”
  “这是我应该做的。”
  贺兰瑾却目光看向一旁的她,有些疑惑:“这位仁兄为何还不摘去面纱?”
  “公子有所不知,这是我的手下,他脸上有伤疤,不愿真面目示人,只怕吓着大家。”
  正文 父女相见
  贺兰瑾点头:“原来如此,那倒是无妨,隐宫有位名医,不如请她一治。”
  轩辕雪咳嗽一声,暗地里踩了踩司徒锦的脚。
  “这倒不必了,她的伤是幼时留下的,她也不想再医治,请不用挂怀了。”司徒锦说道,嘴角上扬,有些好笑她的紧张。*
  “既然如此,就请兄台随意吧。”贺兰瑾说道,奇怪地看了两眼轩辕雪。
  贺兰鹰也蹙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有些觉得这人的身形背影颇有些相似的感觉。
  倒是让他生出些疑惑。
  司徒锦方带着她离开他们,到霜阁就座。
  “爹,”贺兰瑾回眸看到贺兰鹰还在望着他们,“您在看什么?”
  “没什么,你不觉得那个人很奇怪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让我感觉很熟悉。”
  贺兰鹰摇头:“我想我真是这几天想太多了。儿子,去到外面招呼客人,你轩辕伯父来了,我要去招待他。”
  “哦?他是为了雪姐姐的事来的吗?”
  “是啊,雪儿那丫头不知道是跑到哪儿去了。我在江湖上派出去的人也没发现他。”贺兰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贺兰瑾蹙眉,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江湖险恶,她会被人欺负吗?
  贺兰瑾自幼与她相似,他从小就喜欢轩辕雪,奈何,她总把他当成小弟弟看。
  如今他们都已经是长大了,轩辕雪已经十六岁,出落得越发美丽无瑕。贺兰瑾也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屁孩了。
  他知道她有多么美丽,若是这美丽被外面的恶人觊觎,不知道她会遭到怎样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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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贺兰鹰刚走到后堂去,轩辕隐是今早才赶到的,傅云若在家里操持家中之事,并没有一同前来。
  “隐。”贺兰鹰走进后堂,“我刚刚得知你到了,怎么都没说一声就来了?”
  “倒也不必。这次武林大会,现在情况如何了?”
  贺兰鹰把大致情形跟他说了一下:“我们找到了上次幸存的折剑山庄少庄主司徒锦,他现在就在山上,待会儿他会把事情经过跟大家说清楚的。”
  轩辕隐点了点头:“好,我在家中寻不到那丫头,打算到这边找找。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凑热闹跑到这里来玩。”
  “她知道我在这里,怎么敢来?”贺兰鹰挑眉。
  “那可说不准。她的性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哪里有热闹她就往哪里去。我看,她很有可能到这里来。”轩辕隐挑眉。
  对于自己的女儿,他还是很了解的。
  那丫头的确如此。
  而实际上,轩辕雪也的确是来了。
  她会到这里来?
  贺兰鹰挑眉:“我会让人注意着的,瑾儿在前面迎客,若是她真的来了,瑾儿应该能认出来才是。待会你与我一道参加大会吧,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我就不必了,我如今已经不是隐宫中人了,这次来,我只是来寻女儿的。”轩辕隐淡淡道。
  贺兰鹰也没继续勉强他。
  过了片刻,各大门派的人也都来得差不多了,贺兰鹰随即和他一起到前庭去了。
  轩辕隐并没有露面,而是隐藏在暗处,仔细观察着来往的武林中人。
  他只是在寻找轩辕雪。
  然而,仔细看去,倒也没发现什么。
  这会儿,朝阳已经生上三竿,虽然春日的阳光并不灼人,但呆久了仍有些让人心烦。
  轩辕雪正和司徒锦一起坐在霜阁之中,周遭是其他武林门派的。
  折剑山庄自出了那桩事之后,江湖中人一直议论纷纷,今日见到他,也有人前来询问的。
  只是苦了轩辕雪了,吃饭不能吃,喝水不能喝,她又不能掀开纱笼,怕被人认出来可就糟糕了。
  贺兰鹰走到庭院高处,目视群雄:“今日多谢各位武林耆宿前来赴会,在下多谢了。这两年包括近月来,有人自称是我隐宫中人,行灭门之事。我隐宫做事,向来是有一说一,做过的事我们定会承认,没做过的事情,也别想让我们为之背黑锅。如今已查明此事乃是江湖上一个名为血宫的门派所为。今日,就是为了号召各位找出血宫,还我以及各位报仇之便。”
  他话音刚落,底下的武林中人已经议论纷纷了。
  “你们说是血宫,如何证明?”天启派的人问道。
  贺兰鹰挥手,目光望向霜阁之中的司徒锦:“这就请折剑山庄的现任庄主司徒锦把实情告诉大家,相信没人比他更有资格说清楚这件事了!”
  他这一指,大家的目光全聚向司徒锦。
  他听到别人喊他的名字也未多惊慌,只淡淡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轩辕隐也朝司徒锦忘了过去。
  他的目光扫向司徒锦的方向,一个黑纱遮面的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为什么,在室内还戴着黑纱,那人是什么意思?
  轩辕隐心中奇怪,便看到那人扭转方向,似乎也看到了他。
  两人目光相对人,然而隔着薄纱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老天——”轩辕雪低咒一声,差点跌落下去。
  居然是轩辕隐——她爹!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家里吗?
  轩辕雪心中正惊,连忙低下头,忽然又想到,她根本没露脸不是吗?何必害怕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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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华丽登场!
  她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难道不成她漏了风,既然让轩辕隐知道她在何处了?
  不可能的啊。
  那,轩辕雪怎么会这么巧来这儿?
  她想起之前贺兰鹰去她家时,他们两个还还神神秘秘地议论,不就是那个神秘的血宫的事情么?*
  今天轩辕隐来,只怕还是为了那件事吧。
  那就好,只要不是为了她而来的就行了。
  轩辕雪回眸用眼角扫去,但见这会儿司徒锦已经走入中庭,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也并不如何雷霆震吼。
  他只淡淡述说那日的事情,轩辕雪这才知道他父亲被人给杀了。
  而且是血宫的人如此残忍地杀了他的父亲。
  轩辕雪有些心疼,那些人怎么会如此残忍呢?
  无冤无仇的人,干嘛要去把人家给杀了呢?
  难怪他一直不想提及自己的门派,只怕是觉得触景生情吧。
  轩辕雪想到这儿,凝神望着他。
  他如此宁静地叙述完此事,仿佛在说着与他无关的事情一般,却让人从心底里发疼。
  贺兰鹰淡淡道:“现在各位都明白,此事究竟是为何了吧。血宫借此嫁祸给我隐宫,幸好司徒公子大义,肯站出来把真相告知大家。”
  “焉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有人高声叫道。
  司徒锦的目光冷冷扫了过去,那眸底已生出一股愤怒:“请问有谁会拿杀父之仇这种事作假?我刚刚已经把我所知的事情全部讲完了,信与不信,各位自便。我父亲与诸位且有旧交的,当知道他不曾的罪过什么人,也更不可能跟隐宫结下冤仇,血宫如此做法,分明是无事生非,我定要找到他们为父亲报仇!”
  他并不如何高声,然而话中的冷静与杀气已然将他的决心表明清楚了。
  轩辕隐站在远处,望着台上的少年。
  这少年,有种阴郁的气息,仿佛同属于他们这类人的气息,笼罩在他身上。
  在他表面上十分文雅的面容下,只怕隐藏着暗黑的世界。
  这种直觉,让轩辕隐对他的话有几分存疑。
  血宫的人为何要杀了折剑山庄的庄主,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们杀人是毫无目的地杀,全然无所谓恩仇吗?
  正在这时,轩辕雪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眯着眼向外看去,忽然看到远方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素白的轿子。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使劲眨了眨眼,那顶轿子并没有随着她眨眼就消失,反而越来越近了!
  天上下红雨了?怎么半空中会出现一顶轿子?
  难不成是,那天那个丑陋的宫主,那个什么焰宫的吗?
  不止她惊讶不止,外面的武林中人也纷纷站了起来,他们议论纷纷,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诡谲了,由不得人不讶异。
  不少沉不住气的人已经变了脸色。但见多识广的不少人并未惊讶,反倒生出一股恐惧来。
  他们显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锦却是气定神闲,他淡淡望着那顶越飞越近的轿子,看不出一点惊慌。
  轩辕雪将目光转向那正在飞行的白轿子,这次,居然没有任何侍婢了。
  她心想又没热力又没动力的,这白轿子是怎么飞起来的呢?眼见得那顶白轿子飞到了上空,缓缓落在房顶上了。
  众人把目光全都放在了那顶白轿子上,却半天不见它动弹。
  正在这时,一阵悠扬空灵的洞箫声响起,仿若仙乐飘飘,涤荡人心。
  后面一群身着白纱的少男少女从天边飞了过来,一边飞还一边从手中挽的花篮往下面撒花,直到漫天的花雨坠了一地落红,其中四个美貌少女飞到了轿子旁边,抬起了那轿子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众人俱都被这神仙般的姿态给弄得反应不过来,还不曾注意就看到这白轿子落到了庭院之中。
  少男少女各列两队,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塞北焰宫,万岁千秋,宫主千寒,文成武德……”
  “是焰宫的人!”贺兰瑾低声说,“他们怎么来了?爹,并没有请他们。”
  “宫主,请下轿吧。”一个少女掀开了帘子低眉请示。
  那少女是先前轩辕雪见过的,戴着面纱遮面的美丽侍婢,乘着骆驼而来,一直没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模样。
  那轿子中伸出了一只脚,白色的精致白靴,脚边绣了白梅,更显得出尘不染。当那人掀开轿帘,轻盈盈地从轿子中走了出来时,仿佛一朵莹然的白莲忽然从水面绽放开来,出尘得无瑕。
  白衣整个剪裁出来,仿佛未曾经过一道手工天然而成,宽袍大袖中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一纸空白扇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氤氲紫色的,仿佛紫水晶一样的眸子。
  他整个人除了眼睛眉毛和发丝是有色差的,其他都是白的。就连那一头乌发也是用一根万年白雪玉的簪子束起。
  只是当他微微一笑,整个人却透出一股与这出尘的装扮极不和谐的邪魅气息。仿佛雪白的莲花染上了有毒的汁液,放出芳香的气息诱引人扑入其中。
  “今日如此热闹,怎么,贺兰鹰你为何不请我雪千寒来呢?”他懒洋洋地问着。
  他是特地来闹事的吗?
  轩辕雪挑眉。,看来,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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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原来是你!
  他是特地来闹事的吗?
  轩辕雪挑眉。
  他就是来闹事的,她确定地想着。
  “抱歉,此事是中原武林之事,未曾邀请阁下。”贺兰鹰潇洒地说着,意思是说他不请自来,好不厚脸皮。*
  “不邀请本宫主,看来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既然如此——”他懒洋洋地笑着,忽然间将那柄扇子放下。
  虽然轩辕雪已经看过一次他的尊容了,但是此刻再看去,还是觉得如此惊悚。
  纵横的刀疤和烧伤的痕迹仿佛江南丘陵连绵起伏,因为伤痕,他脸上的肌肉是扭曲变形的,皮肤上黑的疤痕像蜈蚣,蜿蜒扭曲着。
  众人早就倒抽一口气,惊得目瞪口呆了。
  轩辕雪和司徒锦是见过他的真面目的,还算适应。
  “他怎么又来了?”她身边的张平哼了一声。
  “是来故意闹事的吧?”
  轩辕雪挑眉,那家伙特地大老远地从塞北来,难不成就是为了吓唬人的吗?
  “既然如此,本宫主只好不请自来了,这是本宫主的拜帖。”他挥手,立刻有手下将拜帖呈上。
  贺兰瑾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爹!”他惊诧地将拜帖呈上,递给贺兰鹰看。
  那拜帖赫然是之前他散发出去给血宫的拜帖,虽然被人取走,但是贺兰鹰从没想到血宫竟然真的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
  而且——
  他抬头看向雪千寒,“这张拜帖,果然够厉害!”
  雪千寒笑了起来,他一笑,脸上的肌肉更加狰狞了起来,简直像是一场噩梦,吓死人。
  “如今,本宫主可以坐在这儿了么?我倒是对中原的武林很感兴趣呢。”他笑得如恶魔一般。
  “阁下好胆识,居然真的敢带着这张帖子前来!”贺兰鹰冷冷一笑。
  一旁看的了帖子的司徒锦也是脸色大变,惊疑不定。
  他忽然指着雪千寒:“你、你就是血宫的宫主!焰宫就是血宫!”
  他此话一出,仍然如坠五里雾中的江湖中人顿时哗然。
  “什么?他是血宫宫主?”轩辕雪也有些诧异,那天他们不是见过他的吗?
  雪千寒哈哈大笑:“血宫是什么东西?你在胡说什么?”
  “雪千寒,你拿着这张血宫的拜帖前来,不就是想来挑战吗?”贺兰瑾冷冷一笑,将那帖子骤然飞出,一柄飞刀直接将帖子钉在了树干上。
  众人哗然,但看清了,上面果然是血宫的拜帖。
  是隐宫发给血宫的。
  如果他们不是,干嘛要带着这张帖子来此?
  是啊,如果不是,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这张帖子呢、。
  众人顿时全将目光对准了雪千寒。
  但看他恐怖的脸,但看他的风格,那双妖异的瞳眸,跟之前司徒锦所叙述的那些人岂不是万分相似。
  “就是你们!”司徒锦怒道:“我记得,那天就是这样的一群人,我记不太清,今日全想起来了。那日你们就是这样的装束,这样的眼睛。我本以为是巧合,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大胆前来,不怕尽遭江湖中人绞杀吗?”
  雪千寒冷冷一笑,他望着他们:“看来,你们是认定我是血宫的宫主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你就必须血债血偿!”
  “对,血债血偿!”周围一群人激动起来。
  轩辕隐在一边奇怪地看着他们,他总觉得此事怪异。
  从雪千寒的反应来说,他不像是血宫之人,但那封帖子又如何解释呢?
  这些都不能不让人怀疑其中的问题,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雪千寒冷冷道:“你们以为我雪千寒会怕你们吗?什么血宫,我看你们不过是想借此消灭我罢了!”
  “你不必再狡辩了!你分明就是故意来此耀武扬威的,不是吗?”
  雪千寒大笑三声,他笑得极豪迈又带着几分不屑:“可怜的中原武林,原来都是这等鼠辈吗?”
  他这话一说,顿时惹得众人大怒。
  “雪千寒,你说什么?”旁边一个门派的掌门气得大喊一声站了起来:“你杀我弟弟全家,今日我一定要斩杀你为他们报仇!”
  说时迟,那时快,那掌门果然拿起剑直冲他飞了过去。
  轩辕雪暗暗叹气,她看得出,这家伙是去找死。
  那个雪千寒姑且不论他是不是血宫宫主,他的武功那日她可曾是见过的,十分厉害。
  果然,那掌门还未靠近,就被护卫雪千寒的铁骑给挡去了,竟不敌铁骑之威!
  众人震慑不已。
  轩辕隐挑眉,这少年的下属倒是有几分厉害。
  他为何不承认自己是血宫宫主?看这少年行事狂妄,绝不是那种不敢承认自己做的事的人。
  雪千寒冷眼瞅着那跌倒在地的掌门:“我要真杀了你弟弟全家,连你,也不放过。告诉你,我雪千寒做事,向来斩尽杀绝,绝不可能留后患。”
  “雪千寒!”司徒锦忽然望着他,冷声道:“今日我要与你决一死战,以报我家父之仇!”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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