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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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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若咕哝一声,细眉微蹙:“我哪有设计皇上?”
  “你还说没有?上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云若笑而不语,指尖探上他的脸庞:“我叫你郁,可以么?”
  “你——”南宫郁诧异:“这么说你是决定留下来了?”
  她抬眸搂住他的颈项:“郁,我也喜欢你。男人呢就要像你一样有气概,你若是真想让我留下来,我愿意。只要你不怕别人的闲言碎语。”
  南宫郁猛然捉住她的手:“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了——”她眨了眨眼,无辜地说:“上回是为了狠心跟你分开,其实人家早就喜欢你了……”她垂眸,状似娇羞无限。
  此刻美人带羞,让人瞬间意乱情迷。
  南宫郁喉头紧缩,再也管不了其他了,低头吻上她娇艳的檀口,而傅云若乖顺地躺在他怀中任由他亲吻着。
  南宫郁从未见过她如此柔顺的模样,一时间心头澎湃,手朝着她的衣衫内摸去。
  “嗯……郁……”她一声轻唤让他顿时整个身子都麻了起来,她娇喘吁吁地说:“这里是皇后寝宫啊,人家不要……”
  南宫郁霸道地说:“别管这是什么地方了。朕要你,现在!”
  傅云若眸光一闪,盯住他,顿时变得宛如一朵盛放的罂粟。南宫郁顿时眼神迷离起来,望着她,痴痴然地仿佛又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中去。
  傅云若嘴唇开开合合,“你现在在仙境之中……”
  她离开了南宫郁,伸手将一个瓷枕放入他怀中,“你抱着一个仙女……”
  南宫郁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一个身材曼妙的仙女,正在喘息娇吟着躺在他怀中想要勾引他。
  他的手探上仙女的娇胴,想要抚触更多。
  傅云若看着他露出花痴般的表情,差点笑起来,她沉声道:“良辰美景,*****一刻,你还等什么?”
  南宫郁顿时伸出手在瓷枕上抚摸着,他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风景,解开自己的衣衫,探入那让人疯狂的所在。
  而实际上,他的面前除了一个瓷枕什么都没有。
  他空自朝着空气挺进着。
  傅云若看着他喘息着,露出了极乐的表情,捂住肚子,忍住爆笑的冲动,转身摘了他身上的玉佩离开。
  就让皇帝陛下自己在这儿自娱自乐好了。
  想留她,他还没这个能耐。
  傅云若心中愉快,迈着轻松的脚步离开了凤仪宫。
  “王妃,您这是要去哪儿?皇上吩咐说让您在宫中过夜,您看天色已晚……”高公公在外面守着,见到她想要挽留。
  傅云若朝他晃了晃皇帝的玉佩:“高公公,皇上准许我回府的。噢,皇上说了,他正在休息,不要让人进去打扰。”
  高公公见那玉佩,也就不再阻拦:“这么着,奴才派人送您回府去。”
  “那就有劳高公公了。”傅云若离开宫门,乘着马车,心情大好。
  她哼着小曲儿,看着手中的玉佩想着,不知道南宫郁这会儿是不是还在自娱自乐。若是他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抱着个玉枕……
  扑,笑死她了。
  谁让他妄想她呢,让他再被教训一次。
  马车不紧不慢地往前跑着,不多时,天空阴云密布,好似要下雨了。
  傅云若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听到远方传来的闷雷声,“要下雨了啊。”万一打雷,南宫昕会不会又躲进柜子里?
  她正想着,马车已停在了睿亲王府门前。
  傅云若下了车,打发了车夫离开,转身一看,只觉得万分怪异。
  不对劲。
  往日门前的守卫今日一个也不见,门前的宫灯依旧,只是从这向里看去,竟是看不到往日灯火通明的景象。
  正文 青丝懒缠绵(十九)
  一道惊雷炸响,她心中一震,忽然感觉一股隐约的血腥味渗透出来。
  她立刻推开门,眼前的情景让她顿时大惊失色。
  满眼的,全是尸体!
  眼前横七竖八的尸体,横流的鲜血顿时让她全身冰凉,这些全都是王府的侍卫!*
  怎么回事?
  空气中满溢着血腥味,扑鼻而来,几乎让人作呕。
  她跨过尸体,很快绣鞋就被鲜血染红了,一进去看到了更多的尸体。仆人的,婢女的,横七竖八地躺在花园中、草丛中,回廊下。
  到处都被鲜血染红了。
  偌大的王府,仿佛变成了修罗地狱。
  “昕,南宫昕呢?”她心头一凉,南宫昕会不会也出事了?
  她顿时急匆匆地朝着主屋跑了过去。
  整颗心随着越来越多的死人而渐渐紧绷起来,老天,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谁敢对王府做这种事?
  屠府?
  她刚踏进主屋外面,满眼的尸体让她浑身一颤,她战栗了起来,害怕一推开门看到南宫昕的尸体。
  正在这时,一个人提着长剑从屋中走了出来。
  谁?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将天空照亮,借着那闪电的光芒,她骤然看清了那个人。
  轩辕隐!
  此刻他眸光嗜血而冰冷,一身带血的玄黑长袍,手中提着染血的长剑,仿佛刚刚才从修罗场出来。
  傅云若浑身一震,往后退了几步,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是他?是他!
  脑海中骤然浮现她曾经在隐宫时,他说过的话:“傅云若,若是你敢逃离,我会杀了所有你在乎和在乎你的人!”
  杀了所有她在乎和在乎她的人……
  南宫昕……
  他杀了南宫昕?
  他见到她,却是带着分惊喜:“云若,你没事?我刚刚……”
  “住口!”她愤怒地冲到他面前,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这个疯子!你杀了这整个王府的人是不是?轩辕隐,你说好的放了我,为什么这么丧心病狂?”
  她这一巴掌力道极大,顿时让他的脸庞红肿了起来,轩辕隐震惊地望着她,唇角动了动,忽然握紧手中的长剑,没有说话。
  傅云若推开他冲进屋中,点亮了火折子一看,屋中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小婢,她看到了兰儿。
  但,寻遍了屋中,始终没有找到南宫昕。
  这时一阵隐隐的呻吟声响起,傅云若连忙转过身,看到兰儿动了动。
  她还没死?
  傅云若奔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问:“兰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呢?”
  兰儿嘴角动了动:“是一群人……王爷……”
  “是谁?”傅云若急迫地问。
  轩辕隐站在门口看着她和兰儿,这时才说话:“我没杀人。”
  兰儿看到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似乎看到了鬼怪一眼,啊的尖叫一声:“他——”
  话音未落,她呼吸一断,死了。
  “兰儿,兰儿!”傅云若探到她已经没了呼吸,浑身如同被冰水从上至下浇了下来。
  兰儿说,他——
  她为什么那么惊恐,那是因为轩辕隐是杀人的凶手!
  她忽然转过身来,一步步朝他逼近:“轩辕隐,你还敢说你没杀人?不是你杀的又是谁?”她握紧粉拳:“南宫昕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今夜如果我不回来,明朝你是不是要来将我带回隐宫去?”
  “不是我杀的,我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变成这样了。”
  “不是你杀的,你提着这把带血的剑?不是你杀的,你身上的血迹怎么回事?好,你不就是要杀了所有我在乎和在乎我的人吗?现在你满意了?”她低吼一声,伴着天雷炸响天际。
  轰隆一声,大雨倾盆而下,顿时将二人全部淋成了落汤鸡。
  轩辕隐低眸望着手中的长剑,又抬眸望着她,再没有说话。
  傅云若猛然推开他,朝外奔去。
  轩辕隐转身,顿了顿,也跟了上去。
  她要去找水忆。
  轩辕隐冲到她面前:“我没杀人。”
  “滚,轩辕隐,南宫昕呢,你把他弄哪儿了?”
  “我没看到他……”
  “他命大,逃过你一劫。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她推开他在雨中狂奔起来。
  轩辕隐一震,立在滂沱大雨中,半晌没有动。
  大雨倾盆,浇在身上冰凉透骨。
  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他视线中。
  手中的长剑从手中缓缓坠落。
  那不是他的剑。
  今日他本来想再来看她最后一眼,然后离开的,可是没想到,一进睿亲王府,却迎来满眼的血腥。
  阖府的人都死了。
  他惊恐万状,平生第一次如此害怕,生怕他晚了片刻,傅云若已经死了。
  等到他进入主屋,发现到处横躺的女尸,他看错了眼,以为其中一具女尸是傅云若。
  冲上去抱过来一看,却发现并不是傅云若。
  等到他捡起地上的剑想出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凶器,结果开门就碰到傅云若。
  而她,不由分说就将他认作了凶手。
  她从来不曾相信过他。
  若是想杀南宫昕,早在隐宫的时候他就可以杀了他。
  他曾经说过那些话,可当时,他仍然不明白什么是爱,当他明白了爱,才更明白,她幸福,他才能安心。
  他是嫉妒得想杀了南宫昕,可是他知道,她是如何在乎南宫昕的。
  可现在,似乎已经百口莫辩了。
  他低头拾起了长剑,踟蹰半天,忽然发足狂奔而去。
  正文 青丝懒缠绵(二十)
  茫茫的雨夜,漫无尽头的长街像一条巨蛇迤逦在她面前。
  她回眸看去,发现远处一个身影还在执着地跟随着她。
  他默然无声地走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坚定。
  他要跟着她。
  尽管她误会他杀了王府的人,尽管她不相信他。*
  可是他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在这夜色中独自一人。
  天知道那些人会不会伤害到她。既然敢屠戮王府,想必也不是简单的人。
  “滚开,你干嘛还跟着我?是不是想连我都杀了?”她低吼一声,茫茫的大雨浇得她视线模糊不清,心头冰凉一片。
  她曾经还未他心痛过,就在上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戳了一刀。
  现在,她就恨不得狠狠戳他一刀。
  他到底要她怎么样?
  杀了整个王府的人,他就以为她的心会属于他么?
  他顿了顿,锲而不舍地继续前进。
  傅云若转过身狂奔,他仍旧在后面紧追不舍。
  终于进了柳条巷,她敲响了水忆家的门。
  闻讯而来的水忆看到坐在正堂中落汤鸡般的她,惊诧道:“出了什么事?”
  “忆姐!”她忽然冲到了水忆怀中,“王府的人都被杀了,一个也不留。我不知道南宫昕在哪儿,不知道他是生是死。”说到最后她眼眶一湿,几乎落泪。
  水忆不顾她浑身湿透,拍拍她的肩膀:“我看没什么人有这个胆子敢诛灭王府的人,定然来头不小。南宫昕既然没被杀,那应该还没出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你先冷静冷静。”
  轩辕隐从天而降,落在了正厅外面,银眸幽幽地望着傅云若。
  水忆抬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想,这人的相貌好生奇特。只是他闯入府中……
  傅云若一见他,立刻怒斥道:“你还跟着我?以为我就这么好欺负么?忆姐,就是他杀了整个王府的人,我回府时就看到他提着带血的剑。轩辕隐,你要杀了我在乎的人,冲我来啊,干脆把我杀了好了!”
  水忆心中惊诧:“他不会是隐宫的宫主轩辕隐吧?”
  “对,就是他,他曾经囚禁过我,如今我回到京都,他还不放过我,到底要我怎么样他才甘心?不对——”她忽然一惊,想到了什么:“完了,莫静——”
  莫静还在王府后院里,她不会也被人杀了吧?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不救她了!
  还有南宫旬呢,到底去了哪儿?
  她脸色惊疑不定,抬眸又气愤地叫道:“轩辕隐,我杀了你!”她忽然起身抽出墙上悬挂的匕首,朝他冲了过去。
  眼见着她朝他冲了过来,他动也未动。
  此刻,他忽然有种宁愿一死的冲动。
  死在她手上,或许更好。那么,她就会一辈子记得他了。
  此刻,雨水已经朦胧了视线,只能看到她扬起了匕首朝着他冲了过来,一瞬间,近在咫尺。
  那锋利的匕首瞬间扬起,她往下扎去,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反抗?”她低吼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轩辕隐抬眸,“你杀了我吧。”
  傅云若低低地笑了起来,一瞬间脸上纵横的,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你以为我不敢吗?”她狠狠将匕首刺进他的心口,深深地,没入心房。
  刀刃进入肌肤的声音沉闷,鲜血很快在她拔出刀之后喷涌而出,在地上染开一朵又一朵娇艳的血花。
  他的唇,忽然扬起了一个弧度,那么满足,好似这就是他一生的渴求。
  他的眸还依恋的望着她,捉住她的手,一字一顿地说:“人不是我杀的。”
  说完,他整个人如同一座巍然倒下的大树,轰然崩塌,倒在地上。
  傅云若呆滞地望着手中的匕首,手一抖,匕首顿时坠落在地。
  叮当一声脆响,将她从短暂的疯狂中拉回理智。
  眼前的血越来越多,好似要将人一生的所有血全部流光一样。
  她杀了轩辕隐。
  她杀了他——
  不,轩辕隐!
  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水忆扶住她,望着躺在地上的轩辕隐道:“把他抬到药庐交给洛清救治。”
  立刻有人过来抬起轩辕隐离开了。
  傅云若双手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她杀了轩辕隐……
  她杀了他……
  为什么此刻知道这个事实,她的心会痛得几乎要碎掉?
  水忆低头捡起轩辕隐拿的剑,仔细在灯光中看了片刻,若有所思。
  眼见傅云若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她摇了摇头:“云若,你真的认为是他杀了王府的人么?”
  “难道不是么?”她的视线扫过长剑:“他提着这把剑……”
  最主要的是,他曾经有那么不好的前科,这让她实在很难不把他联系到一起。
  “未必吧,难道提着剑就一定是凶手了?也许他后到的也说不定呢?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依我看,此人对你不可谓用情不深,简直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刚刚任由你刺他一刀,是存心求死。”
  傅云若一震,想起开始的时候如何见到轩辕隐的。
  他提着剑从里屋出来,见到她,惊喜地说:“云若,你没事,我刚刚——”
  他又说,他到这里时就是这样了。
  他还说人不是他杀的。
  但她只字不听,因为她心底已对他存有偏见,这偏见像火山暗藏的岩浆,平日安静,一不小心就会喷发。
  PS:撒花撒花,人家要花花哇咔咔……
  正文 青丝懒缠绵(二十一)
  她的偏见影响了她的判断,如果轩辕隐真的杀了人,见到她,他不该是那个反应。
  他虽然是生在阴暗中的人,却并不是一个说谎的人。
  他从来都不会说谎,如果是他做的,他绝不会不承认的。
  她浑身顿时一点力气都没了,“我刚刚杀了他……”*
  这句话顿时像隐藏的炸弹,将她的理智全部炸毁。
  他的笑瞬间像凝固一般定格在她脑海中。
  脑海中忽然疯狂地回响起他的话来:“傅云若,我轩辕隐这辈子做的做错的事情就是认识你,做的最对的事情也是认识你。你欺我,骗我,伤我,离开我,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可是就是你这样一个女人,我却该死的还是爱你!”
  她杀了他。
  “不,忆姐,我杀了他……”她一时间从未有过的手足无措,捉住她的手:“我……”
  水忆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是气昏头了。我让人把他送到药庐去了,也许还有治。”
  傅云若捂住脸庞:“老天,我都做了些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间一切突变?
  王府的血案是谁做下的?南宫昕和南宫旬又去了哪里?
  “你看看这把剑,从中或许能看出些许端倪。”水忆将剑递给她。
  傅云若接过剑看了看,从花纹样式看去,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唯有剑柄上刻着一个虎纹图案。
  “我也算是见过些世面,如果我没看错,这把剑应该是虎骑营的佩剑。这种剑每年都是交由官府专门的兵器行打造,数量众多。我家一个老公,家中就是经营这个的。”
  “虎骑营,那不是禁军旗下的一营么?禁军……”她脑中一阵轰鸣,忽然想起今夜南宫郁的异常反应。
  他为什么会突然把她接进宫?为什么会说要让她以后都呆在宫中?
  是他派禁军血洗了王府?
  不然,禁军还能听谁号令,不然他何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是他!
  除了皇帝,还有谁能有这等胆量敢血洗王府?
  想来那些禁军定然也不是穿着军装入内的,他们定然是秘密行事,而南宫郁之所以把她接进宫,自然是因为不想她死了,同样也是为了避免她发现真相。
  南宫郁!
  她猛然站了起来,南宫昕和南宫旬,会不会是他带走了?
  他一定是得知了南宫旬回京的消息,然后想先下手为强。
  “看来,你一定想到他是谁了。”水忆淡淡道:“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傅云若在屋中走了几步,“坐等不是办法,如果我猜的没错,南宫昕目前应该在皇帝手中。除了皇帝,还有谁能动禁卫军?”
  “的确是这样。你打算去找皇帝摊牌?”
  “对,我决定去找他。我猜他一定也正等着我去找他了现在。”傅云若顿了顿:“忆姐,我现在就回宫去。”
  “你要进去,出来可就难了。这样吧,我让我两个属下清风、月影陪你一道去,这样如果你为难的话,他们也能伴着你回来。”
  傅云若点头:“谢谢你了。至于轩辕隐——”
  “你放心,洛清医术高超,大概不会让他去找阎王报道的。”水忆拍拍她的肩膀;“去吧,有什么事,我也会帮忙的。”
  傅云若点头,“请你派人去王府后院找找,看有没有一个叫莫静的女人,我本来还想要带她来见你的,希望她没有出事。”
  水忆又让她换了身干爽衣服,派人套马车送她入宫。
  到了宫门前,大雨已经停歇了。
  傅云若依旧用皇帝的玉牌得以入宫,她直接去了皇后的凤仪宫。
  凤仪宫一如往常,高公公守在外面,大抵皇帝还在里面自娱自乐。
  高公公见她又回来了,奇怪道:“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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