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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她了,果然喝酒误事,喝酒误事,要不是她喝醉了,怎么会被这个该死的男人……*
傅云若越想越气,她记得当时那个损男还想把她带回家,若不是她醉了,怎么会被他得逞呢?
“你好像弄错了。”他的力道很大,一下子就将她扯进怀中,“小娘子脾气好烈。”
傅云若挣开他的手,捂住自己发红的手腕,冷哼:“我弄错了,不是你这个损人还能是谁?”
男人淡淡道:“当时是有个人想带着家丁把你带走,不巧你正撞进我怀里,我就打发了那群家伙,将你带走了。”
傅云若一怔,想起当时的确自己朦朦胧胧地闯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只是她已记不清到底是谁了。
面前的男人虽然外表平凡,但看来看去都跟那损男的气度不一样,隐约透着一股非富即贵的尊贵气质。
但是,结果还不是一样?
这个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哼,我管你是谁,你占了我便宜,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男人低笑起来:“谁让你这么诱人呢?我可不是个君子,有这样一个美女投怀送抱,我为什么不要?”他直勾勾地望着她。
傅云若恼怒地瞪着他:“再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想看看,你到底怎么个不客气法。”他放肆的目光扫在她脸上:“你成亲了吗?”
“关你什么事?”
“跟着我,我给你女人所能拥有的一切。”他魅惑地低语。
傅云若只觉得可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说这种话?女人所拥有的一切,我不需要靠你来得到!”
她眸光一敛,对着他用起了媚术。
“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她喃喃念着,此刻眸光流转,似乎能将一切全部焚毁。
他的眼眸果然对上了她的,那双奇异的,美丽的双瞳孔的眸子同样带了一种魔力。当他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在她眼前铺展开来,一瞬间就要将她吸入其中。
傅云若连忙别开脸。
怎么回事,她差点乱了心绪!
“你的眼睛很美,但你想用它来控制我,还差点儿功夫。”他在她耳畔低喃着,灼热的呼吸顿时喷在耳上,汗毛微微竖立了起来,因为这男人靠近时,那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压。
YD,这家伙心智好强,不知道是不是学过什么?居然抵挡得住她媚术的威力。
此地不宜久留!
女子报仇,三年不晚,她以退为进,到时候要让他好看!
看这家伙也不是个简单之辈。
想到这,她抬起头,嫣然一笑:“你不是问我成亲没有?我告诉你,我是有妇之夫,今天就算是露水姻缘,但我没打算跟你走,或者做你的女人。”
她起身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地穿上。
男人灼热的目光在背后燃烧,“我也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你若是愿意,我等你三日,就在此处。”
傅云若心中冷哼,心想,你等吧,等着我带着牛头马面来索命!
她挽好发髻,回眸斜睨他一眼:“好啊,你爱等就等,我可管不着。”
说罢,转身打开门,扬长而去。
一出门她才发现这里仍旧是那间酒楼,这家伙所住的是酒楼的后院,绕了会儿从后门离开,她这才往东大街去了。
她可是把这位置记得一清二楚了,如果这个男人当真要等她三日,哼,回去之后她就让他好看!
“主人,就这么放她走吗?”一个黑衣侍卫开口问道。
男人临窗而立,望着她消失在夜色中的窈窕背影,淡淡道:“秦剑,派人跟着,我要知道她的身份,名字,一切。”
“是。”
但侍卫停顿半晌,却动也未动。
男人扫了一眼:“你想说什么?”
“主人,秦剑只是想提醒主人,老爷交代的任务主人还未完成,而今日期将近,主人还是以大事为重吧。”
男人敛眸,“我自有打算,做你的事吧。”
侍卫欲言又止,但已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秦剑已走,卧室内顿时只剩下他一人。
他转身走到铜镜前,忽然伸手将脸上的脸皮揭了下来!
铜镜中顿时映出一张俊美无俦的男性脸庞。
男子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形高大修长,一张脸仿佛刀刻斧削似的棱角分明,带着一股不可调和的强势。这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那双深邃诱人的眸子,那是一双奇异的双瞳孔的眸子。
凡是双瞳的人,不是王者就是豪杰。
他放下了人皮面具,转眸看到地板上躺着一方白色绣帕。他低眉拾起白色丝帕,上面的绣线花纹精致淡雅而不失高贵,不是平常富贵人家就能拥有的东西。
是哪家的王侯夫人么?
为什么独自一人到这偏僻的酒楼里来买醉呢?
平常富贵人家的女子,可绝不会独身一人到此处来的。
而她床第之间,喊的那个叫隐的男人又是谁?
她的丈夫或者——她的情人?
想到这儿,他眸光微眯,带了一丝冷酷。
不管那个人是谁,当她闯进他怀中,这朵带刺的娇艳玫瑰,盛放的绝代花儿就注定了逃脱不了他的手了。
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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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浓情缱绻(2)
傅云若刚回到朝凤宫,发现宫中安静到有些诡异,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
而宫内一片漆黑,甚至连灯也没点。
正在她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灯光全亮,傅云若遮住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正殿内一人正襟危坐,正用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她。*
而周围站满了太监宫女,全都齐刷刷地将目光看向她。
“你去哪儿了?”南宫夜森冷地问着。
傅云若知道她回来太晚被发现了,南宫夜一定很生气。
她打发宫女太监离开,走到他身边蹲下,“干嘛用这么张冷脸对着我?”
南宫夜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寝殿内,他今天完全失去了怜香惜玉的心情,变得狂暴不安,如同初次见他那样,整个人都像一头盛怒中的狮子。
将她掼在床上,他扑了过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傅云若挑眉,不悦地叫道:“南宫夜,你这样算是怎么回事?我出去玩怎么了?”
她坐了起来:“早知道当皇后这么不自由,我才不要当!”
他的呼吸似乎一瞬间凝滞了,半晌都没有再说话。
忽然,他的视线停留在她颈后一个鲜明的吻痕。
这吻痕像一个信号弹,顿时引爆了潜藏的暗涌岩浆!
数日来因为忙碌,根本顾不上鱼水之欢,她的吻痕又是从何而来?
白天祭天,晚上忙着处理国事,南宫昕一样没空。
他忽然发了疯一样狠狠撕去她身上的衣衫,扯开肚兜一看,她身上再明显不过的印记让他顿时整个眼睛红了起来。
青筋暴跳,他的脸色瞬间从白到黑,从青到紫,最后变成铁青。
“傅云若,你出去跟野男人见面?跟男人野合?”他低吼一声,大手扼住她的颈项,恨不得瞬间掐断这脆弱的骨头,好让心底攀升的愤怒发泄。
“你松手,咳咳……”她咳嗽着,想搬开她的手,然而疯狂的男人可比得上一头壮牛,任凭她如何,竟扳不开他的手。
“我让你当皇后,给你我能给你的一切。我不计较你跟轩辕隐有过什么,跟皇兄有过什么。我以为顶着全朝廷的压力让你当了皇后,从此以后我们就能长长久久在一起。可是我没想到,你还不满足,你到底还要怎么样?”他低吼着,整张脸难看至极,而他的身体也因为这狂袭而来的怒焰而战栗着。
傅云若差点被他掐断了呼吸,她双脚一动,狠狠朝他踢了过去。
可他动也不动,只是愤怒地盯着她,眸光带着一丝嗜血的冷酷。
那目光是她在初见她时看到的。
那时的他也同样如此。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差点要使出媚术对付他。
就在这时,他忽然松开了手,狠狠一拳砸向床板!
整张床因此而震动了起来,伴随着他的声音响起:“你知道那些人背后都怎么议论你吗?你知道当朝的大臣有多少反对你成为皇后么?他们都说你是妲己转世,都说你是祸水,都说你绝对不可以当母仪天下的皇后。可是我力排众议,我只要你,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只要你当我的皇后,只爱你一个人!只要你是我的妻子,我就不允许任何人说你的半句坏话,你在我心里就是最纯最美的。可是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他失望而阴冷地回眸:“我不能满足你吗?刚当上皇后,你就在宫外蓄起了面首!你找的是谁?”
傅云若抚着疼痛的颈项,听到他的这番话,一时间也有些动容。
“夜,我没有蓄什么面首,今天是……”实际上,她今天出宫,已经气跑了轩辕隐,至于面首,那就根本是没有的事情了。
她只剩他了。
她更不可能养什么男宠的。
“是什么?你身上的这些印记,你难道想告诉我,是我留下的吗?”他将她扯进怀中,眸光带着一丝嗜血:“我满足不了你吗?”
“不是的……”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下去:“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登基,封后的日子。”
他抬眸,失望地看着她:“你果然,忘得一干二净。今天是我的生日!傅云若,是你几个月前就说过要给我准备的生日!”
傅云若一震,她当真全将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了。
因为没有人提醒她,而她心事重重,何况,她根本不记得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她是说过要给他过生日,那是在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逼问风染的时候。
因为南宫昕误会了,她才编了个谎话搪塞过去。
不想,南宫昕却是认真了。
“昨天那家伙留言给我,说很期待明天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可是他等到今日傍晚,都没有看到你的踪影。
直到晚上,他虽然失望,但还是认为你一定是准备了什么惊喜,会在晚上摆出来。还让我记下来。我们虽然是一个人,可是我们却一样两个性格,他宽厚温雅,可我却并非像他那么好欺!你以为,当真瞒得住吗?”
南宫夜冷笑着,自嘲地叹了口气:“可怜那个笨蛋,一直期待了那么久,要是知道你根本都忘记了这件事,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呢?”
傅云若猛然搂住他:“对不起,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没想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宫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
“我不要听借口。反正,你根本就不爱我。”他挣开了她:“若爱我,你不会出去找别的男人野合,不是吗?”
正文 浓情缱绻(3)
傅云若呼吸起伏,忽然叫道:“你要我告诉你我身上的印记是怎么回事吗?好,我告诉你,我喝醉了酒,被人强了,这样你开心了吗?”
她转身穿上衣裳,跳下床去:“对,我忘了今天是你生日,这是我的错。但我绝不是像你说的在宫外养什么面首!”*
什么都没了。
南宫夜脸色扭曲了起来:“你被人……”
“对,我从那个狗屁密道出去,遇上一些人,心情不好,去酒楼里喝了点酒。没想到……”说到这儿,她转过身去,昂起头:“反正你已经不爱我了,不是吗?你大概早就想不要我这个妻子了是吧?生日快乐,南宫夜,再见!”
她大步往前走去。
“站住!”他大喊一声冲上来抓住她的手臂:“傅云若,你想去哪儿?你给我说清楚,是谁干的?是谁那么大胆敢碰我的女人?”
傅云若猛然甩开他的手,“你说得对,我不爱你。我该走了,这个皇后的位置,你就让给那个楚楚可怜的夏贵妃好了。她会很高兴的。她还会听你的话,不会到处乱跑,不会给你惹出是非,更不会有人议论她是不是祸水。”
说到这里,她妖娆一笑,“我就是祸水。祸水,男人远离,若是被我害苦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傅云若就是这样的女人,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她转身往前走着,而他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他握紧了双拳,一时间心中像被烈焰焚烧一样灼痛了起来。
此刻,他甚至冒出了让她走的想法,那他就不会这么痛苦纠结了。
他不会再不安,不会再揣测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可是,他的心已经控制了他的意志,终于,他抬起了脚,疯狂地冲她跑了过去。
他狠狠地,紧紧地抱住了她,好似要把她瞬间拥入骨髓一般的用力。
“我爱你,傅云若,这辈子,我只爱过你一个人,只能爱上你,只会爱上你。可你每次,都让我这样无所适从,你从不肯给我一点安全感,你知道吗?就是现在,我还是觉得抓不住你,觉得你离我好远——”
他的声音低沉而痛苦,在她耳边,像回声一样缓缓震荡开来。
一圈,又一圈。
傅云若闭上眼睛。
大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有静静的呼吸声缓缓起伏着。
“可我,现在只有你了。”她低低地说着。
他扳过她的身子,一本正经地说着:“你说清楚,你真的是只有我了吗?”
“若不是还对你在乎,此刻,我根本不会出现在皇宫里。”她抚上他的面颊:“你知道吗,夜,我今天舍弃了对我很重要的东西,选择了留在这里,我绝对不是故意想要忘记你的生日,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生日。”
她将他的手放在脸颊旁摩挲着:“现在再说什么理由,你还是会介意。我不习惯这么关心在意另外一个人,你说我爱自己也好,自私也好。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所以,我还是走好了,这样你不为难,我也不为难了。”
“你要去哪儿?”他的声音暗哑了起来。
“去哪儿呢……”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南宫夜一时间爱恨交织,抬起她的下颌,深深吻了上去。
“我讨厌你,我爱你,我讨厌你,我爱你——”他喃喃着,在唇齿间疯狂地探索,用那极致的窒息般的吻索取她同样的回应。
他要她,爱她,恨她,气她。
却也,不舍得她。
一吻方休,他捧着她的面庞低喃着:“我不许你走。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你是灵魂附体还是从哪里来的,我认定了你,你就是我的了。”
傅云若挑眉:“谁像你这么霸道的?我可没说,要一直当你的老婆。”话虽如此,声音却已软了许多。
“我会一直当你的丈夫。”他将她搂入怀中:“这天下,都是我们的。”
“臭美,谁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别人呢?”
“我不管别人,我只要你!”他顿了顿,神色阴冷了下来:“那个胆敢欺负你的家伙,我立刻叫人去抓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那家伙!好,这就派人去抓他,他——”傅云若忽然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他有双瞳孔的眼睛。
“那家伙的眼睛是双瞳孔的,住在华莱酒楼后院里。先抓到再说,我要亲自责罚他!”傅云若想到那家伙,顿时有些懊恼。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
看着,竟是不简单的人物。
南宫昕立刻叫人去华莱酒楼抓人,但不要兴师动众,只派了亲卫军一队人马去了。
等到亲卫军们赶到华莱酒楼,老板何曾见过这阵势,惊慌失措:“各位军爷,这是有何贵干?”
“这酒楼后院可住了一个双瞳孔的男人?叫他出来,我们要带他去衙门问话。”
老板诧异:“军爷怎么知道那人的?可是他并非客人,而且半个时辰前已经退房离开了呀。”
众军不信,搜遍了整个酒楼都没有找到那男人。
夜深人静,这动静自然惊动了周围的左右邻居。
而此刻,却又几人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房檐上看着下面酒楼的情形。
“是亲卫军,主子怎么知道他们会来?”秦剑佩服道:“主子果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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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浓情缱绻(4)
“我只猜会有人来,却未料到来的是这些人。之前派去跟踪她的人,有消息吗?”男人随口问着。
“正想跟主子回报呢,去的人回来,说跟到了东大街,她就不翼而飞了。”
“不翼而飞……”男人低笑着:“果然如此。她果然——”身份非凡。*
传说当朝的皇后姿容绝代,娇媚入骨,她,岂不就是——傅云若?
不然,亲卫军怎么会出动呢?
那可是皇帝的卫队啊。
“果然什么?主子,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秦剑好奇地问。
男人笑而不语,只望着夜色中吵吵闹闹的酒楼,不知道出神在想些什么。
不出所料,很快亲卫军就离开了华莱酒楼。
“主子,咱们回府去么?”
“不回,还到这酒楼里住下。”
秦剑一愣:“可是刚刚亲卫军才查过,我们再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那个酒楼老板难道不会去告状么?”
男人扫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到这酒楼来?”
秦剑想了想,难道说这酒楼的老板也是自己人?
一时间恍然大悟,紧随着他一道回到酒楼。
老板话都没问半句,直接将他们引入后院,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官兵来询问。
秦剑虽然跟在主人身边多年,然而还是无法猜透,看透这个主子。
他的想法总是出人意表,手段总是深藏不露。
他真的怀疑,以主子的手段,老爷交代的任务还不是轻而易举么,为什么主子一拖再拖呢?
想到这儿,他抬头看着灯下主子的侧脸,心想,上天造人果然是有喜恶的分别。
主子的脸棱角分明,俊美无俦,尤其生了一双奇异的双瞳孔的眸子。
他既出身显贵,地位尊崇,无论行事如何都是深不可测。
瞧,主子就是上天的杰作。
不过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什么都太好了就会失去些东西。
主子除了……之外,其他都好。
“秦剑,把这件东西放到外面的墙上挂好。”他将傅云若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