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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你别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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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怪叫一声,把头靠到他肩膀上一边磨蹭一边哀嚎,他顺手搂住我,亲了亲我的额头说:“好了,尽力了就行,实在有问题,你可以考虑给你阿姨介绍一个新的对象。”
  我一下不动了,抬头问他:“你说什么?”
  “介绍另一个对象。”他摸摸我的头发,不以为然地说,“她既然习惯了被男人管理,那就找个好点的再接手不就成了,好比经营不善的公司再找别的公司或合并或融资或重组,只要不是烂到底,总是有起死回生的办法,更何况你阿姨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不合适吧,她可是坚信孟叔叔是她一生真爱的那种。”我皱眉说,“要不也不会那么受伤。
  “但真爱不是破灭了吗?”傅一睿轻描淡写地说,“既然破灭了,那还叫真爱?”
  我瞪着他那张缺乏表情的脸,扑哧一笑,点头说:“傅一睿你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吗?”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抱住我的手慢慢收紧,凑过来轻轻吻我的脖子耳垂,顺着慢慢往上移动,哑着声说:“我还喜欢开门见山,要不要试试看?”
  我被他弄得又是痒又有些发软,微微喘气说:“傅一睿,你,你等等,还没吃完……”
  “呆会再吃。”他一边斩钉截铁地说,一边把鼻子埋进我的衣领,一边解开我的扣子,把手伸进去。
  他挑逗的技巧实在高超,不用一会我已经浑身发软,呼吸紧促,在他开始解开我的内衣并埋头进去舔吻胸部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我们俩同时一顿,傅一睿抬起头满脸怒气,硬邦邦地说:“不许开门!装不在!”
  我笑了,喘气说:“灯,灯开着,装不了……”
  他低骂了一句,不甘愿地放开我,我忙坐好,扣好衣服扣子,拢了拢头发,平顺了一下呼吸才起身过去开门,一打开木门却看见邓文杰一脸郁卒地垂着头,手里拎着一瓶酒。
  我忙打开铁门放他进来,问:“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无聊,找人喝酒。”他扬了扬手里的酒瓶,“我带了雪利。”
  他自来熟地越过我换鞋进门,一抬头,看见傅一睿抱着臂冷冷打量他,邓文杰愣住了,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该我问你,”傅一睿压抑着怒气说,“你怎么会来找我女朋友喝酒?”
  “你女朋友?”邓文杰呆了几秒钟,回头看我,我耸肩说:“就如你看到的。”
  “噢上帝啊,”他怪叫一声,说:“你们俩真有一腿。”
  傅一睿大踏步过来,拉我进他怀里说:“没错,所以你赶紧走吧。”
  邓文杰像看外星人一样看我们俩,忽然笑了起来,毫不给面子说:“我靠,傅一睿你真是能人所不能啊,张旭冉这种女人你也敢要,小心哪天你偷吃她把你阉了。”
  我怒了,过去给了他一下:“邓文杰你不想活了,说什么呢?”
  邓文杰被我打了反而哈哈大笑,说:“既然这样更该庆祝一下,我带了酒,咱们不醉不归。”
  他径直进了我的屋子,我跟傅一睿对视一眼,只好跟着他关门进屋。那边邓文杰已经坐在我的小餐桌边自己拿了叉子吃傅一睿给我做的蔬菜沙律了,我拍拍傅一睿的肩膀说:“没事,我跟邓文杰也是很熟的朋友,而且他这样来肯定有什么事,我们陪陪他吧。”
  傅一睿冷哼一声,低头问:“那你怎么补偿我?”
  “啊?”
  “我要在这过夜,就这么定了。”
  我脸上一热,捶了他一下,笑骂说:“赶紧给我招待客人去。”
  这句话取悦了他,傅一睿过去把桌子上吃完的面碗拿走,又给邓文杰添了个酒杯,替他倒了杯红酒。
  邓文杰晃了晃杯子,闻了闻,尝了一口说:“嗯,好东西。你带来的?”
  “嗯。”傅一睿哼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我笑着去厨房热了点陈阿姨做的肉馅饼,端出来放在他面前说:“肯定没吃晚饭吧?吃这个,我们家阿姨的手艺还是很好的。”
  邓文杰抓了一个咬起来,点头说:“中国式汉堡就是好吃。”
  “那是,我以前在美国想这个都想疯了。”我笑着也坐下,问,“出什么事了?许麟庐的手术准备有问题?”
  邓文杰摇摇头:“那老头有什么问题,我左手就能搞定的手术,不过移植风险向来不低,我今天跟他说了,别以为你是许麟庐你的风险就比别人少,该有的心理准备还是得有。”
  我伸出手握住傅一睿的,微笑问:“你直接这么说?”
  “当然没有,意思差不多吧。但我看那老头不顺眼很久了,不就是动个移植手术吗?优先给他安排脏器就算了,他还挑挑拣拣,说捐赠者不能超过三十五岁。我当时就想骂娘了,直接想给他一句我倒是能给你安个十八岁的,问题是你能跟十八岁的小伙子那样在床上勇猛无前吗……”
  我忙咳嗽一声打断他,尴尬地看了傅一睿一眼,傅一睿朝我轻轻摇头,淡淡地问:“他的情况怎样?”
  “七十岁的老人,主要是术后并发症风险高。”他摇头说,“不过他保养得好,各项指标都算不错,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符合标准的,”邓文杰皱眉说,“好像他体内有严格把关的系统一样。”
  傅一睿冷冷地说:“他吃的喝的都快拿量杯测算了,怎么可能不符合标准。”
  “你怎么知道?”邓文杰啃着馅饼问。
  我打断他,问:“吃这些够吗?我再给你弄点什么吧。”
  “不用了,”邓文杰笑着说,“我觉得你今天特别贤惠啊,要照这么说,傅一睿还是有功劳,你成功把一个开胸狂人改造成一个女人,恭喜。”
  他举起杯跟傅一睿碰了一下,傅一睿淡淡地说:“谢谢,她的好处我知道就行。”
  邓文杰挑眉撇嘴,嘲笑说:“你们俩现在是合起来欺负我孤家寡人对吧?”
  我笑了,说:“你要不孤家寡人还不容易?我听说你最近经常去李少君那,怎么样,是不是她病了你突然迸发了爱心,想通过照顾一个女人而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
  邓文杰沉默了,他喝了一口酒,低着头,过了一会才说:“张旭冉,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这个时候不管李少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情无义,很不是个东西?”
  我有些诧异,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试过了,”邓文杰抬起头,迷惘地说,“不可否认,我对你那位朋友是有超出一般情人的好感,一直以来相处的几次也很愉快,她生病了我也很遗憾,我也想过也许能通过照顾她,给她帮助或支持,我能令自己的内心安定下来,但是,”他摇摇头,又喝了一口酒说,“但是不行。我没做好准备,我没办法为一个女人负责任,哪怕她病成这样,出于人道主义我也该管管,但我真的,不想对她负责。”
  我一下哑住了,傅一睿冷静地说:“你不需要对她负责。”
  “我知道,”邓文杰点头,“但我很厌倦自己这种状态,永远在从一个女人到另一个女人之间,我想也许我该成熟了,不能再玩,找个固定的女朋友,也许还能结婚。李少君生病这个事我以为是个契机……”
  “邓文杰,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有点无语地看着他,“她生了癌症反倒成为你成长的机会了?你当你是谁?爱情故事的男主角?你这种想法本身就很幼稚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邓文杰就是男孩啊……老水杯具了,以为期末作业不用交,结果还是要交,最近赶作业,更新放慢……
  第 39 章

  我早已知道邓文杰很幼稚,但我没想到的是,他虽然私生活混乱,却在情感态度上堪称简单朴素。因为他从未想过除了床伴关系以外的事,这些事既不包括靠着□关系为自己牟利,也不包括因为上了床就要背负约束和责任。
  邓文杰,他是真正的享乐主义者,我一直以为他会秉承这种享乐主义一直到死,但我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说想安定,想过回正常而庸碌的男女平凡琐碎的生活。我怀疑他不是很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或许他只是被刺激到了,也许只是孤独,但孤独这种事,跟找不找伴侣可没太大关系。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高了,邓文杰后来拍着桌子胡言乱语,吹嘘自己从初中开始就辉煌无比的情史,我有些头晕,托着脑袋跟傅一睿絮絮叨叨我还留在外婆家的中学日记。后来的事我已经记不大清,但我脑子里却清晰地记得邓文杰跟我们说了他睡过的第一个女孩的事。
  两人是初中同学,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互有好感,于是尝试着在一起交往。女孩住的地方离他家很近,于是两人常常在父母外出的星期六下午一起偷偷躲在房间里约会。他们尝试了接吻,拥抱,后来就脱了衣服互相触碰身体——这样的事诚然刺激又趣味,于是他们尝试了一次又一次。在许多个周末的下午,女孩和他躲在房间里一边紧张地接吻,拥抱和相互抚慰,一边倾听外面的动静,就如一起做某个危险而新奇的游戏,他们乐此不疲。
  终于有一次,也不知道谁先开始,少年与少女渴望进一步接触,于是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少年试图分开少女的腿将自己挤进去,一开始不顺利,好几次没找对地方,找对了却让女孩疼得哭起来,男孩也不好受。但这两个人学习和摸索的能力都很高,都能在观察和模仿中迅速掌握这门技能。于是,男孩最后得以进入女孩柔软的身体,那个时候他并不觉得有多好,他以为自己在充当撬开蚌壳的铁锥,过程没有多少快感可言。但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敦促他完成这一切,像是一个仪式,他用进入一个女孩身体的形式完成了自己内在某部分的成长,仿佛前方有一个闪光的门户,进去了,于是从此会有不一样的美妙世界就此打开O(∩非_凡∩)O~。
  但想象中的美妙世界并未到来,事后女孩哭得一片狼藉,男孩更是为了收拾床单上的痕迹而狼狈不堪,最终两人决定扮酷,装作若无其事。而且他们发现,在两人发生了关系后,反倒找不回最初停留在身体接触阶段的悸动和激情,于是莫名其妙地,他们无法找到一块分享一件秘密游戏的快乐。
  渐渐地,少年开始想也许该把目光转向其他的女孩儿,毕竟他从小俊朗无双,又头脑聪明,家境宽裕,颇受女孩们欢迎。他初次接触的少女虽然也不错,但在十来岁的年纪,哪怕手边已有的东西再好,也总会莫名其妙地自信前面会有更好的等着自己。于是他决定把女孩约出来,将分手什么的话说一遍。
  他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因为少女哭着说自己怀孕了。对十来岁的少年来说,让一个女孩怀孕是件他无法承担的事,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害怕,恨不得转身拔腿就跑,只是靠着意志才拼命压抑住心里的恐惧而维持表面的冷静。然后他们开始商量怎么处置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不能出生的,两个人都来自条件优渥的家庭,他们都有各自的野心和对未来朦胧的憧憬,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孩子活下来生出来,不能让这个不存在的孩子毁掉他们各自的生活。
  他们决定杀死这个孩子。
  他们想到了堕胎。
  钱不是问题,虽然未成年,但两个人都有一定的存款,这些年双方的父母亲戚都算慷慨,他们又都不是爱好虚荣乱攀比的年轻人。问题是去哪做这个手术,一般的大医院成了未知的畏惧的地方,两个人这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孩子,恐怕正规的医院没有一个医生会在没有家长签字的情况下为未成年孩子动这种手术。邓文杰心慌意乱,他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以往的经验和知识完全不足以应付这个情况,他怕得睡不着,神情恍惚,一直在幻想东窗事发自己被对方家长揍个半死,又被父母赶出家门的惨事。
  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甚至想过一个人逃跑,丢下那个麻烦女孩,什么也不管就这么跑掉算了。事到临头,少年才发现自己连逃跑去哪个地方都不知道,他像等待刑罚降临一样挨着日子,度过了生平最漫长的一周。一周后,女孩却有办法了,她找到一家小诊所广告,用公用电话打过去咨询,得知对方只在乎手术费,并不在乎动手术的人是谁。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少年,两人高兴得差点要抱头痛哭。
  去到诊所他们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简单,首先是那里的医生开了很多所谓的附加药,将诊金提高了一半以上,接着对方态度很随便,根本不像可以信赖的专业样子。少年想打退堂鼓,反倒是女孩坚持了,她含着眼泪问男孩:“这件事今天不解决,难道要继续拖吗?拖得起吗?”
  是拖不起,他只能送女孩进了简陋的手术室,许久以后,女孩一脸惨白出来,裤子却被血染红了。
  “自己不知道带卫生巾来啊!”护士训斥她。
  他们怎么知道做人流手术还要带卫生巾?男孩只好跑出去咬牙买了需要的东西,又在地摊上随便挑了条裙子回来让女孩换了。那条染血的肮脏的裤子由他拎着拿去垃圾箱那丢掉,他从此一辈子记住了那种情况下流出的血有多令人恐慌。
  他们如愿以偿地扼杀了那个孩子的降生,只是从此以往,两个人都像在心里某个角落硬是塞进了那条染血的肮脏的裤子。从小诊所回来后他们默默地远离对方,不再来往,彼此都无法接受对方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们分享的这个秘密太过令人厌恶,厌恶到多年以后想起来,都恨不得直接将记忆删除掉。
  “不是我不想对李少君负责,真的,我知道我还算喜欢她,我也有能力照顾她,但我一靠近她,一看到她那种生了病苍白的脸,我就想转身跑掉,我克制着想跑掉的欲望在她身边呆着,可是超不出一个小时,我还是想逃。”邓文杰带着醉意趴在桌子上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懦夫?”
  我不记得我后来回了他什么,只记得我头晕得厉害,傅一睿把我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我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似乎我也在问他我是不是懦夫,但他没回答,或者他回答了,但我没有印象,我并不在乎他的答案是什么,我只知道在那个时候,我不想放开他。
  三人一块喝酒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大家都迟到,我跟傅一睿还算好,毕竟我们睡床上。邓文杰在我家沙发上屈就了一夜,起来时眼圈乌黑,脸色苍白如鬼,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冲我发脾气:“这么丑我今天怎么出门啊?!”
  我匆匆忙忙地给他们做早饭,把牛奶面包丢他前面说:“赶紧给我吃了滚去上班,少废话啊。”
  他嘀嘀咕咕地咬着面包,忽然说:“我不能跟你们一块去医院。”
  “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我不耐烦了,冲他嚷嚷,“别说我没提醒你,许麟庐今天有个重要检查,这种时候你不去你是不是想混个副主任就到头了啊?”
  邓文杰堵住耳朵对傅一睿抱怨说:“哥们你真行,我现在万分敬佩你。”
  “换成嫉妒我会更高兴。”傅一睿面无表情,拿起面包抹了黄油递给我,“白吃白住这种事,以后没有。”
  邓文杰做了鬼脸,对我说:“我是为你好,你想我们仨一块进医院,别人看了得怎么说?3p啊?我是无所谓,坏你们俩的名声不好不是?”
  我啐他:“就你这样还真敢想啊,傅一睿,给我揍他!”
  傅一睿真的冷冷瞥了邓文杰一眼,邓文杰无奈地坐正了,好好吃了他面前那份东西,又冲进浴室梳头弄了半天,出来沮丧地说:“衣服都没换,我必须回去一趟,你先去科里,要有人找就说我有事晚点去。”
  他话没说完,就转身去开门走出去。
  我无奈地说:“这家伙爱美爱到骨子里了。”
  话音未落,门铃又响起,我跑过去一开,邓文杰垂着头,我问:“你落下什么东西了?”
  “就说句话,”他抬起头,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复杂,“我昨晚上说的事,希望你们都忘了。”
  我一愣,随即笑了说:“我昨晚上说的话,希望你也忘了。”
  他看了我一会,笑了起来,说:“谢谢你,旭冉。”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开车小心点。”我笑着推他。
  邓文杰一笑,这才真的转身走了。我目送他进电梯,一回头,却发现傅一睿抱着手臂脸色不豫地看着我。
  “怎么啦?东西吃完了?碗筷放着,我下班回来再洗。”我随口跟他说着,关了门跑进去浴室梳了头,又跑回卧室换衣服。
  扣子还没解开,他却推门进来,从背后抱住了我,下巴埋在我的颈项处深深呼吸着。
  我反手拍拍他的臂膀说:“乖,快放开,我已经迟到了。”
  “抱着你睡真好,”他闷声说,“只是抱着,醒来看到你在我怀里,感觉真好。”
  我一愣,随即笑了笑说:“好了我知道了,快放开我。”
  “搬来跟我住。”
  “傅一睿,我真的赶时间。”
  “不然我搬来跟你住。”
  “以后再说好吗?”我拉开他的手臂,从衣橱里抓出一套衣服,转头对傅一睿说:“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傅一睿深深地看着我,忽然问:“你不愿意?”
  我手一顿,随即笑了说:“不是,我只是没准备好,给我点时间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都有故事,所谓的主人公,并不是因为她故事最多,而是因为从她的角度方便看到周围的人。慢慢讲吧。

  第 40 章

  几天后迎来了许麟庐移植手术的日期。我还不想进手术室,但还是参与了专家组的会议。由于许麟庐身份特殊,这次医院大概动用了包括麻醉科在内的各科精锐,李院亲自坐镇,邓文杰主持,与会领导就差明着说不管如何,手术一定要成功,我们医院不能承担医死许麟庐的恶名。手术方案最后确定为双腔静脉吻合法心脏移植,这样不仅完整地保存了右心房,而且还保持了较正常的三尖瓣功能和术后心脏传导系统的完整性。比较适合许麟庐现在的身体状况,毕竟,他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了。
  应许麟庐本人要求,会后李鼎良医生要去向他报备手术方案,且要通过他本人的首肯才能执行。我本来要走,却被李医生叫住:“小张,要没什么事,一会跟我一块去许老那。”
  我不是很愿意,于是说:“邓副主任好像还有些资料要我翻译。”
  “耽误不了你工夫,”李医生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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