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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深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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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还得重返上海,和雨欣一起经营老梧桐。
    
    他欣喜地捡起梧桐叶,拍拍上面的灰尘。像个小孩子般开心地说:“这是你送我的礼物,我要好好保管。”雨欣摸摸他的鼻子,扑哧一声笑了。
    
    “进屋坐坐吧,来了半天,都还没给你倒杯水喝。”何亮这才想起,抱歉地说。
    
    他拉起雨欣的手,向堂屋里走去。忽然,他停了下来,捂住胸口,皱紧眉头。雨欣焦急地问:“怎么了?”他摆摆手,勉强地笑笑,装作无所谓地说:“没事儿…过一会儿就好了。”雨欣别过头,擦擦眼泪。她知道,一定又是心绞痛犯了。她却只能痛苦地假装对他的病情一无所知,听着何亮的那些善意的谎言。雨欣替何亮揉揉后背,何亮笑着说:“看来明儿起,我该加强锻炼身体。免得一天到晚这儿疼那儿痛。对了,你可得和我一起,别偷懒哦。”何亮朝她做了个鬼脸。
    
    她轻轻将何亮抱住,说:“傻瓜,我肯定会和你一起。”何亮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满是心疼和怜惜。
    
    雨欣的眼泪已淌湿了何亮的外衣。她不确定,像这样和他在一起谈话的日子,还能有多久。如果可能,她宁愿永不止休。何亮还这么年轻,正是只展翅欲高翔的雄鹰,谁忍心让它不久之后,就住在红土之下。
    
    她不愿松开,想静静地,熟悉着他的气息,感受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既然已决心来陪伴,就要一心一意对他好。就像他对她一样。
    
    “天儿凉了,赶紧进屋吧。”雨欣等心情完全平复,淡淡地说。
    
    她慢慢松开何亮,看着他又重现活力的眼睛。何亮点点头,揽着她的腰,向里走去。
    
    夕阳完全落入山谷,东湖渐渐陷入黑夜。每家的灯火却像骨诺牌,一座座亮了,把每栋房舍,都装点成一个透明的灯笼,点缀在山间。借着昏黄的灯光,何亮仔细地看着雨欣标致的脸,真美。
      

三十七

    雨欣静静地喝完一杯水,看看外边,说:“天儿晚了,我要回去了。”“我送你。”何亮急忙说。雨欣笑笑:“不了,就在家待着,别着了凉。我路熟,不用担心。”但何亮执意要把她送回家,雨欣也只好答应。刚走到门口,正遇见何亮爸爸何厚德回来了。看见两人手拉手,也猜着了几分,他们的关心不一般。
    
    “何叔叔。”雨欣害羞地叫着。
    
    何厚德走近瞧了瞧,原来是李爱国的闺女。几年不见,愈发标致。
    
    “哦,是雨欣啊。都这么晚了,在叔叔家吃了饭再回去吧。”何厚德热情地邀请着。在饭桌上,还能多了解雨欣。
    
    她刚想推辞,何亮却抢先帮她答应了。她也只好谢过何厚德,留下。
    
    饭桌上的菜虽然简单,但却是何厚德精心准备的。儿子长大了,是时候处处对象。两家都还在一个村里,来往也方便。农村人有个观念:远亲不如近邻,远媳不如近女。再说,何亮也长得帅气。高高的个儿,小麦色的皮肤,和张南几乎是如出一辙。和雨欣更是搭调。只是何厚德不知道儿子患病,他正满心欢喜地准备着这一桌小筵席。
    
    “雨欣啊,你不是搬到上海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何厚德给雨欣夹了一块鸡腿,随口问问。
    
    “爸…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李爷爷还在东湖,回来看看也不成?”张南嗔怪道。
    
    何厚德笑笑说:“当长辈的还以为,是回来找何亮的呢!”说完,又朝雨欣看看。
    
    何亮推推他的手臂,轻声说:“一个女孩子,当面说这话,多不好意思啊。”
    
    看着父子两人为她而斗嘴,既羞愧又欣喜。看来何厚德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她微微一笑说:“何叔叔说对了,我回来,就是因为何亮。”听见这句话,父子两人乐呵呵的,像笑开了的花儿。屋内的灯光不停地闪烁,照在三个人脸上。雨欣也附和着笑,只是她还装着心事;何亮开心地笑着,暂时忘记了病痛。
    
    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次是何厚德要求何亮去送送雨欣,并悄声告诉他走慢点。何亮心领神会,记得曾经告诉过他,爸爸何厚德就是这样追到他妈妈的,不过后来,为了生他,难产而死。虽然时代不同,追寻爱情的方式也不同,但是有一样是永恒不变的,那就是要用心。
    
    何亮牵着雨欣的手,并肩走在路上。田间的油蚱蜢,此时唱得正欢。听着这些悦耳的音乐,雨欣惬意地笑了,仿佛回到了童年。月光照着雨欣的轮廓,精致的弧线令何亮着迷。他想给她一个拥抱,但迟迟没有伸出那双蠢蠢欲动的臂膀。此时的他,清醒地知道,自己给不了雨欣未来,就在心里拥抱一下吧。下午的吻,他很愧疚,兴许是一种感觉让他变得糊涂,这种感觉便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地想抱抱她,情不自禁地想吻吻她,情不自禁地想呵护她。
    
    一阵风从田边吹来,何亮不禁打了个冷战。带动着心脏也跟着绞痛。他紧咬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不能让雨欣察觉。然而,雨欣感受到了他的手心在颤抖,她关切地问:“是不是太冷了?”
    
    何亮假装奇怪地说:“开什么玩笑!这才秋天,怎么可能冷?”并摸摸雨欣的鼻尖,称她想多了。其实,她知道,是心绞痛犯了。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见了,你会着急吗?”何亮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雨欣很害怕,他还是换个方式承认了,他将不久于人世。雨欣害怕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都离她而去。然而,她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见了?你会到哪儿去?”虽然心痛,但还是疑惑地问道。
    
    “算了吧,这个问题还是不要回答了。”何亮说。
    
    雨欣听出了他的潜台词是:你不着急,也没关系,我不怪你。她连忙说:“不,如果你真的不见了。我会很着急。我会满世界找你,去寻觅你的踪影,知道你重新站在我身边。”何亮的眼眶湿了,只是在黑夜下,没人能察觉。
    
    她将何亮抱住,哀求道:“所以,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消失,要不然我会疯狂…”何亮看出,雨欣是认真的。他赶紧说:“别这样…我只是随便说说,别当真。”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如同在哄逗三岁小孩。他有满肚肠的话现在却不能讲,只能憋在心里,何亮也是。
    
    伴着油蚱蜢声,两人悠悠地走着。紧紧地攥着时间这只无形的手,不让它走太快。有些美好的瞬间,因为时间而渐渐升华;而有些悲伤的时刻,会因时间而渐渐淡忘。不知道再过若干年,还有人会记得这晚美好的月色吗?
    
    “你知道晚上的稻田和白天的稻田有什么区别吗?”雨欣嗅嗅空气,问道。
    
    何亮想想,摇摇头。 雨欣感叹着说:“气味不同。“何亮疑惑地问:“哪儿不同了,我怎么感觉都一个样?“雨欣解释道:“白天稻田的味道是一团团的,清香能够穿越鼻孔,直达全身,是人顿觉生机,充满了活力;晚上的味道是一缕缕的,总是要细细的闻,才能察觉出那股馨香。它的味道不易捕捉,给人慵懒的错觉,以为它们和人一样,正在梦中睡着。但我看来,并不是这样。即使是晚上,它也在活跃的运动着。它要不停地呼吸,和周围的同伴们争夺空气…白天的稻草就像健康人,它们的活力处处彰显;晚上的稻草就像病人,虽然看起来憔悴,但他内心却充满着斗志,一定要战胜病魔,等待黎明。“说到这里,雨欣深情地看着何亮。
    
    他嘴唇有些颤抖,轻轻问:“你都知道了?“雨欣摸摸他的脸,点点头。她真地无法办到,在何亮面前一直装作一无所知。明明想关心,却只能顺着何亮的谎言而演戏。
      

三十八

    “所以,你回来,是来陪我度过最后的日子?”何亮问。
    
    雨欣点点头,又摇摇头答道:“不全是,我是真地想来照顾你,想和你在一起。我希望我陪伴着你,会有奇迹发生,我们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没有尽头。“他的眼里满是泪水,在月光的照射下,晶莹动人。何亮轻轻地给她拭去眼泪,温柔地说:”有你这句话,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放心吧,我不会离你而去…“他紧握着雨欣的手,两人的体温渐渐交融。彼此的热度相互交错,最后合为一体。
    
    “冷吗?”雨欣问。何亮忙回答:“不冷。”她摸摸何亮的鼻尖,冰凉的。她脱下外套,给他披上。
    
    “现在,你得听我的。”她按住何亮要去把外套拿下来的手,认真地说。一直是何亮呵护她,如今,她反过来呵护何亮。何亮心里美美的,原来真心为一个人付出,会得到对方真心的回报。虽然,当他付出的时候,并未奢想过回报。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何亮扬起嘴角说。听他的语气,这一定是个重要且美好的地方,一直是他的牵挂。
    
    “都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她疑惑地问。他的身体撑得住吗?
    
    何亮神秘地笑笑,简单答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雨欣跟在何亮后面,慢慢地走着。她不知道,是什么让何亮如此兴奋,让他忘记了自己是重病缠身,忘记了将不久于人世。
    
    然而,前方的建筑让两人同时停下来。就是这里,他们的学校。曾经,作为同班同学的他们,因为追求不同,几乎从未说过一句话。雨欣埋头苦读,而何亮却整天贪玩打闹,偶尔还会恶作剧。在同学眼里,他是个匪抖子:在老师眼里,他是个麻烦。没人会想到,距离如此远的两人会相爱,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深爱。
    
    唯一的几次交集,就是在雨欣收作业本的时候。
    
    “何亮,你的作业。”雨欣板着一副脸,命令道。那时的何亮最看不惯像雨欣这样自以为是的好学生,他扮了个鬼脸,跑向*场。扔下一句话:“在课桌上,自己找找吧。”雨欣憋了一肚子气,还是耐心地翻找着。然而,当她终于在一堆乱书中找到了作业本,把它翻开,顿时铁青着脸。原来,还是一片空白。雨欣气得直跺脚,好像是欠他的一样。
    
    过了一会儿,何亮涎着脸回来。装作无事人,毫无愧疚地坐回座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雨欣气呼呼的脸…
    
    想到这里,两人感伤地笑笑。谁会想到呢?
    
    何亮搂住她的腰,轻轻地说:“那些往事,虽然可笑,但回忆起来,还是另有一番滋味。”他极目眺向学校里边,似乎想穿越时空,回到学生时代的日子。去换个角色,和雨欣好好相处。大门紧锁着,两人站在校门外,想象着里边熟悉的风景。
    
    “要进去看看吗?”何亮问。
    
    雨欣点点头,只是该怎么进去?何亮拉着雨欣的手,一步步慢慢地爬上大门。当爬到最上边,雨欣有些害怕,太高了。她不知道之后该从哪里下脚,何亮托着她,让她踩在大门的横杠上。有了第一个支点,下去就顺利多了。
    
    “还有最后一格,小心。”何亮低声地提醒着。
    
    终于,再次踏进学校。两人手拉手在*场里漫步。看着一棵棵梧桐树的黑影,往昔再次进入雨欣的脑际。
    
    一到下雨天,*场里泞泥不堪。梧桐叶厚厚地铺在地上,她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一步步向教室里走去。即使周围处处是泥坑,但她仍然能整整洁洁地来到教室。而那些大大咧咧的孩子,一个趔趄,一下子就踩在泥坑正中,湿了鞋,裤脚也溅起了泥花。这时,雨欣就是那朵洁白的百合,而他们,则是沾满灰尘的野蔷薇。
    
    在同学眼里,雨欣是最爱干净的女生…
    
    回忆起和梧桐树的过去,她甜甜地笑了。当她真正步入了社会,才瞬间明白,学生时代真的太短暂。那些过往,只能依靠回忆而拾起些许碎片。
    
    借着月光,何亮侧脸看着雨欣的面容,是如此姣好。银白的月色,衬托出她的清纯与青春。他忍不住抱住雨欣,耳语道:“这难道就是缘分吗?我觉得这是个梦,真的。不希望太快地醒来…我害怕这种感觉,当我睁开眼,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有我的幻想…”雨欣躺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每次呼吸,每句话语,甚至每个即将要从心底发出的声音。抚摸着他的胸膛,雨欣要让他明白,这并不是个梦,而是真实。
    
    学校依旧是原来的学校,然而,当一届届同学从这里毕业,离开它的怀抱。又逐渐在成长,在变化。三年前的你,并不能代表三年后也是同样的你,或多或少会有不同之处。
    
    “现在的我,你能接受吗?”何亮轻轻问。
    
    雨欣笑笑,回答:“傻瓜,你说呢?或许以前是恨铁不成钢吧…除了那次。”她意味深长地添了后面几个字,不说,何亮也明白。她指的是中考那次,把雨欣的名字改了,害得她没考上高中。不论雨欣多爱他,总会有遗憾。他很愧疚,他愿意用一生来补偿。
    
    何亮拍拍她的头,后悔地说:“是啊,当时我有多傻…”雨欣捂住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过去的就让它安安静静的过去,没必要苦苦纠缠。她是放下了,因为放下一件事,并不代表完全忘记。而是偶然想起,心中却不再起波澜。
    
    “我们还得感谢它,是它让我两能够在一起,重新认识对方。难道不是吗?”雨欣神情地看着何亮,轻轻地说。
    
    他无奈地摇摇头,此时他的心里,百感交集。他恨自己,却感激雨欣。她没有放弃他,也没有怨恨他。
    
    梧桐树下的两人,默默的相偎相依,不愿打破月色下的静谧。
      

三十九

    “这几天,到哪儿去了?”张南一打开门,张大宝就急切地问道,“我去公司,也没看见你。给你同事打电话,他们都说你根本没来上班,看把我急的!”
    
    他看着张大宝的眼睛,轻轻地说:“我生病住院了两天,小毛病,就没通知你们。让你们担心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什么?都住了两天院,这还是小毛病吗?”张大宝急绿了眼睛,他也太不把身体当回事,万一在外边出个什么状况,那可怎么好。
    
    “爸爸,他回来就没事,别再指责了。”赵菲菲上前劝说道。
    
    “对啊,还有你菲菲。明知道他没去公司上班,为什么要瞒着呢?”张大宝又将问题转向赵菲菲。她没有回答,站在那里,满是委屈。
    
    “爸,别再追究了。我不好好的吗?”张南无奈地说。
    
    并不是张大宝啰嗦,喜欢刨根问底、喋喋不休。只是在他看来,张南不仅已经步入社会,更重要的,他还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他不能够再我行我素,做每件事之前,都得首先想着,如果那样做,她会怎么样。既然已经选择了与她结合,就应该为她负责。
    
    其实,这些道理,张南都懂得。只不过之前,他一直在赵菲菲和雨欣两个女人之间抉择。如今,想明白了,要珍惜眼前人。娶了她,就得给她幸福。
    
    他走过去,轻轻拉住赵菲菲的手,抱歉地说:“对不起,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赵菲菲依旧娇媚地笑着,摇摇头说:“没事的。我正在渐渐习惯这种生活。”
    
    “什么意思?”感觉他话里藏话,张南疑惑地问。
    
    “你知道我的意思,爸爸在这里,我就不挑明了吧。”她淡淡地说。手依旧被张南牵着。只是,她觉得,这个动作毫无意义,是张南在爸爸张大宝面前的的一场秀。她必须得忍,忍过去了,就会风和日丽。
    
    “菲菲,我是认真的。”看向窗前这个婀娜多姿的女人,张南开口道。
    
    “算了吧,类似的话,我都听了很多次。让我静静,我想一个人看看窗外的风景。”赵菲菲平静地说,这次,她是真地从容了。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上一个男人时,并不奢求从他那里得到一切。只要自己能在一旁守候,让他在失落的时候偶尔想起,背后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她。即使只看一眼,她也心满意足。就算两人睡在一起,脑袋里却想着另外一个人,那又有什么关系?毕竟,他是被迫才娶的她。
    
    “相信我,我是认真的。”张南再次说,恳切地看着她的背影。
    
    赵菲菲没有回答。
    
    张南走过去,双手搭着她的肩,慢慢地把她转过来。正对着她的目光,张南又一次说:“相信我,菲菲。”并捏捏她的肩膀。看着张南笃定的眼神,她的眼眶湿了。献上深深的一吻,又将张南松开。她深情地说:“不论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全心全意爱你。很久之前,我就已经选择好了。”
    
    听到这话,张南感觉隐隐的心痛。他把赵菲菲曾经伤得太深,他要利用剩余的时间来补偿。他将赵菲菲紧紧地抱住,抚摸着她的柔发。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体验到这种窒息的感觉了,她吻着张南的胸膛,盼望着两个人的世界永远都这个样“我相信。”赵菲菲抬起头,专注地看着张南。他成熟的棱角,让赵菲菲痴迷。
    
    张南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他现在只是她的。
    
    “我想找个工作。”过了一会儿,赵菲菲说。
    
    “不行,你的身子还需要调理,不能出去工作。”张南极力反对。
    
    “可是…经济危机,人人都得勒紧钱袋过日子。你和爸爸都在挣钱,总不该让我在家里吃闲饭?”她有所顾忌地说。
    
    “谁会说你吃闲饭?就在家,养好了身子再说。我养得起你。”张南发自内心,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赵菲菲有些犹豫,女人没有事业,整天在家围着爱人转,迟早会被嫌弃。不多时,她慎重地说:“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出去工作。”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张南也只好答应。他说:“我帮你联系一下,公司哪些部门还缺人。不过,应聘还得由你自己去…我不想走后门,而且,我相信,你有足够能力胜任。”听后,赵菲菲兴奋地再次抱住张南,从今以后,两人要执手在职场里创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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