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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叹桃始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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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瑶惊呆了,道:“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冷宫里面比起外面还舒服得多?”
  景阳闻言便笑了,道:“这却要看人了。若是心里牵挂着的都是外面的人,这里自然是牢笼一般,那样的人来了这里,呆不了多久,要么疯了、要么死了。能活下来的,都是心境淡然的,这里反倒比起外边自在得多,有吃有喝,虽然没有奇珍异宝,却不会缺衣少食,自然不算差。”
  

  ☆、第十七章

  容瑶点点头,对这冷宫倒是来了些兴致。
  此时天色已经渐晚,暮色染下来,便有人点燃了花灯,原本就精致非常的花灯更加美妙,而冷宫中的妃嫔宫女,便也都提着宫灯出来游玩。
  冷宫比不得外边的宫殿,至少花园里是没有那么多景致的,但提着花灯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兴致来了还要赋诗一首,自娱自乐倒也开心。景阳领着容瑶,从檐角摘了一盏宫灯,混迹在人群中,果真还得了两碗元宵,有多才多艺的,还趁着兴头弹奏一曲,一个上元节也过得热热闹闹的。
  过了子时,冷宫中的人也灭了灯休息,容瑶望着沉寂下来的宫殿,向景阳道:“你说的娑罗树在哪?我也想去看看。”
  景阳一愣,点点头道:“好。”说着便引着容瑶往一个偏僻的的宫室走去,随口解释道:“那个宫室叫做摘星阁,是冷宫当中唯一一个有名字的宫殿。我那时被人追赶,躲到冷宫中,慌不择路到了那儿,说来也奇怪,那座宫殿外面似乎有什么阻隔,倒是将追我的人挡在外面了。”
  “是什么人追你?”容瑶也随口问道。
  “哦,是那时的三皇子,也不知是为什么,从来看我就跟仇人一样,只要逮着机会便想置我于死地。”景阳答道,“那时我刚刚跟郑九元折腾了一回,实在没力气跟他打,也只得逃了。”
  “是吗?最后是你弄死了他?”容瑶记起那个三皇子似乎死得挺蹊跷的,便问道。
  景阳却笑着摇头道:“你忘了,我们不能沾染凡人性命,否则,可是要有大麻烦的。那个三皇子是太子弄死的,太子倒是想借我的手弄死他,不过,我又岂是让他玩弄的人?当初的那些皇子,旁人说太子仁和荏弱,其实最有心机、最有手段的就是太子,若不是老皇帝偏心,大齐应当也不会这么快走到末路。”
  “偏心?”容瑶不解,“那老皇帝不是最疼太子的吗?”
  “呵——”景阳嗤笑道,“其实,偏心也不是多大毛病,皇帝也是大活人,喜欢谁不喜欢谁也正常,问题就在那老皇帝老糊涂了,今日疼这个,明日偏那个,偏兴致一来,什么都给人家送。这样一来那些个皇子不仅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还有了跟太子一较高下的资本,以至于好好一个太子,每日跟兄弟折腾来折腾去,倒搞得小家子气了。”
  说着闲话,便到了景阳所说的摘星阁。摘星阁比冷宫中其他的楼阁都要高,除了那座高高的阁楼,还有一个不大的小花园,种满了白色不知名的花朵。景阳手指着院子里那株一半枯一半荣的数,道:“那就是娑罗树了。”
  容瑶对娑罗树多少也有些了解,这种树并不多见,倒没想到这里能见到。
  摘星阁很安静,只有阁楼上挂了一盏点燃的星辰灯。上元时月光正好,容瑶和景阳立在院墙上,只见树下一名月白色宫装的女子正对月浅酌。容瑶看她的年纪应当也有二十多岁了,在这冷宫当中却是未出阁少女的打扮,容瑶不由讶异道:“大齐还有把公主关进冷宫的?”
  “……”景阳摇摇头,道:“没有,公主若是犯了事顶多被发配宗庙。”
  “两位能来也是缘分,不如坐下来喝一杯?”坐在底下的女子突然端起酒杯向容瑶两人道。
  容瑶这才看清她的模样,但看容瑶,她并不算顶出色,但那一双眼,好比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只一眼,就叫人移不开眼。女子似乎有些醉意,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指了指眼前的座椅,道:“请坐。”
  容瑶见被人发现了,也没有尴尬的模样,她从小横惯了,脸皮是厚的,在女子面前坐下,道:“容瑶谢姑娘美酒了,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提起玉壶,给容瑶和景阳倒了酒,道:“我叫紫苏。”说着指了指不远处不扎眼的小草,道:“就是那个。”
  “紫苏?”容瑶端起酒杯,似乎想了一想,道:“似乎听过这个名字来着。”
  “哦,还有个名字叫摘星公主,你们应当是听过的。”紫苏露出一抹落寞的笑意道。
  “摘星公主!”容瑶惊讶得微微张口,摘星公主的故事她在雍京住了那么一段时间也听过不少,有说摘星公主聪慧过人,十三岁时一首摘星曲闻名天下,因而被封为摘星公主;有说摘星公主心地善良,十五岁时在宫门前跪求一整晚,求皇帝取消加税,零零总总不同的传说,但结局都一样,国破时十七岁的摘星公主从摘星楼跳下,以身殉国。
  紫苏见容瑶惊异,似乎并不意外,道:“很意外吧,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尤其前朝的遗臣,更是将我当做典范,可我,却呆在仇人的后宫当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容瑶看着紫苏一口酒灌下去,也不管容瑶他们心里想什么,接着说话,似乎是闷得久了,只想对人一吐为快:“我出生时,大凉已经将近末路了,我父亲是个有雄心的君王,只可惜大凉已经从内里烂了,哪是父亲一个人能扭转的。”
  “那时的大凉内忧外患,国内连年天灾,民不聊生,外面更是强敌环伺,太傅大人谏言先稳住邻国,再专心休养生息,父亲深以为然。稳住邻国的法子,要么拿钱财,要么嫁公主,凉国那时自己都捉襟见肘,自然没得选,只能将公主嫁过去,求一时安宁。”紫苏仰头望着夜空,漠然道。
  

  ☆、第十八章

  容瑶很久以前听过一个和亲公主的故事,两国交战,战败国没有法子,将最美的公主送到战胜国和亲。然而战胜国要的又哪里只是一个公主,接受和亲也不过是权宜之计,避免对方鱼死网破,争取时间发展自己罢了。公主嫁过去之后,就当个摆设放在宫里,到那个国家最终灭掉对方之后,公主没了价值自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公主十五岁离开祖国,在敌国呆了十年,花样年华都葬送在深宫当中,唯一的心愿就是回到故土。然而,最终她回到故土,却是被自己的丈夫以羞辱的方式送回去,没有得到一点应有的尊敬,国人更是怨怪她没有做个祸国妖妃保住自己的国家,最终郁郁而终。到了冥界,孟婆怜惜她,问她有没有什么心愿,她却求着孟婆,来生情愿做一棵野草一朵野花。
  那时她远远地看着,听着那位公主无奈的叹息:“做人太苦,做公主更苦,我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情愿做一株野草,无知无觉也好,总不会欠了谁、亏了谁……”
  紫苏没有注意到容瑶片刻的走神,接着说道:“我父亲一共有九个女儿,除了最早出嫁的大姐姐和年纪最小的九妹妹,我的六个姐姐都嫁到了不同的国家,三姐姐和七姐姐更是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父亲为了得到他们的支持,就将姐姐们嫁过去了。我十六岁时,我们最强大邻国突然过来求亲。”
  “那时到了乱世,大小国家林立,大凉说是天下正统,按国力、兵力排下来,也就堪堪排个第三罢了。而西平国,虽说在人眼里是蛮夷,但兵力那是实打实的,那些腐儒口口声声说不能与蛮夷通婚联姻,可父亲一提军费,他们便哑口无言了。只是有个人,却坚持反对我和亲西平,”紫苏说道这里顿了顿,道:“那人就是如今的皇上了,那时,他还是大凉的将军。”
  “他喜欢你?”容瑶问道,否则身为臣子又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竭力反对,若是被人挑拨一下,搞不好就得赔上性命。
  “或许吧!”紫苏自嘲的笑笑,“我从来看不清他的心。他十四岁时,他父亲战死,我父亲一面惋惜失去了一员大将,一面也庆幸那么个手握重兵的大将不会再对他造成威胁。为了安抚夜家,父亲将五岁的我许配给他,算是表明对夜家的恩宠,他未必多喜欢我,但是当初许给他的媳妇,等着快成亲了,就被送出去和亲去了,对他来说是狠狠地打了他的脸吧。若是他应了下来,好听的说,是顾全大局,不好听的说,便是欺他夜家无人,连未过门的妻子都保不住,他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受得了。”
  容瑶点头,表示明白,接着问道:“后来呢?你父亲改变主意了?”
  “若是改了,或许就是另一番局面了。可惜,父亲光看到西平强大,却没想到比之外患更可怕的是内乱。”紫苏叹了口气道,她毕竟只是女子,关于她的婚事,人家考虑国家大局,考虑面子声誉,她作为正主却从没有人问她一句,这便是生为公主的悲哀,她才华出众,那是皇家的荣耀,她的未来好与不好,却与国家无关。“父亲想要休养生息的时间,西平承诺只要我嫁过去,三年之内绝不对大凉用兵,就冲着这一点,父亲便应了下来。”
  “两国交换国书的时候,夜焕辞了官职离开了雍京城。父亲有心打压夜家,夜焕也不曾表现出军事上的能力,夜焕提出要走,父亲自然爽快的就答应了,还没什么诚意的封了个靖宁侯的封号。”紫苏嘲讽一笑,“他离开雍京城那天,我在城头看着他离开,他回头看我,也是看这座千年的古城,眼里尽是冰冷的恨意,那时我便有种感觉,他若是再回来,必定是大凉亡国之时。”
  容瑶等着紫苏继续说,却见紫苏灌了一口酒,脑袋晃了晃,扑到石桌上睡过去了。
  “……”容瑶眨眨眼,推了推紫苏的肩膀,一脸意犹未尽道:“然后呢?你倒是说完了再睡啊!”
  容瑶到底没有一盆水将紫苏泼醒了,叫她继续讲,这紫苏也是个可怜人,心里装着那么多事,一年恐怕也难得睡个好觉,容瑶想想,还是将她弄回屋子里躺着。
  容瑶安顿好了紫苏,正准备离开,却有一条绿色的树枝挡在面前,景阳皱眉,打算抬手折了挡路的树枝,却听一个声音道:“两位请留步!”
  容瑶停住脚步,一回头,却见苍老的树干上露出一张老脸来,那场景,亏得两人都不是凡人,否则,多半得吓晕过去。容瑶皱眉,看向那张老脸道:“树妖?你这是想做什么?”
  “老身也不同两位兜圈子,拦住两位并没有什么恶意,这幻境是老身所筑,只是怜惜紫苏丫头从小吃了那么多苦,心地善良,却要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老树妖分明有些怕两人,凡人自然来不了曼殊地狱,何况两人身上精纯的灵力,虽然被幻境所限制,她却不敢放肆。
  “有话痛快点说!”容瑶虽然同情紫苏,却最是不耐这般的委曲胁迫,当下皱眉道。
  “老身只求姑娘能解开紫苏的心结,叫她安心投胎,便是要老身性命相抵,老身也情愿!”老树妖修为不深,硬生生筑造一个梦境更是耗力,如今连灵体都化不出来,容瑶瞧着,最多再过三五年,这个幻境便自然消失了,也难怪她连这样的昏招都想出来了。
  

  ☆、第十九章

  既然这样,容瑶便拉着景阳在桌边坐下来,道:“那你说说吧,后来的事,紫苏没有说完的那些。”
  老树妖叹了口气,道:“紫苏八岁那年,她父亲为了给太后过寿,从各地选了一些珍贵的花木到京都来,我就是那时被挖到京城来的。我虽然修成了妖,可修为浅薄,离了故土愈发虚弱,到京城时怏怏的都快死了。管园子的花仆瞧不上我,但毕竟是大价钱买的,扔了又可惜,便将我种到了无人的冷宫中。”
  “冷宫中的花木没有专人打理,也就是闲的无事的妃嫔打发时间弄一弄,我原本就虚弱不堪,没人管,枯萎的更厉害了。”老树妖说起旧事倒没什么怨恨,“便在那时,我遇见了紫苏,她那时并不受宠,她母亲是罪臣之后,被牵连让皇帝处死了,她偷偷地到冷宫来祭拜她母亲。紫苏心地善良,见我快要枯死了,便每日来给我浇水,她不知我已经是妖,有些心事也对我说,我虽没有搭理过她,却把她当孙女看。”
  “那时大凉已经穷途末路了,紫苏的相貌虽不是顶好,却才华过人,在那种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好事。旁人不知,只觉得紫苏好名,一个女子却总是想方设法的出头,引得敌国都跑来求亲,我却知道,紫苏心里并没有名利,只因她许的是夜焕。”老树妖接着道,“夜焕对紫苏的心意我看在眼里,紫苏对夜焕的情意我也心里有数,只他们两人,却始终隔着一层。紫苏努力做得最好,只是想告诉夜焕,她不是皇家拉拢夜家的工具,她配得上夜家夫人的身份,可因为西平国搅了一局,却让他们误会终身。”
  “那摘星公主跳下摘星楼的传说是怎么回事?”容瑶问道,“莫非是夜焕动的手脚?”
  老树妖摇摇头,道:“夜焕离开雍京之后,就投了南方的一股义军。他本是将门之后,只因看清了老皇帝的用心,只得韬光养晦,没了皇权的束缚,夜焕很快在南边声名鹊起,老皇帝恼怒的同时,却连带的迁怒紫苏,因着西平国的婚事不能动紫苏,好好的一个公主,却被打发到这冷宫来。”
  “就是这里吗?”容瑶抬眸看眼前的摘星阁道。摘星阁不大,但建的还算细致,院子里种了花草,看得出是长期有人打理的。
  “是啊!”老树妖点头,“那时冷宫中没什么人,老皇帝只是把紫苏打发道这边来,就没怎么管她,这里的一切,都是紫苏自己打理的。紫苏不是个自怜自艾的人,来了冷宫,索性就跟冷宫里的宫人搞好了关系,老皇帝还要拿她和亲西平国,虽然嫌她碍眼,却也没有在吃穿上亏待了她,连带的冷宫里的宫人日子也好过了些,她每日带着她们在宫里游玩,吟诗作对的,倒是过得自在。”
  景阳对这些事不发表什么看法,就安静地坐在旁边听这边说话,容瑶听着点点头,道:“后来呢?”
  “老皇帝原想早点将紫苏嫁到西平去了事,偏西平王后突然过世了,西平虽不大重视礼法,但孝道还是放在心上的,太子殿下要守孝,婚事自然就耽搁下来。偏在这时夜焕领的义军如日中天,短短的时间里不仅拿下了小半个凉国,还威服了南边不少小国,势力比起西平国也不差。当初老皇帝将紫苏许给西平,狠狠伤了夜焕的面子,即便他在意紫苏,也咽不下去这口气,所以,拿下大凉南边的重镇南平之后,夜焕修书老皇帝,道是将紫苏嫁他,便划江而治,再不北上。”
  “那老皇帝该为难了吧!”容瑶道,“西平势力不小得罪不起,夜焕又给了那么丰厚的条件,可紫苏只有一个,他该不会怨紫苏招惹麻烦吧!”
  “可不是嘛!”老树妖活得久了,性子也平淡得很,但说到这里,也忍不住愤怒,“西平、夜焕老皇帝都得罪不起,他竟然听了宠妃的谗言,叫紫苏去说服夜焕为大凉效力,打退西平,然后便将紫苏嫁给夜焕。”
  容瑶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愕然,竟有这般恬不知耻的人,自己没有本事保家卫国,却逼迫女儿做这样的事。就连一直无动于衷的景阳也微微侧目,道:“竟有这般无耻之人。”
  “紫苏当时什么都没说,只跟着侍卫出了宫,路过摘星楼时,提出上去看一看。护送她的侍卫对紫苏的处境也很同情,便答应了。紫苏上了摘星楼,走到顶上,道:‘悔婚非我所愿,另嫁不敢与君,今日我紫苏以一条性命还了两位错爱,只盼来生相逢陌路!’说完,便从楼顶跳了下去。也就是紫苏跳下摘星楼的时候,夜焕攻破雍京城门,映入眼中的便是紫苏白衣上喷溅的鲜血。”老树妖叹道,“那时,紫苏是真死了,如今你们看到的,是老身扭曲了的故事,老身不忍,紫苏因为夜焕年少时的错误烟消云散。”
  “年少时的错误?”听到这个,容瑶倒是十分意外,“什么错误?”
  老树妖叹了口气,道:“紫苏五岁时,被老皇帝赐婚给了夜焕,于是紫苏以未来儿媳妇的身份去夜家拜祭夜老将军。那时因为夜老将军的死,夜焕人有些偏执,老皇帝之所以跳过年龄合适的四公主、五公主,将紫苏指给夜焕,多半就是因为紫苏不受宠的缘故。夜焕不满,但却偏执的给紫苏下了牵魂咒。”
  

  ☆、第二十章

  “牵魂咒!”容瑶惊讶得微微张口,“夜焕怎么会懂得这种咒术?”
  “有什么不对吗?”景阳道。
  容瑶看了景阳一眼,道:“牵魂咒是冥界的一种咒术,最初时是冥界一个嫉恶如仇的仙人所创。听哥哥说起,那时有一颗帝星下凡历劫,你也知道的,帝星虽然名为帝星,却未必都能完成帝王宿命,那些下凡的帝星挺可怜的,若是不能三世圆满,就无法重新归位,不过好在帝星原本就不多,三世圆满倒也不难。”
  “偏那颗帝星是个倒霉的,在凡尘中折腾了三世,硬是一世都未能圆满,久了就有了执念,偏那一世下了望乡台后,鬼差忘了给他喝孟婆汤,于是就带了宿世的记忆转世了。”容瑶叹了口气,“天上的星辰多少都是有些慧根的,就算做不了大善人,也坏不到哪儿去,但那人带了宿世的怨念转世,身为帝星转世了也是身份尊贵,于是仗着手中权势,硬是什么坏事都做尽了。”
  “冥界发现了问题,若是凡人还可以强行勾魂,偏那是历劫的星宿,还得上报天庭。你也知道,天庭那伙人办事效率低得要死,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时间拖着,就节外生枝了。”容瑶说起天庭并没有多少好感,她往天庭的时间并不多,但天庭给她的印象除了麻烦还是麻烦,“冥界同人间的关系更近一些,有时冥界的仙人也会到人间历练,那时,便有一个名叫千荷的仙人在人间历练。那千荷是冥界一个鬼君的女儿,素来淘气,最喜欢往人间跑,打的都是历练的旗号,那一世做个了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她被那个帝星看上了?”景阳难得有些好奇道。
  “是啊,暴君看上了她,但她却恨极了暴君的残暴,奈何转世了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硬是被带到了宫中。千荷虽然淘气,本质里却是个刚烈的女子,不肯从了对方撞墙自杀,谁知那帝星偏执到了极点,竟让国巫对她下了散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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