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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SD]野狗的逻辑-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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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篮球队?有威胁性!
    “啧啧,笑得好蠢啊,这表情。”冬司不遗余力的贬低着。
    七海笑呵呵的解释:“那是因为彩子当时站在我身边啊,宫城君一直在热烈的追求她呢!”
    好吧,有对象的家伙可以死会了,又一个嫌疑犯被排除了。
    冬司的目光在剩下的几张照片中逡巡。
    啧,为什么姐姐的摄影作品里有那么多男人的照片啊,可恶!先把多人合影的和不像打篮球的家伙排除掉吧……
    这个长发不良少年肯定不是姐姐的菜,背影看起来不男不女的,PASS;嗯……这个向天空投篮的家伙嘛……从画面中就能看出强烈的感情,又是打篮球的少年郎……虽然长得奇怪了些,但是搞不好姐姐的审美观就是这种的咧?
    冬司郑重的拿起那张照片:“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
    七海雪笑着合掌道:“这个是福田吉兆同学啊,他灌篮时的样子可是超级震撼呢!”
    哦?评价很高嘛!
    “福田吉兆……么?”七海冬司小声的嘀咕着,“是了……一定就是这个家伙!”
    【就是这个家伙伤了姐姐的心!不可饶恕……!】冬司攥着照片的手越捏越紧,青筋直暴。
    看着弟弟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七海雪担心的问道:“冬司,你怎么了?”
    “姐姐!”冬司一脸严肃的拍着姐姐的肩膀道,“就算是为了下一代的外貌着想——千万不要找章鱼唇八字眉吊稍眼的男人啊!”
    “欸……?欸?”
    ———————————————————————————————————————
    无情无义小剧场:
    日历撕去了最后的一页,这一年即将过去。三井宅里却没有庆祝新年的喜庆气息。
    三井明美小心地陪着笑脸提醒着:“阿寿,又到了该去医院复诊的日子了……”
    “唔。”三井寿敷衍的点头,阴郁的脸上不见一丝笑容。
    每一次检查都是抱着痊愈的希望过去,却又带着失望的心情回来。这样令人绝望的循环又要开始了吗?够了,已经受够了!
    “那个……也许这一会有好消息呢?呃,毕竟新年马上就要到了……”母亲忐忑的勉强笑容更加令人难过。
    三井寿沉默着没有说话。
    “总要去看看的……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说不定就恢复了,痊愈了也许……”
    “……”三井低着头,无奈的弯起嘴角,“……也许。”
    【时间还不到呀,也许是时间还不到……会痊愈的!一定会痊愈的!】那家伙曾经哭着对自己这样说。
    冰冷的胸口陡然升起一股微弱的暖意。
    也许……这一次时间便到了呢?那家伙的话令人不由得这么想。
    心中再一次升起希望,虽然是渺茫的希望……虽然是渺茫的希望,可是……还是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阿寿,我已经电话联系了野口医院……那个,藤野医生已经在等着了……”
    “……我会去的。”三井笑了笑站起来,“别担心……我已经习惯了。”
    “阿寿……”明美的眼里泛上泪花,“我开车载你一起……”
    “不必了,我走着去便好。”三井边说边走向玄关,径自穿上鞋踏出门去。
    “阿寿……”明美望着儿子的背影流下了眼泪,她闭目合掌虔诚的祈祷着,“神呀,请保佑……神呀,请保佑他吧!”
    ……
    慢慢走出野口综合医院的大门,冬日的阳光照得对面病房的玻璃一晃一晃的刺眼,三井寿伸手挡住了眼睛。
    早就知道的,早就知道会如此的……已经……习惯了。
    冷风呼啸,钻心的冷着,三井一步一步麻木的走在街上,步履迟缓而又沉重。
    “快跑呀~~!”
    “站住~!看我抓到你!”
    几个小孩儿你追我赶的从身边跑过去,嬉笑着,叫着跳着。
    突然间愤怒不可抑制的涌上来,三井狠狠地捶向墙壁:“可恶……!”
    血从拳头的伤口流出来,染红了雪白的墙壁,三井仿佛不知痛楚般的一拳又一拳的打着。
    “可恶……!可恶——!可恶啊!混蛋!!”他颤抖着深深的鞠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远处的商业街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整个世界都洋溢着新年即将来临的喜悦。
    “可恶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大姨妈来袭,渣作者躺尸不小心睡着了,刚刚才醒_(:з)∠)_
    感谢废铁君,透明的芥末君,还有Me。腐女亲的地雷,爱你们,么么哒!
    放上渣作者的手绘野狗君一张,下一章七海就可以回归了。
    诸君早安。╭(╯3╰)╮

  ☆、第100章 星星坠落之夜

红十字会组织的新年慈善音乐会在芝加哥艺术大楼中心举行;气势恢宏的演出厅灯火辉煌;阶梯式的环形座椅从观众席依次延伸下去,音乐会的场地里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七海冬司的小提琴独奏被安排在整场演出的后半部分;前半场的演出七海雪本想和爸爸妈妈坐在家属区的位置上等待,不过冬司央了她到后台陪着自己;七海雪便应了下来。结果坐在后台的休息椅上;七海雪坐立不安,不断的问冬司冷不冷,饿不饿,渴不渴;想不想上厕所,比要表演的弟弟还要紧张。
    “姐姐,到我化妆的时间了,你可以不用坐在这里,出去走走散散心吧。”冬司实在看不下去姐姐僵硬的坐姿,好心的劝慰道。
    “喔!”七海雪没头没脑的站起来走出了休息室。红色的幕布从高高的天花板直垂下来,石壁般厚重,橡木地板蜡打得闪亮,灯光下仿佛金子一样。坐在看台上望着还不觉得怎样,走到近前才发现舞台竟是这样的空旷阔大。
    七海站在幕布的后面感叹着:冬司,就要在这么大的舞台上演出啊……
    此刻站在台上表演的是一队童声合唱团,不熟悉的曲调欢快而悠扬,小孩子天籁一样的声音在歌唱着春天——枝头冒出的小小嫩芽,冰雪融化了,解冻的河流水声潺潺,原野上开满了粉红色的小花,小鸟啼叫,羽色艳丽……
    钢琴伴奏的少女端坐一旁,鹅黄色的露背晚礼服衬着她雪白的肌肤,长长的卷发如同淡金色的波浪,一束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优雅的好像公主一样。
    好美啊……虽然是那么近的距离,但是舞台上的人和舞台下面的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吧?
    七海偷偷从幕布的缝隙中探头向外看,恰逢童声合唱团的孩子们表演完谢幕,掌声像惊雷一样响起,那种巨大的震撼令人心动神摇。
    “好厉害啊……”七海瞪大了眼睛。
    突然间传来一声惊呼,原来有一个小孩子下台的时候踩到了过长的裤腿,不小心摔在了当场。哭声响起,伴着观众善意的笑。
    七海的心却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糟糕,万一冬司上台的时候也摔倒了怎么办?!不行,我要去看看礼服的裤子是不是合身……七海拎着裙摆小跑了出去。
    “姐姐?姐姐你怎么跑得真么急?”化妆间的门口,冬司一把拉住了七海。
    “冬司……?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刚完成着装,就出来找你。”收拾好的冬司穿着黑色的燕尾服,雪白的衬衫衬得他格外精神,“快来看我这样子穿好看吗?”
    “非常的……帅气啊……”虽然一脸病容,但是冬司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耀眼,“简直像王子一样啊!”
    七海想要摸摸弟弟的脑袋,又怕把他刚做好的发型弄乱了,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
    冬司嘿嘿一笑,毫不在意的主动抱住七海的腰:“姐姐今天也很漂亮,礼服裙子是我和爸爸一起挑的喔~!”
    七海雪这是头一次穿这样郑重的礼服裙,纯白色的绣花设计,露肩收腰,胸口装饰着细碎的珍珠,层层叠叠的纱幔组成蓬松的裙摆,露出膝盖的短裙款式让她有些不自在:“其实完全不必要的,这身衣服……今天明明是你来演出……”
    “在说什么傻话啊,今天的姐姐可是特别的公主喔~!”冬司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欸?”公主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嘛,下一个就是我的节目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七海紧张的一下子忘了追问:“冬冬冬冬司!你渴不渴?饿不饿?冷不冷?想不想上厕所啊?”
    “啊哈哈,我现在只想着上台,快走吧,姐姐!”
    被弟弟牵着手跌跌撞撞的快步穿过走廊,七海忍不住期期艾艾的问出来:“冬司……你会紧张吗?”那么大的舞台,那么多的观众,万众瞩目的一刻……难道不会害怕吗?
    “紧张?”冬司拿起等待间的小提琴,抬目微笑道,“开什么玩笑啊,我可是期待这一刻很久了!兴奋的浑身发抖啊!”
    主持人已经开始了下一个节目的报幕,冬司松开了握住七海的手:“我要去享受了——舞台!一会儿见了,姐姐!”
    “啊……请加油!”七海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冬司已经昂首挺胸的快步登上了舞台。
    两束追光灯将他包围在舞台的中央,冬司微微鞠躬致意,然后微笑着将小提琴抵在了肩上。
    琴弓缓缓拉扯,寂静的落针可闻的大厅里陡然流淌出一缕乐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一忽儿又贴近到你的心尖。
    “喔……非常不错的声音。”从背后突然传来一句英文,七海惊讶的转头,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先生,他的手里也握着一把小提琴。
    “这位先生……?”英语的单词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七海尴尬的顿住了。
    “嘘……”好在那位先生只是笑着比了个手势便闭目专注的倾听起来。
    七海松了口气,视线也转回舞台的中央。
    结束了一段有些悲伤的散板,冬司手中的琴弓忽然开始不断的跳跃,短促轻灵的音阶一个接一个的升起,升起……仿佛冬夜那看不见尽头的星空……繁星在闪烁,上升,无数的巨大的星宿组成浩瀚的星河,神秘,深邃而又温柔……
    又是一段舒缓的旋律,像是迷路的孩子在月光下的河堤畔徘徊,像呼唤母亲的雏鸟,像信徒在祈求上帝的垂怜。
    拉长的摇摆的音符让人的心也跟着揪起,仿佛乌云遮蔽了月光,世界渐渐昏暗起来。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几个急促的连音后,一缕星芒瞬间穿透了云层,星星跳了出来,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亿万颗星星从天空中坠落,那光辉倾泻在舞台上,笼罩着冬司的身影,让他熠熠生辉。
    像被繁星拥抱着一般,黑暗再不能近身,温暖的琴声围绕着众人,光芒洗涤着灵魂……
    【太好了,被拯救了……】
    琴声消失的时候,七海仍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身边突然响起了掌声,坐在轮椅上的先生微笑着鼓掌:“不可思议!完美!”
    七海骄傲的笑起来:“他是我的弟弟。”
    仿佛才醒过神来,无数的掌声从观众席间响起,欢呼声浪涛般涌过来。主持人拿着话筒询问冬司,这首没有听过的曲子的名字。
    冬司不太会说英语,听了翻译的问题后用日语回答道:“这首曲子叫《星星的银币》,是我自己写得曲子。”
    主持人惊讶的继续询问作曲的原因。
    冬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这两年多来一直在生病,因为身体一直很痛,晚上也无法好好入睡,每当这时我便去看窗外的星星。有一天晚上,身体格外的痛并且沉重,就像要被魔鬼吞噬掉一样。就在那个时候,我看到星空在坠落,落到我的身边,星光包围了我,闪闪发光,就好像在保佑我,祝福我,黑暗都消失不见……从那以后我就一天一天的好转起来,我一直觉得是星星在守护着我,带给我新生。如果是新年的话,我想把这种感觉传递给大家,谢谢。”
    掌声再次响起,冬司有礼貌的鞠躬致意。
    “其实这首曲子是我送给姐姐的新年礼物。”冬司微笑着继续说道,“小的时候姐姐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个好心的女孩儿,她把面包送给了乞丐,把帽子送给了流浪儿,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送给了别人。就在她一无所有又冻又饿的时候,天上的星星突然落了下来,化作了美丽的衣服和无数的银币。”
    冬司突然转头看向幕布后的七海:“这两年我生病期间,爸爸努力赚钱养家,妈妈细心的照顾着我,唯有姐姐一个人留在日本。我知道她一直在为了我,为了这个家默默的忍耐着,牺牲着。这次她来到芝加哥,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团聚在一起,但是这也意味着姐姐可能要放弃在家乡的生活和朋友,虽然姐姐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我知道这是很难过的事情。”
    不知道是谁推了七海一把,她懵懵懂懂的走上了舞台,追光灯打在她的身上,炙热耀眼。
    “我想把这首曲子送给这样的姐姐,因为她是这么的好,这么的好……”冬司向着七海伸出了手,“我想让星光也降落在姐姐的身上。”
    两束追光灯再次汇成了一束,姐弟俩的手在半空中相会,握紧。
    眼泪模糊了视线,顾不得去听也顾不得看,七海迷迷糊糊地被弟弟拉着坐到了舞台边的那架钢琴前。
    “弹吧,姐姐!”
    弹琴吗?可是要弹什么呢?七海下意识地将手放在光洁的键盘上。
    “哆哆嗦嗦啦啦嗦——发发咪咪唻唻哆……”耳畔传来熟悉的旋律,是冬司的小提琴。
    啊啊,《小星星变奏曲》……
    冬司的琴声引领着,七海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跟随着那旋律弹奏起来。
    依然是笨拙的执法,依然是执拗的音符,就像一颗一颗细小的星子从虚空中闪现着微弱的光芒。然而在小提琴的带领下,七海的琴音也带出了几分轻灵,熟极而流的曲谱在指尖飞旋……
    慢慢地,湘南海的沙滩如同画卷一般无边无际的铺展开去,一匹小马在浪花里奔跑着,钢琴的声音仿佛蹄声的的,辽阔的穹庐中,一只鹰在月色中翱翔……小提琴的旋律上下盘旋,七海的手指在键盘上奔跑,始终追逐着冬司琴弦的节奏。
    忽然间似乎有风轻盈的吹起马鬃,幼小的马驹扬头长嘶,向着星空的尽头奋蹄直追过去。大地无边无际的辽阔,雄鹰和骏马一个高飞一个疾驰,无休无止的追逐着。星星点亮了夜空,又大又明亮,钻石一般铺满黑丝绒的天,月光破碎在海面,萤光点点……
    这就是冬司的世界,在音乐里,这就是他的世界。
    这一刻七海忘记了一切,她被引领着沉浸在了音乐里,毫无畏惧,一往无前。第十一变奏柔缓而又温和,小星星的主题旋律时隐时现,轻松的氛围环绕着他们。
    虽然不能飞翔,虽然不能像苍鹰一样飞翔,可是这样愉快的奔跑着是多么的开心啊……
    七海睁开眼睛回头望去,冬司也恰在此时对她露出一个微笑。充满默契的,姐弟两人的节奏一起陡然加快,变奏曲进入了第十二章。
    拍子一转变成了三拍,从左手的快速段落开始,急速舞动的指尖仿佛风一般划过琴键,律动的音符似乎要将人吸漩涡里。大跨度的渐强音一节一节攀升,直扣人心,在令人难以置信的快速跳跃中,钢琴和小提琴同时落下了最后一个强音,绷紧的心弦戛然而止——灯光轰然亮起,七海大口喘息着,脸上布满红晕。
    “姐姐,太棒了!”冬司微笑着走过来,额头鼻尖儿都是汗水,“太棒了!”
    “冬司!”七海雪紧紧的拥抱了弟弟。
    掌声响起来,全场的观众微笑着起立,热烈的鼓励着他们。七海不敢置信的看过去——我,被接纳了吗?她有些呆呆地鞠躬行礼。原来,那些看起来可怕的西方人的五官,其实和东方人一样笑容灿烂。
    ……
    音乐会后续的部分七海已经记不清了,最后的压轴节目是那位坐着轮椅的先生出来献艺,冬司兴奋的不得了的叫着:“是伊扎克帕尔曼!竟然是伊扎克帕尔曼!”不过七海因为之前的紧张和兴奋消耗了全部的体力,新年的钟声敲响时,她已经抱着冬司沉沉地甜甜地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七海做了一个梦。梦中的自己站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中央,分不清方向,四面全是隆隆的地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土地寸寸崩裂,塌陷,渐渐变成悬崖深壑,然而七海却奇怪的并不感到害怕。
    【并不感到害怕,因为我会向前走。】
    梦中的自己这样想着,忽然迈步向前走去,心中充满了勇气。起初抬步极艰难,后来便越来越轻松,最终简直像是要飞起来一样。梦中的她化作了一匹小马,追逐着风的轨迹,向着明亮的远方不断的跑去,崩塌的大地,悬崖和深渊都被远远地、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
    寒假快要结束的时候,七海洋一的调任通知终于发了下来,与此同时收到的,还有一份茱莉亚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函。
    吃过晚饭,七海一家围坐在餐桌前。
    七海洋一和妻子对视了一眼,咳嗽了一下才开口:“今天有大事要宣布。”
    七海和冬司默默的调整了坐姿,两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七海洋一的脸,目光灼灼。
    七海洋一把两份通知一起放在了桌子上:“一件是爸爸的调职通知终于发下来了,以后就可以常驻芝加哥了,虽然工作的内容还是满世界飞来飞去,不过一年大约能有一半的时间待在这里。”
    全家人一起欢呼鼓掌。
    七海洋一笑容满面的拿起了另一份通知函:“还有一件,是冬司收到了纽约茱莉亚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函,据说是伊扎克帕尔曼*担任的推荐人。”
    “真的吗!?”冬司忍不住惊喜的跳起来,一把抓过通知书看了起来。
    “但是——!”七海洋一提高了声调,他难得一见的板起脸道,“这样就有几个问题需要解决。”
    冬司疑惑的抬起头,在七海的示意下乖乖的坐回原位。
    “冬司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并且语言方面也有很大差距,校方提出要有一个成年人作为监护陪同入学。”
    “这个的话,妈妈完全可以做到。”冬司兴奋的说。
    阳子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如果我陪着冬司去纽约入学,那么,阿雪要到哪里去呢?一起到纽约吗?在纽约我们毫无根基,吃住学校什么的都成问题。而且冬司你的语言和身体状况根本就离不了人,妈妈实在□乏术,没精力照顾两个孩子。爸爸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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