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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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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房门又被推开,有一个就人站在门口,穿着件雪白睡衣的袍子,脸色却比他的白袍子还苍白。
  花满楼!
  这叫什么事儿,让她怎么面对啊??
  刑静想,自己干脆晕倒算了。
  上官雪儿脸上的表情,也好像一个偷舔到奶油的小猫,面上满足,心里偷着乐呵却在不经意在表露了出来,可是她立刻又挺起了胸,赤果果的站起来,倒是刑静婆妈加不忍直视的拿了棉被把她披裹起来,即使花满楼看不到,她也不想一个果女站在他面前。
  上官雪儿歪着嘴向刑静笑了笑,道:“今夜已经有我了,又约了花公子么?”
  刑静突然改变的了想法,也许堵上上官雪儿的嘴是她更应该办的事。
  花满楼‘望’着她,表面平淡到无波,双眼深不见底,但嘴唇都已气得发抖,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雪儿昂着头,走花满楼面前,忽然又歪着嘴对他笑了笑,道:“其实你也用不着生气。因为生气也不管用,因为小静已经是我的了,我是不会分你一半的。”
  刑静大惊。
  花满楼闻言拂袖而去。
  “花七,你听我说。”
  “别喊了!”上官雪儿的表情凉凉的甚是得意:“人都走了。”
  刑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事情会向滚雪球一样越滚大的,趁她不注意时竟然可以伤到她心爱的人了,这事情得尽快搞定。
  “是呀!人是你气走的,你还不走么?要留下来承受我的怒火么?”
  刑静抬眼看着上官雪儿,表情冷淡也很平静,静的让人毛骨悚然,着实吓人。
  “我感觉这个时候我应该充当一下贤内助负责平息你的怒火。”上官雪儿就这么微笑的看着刑静,一付打算留下过夜的样子。
  “很好,看来你没有自知之明。”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了

  刑静在包棕子,房间里的窗帘、桌布、床单、床帐、床帷,总之只要是宽大的布料全部都被她拿来当成棕子皮了。
  包了一层又层,裹了一层又一层。
  至于棕子的馅儿,呵呵~~
  “刑静,你快将我放开,不然我就、我就……”棕子馅上官雪儿尖叫着。
  “你就怎样?”
  刑静开心的扎好最后一个结,双手抱胸,环视了一遍自己的作品,表示满意,再听到的上官雪的叫声,不耐烦的用小指挖了挖耳朵,再轻轻地吹掉小指上根本不存在的脏物。
  “本想露出你嘴巴和鼻子让你好呼吸,看来我是太好心了。”
  言毕,不等上官雪儿再说什么,一团破布一样的东西被刑静亳不客气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似乎上官雪儿也明白了,多说无益反而受苦这个道理。
  “这样才对嘛!”刑静挖苦的赞赏道:“如果你早早得如此乖巧听话的话,又何苦落得如此下场?”
  “你想怎么样?”上官雪儿含糊不清的问道。
  这刑静公子平静的时候谦谦君子,如珍珠一般,生起气来却如此霹雳,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温文。
  “不是说要负责平息我的怒火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反悔了?”
  刑静微笑道:“我的怒火我怕你承受不起,这只是小惩罢了。所以,下面我们进行第二个惩罚步骤……小雪儿,我们一起去发吧!”
  说罢,刑静便把那只巨大的人肉棕子扛在肩上,走出门去……
  刑静的肩上很颠簸,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不大不小的上官府里绕着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走到上官丹凤的卧房前。
  上官雪儿感觉自己要不是嘴里塞着碎布她一定会被颠簸的吐出来,而扛着她的男人一定要故意的。
  眼看来到丹凤公主房前,上官雪儿就猜想,刑静要将她交于丹凤公主,就有一种终于熬到头的感觉。
  刑静一脚踹开房门,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身男装半夜三更闯到人家姑娘房里有什么不对。
  房里亮着灯,也许上官丹凤有夜里睡觉点着灯的习惯。
  而这时的上官丹凤抓着棉被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缩在床的一角,满脸红晕,头发散乱。
  而抓着棉被的胳膊依稀竟是赤、果的,让人怀她棉被下的身体是否也是……
  在看棉被遮掩巨大的凸起状,显然不是一个上官丹凤人能造成,除非她是身重两百斤的大胖子,但,显然上官丹凤不是。
  棉被下藏着另一个人。
  上官丹凤的棉被下会谁呢?
  刑静的脑中闪而过一个人,而且那人的红披风还从棉被里露出了一角。
  “不知静公子深夜来访有何要事?”上官丹凤很紧张的开口。
  “管好你的表妹,三更半夜爬上男人的床可不是好习惯。”
  刑静淡淡的开口,意味深长的瞄了上官丹凤一眼,然后将肩膀上的人肉棕子狠狠砸向床上那坨凸起状,微笑着转身离去时,她听到了陆小凤的哀嚎声。
  没有回头,因为刑静觉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她去处理。
  所以,她没有一点犹豫的走着的到花满楼房门前。
  花满楼的房门大开,屋里灯火通明,而花满楼本人穿戴正齐坐在房内最显眼的位置。
  一桌一椅一人,对看满室的空寂寞,慢吞吞的喝着手中的茶杯里的茶,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满楼是一个从不会寂寞的人,而她的存在让他寂寞了吗?
  一个人不会寂寞,当开始习惯两个人时才会寂寞吧……
  “阿静?”花满楼突然回头‘望’向她。
  “以前的话,你会马上发现我的存在,今天慢了些。”
  刑静轻轻的走过去,坐在花满楼旁边的椅子上,接过花满楼递来的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又苦又涩还是放凉了。
  “这茶凉了,我还是去换壶吧!”
  像是才现发这壶茶是凉的,然后花满楼拿起茶壶往外面走,走了两步,却发现衣袖被人扯着。
  “阿静?”花满楼语气出带着淡淡的询问。
  刑静起身将茶壶从花满楼的手中拿了出来放在桌子,然后让花满楼牵着带到椅子上坐好。
  “我不是来喝茶的,这个你知道,你不要故意弄错了重点。”刑静轻轻的笑着:“我喜欢的那个花满楼够自信够腹黑,然后会笑眯眯的对我说,我在等你解释。”刑静微微思考了一下,淡淡的了笑了:“所以我是来解释的,你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是我知道,你在等我解释。”
  “那你……”花满楼想了想到底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难道要他问,你喜欢女人么,还是问,你对上官雪儿有什么想法,好像都不对吧。
  刑静看着发呆的花满楼不由得苦笑道:“你真的不会相信我会跟雪儿……”
  他不会真的有这种想法吧?刑静的额头汗水直冒,道:“我、我又不是水母阴姬。”
  “你竟然也知道水母阴姬的事……”花满楼大惊,阿静知道水母阴姬那么就代表知道‘磨镜’之事。
  “阿静,你……”花满楼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
  “你又想哪里去了……”刑静腾的一下从椅子上惊跳了起来,声音变大了好多。
  下意识的掩住粉唇,是她失态了,她从来没有对花满楼大声说过话,眼晴微微一酸,脸上凉凉的,嘴角竟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面对其它的人她总能游刃有余,偏偏对他的误解她都是一种无力感,为什么明明不是她的错可解释道歉的为什么总是她?什么他总会胡思乱想一些不可能事?他对自己真的没有一点点信心吗?还是,她就是这么水性扬花女人让他不能信任……
  她越来越激动,越想越想伤心。
  对于这场情感,她似乎有些混乱了,她得找个地方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一番。
  压抑住哭腔刑静的声音只是微微的冷淡一点:“我想我们今晚不适合在谈下去了,我先走了。”
  转身 、抬脚。
  然后有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向后拉拥进了怀里。
  他自是被她高出了许多,将下巴放她的肩膀上,脸噌着她的脸,说话的声音呵着热气灌入她的右耳中,好痒。
  “我听见阿静在哭!”
  “我哭不哭与你何干?”刑静的语气凛然。
  “是我惹你哭的怎会与我无关?难道你要将我抛弃吗?”花满楼默默,当阿静转身的那一刻他真的以为她就将从此离去,而且再不会回来了,所以他就快快下手将人拦抱回来
  “其实我只是在吃醋罢了。”
  听见肩膀上传含不清的声音,刑静一愣。
  “以习武之人的惊觉,你怎么会让上官雪儿爬上你的床……”花满楼继续嘟囔,其实这才是他最不满意的地方
  “你明知道我睡的迷糊时警觉性会变的很差。”刑静心中暗道,要不然怎会被你骗去花家?刑静嘴上一快,脸上一红:“更何况……”
  话却羞于启齿。
  “更何况什么”花满楼更是好奇,一个反手把她正面拥怀中,她爬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刑静一下变的忸怩起来,女儿姿态尽显,小声嘀咕道:“她手上有你的味道,我开始以为是你……”
  花满楼何等的耳力一字不漏的听的清清楚楚。
  换言之,如果今晚在她房里的是他,而不是上官雪儿的话……
  “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我……”从花满楼怀中离开,转身背对他,刑静用双手拍打着自己双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让脸上不那么火热:“我在犯糊涂,你真的不用介意。”
  “不,我很介意。”花满悠悠的认真道。
  一跺脚,一声娇嗔,刑静转身背对着他道:“我、我不要和你说了,我要去睡了。”
  “阿静……!”
  白净有力的手快速的拉回她的小手,又一次阻止了她的离去。
  “嗯?”刑静回头语气微微的询问。
  “阿静……”花满楼言语又止了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今晚可以留下么?”
作者有话要说:  

☆、细品兰香

  “阿静……”花满楼言语又止了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今晚可以留下么?”
  刑静一惊,仔细看了看花满楼的脸,试图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玩笑的成份,可惜没有,一点点也没有。
  细思微恐,刑静道:“你是认真的?”
  “是!”花满楼脸微微一红:“我不想有人趁阿静睡觉的时候把你骗走,所以、所以……以后每一个夜……我守着你。”
  他终于说出来了,那一时刻时间好像停了。
  许久之后,他耳间淡淡的只闻一字。
  “好!”
  轻轻一字,落地却有千斤之重。
  震的花满楼半晌不能言语。
  “我说:好!”刑静一字一字说的很慢却很认真,手指更是轻轻的在花满楼的脸上描绘着:“花七,我喜欢你!”
  脚下一轻,整个人似是在空中一般。
  花满楼一手环抱着的刑静的后背,另一只手抱着刑静的双腿弯。
  刑静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
  花满楼步履绕过外室的桌桌椅椅,绕过绣着荷花的屏风,将刑静放坐在床边,自己与阿静面对面坐下。
  花满楼便弯下腰身将刑静的小腿放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又缓缓的脱下她脚上的鞋袜。
  阿静的脚裸他不是第一次碰触了,虽是天足,却是小巧冷凉,虽是习武之人,却没有任何一点的茧子细腻柔软。
  “呵呵……”刑静低头轻轻的笑着:“有些痒。”
  “阿静……”
  “嗯!”刑静猛地抬头,迎接她是花满楼的唇,被吻了个正着。
  呼吸清甜馨香覆在那双柔润樱唇上,双手抚过刑静背后的长发,微微上向便是男式的发髻,伸手扯开发带,在拔掉唯一一根固定发冠的玉簪,如瀑墨丝瞬间倾泻肩背。
  刑静呆了呆,许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花满楼,清朗俊逸的脸近在咫尺,却带了几分情谷欠,几分急切。
  双手顺着发梢延伸到或可盈握的腰,只略略一用力,那轻薄的挂着玉佩香囊的束腰玉带就被扯开,连着衣襟也半开。
  “花七……”刑静一声惊,竟是有些吓到了,他的动作也忒快了些。
  花满楼的声音依旧温声和气,只是较从前低沉魅惑了许多:“阿静这时应该叫我什么呢?”
  聪明的脑袋这时竟有些迟钝了,刑静只觉得耳边微热,竟不由自主的开了口:“七、七哥……”
  “真乖。”花满楼带着淡淡的微笑在刑静的额头落下一吻。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只隔着一层薄如素笺的云绫锦,轻轻摩挲凝脂玉背,似是抚摸,似是在的嬉戏,又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七哥……”刑静微微羞红着,发丝缭乱,眼眸如水却也迷蒙,微微的急促的呼吸声是在告诉他,她以动情。
  前世她只活了十六岁,而今世对前世的记忆她是越来越来记不清楚了,摸索着,探寻着记忆中只有对情、事的一知半解。。
  花满楼却是叹了口气,心想着他是不是太心急了,可手下却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轻轻找到了云绫锦上的小绳节,慢慢一拉,锦布滑落,满室兰香。
  “七哥!”刑静脸上一热,整个人扑到他的怀里,予以遮挡月匈前的果露,尽管他根本看不到。
  她本是麻衣教的圣女,而麻衣教的圣女许多是终身都不可能嫁人,怕是教中对她的教育也没有这一项吧?他又怎能强求她懂得男女情到浓处的巫、山、云、雨?
  但这次,他却放不下手了,在她耳边一句轻呢,如摄魂一般:“莫怕,我可以教你。” 
  他在勾引他的小仙女偷食禁、果。
  轻挑下床账幕帘,轻轻的将女子推倒在床榻上,榻上铺着一层丝绸织锦,上面不算精致的绣纹扎的女子背部有些痒,刑静有些迷惘的望着花满楼,一双小手却怯怯的勾住花满楼的脖子将他拉下,然后小手悄悄的向下移动、抖颤着慢慢的解着花满楼腰带缓缓的退下他身上的衣物,惹得花满楼最后几分理智也毁的干净。
  “在我十四岁之时,母亲有教过我一些。”刑静的声音也是微微的颤着:“母亲希望我能幸福。”
  “阿静,叫我一声‘七哥’便是我的人,你的幸福就是我幸福……不许乱动了,我,不能太伤你。”花满楼摇摇头,决定还是不让这姑娘再开口了。
  清凉的吻带着春风一样的轻柔落入娇嫩的兰花丛中,刑静从来都知道花满楼温温文文的,但也从来不知道此时他的不可抗拒的,还是她不愿抗拒。
  纤手已被反握压在身旁两侧,力道不能让她挣脱却也没有弄痛她,刑静只觉得那吻自额头一路轻移到颈间。
  花满楼喜欢这芳颈的馨香,微微一顿,细细品尝,有兰花清洌,有蜜般的绵甜。
  继续向下延伸,便尝到了了女子身上的一双莓果……
  刑静以为咬着下唇,太过过羞人,所以直接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头遮盖住,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伸手将女子蒙头的被子扯落在一边,花满楼的声音微微的低觉嘶哑还带着一丝丝的乞求:“阿静,我看不见,但是我希望这个时候你能认真的看着我。”
  “好!”鬼使神差,她竟然应下了,她从来不知道如何去拒绝他,这个时候亦是同样的。
  或是仰望、或是低垂着眼、或是情到浓时的微眯着眼,又或是那彻骨一疼时带着水气的眼眸,只望着眼前这个在她身上任意采撷男人。
  那是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像一瞬间被送到云端,踩的软棉棉的云上,翱翔在天空获得了绝对的自由,但是在俯看大地时却又千般的留恋,万分的不舍,心中空空的像为是失去了什么而痛着,却偏偏又不知为得到什么而高兴满足着。
  花满楼终是放纵了自己,但他不后悔。
  在别人的眼中他温文尔雅的花七公子,江湖上有最出色的朋友知己,别人皆道他知书达理,可是谁又想过他想真正的想要的是什么?
  十七岁之前,他的心是空的,只是为朋友,为家人,他本为以这就是他的一切,他人生的内容。
  但是巧遇阿静之后这一切都变了,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谷欠望想得到一个人,他想为自己而活着。
  一室兰香混合着室内旖旎呢、喃,让人不知是真实还是幻境,待窗外夜风徐徐,月娘竟悄悄以轻云衣半掩脸,又悄悄的望内室偷偷的瞄了一眼,室内散乱一地的玉佩玉带折扇香囊和衣衫,床账里人影一双,床账下鞋子两对。
  “还会疼么?”花满楼轻轻撩开女子额前微微汗湿的细发,吻住她光洁的额头。
  听见花满楼那句极正经的关心,刑静沁薄汗的脸像是熟透的苹果,最后只是嘴唇动了动,表情带着几分埋怨又是几分害羞,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又将头埋入薄被之中,背对着花满楼,此刻让她安静的当只驼鸟吧。
  “阿静可是在害羞?”花满楼淡淡的满足的笑着:“其实你又何须躲呢?我又看不见阿静现在美丽的样子。”
  从薄被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一点也不美,很丑很丑。”
  一身薄汗,头发散发,头有些晕晕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只被煮熟卷曲成一团的虾米,被撕扯的部分微微酸疼,更糟糕的是四肢竟然也软绵无力,一动也不想动,甚至连一根手指也不想抬一下。
  总之,很不舒服,身体完全不能适应,眯上眼睛,她真的很累,好想睡了。
  而此刻这样子的她怎能算的上是美丽?
  “在我心中,阿静无刻无时都是最美的。”
  说着手指便一下一下的在刑静的背部画小圈,即怜爱又宠溺,最后接着将人她整个人圈在怀中,而佳人入怀的温度着实让他心惊。
  “阿静,阿静……”
  耳边是花满楼焦急的呼唤声,刑静努力的睁开眼睛,声音中有很勉强的笑意:“我无事,只是头突然变的好重。”
  冰凉的手覆在她的额头,那种冷冷的感觉竟让她的一些贪恋。
  “七哥的手好冰凉好舒服……”
  火热的额头在他掌间噌了噌,十分的贪恋,如猫咪一般的声音,在正常的时候刑静绝对不是这样的。
  “傻丫头,你在发烧。”花满楼的语气有些焦急,慌忙的着衣下床,暗中思索着随身携带的药中哪些可以退烧。
  轻凉散和百花丸……
  当花满楼翻着自己的包袱找药丸时,床边的人影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也开始着衣了。
  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花满楼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阿静,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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