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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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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花满楼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阿静,你在干什么嘛?”
  “太热了,我想去洗个澡。”刑静很认真的回答,丝毫不觉的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在发烧。”花满楼很肯定的告诉她。
  “发烧就不能洗澡了么?”化身成好奇宝宝的刑静问道。
  “对!”她的行为很不对劲,好像年龄一下被打了五折才会问出的问题,但是花满楼还是很有耐心的回答。
  “噢!”刑静很乖很乖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躺坐在床上。
  “来,吃药!”
  看着花满楼递到她手中的小药丸,先是研究,大概有三秒钟吧,仰头将药往嘴里一按,咕噜咕噜全下去了,然后露出一个特大号的笑微,对花满楼,道:“谢谢。”
  让原本为她去倒水的花满楼有些走神了,小时候的阿静应该是乖巧又听话可爱讨人喜欢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醒时若梦

  此刻天色尚未明朗,吃过药后的刑静早安然入睡,倒是花满楼却无丝毫睡意,爬在床边不时的用手试着刑静额头的温度。
  还好高温慢慢的降下来了。
  手指抚过过女子柔韧的黑发,小心将被角仔细的压好,然后收拾这屋子的凌乱。
  刑静的衣服被他弄坏掉了,怕是要去阿静房中的包袱再拿一套。
  然后他听见敲门声了。
  “花公子,是小的送热水过来了。”
  每天清早五更时分上官府的的小侍都会送来热水供客人梳洗之用。
  门只开了一个小缝,让侍人将水递了进来。
  “花公子可知静公子去了哪里?小人送水之时并没未在静公子房间见到人。”
  “静公子昨夜发烧在我房里由我照顾,将他梳洗的热水一并给我吧。”花满楼温和的道。
  “可要小人去请大夫?”
  “这倒不必了,烧已经退了。”
  不一会儿花满楼的房里多了两大壶热水,洗澡的话或许是少了一点。
  沾湿手中的棉巾轻轻轻的为刑静擦拭着脸和颈部,最后考虑了一下,从棉被中掏出她的右手臂轻轻的擦拭着。
  刑静喜欢干净,但是从来不在陌生或者是没有安全感的地方洗澡,除非他能为她把风。
  将右手轻轻的放回棉被中,换左手臂擦拭。
  刑静的身体年轻而美好,有一点点慵懒,还带了一点点的迷糊,虽然他看不见,却还是能够象想棉被下的身体,那具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丽。
  忙完这一切,就又听见了敲门声,下意识用棉被着刑静包的严严实实,又放下了床账,这才起身去开门。
  是陆小凤。
  花满楼似乎并不打算让陆小凤算入房中,直接从房里走出,反身将门合上,将陆小凤挡在门外。
  房里似乎有什么花满楼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
  “今天要去找大智大通,可有兴趣一起去?”陆小凤道。
  花满楼道:“不了,昨夜阿静发烧,今天我得照看着。”
  陆小凤诡异一笑,道:“小静现在可以你房中……”
  只见花满楼轻不见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可有、可有……”说到此处,陆小凤干脆在花满楼的耳边叽咕一番,说的花满楼的脸越来越红。
  “看样子是有了!”陆小凤是何等人自是看的清楚明了,又道:“兄弟,好样儿的。”
  这一句竟让花满楼不知何如接话。
  “今天就你看顾好你媳妇就行了,我的事还得我自己扛着。”
  “那就辛苦陆兄了。”花满楼拱手,怎么说这件事是他拉陆小凤下水的,现在又让他一人奔波,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
  “是兄弟就别这么说,到时请我喝你们的喜酒便成了。”陆小凤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动作甚是洒脱;其实此时他的脑子里净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例如,昨晚吧!
  花满楼去捉奸了,捉的刑小静和上官雪儿,这是上官雪儿的对他说的。
  刑小静也去捉奸了,捉的是他陆小凤和上官丹凤,这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
  然后是今天早上,他自己也捉了一把,花满楼和刑小静。
  这关系还真够乱的,不过乱也有乱的好处,乱的乐趣。
  日上三竿,一室通明,刑静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光有室内寻了一圈,有那么一瞬间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头微微几乎不可感的沉重,她昨晚好像发烧了,而在之前呢?
  对了!
  这是上官府花满楼的房间,她本是来解释的,结果被花满楼给吃掉了。
  而此时花满楼并不在房内。
  掀被、起身、下床。
  身上早以没有粘腻之感,娇嫩的兰心有淡淡的清凉之感似是以上过药了,
  现在身上白绸里衣己被人换过,裹胸的云绫锦好好的束在身上,中衣和外衣、腰带被好好的放在床边。
  仔细穿好衣裳,束上发冠,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很是潇洒的行书却只有五个字:莫急,吾速回。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字,却让她心中暖意如春,脸颊如火烧一般。
  ‘吱呀!’一声,门被掀开了,花满楼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
  “你醒了!”
  两人又是同时开口。
  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揉了揉刑静的小手,又摸摸了她的额头。
  “烧以经完全退下去。这下我就放心。”手指顺着额头而下,细细的抚摸着刑静脸上的那每一个部分,他甚至有为阿静画一付肖像的冲动,然后对比真人,想看看他手下抚摸感觉的阿静是否和阿静本人是一样的。
  “昨晚是我太过孟浪了!”花满楼言语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意,是他做事没有轻重不懂温柔体贴才害的她昨晚高烧不退。
  闻言,刑静的眼神一冷,抓起花满楼的手,找一个看起来比较可爱的手指,然后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花满楼一声惊呼,但是还是没有收回手指,他似乎把这当成了刑静对他的惩罚,默默的任由刑静咬着,然后小声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更像在对刑静说话:“阿静可是在怪我?怪我昨夜欺侮于你?若你当真怪我的话,我想我此生也无法原谅自己。但,即便再重来,我也会做出与昨夜相同的选择,从不后悔。”
  被咬着的手指终于被她松开了,只是有一排小小的齿印,并没有流血。
  ‘哼!’冷冷的一声,刑静才道:“你要是有半个字后悔,我便不是咬掉你手指那么简单了,我会……”语气冷冷就在他耳边、重重的三个字:“杀、了、你!”
  她想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接受事后男方后悔的事实,她也不例外,只是这个时候的她的手段会更激烈一些罢了。
  “阿静……”花满楼心中一惊,却带着淡淡的喜欢,因为他不悔,她也不悔。
  “做那事之前,你明明问过我的意思,而我也很明确的告诉过你答案了,为什么还认为我会怪你?”左手支头坐于桌前,这便是刑静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以为阿静那个时候就开始发烧……”
  所以他以为那个时候是她烧糊涂了才答应的。
  “我那时很清醒,也很清楚,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而我没有后悔。” 
  “我是错了!对不起!”花满楼这时也心中明了,他不是对她没有信心,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总感觉抓住她、占有她是一场美梦,梦醒后只会徒留悲伤,所以此刻便不停的提醒着自己,莫陷的太深,谁知竟然会伤到她。
  如果注定这是一场梦的话,最后那个伤心的人,他希望那个人是他。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干吗?”刑静抗议道:“你必需的接受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可有完人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干吗?”刑静抗议道:“你必需接受惩罚……”
  “怎么罚?”花满楼有些好笑道,甚至有些有恃无恐,因为他知道她舍不得,想了想,又伸出手指,道:“要不,给你再咬一次。”
  刑静果断的摇头。
  “不要!我怕会咯到我的牙。”
  花满楼先是一气噎,最后只是宠爱的摇了摇头。
  这丫头绝对有人气死的本领
  只见刑静眼光左飘右飘最后落在花楼满进门时端的那只托盘上,托盘上放着一只紫砂锅,锅里有熬好的白米粥,还有两只小碗两只汤匙,而且并没有散发出特殊的气味。
  “知道你吃不惯上官府厨子做的菜,本来想出门去买,却不想将生病的你单独留在这里太长时间,所以我就自己动手了。”花满楼慢慢的道,阿静一个人还病着呢,他真的放下不下她一个人在这敌友不知的上官府,何况还是在发烧的阿静脑子还不怎么清楚情况下。
  “要吃么?”
  “要!要!”
  连着说了两个‘要’字,再配合着迫不急待的猛点头。
  一碗热粥就放在刑静的面前。
  看起来不错的样子,舀一汤匙送入嘴中,轻轻的嚼了几个下,刑静的脸变色了。
  “怎么样?”花满楼自是满脸的期待:“好吃么?”
  终于辛苦的咽下第一勺,她想她不愿再吃第二勺了,煮个白粥都能煮到咯牙的地步,她真不只知道说什么好。
  “你赶时间么?”所以粥才没有时间煮熟。
  “……”
  “你自己肯定没有尝过。”所以她是第一个才倒霉。
  “……”
  “我怎么感觉现在惩罚的对象是我。”
  “……”
  “我们成亲后绝对不能让你进厨房。”
  “好!”花满楼笑眯眯的回答。
  “……”刑静捂额无语,
  “真的很难吃么?”花满楼拿过刑静刚才只吃了一口的碗,也吃了舀一汤匙。
  “你别……”刑静连忙阻止,即然是无心的,这种小事她一个人试过就可以了。
  “米粒好硬,完全咬不动还咯牙。”吃了一口后,花满楼发表的看法,然后又道:“我们这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挡吧。”
  “就你理由多。”刑静没好气的说。
  “就是可惜了,我第一次下厨竟搞成这个样子。”花满楼有些惋惜。
  “呃!”刑静微微一思索,轻轻一笑,才道:“拿上你的粥,我们去厨房吧。”
  “阿静你的身体?”刚刚发烧,怕是经来起么折腾
  “无事!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刑静轻轻的笑着,道:“再说,我也饿了!”
  上官府的厨子只有一人,而现在已经过了早餐的时间,厨房时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个烧水的炉子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花满楼安静的坐在一边的小桌子上。
  那一砂锅的白粥已经重新被放回火炉上,此时整散发着米特有的清香之味绕之于人鼻间。
  耳中刑静忙来忙去的走动声音。
  她在厨房里找到一些青菜和几个鸡蛋,和一个看上去小而适用的平底锅。
  给平底锅里加了些水,烫了青菜,拌上麻油与酱油稍微调了味道,又撒盐煎了几个荷包蛋。
  滚烫的稀饭,冒出滚滚白沬,衬着湿布将砂锅从火炉上端了下来。
  一刻钟都不到,简单的早餐就被摆了桌了。
  “阿静很能干!”花满楼带着微微赞道。
  倒是刑静有些不好意了:“只要是女人,会吃的女人,大概都会吧!”
  吃货通常厨艺都有两下子的,女人大多都会做菜,上次那个柳晓叶完全是意外。
  “快尝尝看,再不吃的话,我们就要赶着午餐一起吃了。”刑静催促着:“从昨天晚餐到现在,我只在你房中喝了一杯苦的要命的冷茶。”
  这丫头是故意引意他的罪恶感么……
  接过刑静递来的筷子,花满楼决定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他是不会告诉你他昨晚上发现上官雪儿出现在阿静房时也气糊涂了,所以恶整了阿静小小下,结果自己也挺难受的。
  粥煮的爽滑入口,青菜的调味道咸淡适宜,荷包蛋煎的外酥里嫩,很简单的家常小菜被她手到擒来,欣喜的情绪,像是涓涓清泉,暖烫烫的从心里淌出来。
  “阿静,你不会做什么?”花满楼这一刻忽然想问这个问题,太过完美的的东西,会觉的让他拥就是一种罪恶。
  “我在学裁衣刺绣,不过这辈子怕是没有希望了;还有弹琴老是弹错音;练剑的时候老是被师尊骂,最后还被师尊他老人家逐出师门,以后都不许我用剑了;母亲说我大多时候都不着凋,父亲说我男装时喝酒最不像男人……”刑静扳着手指细数着,这才发现她的毛病还真多。
  闻言,花满楼愣了半晌。裁衣刺绣什么的,真的很难想像阿静着男装拿针线的样子;弹琴能是弹错音,这个他领教过,以后他弹给她听就好;被逐出师门,以后都不能用剑,所以才选了音杀这一门功夫吗?不着凋?这个到是从何说起?喝酒的时候最不像男人,这个她本来就是女子啊。
  他有些不能理解阿静周围人的那个想法了,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阿静这个样子就已经很好了,好的让我感觉自己配不上你了。”花满楼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不许你这么说。”刑静微微咬了一下唇,又道:“是阿静年纪太小,有很多事情考虑不周,还有劳七哥多多提点、宠着、惯着。”
  “阿静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似乎一夜之间,在由他的手中脱变之下,就长大的许多。
  “七哥可喜欢这样的阿静?”刑静低着头淡淡的问道,语气中却掩不住女儿家的小心思。
  “阿静,到我这边来。”
  花满楼所答非问,只是淡淡的笑着,伸手招阿静过去。
  刑静不疑有它牵着他手轻身过去,谁知道花满楼手借势轻轻一拉,刑静惊呼一声便跌坐在他的怀。
  一双小手勾着他的脖子,他的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耳鬓厮磨自是胜过千言万语。
  冷不防的‘哐咣’一声,两人出时看向声音发源地。
  竟是上官雪儿。
  上官雪儿本是在厨房里换茶水的,谁想到却看见的自己的心上人和别的‘野男人’亲热的一幕,气的直接将手中的茶壶给砸了。
  看着气的发抖的上官雪儿,刑静倒是有些失望,她以为昨晚她那么对待(绑成肉棕)上官雪儿,会使上官雪儿对她的迷恋能减少些,谁知还是……
  “你、你们……”抖着食指指着花满楼和刑静,上官雪儿哆嗦着嘴唇,半天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上官雪儿的眼神中是满满的妒忌,伤心与不甘心。
  调整一个姿式,刑静软在花满楼怀中并没有被人瞧见后打算离开的意思,反手将他抱的更紧些,浅粉色的唇在着男子的唇上轻轻一印,然后转头看着上官雪儿:“我们如何了?”
  “你们……”上官雪儿收回指着人的手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喊道:“刑静,我是不会这么就放弃你的。”
  说罢,不给任何人发言的机会,上官雪儿转身就跑。
  刑静始终不明白上官雪儿为什么会喜欢上她,转念又一想,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花满楼呢?
  答案就是没答案。
  合眼、合缘、合时间,她只是比较幸运,在喜欢一个的人的时候,那个人刚好也喜欢她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讲鬼故事

  刑静足足修养两天后,花满楼才开始帮着陆小凤查金鹏王朝的事,刑静也偶尔插花打混,但理正事的时间甚少。
  而晚间花满楼带回萧秋雨被杀的消息后,刑静是淡淡的吃惊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心中却的波涛翻涌一般。
  这一切都太不值了,太不值。
  花满楼和陆小凤完全陷进一个圈套里了,并不代表她会。
  其它人都不知情,不代表她就不知情,一个名字可引出许多事,一个死人也可告诉你许许多多的事。
  而这些事偏偏指着一个方向。
  那边去万梅山庄找西门吹雪的事被正式提上的日程,就明天。
  可是,请动西门吹雪的法子还是没有。
  “这次他若一定不肯出手,我就放火烧了他的万梅山庄。”陆小凤大呼。
  花满楼和刑静只是笑了笑,这也是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初夏时分,万梅山庄还没有梅花,桃花和杜鹃正开放,开在山坡上,满山遍地的鲜花。
  “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好不好?”刑静突然开口道,因为她觉的是时候提醒他们一下了。
  去请西门吹雪的人数中多了刑静一个,三人在山下便弃了马车,上山步行。
  陆小凤笑嘻嘻道:“小静倒是好兴致,你要说什么故事?”
  “鬼故事。”刑静神秘兮兮的道
  “哦?”花满楼道。“我要想听听。”
  “保证你们听了不会后悔。”
  “洗耳恭听。”
  只见刑静慢悠悠的道:“有两个男人,他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关系就像你们两个一样。”
  说罢又故意停了停,看着花满楼和陆小凤,两人面面相觑。
  要的就是这种带代入感。
  刑静接着道:“有一天他们俩半夜去了一家店喝酒,喝了半天,也没喝醉,就听店掌柜说起唐太宗前些日子赐死杨玉环,那两个男人笑话掌柜,说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喝完酒出来,第二天那个男人发现根本没有那家店,昨天他们去喝酒的地方是一片废墟。”
  陆小凤先是摇了摇头,又笑了笑,才道,“小静啊!有没有人告诉你讲鬼故事的时候晚上气氛最好。这个时候讲一点也不恐怖啊。”
  刑静又道,“然后那个男人非常害怕,急忙去找另一个男人,结果去到他家,到处找不到他,他只得回头往昨天来的路上找,找啊找,突然看见一群人围在昨夜他们走过的那条偏僻小径,他探头去看,地上躺着的脑袋被打穿一个洞的死人,正是昨天和他喝酒的朋友,旁边的人说这人是昨天黄昏被强盗砸死的。”
  花满楼心下一惊,阿静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陆小凤问道:“后来呢?”
  刑静道,“然后那路人又说,前面还有一人死得更加凄惨,头都被强盗用刀砍了。那男人赶到前面去看,只见那断头的死人,正是他自己。”
  陆小凤道:“小静你想说我们三个都是鬼么?”
  “只有你们两个是鬼,我可不是!”刑静摊了摊手。
  这个故事中所有人几乎都知道真相,只有两个主角却不知道自己死了。
  “阿静你果然知道些什么?”花满楼道:“可以告诉我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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