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要复兴大金鹏王朝,一切都准好了,就差一个揭竿起义的领头人,本来上官丹凤的父亲是最好的人选,但是,他已经死了,所以楚丫头是最好的选择……”
“根本不行,小忆本根不是大金鹏王朝之人,让她当揭竿起义的领头人,先不说她愿不愿意,我看霍休老头你是老糊涂了。”陆小凤笑道。
“看来来你们还不知道。”霍休慢慢道:“难道在楚丫头没告诉你们麻衣圣教是出自金鹏王朝吗?麻衣圣教的圣女便是大金鹏王朝的大祭司……”
陆小凤花满楼大惊。
——大金鹏王朝护国圣教是一个神秘的组织,教内高手如云,可以算是大金鹏王朝的终极武力,而教中的是以女性大祭司为领导者,以护大金王朝为要任,只是百于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让圣教所有的人都失踪了!
这是上官飞燕冒充上官丹凤时告诉他们,看来竟有几分是真的。
“大金鹏王朝是一个奇特的国家,虽然建立在很遥远的地方,但世代安乐富足,不但田产丰收,深山里更有数不尽的金沙和珍宝,但是这样富足的大金鹏国的军队战力几乎为零。而这时由远方了来了一个家族,就是麻氏家族,麻氏家族的人并不多,那时大概只的两百左右人,但是他们个个武功精湛,做为士兵可以以一敌百,他们信奉奇异的宗教,麻氏一族的圣女便是教中神一般的存在。”霍休一字一字说的很慢很慢。
“麻衣圣教要传教和生存,大金鹏王朝需在军队,所以两方就达成了协议。大金鹏王朝付给麻衣圣教大量的金银,封麻衣圣教为护国圣教,封他们的圣女为大祭司,让他们可以在大金鹏王朝广收信众。而麻衣圣教则成了大金鹏王朝雇佣兵,同是为大金鹏王朝培训军队。”
“后来呢……”花满楼问道,当权者将手中的军队交与另一方势力,这本就不是长久之计。
“后来,当军队慢慢强大时,就出现了各种隐忧,当时的国君并不信任麻衣圣教,本想是想让麻衣圣教教众与大金鹏国民慢慢的联姻融合,可是……”霍休道:“麻衣教中人不与外人通婚,除非……”
“除非什么……”陆小凤问道。
“除非加入麻衣圣教,信奉他们所信仰的神。”霍休悠然道:“这样他们想从灵魂上控制这个国家,我以前是这么认为了,也许当时大金鹏国国主也这么认为……”
“显然是发后来发生了什么,让你们改变了想法。”陆小凤笑道。
“是的!眼见麻衣圣教的势力一点点的扩大起来,教众几乎占了大金鹏国人数的多半,当时的国主就想一个釜底抽薪办法……”
“什么办法?“花满楼问道。
“召当时的麻衣教圣女入宫。”霍休语出惊人。
闻言的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连陆小凤都不得不承认这是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麻衣圣教众可是为了他们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而牺牲他们的圣女?”花满楼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择婿标准
“据我所知,麻衣教对自家圣女的夫婿选择可有严格条件,光一夫一妻这一点怕是你们当时的国主就做不到吧。”花满楼问道。
“不仅如此圣女的夫婿必须武功高强,不伤一人只身闯入麻衣教总坛中,在众日睽睽之下摘下圣女象征神的面具才算是合格,而婚后必需永远住在总坛之中不能离去,除非圣女死去……”霍休补充道。
“这分明倒插门女婿加终身的□□,我想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的。”陆小凤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花满楼,又道:“失言失言。那时你们的国主可是没有一点符合条件的。”
这就像是有一个男人明明是一个烂人,也不符合人家的择婿标准还对人家不怀好意图谋不轨,但偏偏这烂人有钱又有权,将女儿嫁给他之后一家沾光,如果不将女儿嫁给他的话,怕是有圣生命危险……
但是,麻衣教的圣女岂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可比,那是他们的神,他们的信仰,他们的教规,让他们背叛这些,可能吗?
“麻衣圣教教众可有为了他们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而牺牲他们的圣女?”花满楼问道。
“没有。”霍休的语气有淡淡的欣赏讶异与一点点的悲哀:“他们拒绝了君主,当夜麻氏一族人趁着月夜风高便悄悄的离开了大金鹏国,走的干干净净,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陆小凤和花满楼顿时无语欣赏。
“后来……”霍休闭目,慢慢的思索着:“没有麻衣教的督军与保护,大金鹏王朝似乎又变回来了原来的样子,甚至比原来的更差。金银财宝轻易得来更不再珍惜,人民的人生活过的十分的安逸,忧劳可以兴国,逸郁可以亡身。短短的一百多年大金鹏国王堕落的一无是处。而这时婴粟来了,出现了,让大金鹏国的人更加腐烂。”
这便是一个国家的灭亡史。
让人心痛却是一点点也不值得同情。
让人沉重却不知得不去思考些什么。
“这样怀璧其罪的大金鹏王朝引邻国的垂涎,竟联合了哥萨克的铁骑,引兵来犯。”霍休讽刺的一笑:“你们知道他们的出兵理由是什么吗?”
“是什么?”
“君权神授,大金鹏王氏一族先祖竟企图纳神为妾,对神不敬,引来天罚,我等均替天行道。”霍休微笑道:“这样的理由是不是很可笑,即然他们能用这样的理由,那也莫怪我与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了。”
“所以你才抓了小忆,因为她是你们口出的‘神’,以神的名义起义确实比大金鹏王室后人来的更名正言顺些。”陆小凤道:“毕竟这是一个信神的世界。”
“你想忆儿帮你起义,想来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花满楼道,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些。
“是的,她没有同意。”霍休又道:“我本是想在她身上用些手段,但是这丫头先是绝食将自己弄奄奄一息,让我实在不好下手,怕一不小心弄死她。”
“你觉的我会让你再伤害她么?上官木?”上官翎突然开口道。
再次听到这声音,霍休对着上官翎有些疑惑了,开口道:“你是翎公主?”
“想不到你还记的我。”上官翎摘下垂纱黑帽,五十多岁的年龄,却是三十多岁的面容。
“当年,只留你一个人守城,我以为、我以为……”霍休明显有些激动些,又关心道:“想不到你还活着,这些年过的可还好?”
“我最后是被麻衣圣教的人所救,近年来我是一直生活在麻衣圣教。”上官翎微微叹了口气:“我来是想告诉你,麻衣圣教没有对不起我们,反到是我们……是我们对不起人家,你收手吧!”
“收手?”霍休冷冷的笑道:“你们知道这里这么大一块地方本来堆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陆小凤好奇的问道。
“金银珠宝,无数的金银珠宝。”霍休的神情十分有兴奋。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你已这么大年纪,要那么金银珠宝干嘛?将来难道还要将它带进棺材里?”
“哈!”霍休轻笑一声:“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有一个梦想,一直不停的攒钱攒钱再攒钱,因为我相信有一天我可以光复金鹏王朝。但是人心是善变的,而我忘记了人心是善变的,当年金鹏王朝逃出来的小王子与其它三位重臣都忘记了我们当时的理梦,连当年宁可战死的翎公主都不愿复兴我大金鹏国,你说还有什么人能值得的信任的呢?如今的我只有剩下钱了,却也发现只有这些金银永远不会背叛出卖我,在现在看来,金钱比人可靠的多。”
“你只是一个寂寞的老人。”花满楼道:“寂寞到为了钱而赚钱,还做了钱的奴隶。”
“如果楚丫头能早生十年我也许都不会这么寂寞到只剩钱了。”霍休道:“中了毒还打残了我青衣楼三十二位楼主,最后还不得不对她用上了千斤弓,真真的好气魄……”
“你知道为什么那三十三位青衣楼主只被打残了吗?”花满楼道。
“为何?”霍休问道。
“因为她不杀人。”
“那我就更留不得你们了。”霍休也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将这里的东西都搬走?”
众人不语
霍休接道:“因为我已准备将这地方,留作你们的坟墓。你们能葬在青衣第一楼下,也该死而无憾了。”
陆小凤叹道:“看来石秀雪的情报是真的,青衣第一楼果然就在这里。你可是青衣一百零八楼的总瓢把子?”
霍休微笑道:“我比较喜欢别人称呼我为总楼主。”
说罢,霍休他的手轻轻在石台上一按,突然间“轰”的一响,上面竟落下个巨大的铁笼来,罩住了这石台主霍休他自己。
陆小凤皱了皱眉,道:“你几时变成鸟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笼子里?”
霍休道:“这里惟一的出路,就在我坐的这石台下面,我可以向你保证,等我走了后,一定不会忘记将这条路封死的。而你们来时的路也早以被堵住了。而这铁笼子是百炼精钢铸成的,净重一千九百八十斤,就算有削铁如泥的刀剑,也未必能削得断,何况那种刀剑也只有在神话传说里才能找得到。”
花满楼道:“有一个人能破还机关,但你似乎还忘了这一个人。”
霍休皱眉道:“谁?”
花满楼道:“你当然应该知道,鲁大师就是鲁班祖师的后人,也正是普天之下,制作机关的第一高手。”
陆小凤道:“鲁大师死了之后,这第一高手就是朱停老板了,而且他的确就在这里。”
霍休脸色微,道:“我本来还想陪你在这里多聊聊的,但是……”
说罢,他的手按了下去,他的人并没有不见,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四四方方的一个石台,还是四四方方的一个石台。他的人本来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现在还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他坐的地方并没有出现出口,而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突然被人在鼻子上打了一拳。
一粒粒比黄豆还大的汗珠子,突然从他头上冒了出来。
“你的机关可是失灵了?”陆小凤笑道:“你为什么还不走?你不是想要走么?”
霍休握紧双拳,道:“你……你……”他没有说完这句话,却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陆小凤叹了口气,忽然发现这个地方竟又多两个人。
是上官雪儿和朱停家的老板娘,她们叹着气,走了过来,脸上都带着春花般的微笑。
花满楼抱起楚忆恨不得马上离开的样子,道:“是你们破坏了这里的机关?现在可有出路?”
“欸!欸!欸!欸!”上官雪儿大吃一惊的跑着花满楼面前,看见一个脸埋在花满楼怀中看不清长相的女子,不由的大叫道:“她是谁?我要去告诉阿静,你抱着别的女人。”
花满楼有些哭笑不得。
“你便是上官雪儿?”上官翎开口问道。
“你又是谁?”上官雪儿问道。
“叫表姑姑!”
“欸!”上官雪儿吃惊道。
作者有话要说:
☆、劫后
又是一家客栈,深夜时分,店中无客人,客栈已关门。
掌柜的在柜台上拨着算盘珠子,店小二支着头在一边打瞌睡。
“砰”的一声门,客栈的门被踹开了。
掌柜的以为是那家恶人趁着深夜来找茬的,却目瞪口呆的看着飞进来的两个人,一个黄衣公子抱着个紫衣姑娘,掌柜的被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
“热水、毛巾,纱布、糖水、还有大夫……”花满楼快速的说了这些东西便马上抱着楚忆往楼上走。
“呃!好的,客官。”掌柜怔怔的想,那不就是前几天那个失了魂的公子么,看看他怀中苍白纤弱的姑娘,似乎一起串起也想通了。
恋爱什么的人人都经历过,他也曾年轻过。
想罢。掌柜的大叫起来:“小二小二,赶紧去烧热水,毛巾纱布都送上去,然后去找大夫。”
房内,花满楼将楚忆小心的放在床上,小二很快便送来他来的东西,打发了小二,花满楼轻轻的合上房门。
常用的药都被家人磨成药粉或是药丸药膏出远门时随身带着,自从上次忆儿发烧之后还加了一味退烧的药丸。
楚忆一直拉着花满楼的衣袖,意识越来越昏沉了,耳朵一直嗡嗡做响,脑仁里似是有一把火焰在烧着。
“哪里不舒服?”花满楼小心的拆下她的发髻,让头发散开,又揉揉她的头发。
“头、左肩,还有耳朵。”楚忆小声的回答,好像声音太大就会扯会伤口,然后不好意思道:“还有,我的肚子好饿。”
花满楼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又发烧了,可能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然后起身去拿东西。
“七哥,别走。”楚忆的听声小小的,糯糯的。
“你数三下,我就回来,可好?”花满楼温柔道。
楚忆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道:“好!”
心下便慢慢的数着,不到三声花满楼就返回床边,慢慢的将楚忆扶坐了起来。
“先将吃药!”花满楼拿着勺子放在楚忆的嘴过,勺子里放着小药丸和糖水。
“噢!”
楚忆顺从的点了点头,一口吃掉了小药丸和糖水。
然后又是一勺糖水放在她嘴边。
“饿的太久了不能急着吃东西,忆儿,听话,先喝点糖水可好?”花满楼好似哄小孩的语气。
“好!”
楚忆乖乖的点了点头,吃掉了勺里糖水,糖水一勺接一勺的送过来。
花满楼看不见,一勺一勺喂的小心仔细又温柔。
楚忆虽然很痛很痛,但也很配合,不到一小会,一碗糖水见底了。
将人重新放躺回床上。
“忆儿;我要看看你的耳朵。”花满楼的语气顿了顿,坐在床上,让楚忆右边侧躺在爬在自己的腿上,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耳朵是怎么伤到的?”
“他们……”楚忆呐呐的开口道:“他们对我用霹雳火雷弹,虽然避开了,但是炸开的声音好大……”
闻言,花满楼沉默了许久,将一包药粉散在水中,用床边的毛巾蘸药水将楚忆的耳朵耳孔细细的擦了一边,又将另一包药粉散在她的耳孔里,再用纱布将耳孔轻轻的堵住。
又将人仰躺在自己怀中,花满楼手下移,要解开她的衣衫时,楚忆却抓住了他的手不放。
“忆儿,乖,你左肩上的伤口……”
楚忆皱眉咬唇最终还是放手了。
那套紫色的衣裳,被花满楼解开扔到了床下。
一屋子都有淡淡的血腥的气味。
“伤的很重?”
即使看不到,花满楼大概也能猜到,左肩膀就是被箭射穿的位置了。
“以后不许这样了,不准丢下我一个人了……”
“你要有个什么,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不知是花满楼声音太小的原故,但是耳朵里塞了纱布的楚忆听的不是很仔细,但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本来可以打赢他们的,谁知道后来他们竟然放暗箭……”
闻言,花满楼拿毛巾的手顿了顿,小心的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净。
毛巾擦到左肩伤口,楚忆会发出“丝丝”的声音,他连忙放缓了动作。
“七哥,不痛,真的……”
花满楼沉默不语,心里一片潮湿的温暖,都到这个时候她仍是想让他放心。
楚忆只觉得一层冰凉冰凉的东西在左肩被缓慢而温柔的涂抹着,顿时疼痛与灼热去了大半,将她翻了个身,背部的被射穿的另一边也被妥善的照顾到了。
一圈一圈的白纱布落在楚忆身上,左肩膀的伤口,被细心的包扎好。
“七哥,可是怪我了?”楚忆小心的开口,又道:“但是那样儿情况下,我没有更好的选择……”
话未说完唇已被吻住。
心疼,自责,难过,内疚全倾注在这个吻里,花满楼一手托着她头,一手支在床上,不敢用力,怕压疼了她。
楚忆无力的任他吻着,右手攀住他的脖子,回应着。
舌霸道入侵,仿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权一般在她口中肆意,舔舐着她有些干残裂的唇,极尽温柔的安抚。
缠绵至极的吻终于在花满楼找回理智的时候停下来,稍稍离开一些,手下的身躯热度比自己高了些。
她正在发烧,花满楼是这样提醒自己的。
“忆儿,我是谁?”
楚忆努力的瞪着迷离的眼睛,脑子竟空洞了几秒,完全不明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七哥!”
“你可知‘七哥’这个两个字的意思?”花满楼唇靠在她耳边,炙热的气息直扑在耳上。
“吾夫。……夫君……”小小的声音懦懦唤出,带着丝紧张和不安,幸福和强烈的归属感。
似乎这一刻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在这称呼下烟消云散。
“娘子……”花满楼脸有些红,但终是唤出了之前一直唤不出口的称呼,将她拥的更一些紧:“有什么都要和我说,不要丢下我一个,好不好?”
见楚忆不再说话,花满楼心下一急。
“你要敢在丢下我一人,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必定寻你。”
楚忆完全沉溺在他的柔情里,点了点头,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因祸得福
楚忆身受重伤,所以花满楼也不急着赶回鲜花小楼了,反而在客栈里暂时住了下来。
房间里,因为有大夫吩咐过,暂时只能吃一些流质的食物,所以刑静(又换回了男装)躺在靠在床上,花满楼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在喂刑静吃粥。
“当时我听到霍休说要对我用对段时,我快吓死了。不过后来饿晕了,他也就没有在对付我了,所以我也算因祸得福……”刑静悠悠的来道。
然后陆小凤笑了,道:“要是让江湖上的人知道江南花家的七少夫人,花满楼的妻子是被饿死的,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啊!”刑静一怔,脑袋全是一些社会新闻,某某男子不满家中妻子,并长期虐待不给食物,导致妻子饿死家中……
什么乱七八糟的,刑静摇了摇了头,赶快着将些摇掉。
“伤在肩膀上,动作别太大了,小心扯到伤口。”花满楼温柔,又喂进了一勺。
“江湖上的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了,与我们无关。”刑静道,接住一口,很好吃,吃花满楼喂的粥她的十分配合才行,不然谁知道会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