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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爱你不过两三天
作者:三长两短
文案:
你是我的命。
'文艺版文案':
爱你不过两三天,过了就不想你。
'现实版文案':
谭琏接受采访时,有记者问他:“听说是您先追求尊夫人的,是吗?”
谭琏一愣,“不是,是她先追求我的。”
“上次夫人接受采访时说是您先追求她的。”记者不死心。
“哦,那就当我先追求她的。”谭琏从善如流,表情镇定。
坐在电视面前看直播采访的孬小情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婚恋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孬小情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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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男人最听不得两个词:一是没用,二是孬种。
“没用”,那是从里到外都没用,不管是干事上还是身体本质都是没用;至于“孬种”,可能是有些用,还是没能硬气的那种。
按孬小情的理解来说,两者差不离,至于她为什么要去理解这两个词的意思呢,因为她别的都不姓,就姓“孬”。
她姓孬,往祖上数个八辈的都是这姓,祖上也没有人想改个姓什么的,就一直冠着“孬”姓,她名字还歪,叫“小情”,别人不知道的还当她是谁谁的小情呢,名字是爹妈给的,身体发肤都是爹妈给的,孬小情到是动过改姓的念头——
她亲爸孬种,呃,的确就叫孬种,这位名叫孬种的亲爸那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直差没学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桥段来,“我叫‘孬种’都快一辈子了,我爸不叫我改,凭什么你就要改?想都别想!”
呼,这是她亲爸的话,一把就将她的路给堵死了。
至此,孬小情再没动过改姓的念头,不敢呀——他们孬家那是典型的神棍家,往上数个八辈的话,家里人不是和尚就是尼姑,当然也有当道士的,别的不会,神神叨叨的最会,从来都是各庙宇或者道观的座上客,那名声可响亮的,别人一提起“孬谁谁”来,指定是他们家的老祖宗。
就这样的“家世”,也算是有点背景,孬小情没觉得当神棍,呃,这是她自己深刻归纳出来的称号,什么“仙风道骨”啦,什么“活神仙”啦,都是神棍,孬小情是不太姓这个的,她一向自认是跟着真理走,无神论者。
为此,孬小情亲爸孬种还差点跟她脱离父女关系,可他就这么一个嫡嫡亲亲的女儿,好几次把话说狠了,又巴巴地去哄女儿,就这样的,父女俩的关系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才好。
甭管怎么样都好,反正孬小情是不会女承父业开花圈店的。
呃,对头,孬种经营的就是花圈店,并且是丧葬一条龙服务,只有人家想得出的,没有他做不到的,无论是什么要求,都是给办的妥妥当当的,丝毫没有瑕疵,他总说他这个本事,全港城他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的,保管让往生的人好端端地去天堂报到。
这个说法,让孬小情挺不以为然,死都死了,两腿一伸,还能去天堂报到?按无神论者的话来说,这世上根本没有灵魂,哪里说的是去天堂报到,人死如灯灭,光着来到这世上,化成灰了的又与这个世界告别,彻底的消失了——
为此,孬种觉得跟女儿没有共同语言,决心找个好徒弟,把他的本事都给传下去,最好这个徒弟还能娶她女儿,呃,不对,是入到他们家里,当他们家的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不好找呀,嫁人都不好嫁,更何况是要找个上门女婿?
孬种还准备了好些条款,当了上门女婿,就跟抛家似的,跟生身父母那是算得上断绝关系的,而且要是万一不合他老人家心意,可能就给扫地出门,简直就是霸王条款,一点都没有把如今“婚姻自由”的思想放在眼里。
孬小情表示很伤感。
她条件也不差,港城大学毕业,港城大学的录取率谁都晓得的,毕业后,她先考入港城商贸局,工作两三个月后响应国家号召支援灾后重建工作去了,在那里兢兢业业地干了一年半,等到顶替她来的同事,才是风风光光重回港城商贸局。
孬小情别看着人家姓“孬”,一回来就占了局长秘书这工作,惹得港城商贸局上下不由都在想她是不是攀了什么高枝儿,甭管别人怎么想的,孬小情是一点儿都不在乎,看看她哟,白色的衬衣,一点花样儿都没的,也就胸前绣着“港城商贸局”的字样,下边儿一条黑裙子,还是过膝的,样子很一般——
穿在别人身上这一身也就叫人群给淹没了,可她呢,叫一个显眼的,挎着个大包,很大的,看样子能放好多东西的,那裙子虽说长得有些遮腿,可也露出她纤细的小腿,更往上,那是包得紧紧的臀部,平常的工作服都能叫她穿出花来似的,叫人硬生生地赞叹,不是衣服太普通,而是人比不上人家。
可真要说孬小情长得倾国倾城的?也没有,也就中等偏上一点点,脸上也就妆点过一些些,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裸妆,瞅着跟没化妆似的,可自然的,唇色更是浅浅淡淡的,可一眼瞅过去就觉得挺滋润。
早上她是请过假的,有点私事末了,得去了一点,等了了私事,她赶紧就回港城商贸局,原因无他,愣谁一早上的就给催了好几个电话,都得先回单位看看,她一贯又是个在工作上挺上心的人,自然就往回赶。
刚到商贸局大门口,这人还没进呢,就见着莫局长的助理,呃,其实也就是莫局长的外甥陈沉,焦急地大门口等着——呵,一见到她那眼神都会放光的,还上来拉她的手,“姐,我的姐姐哟,你可来了,我舅快急疯了……”
这人,压低了声音,也就孬小情晓得他是莫局长的外甥,他平时都挺注意公私的,从来没在孬小情面前直接叫过莫局长“舅舅”,今天到是叫出来了,可显得莫局长那里是急的非常了,估计都快跟着火似的了。
到是孬小情不急不忙,她还喘口气,还安抚陈沉,“别急,别急,我人都到这里了,还能哪里去了,你好歹叫我喘口气?”
陈沉连忙收了手,看看她的手,又看看他自己的手,那张年轻的面皮哟,可就慢慢地就红了,跟个染上个颜色似的,还有些个白里透红的意味——叫孬小情喜爱地就用手悄悄地刮过他脸——
也就是很快地收了回来,她面上带着笑意,很得体的笑意,挎着个大包,昂首挺胸地走入商贸局,这里一共是六楼,局长嘛自然在六楼,她的办公室也同在六楼,谁让她是局长的第一号秘书,虽说秘书不止她一个,可她是顶顶重要的那个。
“小情姐,你可来了,莫局可一直在里面等。”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穿着白衬衣,那是制服,可下边配着的黑裙子,虽说颜色也是黑的,可短到快齐那个了,人瘦得跟皮包骨似的,一点肉都没有,就唇色艳得跟涂了血了一样,每每叫孬小情见了就有种惊吓感。
孬小情示意她先回工作岗位,一切事情由她来,就朝着莫局长办公室走过去,这一路走过去的,几个秘书还有陈沉都在后边站着,看着她走过去,就跟送“女王”似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莫局一直在催……”刚才那个小姑娘小声地说,又朝莫局办公室紧闭的门努了努嘴,又拿手肘撞了撞身边的陈沉,“就好像我们不干事似的……”
陈沉看着前面,面皮上的热度还没退,泛着微红的俊脸,此时多了点冷意,转身就走,好像压根儿就没听到那话似的。
到是那说话的小姑娘廖颖一下子脸红了,尤其是几个身边比她有资历的秘书都走回自己的位置,对她的话压根儿没有要附和的意思,都说是资历比她深的,当然更知道领导的事嘛,领导不叫人知道,最好是不要知道,也别瞎打着为领导出主意的旗子,最大的可能性是马屁拍到马后腿上,那滋味不太好受。
莫局长,典型的人高腿长,再加上年近四十,丝毫没有平常人所见的啤酒肚什么的,头发更弄得一丝不苟,看着就是个成功人士,哦,其实他也不是看着就是,其实就是个成功人士,事业有了,娇妻佳儿都是有的——
只是,他脸色不太好,有些焦急,看到孬小情进来,就跟见到救星似的,比他外甥还要表现得直白,两三步地就从办公桌后头走到孬小情面前,两手就按住她的胳膊,“小情——”
这一声,叫得真是既缠绵,又动听,不知道的人听见,还真要以为孬小情与他有什么工作以外的关系,可天地良心,孬小情确实跟他没有什么,清清白白的,一点干系都没有。
莫局长急呀,可她不急,反而轻声细语地问,“莫局,这是怎么了?”她还问他,问得很到位,就是表情也到位,一心为他着急的,他急,她也跟着急,“是什么样的事儿,能叫莫局您急成这样子?”
莫局长那个表情呀,似乎还有点尴尬,两手放开了些,长叹一声,颇有点“风萧萧”之感,“余碧莲拿着照片要挟我离婚呢?”
声音很轻,轻的差点让孬小情听不见,可她自认耳聪目明,听得是清清楚楚,更把那话里的可惜、怨恼以及无可奈何听了出来,“您想离婚?”
她直截了当地问。
莫局摇摇头,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怎么可能,我女儿还小呢。”
说的理直气壮,一点犹豫的意思都没有,让孬小情心里有了底气,这事儿好办得很,就怕这位玩出火,呃,其实现在已经算是玩出火了,她试着斟酌着语气,“我要、要是……”
她说到这里不说了,就看着莫局。
莫局老到地拍拍她的肩膀,给她吃颗定心丸,“小情呀,只管给我办好了,再怎么着,我也不会找你秋后算账的。”
孬小情就笑了,“瞧您说的,哪里到这步了……”
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刚才到真是想过万一这余碧莲跟这位又粘乎上了,她可是两面不是人,虽说身后站的是莫局那位夫人,呃,跟别人不一样,孬小情走的是夫人路线,走的从来不是莫局路线,莫局嘛,伺候起那位夫人到是别有花样的,就是在外头总是花,夫人也不在乎——
原因没他的,夫人爱女人,呃,不是说有女儿了嘛,有女儿就不能再喜欢女人了?
这不是什么成正比成反比的事,事实摆在那里,莫局夫人就爱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此文是现代架空。
时隔一个月又再度开文;谢谢大家捧场!
☆、002
这边莫局才吩咐好她务必把事情办的圆圆满满,正当孬小情想着怎么用软硬兼施的办法,叫余碧莲别干傻事,没曾想,莫局夫人的电话就来了——那位可不是莫局这样子能放得下架子的柔和态度,一贯是矜贵的。
矜贵到这个电话都不是莫局夫人亲自打的,而是她身边的助理,呃,是的确是助理,而且是个女助理,据说吃住都在莫家,有些懂门道的人还知道那位女助理平时就睡在莫局夫人房里的——
私底下有人还想悄悄地从孬小情这里得第一手消息,可孬小情又不是那种半句话都弄不住的话唠子,不应该从她嘴里说出去的话,那是死也不能撬开她的嘴儿,她就这样子,她愿意说的,估计也谁都拦不住。
那位助理也学了点莫局夫人的架式,说话很简洁,就几个字,大意如下:夫人要见你,赶紧过来。
这算是比较客气的说法,要是再换个粗点说法就是人在哪里,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孬小情免不了有一些心酸,这年头笑贫不笑娼,就那位助理,走夫人的路子比她走得还要殷勤,就占了夫人身边第一号人物的头牌——她还是比较羡慕的,可羡慕之余,真让她去亲近莫局夫人,孬小情一准儿也是受不了的,磨镜,不是光照镜子般觉得两个人一样的,还得磨来磨去的,不然也不会叫:磨镜。
要说嘛,孬小情还是有一点底线的。
她收拾了东西,赶紧朝莫局夫人住处过去,也不是住处,就光叫成金屋藏娇的地儿都行,就孬小情跟在莫局身边这两三年,眼见着莫局夫人身边的人都换了好几回了,莫局夫人喜新厌旧的本事其实挺高的,架不住人家有钱有势的,谁都想巴得夫人——
其实莫局也巴着夫人的。
小白脸?哈哈,也是有能力的小白脸!
孬小情开着她自己那辆日本车,有钱没钱都得弄辆车,她自个买的,也不是自个买的,首付是亲爸出的,用卖花圈的钱给她补贴的,虽说她打死不乐意接下亲爸那个在全港城有名的事业,但架不住她亲爸是有钱的,比上不足,比下那是有余的。
月供是她自个付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幸亏她亲爸给力,钱方面那是从来不抠着她的,她亲爸常说,就她一个女儿,钱都是她的。
莫局夫人那个金屋藏娇的地儿还在市区,跟别人非得找个僻静且豪华的地儿不一样,莫局夫人光明正大地找了个市区的地儿当藏娇之处,显得她光明正大,一点都不对外瞒她自个的事,这人活成这样子,除了嚣张,以及被娇惯坏了,孬小情其实没能对莫局夫人的性格往好处里想过。
也不同情莫局,莫局夫人的事,虽说也就他们那个圈子的人知道,可只要一长心,总能漏出来几分的,总之说一句的,他们夫妻是各有默契的,双方互利互惠,我给你权、给你势,你就得当好丈夫——
就这么简单!享受了什么就得付出什么,这都是得清清楚楚的,别以为世上的人都是糊涂鬼,那种占了老婆家权跟势的人,还得让老婆憋屈了,给他养外室女跟情人?笑话,得掂掂自己到底有多大脸。
孬小情在路上还在想着到底今天莫局夫人找她是要做什么的,脑袋里的思路千转百回的,转来回去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上回莫局夫人还跟她说过,让她把工作辞了,再给介绍另一份好工作呢……
好工作?
孬小情的嘴角浅浅一扬,谁耐烦真出卖自己当个磨镜的?磨来磨去的,就算是真有事儿,也都是假的,有意思吗?至少她是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找个会干事的男人,那样才算是人事儿。
呃,她不歧视那些人,就是觉得别发生在她身上就好,莫局夫人的爱好确实有些高大上,她到没想让自己也跟着掺合入这些高大上的事情里头。
港城最新的楼盘,前能看海景后头还有山,最最不错的地段——孬小情淡定地跟保安打了个招呼,对这里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保安都认得她了,赶紧将大门给开了,——她顺势就将车子开了进去,找了惯常用的停车位将车子试图停入那里——人下了车子,一抬头,就看到那十二楼的窗子还开着,刚想往前迈一步——
没曾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车子,恰恰地就从她身边迅速地就过去了,那速度快的,让她只感觉到一阵风过去,吹过她脸上,她顿时僵了脸,面色有些控制不住的白,心脏更是跳得非常快……
然而,下一秒她就反应了过来,怒气冲冲地想找人算账,车子早就已经过去了,只留她一个背影,她连车牌号都没看清,也就知道那车子是卡宴,妈蛋,她悻悻然地收回视线,想想刚才那个画面,她两手环抱着自己,抖了抖,才算是恢复正常。
“肯定是赶着去投胎的。”她恨恨地丢下一句话才走。
莫局夫人住在十二楼,十二号楼的十二楼,听上去有些拗口,十二号楼的十二楼,整层都是她的,按这里的平均价来算,这一层楼大约有个八套房子的,每一套起码五百万起价的,算算八套,就这么钱就够让孬小情觉得有钱真好呀——
也只是羡慕一下,她出生以来也没有缺过钱,虽说比不上莫局夫人,可是从来没有为钱为难过一次,她亲爸好呀,从来不让她缺钱。
莫局夫人的房子,她是有钥匙的,每次都是不见外的直接开门,要是敲门什么的,其实会惹莫局夫人不高兴,是人都有点儿怪僻,孬小情挺理解这位高大上的莫局夫人那点小脾气——
只是,她把门一开,就听到什么东西“呼啸”过来,也就下意识地一躲,听得“哐当”一声,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碎得不成形了。
“滚,滚——”
平时优雅的贵夫人莫局夫人谭雅披着条酒红的浴袍,全身雪白如牛奶般的肌肤毫不吝啬地暴/露在空气里,平时都盘起来的长发,此时散落在肩头,即使是这样没有精心装扮过的架式,她还是显得像个尤物,身体该瘦的地方一点肉都见不着,该长肉的地方长足了肉——
可她的脸。
娇艳的脸,满是怒火,犹如被烧灼着了的红玫瑰,热烈地绽放在火里似的,胸口不时地起伏着,她手指着门,被描绘的有如古代娇姬般的眼睛,此时慢慢地回笼焦距,慢慢地映入孬小情的身影。
她开始放下手,胸口的起伏也跟着慢慢平静下来,一手捂着高挺的鼻子与娇艳的红唇,人也开始落坐在沙发里,双腿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双手将浴袍的领子轻轻地拉阖在一起,遮住她雪白的肌肤。
茶几上放着一烟包,她伸手去拿烟,细长的烟身,夹在她的指间,隐隐地像是与她连成一体似的,她朝孬小情点点头,将烟递到嘴边——
孬小情眼角的余光瞅见那被扔的东西,心头不由一颤,可与唐三彩比价的东西,年前她就听说过新闻,据说这件东西的价值高得离谱,是国外某位人士在场外由电话兑拍所得,至今拍卖行还不愿意透露出买家的身份,据说卖家不愿意。
她上次来这里,就看到莫局夫人这里放着这件东西,就这么碎了,真是叫她心头都是颤颤的,只是,她一向是极懂看眼色的,赶紧上前几步,几乎就半蹲在谭雅的面前,拿起茶几上面的打火机——
也不是什么普通的打火机,而是全球限量款的,想要买都是得预定。
她托谭雅的福,用过这打火机好几次,都是替谭雅点烟,而这次也不例外,微弱的火星,在谭雅的指间燃起,她深深地吸一口,又狠狠地吐出烟雾,而且是故意往孬小情脸上吐——
孬小情也不懂,这烟味,虽说二手烟不好抽,可她从小是闻惯烟味,她奶奶活着的时候,一天能抽三包,年轻时还能抽大旱烟,所以她不讨厌烟味,烟味反而更让她觉得像是回到奶奶还活着的时候……
她的下巴被抬起,鼻间除了闻到烟味,还能闻到谭雅身上的味道,与平时的浓烈香水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