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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笙(女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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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摇摇头道:“愿望太多,不知从何许起。”

  “那就许个你最想许的。”

  沈墨闭上眼,轻声道:“希望母亲在边关一切平安,边境井然。”

  一直沉默的景笙突然开口道:“怎么不为你自己许一个?”

  “如今我什么也不缺,我很知足,就不用浪费愿望了。”

  焰光下,三人站在沈府空旷练武场上。

  直到烟花燃尽,谁也没再说话。

  锦盒在宽大的云袖里安稳停留,景笙默默攥紧了袖口。

  贴着肌肤的锦盒传来冰凉触感,那一晚,终究没能送成。

  当时景笙想着此时不送,以后总归会有机会去送,却不知,那护袖如同她当晚没有说完的话一样,逐渐淹没在时光洪流之中。

  五月里,称得上新闻的事件数来数去都算得上翰林李府李公子出嫁。

  近百年的翰林世家,门生满天下,这李三公子又是李家老夫君最疼爱的孙子,尚未出嫁,已经摆了整整一天的流水宴。

  一身照着文士衫改定做的新郎服,更是为城中津津乐道。

  新娘的林家同样强势,自聘礼到婚礼每一处都价格不菲,一场婚宴羡煞众人。

  这本与景笙无关,奈何景清点名道姓要她陪她去参加婚礼。

  自那日大闹以后,景清直跪倒第二日中午,差点晕厥,此后也再不提什么李公子张公子,只一味认真读书习字。

  老夫君觉得甚是宽慰,还多夸奖了两句。

  景清却是一改往日作风,竟什么也没回。

  这次景清想去李公子婚礼,老夫君原本不让,怕在闹出什么事,但见自己孙女这些天一直神情恹恹,即便每日大鱼大肉依然日渐消瘦的模样,又狠不下心拒绝。

  咬咬牙,到底是答应了景清的要求。

  只是景笙没想到,景清居然会非要自己陪她去。

  景笙想,若是自己绝不会去参加这个劳什子的婚礼,更不会叫人同去,心痛失态是一码事,然而更多的却是放不下,景笙不相信景清此时便能放得下,那去参加无异于自己找罪受。

  轿子一路颠簸到林府。

  远远已经能看见张灯结彩的府门,大红灯笼,双喜门贴,新娘一身红色礼服站在门口迎接宾客,笑容爽朗而明媚,走近一看,这位林家大小姐相貌堂堂,眉目间殊无一丝猥琐之气,标准女尊世界好女人的模样。

  景笙咋咋舌,又暗瞅了瞅景清,不得不道,李公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景清面沉如水的走进林府,递了贺礼便大迈步走了进去。

  景笙对着微有些奇怪的新娘善意笑笑,又拱拱袖,也跟着走了进去。

  新郎新娘亲属分桌坐,这在古代依然如此。

  景清略一沉吟,坐在了新郎好友的一桌,景笙便跟在景清身旁入座,席上人大都认识,三三两两交谈,唯独景清景笙二人坐在一侧,不说话也不动作,很是怪异。

  景笙倒不怕这种场面,只是景清逐渐蔓延出的怨妇气息让她实在觉得压抑。

  正琢磨着怎么先避开,有人拍了拍她的肩。

  后头一看,倒是一张极其醒目的笑脸。

  “景小姐,好久未见了。”

  “柳小姐也在?真是好巧。”

  柳棋芷顺了顺一头不算光滑的长发,道:“既然如此,景小姐不如出来跟在下一叙。”

  景笙怔了一瞬,旋即反应过来,忙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跟着柳棋芷出了婚宴大厅,柳棋芷才对景笙挤挤眼笑:“坐在你家姐身边,是不是觉得很有压力?”

  景笙深以为然点头。

  方才她就想,自己同柳棋芷有什么好叙的,再一想,柳棋芷竟是帮她解围。

  “你姐姐也真是执着,都这步境遇了难不成她还想抢亲?”

  “大概是觉得亲眼看到才会解脱吧。对了,柳小姐,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柳棋芷突然诡秘一笑,露出些八卦的神色:“确实不是我最先看到你的,你猜猜我是怎么发现你的?”

  景笙配合摇头:“不知道。”

  柳棋芷伸折扇捅了捅景笙:“说说,你是怎么和小君勾搭上的?”

  “?”

  “方才我们坐在隔壁一桌,我都还没发现,倒是小君先指了指你的方向,我这才走过来的。说说,你们这是不是有什么了?”柳棋芷笑得一脸暧昧。

  景笙无语望天。

  “柳小姐,你确定君世子他指的是我,不是我长姐?”

  “诶?”

  她的确是和君若亦有些接触,可是也没哪次称得上暧昧可言,自作多情也是有先决条件的,可能性更大的,恐怕是君若亦怕她二人闹事,所以让柳棋芷过来看着……

  “柳棋芷,你这张嘴真该被撕碎。”

  冷冷无起伏的音调阴恻飘来。

  柳棋芷一哆嗦,只见眼前有一不知名物事滚动着朝她投来,柳棋芷急中生智,借折扇将力一卸,事物瞬间停止转动,柳棋芷接过一看,竟是一个尚封着泥印的小小酒壶。

  “这是?”看向君若亦。

  “林家的胭脂醉,说是给你为婚礼出力的谢礼。”

  柳棋芷嗷一声惨叫,手指颤抖着指向君若亦,血泪控诉:“胭脂醉!刚才……刚才你就这么丢给我了?要是我弄洒了,砸坏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

  “君若亦……你好狠毒的心……”

  君若亦脸上竟浮起一抹似乎是笑容的表情:“多谢夸奖。”

  柳棋芷抱紧酒壶,神情泫然欲滴看向景笙:“小景,你家未来夫君怎么能这样,你也不管管……”

  景笙继续望天。

  君公子煞气太重,她也惹不起。

  君若亦一步步朝柳棋芷走来,语焉森森:“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不论这壶还是以后,你都绝对喝不到胭脂醉了。”

  柳棋芷一手抱着酒壶朝后退,一手挡在胸前:“男女授受不亲,君世子,你离我远些……远些……”

  景笙看着,禁不住笑了起来。

  没想,君若亦停下脚步,倒是朝她看了过来,启了启薄唇道:“你的护腕送出去了?看你如此开心,想必你的沈公子应该很喜欢吧。”

  君若亦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料到,景笙的神色几乎是瞬间淡了下去。

  虽然仍旧是笑,却已没了方才的开怀:“劳烦君公子惦记了,护腕我还没送,但,总有机会。”

  柳棋芷看得有些不明所以。

  景笙又道:“也多谢君公子的布料了。”

  君若亦知道自己失言了。

  但看着景笙那副好死不活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淡漠模样,就觉得甚是不爽。

  这一不爽,恶劣地话就脱口而出:“莫不是你家沈公子嫌弃礼物太过低廉,不肯收。”

  景笙轻轻一笑:“君公子,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碧螺春虽好,也未必没有人喜欢铁观音。”

  君若亦硬是被景笙用自己的话堵了一道。

  心里的不爽平白翻倍,正要继续说,视线扫到景笙身后一个飞檐而下举着刺刀的黑影。

  景笙和柳棋芷均背对着没有发现。

  人影高高举起刺刀。

    二九章   

   (上)

  君若亦左右一扫,旋即抬腿踢起地面上一枚石子。

  景笙见此,只当是又惹怒了君世子大人,不想那枚石子顺着景笙的鬓边擦过,接着耳后便是一声压低的惨叫。

  柳棋芷率先反应过来,拽起景笙的手退到一侧。

  婚宴一开始了好一会,月夜当空,天色袅朦。

  若不是刀面映着月光些微发亮,景笙差点没能看出自己身后竟还躲着一个人。

  没等景笙讶异于这里竟然会有刺客,黑衣人旁的阴影里瞬间又闪出三个同样模样的黑衣人,黑衣黑裤黑色面罩。

  其中两个黑衣人很快朝君若亦动手,另一人也和柳棋芷缠斗起来,大概是看出景笙不会武功,首当其中的黑衣人捂着一边似乎受伤了的肩头,另一手挥刀向景笙这方砍来。

  柳棋芷离得较近,连忙推开景笙,自己也借力避到一侧,同时口中大喊:“有刺客,快点来人!”

  两个黑衣人却是顿也不顿,连连几刀又挥向景笙与柳棋芷。

  柳棋芷虽然学过两天武,比景笙略强上一些,但终归是文官家庭出身,三脚猫的功夫,此时也只得借助地势,拉着景笙东躲西藏,好不狼狈。

  比较起来,同时面对两人的君若亦反倒看起来轻松一些。

  佩剑一解,拔剑上下应对,刀剑锵锵互撞,几招下来,竟让对方占不到半点便宜。

  得空之际,君若亦将手递到唇边,轻吹两声。

  此时,柳棋芷的呼救也起了效果,阵阵脚步声匆匆而来。

  黑衣人见状,也顾不上再砍景笙与柳棋芷,竟是四人一起围攻君若亦。

  两人君若亦尚有余力,四人就显得有些勉强。

  两招之下,已是落了下风。

  景笙想帮忙,奈何双方速度太快,片刻身形已闪动多次,再加上自己的右臂被刀口撕伤,去了只怕也是拖君若亦后腿,便只捂着手臂躲在一侧,同时也有些庆幸,今次没带岭儿出来。

  再一看,柳棋芷也躲了过来。

  景笙飞速问道:“君世子这能撑多久?”

  柳棋芷整整衣襟,语速也极快道:“不用担心,小君很能打,大概还能撑好一会。”

  说罢,就不动了。

  饶是景笙自现世过来,也觉得她们这样似乎有些不妥。

  换做男尊世界,哪有叫一个女子应对四个刺客,两个男子躲在一旁的道理……

  但见柳棋芷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吧,大约她所认识的都是非常人。

  再转回君若亦那边,真打斗起来,倒是没有景笙见舞剑时那种花俏的模样,不论黑衣人还是君若亦都是招招狠辣,直击要害,不见半点赘招。

  正看着,只见三个黑衣人同时上中下三路向君若亦劈来,君若亦身形一震,随即纵身一跃,双腿踢在上路的刀刃上,同时一个弯腰长剑刺在下路黑衣人的剑柄上,哐锵一声,剑被震的飞开。

  君若亦站稳,左手飞速抹汗,却没发现第四个黑衣人正小心握刀挥向君若亦的腰部。

  巧不巧,这时柳棋芷的视线正被君若亦挡住。

  景笙本不想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防身工具,但现下也顾不上了,手指在袖中一翻,短弩滑至掌中,塞上随手捡来的石子,对准准星,景笙没有系统练过射击,就只选择面积大好攻击的部位,只听一声低促的啸声,石子没入黑衣人的腰线,黑衣人身影一晃,仍不改攻击路线,景笙连连拾起石子,再飞快按下机括。

  不知是风声还是黑衣人的动作迟滞,君若亦终是发现了,一个旋身,狠狠一脚踹了过去,直踹出足有四五米。

  几乎霎时,两条白影飞蹿而来,手起刀落,两颗头颅飞起,血液顺着天际飞溅,血色薄暮,煞是骇人。

  接着不等反应,白影攻向剩下两个黑衣人。

  林府的家丁也在这时终于赶到,两个黑衣人见大势已去,相视一看,腮帮一动,口中流出暗黑的血迹,身体一软,倒地而亡。

  说来时长,但从被袭到救援赶到,其实不过片刻功夫。

  林府女管家见四具死尸,骇得差点没把眼珠瞪出眼眶,连连吩咐家丁将人抬下,又抖着音对君若亦道:“府里看护不佳,竟让世子遇到此等事情,小人难辞其咎,还望世子降罪。”

  君若亦挥袖,两道白影瞬间消失,擦了擦溅上血滴的衣摆,君若亦淡淡道:“与你无关,她们是冲我来的。”

  景笙见此,笑笑,边往回走,边自衣摆撕下一条布料裹紧手臂,方才因为短弩后座力影响,现下伤口崩裂严重,她得赶快去找大夫。

  还未迈回大厅,君若亦的声音自后而来。

  “景笙,你的东西掉了。”

  初听君若亦叫自己名字的怪异感还未消去,景笙就见自己藏在袖中的蓝色锦盒掉落在地面,绿丛掩映中很是显眼,她想,大概是刚才取短弩的时候掉出来的。

  转回去,拾起锦盒塞回袖中,景笙对君若亦道:“多谢君公子提醒。”

  君若亦却忽然把手一伸。

  景笙不明所以,把锦盒递过去,君若亦见状,细长的眼眸微眯,语气略带不耐烦道:“你袖中的武器。”

  景笙暗叹,她最不想遇到的就是这种事情,但也只好有些吃力的把短弩从袖中递给君若亦。

  君若亦拿着把玩,丝毫没有归还的意思。

  破财消灾,破财消灾,景笙忍着剧烈疼痛的手臂道:“君公子若是喜欢,拿去就是,在下先告退了……”

  只见一个小瓶子飞掠而来,景笙下意识接住。

  “金创药,交换。”

  不得不说,君若亦的金创药绝对是极好的。

  在附近找了医馆,买了些纱布,涂上君若亦的药,再小心包好,虽然还隐隐作痛,但至少不再流血,也不再让她觉得手臂仿佛被撕裂。

  回到宴厅,三拜的仪式已是结束,新郎先等在洞房中,新娘林家大小姐在外招呼喝酒,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果然,景清还是没胆子的……

  景笙四下一看,愣是没找到景清。

  前后转了好几圈,在后院一个不起眼角落里看见喝的烂醉的景清,衣衫脏乱,满脸的湿痕。

  景笙摇摇头,把景清拉了起来。

  景清像瘫烂泥一样耷拉在景笙的肩膀边,朦胧着眼睛喃喃道:“那个林大小姐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嫁给她……我这么喜欢你,喜欢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荣华富贵是不是,那等我金榜题,呃,题名……”

  现在离席应该不算早了。

  景笙拉着景清绕过正厅,径直向外走。

  景清还在喋喋不休:“我这就去念书,去念书,再也不给你写什么淫词浪句了……你不要嫁给她好不好……”

  痴男怨女。

  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都有三四十岁了,即便已经不相信纯然的爱情,景笙依然觉得相爱是件再美不过的事情。

  然而,不相爱呢?

  你既无心我便休,怎是一句诗这么简单。

  那短促的二十来年和那漫长的几个月,教会了景笙很多很多的事情。

  在爱人之前,总是要学会自爱。

  当你在同一张床上日夜不变的躺着,身体一动不动,连翻个身都要他人帮忙,整日苦恼洗漱如厕,就会知道能蹦能跳自由在蓝天白云下生活的日子该有多么舒服。

  而你爱的人,其实,什么也不是。

  景清一夜烂醉回去,老夫君见了也只是叹喟一声,没再怪罪。

  那日以后,景清就真的开始发愤图强。

  虽不及头悬梁锥刺股,但日夜苦读绝对是有的。

  景笙不知为何,倒也觉得欣慰。

  右臂的伤口不算深,但惨在被后座力震裂,绑着绷带一时也好不了,景笙只好尝试用左手习字,感慨于这具身体对于书法奇异的禀赋,一开始歪歪扭扭不堪入目的字迹在几日后竟然也能一丝不颤的写下去。

  写完丢下笔,放在书桌前的蓝色锦盒引入眼帘。

  手臂好不了,翻墙出门也是幻想,这锦盒便也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摩挲了两下锦盒,终是放下。

  日头已渐暖,白昼时日变长。

  院中的君子兰开到极盛,花瓣迎风摆动,艳丽色泽看上去倒是美得很。

  借来的书再度看完,景笙摸出棋盘,摆在秋竹院中的石桌上,左手执白,右手执黑,左右互搏。

  不知是不是右手绑着绷带,反应迟缓一些,几盘下来都是左手略胜一筹。

  景笙把棋子放回棋笼,黑字放于天元,正待开始,忽听得院落里有女子落落大方的声音:“呦,独自下棋有什么乐趣?要不要我陪你下一盘?”

  宁岚从容的自院中跳下,闲庭信步像在自己家中。

  身后跃下的是显然技术不甚熟练,翻得略微有些困难的沈墨。

  景笙眨眨眼,连手中棋子都忘记放下,迟滞了片刻,才道:“你们,怎么来了?”

  宁岚坐在景笙对面的石凳上,咧嘴笑道:“我们知道你受伤了,这可就赶来了……”两腿一翘,转头冲着正晒衣服的岭儿道,“唔……怎么连杯茶也没有,小景,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沈墨也是笑着,却在看见景笙手臂上缠着的绷带时,皱了眉。

  景笙将手臂收到石桌下,笑意温存:“我的手臂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我带了药,是祖上传下的,效果极好,要试试么?”

  沈墨拿出一个碧绿的小瓶,光滑瓶身弧度完美,莹润的碧色衬在沈墨白皙的手指间,不知是瓶子更美还是手指更美。

  仿佛怕景笙不信,沈墨又道:“你知道我们家常年有人在外征战,这药便是在边关所用,愈合效果极强……”

  景笙只停了不到一秒,便笑道:“好啊,那麻烦了。”

  岭儿闻言,拍着衣服的手一顿,小姐,不是才上过药么?

  (下)

  景笙将手臂抬起,沈墨半弯下腰,纤长的手指解开缠绕着的绷带,丢在一边,绷带下是一条蜿蜒狰狞的伤口,看上去很是可怖。

  沈墨的手颤了一颤。

  景笙知道自己这条伤口,未必真多么严重,但看起来,确实有点……

  当下笑笑:“小墨,这伤口真的没什么大碍。”

  “我知道。”

  沈墨垂着头,滑落的发丝挡住沈墨的五官,看不出表情,只是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

  碧色的药膏涂在伤口上,带来清凉的感觉。

  再加上沈墨的动作实在非常娴熟而且小心,直到伤口重又包好,景笙都没觉出疼痛。

  景笙暗自祈祷,希望两种药性千万不要冲突,不然……

  沈墨收回药瓶,问道:“有弄疼么?”

  景笙摇摇头:“没有,一点也不疼。”

  岭儿端上茶水和一盘花生,宁岚剥开花生抛进嘴中:“原本今天我们是打算叫你去看灯会的,今个可是帝都的花灯节,到时候各色花灯层出不穷,各类草树花卉飞禽走兽仙人美景花灯挂了一街,画舫船楼演出不断,保不准还有什么灯谜彩头,你不去可是非常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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