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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笙(女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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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瞅景笙的衣服,岭儿偷笑:“其实小姐这也不错啊,说不定哪家小哥以为你是个富贵小姐,以身……哎呦……”

  景笙三两下脱下外面逶迤的长袍,丢到岭儿身上,不客气道:“岭儿小姐,你若是想试试,我可不介意给你做随从。”

  说罢,不管岭儿一脸窘状,转身进屋换衣服。

  换上质地普通的长衫,景笙顿觉自在多了。

  秋竹院一向是景家最冷清的地方,份银份例三餐大都是岭儿去领。

  早几年还有人没事来这冷嘲热讽,景笙懒得应付,干脆卧床看书称病不出,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来自讨没趣。

  不过也因此,主仆二人相依为命无人打扰过的倒也清闲。

  而且几年前景笙便发现,秋竹院虽然位置偏远,但巧的是与府外仅一墙之隔,此后,偷偷摸摸翻墙出院也不是未曾做过,只不过碍于怕被发现又兼怕遇上熟人,出门次数不多罢了。

  晋王爷这一走,估摸是不会再有人来找她,晚膳以后,景笙带着岭儿利落的借着挂在墙边柳树上的绳绊翻墙而出。

  路已经熟得很,拐上几拐,就到了市集。

  夜市虽没有白天繁华,也依然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叫卖吆喝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景笙不禁感慨,无论哪个年代,贸易始终是个热闹的东西。

  景笙常去的书局叫临山书局,因隔壁临山书院而名,这家书局不仅规模大,而且门类繁多,书籍五花八门无所不包,很对景笙的胃口。

  作为常客,景笙刚一进门,就有看店的姑娘殷勤的介绍着新到的书籍。

  岭儿对书不感兴趣,早早到隔壁武器店里和老板交流,景笙便独自在书堆里挑选。

  选了一会,挑出三本找老板结账。

  江州地理志,程莲月游记,隔山居士诗集校注。

  刚结完帐包好书,正要去找岭儿,谁知店里的女老板一把拉住她。

  景笙一回头,就看见女老板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小声道:“景小姐,我看你也是个常客,我这里有本好东西,可是珍品不放架卖的,你有兴趣没有?”

  原本一听珍品景笙来了兴致,但一见女老板暧昧的口气,景笙忍不住联想到一些不该想到的东西,犹豫半晌顶着黑线问:“老板,你不会是要卖给在下春宫图吧……”

  女老板拍桌,惊得周围看书的人都抬头看她:“我是这样的人么?瞧你小小年纪都在想些什么?”

  景笙顿觉丢人,忙赔礼道歉。

  女老板这才从柜台下掏出一本装帧精美的书册递给景笙。

  景笙接过一看,封面上娟秀的小楷一行标题。

  《帝都十大适龄佳公子详解(附画像)》

  “这可是手抄绝版的好东西,景小姐,买给你我都不收二价。帝都可不少小姐想要都还找不到门路买呢……”

  景笙暗叹,这小楷写的真是粗糙,同时也不仅对古人开放若此感到诧异。

  怀着好奇景笙随手打开一看,翻了没两页,一个耳熟的名字直映入眼帘,视线向下一看配图,景笙立马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今天才见过的那位君若亦世子。

  画像边上是详细的生辰嗜好及生平。

  再翻一页,是整整满面的溢美之词,其中甚至不乏一些登徒子般的言语。

  难怪不敢摆在台面,若是真给晋王爷的人瞧见,书局保不保得住还在其次,说不定连命都不在了。

  景笙想了想问:“请问老板,这书是从何而来,怎会记的如此详细?”

  这会女老板是连连摆手:“这我可不能说,反正都是真的就没错了。”见景笙没反应,又说,“小姐,你想好买不买了没?”

  景笙刚想拒绝,岭儿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夺过她手里的书,看得津津有味。

  “啊,小姐,这个我想买很久了,你哪里找到的?”

  景笙扶额,几次劝诫失败,到底一起结了帐,拉着岭儿出门。

  晚间,夜色朦胧,淡漠的月光隐隐绰绰,欲遮还露。

  部分茶楼店铺已经关门,酒楼妓馆反倒热闹非凡。

  路上走的大多是膀大腰圆的女人,走起来虎虎生威,零星有男子路过也都是掩着面纱,垂头匆匆而行。

  走了没两步,就看见一座点着大红灯笼尘嚣纷扰的楼宇。

  景笙拽着岭儿,迅速加快脚程。

  到底是女尊世界,花枝招展的女人景笙还能接受,花枝招展的男人挥着手绢,一脸娇羞的模样,真是……一言难尽。

  说起来,她也已经十五了,按照这里的习俗,十六岁少女及笄,就可以迎娶夫婿了,见过这里男人的平均水平以后,景笙也曾设想过,倘若真要娶个娇滴滴的美夫君回家会是个什么情形?

  但是只想了一想,就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就现代人的审美而言,她还是比较能接受正常男人。

  正想着,忽然一阵奔腾的马蹄声传来,以极快的速度传到耳边。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景笙堪堪避过,岭儿还拿着书来不及反应,忙又伸手拽着衣领将岭儿拖到一边。

  只见大路正中地面掀起滚滚尘土,风声呼呼,一个红色披风的女子身着干练的骑装骑在马上,放肆大笑,满脸的得意,浑然不觉路边好几个摊贩都被她撞翻在地。

  身后跟着的女侍在路边略作停留,在几个摊贩旁丢下一锭银子便走。

  景笙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忙问岭儿:“怎么样,伤到哪了没有?”

  “我没事。”岭儿惊魂甫定,愤愤的盯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怒道:“纨绔子弟,城内明文规定不许纵马,真当自己……”

  景笙拍拍岭儿,淡淡道:“够了。你现在骂她也听不到的。”

  低头一看,刚才还在岭儿手里的书正掉在地上。

  景笙走前两步正要去拾,书已经抢先落入了另一个手中。

  硬着头皮走过去,景笙低头道:“这位兄台,能否把书……”

  “这是你的书?”

  清冷如山涧流水般的音色,无比悦耳。

  “是是,公子你……”

  “无耻庸俗至极。”

  景笙意识到不对抬头看去已来不及,只听清脆一声纸张撕裂的声音,那本据说手抄珍品就这么被撕成碎片。

  刚想质问对方为何撕毁书籍,景笙就看见一双甚是眼熟的眸子。

  几分讥诮,几分疏离,细长的眉眼犹如山水画般蕴着浅浅墨意。

  唰得景笙低下头,连忙拱手作揖:“不知是君公子,在下失礼,失礼,真是抱歉,抱歉,万分抱歉。”

  君若亦带着侍童从景笙身旁擦过,别说回话,连看也不曾看一眼,身后的侍童更是冷哼一声肩膀撞在景笙手臂上,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见人走远,景笙才揉揉手臂,颇为郁闷。

  “岭儿,都是你惹得事,咱们快点回府,再不回去就迟了。”

  说了半天也没见反应,景笙回头一看,岭儿呆呆站在她身后,目光呆滞,嘴唇微张:“小姐,小姐,姑爷真的好美……”

  景笙这才发现,这位不拘小节的君世子一路倒当真惹来不少视线,连自家侍女都……

  真是丢脸。

  趁着周围人未曾在意,景笙径自拽上尚在回味的岭儿,速度离去。

   第四章

  从后院翻墙回家,已经过了就寝时间,景府内一片黑暗。

  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床铺入睡,景笙自我安慰地想了想,被那位君世子误会也好,至少这样他就更不会想嫁给她了。

  不过,景笙还是想简单了,虽然晋王爷上门提亲的事情八字尚未有一撇,府里却已经传的风言风语。

  午膳后景笙带着岭儿在花园散步,只见管家一女一子坐在花园凉亭内吃着糕点,无比悠闲。

  景清早两年考中的秀才,虽然参加过一次乡试,名落孙山,但毕竟她才十六,刚娶了侧夫,年龄尚小,机会也大,家中便没怎么逼迫。

  景言就更舒坦了,从小娇生惯养,百般疼爱,学个女红都能嚷嚷半天,仗着是景玉程唯一的儿子,任性又骄横。最可笑的是,明明只是清秀长相,景言却自觉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大凡女子均皆入不了眼。

  这两人自转为嫡出后,一向自以为傲,尤其得知景笙连秀才也未考,更是越发看不上景笙。其中说的最多的便是景笙的出身,景笙他爹虽然是个清倌,可是到底出身倌坊,比不得两人父亲良家子出身,在士农工商等级森严的古代,出身几乎算是完全无法改变的污点。

  不过久了,见她反应平平也骂的少了。

  这次不知是吃了什么炮仗,一见她走来便一唱一和的说着风凉话。

  景清吃了口侧夫喂下的桂花糕,口中却不乏酸涩地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这个出身还想娶王爷之子,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反倒可惜了一个大好美人……”

  另一个则掩唇窃笑:“……呦呦,谁叫人家爹是从那里出来的,手段多的很呢,不像咱们的本分爹,你看,连死了都给女儿找了个靠山……”

  岭儿跟在景笙身后,不觉紧紧盯着两人,景笙拍拍岭儿的拳头,示意她不要出手。

  “景笙姐,你也管管你的侍女,没遮没拦盯着主人看算个什么事,真是没教养……”

  景清又吃了口桂花糕,才开口道:“……就是,小丫头,你家主子都没反应,你生个什么气……还是说,你们两个久居秋竹院,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爱好,到底是那里出来的,什么没廉耻的事情都做得出……”

  “对对,都快十六了,连个小侍都没招,说不定真有什么隐疾呢……”

  岭儿忍不住咬牙切齿道:“小姐,你不让我动手,至少让我回骂两句啊……”

  景笙摇头,拽着她便走。

  起初两人对她冷嘲热讽,景笙也觉得愤愤不平,但久了,便麻木了。

  他们若是真的这么看不起她,也不会这么不知疲倦的骂她,更何况他们骂的景笙倒也未必在意。

  这次说到底无非就是觉得她会娶君若亦,心理不平衡罢了。

  跟他们对吵,也不过是让他们骂的更起劲,何必这么幼稚,反正也不过是被他们占个口头便宜,作为景家能传宗接代的女儿,她还是吃不了多少亏的。

  谁知凉亭边景清还没骂够。

  “真是懦弱又没用,只会浪费府里的口粮,哪有男儿会看上她,根本就是个废物……”

  景笙已快走到尽头,淡淡的话语从空中飘来。

  景笙拽着岭儿的手紧了紧。

  你为什么要活着,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辛苦,都是为了你,你什么也干不了……

  呦呦,你看那个女的,高位截瘫还想站起来,怎么可能,她这辈子估计就完了……

  就那个残疾人,听说她还有个长得不错的男朋友,一听说她的腿恢复不了了,就再没出现过了,她这个样子以后恐怕也没有男人会看上她了吧,简直就是废物,真可怜……

  前世的萦绕在耳边的话不断回响。

  不再撕心裂肺,却仍然觉得隐隐疼痛。

  景笙猛然回头,松开岭儿,慢慢走向凉亭,景清和景言看见景笙走回来,不禁大笑。

  景笙对着景清,低声说:“长姐,我有些事想对你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景清推开服侍的侧夫,边走边不怀好意的怪声怪调:“不知妹妹是找我何事啊,姐姐可没那个爱好,还是说妹妹你竟然会生气……”

  刚走到景笙身边,只听景笙“哎呦”一声,脚底打滑,拽着景清径直摔进了花园中的荷花池。

  景清作为家中嫡女自然是绝不会游泳的,景笙前世却学过,虽然今生没有游过,但在水中扑腾了一会,很快找回了游泳能力,忍着尚且春寒料峭的湖水,憋气潜入水中,狠狠把景清拖入湖底,趁景清尚未来得及反应,用力踹上两脚,又用手肘在人体脆弱处狠顶几下。

  待心中怒气渐散,这才拽着景清浮上水面,大声呼救。

  岸边早已乱成一团,过了一会,才叫来会水的丫环下去救人。

  被救上来时景清已经晕厥,景笙也跟着假装。

  古代可没有掐人中,人工呼吸,几个健壮的侍女先是用手狠摇两人,卷起袖子作势又要左右开弓扇耳光。

  景笙连忙吐出口水,装作惊讶地醒来。

  真晕了的景清可没这个好运,被扇的脸都红肿了,才挣扎着低声叫唤:“别,别打了,别打了……”

  见景清醒来,一帮人簇拥着她回到厢房,递毛巾的递毛巾,熬姜汤的熬姜汤,丝毫没人关心同样坐在一侧的景笙。

  唯有岭儿扶着景笙起来,一脸焦灼。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可不要吓我……”

  景笙偷偷靠到岭儿耳边,轻声说:“没事,我会凫水。现在难过的只怕是她。”

  岭儿见景笙苍白着脸依然浅笑的样子,愣了愣才笑开了:“小姐,我就知道不应该把你想得太善良。”

  一把拽起景笙,岭儿笑笑:“好了,小姐,你也快些去换衣服吧,若是着凉了可不好。”

  进屋洗个了澡,又换了衣服,身上粘糊糊的感觉才散去。

  也幸亏上来的及时,没有感冒发烧的迹象。

  拍拍脑袋,景笙叹气。

  还是冲动了,都不知多大的人了,和几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晚间,被侍女叫着同景清一块去老夫君处受训诫。

  先是各骂了几句,又不痛不痒说了一会,什么大家女子要注意仪表,谨言慎行,宽容大度。

  在老夫君面前景清倒是显得乖巧许多。

  训完,景笙准备跟着景清离开,不想被老夫君叫住。

  “后日去赏花会,先叫账房支些银两替你做身新衣。”

  景笙咳了两声,作揖推拒:“老夫君,前日见晋王爷的衣衫尚在,笙儿觉得既然已有,何必再多花钱。”

  “一套如何够,再做一套轮换便是。”顿了顿,老夫君又道:“这些年,祖父是亏待你了,你不要怪祖父……”

  景笙作受宠若惊状,连连摆手:“老夫君哪里的话。”

  老夫君又说了些劝慰的话,才放景笙离开。

  景笙刚松一口气,便在拐角处听见拳风一闪的声音。

  连忙倒退两步避开,就见景清仰着仍红肿的脸恶狠狠地瞪着她:“景笙,你莫得意,等我金榜题名时,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哼。”

  景笙很想说,就算金榜题名成为状元入了翰林院,至少也要做两三年文职才能顶上六部实缺,六部连尚书带侍郎均已满员,若想顶上又不知多少年,真能有能力了,至少也要个二十来年……

  但到底没有开口,只淡笑看着景清。

  景清骂完,又抬起了拳,到底只是捶了下墙,转身离开。

  第二日一早,账房倒真带来绣衣相公给景笙量尺寸,还取了好些华贵布匹任景笙挑选,甚至还体贴的带了配套的钗环、饰物。

  景笙对此兴趣不大,量完尺码,就让岭儿去挑。

  毕竟是个半大丫头,岭儿看着琳琅满目的布料,几乎选花了眼。

  这儿既是女尊世界,审美爱好不免偏向女性,衣服也多奢华靡丽,色彩鲜明,花纹浓重夸张,看着岭儿选出的那几匹绛红、宝蓝布料,景笙扶额,最后只选了最不起眼的白色云纹锦缎。

  等人走了,岭儿还恋恋不舍盯着账房远去的背影:“小姐,那几匹布料颜色多好看啊,要是做成成衣穿出去保准谁家的公子都得盯着小姐你看,肯定很出风头,你干嘛挑那不起眼的布料。”

  最是这种风头出不得,景笙暗想。

  顺手抄了本书,翻上床铺,景笙悠然地调侃道:“你小姐我天生丽质,用不得衣装衬托。我这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你们此等凡夫俗子不会懂的……”

  岭儿忍不住接口:“小姐,你也……太不谦虚了吧。”

  不过这回倒真叫景笙不幸言中了。

  当景清不情不愿带着景笙到了赏花会,景笙才蓦然发现自己这一身简约的白衣在一群衣着犹如孔雀般的贵女中,是多么的……惹眼。

   第五章

  春日正是花开芬芳的季节,赏花会便开在晋王爷位于帝都的别苑。

  照理皇女封王都应驻守各自封地,非诏不得入都,唯独这位晋王爷因与当今女帝一父同胞,早年又曾参军立下大功,女帝便为她选了离帝都极近的几块封地,逢年过节晋王爷都可随意出入帝都。

  也因此,晋王爷的这片别苑修建的十分豪华,甚至不输她在封地的王府。

  亭台楼阁,飞檐陡壁,假山怪石,自不必说。

  围湖的花卉一簇一簇拱做一团,姹紫嫣红,高耸的参天大树斜插入云霄,湖中一只辉煌彩丽的画舫随波摇曳,沿着岸边曲折回廊缓慢前行。

  景笙到时,便是看见这座挤满了人的画舫。

  遥遥望去,已能看见十来个衣着华丽矜贵的女子手持折扇高谈阔论,单从色彩来看,一个比一比绚烂,一个比一个扎眼。

  这么看来她的白衣倒像是刻意为了吸引眼球而穿。

  失策。

  赏花会其实并不只在画舫,不过世家公子大多是带着小厮在画舫上游览,因而才引来如许多的女子。

  说起来是赏花会,其实也算是变相的相亲会吧。

  男子女子看对眼了,回头找父母提了亲,再娶过门,也就算那么回事了。

  景清将景笙带到,就撇下她径自找相熟的贵女闲聊。

  景笙瞅了一眼画舫,当机立断带着岭儿从回廊绕到偏园,偏园里的人显然少得多,景笙却觉得自在许多。

  见岭儿还有些恋恋不舍,景笙笑着道:“岭儿,你要是想凑热闹,就自个去吧,我在这清闲清闲,等快结束你再来寻我好了。”

  岭儿闻言,喜上眉梢:“那好,小姐,到时候我一定告诉你谁家的公子最漂亮。”

  说罢,脚底抹油便溜了。

  自家侍女这个脾性景笙早已了解,只好摸着鼻子笑笑。

  偏园虽没有正园那般大气的,也颇有小桥流水的意趣。

  行走其中,倒是让人心旷神怡。

  虽没有前世那些先进的现代化设备,但古代自有它独特的地方。

  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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