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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笙(女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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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出了雅座门口,已看见那个白色人影在廊前挂上铃铛,转身同另一个人影离开。

  银铃被风吹出悦耳声响,带着些许落寞。

  窗外已是夜色浓浓,万家灯火明灭闪烁,楼下尚且人声鼎沸,楼上却是寂寂无声。

  沈墨走到近前,仰头看着铃铛旁的字迹,黑底白字,墨尚未干。

  一共七个大字,没有署名,笔意潇洒流丽至极。

  沈墨默念了一遍,闭上眼,笑了。

  花了十两,不许个愿什么景笙自己也觉得有些亏,但这都没有岭儿的一路叨念来的更麻烦。

  “小姐,十两啊,十两,你就这么花出去了……”

  景笙无奈按着太阳穴:“我又不是不能再挣回来。”

  “可是小姐,你一个月就写五幅字卖,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嘛?不然,小姐,你下次半个月五幅怎么样,反正你写的比较快嘛。”

  物以稀为贵,卖方市场,这些东西景笙也懒得同岭儿解释,想了想道:“这样,你和古墨斋的赵老板说以后我的字每幅提价两百文,如何?”

  “两百文,会不会太少啊,小姐?”岭儿摇头想了想:“不然提高五两怎么样?”

  景笙捶了下岭儿的脑袋,摇头笑了:“丫头,异想天开了吧。现在我的字一副不过卖二两,你这可是一下子提高了两倍还多。”

  岭儿捂着头,嘟囔:“可是,小姐,我看那些什么所谓大家的字写得也不过尔尔,没比你的好到哪里去嘛,人家都卖几十两几百两一副,你的为什么要卖的这么便宜啊。我当初就不赞同你卖字,就算要卖,你也该卖的贵些嘛……”

  景笙顿住脚步,指着不远处临山书院的黑木匾牌道:“岭儿,你可知道为什么每年临山书院都有这么多的生员宁愿交高价进入读书,而不愿上其他价格更为低廉的书院?”

  “那还不是因为临山书院名气大……还有,临山书院的教书先生文采好。”

  “那别家的教书先生就没有文采了?”

  “也不是……”

  景笙转身看着岭儿,斑驳的灯火映照在她的脸上,轮廓清晰:“除此之外还有些事恐怕你不知道,临山书院的东家是翰林学士李简清大人的弟妻,所以皇城脚下,才敢开得这么招摇。我的字自然也可以卖高价,可是,别人却未必会认可,有时候买字之意并不在字,而在这作字的人……”

  夜风微凉,景笙淡色的瞳仁倒映着灯火辉煌,璀璨绚烂,然而那里面却是寂静到极致的空漠,不染点尘。

  呆了呆,岭儿才想起接话:“我,我知道了,好吧,两百文就两百文……”

  景笙笑笑,继续向景府走去,岭儿跟在身后暗叹,这样时候的小姐真是……

  哪怕女子,也会忍不住心折。

  也是,她家小姐原本就是全皇王朝最出色的女子。

  景笙走在前头,脑海中停留着临山书院的牌匾,一时也想到了一些事。

  一些她以为自己早已忘却的前尘旧事,没曾想,那些事情一直都藏在记忆深处,不曾稍离。

  “笙儿要上大学了,妈妈真是太高兴了。”

  “笙儿笙儿,你以后可要给家里争口气,上了这名牌大学,找个有钱的工作,将来孝敬父母啊……”

  她都记得,她也都想努力做到。

  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吧。

  景笙想,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的感情越来越稀薄。穿越到现在的身体时这个身体还才三岁,十二年转瞬即逝,她也很少再想起过去,恍惚间甚至觉得那二十来年的生命不过是一场幻梦,她始终也只是景笙。

  但无法否认的是,两世无论亲情爱情她都觉得越发淡漠,除了身后那个不大懂事还经常冲动的小丫头,似乎也没多少让她牵挂的人或事了。

  扬起嘴角,景笙再次转身,岭儿没留意,一头撞到景笙身上。

  “哎呦,小姐,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停了啊。”

  景笙想想:“岭儿,你要不要买些什么?”

  岭儿抽抽嘴角,从后推着景笙向前走:“我的小姐诶,你才刚刚把十两影子丢进水里,你能不能稍微勤俭持家一点啊……快快,快点回去啦。”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可别怪小姐我抠门。”

  “小姐,你真是……”

  “什么?”挑眉。

  “没什么……”

  就这样走到景府大门,夜也彻底沉了下来。

  景府大门紧闭,显得很是森严。

  景笙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门房的高大婶一把将景笙拉进府内急道:“笙小姐,你快些去,老夫君等你半天了,都差点叫人出去找你了。”

  放眼一看,大堂里的确是灯火通明,不似平常。

  带着岭儿走进大堂,只见老夫君、管正君等都座在下首,不久前还十分神气的景清居然跪在堂下,低垂着头。

  没等景笙疑惑,已听得一道女中音迎来:“贤侄女,本王可算见到你了。”

   第十章

  景笙连忙把袖一拱:“小女见过晋王爷。”

  这回晋王爷换了一身淡橘色的袍子,衬得整个人都很是喜庆,自然脸上也挂着相得益彰的笑容。

  “诶,不知侄女今次怎么穿的这么素净?”

  何止素净,一身白袍,除了发带什么饰物也没带。

  “哦,本王知道了,这次赏花会侄女怕是下了工夫了,连这万花丛中一点白都会了。倒和本王当年有些相似……”

  说罢,晋王爷忍不住大笑起来,景笙站在面前也不免跟着干笑,但看见下首座位上两位也跟着尴尬傻笑男人的模样,景笙倒真有些想笑了。

  跪着的景清猛地站起身,刚走了不到两步,已经敛笑的晋王爷冷冷道:“站住,什么时候让你走了?”

  景清一脸愤恨地回头道:“小女不才也是秀才出身,见官亦可不跪,王爷你……”

  晋王爷仍是声音冷冷,淡淡看了景清一眼:“本王让你跪,你不愿意?”

  这话说得轻巧,隐隐却透着威胁的意味。

  一旁老夫君和管正君忙示意景清服软,景清面部扭曲多次,终于还是噗通一声又跪到地上。

  晋王爷这才又转过头,看着景笙,温言道:“哦,不知贤侄女这次在赏花会有何感受?”

  一家子都被惊吓的鸦雀无声,景笙略扫一眼,暗想,这位晋王爷也确实是权势大如天,只是不知道她对自己这个态度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一个约定的话没必要连自己参加了赏花会都特地来问……

  反常即为妖。

  还是说,自己哪里漏了马脚?

  一边回忆反省仔细思考,景笙一边回道:“晋王府恢弘气派,让人叹为观止,府上仆从也都颇能独当一面,让人叹服王爷驭人有术。园内花卉缤纷,小女几近眼花缭乱,各位公子小姐也具是气度不凡。”

  不管怎样,先乱夸一通,拍马屁总是没错的。

  晋王爷听完顿了一刻,继续道:“还有呢?”

  景笙抬眼,急速观察了晋王爷的表情,淡淡含笑,并无不悦的样子,便接道:“不知王爷想问的是什么?”

  晋王爷沉吟道:“此夜甚好,那不如侄女和我到园中赏月再谈。”

  私聊便是私聊,非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景笙笑笑摇头甩开多余情绪道:“那也好。”

  月夜皎皎,暗光似流水,冰凉剔透。

  刚到景府后园的入口,晋王爷便开了口:“侄女觉得我家若亦如何?”

  “若亦公子人中龙凤,品貌人品皆十分出色。”

  晋王爷朗声笑了笑,顿住脚步看向景笙:“景笙,若水的小女儿啊,你今晚究竟打不打算跟本王说实话了?”

  抖抖袖口,晋王爷掏出一卷字画,在景笙面前展开。

  那是一幅墨梅图,图旁配着小字作的词,底下是画者和书者的印章,倘若这时有个现代人定然能大叫这词不是陆游的《咏梅》么,此时景笙却只能看着自己亲手刻的印章苦笑。

  卖字以外,她也随性接些为图赋诗词的工作,当时只是随手借来,想着没有署名该不会被发现吧,谁想倒真有人来调查她。

  “这样的笔墨,比得大家都不逞多让吧,就以此词的才情侄女又何必藏拙,跟我装什么迂腐。”

  景笙闭了闭眼,冷静下来思忖片刻道:“王爷,您这是何意?不过是赚些花头,何必让侄女为难?”

  这诗她记得,正是前几日让岭儿送去古墨斋的五幅之一,那日恰巧是晋王爷带着君若亦初次上门,也就是说,晋王爷是在上门后才调查了她,那么,晋王爷该不仅仅是为了她的字而来。

  “龙游浅滩,凤凰落地,让本王觉得很是遗憾。”

  景笙垂下头,实在忍不住有些想笑,仅凭几首诗就能判断一个人的才干?

  该说这些古人的思虑简单,还是过于天真。

  倒退三步,景笙猛一躬腰,恭敬道:“求王爷指点。”

  晋王爷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一丝微妙的轻视,但仍旧是温和长辈的口吻:“贤侄女请起,你这是做什么,你将来是要做我儿媳的人,本王怎么会不提携你?”

  “多谢王爷。”景笙轻轻抬起头,勾起的嘴角露出浅淡弧度,清朗恬淡的脸庞染上些许残忍:“也多谢王爷今日帮侄女出气。”

  晋王爷闻言大笑:“这算什么?等你娶了若亦过门,再有本王帮衬着,平步青云决不是难事,到时候景家便是请你回去也不见得请的动,那时你再想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管得了……”

  景笙淡笑应声。

  晋王爷拍着景笙的肩,笑得豪气万千:“不愧是本王看上的人。”

  言罢,晋王爷大踏步带着景笙走回正堂。

  景笙向后微望,湖水寂静,粼粼波动,她们其实连园也没有进去。

  晋王爷大约已经不想再和她聊什么了吧。

  景清仍然跪在正堂,脖子梗直,眼神凶恶。

  景笙暗自叹气,这哪里是给她出气,分明是给她树敌,让她以后在景家的日子更麻烦。

  晋王爷走到老夫君面前道:“不知老夫君是否合了八字?”

  老夫君的手在拐杖上头摩挲两下,缓慢道:“未曾。老夫想待到清明祭祖时在太庙合合八字,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那就依老夫君所言,到时本王再来也不迟。”

  待晋王爷刚一迈步出,景清便站起身,蹭到老夫君面前:“老祖宗,这晋王爷实在欺人太甚……”

  老夫君抚着额头,垂下的眼角显出年岁的沧桑,叹道:“够了。清儿,去给笙儿道个歉,这事就算这么结了。”

  景清一脸不可置信:“老祖宗,这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快点去。”

  景笙忙摆手:“不用了,长姐跪了半天也辛苦……”

  “不用你说……”景清恼羞成怒的打断了景笙的话,扭开脸举袖,“我给你道歉了,行了吧,你满意了吧,得意了吧。”

  景笙看着这些原本该是自己血亲,实际却几无丝毫感情的人,伪装的心思忽然就淡了。

  三岁开始,景笙给自己营造了一个与世无争的弱嫡女形象,说到底也只是为了过些简单日子,从不曾出头,不曾引起他人注意,可还是不知怎么惹到了晋王爷。

  流年不利,只得顺着晋王爷的臆想装出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

  应付了一天,景笙也觉得累了。

  淡淡对老夫君行了礼,道:“老夫君,笙儿有点累,先回屋休息了。”

  说完,也不顾回应,径直回了秋竹院。

  岭儿追来的时候,举着拇指笑得眯起眼睛:“小姐,刚才景清可是连嘴都气歪了。”

  景笙却没像平日那样同她调笑,而是微笑看着自家侍女道:“岭儿,如果有一日小姐要隐姓埋名离开的话……”

  “小姐去哪里,岭儿就去哪里!”没等景笙说完,岭儿便插口道:“哪怕小姐娶了姑爷,我也要跟着小姐,帮小姐管家护院,陪着小姐到老。”

  景笙点着岭儿的脑袋,笑道:“真是个天真的小丫头。”

  仰起头,没有污染的天空星光点点斑驳,辽阔的一望无际,蓝意深邃到近乎透黑的色泽,美不胜收。

  “……你小姐我胸无大志,跟着我,以后不会有福享的……”

  “小姐,我不管,到哪里我都跟着你。”

  景笙垂下头,扬唇一笑:“那好,夜也深了,早点洗洗睡吧。”

  “喂,小姐你……”

  秋竹院冷清是冷清,但倒也并不破旧。

  围墙圈起一道,院里一方小池塘,两株古槐树,屋前搭了个葡萄架子,常年爬着些藤蔓植物,颇有些绿意盎然的趣味。

  初春,岭儿种在院里的三株君子兰开了,橙红色一簇簇,很是喜庆。

  这倒让景笙想起自己那个便宜娘亲景玉程,她也喜欢在自己书房前种上几株君子兰,春日里任挺秀的枝蔓随风飘曳。

  就景笙见过的不多次情形来看,景玉程应该是个认真的清官。

  自然这也是有前提的,景家虽是地主出身,但家底丰厚,加上景玉程不菲的俸禄,养活一家绰绰有余。

  只是,景玉程实在不是个好母亲,在世的四年间来看景笙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几乎每次景笙都能或多或少发现这个眉眼温存的女子会看着看着神游太虚,目光透过景笙遥遥远去。

  世人都说景丞相痴心专情,对夫君一片深情,亡夫已去也迟迟不肯再纳正夫。

  景笙却实在不敢苟同。

  倘若真的专情,又怎会再纳侧夫,又怎会在她出世以后再让景言出生,爱也许是真的,但情未必专。自己的生身爹会这么拼命生下孩子以致难产而亡,景笙猜测,多少也是对由于自己无女之事过于在意。

  目光从君子兰上移开,景笙想,也是,爱情无论在哪个年代,都并不现实。

   十一章

  买的书很快都看完了,看得多了早慧的优点也就出来了,渐渐有的书看了一两遍,景笙便能记得十之八九,有些精妙的文章词句景笙甚至能一字不差的记下来,只可惜她能弄到的书实在太少。

  如此,只好修身养性写写字。

  景笙那位德才兼备的父亲留下了不少有关琴棋书画的书籍,景笙原本只对书法相关的书籍感兴趣,在早已倒背如流后终究忍不住翻了翻其他,翻了之后又忍不住动手照书上学了些。

  女尊世界,女子学这些大多会被认为是玩物丧志,景笙无人管束,倒也自在。

  从仓库摸了副旧棋,自对自下了起来,起初双方都得一手烂棋,错漏百出,景笙便拿着棋谱一页页翻,相互推敲,好在这颗脑袋却是比前世好用的多,几番下来,景笙也能看出些门道来。

  于是便常常泡了一杯陈茶,就着茶香氤氲,在院中石桌上摆一盘棋,两方思量,互相搏杀,一消磨便是一个下午。

  琴就要麻烦些了,景言不爱学琴,景府上是没有琴的。

  景笙将琴谱译成简谱,翻墙到城外竹林找了一截较细长的竹节,用刀细细削平,清空中央,又用凿子钻了几个孔,打磨平整,闲来无事照着谱子吹了玩。

  不求技艺音节,只求愉悦。

  这些景笙都做得不紧不慢,十来年的功夫,她多的便是时间。

  过去总是在父母社会的既定中过日子,这也是她第一次完全由心,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衣食无忧,自得其乐。

  十五岁以前的景笙其实过得平静而安逸。

  现在……

  晋王爷以为她真想攀龙附凤的话,怕是不会对她再多关注,老夫君更是不会管她。

  那她或许真的可以考虑渡船南下寻个山清水秀的小城镇,做些文职混个当地的民籍,再盖间东篱小屋,开家书局,当个教书先生什么,偶尔卖个字画,字画下书上个什么东篱居士或者湖缘居者。

  这么一想,对于现状,景笙倒也不大在意。

  晋王爷走后,景笙的生活恢复了往日平静,作了几幅字,和岭儿偷出去两回。

  不过,景清也越发爱给景笙找麻烦。

  挑三拣四,冷嘲热讽,指使下人克扣她的份例,三不五时带人来踩毁她的花草,砸毁她的砚台镇纸,弄散她的东西。

  都不是什么正经事,但也给景笙带来了不少麻烦,尤其一次来得突然,差点给景清撞破景笙带着岭儿偷偷翻墙出院。

  那次之后,景笙连出门也懒得出了,窝在家中把感兴趣的书又拿出来读了几遍。

  终于,等到景清被好友约去喝酒,景笙知道后二话不说,带着岭儿翻墙出去买书。

  大抵是多日不出门,景笙甚至没等到夜晚,头一回天光大亮着出门,见街上摩肩接踵,人潮拥挤,各类店面旗幡飘扬,景笙颇为感慨。

  昼伏夜出习惯,第一次光天化日见人,难得。

  白日开门的书局就不止临山书局一家,景笙先去了就近的几家书坊。

  那几家书坊均开在帝都的士林大街,这条街还有个别名,被称作状元街,因为早年一家书坊为了打出招牌,一旦仕子赴考成绩位列三甲以前,都愿退一半书费,考入一甲以内,更是全额退还。

  天子脚下,文人墨客甚多,倒还真出了几位状元榜眼,书坊退还书款后便请状元留下墨宝挂于店中,久而久之,名气也打了出来。

  借着这股学士风气,士林大街开了几家颇别致的会文茶楼,一时间,来往学子络绎不绝,士林大街也成为了出名的学子街。

  景笙进了书坊门,看见满满当当的人,还吓了一跳。

  很快反应过来,春闱马上要开始了,各地的举子都进京赴考,也难怪。

  一进门,迎面就是一排四书五经,烫金的硬皮封面,用蓝色印套包好,笔画纵横甚是显眼,其后就是各类校注,批文,应试讲解。

  那不是景笙感兴趣的部分,景笙绕过前头人头攒动的学子,而到侧面。

  一入侧面,人就少得多了,景笙循着目录一列列看下来,挑到感兴趣的就打开翻翻,简单的景笙迅速看过默记,较为难记或者有趣的景笙便记下书名,斟酌购买。不过,确实在古代非科举所需的书籍要稀少的多,而且孤本残页也多,看到意趣的地方,硬生生没了下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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