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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男人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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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这种高档日子仅有两天,那位三夫人的病一治愈,连一刻钟也不愿意多留,君兰舟就带她离开,又住到城外的破土地庙里去了。

  盘膝坐在地上啃著干馒头,蒙蒙用下巴指指那个包著幻雾琉璃灯的包袱。

  “相公,那是干嘛的?”

  “四婶儿的寿礼。”

  寿礼?

  蒙蒙恍然大悟,原来他“赚”的那些宝物都当作礼物送人了,他可真慷慨啊,

  不过既然是亲人,也难怪啦!

  “那我呢?相公,下个月我也满十七了呢!”

  “……”

  “没有啊?那算了!”等她老了之后,也让晚辈来送她好了。“对了,相公,你排行第几呢?”

  “第二。”

  “几个弟妹? ”

  “三个弟弟,两个妹妹。”

  “好热闹!”

  嘻嘻嘻,这可好,就算她的相公“不行”,还有他那些兄弟姊妹们,就算他们一人只生一个好了,礼物也够她收的了。

   ☆☆☆☆☆☆☆☆☆

  很不幸的,她“美好的梦想”很快就被打破了。

  不过才隔两天而已,她的相公就很明确的向她证明,“不行”那两个字眼是下能用在他身上的。他自己是大夫,怎么可能“不行”呢?

   ☆☆☆☆☆☆☆☆☆

  跟随君兰舟在外头“流浪”了八、九个月,总是在荒郊野地里吃暍拉撒睡,虽然辛苦,但蒙蒙从没想过要抱怨,反正再辛苦,习惯也就好了。

  唯独两件事,蒙蒙可是满肚子怨言说下出口。

  一是如厕方便,男人家无所谓,但女人家在荒郊野外如厕,再怎样也方便不起来。

  另一件是洗浴,同样的,男人可以三两下脱光衣服就往河里跳,就算观众满山满谷也无所谓:可女人家就下行了,一个不小心让人瞧见,只一眼就够呛了,跳进大海里也洗不清,她的贞节毁定了。

  因此蒙蒙每次在溪河里洗浴时都特别紧张,虽然有君兰舟在前头守著,但后面呢?左边呢?右边呢?

  愈想愈紧张,总是还没洗完全程就提早收工。

  譬如此际,黄昏时刻,他们路经泰山南坡,瞧见一湖清水泓澄碧波:心想反正快天黑了,她就停下来打算好好洗个澡,她一停,君兰舟自然也停了,见她作势要脱衣服,马上转身到林子另一边生火准备过夜。

  可是她一下水就开始紧张了,总觉得四周林子里的每一棵树后都有人在偷窥,

  战战兢兢洗一半又提早收工,匆匆擦干身子,拧干头发,再穿上衣裙鞋袜,拎起包袱,随即拔腿跑进林子里,然而尚未出林,她的脚步就定住了。

  林子外是一堆柴火,火堆旁坐著君兰舟,这很正常,没有才奇怪,但君兰舟左右又围著四个獐头鼠目、形容凶狠的汉子,这就不太对劲了,因为他们都提著亮晃晃的刀子,四把刀尖也都对著君兰舟。

  抢劫!

  这是她头一个反应,屏息惊惧了好一会儿后,接下来她就开始问自己,她该怎么办?

  过去帮忙?4yt

  不,她只会帮倒忙,因为她刚洗过浴又换过衣服,身上的十三跳都被洗光了,她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又能帮上什么忙?

  而且章大哥也教过她,女人多半会被挟持作人质,就算男人不怕那些盗匪,也会因为女人被挟持而不得不投降,结果反而害了男人;或者原只是要劫财,最多破财消灾,结果一看见女人就改变主意觉得再劫个色也不错。

  总之,在这种时候,女人一出现准没好事,所以女人最好躲得愈远愈好,除非她会武功。

  但她不会。

  所以说,她最好按照章大哥的交代,躲得远远的,不要给相公添麻婿,反正他有很多那种又跳又叫的东西,应该不怕他们……吧?

  不过真的要她跑开她也不放心,万一君兰舟真需要她帮忙怎么办?

  因此,她决定先躲在一旁偷看,万一情势不对,相公真需要她帮忙的话,她就可以及时帮上忙!!不管是什么忙,就算要死,她也可以陪他一起死,这是她身为人妻的责任……大概吧!

  于是,她就避在一株树后偷看,没发现自己在颤抖,更没发现君兰舟若有似无地朝她这边瞄了一下……

  “把幻雾琉璃灯交出来!”

  果然是抢劫!

  “如果我说不呢?”

  为什么不?宝物会比人命重要吗?4yt

  “那我就要了你的小命,那盏幻雾琉璃灯照样是我的!”

  交吧!交吧!没了这个,还可以再去找另一个呀!

  蒙蒙在心里狂叫著,一心在相公身上,只希望他快快把宝物交出去以便脱险,全然没注意到有个人偷偷摸摸的接近她……

  “娘儿们,你是在找亲哥吗?”

  猛然抽气,蒙蒙霍然回首,惊见又是另一个獐头鼠目、形容凶恶的汉子,惊喘一声后,反射性的便是一脚踢出去,正中对方的要害!!这也是章郁雄教她的,旋即拔脚就逃。

  绝不能连累相公!

  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意识,驱使她埋头没命的狂奔,慌下择路的逃命,直至她来到一座悬崖前,她才惊恐的发现跔错路了,待要回头换条路跑,却已有两个汉子追到了,她屏息了一下,旋即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剪刀比在自己的喉咙上。

  “别……别过来!”

  那两个汉于停在三步前,色迷迷的眼在她身上一阵流连,不一会儿便酝酿出满嘴口水,右边嘴角口水涎流,左边嘴角吸口水。

  “啧啧,长得还真不赖,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呢!”

  “可不是,没想到还有额外收获!”

  “娘儿们,你是那穷酸的老婆或妹妹呢?”

  “是老婆也不打紧,换个男人吧,我们保证会比那穷酸更疼爱你的!”

  “说得也是,我们……”

  两个汉子一人一句,说得蒙蒙心头开始颤抖,接著又看见另外三个汉子押著君兰舟来了,她不禁绝望地呻吟了一声。

  “相公!”完了,她真的连累到相公了!

  君兰舟依旧面无表情,甚至看也没看她一眼,默默的任由那些汉子拉扯他,将他扯到蒙蒙前方不远。

  “真是穷酸的老婆呢!”

  “可惜,轮不到我们来替她破瓜了!”

  “那又如何,尝过鲜的女人更好伺候。”

  “也是,喏,娘儿们,你家相公身上没几两肉,在床上使不上劲儿,我们几个身强体壮,包管让你享受到人间至高快感,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喔!”

  “对,娘儿们,还是乖乖顺从我们吧!”

  蒙蒙张嘴却吐不出声音来,用力咽了好几下口水,又深呼吸好几次,这才勉强说出话来。

  “如……如果我说不要呢?”

  “不要?”

  那五个汉子相觑一眼,再看看她比在喉头上的剪刀,又拉回眼来瞥向君兰舟,蓦而狂笑起来。

  “她说不要呢!”

  “娘儿们,你不要,我们就卸了你家相公的骨头,现在,你要不要呢?”

  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蒙蒙闭了闭眼,再睁开。“好,我顺你们,但你们得先放了我家相公离开!”

  那五个汉于又相对几眼,其中一个提高手中的包袱。

  “东西已经在我们手上,放了他也无所谓。”

  另一个点点头。“好,你先丢掉剪刀,我们就放了你家相公。”

  蒙蒙毫不犹豫的丢开剪刀。“我丢了,你们快放了我家相公!”

  见状,捉住君兰舟的两个汉子也放开了手,但君兰舟却动也不动,蒙蒙有点焦急。

  “相公,你快走呀!”

  君兰舟依然不动,只是盯著她看。

  蒙蒙咬咬牙,说:“你放心,相公,他们不会伤害我的,你快定吧!”

  但君兰舟始终不动,直至蒙蒙几乎快抓狂破口大骂了,他才毫无预示的骤然转身离去,蒙蒙重重吐出一口气。

  幸好,相公没有在这种时候又来坚持什么男人的自尊、骨气的。

  “好了,娘儿们,你家相公走了,我们……”

  “等一下,他还没定远。”

  那五个汉子耸耸肩,又等了一会儿。

  “够远了,娘儿们。”

  蒙蒙点点头。“好,你们来吧!”

  那五个汉子立刻哈哈大笑著像五只饥饿的野狗一样同时扑过去,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碰触到蒙蒙的那一刹那,蒙蒙霍地转身跳下悬崖.

  女人的贞洁不容人羞辱!

  她并不难过,大哥的病已痊愈,也不用再担心有人下蛊伤害他:两个妹妹也有大哥照料呵护,还有章大哥说要和大哥合伙做生意,想来生活应可无虑,相信他们都会过得很好,所以,她很放心。

  至于她的相公,如果需要的话,他随时可以再娶另一个老婆,对他来讲,应该没什么不同。

  总之,在这世间,她并没有什么好挂心的,她可以安安心心的走。

  于是,她缓缓闭上双眼,任由身子宛如陨石般往下坠落,呼呼山风在她耳傍啸掠,迷离的雾气在她周遭飘浮游移……

  爹,娘,二哥,弟弟,蒙蒙来陪你们了!

第七章
  她死了吗?

  应该死了吧!

  可是……

  蒙蒙困惑地望著那有点斑剥的屋顶好一会儿,再徐缓的坐起身,愈加迷惘地环顾左右,桌椅、床铺、门窗……

  为什么天堂像客栈?

  还有爹、娘、二哥和弟弟呢,他们又在哪里?

  她到底在哪里?

  抓著头发,她揽眉苦思,记得她跳下山崖后不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去知觉,当她再回复意识时就是在这里了……

   ☆☆☆☆☆☆☆☆☆

  忽地,她惊骇地抽了口气。

  难不成这里是地狱?

  她做错了什么要被打入地狱?

  没有啊,她自认没有做过任何违背良心的事啊!

  那她为什么会被打入地狱?

  不会是牛头马面抓错人了吧?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开始惊慌起来,立刻跳下床想去找牛头马面理论,谁知她的脚才刚落地,门扇便自动打开了,她以为是牛头马面来通知她哪里搞错了,岂料竟是一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走了进来。

  “相公,你你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她惊骇的大叫。“难道那些强盗追去杀了你?”因为她跳下悬崖,他们不甘心吗?

  君兰舟瞟她一眼,将一叠崭新的衣物放在桌上。“你没死。”

  “耶?我没死?”她更惊诧的尖叫。“怎会?”

  君兰舟没有回答她,迳自又走了出去,留下蒙蒙一个人在那里苦苦思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那些强盗其实是有武功的,所以她一跳下悬崖,他们也施展轻功飞下悬崖捉回她,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轮流奸污了她,然后才满足的擦干嘴巴离去,丢下她在那里等死,偏偏相公又想到应该坚持一下男人的骨气,于是又回过头来找她,所以,她就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她已经失去了清白是吗?4yt

  一想至此,她立刻开始搜寻左右,看到茶几上的茶杯,马上过去拿起其中一个杯子摔破,再拾起其中一块最尖锐的碎片,毫不迟疑的往喉咙划去……

  “你想做什么?”

  她有点惊讶,因为前一刻眼前还没有半个人,下一瞬间君兰舟便出现了,一手端著托盘,一手捉住她持碎片的手腕。

  “我已经失去我的清白,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

  “你没有。”

  “你不用安慰我了,一定是,不然那些强盗怎么可能放过我?”

  “他们死了。”

  “不要骗我了,他们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突然死掉,一定是他们侮辱了我之后才走掉的!”她坚持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君兰舟微微眯起了眼,匆地,他另一手将托盘放置在茶几上,再拿掉她手中的碎片,然后一把托起她的身子走到床边放下,他自个儿也脱鞋上了床,并将她整个人桎梏在身下。

  “相公,你……你想干什么?”

  “证明你没有失去你的清白、而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一个时辰后!!

  “会痛吗?”

  “好……好痛!”

  “流血了吗?”

  “思思,流血了!”

  “那么,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是。”

  “好,我去吩咐小二帮你准备热水,泡一泡你会舒服一点儿。”

  话落,他挪腿下床穿衣。

  “……相公。”

  “嗯?”

  “我还以为你‘不行’呢!”

  “……”

   ☆☆☆☆☆☆☆☆☆

  她在流口水。

  贪婪的目光在满桌丰盛到不行的菜肴上来回流连,她的口水也愈来愈氾滥,几乎快淹到长城外去了。

  “快吃吧!”

  “可……可是相公,我们……负担得起吗?”

  君兰舟没说话,默默掏出一叠纸给蒙蒙,蒙蒙狐疑的打开一看,失声惊喘,那是一整叠银票,至少好几万两。

  “这…这…这……这是哪儿来的?”

  “我出门的时候,娘塞给我的。”

  他娘亲给的?

  那他就一点儿也不穷了嘛!

  “但但但……但你为什么都不用?”

  “我用了。”

  “胡说,用在哪里?”

  “买馒头。”

  蒙蒙啼笑皆非的往下瞄一眼银票,每一张银票起码上千两,他用上千两的银票买馒头?

  “可是,相公,你明明可以吃好一点,穿好一点呀!”

  “不用,肚子不饿就行了,不需要吃饱:衣服缝缝补补可以穿就行了,也不需要穿太好。”

  蒙蒙瞪著眼,好半天后终于明白了。

  她的相公不穷,只是很节省,那种很小气、十分小气、极端小气的节省,不,说小气实在太含蓄了,他根本就是该死的吝啬!

  于是,默不吭声的,她把银票还给君兰舟,然后开始大吃起来:不吃白下吃。

  可是吃不到几口,她又发现君兰舟居然动也下动。“相公,你为什么不吃?”

  “我刚刚吃过半颗馒头,还不饿。”

  “但我一个人吃不完啊!”

  “剩下的打包起来,路上你还可以慢慢吃。”

  蒙蒙不敢置信的张著嘴,好半晌后,她放下筷子,不吃了。

  “你怎地不吃了? ”

  “你是相公,我是妻子,相公不吃,妻子怎能吃?”

  君兰舟皱了一下眉,随即拿趄筷子。“好吧,我吃,你也快吃!”

  他夹了一筷子青菜,蒙蒙也跟著夹青菜来吃,然后停下来看他。

  “你在等什么?”

  “看你吃什么,我也吃什么呀!”

  君兰舟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片刻后,他才夹去一只鸡腿,蒙蒙马上也夹去一只鸡腿,迫不及待的啃起来。

  就这样,他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他停下来,她也停下来,他继续吃,她也继续吃:甚至他暍一口茶,她也跟著暍一口茶,直到她放下筷子不再跟著他吃了,他也放下筷于。

  “吃饱了?”

  “不,是快胀死了!”

  于是,他也不吃了,剩下的,全部打包。

  “相公,别那么急著定好不好?我肚子胀得走不动了啦!”

  “好,我叫小二泡一壶好茶来,等你好一点再走。”

  片刻后,小二送来香茗,蒙蒙正打算再向君兰舟询问一些事,譬如他是哪里想不开,为何突然带她来大吃大暍之类的,匆闻邻桌传来一段“有趣”的对话。

  “下骗你,全死光了。”

  “全死光了?他们那一窝子三百多人全死光了?”

  “可不是,三百多个全死光了!”

  “死得好!”

  “的确,咱们这地方上终于可以获得安宁了!”

  “那帮子该死的土匪骚扰地方上百姓好几年了,现在终于得到报应了!”

  “不过听说他们死得很惨呢!”

  “多惨?”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捕快去看了之后,回来吐到现在还在吐呢!”

  听到这里,蒙蒙马上扯了扯君兰舟的衣袖。

  “相公。”

  “嗯?”

  “是你?”

  “嗯。”

  “好厉害!”蒙蒙惊叹。“这回又是什么?”

  “哭死你。”君兰舟语气淡淡的回道。

  “什么意思?”

  “一直哭,哭到死。”

  “就这么简单?”

  “不,会先哭到眼睛掉出来,再哭到舌头烂掉,又哭到肚子爆开,然后哭到内腑全……”

  难怪那些捕快会吐,那种场面光是想像就够思心了。

  “够了!”蒙蒙一手压喉咙,一手捂住嘴,觉得她也快吐出来了,刚刚实在不该吃到那么胀的。“又是你弟弟取的名字?”

  “嗯。”

  蒙蒙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继续嗯心才好。

   ☆☆☆☆☆☆☆☆☆

  “相公,你弟弟肯定是世上最顽皮的小孩!”

  君兰舟不语,默默喝茶,直到暍完半壶茶之后,蒙蒙才起身。

  “好了,我们走吧!”

  “嗯。”

  付过帐后,他们离开饭馆,走向对面客栈,蒙蒙想说是去拿包袱、书箧好上路去。

  “相公。”

  “嗯?”

  “今儿我们是要住城外的破庙废屋,或是先赶一段路再睡野地?”

  “不,我们不住破庙废屋,也不睡野地。”

  “那要睡哪里?”

  “客栈。”

  “……相公,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了?”

  真的,君兰舟的脑筋好像真的不太对劲了。

  就从她在客栈里清醒过来那天开始,她的相公就不对劲了,而且是十分严重的不对劲。

  他们不再睡荒屋野地,而是在客栈打尖住宿:也不啃馒头、暍清水,而是上饭馆酒楼吃好菜、暍香茶,最可怕的是,他还买新衣服、新绣花鞋给她,最上等的料子,最讲究的针线活儿,最精致的绣花,是那种大富人家才会穿的服饰。

  “这……给我的?”蒙蒙不敢置信的眨巴著眼。

  “是。”

  “那你呢?”

  “我的衣服还能穿。”

  又来了!

  蒙蒙翻了一下眼,把新衣服推还给他。“相公不穿新衣,妻子怎能穿?”

  君兰舟的眉头又打结了,但晚些时,他们夫妻俩都是穿著新衣、新鞋,偕伴出现在酒楼里的。

  他的衣衫是她帮他挑的,免得他自己挑那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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