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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孟怀瑾发愣的时候,沈寄言便已经扶着那华曼女皇往营帐里去了,孟怀瑾也不好拦着他们不让进,只得匆匆忙忙地跟了过去。
花清雨见有人进来,吓得躲在屏风后面。可是她的行踪却一眼就被那女皇发现了。
华曼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道:“傻丫头,脚都露出来了,还躲什么躲,出来吧。”
花清雨无可奈何地走了出来,只见沈寄言与一绝代佳人进了营帐,那佳人花清雨是没见过的,可是奇怪的是,明明她那么好看,花清雨却一点都讨厌不起来,这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沈寄言见到花清雨披风里那不合身的中衣,就像是心头被人刺了一刀似的,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花清雨,那眼神痛苦而执着,看得花清雨心里突突的,说不清楚是难受还是害怕。
孟怀瑾见状立刻就走了上来,挡在了花清雨身前。花清雨这才觉得心里稍稍定了一些。
“九王爷与华曼女皇来我营中到底是所谓何事?”孟怀瑾问道。
华曼却不回答他,只是对花清雨招招手道:“你来。”
花清雨看向孟怀瑾,孟怀瑾点了点头,让她过去了。
华曼打量了花清雨一番,微笑颔首,又道:“你转过来,背对着我看看。”
花清雨又顺从地背过身去。
这时华曼伸出手撩开了花清雨的头发,掀开她的领子。
沈寄言也看向花清雨的后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下你可信了?”
沈寄言无言,别过头去点了点头。
孟怀瑾也意识到华曼给沈寄言看的是什么了,忙走上前去问:“你给他看的可是花清雨脖子后的图腾?”
华曼点头称是。
孟怀瑾诧异地问:“你可知道她脖子后图腾的来历?”
一开始孟怀瑾因为这个图腾还以为花清雨是细作,差点杀了她!
华曼又将自己的头发撂倒一边,对花清雨说:“丫头,你看,我也有这个图腾。”
花清雨凑上去一看,果真跟自己脖子后面的一样。
“你也有跟我一样的胎记啊!”花清雨惊讶地说道。
华曼整理好头发无奈地笑了笑道:“这不是胎记。”
“那这是什么?”
华曼看了一眼沈寄言,沈寄言这才开口说话。
“这是荻垛人特有的图腾,之所以人人都要文这图腾是为了表示对皇族的尊重。”
“为什么?”花清雨还是不大明白。
孟怀瑾替他们回答道:“因为这是荻垛皇族一出生就会有的图腾,是皇族的象征和标……”
孟怀瑾话说到一半,猛地醒悟了过来。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华曼女皇,华曼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证明了他的猜想。
“花清雨是荻垛的皇族!”孟怀瑾惊讶地叫了出来。
“她是荻垛的公主。”华曼看向花清雨迷茫的脸,平静地说道,“你是我的女儿。”
孟怀瑾震惊无比,就连早已从女皇口中得知过这个消息的沈寄言也还是无法平静,反而是华曼与花清雨都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像是此刻他们说的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似的。
真不愧是母女,都这样从容不迫。
“我不是你的女儿。”花清雨有些沮丧地垂下脑袋说,“虽然你看起来很温柔,我也想有一个你这样的娘,可是我的娘已经死了,我不能认别的人当娘亲……”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孟怀瑾有些着急地问,“花清雨的娘亲是云娘啊,十六年前难产而死,被扔到了乱葬岗,怎么你又成了她的娘亲,难不成……”
“云娘便是我。”华曼又像是说一件小事似的说道,“我没有死。”
孟怀瑾又被这个消息惊到,这一回连花清雨也露出惊诧的神色。
花清雨看着华曼一时竟无语,不知道问什么才好了。这个人就是她的娘亲吗?
“也是我命不该绝,竟然没有死在那乱葬岗,还能夺回皇位,匡扶社稷。”云娘低头笑叹,轻轻握住花清雨的手道,“本来我也不想再打搅你的生活,再把你卷进这皇室的腥风血雨中,只是这次我来,却听到了你逃婚的事情,做娘亲的,还是忍不住得管一管了。”
花清雨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孟怀瑾却紧张了起来,忙问:“既然这十多年都未曾管,何苦现在还插手。我是不会放弃她的。”
华曼又笑了,无奈地说:“瞧你吓的,我怎么会特意来拆散女儿的姻缘呢?我只是让九王爷知道,为什么他不能娶花清雨罢了。”
沈寄言冷着一张脸道:“我已确认过了,自然是死了这条心。”
“你死心了?”这一回轮到孟怀瑾惊讶了,“你舍得?”
“轮不到他不舍得,不舍得也得舍得。”华曼三言两语便让沈寄言与孟怀瑾都无言了,她又看向花清雨道,“这一回轮到你选择了。”
“我?”花清雨不解地问,“我要选择什么?”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要知道荻垛国的女人是可以做皇帝的。你若是扯进了皇家,那你的婚事便不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让我荻垛唯一的继承人跑去别国当王妃,那岂不是把国家送给别人了吗?这就是为何九王爷不能娶你的原因。他要天下太平,要顺顺利利地当上皇帝就不能要你了。”
花清雨这才有些明白,点了点头。
“现在我要你选,是跟着我回去,还是留在这里。跟着我回去,你以后便是荻垛的女皇,是这世上最有权势的女人,荣华富贵都是你的,我们母女也能相认。若是你不跟我回去,那便得永远忘了你是荻垛皇族的身份,一生都得当一个普通人。为了你我,也为了荻垛,我们母女也绝不能再见面。”华曼用那双夺人心魄的碧眼看着花清雨道,“清雨,现在该你选了。”
孟怀瑾紧紧地握着花清雨的手,生怕她会选回去,因为他知道花清雨多么想要一个娘亲。
他不敢想,要是花清雨不要他,他该怎么办。
“我选这里,我不跟你回去了。”花清雨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道。
孟怀瑾微微一愣,转头看向花清雨,只见她一脸的平静,像是根本没有一点为难似的。孟怀瑾心里暖暖的,又觉得有些惭愧。他难不成还不懂花清雨吗?竟然怀疑她会离开他……
华曼也惊讶于她回绝得这么快,问:“你不再想想了?”
花清雨摇头道:“这里有爹有姐姐,有我的好朋友,有自由自在的天空,还有我的大将军,我想要的都在这里了,那荻垛是什么地方我都没去过,我不乐意去那里当什么皇帝。”
“你不知道当皇帝的好。你不知道皇宫有多美,你能拥有多少东西。”
“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再华丽的笼子也还是笼子,我不喜欢,我在这里多好,快活得跟神仙似的,皇帝还比不上呢。”
华曼还是摇头,宠溺地笑道:“你这是自私的小孩子才会说的话。皇族也有皇族的责任,为了黎民百姓,不自由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花清雨垂着脑袋低声嘟囔道:“又关黎民百姓什么事情,这国家合了又分,分了又合,皇帝换了一代又一代,总是好皇帝之后是坏皇帝,坏皇帝又被好皇帝换了,好好坏坏的轮回不尽,百姓的日子也是好好坏坏轮回不尽,哪有什么常事儿。既然无常,我也懒得去争去抓,逍遥过一生才对得起这年华。你们喜欢当皇帝,自己去当就是了,我就喜欢做我的平民百姓。”
华曼听花清雨这么说,也知道没什么好劝的了,这丫头就跟她从前一样,只是她后来后悔了,因为她发觉凡人的幸福也是一样无常的。
想到与花季凉一同生活的那几年,华曼心上不禁染上一份惆怅,她摇摇头无声地叹息了一声,放弃了劝说女儿的念头,只得又看向孟怀瑾道:“孟大将军,该你选了。”
“放心,我也不当这将军了。”
孟怀瑾知道,既然华曼不让花清雨嫁给皇家,自然也不会让她嫁给邻国的大将军。只要还与皇权沾上关系,他便不能娶花清雨。
沈寄言目光凛冽地看向孟怀瑾道:“孟家是将门世家,世代忠良,你如今就这样为了一个女子不让你的门楣光耀了吗?”
“我孟家是世代忠良,我的父亲,我的祖父,我的曾祖父,还有我的叔叔伯伯,都是死在战场上的。可除了他们的坟冢还留下什么,战争还不是在继续。”孟怀瑾爽朗地笑了起来,“九王爷,放心吧,不是除了孟怀瑾就没人给你打仗了。多的是良将等着为你抛洒热血呢,只是我不干了而已。”
华曼看了沈寄言一眼,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花清雨与孟怀瑾两人,说道:“既然你们这么肯定,我们也就言尽于此,不多说了。今生自是不会再会了,就此永别。”
说完,华曼对花清雨温柔地笑了笑,转身出了营帐,竟似一点留恋都没有。
“我送陛下出边境。”沈寄言也跟着出去。
花清雨还在愣神,被孟怀瑾拉着一起出了营帐,然后目送着沈寄言与华曼女皇离去。
花清雨呆呆地看着华曼的背影,发觉她才刚刚认识娘亲,便永远地失去了她。
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便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孟怀瑾温柔地替花清雨理了理披风道。
花清雨抬头看向大将军那张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脸,由衷地笑了起来。
她还有大将军,这就够了。
两人牵着手转身往营帐走去。
这时华曼与沈寄言头回头看向了他们,正看到这对佳偶手牵着手的背影,倒像是离去的是那两人,不是他们似的。
沈寄言又想起那段在云顶峰的时光,那时候他也是这样与花清雨牵着手走的。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想通了,可到了这一刻,沈寄言却发现他的心还是痛的。
从前沈寄言常常觉得自己有一颗石头心,最是强大无比。可遇见花清雨之后他才懂得,原来石头心竟然比不上泥巴糊成的心,因为石头看似坚硬冰冷,可是只要一敲就碎了。
花清雨就是那个可以敲碎他的心的人。
“走吧。”华曼女皇叹口气道,“他们是解脱了,你我还得在这尘世里继续煎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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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
京城发生了一件奇事,说是那北蛮的首领赫连托托忽然派使臣来求和,提出一个条件说,只要将礼部侍郎邢雁来嫁给他赫连托托当王妃,他北蛮便永不再犯我朝边境。
此事一出京城一片哗然,皇上气得摔了那和书,说那赫连托托欺人太甚,竟这样侮辱我朝,要一男子嫁给他做王妃,简直是不知羞耻到闻所未闻!
邢家三朝元老,也正为了此事气得不得了,邢雁来更是主动请缨要弃文从武,去打那北蛮,取那赫连托托的头颅以雪此大耻!
此时威武大将军孟怀瑾已失踪多时,朝中并无大将可用,再加上九王爷沈寄言的保荐,皇帝便允了他的请求,封邢雁来为平北大将军,即刻讨伐那目中无人的赫连托托。
没想到那文官出身的邢雁来也有一身的好武艺,再加上机智权谋,不到一个月就将那北蛮打得落花流水,取了那赫连托托的狗头。
新上任的首领齐克萨萨是个毫无主见、胆小怕事的人,立刻就求降,并且答应每年向我朝进贡五千头牛、五千头羊和五千头良驹。到此,我朝与荻垛、北蛮都定下了互不侵犯的约定,从此开启了一段太平盛世,之后几十年再无大小战事。
后来人们谈及此事都说,若不是那赫连托托来求亲,我朝也不会下定决心讨伐北蛮,也不会出现邢雁来这一员良将,自然也难有后来的太平。说起来,倒是要感谢那被大卸八块的赫连托托……
只是大家到现在都还是不清楚,明明那礼部侍郎邢雁来从未踏出过本土,更不曾见过赫连托托,那赫连托托也一向是喜欢女人,后宫里有上百个美人,到了哪儿第一件事都是搜刮美女的,怎么他就忽然看上邢雁来了,还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来我朝求亲呢?
可惜的是那赫连托托已经惨死,怕是永远没有人能够回答众人这个疑问了……
而唯一能回答这个疑问的人,却远在无稽崖下,根本不知道这天下已经为她改变了多少了……
在平息了北边的战事的五年之后,九皇子沈寄言登基大典,大赦天下,封侧王妃丞相潘氏之女为皇后,王妃花氏之女为妍嫔。
京城的人都对此事好奇不已,因为人人都知道那妍嫔是当今皇上求先帝赐婚自己硬要娶的,如今为何显得这么薄情,只给如此低的封位?再加上有传言说新婚那日皇上曾经被妍嫔气得吐血,却不知是为了何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情。
谣言越传越凶,后来碍于皇家颜面,花家财大势大,再加上又有别的新鲜事情讨论,关于这妍嫔的传闻才渐渐地止消了。
妍嫔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妃嫔,渐渐地便不再被人们所议论了,而生活在那皇宫里,也是只进不出的,谁都以为这妍嫔不过与所有的寂寞宫花一般,要湮没在那深宫重帷里,能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姓氏便算是很好的了。
却不想在十年之后,这妍嫔竟又粉墨登场,并划下了属于她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爹爹修书过来说姐姐生了个皇子,被皇上封为妍妃。”花清雨叹了口气,放下家书道,“为了这一日,她不知熬了多久。”
孟怀瑾看了一眼那家书,又看了一眼一脸惆怅的花清雨,不解地问道:“你姐姐生了皇子,你为何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皇上从前的两个皇子都早夭了,现只有几个公主,如今得了这个皇子肯定宝贝得紧,你姐姐的好日子自然是要来了。”
“皇宫里能有什么好日子,再多的荣华富贵也补偿不了这十多年的蹉跎。”花清雨垂头叹息道。“姐姐是为了我。”
“你也无须怪自己,这是你的选择,何尝不是她的选择。”孟怀瑾记起花斩妍成亲那日对他说的话来,“我记得你姐姐对我说过,各人自有各人的命,她选了这条路,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花清雨点点头,心里也想明白了,姐姐毕竟是跟她不一样的,想要的自然也是不一样的,只盼着姐姐真的能无怨无悔就好。
“下雪了。”孟怀瑾伸手接住那飘落的鹅毛雪,神色温柔地说,“我们寒枝今年也要满十五岁了。”
“是啊。”花清雨看向远方缥缈处那云雾缭绕、终年积雪的无稽崖崖顶道,“算算日子,她也该下山了。”
“只盼别惹出什么事来就好。”夫妻二人同时忧心忡忡地说道。
说完这句话,二人无奈地对望了一眼,一同摇着头苦笑了起来。
这个愿望怕是成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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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你知道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孟大公子去哪儿了吗?”花清雨问府上的老管家道。
“哎呀,我的少奶奶啊,您怎么跑出来了!”老管家冲着花清雨身后的丫鬟喝道,“少奶奶是有身孕的人了,你们几个怎么能让她出屋子呢,外面下着雪,少奶奶受了寒怎么办!还不扶进去!”
几个丫鬟七手八脚地硬扶着花清雨进了屋子,花清雨只得无奈地挺着大肚子又躺回了床上。
“你们都坏,都不让我出门!”花清雨撇着嘴可怜兮兮地说,“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孟大公子也坏,自己跑出去玩了,都不带着我一起玩……”
“你这可是冤枉我了!”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花清雨惊喜地坐起身来,只见落了一身雪的孟怀瑾走了进来。
屋子里的下人们忙给他请安,孟怀瑾不在乎地摆摆手,走到花清雨床边拉着她的手道:“不是想出去看吗,走,我带你去。”
“那可使不得啊!”管家忙阻止道,“少奶奶本就胎气不稳,外面这大雪天的,她踩在地上,寒气过了足可怎么是好!”
这老管家原是荻垛皇宫里的老太监,是花清雨娘亲华曼女皇的心腹,被女皇派到了花清雨身边照顾她,顺便时不时地劝说一下花清雨,说那荻垛多么的好,女皇多么爱她,早点回去继承皇位才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什么的……
就这样在花清雨身边絮絮叨叨了三年,直到她怀上了这个孩子,这老太监才渐渐不劝了。
孟怀瑾平时对这“管家”有三分敬重还有三分不耐烦,这老家伙成天想拐走他媳妇,他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只是他对花清雨是真的好,花清雨也真的跟他亲,弄得孟怀瑾还常常吃醋。
如今花清雨想出门,老管家不让,孟怀瑾简直就是巴不得他们天天有矛盾,最好花清雨再也不喜欢老太监了最好!便一把抱起花清雨道:“我抱着她出去,可不是就碰不到雪地,过不了寒气了吗?”
“这……”
“这什么这,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多憋屈!”孟怀瑾亲了一口花清雨的额头道,“我娘子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说着孟怀瑾横抱着花清雨便走了出去。
这府里的园林是孟怀瑾的老丈人天下首富花季凉亲自派能工巧匠打造的,自然是巧夺天工。这大雪一下,更是有一派与平素不同的静谧风景。花清雨看得高兴,伸出手来接雪花。可就在这个时候,她见到一名小厮,牵着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走了过来,那灰不溜秋的东西身上还驮着一个小包袱……
那小包袱还真眼熟……花清雨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她再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灰不溜秋的东西不是她的“大将军”吗!
她的老毛驴“大将军”回来了!
“‘大将军’!”花清雨激动地叫道,“我的‘大将军’!”
孟怀瑾听见花清雨这样叫那头老驴子,还是忍不住面部抽搐,但是他安慰自己,这头驴子是他们俩的媒人,他要尊重它、爱惜它,这才平心静气地说道:“我找人寻了好久,终于是寻来了。”
花清雨急得要下来去看它,孟怀瑾不让,老管家更加不让,可是她一求起来,两人也就都不忍心了,便只得让她下来自己看。
一从孟怀瑾身上下来花清雨就急匆匆地扑到了“大将军”身上,一边摸着它毛茸茸的秃头长脸,一边说道:“‘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