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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她进去!”东南方草丛中响起一个声音,想必是这群游狼的领头。长兵阵裂开一个口,那冒冒失失的一人一骑就这样冲进了包围圈。
捕快的判断是正确的,死坑是针对内部敌人的阵式,抗击外部冲击不利,这个蠢头蠢脑的侠盗冲进来只是自寻死路。我现在只能希望凭自己突然爆发的实力能够一举突围了。
至于以后,这傻丫头估计只是较低级的燕侠,就算今天暴露了面目,在捕快不知其姓名的情况下一般倒不会大费周章地张贴悬赏。可算不幸中的万幸,我感叹道,幸好这丫头的名号还没人知晓。
“我是影飘飘,我来救你啦!”那女子在我身边勒住马,毫不避讳地大声喊道。
………【第三章 风影绝配】………
这个白天穿夜行衣不带面罩直冲进捕快陷阱想来拯救一个风侠的傻瓜竟然是“影”级的侠盗!我顿时对侠盗盟的等级评定体系萌生了巨大的不信任感。
“你……你怎么……”我又惊又怒,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谁知这丫头厚着脸皮说:“你很感动啊?不要客气,一会本姑娘救你出去后请我吃饭哦。”
我刚想怒斥她几句,可形势已经危急了,周围的捕快们经过了最初的意外后已经平复了,长兵阵压了上来。事到如今不可再保留实力了,否则身边的女侠可能会有危险。我一股豪气涌上心头,心想终于有了在后学晚辈面前卖弄的机会了,于是翻身下马,运起真气,只一个眨眼便冲入敌阵中,手上淬毒风刺一闪而过,这一群五个捕快已经全部中招,他们动作慢得在我看来几乎静止,只有一人实力稍强点,被攻击时抬起手想要防御,但手只动了两寸,我已经掠过他的身后,一击制敌。
“狂气!”东南方的草丛中传来一声惊呼,是那个刚才指挥众人的声音,此时已经明显听得出畏惧和紧张,“大家快撤,此人是高阶风贼!”
周遭一片sāo动,转眼剩下埋伏的十来个捕快作鸟兽散,但我仔细感觉了一下,还有两个人留了下来。
这时,那个名叫影飘飘的小姑娘从旁边探头探脑地挪过来,脸上也是写着一脸惊讶,问道:“原来你这么厉害啊?我这次来总舵是找师傅的哦,要不干脆就你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哭笑不得地回答道:“你能不能别在条子面前把我们的秘密活动都说出来啊?”
“啊?这里还有捕快?”影飘飘像是吓了一跳,四处张望着。
我转过身面向一处草丛中,朗声喊道:“两位出来吧,我与诸位无冤无仇,这几位躺着的兄弟你们带走便是,我绝不为难。”
刚才中了我风刺上的麻软散睡倒在地的捕快足有九个人,半个时辰才会醒来,这两名实力较强的人留下来多半也是为了同伴。
果然话音刚落,两个捕头打扮的人从隐藏的草丛中跳出来,向这边走来,其中一个走在前面的,人高马大,相貌堂堂,一脸jīng干的样子,看起来就是这伙游狼的狼头了;另一个人个头稍矮一些,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忠厚老实,只是此时脸上却是yīn晴不定,似乎有什么心事,我看着此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很是面熟。
这时为首那人向我一抱拳,开头道:“在下白宛州临江县捕头周苍宁,今rì技不如人,承蒙少侠仁义不伤我兄弟,周某欠你一个人情。但你我终究黑白有别,下次如果在下武艺有jīng进,还想再跟少侠切磋一二。”
这一段话说得不卑不亢,果然是能统领一支游狼的厉害角sè。我也象征xìng地冲他一抱拳,懒得多做口舌之争,转身就去牵马走人。影飘飘始终躲在我身后,还是对捕快有所畏惧。而那个面熟的国字脸捕头一直一声不吭,很不开心地瞪着我们,看来是个不懂变通的直xìng之人。我们牵到马,刚准备返回官道上继续赶路时,又被周苍宁叫住了:“少侠且慢,这前面官道上还有另外两批游狼兄弟埋伏,两位若继续前行恐怕要颇费周折。”
我心念一动,前面已经快到柳沪城了,再设两批埋伏就要设到城墙脚下了,哪里的游狼这么大胆居然敢在离侠盗盟总舵这么近的地方设埋伏?还是说这其中有诈?想到这里,我就故意问道:“不知周捕头有何高见?”
“在下认识一条小路,可以绕过前面官道上的游狼,两位不妨跟我从这条小路进城,虽然绕远了一些,但总归安全许多。”
果然露出马脚了,柳沪城我已不知出入过多少遍,从未听说过这附近还有小路,他骗我绕路,恐怕是另有埋伏。我正要开口回绝,旁边的影飘飘突然又冒了出来,似乎很开心地回答道:“太好啦,看不出来捕头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啊!”
我一脸黑线地瞪了她一眼,谁知她完全没有察觉地继续对我说:“风大哥,你看我运气是不是很好啊?遇到这么好心的捕快诶,咱们快去走小路进城吧,我还要拜你为师呢!”
“喂,谁是你风大哥,我好像还不认识你吧?”
“我是影飘飘啊,你记xìng怎么这么差啊?你要看看我的‘侠铁’吗?”说着就从身上摸出了一块玄青sè的牌子。
我赶紧让她收起来,天知道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不要命地在捕头面前把侠铁拿出来的白痴。自从两百年前侠盗盟建立,侠铁就一直是所有侠盗最珍视的身份象征,一生只会颁发一次,绝不补发。侠盗退出江湖后会把侠铁退还给侠盗盟销毁。所以任何一枚侠铁都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遗失侠铁是侠盗最大的耻辱,如果不能夺回,便再也无法以侠自称,大多只能灰头土脸地回老家种地,所以每个侠盗都会以生命保护自己的侠铁,除了一两个喜欢炫耀的高级风侠,我还真没见过谁会轻而易举地把侠铁显露出来,直到影飘飘的出现。
那边两个捕头一时也显得有些尴尬,影飘飘公然要拿出侠铁,分明没有把他俩放在眼里。我看了一眼周苍宁,忽然觉得他的表情有些诡异,好像不仅仅是尴尬,还有一丝忧虑。难道是害怕我们不上当吗?
不对!傻瓜才会上这种当啊!我已经被认出是风侠,而一个“锁”级的捕快怎么可能会想要用这种低劣的伎俩骗到我?难道另有yīn谋,他们算定了我不会上当,而是会继续回到官道上,所以才故意用一个很容易拆穿的谎言来迷惑我吗?这么说官道上真的还有埋伏?
也不对!我意识到问题有些异样,头脑在飞快地思考。后面官道的距离已经不可能再安排这种规模的埋伏了,这么说剩下的埋伏就在这里,他们是希望我回到官道上放松之时再施偷袭。而胆敢继续袭击风侠,他们肯定对后面的埋伏有足够的自信,难道还有“灭”级的神捕隐藏在附近?一想到“灭”级神捕的恐怖,我的手心开始冒出冷汗。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索xìng决定兵行险招,于是开口道:“既然两位捕头有意相助,那么就请前面带路吧。”
周苍宁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虑,马上印证了我的想法,他果然还是希望我不要相信他们,返回官道上去,这么看来我刚才真的是差点上当了,如果不是旁边有个傻乎乎的丫头,我也不会注意到这个陷阱,今天还真是运气不错啊。
周苍宁明显面露难sè,不知该带我去哪,眼看诡计就要败露,空气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我的神经马上紧张起来。
“噔!”
一个拨弦声!难道又是之前那个莫名的神音吗?那不是幻觉吗?我竖起耳朵,只听得一连串音符响起,“噔噔噔噔”之声不绝于耳。这是古筝的声音。但是好像跟之前的神音相去甚远。
眼前的两个捕头一听到这个声音,马上拔出了兵刃。周苍宁手持一把异形短刀,寒光闪闪,另一个人则从草丛中架出一柄长枪,挽了个枪花摆好架势。
“咦,怎么啦怎么啦?”影飘飘吓了一跳,明显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只好冲她大喝一声:“小心,还有埋伏!”
话音未落,一股寒气已经逼近后背。
我打了个冷颤,这是狂气!
能够运出这种程度的狂气,是“灭”级神捕无疑了。我赶忙也运起真气,转身对敌。
只见一个黑影从官道上直冲过来,宛如黑蛇一般在草丛中穿行,速度不输我的鸡蛋。而古筝的“噔噔”声一直响彻四周,不知是何用意。
以寡敌众,情势不容乐观,在被他们包围前逃跑是最好的选择,我翻身上马,冲影飘飘大喊一声“快跑”,没想到她上马比我还快,看来这家伙逃命倒是一流的。我转过头看准一个方向便冲了过去。可鸡蛋刚奔出一丈远,我就发现这个神一样的女侠竟然没有跟上来,她向反方向跑去了!
她到底有没有常识?这种情况下往柳沪城多移动一步就多一分安全,她怎么会往反方向跑?未等我开口大骂,前方突然升起一片绿影,异变突生。我被迫勒住马缰停下来。
居然是天网墙,这种绳索编成的大网高约两丈,使用时耗时耗力,布置也极其繁琐,但一旦连成规模,则可以轻易将侠盗困住,像城墙一样围出一个大大的死坑,足以让快马无用武之地。
我环顾四周,这个天网墙居然有几十步长,围住了上百见方的范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死坑,将我和那个逼近的黑影以及另外两个捕头围在其中。这个天网墙的尺寸几乎接近当年十七州神捕围捕副盟主“风眼”的阵势了,这群游狼真是下了血本啊。
然而更加让我无语的是,由于跟我跑了相反方向,影飘飘竟然刚好没有被天网墙困住,这个运气奇好的丫头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一骑绝尘地逃离了险境。
这样也好,我也能专心对敌了。空气中还回荡着古筝的声音,那黑影也已经伴着“噔噔”的声音冲到近前,一阵寒光闪过,我翻身下马,险险躲过第一招。刚稳住身形,一条长鞭迎面劈来,夹杂烈风扑面,我仗着狂气硬是横向跃出,长鞭擦过衣角,随后这鞭子竟像是活物一般,一扭身形再次冲向我的面门。
这就是传说中的“金蛇三舞”!飞濂城“夏侯双杰”的成名绝技,百闻不如一见,一见险上西天!
我只得狼狈地向后仰身躲闪,鞭子末端堪堪划过面门,差点把我的面罩掀下来。但好在早有防备,还是躲过这致命一击。
不能一直这样处于劣势,我躲闪之余右手蓄起狂气,手腕一抖,一枚风刺shè出,这一镖时机、准头和力度都很完美,shè出之后我自己都忍不住得意一番。
果然黑影身形一滞,勉强甩动鞭子将风刺挡下,但攻势已停,我也得以退出两步,缓了口气。但是等对方站定,我看清楚他的面容后,又忍不住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人竟然是之前在官道上被我shè中倒地的四个捕快之一!他故意佯装实力不济,中招倒地,原来全都是jīng心计划的。如果刚才我中了周苍宁的计回到官道上,势必会经过他的身边。到时我再怎么小心提防也不可能会想到中了麻软散躺在地上的人会突然暴起发难。再加上距离太近,绝对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我开始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群游狼准备得如此jīng细,实力又过于强劲,完全不像临时拼凑的队伍,反而更像是有目标而来。还是搞清楚比较好。
我全身戒备着,开口问道:“阁下可是湖东飞濂城的夏侯捕头?”
果然那人脸sè一紧,定是被我说中了来历。不过他倒是很快恢复了镇定,答道:“不错,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是飞濂城总捕头夏侯武,天泽十二年御封‘灭云蛇’。大胆贼人还不将名画完璧归赵?”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这群游狼是冲着我刚到手的名画《孟娜夫人的微笑》来的。这幅画是从锦绣钱庄庄主家中偷来的,他们应该都是受雇于失主,一路追踪我而来。
传说中的名画果然是烫手的山芋啊,要赶快扔给总舵去,我心里暗暗想着。此时,另外两个捕头也围了上来。要同时面对三个好手,危险不言而喻,而且江湖传闻,夏侯氏兄弟二人向来联手上阵对敌,眼前只看到一个夏侯武,另一个还一定藏在暗处伺机偷袭,情况还真是大大的不妙啊。
但还是要硬着头皮上,夏侯武没准备跟我多废话,舞着鞭子又攻上来了。我手握风刺,边躲边退。周苍宁在侧方时不时挥出一刀sāo扰,最后那个有点面熟的捕头倒是手持长枪没有动,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开始我还能够应付,但过了十几招,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而且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古筝的声音一直没有停过!
一开始被我忽略的声音,此时越响越急,曲调也越来越烈,更可怕的是随着曲调的变化,夏侯武的长鞭竟然也越攻越快,时而上下翻飞,时而迂回侧进,简直就像是和着古筝曲起舞一样!
原来这就是“夏侯双杰”配合的真面目了,兄弟二人一个躲在暗处弹奏古筝,以琴曲指挥另一人舞鞭攻击,二人的真气甚至还借助琴曲有共鸣加强的趋势。身处其中的我越来越感到压力,在长鞭缝隙中险象环生,眼看要顶不住了。
看来只能使出“空痕手”了,我一咬牙,正准备运起独门真气,夏侯武的鞭子突然停了下来。我一怔,虽然压力大减,但丝毫不敢放松jǐng惕,同时也马上发现了变故的原因。
古筝的声音停了!
不管什么状况,这个机会不能放过。我使出全力,接连打出十二枚风刺,将夏侯武逼退丈许,然后转身冲向周苍宁,手上一晃骗他短刀挥出,同时一脚踢中他的肚子,将他踹出十几步远,这一脚我完全没有留力,他一定受了内伤。先解决掉一个。
形势急转而下,我转而去攻夏侯武,几招过后,他看势头不对,急急大声喊道:“二弟!”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天网墙之外的远处跑近了一人一马。只见那马全身红sè,骑手一身夜行衣,长发披肩,面容姣好,虽称不上绝sè,但五官搭配起来又让人看着很舒服,尤其一双大眼睛显得十分水灵,她看到这边天网墙所围出的死坑后惊呼出一句话:“天啊!你们从哪进去的啊?”
来人正是影飘飘!
夏侯武见势不妙,突然退出几十步,扬鞭抽中一处草丛,应该是触发了机关,天网墙应声落下,只见他卷身跃起,竟然是直奔影飘飘而去。
糟了,就算没有古筝曲调相和,以这女侠的身手应该很难躲过夏侯武的鞭子,我急急追上去,但眼看着对方甩鞭出手,却是赶不上了。
危急之时,影飘飘又是一声惊叫:“妈呀!”只见她以一个可笑的动作伸手防御。与其说是防御,不如说就是害怕地捂住脸。但是鞭子甚至比她捂脸的动作都要快,眼看就要正中面门。
这时她的马竟然奇迹般地一抖,似乎是前蹄踩到什么东西滑了一下,整个马身一矮,带着她就从长鞭下方钻过去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都可以啊?
夏侯武也没想到这一击竟然没中,见我也逼近了,只好又退开几步站定,然后冲着影飘飘大喊道:“女贼,你把我二弟怎么了?”
没等影飘飘回答,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大哥,古筝已废了!”
所有人都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男子从远处草丛中现身,夏侯武一见此人马上奔了过去。
我也跑到影飘飘面前,问道:“你没事吧?刚才怎么回事?”
“我跑出好远才发现你没跟上来,所以又回来救你啊!”
“那古筝是你弄废的?”
“啊,什么古筝?”影飘飘一脸不解地说,“我回来时差点撞上那个躲在草丛里的人,霹雳火好像还踩到什么东西了。”
竟然有这种事,骑着马瞎跑都能撞见敌人隐藏的琴师,还能正好借马蹄踏破关键的古筝,这女孩上辈子得积多少德才能这么好运气啊?
“对了,”影飘飘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边下马一边说“刚才红将军好像又踩到什么东西了,有没有受伤啊?”
我一愣:“它不是叫‘霹雳火’吗?”
“叫什么无所谓啦,”影飘飘一边查看马腿,一边跟马说着话,“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连续踩到两个东西,你还好吧,大火球?”
我已经不再关心马的名字了,而是好奇地去凑上去看,刚才马肯定踩到了什么东西,能够让影飘飘躲过夏侯武的一鞭。果然地上有一个玄青sè的牌子,我看清楚后惊得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
那是一枚侠铁,上面正印着三个大字:“影,飘,飘!”
………【第四章 锁河保山】………
“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刚才逃跑时弄丢的侠铁!”我又惊又怒地看着影飘飘捡起地上那个玄青sè的铁牌。
“嘿嘿,嘿嘿,真不好意思。”这家伙竟然还厚着脸皮冲我笑。
“哼,今天就先放过你们,咱们后会有期!”远处夏侯兄弟大骂着退走了,看来他们的战术一旦被破,就后招乏力,特别是那个弟弟夏侯文,应该只是一名琴师,拳脚功夫很差,否则也不会被影飘飘轻易毁掉古筝了。
另外两个捕头呢?我转头一看,周苍宁早已不见踪影,这小子见势不妙,逃命倒是很快。而另外一个人,直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还站在原地端着长枪,怒气冲冲地瞪着我们。
我一时迷茫,这家伙怎么没逃啊?话说这人还真是面熟啊。难道是个我见过的高手?想到这,我又细细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捕头。他身高五尺二三,一张方方的国字脸,眉毛又粗又浓,看上去三十出头,一身捕头官服,手握长枪,腰悬佩剑,此时怒目圆睁,摆出了一副很凶的样子。
我仍然没想起来他到底是谁,但是看这架势,肯定还是要跟我们继续缠斗下去了,不管他实力如何,继续留在此处打架完全不是侠盗的作风,所以我一边防备着他的进攻,一边招呼影飘飘上马准备跑路了。
见我们要逃跑,这捕头终于开口了:“你们俩站住!”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一听就是多年练武之人,但声音中正阳平,缺乏侵略之气,又不像是领悟了狂气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