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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飘飘还是摇了摇头,我见状连忙开口道:“这衣物如此珍贵,又岂是你随便买来就可以交换的?莫非几位大侠要自降身份,贪图我这不成器徒儿的东西吗?”
风足恨恨地哼了一声道:“谁希罕这几件衣裳,我们走!”
说罢,他便带着影惊鸿离开了。留下的风耳冲我笑了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能无奈地一耸肩说:“好兄弟,我也没办法,这衣服是影飘飘的,她若不肯借,我也没办法。”
风耳笑着说:“手兄,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不过小弟绝不是贪图眼前这几件衣服,我只是对衣服的来历很感兴趣。”
我叹道:“我又何尝不想知道这衣服的来历,何尝不想见识一下是哪位世外高人有这样惊天的武功?可惜现在也没什么线索,rì后有机会我们再一起查探如何?”
风耳正待要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得屋里传来一阵呻吟,一直昏迷着的影超风终于醒了。
我们三人马上围过去,影超风面sè惨白,看起来非常虚弱,口中喃喃呻吟着什么,风耳给他喂了一口水,他嘶哑的喉咙中隐约发出了一个声音:“飘……飘……”
影飘飘凑上去说:“超风大哥,我在这里啊。”
影超风终于挣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会儿,才虚弱地说道:“你没事啊,太好了。”
影飘飘笑嘻嘻地说:“对啊,多亏你救了我,本姑娘欠你一个人情。”
影超风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低声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接着他便继续沉沉地睡去了。
我和风耳相视一笑,便起身准备离开。但没想到我们走到门口时,影飘飘竟也一脸兴奋地跟了上来。
“吃饭喽,吃饭喽!”这丫头两眼放光地欢呼着。
我无限同情地看了躺在床上的影超风一眼。
接下来的两天里,影超风时睡时醒,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可他也只记得影飘飘被雷击中,以后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火球的线索又断了,但是我心里仍然埋下了深深的怀疑。
这两天宁远城可不太平,县衙被焚毁,县令连升堂办案的地方都没有,气急败坏地治了蔡京办案不利的罪,将他革职查办。本来所有捕快都要受到牵连,雷捕头却带着前几天失窃的赃物回城,立下大功,县令总算缓和了脾气,放过了剩下的捕快们。县里几个大户的财产失而复得,人人都夸赞“锁雷公”办案有方,升他做总捕头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我也在暗中密切关注着方休,她自从那晚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躲在房间里苦思冥想,还让小兰找来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道具来做实验,但显然没有抓住要领,对我留给她的毒针之谜一筹莫展,转眼三天之约马上就要到了。
第三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客栈房间里百无聊赖,这几天元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拿出之前副盟主交给我的那个宝匣,摆在面前的桌上。这是师傅留在侠盗盟之物,还特意加上了五一二乱魂锁,如此慎重,难道里面有什么重大的秘密?
这些天来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现在终于时机成熟。我凝神屏息,集中jīng力地运起独门真气,双眼虽闭,但周遭的一切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我清楚地感知到面前的桌面,桌上的宝匣,然后是……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宝匣里是无边的黑暗!
我的心里凉了一大片,这宝匣中也有一层障碍,跟影飘飘的衣服是一模一样的感觉。也就是说,宝匣的内层也被人攀附了坚派狂气。
我这时才回想起当天我们三侠在总舵比武时的情景,当时黑风控制了我的身体,他却没有向宝匣出手,却是直接使出“空痕术”偷走了副盟主身上蜡丸里的纸团,现在看来,他应该并不是没有出手,而是连他都没办法偷走这宝匣中的东西。
师傅修炼的也是速派狂气,那这宝匣里的坚派狂气又是谁留下的?跟在影飘飘衣服上留下狂气的人是同一个吗?还是说,江湖上有如此高深功力的人其实有很多?
想到这里,我内心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十年前那件往事又袭上心头。这江湖之大,藏龙卧虎,我如今炼成不用手也能使出的“空痕术”,本以为可天下无敌,没想到自己竟还是一个井底之蛙,这十年我究竟在干什么啊?
一阵脚步声打段了我的思绪,有两个人朝这个房间走了过来。我稳了稳心神,迅捷地收起宝匣,严阵以待。
来人敲了敲门,一个略显紧张的年轻声音从外面传来:“乱公子,方大夫来了。”
我大吃一惊,原本计划深夜去拜访的,没想到方休她竟然找到这里来了。赶紧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人,一个青年小伙,脸涨得通红,不停地搓着双手,好像是犯了什么错一样站在一侧,正是水生。而另外一个清丽脱俗,却面sè冷峻的女子,当然就是方休了。
她的眼神里竟带着决绝的坚定,冷冷地说道:“我来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