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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吃了一些东西后,张御准备喊七夜和尚一起走,但是七夜和尚一动不动,若非是看到其呼吸平稳胸口也在起伏着,张御都快认为七夜和尚在昨夜遭遇到什么不测了。
少顷,七夜睁开了眼,脸上露出了一抹少见的倦容,他开口道:“你继续往前走吧,贫僧准备向后退。”
张御愣了一下,而后只得摇了摇头,自己继续向前走去,而留在原地的七夜,起身,转身,向昨天走来的方向又走了回去。
……
张御又走了两天,在这两天里,他什么都没看到,光洁的地面,甚至连一张纸屑都没见着,当然,车辆也是一辆没有,整座高速公路充斥着一种让人惊悚的气息,是的,最开始,这股子气息并没有出现在,但是在萧轩先行一步离开,当七夜和尚转身往回走后,这股子惊悚气息就开始逐渐浓郁起来,这条高速公路在张御的感官之中,像是化作了一条张开血盆大嘴的巨兽,等待着自己一点一点地走近它的嘴巴,甚至是主动走到其肠胃中去,任其吞食。
累,张御觉得自己很累,他的身体开始不断地酸痛,他的关节像是被冻结了一样,行走起来,太过困难,他整个人心中也充斥着一种厌世感。
就在此时,张御忽然发出了一声大笑,紧接着他掏出了一把枪,对着自己的肩膀就是一枪。
“砰!”
子弹穿透了张御的肩膀,打穿了一个洞,张御也是应声倒地,他自己开枪射击了自己,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地痛楚,是的,他失去了感觉,他现在除了累,没有其它的感觉。
张御双手撑在地上,他想要放声怒骂,但是当他企图张开嘴时,却又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发出声音了,只能够不停地张嘴闭嘴,却说不出话来。
趁着还有一些活动能力,张御半跪在地上,仰起头,而后狠狠地砸了下去,他的头重重地撞击到了这坚硬的高速路面上,发出了一声实打实地闷响,鲜血开始流出,而张御整个人也晕厥了过去,闭上了眼,横躺在了高速路上。
……
七夜和尚在往回走,他越走,脚下的频率越快,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似的,他也是觉得这高速公路像是忽然活了起来似的,正在虎视眈眈着自己。
眼下,原本最重视心境修炼的七夜和尚,发现,他自己的心,已经乱了起来。
“阿弥陀佛!”
七夜和尚听到了一声熟悉的佛号声,这不是他的声音,而是自其身后传来,七夜和尚转身,看见了一个木偶,一个身穿着袈裟服装没有头发的男性木偶,正落在自己的身后,木偶的嘴不停的张开和闭合,明明不像是发出声音的样子,但是其所说的“话“却扎扎实实地在自己的心中响起。
这种感觉,七夜和尚很不喜欢,他的心,不想给别人看见,哪怕是……佛,也不行!
“贫僧的眼,见到了虚妄。”七夜和尚自语了一声,紧接着双直毫不犹豫地插入了自己的眼眶之中,一时间,七夜和尚的脸上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在这里,在这时,七夜和尚自己刺瞎了自己,这样一来,他的确是看不见那个木偶了,同时那木偶的声音也消失了。
七夜和尚盘膝而坐,开始念经,他念得很认真,念得很投入,不过鲜血已经从眼眶中不停流出,浸染了整件袈裟。
……
南京机场里,一个身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即使有饕餮的帮助,但是想要横跨澳大利亚并且来到中国南京,也是挺难的。”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萧轩戴上了一副黑色墨镜,而后萧轩坐上了机场外面的一亮出租车中。
“去哪儿?”出租车司机开口问道。
“不懂,你先绕着圈儿,打表就是了。”
司机点了点头,做的哥十来年了,这种类似于神经病的客人,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顺着他们就可以,反正钱都不少自己的。
也就是坐在出租车中逛圈儿的时候,萧轩忽然感觉四周有些太过安静了,恰巧此时司机转过头,车里一片死寂,这开车的哪里是什么司机,分明是一个双手扶在方向盘上的木偶!(未完待续。。)
第三章 樱花落舞
樱花飘落,落得很慢,飘得很美,此时,在高速公路上,片片樱花偏偏撒,一朵朵美丽的樱花,挡住了高速公路所带来的那种紧迫和危险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带着些许甜味的花香,一切的一切,像是重新恢复了活力,对于张御来说,之前几天,堪比一场可怕的噩梦,而现在,他似乎有种看到噩梦结束、曙光出现的错觉。
没错,是错觉,张御即使现在很是疲惫,脑子里也是昏昏沉沉的,但是有些东西,他是不会看错,也不会想错的,在自己面前洒落的樱花,寓意着是一段黑暗的终结,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开端。
不过,樱花飘落下,似乎周围温暖了一些,让张御得以挪动自己那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重新爬了起来,后背斜靠在高速路的栏杆上,就这样坐在了地上。
哆哆嗦嗦的一只手,伸入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一盒烟,张御大拇指熟稔地一弹,一根烟就被他弹了出来,并且好巧不巧地被其嘴咬住,拿出打火机,将烟点燃,张御深吸一口口,感受着自己肺部里被香烟填满的充实。
“咳咳……咳咳……”
张御咳嗽了数声,他的伤口还在流血,他的身体依旧在不断的虚弱。
“你不说要戒烟了么,为什么还在抽。”清脆动听的声音在张御身后响起,张御身体一颤,嘴里的烟也掉落了下去,脸上更是露出了鲜有的愕然之色。
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张御艰难地想要回过头,现在的他,做这个简单的动作也显得无比的艰难,但是他有一种急切想要扭过头寻找那声音来源的**,所以他的头,还是转过去了,哪怕因此牵扯到了伤口,但是张御也只是咬牙忍住,他要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嗡!”
在张御转过头的那一刻。四周的场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速公路消失了,转而是在一座落满樱花的公园里,张御此时正坐在公园内的躺椅上,身上也不见一滴血污。上身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套头衫。下身穿着一条浅灰色的休闲裤。脚上穿的是一双篮球鞋,整个人看起来年轻阳光了许多,即使是在面对萧轩时。张御有些嘻嘻哈哈,但是其身上所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深邃和淡漠,使得只要有些眼力见儿的人都不会认为他真的是脑残青年欢乐多。
在张御身后,站着一名身穿着碎花洋裙的女孩,女孩年纪也就十**岁的样子,长得不算很惊艳,但也是眉清目秀,整个人更是散发着一种柔弱甜美的气息,尤其是那一双眼眸,无比的清澈明亮。
“你不是说要戒烟了么,为什么还在抽?”女孩叉着腰,故作生气地说道,不过很明显,女孩的性格也太柔弱了一些,即使是想假装生气,却又根本营造不出那种感觉来,原本的质问,反而变得有些像是在故意撒娇。
“陈艳敏,干你屁事。”张御伸脚,将刚刚掉在地上还没有熄灭的烟头给踩了踩,同时将自己套头衫后面的帽子给自己戴上,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入了黑暗之中,似乎是对这个叫做陈艳敏的单纯女孩,他心里是一万个不待见。
“喂喂,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说以后绝对不会再抽烟,现在你这是说话不算话。”
女孩见张御这个态度,很是不满地嘟起了嘴,只是张御用帽子遮住了脸,明显地不搭理她,使得她忽然觉得好无力,强撑着生气的姿态良久,见张御没什么反应,她也有些泄气了,不过女生的心思到底是和男生不一样,当她泄气时,选择的不是放弃,而是一种……歇斯底里,尤其是这种安静的女生,一旦歇斯底里起来,那往往是更加可怕。
“张御……你这混蛋,居然敢不理老娘我!”
女孩娇喝了一声,紧接着毫不客气地将张御脸上的帽子给拿开,双腿压上了躺椅,双手更是揪住了张御的衣领不停地对张御进行摇晃,先前的柔弱妹纸,此时化身成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身份转换得很奇怪,但是在这个叫做陈艳敏的女孩子身上却显得那么的和谐,仿佛在她身体里,装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性格。
“呵呵。”张御笑了,他收起了先前故意装出来的冷漠,双手顺势搂住了身前女孩的细腰,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淡淡温度和清晰的柔软,并且,张御的手掌微微用力,迫使女孩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就这样贴到了正坐在躺椅上的张御身上,两个人的身子贴着身体,就连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其实也就这么几厘米,张御能够从女孩那明亮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脸,这一刻,张御心中满满的都是一种幸福感,仿佛自己此时,就生活在女孩的内心最深处。
女孩也仔细地盯着张御的眼睛,两个人,就这样贴着身体,在这樱花树下,陷入了一种静谧美好的对视之中。
情到浓时自然成,两个人的脸开始越来越近,最后几厘米的距离也很快被跨过去,双方嘴唇贴在一起,舌头也顺势纠缠到了一起,吻得很认真,也很神圣,不带丝毫关于**的亵渎。
良久,唇分。
“陈艳敏,你又胖了。”张御一本正经地说道,故意撩拨一下这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
“哼,你这混蛋,你再给老娘说一遍,不是你以前嫌老娘胸小,老娘才特意去吃一些丰胸的东西。”
女孩很生气地在张御身上狠狠地摇摆了几下,娇俏的臀砸在张御的小腹上,这感觉,对于张御来说是既**又有些难以承受,毕竟女孩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怒火可是故意加了一些力气的。
“可是……可是你这里也没变大啊,难道说吃的东西长肉都长到其他地方去了?”张御像是一个好学宝宝,向自己身上的女伴寻求着问题的答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哪个女孩愿意被别人说自己胖?何况还是被自己的恋人。所以,她爆发了,一只手勾住张御的脖子而后整个人用力地坐了下去,想要让张御吃个大苦头,给他一个更重的惩罚,但是张御先前就被女孩给折腾得小腹有些痛了,此时见女孩还有“加强攻势”,故而提前将自己的身体向下移动了一些,但是,这样一来,当女孩再次坐在他身上时,他没能坐得稳,整个人从躺椅上滑了下来,连同他身上的女孩,两个人一同从躺椅上翻滚了下来,好在地上都是青草,摔下去倒是不觉得疼。
张御躺在下面,女孩躺在他身上,两个人都躺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四周的风,在此时都带着一种微醺。
“以后别抽烟了,好么。”女孩手指点在张御的嘴上,似乎是想要再次听到张御对她的承诺,虽然张御这张嘴里说出来的承诺,几乎都没怎么兑现过,但是女孩却依旧对此乐此不疲。
毕竟,恋人之间的所谓誓言,其实没必要去纠结什么是否能够真正的天长地久,事实上绝大部分恋人之间的誓言是得不到真正的应验,但是,至少,在对着你说出那誓言的一刻,他的心底,应该是认真的,唯此,足矣。
张御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的,我不抽了,再也不抽烟了,你这下满意了么?”
“嘻嘻。”女孩笑了,笑得很开心,露出了两个诱人的酒窝。
“陈艳敏,你这蠢女人。”张御笑骂了一声,随即就去捕捉身下女孩的嘴唇,双方又是一番爱抚。
“妈妈……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呢,妈妈……你在哪里呢?”一个小孩子稚嫩的声音在附近响起,这是一个正在公园里寻找自己妈妈的小孩子。
听到这孩子的喊声,张御身下的女孩身体一颤,随即脸色一黯,而后双手推开了张御,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开始仔细地收拾自己的衣服,将褶皱的地方抚平将沾到草屑的地方给清理开去,接着,用一种很是惬意的目光看了一下张御,最后还是转身,小跑着出了草丛,将那个正在寻找妈妈的小孩子的手牵起。
“彤彤乖,妈妈在这里呢,妈妈在这里呢,我们回家好不好,妈妈要去做饭,等爸爸下班回来一起吃饭呢。”
“好的,妈妈,我们一起回家。”
张御站在原地,看着前方一高一矮的身影渐渐模糊,他的脸上,写满了一种落寞,同时,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呢喃道:
“你感觉到痛了么?为什么……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心痛呢,我的心里,又究竟是怎么想着的呢,你知道么?”张御撇过头,看向坐在躺椅最末端的一个家伙。
“啪嗒啪嗒。”坐在躺椅最末端的是一个人偶,面对张御的问题,它只是机械般的“吧嗒吧嗒”不停开启和闭合自己的嘴。(未完待续。。)
第四章 贫僧看不见
西固村村北,口子门外,有一座小庙,座北向南,三间大瓦房,清水脊,灰瓦青砖,雕刻木棱门窗,标准的庙堂建筑,门前和两侧栽满了善男信女们捐的旗杆,门前上方挂着金字牌匾,楷书“问禅庙”,庙内挂着黄色幕帐,墙上画的是十八罗汉不详,下边是供桌和香炉,一个眉清目秀的和尚正手持着扫帚在这里打理着。
只是,这和尚双眼上却蒙上了一层纱布,纱布挺厚,显然肯定会阻碍住小和尚的视线,戴上它,基本上就不能视物了,小和尚患了眼疾,庙里师傅给他弄好了药汁,已经敷在眼睛上,只是这段时间里还是必须戴着纱布保护着眼睛,否则真有可能落下残疾;小和尚倒是不怕眼睛落下残疾,心里也浑然不当一回事,但是当他的师傅警告他若是眼睛残疾了,以后就看不了佛经了,小和尚这才具体的意识到自己眼睛的严重性,也开始细心照料起自己的眼睛。
小和尚是个淡然的性子,即使现在双目被蒙着,他也没有一点点的心焦气躁,而是一如既往地早起做了功课后便开始打扫起这座小庙,这座小庙是他的家,他和他师兄弟以及师傅——共同的家,小和尚清楚,自己的师傅和自己的师兄弟们,道行都很高深,随便一个出去,在佛法造诣上都比那些个在世俗之中被尊称为活佛的家伙要强无数倍,但是包括他在内,所有的在这座小庙中生活着的僧人们。心境都很平淡,功名利禄不过是尘与土,青灯古禅入释迦才是这里人的真正追求。
不过,令庙里的和尚们也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当年有一个姓王和姓谢的一女一男曾经在这座庙里来请愿,十几二十年后,二人又一同来这座寺庙还愿,此时,二人也终于在一起,双手合什。说着永结同心海誓山盟的情话。情话很浓,小和尚就在一旁站着,听着这些话,既没有面红耳赤也没有不屑一顾。只是感觉。有一点点好玩。世间情情爱爱,还真是有些让人搞不懂,既然搞不懂。那就不搞了呗。师傅因此说小和尚很有慧根。
这本是极为简单的一件事情,毕竟再怎么偏僻冷清的小庙,时不时地也总会遇到一些个香客的,庙里的和尚们也对此见怪不怪了,但是这王姓女子和谢姓男子先后二十年请愿和还愿于这座庙里的故事,不知为何,被披露了出去,这二人都在世俗圈中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吸引着无数粉丝们的眼球,在他们二人的坎坷爱情经历以及最终再一次牵手在一起的事实见证下,这座庙,也竟然一下子这么“火”了,每天特意来这座庙里为了自己的爱情请愿祈福的人,都快要踏坏了门槛,原本清净的小庙,也因此无法再保持它原有的清净了。
不过,庙里的和尚倒是没有对此腹诽什么,入山是修行,入世也是修行,人来人往再多,你烧你的香,你请你的愿,寺庙里提供一些山茶烧出来的茶水也就就够了,其余时间,仍然是该做功课的做功课,该研习佛法的继续研习佛法,大家的日子,就像是一滩油,甭管四周是否人声鼎沸,这一摊油,依旧漂浮在水面上方,古井无波。
那座山还是那座山,春去秋来,花开花谢,落叶满山飞;那座庙还是在那座山,不偏不移,庙里人来人往,神机台上的木鱼依旧敲响。善男信女们也都还在祈祷,神灵不变,人面全非,心笑着他们的愚昧。
回想当初自己也曾俩人在这里相许心愿,却不曾想到如今独自回来还愿,也许更多的是感怀。只是他们不知道佛也不知道,也不会知道,人世间是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也不是烧几柱香就能实现的,只不过是安慰下信心不足的自己罢了。
枫叶红,秋意浓,夕阳斜,倦鸟归。半山的碎石小道,枫叶一片一片,红男绿女一双又一双,尘世喧嚣,不知道他们为何会牵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分手。与佛何干?
孤独的人总是感伤多,拿自己的过往来想他人,不知道是忌妒还是羡慕。回想那一年的这一天这路上有你也有佛,如今的我,又怎会孤单?
爱一个人需要缘份,恨一个人需要勇气,忘一个人需要时间。
当晚霞落尽,露水打湿发稍,路再长依旧要找出口,思绪再乱也要买票归家。雨再大被洗礼过后的湖水都会回归平静,伤口划的再深也会有愈合的一天。山不变庙不移,但人总是会变,过去的回不来,回忆也回不去,只要有信念,心诚则灵,总会找到心灵的归宿。
春去春来花漫天,秋来秋去叶满地。春来秋去又一遭,伊人红衣为他妆,木鱼声声念悠扬。
小和尚走过小庙过去的冷清,也感受过小庙现在的热闹喧哗,他觉得自己这样就算是走入了繁华也走出了清凉。
人生,也觉得不过如此。
看似很可笑,但是师傅依旧说他有慧根。
小和尚也是这么想的,他相信师傅,既然师傅说他有慧根,他也就相信自己肯定有慧根,即使他一直觉得自己似乎比其他的师兄们要迟钝一些,但是师傅说的,肯定是对的,不是么?
这一天,小和尚去后山采药,这似乎有点俗套,第一个俗套的是后山,第二个俗套的是采药,似乎许多故事里都有谁谁谁去后山采药然后遇到了谁或者发现了什么东西,这是已经被各个故事用烂了的切口。
但是,小和尚真的去后山采药去了,他依旧蒙着眼睛,行走于后山陡峭的岩壁边,他要采药,给师傅调弄好治疗眼疾的药汁。即使眼睛无法视物,但是小和尚每一步都走得很稳,每一步都走得很正确,仿佛他不是走在峭壁边缘而是走在坦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