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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毒+三年(番外之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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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难受他不会不知道,可那天杀的闷油瓶竟然还在笑!生平第一次觉得那张举世罕见的笑容看上去那麽可恨,我用恶狠狠地目光瞪他,这一瞪,倒是瞪出了效果──

那两只长指总算不再探进,并开始往外退离,我一边闷哼著、一边克制了好几次冲动没咬下去。


闷油瓶把手抽出来的时候,一条黏腻的水丝,从我的唇边一路连接到他的指尖,在漆黑中泛著微微光亮…让我突然间感到很羞耻,心里不知把他剐了几百遍!

然而,当我见到他将沾满我唾液的手指,往他自己的嘴巴里送,接著阖上眼睛,尖削的脸颊往内凹了下去,看上去…简直像在品尝著什麽。我整个人看得傻了,心脏也一抽一抽的发疼。


有一种躁动像暴风一般的,在我胯下的地方渐渐形成,当我惊觉到的时候,它已经成为一团隆起的坚硬,隔著布料,直直冲撞著正紧密压在我上方那个人。同时间我也感受到他的,而我深信不疑,我们俩都很清楚这股强烈代表著什麽意思。

闷油瓶不知何时己把手放下来,静静看著我,那双湿滑的手指在我脸侧边抚摸。


认识他这麽久以来,我头一遭有了这样的体悟;闷油瓶,张起灵。他可以是一团谜,可以是一个简单的印记,然而此刻我眼前的他,不过是和我一样,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一个普通的男人,拥有人类最简单原始的欲望。


【盗墓笔记衍生】瓶邪 …毒 10


彷佛是要应证我的想法似的,我还在为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而苦恼,那闷油瓶已收回摆在我脸边的手,开始往我们俩身体下方移动。

我有种错觉,貌似他的指尖上通了电,每被他触碰到一个地方,我就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来──那感觉就像一只脚上长毛的黑寡妇在你身上爬行。


那双长长的手指抵达我的下腹部时,一翻,直接了当地钻进了我的裤裆里;我脑门一炸,有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瞧。顺著闷油瓶右臂的线条望下去,的确,他整只手没入了我的里裤下方,那只带著凉意的手掌,把我勃起的部位整个包覆住。

“等等、你这是──” 我一把抓住他手腕,身体几乎要弹起来,可是被他另一手压住肩头给按了回去。


倒是他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来,单膝跪在我脚边,手掌依然制著我,笼罩在我正上方的压迫感顿时增强,让我动也无法动。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十分可耻的发现,我此刻被他另一手握著的,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个点,那个点原本就已经隐隐发疼,现在,更是超出我自制力的迅速膨胀!


像是感觉很碍事似的,闷油瓶索性挠上我的裤腰,把我的内裤也扯了下来,褪到小腿肚上。

我根本拦不住他的动作,只能怔怔感受他把手再一次圈起我的勃发,而我甚至不敢去看,它在半空中昂然挺立的模样。

他开始上下搓弄著它,那层原本还有保护作用的软皮,也被他毫不留情的脱开,露出布满末梢神经的前端,以致他的手指每拨动到一次,我就疼痛、却也兴奋得很厉害。

──偏偏我还得花费力气,去压抑一直不小心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呻吟声,简直跟娘儿们一样!我自己听了都头皮发麻。


这种事,只要是当男人的,自个儿偶尔都会来上个这麽几回,所以我自不陌生;但是自己动手跟别人替你动手完全是两码子事,尤其对方还是个…这不管从哪一方面看来,都是项诡谲存在的男人。

我脑中不由得浮现了他替自己『处理』的画面,不管它真实的成份有多大,都不得不承认,那足够让我血脉贲张。


忒糟的是,这份幻想还非常忠实地传达到了我的胯下、他的手中。那闷油瓶分毫没浪费他敏锐的手感,他清楚知道被他圈握住的根部,里头正有千万股冲动在鼓噪著,彷佛随时会爆炸开来。

他因而加快套弄的速度,指腹间的力量不至过大,却又恰恰好让我陷入疯狂──


“不…你!妈的…哦!妈的──” 我一连爆出好几句粗口,也顾不上自尊,只是死命掐紧他动作中的那只手,好几声我听了巴不得自尽的吟叫声从嘴里冲出来,血液都不集中在脑部的现在,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重重昂起头,感觉全身的精血和力量都冲向下体那一个疼痛点,接著,熟悉不已的解放感来临。

只是这一次,从我体内宣泄出来的液体,并不像以往被揉进一团卫生纸,而是在一个男人的掌心中横流。


我继续仰高了脖子,望向天、喘著气,不去看他,也不敢想像现在的我,在他眼里是个他妈的什麽模样。

依我凡事钻牛角尖的性格,事发至此,不论是眼前的景况、或是形成它的原因,都足以让我脑袋里出好几场连环车祸了;未料到那闷油瓶,就连出车祸的机会也不给我留。


我原本望著的夜空,这时出现了他的脸孔,我摆过头不看他,却被他扶住了下巴转回来。

他不用力,但是我很生气,相较於我的愤怒,他看著我的眼神,竟多出了一份之前不曾见过的温柔。


那眼神蓦地蛊惑了我,导致他再吻我的时候,我无法拒绝。

他柔软的舌尖再度伸进来,我闷哼了一声,双手反射性的勾住他肩膀,眼睛也跟著闭上,原本充斥全身的恼怒,不知咋的竟成了搂碎他在我怀里的激动。有了前次经验,我开始试著去卷他的舌头,而不只是乖乖的任他操弄。


我不知道他这些劳什子都打哪学来的,我只知道,这次我们的接吻,比起刚才,似乎多了点什麽不同,至少我不再只有吃惊跟手足无措。至於不同在什麽地方,我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我深刻悔悟到,被那份看似温柔的情绪给唬住的我,真他娘是个天大地大的白痴!


接吻过程中,我在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把脚往旁打开,为的是让他的身体更方便进来。现在想想,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是何等耻辱的事;可当下,那场令人昏眩的吻,就是这麽要命的毒物。

等我认清这项事实,一切都太迟了…因为提醒我脑门开窍的,是一种比硬生生把身体撕成两半,还来得更加剧烈的疼痛感!


被这样的痛楚给侵袭,我先是呜咽了一声,然後惊吓的睁开眼,那闷油瓶还压在我嘴上,刚才的叫声,也模糊地被他吞进喉间;我挣脱掉他的吻,视线往下方钻,试图寻找疼痛的来源──

就如我心中不好的预感,他那只万恶的右手,此刻正隐没在我胯下的三角地带,而那股撕裂般的刺痛,则是来我的後庭──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儿至少有一只、或是两只手指头的触觉,正试图朝那窄小的洞穴里塞进去。


好痛!我暗中吆喝了这麽一句,但基於面子问题,嘴巴上自是没喊出来。

闷油瓶也察觉到我的骚动,他一手紧紧压著我,另一手继续他的暴行。不管我身体再怎麽紧绷,他的指尖硬是往内挤进了一两寸,只因为上头包覆著帮助润滑的液体,而那些液体,竟然还该死的来自我自己!!


我的腰整个拱了起来,以为这样能缓解一点痛感,但是没用,随著指头更加的深入,那撕心扯肺的爆裂感直让我想杀人!!好痛、真他妈痛!我攀著他的肩膀,疼痛难耐,气喘吁吁,汗水从皮肤里冒出来一层又一层。

我吴邪不是傻子,虽然没有经验,见了听了也不在少数,我不会无知到不清楚他接下来的意图。


“放开我,” 我揪紧了眉头,声音有点沙哑。
”起灵……” 近乎是无意识的呢喃,直到话脱出了嘴边,我才发现到,我只是想说点什麽来阻止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

起灵,对…那是他的名字。他姓张名起灵,不叫闷油瓶。


被叫到名字的那人陡地晃动一下,原本还凝固在身体周围的力道,瞬间松垮了下来;他垂著脸,黑发一束束凌乱的盖在额头上,他的呼吸声一向很沉稳,此时却显得粗重了起来。

他把头枕到我颈窝边,有棱有角的下巴和颧骨戳得我犯疼,但是软软的发丝披在我肩上,却又让我感觉很温暖。


我眼角旁莫名的滚下了一串泪,不明所以,或许就因为嗅到了从他身前传出的,一股巨大的悲伤感。


那悲伤巨大到让我忘了挣扎。


【盗墓笔记衍生】瓶邪 …毒 11


我第一次见到张起灵,他双目直视著行走过的路面,从我的肩旁掠去,头也不回。是那把跟我错失良缘的龙脊背让我转过身,看著他远走的背影。这人对旁物视若无睹,我想。

第二次再见他的时候,他眼里只有那片灰茫茫的天空,彷佛寻找污灭环境的臭氧层破洞,是他生命中唯一使命。这人杞人忧天,或许还犯点轻微自闭,我又想。


头一遭他大喇喇划开左手虎口,放血像放枪一样潇脱,渡我们一行人平安出了那阴寒尸洞,他却昏迷到人事不省。就这样,把自己的身子骨和一条命,抛管在一帮初识之人手中…在我搀扶他的怀里。

原来他也不是看上去那样冷酷之人,想我死马当活马医,呸了两口唾液权充仙药,给莲花箭伤得够戗的胖子止痒时,本以为他会制止、要麽无视,没想到,他居然笑了。


当你见一个笑口常开之人哭时,你会讶异,当你见一个冰寒若霜的人笑时,你也会讶异;但,无论如何,笑总比哭来得好。笑是一项正面的情绪,见他笑,你也会跟著开心。

眼下他依然沉在我怀中,意识清醒,却带著如此强烈的忧伤,我能感受到的只有一阵慌乱,毕竟这样的张起灵,在此之前我不曾遇见过。


我因而搂紧住他,紧到我胸口都疼了,不清楚是因为他加诸在我身上的侵犯,还是为别的。有一半的我想全力反抗他,有一半,却又不想放他走;

这样的矛盾,十分具体的呈现在我的生理反应,原本缩踞的我的身体,在这一张一合间,把他的指尖又吃进了好几节。


“呜──” 我死命咬住嘴唇,呜咽从齿缝间泄出来,靠在我耳朵旁边的他,竟也发出了一声沉吟,挠得我筋肉一松,身下的手指几乎全数探了进去。

我感觉我已经超越疼痛的级别,到达另一种层次,有点像一把刀捅进你肚里後,你痛上瘾了,还拉著那只手在身体里乱搅一回。


通路一旦被凿开後,出入都不再困难,那双带著滑液的手指,就这样在我体内钻进、钻出…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非人哉的痛觉,让我产生个荒谬的联想,好像我的下体是座墓道,他的发丘中将指则在壁面上按寻,压迫到好几个点,就跟触动了机关一样,引发我全身一阵阵痉挛。


当他的手指终於从我体内撤离,我除了庆幸它们没把这条洞穴搞坍,其它什麽也无法儿想;我脑袋里的氧气都用去了喘息,额头也淋满汗水,和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双指带进去白稠的黏液,勾出来鲜红的血液,这部份倒可以确定是我的。我不需要看、也能感受得出来,而且我知道,这还不是最糟的部份。


眼下横在我面前最大的难题,已经不再是抗拒不抗拒,而是,我是不是真的能挺过这一关?


有个人,他单手提得起数十斤重的刀器,挥绝自如,面对骇人魔物时仍是淡漠,受了蚀骨的伤只会咳几声,不会吭一声;

这个人,他现在卸下全身的武装,窝在我边上,发著抖。


对,他在发抖。而我清楚这绝不是天冷造成的。在他柔韧的身骨下有一股坚挺,此时正抵著我,那股坚挺跟他的体温不同,异常灼热。

这样的异常显然已不受他掌控,以致他把手伸向我的脸时,那手也是颤抖的;


他指尖沾著我的血,抹掉我面旁的泪,接著把嘴唇贴到我耳垂边:”…忍著点。” 声音充满少有的压抑。

刚才,他帮我宣泄掉属於我的欲望,现在,轮我帮他了。


当他顶进我身体的刹那,我不认为他有犹豫,因此我所发出的那一声嚎叫,也毫不迟疑。

虽然这岩壁位在领空,人类所发出的声波,很快就会被稀释在风向里。但刚才那一声要不是他及时捂住我的嘴,我保证,正後方整团营队的人都会被吓醒。


我实在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去评比尺寸,但,他的勃发处结结实实地把我填了个满,下半身几乎被扯裂的剧痛感,大量刺激著我的泪腺,让我不受控制的又掉下更多泪来,渗进他的指缝间──靠你爷爷、真叫我忍,老子就算耐痛力一等一,也不能这样考验!!

想亲身体验、却又不愿作太多牺牲的人,在取笑我之前,请先拿根黄瓜去捅自己的鼻孔子,你就会闭上嘴!


有可能察觉到我快窒息,也因为掌心被我整个弄湿了,他往旁移开手掌,我朝天忙吸进一大口空气──”好…痛…”

人命关天的时候,颜面还值个几两重?


事实也证明,下足了哭腔是有效果的。张起灵向来只有一号表情,五官的线条总是简简单单,如今,在我迷离的视野中…竟变得纠结复杂了起来。

他又抬起手抚摸我的脸,掌心中开始有温度,力道也变回深沉,只剩下我一人抽搐得凶。但,很快我发现,他的呼吸声不像我那麽混乱,却也并不平稳,他挺入我挺得很深,导致现在要移动半分,都显得万般艰难。


我的身体没有预期中来得配合,被这种兽夹般的紧度给夹噬著,我相信,他也不好受。

…我们把对方都弄得这麽痛,是何苦来哉呢?我很想对他这麽说,虽然,就眼下境况看来,貌似没有回头的路。


因为回不了头,他索性把头又埋到我脸前。我以为,他是不是要和我说什麽,结果,他只是开始亲吻起我的耳背。

这出人意料的触感,就像24伏特的电流,让我半边的颈椎都酥麻了…他一手还在顺我的头发,嘴唇边往我颈後方移动,一重一浅的吐息,在我耳际边听得清清楚楚;我以为,这项举动并没有止痛的效用,反而比较像吸了口大麻。


晕晕乎乎的过程间,我感觉到他勉强移动著下半身,先是退离我少许,紧接著一咬牙,狠劲又顶了进去。

这一下顶得我肺都快呕出来了,只是这回,我也没刚才的气力再鬼吼鬼叫──接下来,他的每一次抽出和挺进,劲道之凶狠,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不管是叫喊著痛或停止,我的声音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好几次我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睁开眼却又继续喘息──

所以我索性闭死了眼睛,心想只要不见著他,他也就看不见我这麽狼狈的样子;除了被激烈撞击的部位,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掐紧他的十只手指头有知觉,有可能刮掉他几层皮肉,我也管不了了。


真想不到,一个人可以在上方给你销魂的吻,下半身却如此蛮横;就如同我跟他两副肉体交集的那个地方,进行的是暴力的行为,拍打出来的,却是最柔弱的水声。


起灵。
第一次开口叫他,只是想单纯的阻止他。

起灵。
是什麽样子的情感,让一勺貌似白开水的清流,变成了一记滚烫烈酒。

起灵。
为了保护我,你的伤没少过,我用这份疼痛补你。你为我牵起一个笑容,我也送你这场泪水。

起灵。
这样子的话,我是不是,再也不欠你什麽了?


【盗墓笔记衍生】瓶邪 …毒 12


那夜有个人躺在我怀里,如今我跟他站在这里。一前一後的光景,有如两道平行世界。

两道世界的唯一交集,就是有个傻子的心,同样在抽痛不已。


闷油瓶早在我还愣神的时候,从我眼前走开,继续去关注那具他认为很重要的大型动物尸首;显然对他来说,一具死物身上散发出来的吸引力,还比一个活人来得更多。

我看著那群正在树干上赛跑的草蜱子,从回忆被打回现实,眨眼只消一秒钟。


我吴邪不是那麽不识大体的人,这一趟行程,就字义上看来,蛇沼鬼域,蛇鬼齐聚,早在上路前,我就深愔它的凶险,却还是一脚踏进这淌浑水。

这是我自己作出的选择,他也一样。眼下,他选择把目光投注在解谜,而我投注在他身上,我们各自忠於自己的路,貌似没有谁必要对谁负责。


…倘若我真能看那麽开,那就完满了。

小时候曾经听爷爷说过,古人为了砥砺心智,会向月亮请求赐予他们七苦八难。我向来当这些人吃饱撑著,然而,接下来我将面临的事,却让我不得不信上这句话几分。


苦难的开头,乃从闷油瓶一伸手、插入那只大型生物的骨骸那一秒起跳──

当下我还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作,只见被他手指凿穿的洞口,草蜱子的列祖列宗们成群结队、从尸骨的缝间大量涌出,当它们到达我附近时,却跟军队一样整齐的改变方向,全数往树洞外逃窜。

我瞪大眼,看了看闷油瓶手上的血、再看看自己的袖口,一丝幽怨的感伤兴起,难道除了让他受伤,就再没有其它维护我的方法了吗?不过很快,我就连感伤的馀裕也没有了。


由於闷油瓶相当在意的这座骨骇之内,貌似真藏有什麽关键性的秘密,为此,我们叫下了在树顶观望的其他人,帮忙作进一步勘查的动作。

彷佛是要惩戒这帮不知好歹的入侵者,原先我们潜进丛林的途中,一路无事,平静到令人生疑,却趁著咱一群人都集中在同个定点时──蠎蛇,先是一条,再来两条,以螫伏出动的姿态,将聚集在树洞内的我们,不动声色地包围起来。


等我们察觉到的时候,前後的出口,已经各自降下了长度至少一尺的蛇身,有的或许还隐身在藤蔓之间。

它们用瞳孔盯住我们,咧出尖牙、吐著叉舌,粗糙的鳞片在阳光折射下,刺目得几乎闪瞎人的眼。菱形的双目,似乎在玩味、并且嘲笑著眼前的猎物。


空间有限的树窟中,我们腹背受敌,唯一能作的,只有紧紧挨靠在身後人的背部; 

一场刀刃般的利雨、一帮吸血不眨眼的虫子,都没能赶跑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是什麽样愚蠢的执念,能让区区平凡人类,宁可渎职了神境,也硬是要闯它一闯?


眼下两条蛇,有如西王母殿一左一右的门神护法般,决定带领我们见识一堂崭新的课程。

这堂课的名称,叫作『死亡』。



是的。在这场蛇群引发的混战中,我们失去了阿宁。

事情是发生在一座山崖的缝隙间,在那里,顶上有瀑布、底端是聚水,黎明之前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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