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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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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衬衫连领口都丝毫不乱……一点也看不出刚刚与她激烈亲吻的人,是他。
  “不,不是现在不要说。”
  他忽然朝她笑了笑:
  “是永远不要和我提起,永远不要再让它们干扰你的判断,也永远不要再想起……因为,它们永远不可能被实施。”

  ☆、第129章 殊途

  黑暗里,夏洛克的眼睛,是什么样子?
  就像,从深海岩石里,在深深浅浅漫射的光线里,绽放出的水藻。
  路德维希看着他的眼睛……之前那些汹涌的迹象已经无隐无踪,在他深邃的眼湖里,只剩下了理智和平静。
  月亮沉下海平面,潮汐也随之褪去。
  它们消失得这样快,快得让人以为,那一刹那他理智的动摇,不过是她的幻觉。
  ……
  两人保持着那个姿势,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然后,她开口了,打破寂静,语气和他一样漠然: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停下来呢……”
  她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慢慢地张开手臂:
  “……还是,继续?”
  夏洛克神色平静,只是盯着她,说:
  “如果我说,继续……你打算怎么办?”
  “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
  路德维希笑了,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事情一样:
  “这难道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精通拳击和剑术,我不可能反抗得了你,你逻辑严密,毫无漏洞……比起你,我不堪一击。”
  她慢慢勾起嘴角:
  “福尔摩斯决定一切……你何必过问我的意见呢?”
  她漆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沙发上,落在大朵暗色的花朵边……散落在他手指边。
  她的脸色那样苍白,看上去就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一样。
  不,不是看上去……她本来就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也没有好好吃饭。
  ……
  夏洛克的视线牢牢地锁着她的脸。
  然后,他慢慢地,松开她。
  把她扶起来,靠在沙发上,手上的力度不再大到无法反抗,而是恰到好处地圈着她的腰。
  他抿了抿嘴唇:
  “你想喝……”
  你想喝咖啡吗?
  他或许可以再尝试给她倒一杯咖啡……除了她第一天来贝克街那次,他之后再也没有给她倒过哪怕一杯咖啡。
  但就在这时,路德维希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响动……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是她听见了。
  路德维希忽然用力地推开夏洛克。
  她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跳下沙发,不久前刚被夏洛克处理好的伤口,因为她突如其来的用力再度裂开,脚心细小的划伤接触到粗糙的地毯,针扎一般。
  她一疼,差点摔在地上。
  夏洛克的手臂抬了抬,有一刹那似乎想要拉住她。
  却在看到她脸上突如其来的喜悦时,慢慢,收回了手。
  他冷漠地看着她跌跌撞撞的动作——短短几步路程,她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跑了过去。
  却在房间门口,停住了。
  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那只是蜡烛的烛芯爆了一个花。
  ……
  路德维希站在房间门口,伸出手,慢慢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黎明就要来临。
  可是,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
  “看一看你现在的样子,维希……跌跌撞撞,满身尘土,狼狈不堪。”
  身后,夏洛克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
  衬衫整整齐齐地穿在他身上,精致得可以直接去参加婚礼。
  “让我来推测一下你现在想做什么……我五个小时前就想提醒你,但出于对你的尊重,一直保留到现在。”
  路德维希站在房间门口,没有回头,也没有动。
  夏洛克漠然的语气,和他每一次推理案件时,一模一样:
  “你拒绝把他送到太平间,拒绝合上棺材盖,即便在运输途中也坚持要开一条缝隙,就好像怕他窒息……他的死亡时间是早上七点十五分,而你从九点开始就一直盯着棺材没有移过眼睛……”
  他看着她的背影:
  “死亡两个小时以后正是尸斑开始蔓延的时间,两到四个小时是第一期。联系你之前说的,再联系上你之前告诉我,你‘死而复生’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身上的尸斑……”
  路德维希仰起脸,看向天花板上复古而精致的吊顶: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此刻的等待与任何一个国家的殉葬风俗都没有关系,你正在做一件可怕并且荒谬绝伦的事……维希,你居然在等一个死人,活过来。”
  他看着她长长的漆黑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落在腰间白色的花朵上。
  “你之前在医院里反复强调‘他死了’,不是在说服自己接受他死了这个事实,而是在和自己确认他是否还有复活的可能性。”
  ——她在等这个咖啡馆老板从棺材里坐起来。
  如果今天没有醒来,那就等待明天,如果明天没有醒,说不定她会一直等下去。
  因为她之前约他吃“最后的晚餐”时,说的原话是——
  “等明天……或者后天,艾瑞希的事处理完了。”
  ……
  “为什么荒谬?为什么不可能。”
  路德维希微微回过头,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我就是这么活过来的,满身尸斑,全身冰冷,呼吸不畅,因为当时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怎么?你现在觉得可怕了吗?”
  黑色长发蜿蜒在她的肩膀上,晃动的烛火落在她的眼睛里。
  她甚至微笑了一下:
  “现在觉得可怕还不迟……我已经和你提出分手了,你可以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到底是谁在顺水推舟?”
  他低沉的音调,就像流淌在夜色中的冰凉水流:
  “你一面相信他能活过来,一面打定主意要和我分手。我是否可以做出这样的判断——你不过是在找一个恰当的理由,寻求一个合适的时机,以摆脱这里的一切,与你亲密的小男孩远走高飞?”
  他笑了笑:
  “当然,你没有这个机会,因为死人永远无法活过来……而我也不会允许你离开。”
  路德维希看着他灰色的,犹如宝石一般的眸子。
  脚底冰凉。
  “和他远走高飞?你在说什么啊,福尔摩斯先生。关于他我已经解释地很清楚了,婚纱是他送我出嫁的礼物,而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他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
  “可你爱过他。”
  片刻的寂静。
  “的确,我爱过他。”
  她只觉得胸腔里漫上了一层冰水,连肺腑都是凉的: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十年前,或者更久……你还要我重复多少次呢?”
  夏洛克脸上连丝毫情绪都没有。
  他只是平淡地说:
  “但你也和我说过,正是你所有的过去,组成了现在的你……这说明你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而没有人能抛下自己。”
  ……
  如果要扑风捉影,世界上所有女人,要被判下多少次罪行?
  ……
  路德维希反倒平静下来了:
  “如果单单以一件案子的角度来看,你的推理毫无破绽,各种线索和你的心理分析都在表明我打算抛下你追随旧情人……不是心有所属,我何必非要离开现在相处得还不错的现男友呢?你的说法合情合理。”
  夏洛克表情不动,却因为她的话绷紧了下巴:
  “你不打算反驳吗?路德维希小姐。”
  “第一,你是全英国最好的心理医生。”
  路德维希这次是真的笑出声来了:
  “第二,你还是个侦探,观察细致入微,环环相扣……而我没有丝毫证据来证明我没有三心二意,就算我反驳了,谁相信呢?你相信吗?”
  夏洛克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我会相信。”
  他沉默了半晌:
  “我会相信……感情不是我的area,所以你可以向我解释,我不会打断你,我会坐在这里听。”
  ……这是他的退让和妥协。
  高傲得眼里看不进任何人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对她说,他不会打断她,他会好好听她说话。
  对她说,他会相信她毫无证据的说辞,为了她推翻自己毫无破绽的推理。
  如果某个弟控的英国政府听到这个消息,说不定会哭。
  但是——
  “可我不想解释了。”
  路德维希扬起下巴,眼神也冷下来:
  “如果信任需要一遍一遍地解释才能获得,那我就不要了……我不必向你祈求爱情,先生,那太狼狈和卑微,我宁愿好聚好散。”
  她歪了歪头,头发散在脸颊边:
  “谁都别麻烦了,就这样吧……你好像没有给我选择权,先生,所以分不分手你说了算。”
  ……
  “不要逼我说第三次,路德维希小姐。”
  夏洛克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
  “我们不可能分手……绝不可能。”
  路德维希走到他面前,蹲下,长长的裙摆铺在绣花的地毯上。
  “那就不分。”
  她把散乱的头发勾到耳后:
  “如果你能忍受我每天在你身边拨打空号,等待死人苏醒,固守着你看不见的过去……你简直伟大得可以媲美耶稣拉比了。”
  她笑了笑,伸手握住夏洛克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可你从来不是圣人……所以先生,我会等着,等着你厌烦的那一天。”
  “不会出现这一天,因为我不会放任你妄想下去。”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低垂的眉眼:
  “如果你坚持等待他醒来,我就帮你确认他的死亡,如果你认不清自己,我就帮你清扫记忆……这个世界上有的是科学而不是神话,维希,没有疾病是无法治愈的。”
  ——可这不是疾病。
  没有病,怎么治愈?
  路德维希的重点并不在这件事上,她慢慢地皱起眉:
  “确认死亡?先生,他已经死了,你怎么帮我确认他的死亡?”
  ……难道死人还能再死一次?
  “恐怕是你想的这样——再死一次,你知道我擅于处理尸体。”
  夏洛克握住她的手,准确地从她的眼神里猜出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动作温柔,语气却毫无商量的余地:
  “明天早上八点前,他必须接受焚烧,否则你就可以永远看见他了——以我实验室里标本的形式。”

  ☆、第130章 殡葬

  清晨六点半。
  夏洛克坐在餐桌边纪录着一些实验数据,路德维希还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她前个晚上的姿势,像凝固了一样。
  一瓶龙舌兰已经喝完,蜡烛也已经烧到了底,火舌闪了闪,“噗”一声,熄灭了。
  一缕燃烧不完全的碳粒从蜡烛上方升起,她终于动了动。
  夏洛克立刻抬起头:
  “你终于打算准备早饭了吗?”
  路德维希站起来,绕过他,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里。
  “不打算。”
  夏洛克面无表情:“可我饿了。”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饿不死。”
  “……”
  夏洛克重新俯下身,摆弄着他的数据表,那满满几大页密密麻麻的数据看得人头疼,尤其是,他还不用罗马数字,通篇都是希腊文。
  这绝逼是在装逼。
  他准确地用铅笔画出一条曲线:
  “你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正常情况下,女人四十岁之后才会出现由性激素波动或减少引发的自主神经系统紊乱。”
  “你直接说我mps(更年期症候群)不就好了?”
  路德维希打开冰箱,平静地从一盘完整的肾小管旁边取出一瓶果汁:
  “虽然,如果仅仅凭借耐心不够这一项来判断,你可能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处于mps状态里……下次搬来内脏时记得给它们蒙上保鲜膜,肾的气味太大了。”
  夏洛克漫不经心地收起桌上凌乱的纸张,虽然收不收都一样凌乱:
  “我会尽量记得。”
  ——那就是不会去记。
  他继续说:
  “你很久没有喝酒了,我储存的龙舌兰酒精纯度达到百分之五十六,实验用,你昨天晚上喝了整整半瓶……如果你在葬礼上醉倒,可没有人把你送回来。”
  ——他的关心方式一如既往地欠揍。
  “三瓶伏特加对我都是杯水车薪。”
  路德维希晃了晃手里的果汁:
  “这一点酒精对我没有影响,我只是怕睡着想清醒一点……我讨厌喝醉。”
  她的眼神的确很清醒。
  夏洛克把手里的本子随手塞进壁炉里: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我会联系。”
  路德维希没再说什么,把果汁放在桌上,走进自己的房间,搬起棺材盖。
  夏洛克站在门口:
  “需要我帮忙吗?”
  路德维希没有回头:
  “谢谢,但我想自己来,并不重。”
  ……好吧,这种材质的木料密度的确不大,他理解她一晚没睡早起迫切想要锻炼身体的心情。
  夏洛克顿了一会儿,并没有走开:
  “那需要我联系搬运工吗?”
  “我已经联系好了,殡葬馆的人会来接。”
  他的脸安静地躺在漆黑的棺木里,除了有些苍白,鲜活得就像睡着了一样。
  随着棺材盖被合上,光线也慢慢消失。
  他就这样沉入了黑暗,她心想……就像他活着的时候一样。
  ……
  路德维希在棺材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从合上盖子开始,就一直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差点把自己憋窒息。
  一转身,差点撞上夏洛克结实的胸膛。
  夏洛克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杯水,递过来,神色淡淡。
  “谢谢……不过,你居然会倒水?”
  路德维希愣了半晌,才难以置信地接过:
  “福尔摩斯先生,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麦克罗夫特终于打算废除女王,拥立新王了吗?”
  “你这句话放在中世纪就是叛国罪……先别喝完,你还要吃药。”
  路德维希咬着杯子:
  “我说了我没有喝醉,不用吃醒酒药。”
  “不是醒酒药。”
  夏洛克伸出另一只手。
  手心里躺着三枚药片,一枚淡黄色,两枚白色。
  路德维希沉默了一会儿:“不是醒酒药,那是什么?”
  夏洛克望着她,平静地说:
  “氯丙嗪,氟哌啶醇和五氟利多,控制你幻想的药物。”
  路德维希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棺材。
  “不,我不吃……我知道氯丙嗪是什么,它会影响我的多巴胺和乙酰胆碱平衡的对吗?锥体系被损害,我出现运动障碍怎么办?你抱我下楼吗?”
  夏洛克站在那里,没有后退,也没有前进。
  “是锥体外系而不是追体系……如果你对这些药物有了解,就应该明白,适度摄入对身体不会造成长久的伤害,这里只有十毫克。”
  “那也是伤害,一毫克也不行。”
  她把杯子里的水撒在地上:
  “我没有病,我不吃。”
  他看着玻璃杯子掉在地毯上,打了一个滚,不动了:
  “把水倒掉是没有用的,如果你能把伦敦所有的饮用水都撒在地上,我就从法国空运。”
  路德维希按住太阳穴:
  “这是我的大脑,我比你清楚,它很健康。”
  “坚持自己没有生病,拒绝吃药和就医,是症状里的一种。”
  夏洛克的语气依然平静。
  他的手伸在路德维希面前,没有动。
  “我有不下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服用药物……老实说,这是麦克罗夫特向我提的建议,医院里的医生时常对他们的病人这么做,但是我并不准备采纳。”
  “……那您对我真是仁慈。”
  路德维希慢慢伸出手,从夏洛克的手心里拿过那三枚药片。
  夏洛克到餐桌旁重新倒了一杯水,走过来。
  “药呢?”
  ——今天福尔摩斯先生居然给她倒了两杯水,可她一点发微博的冲动都没有。
  路德维希摊了摊手心,药一片没少地躺在上面。
  夏洛克把水凑到她手边:
  “现在可以吃了。”
  路德维希垂下眼睛,把手里的药片一次性倒进嘴里,没有去接水,而是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喝完了水,夏洛克却没有把水杯拿开,只是淡淡地说:
  “如果下次要藏药,不要把药藏在指缝里,那太明显了。”
  “……”
  路德维希地把藏在指缝里的药拿出来,直接干吃掉了,结果被夏洛克塞着喝了一大口水。
  她很想对夏洛克比一个中指,又觉得对自己男朋友做这个动作暗示意味太大,显得自己很饥渴。
  于是她说:
  “你不是说麦克罗夫特在贝克街安装了监控器,在哪儿?”
  “壁炉画像的眼睛里。”
  ……
  路德维希走到壁炉画像前,对着画像的眼睛比了一个漫长的中指。
  夏洛克:“……”
  路德维希回头:“你说他能看见吗?我需不需要比久一点?”
  夏洛克:“……”
  他背对着她整理自己的衬衫衣领,显然不想直面这个丢人的画面。
  麦克罗夫特当然能看见,说不定正在办公室观看。
  衷心希望他没有被呛到。
  殡葬全程服务,愿安宁与您同在。
  这是路德维希这两天打电话,听到得最多的一句话。
  伦敦饿殡葬业有条不紊,路德维希拨打电话十五分钟以后,路德维希在太平间里遇见的女孩,乔…爱丽丝已经带着她的搬运工们到达了贝克街楼下。
  安和地灵柩跟在后面,棺木上放着白色的玫瑰。
  他们乘坐另外一辆,开车的人是乔,路德维希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和夏洛克坐在车后座。
  乔看着后视镜说:
  “很高兴再见到您,您的男朋友可真漂亮,您的裙子也很漂亮。”
  夏洛克无动于衷地看着前方,似乎根本没有把乔的声音纳入意识范围之内,路德维希只好说:
  “……谢谢。”
  本来路德维希并不打算让夏洛克出席葬礼,毕竟他和安和并不熟悉。
  但当她打开车门的时候,发现夏洛克已经坐在车里了。
  乔脸色苍白,语气平板得就像水泥地面:
  “但是越是漂亮的人在惨死之后越不愿意接受焚烧,我遇见过很多个了。”
  “……我们换一个话题吧,托马斯还好吗?”
  托马斯是上次乔请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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