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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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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德维希别过脸:“……”
  真是目不忍视,血脉贲张。
  喂,谁说夏洛克禁欲?他办案的时候经常香艳得不得了好吗?
  “而在玻璃上留信息最常见的方式,就是水印笔。”
  夏洛克继续淡淡地说:
  “只在紫外线和红外线下显现——这也是信息一定藏在卢浮宫外的理由,卢浮宫里为了防盗,到处都是红外线探测器。”
  水印笔大部分成分是酒精。
  ……原来他在找酒精的味道。
  “可是酒精相当容易挥发。”
  路德维希皱起眉:
  “我父亲八年前给我留下的信息,怎么可能还有痕迹?”
  “给你留信息的可不止你父亲一个人,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十年来至少有两拨人在监视你,以至于你一出门就能感受到视线。”
  夏洛克直起身,走到她身边,再度蹲下,直到视线与她一九九五年的身高齐平:
  “而其中一个,就是住在你楼上的那个老妇人,她和你父亲是一起的,与其说她在监视你,不如说她在保护你父亲放在你手里的东西……哦,维希,你在干什么?”
  路德维希怔怔地望着他,手还放在他蜷曲的黑发上。
  ——恰好到自己的胸口高。
  “不对比完全感觉不出来,原来我九年里长了这么多?”
  她捧住夏洛克的下巴:
  “你现在是我九年前的高度,可你看,你的下巴才到我的腰……”
  夏洛克:“……那是因为我蹲着。”
  路德维希望着他,没有笑。
  “简直难以想象,先生。”
  她放开夏洛克的脸,轻声说:
  “你说,九年这么漫长的时光,我是怎么长大的?”
  钟表滴滴答答,每一秒都在滋生皱纹,可当它不发出声音的时候,它就不存在了。
  时间?这是人创造出来的概念,天地初开的时候,它是不存在的。
  只有当你回过头,发现自己走过的路已经长得见不到开始的地方,才知道,原来生命已经走过大半了。
  原来,她已经离上一段生命那么远了——她已经是一个法国人了。
  ……
  “你在问我?”
  夏洛克沉默了一会儿,皱起眉:
  “恕我直言,这是最基础的生物知识,就正常人生长过程而言,长大的过程无非从胚发育期开始,这个时候你是一个只有四个细胞的细胞团,并逐渐分化为植物极和动物极……”
  路德维希:“……闭嘴。”
  谁特么问这个了。
  姑娘一辈子难得怅惘,敢不敢不次次打断?
  她被夏洛克生生从抒情的情绪里拉扯出来,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按住太阳穴:
  “先生,每次你打算安慰我的时候,我就会更加悲伤——这是为什么?”
  “这取决于智商差距,并不奇怪。”
  夏洛克习以为常地说:
  “每一次我开口,苏格兰场都会笼罩着一层浓郁的悲伤氛围。”
  路德维希:“……”
  夏洛克忽然看了看表,站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你考完试的时候我就想给你的。”
  他语气里听不出一点不满:
  “但鉴于你在外面闲逛了四个小时,所以我只好让它也在我的口袋里多闲逛四个小时。”
  “……你太幼稚了福尔摩斯先生,这是什么?”
  路德维希伸手接过。
  一张黑白老照片。
  一张,因黑白的复古色调而静止在时光里的全家福。
  年轻的夫妇抱着他们刚刚出生的孩子,母亲微笑地看着孩子的父亲,眼里满是崇拜和依恋。
  而孩子的父亲摘下了黑色圆框的眼睛,带着两分学究的气息,他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就像鸟巢,正一边拉着妻子的手,一边亲吻着她怀里孩子小小的脸庞。
  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怎么觉得又像男的又像女的?”
  “……女的。”
  夏洛克重新蹲下:
  “你不觉得眼熟吗?”
  “觉得。”
  路德维希对着照片叹了一口气:
  “婴儿都丑到不像话,这个也不例外,我看他们每一个都觉得眼熟。”
  “……虽然我很不愿在这个时候披露这个残忍的真相,但。”
  夏洛克顿了顿:
  “这是你的出生照。”
  路德维希:“……”
  她蹲在夏洛克身边,借着地下漫上来的光线把照片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
  “如果世界上有婴儿选美比赛的话,我一定是年纪最小的法国小姐,绝对不可能这么丑!”
  夏洛克:“……如果给所有评委都大面积脑损伤的话,的确有可能出现这种事。”
  “你的照片哪里来的?”
  路德维希把照片正看反看,仍旧难以置信:
  “我明明是瓜子脸好吗?可这个婴儿居然长了一张瓜子妈妈的脸!”
  “是有点胖,但是还没有胖到向日葵花盘的程度。”
  夏洛克瞥了一眼照片,评价得很中肯:
  “在你说你的生日是五月初的时候,我去医院查了你的出生证明,顺便拿走了你的出生照。我注意到你家没有一张照片,是你处理了吗?”
  “没有,我七岁睁开眼睛以后,家里就没有一张照片。”
  路德维希把照片塞回夏洛克的口袋里:
  “这张照片绝对是我的黑历史,回去立马烧了它,我要抹杀我曾经长得像一朵向日葵还不男不女的事实。”
  夏洛克:“……”
  路德维希站起来:
  “不要盯着我,就算我曾经不男不女过,也比你正在非礼一座金字塔来得好……请继续吧。”
  法语属于意大利语族里的罗曼语支,带着拉丁语老祖宗的古老传统,词语分为阴性词和阳性词。
  所以,法国的男人们在开水龙头洗手的时候,干的都是畜牲的事。
  因为——把手这个词是女的。
  夏洛克对她的调侃很是不以为然:
  “如果一定要用性别划分,金字塔也是男性……”
  路德维希:“——噗嗤。”
  “……”
  夏洛克抬起头,从下往上地看着她,有点高深莫测的味道:
  “笑点?”
  “在你说金字塔是男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你面前的男金字塔想成了赤裸的大卫像……”
  路德维希手捂住脸:
  “如果是这样,先生,你现在按住的地方就很微妙了,喂,你摸的是金字塔的正面还是背面?”
  夏洛克:“……”
  他盯着眼前方方正正的二氧化硅块,突然觉得今天的线索找不下去了。
  路德维希背过身:
  “不,现在的画面太有冲击感了,我要冷静一下。”
  夏洛克面无表情地说:
  “如果你实在闲得无事可做,我可以给你讲讲卢浮宫的鬼故事。”
  这句话本来是句玩笑,他知道她怕鬼才故意这么说。
  但他的小女朋友忽然就来劲了:
  “鬼故事?我最喜欢听鬼故事了。”
  夏洛克皱起眉:“你怕鬼,却喜欢听鬼故事?”
  “就是因为怕我才喜欢,越怕越喜欢。”
  路德维希理直气壮:
  “这和天主教逼着世界相信性是冲动低俗下流的,是一个道理,你越说这是有罪的,越是禁止,人们私下里流传的就越热烈。”
  “按你的逻辑,人人都怕死,所以人人都想自杀一回?”
  “无论你想不想,你活着,这本身就是一个慢性自杀的过程。”
  路德维希抱着手臂,闲聊一般:
  “卢浮宫一直都有闹鬼的传闻,可你为什么突然提起?”
  “因为最近这个传闻又兴起了。”
  夏洛克绕过金字塔的另外一个面:
  “你一直住在伦敦,所以没有听闻……已经有三个值晚班的监控员看到木乃伊穿着黑色的葬礼礼袍,在监控器上出现了一下,又忽然从走廊上消失了。”
  ——木乃伊。
  穿着黑色礼袍的木乃伊。
  不远处,喷泉池子里水波荡漾,漠漠的寒意似乎都浸漫到了空气里,连衣服都沾着一层冰凉的水珠。
  可那不是水珠。
  那是宿命开始转动,齿轮上污浊的油渍,一点点从脚底渗透上来。
  《卢浮魅影》被推迟了两年的剧情,终于,要开始了。
  路德维希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却发现没有什么好握,只好握住那枚钥匙。
  但表面上,她只是挑起眉,漫不经心地说:
  “哦?这是恶作剧?”
  “如果没有人死亡也没有财产丢失,那么就是恶作剧。”
  “你说如果……那就是说还没有人死亡?”
  “到目前为止没有——如果有那也是蓄意的谋杀,鬼魂论是站不住脚的。”
  夏洛克并没有看她。
  却在短暂的沉默后,静静地背对着她说:
  “如果你害怕,可以不用逼迫自己问下去……维希,这可以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这可以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真是一句暖到极点的话,暖得根本不像是夏洛克会说出来的话……这简直是在邀请她拖他下水。
  夏洛克,知道了什么?
  ……
  “这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路德维希笑了笑:
  “喂,这根本不是我的事好吗?法国的税负是如此重,养那群警察可不是吃白饭的,难道连一个恶作剧的幽灵都抓不住么?”
  夏洛克盯着金字塔上的一点,忽然说:
  “就是这里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块玻璃:
  “你凑过来,就可以闻见酒精的气息……法国昨天下过一场小雨,有人怕你父亲的笔记被冲刷掉,又重新描了一遍。”
  “可是我们黑光灯,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店门开。”
  “店门?”
  夏洛克勾起唇角:
  “对于我们来说,店门开与否并没有差别。”
  “干嘛这么麻烦?”
  路德维希双手插袋,站在他两米远的地方,没有上前,也没有动。
  她微微笑了一下:
  “我父亲就留了一盏黑光灯,从这里到我家只要五分钟。”
  路德维希看向卢浮宫广场旁自己的公寓阳台,纯白色的窗帘在夜色里分外显眼。
  穿过广场,再转几步路,就是她家了。
  她转向夏洛克,而后者正站起来:
  “你不用和我一起走,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夏洛克瞥了一眼广场后漆黑的道路:
  “你不害怕了?”
  “其实我今天才意识到我的生命又过去了九年,生日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大的震动。”
  路德维希平静地说:
  “我当然怕,可越怕越就该一个人走,没理由九年前敢一个人走的路,九年后却不敢了。”
  她拍了拍夏洛克的肩膀,眼睛里带着笑意。
  就像她每一次被他堵到无话可说,只好开他玩笑撒撒气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所以你在这里等我就好,你饿不饿?我顺便给你带一点吃的来。”
  夏洛克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想要从她黑色的眼睛里翻找出什么线索来。
  可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微微笑着。
  “好吧,我在这里等你。”
  良久,夏洛克终于勉强地开口了:
  “从这里只有一条路去你家,我看得见你,所以,如果你害怕……”
  他顿了一下,似乎很不习惯说这样的话:
  “我是说,虽然鬼魂之类都是无稽之谈,但鉴于你意志薄弱不堪一击,你可以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在窗户上招招手……”
  路德维希:……意志薄弱不堪一击?
  夏洛克停了一下,又飞快地补了一句:
  “也不必非要等到万不得已,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和份内义务上的考量,我会忠于职责去接你回来。”
  “抱歉,我完全没有从你身上看到‘人道主义精神’,一个细胞都没有。”
  “……”
  凌晨天还黑着,但是广场上已经起了薄薄的雾气。
  她白色的身影逐渐淹没在前方的黑暗里。
  夏洛克只看到她走到拐角处时,站在梧桐和忍冬青的枝条下,回过头,朝他笑了笑,便再度转身,融进了深黑色的漠漠夜色中。



  ☆、第148章 黎明之前

  当一个人遇见一只幽灵,该说些什么才好?
  对于这些来自另于一个世界,来自于人们口耳相传和古老神话之中的生灵,对于这些我们死去亲人,总该有一些问候语。
  比如,你好,你吃了吗,天气真好,或者……你饿了吗?
  最后一个就算了。
  但这种蠢事的的确确有人做过,乐世微是其中一个。
  他曾在法国的古希腊鬼屋里,对着一只突然跳出来的法国无头女鬼说了一句突破下限的英文,企图伪装成英国人抹黑神圣大不列颠,结果却丢尽了中国人的脸。
  他说的是:
  “what'?……卧槽!别过来!”
  ……
  都说了那么多遍,在别的国家丢人的时候,不要说中文。
  对比乐世微的事迹,路德维希觉得,她的人生已经足够逗比,不需要再自毁了。
  她沿着深红色的小街道朝广场一边上去,小街道两边沿路种着成排的高加索枞树,这种树在春夏落叶子,小而圆的叶子半红半绿,落了一地,而枝条上已经长出了嫩绿色的小叶片。
  她居住的公寓,就掩映在这一丛丛翠绿的枝条之后,坐落在一座古堡式外观的复式楼里。
  复式楼年代颇有一些久远了,还是老式的□□墙面。
  楼下还有一个大厅,四面都是巨大的罗马柱,刻画着神情呆滞的神像。
  苏菲…玛索在《卢浮魅影》里饰演的丽莎,就曾经在这个大厅里,独自推着自行车出门。
  编剧把女主角称作lisa是有深意的,路德维希在看这部电影的简介之前,就已经猜到不是女主角叫lisa,就是男主角叫蒙拉——和列奥纳多…达…芬奇笔下蒙娜丽莎的lisa一个道理。
  这两个女人,都和埃及女神伊西斯同名。
  伊西斯,女性生殖之神。
  夏洛克把她称为掌管女性生命力的神,这也有没错,在宗教的释意中,“生命力”同“繁殖力”几乎是等义的概念。
  这种古式建筑有很高的地基,要爬上七级的台阶才能走到复式楼的门口,再加上半地下式的停车场,她虽然住在一楼,但对于整体地势都往下倾斜的卢浮宫广场来说,她和住在三楼没有什么两样。
  她并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先走向了车库的拐角。
  如果她没有记错《卢浮魅影》的剧情,在剧情开始的时候,她这栋楼应该已经和卢浮宫打通了。
  不远处有地下商场,这里又有地下车库,地下早已经千苍百孔。
  电影里,是施工队误打塌了墙壁,接通了公寓和卢浮宫的地下室,给已经死去千年的埃及皇族带来了重返人世的契机。
  ——施工队?
  这一带本来不属于施工范围,因为一直到卢浮宫广场的修缮工程开始时,也没有任何的授权改造协议交到他们这些住户手上,哪里来的施工队?
  是她引来的。
  那是安和出事的时候,她想要买房子筹钱,打电话给楼下的保安,却听到保安说——
  “卖房子?我劝您不用费劲了,我们这一带是卢浮宫广场的规划区,已经被划入了拆迁范围……说来也奇怪,之前还没有这种说法,今天中午突然下发的文件。”
  ……
  当时她已经排除夏洛克做这件事的可能性,因为时间对不上。
  除了夏洛克,她唯一可以怀疑,又唯一具有这种通天手段的人,只有亚图姆。
  不管他是想让她怀疑安和,还是不想让她把夏洛克引到埃及……不管他出于什么理由,总之他做了这件事。
  这比卢浮宫闹鬼本身更让她觉得惶恐。
  路德维希站在半人高的门洞前,坍塌的石块还没有被收走,零零散散地堆在地上,门洞里,依稀可见巨大的施工管道和未搬走的器材。
  被开掘出的道路,从地下到地面,从暗的所在到更暗的所在。
  ——从死者到生者。
  因为一个英国人的命令,法国人粉碎了自己的墙面,连起了两个不应该连通的地方,这多么滑稽。
  原本不应该交叠的两根枝桠,错综缠绕在了一起。
  横梗在《卢浮魅影》和《福尔摩斯》中的那堵墙,被打通了。
  就像她面前的这堵墙一样。
  ……
  《卢浮魅影》并不是大团圆结局,里面的角色们陆陆续续地神智不清,胡言乱语,最后死成一副干尸的凄凉模样还历历在目。
  现实中,现在还没有人死亡。可总会有人死亡。
  如果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如果他叫福尔摩斯。
  那么,最后死的,会是谁?
  冷冷的风从洞口里灌入,漆黑的甬道看不到尽头。
  路德维希没有再看那些残破的石块一眼,转身走得飞快……到最后几乎跑起来。
  她跑到乐世微门口才停下来,扶着墙喘了一口气,随即掀开地毯,从一地的钥匙中找到自己家的那把。
  她伸出手,想要敲响面前深黑色的门,毕竟乐世微是这个世界上除她外唯一知道《卢浮魅影》剧情的人,一起来理顺细节也是好的,她不能保证自己什么都记得清楚。
  她刚想敲下去,却突然顿住了。
  乐世微有把鞋子放在门口楼梯旁的习惯。
  但楼梯上除了一块虚无的月光的影子,空无一物。
  他不在家。这么晚,他去了哪里?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她法国毕业考试回来,也没有看见乐世微的鞋子。
  她给他写了好几封信,但那些信就像泥牛如海一样,毫无音讯。
  她悄悄地给他打了很多电话,每次打完再悄悄删除通话记录。
  可他不回信也不回电话,过去两人躺在沙发上啃薯片一起看恐怖片的日子,似乎一去不复返。
  因为他的人和他的痕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
  ——消失?
  不,这是荒谬的。
  活着会有痕迹,死了会有尸体,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路德维希转身,在黑漆漆的楼道里站了一会儿,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她沉默地打开了自己公寓的锁。
  公寓里一如既往地一尘不染,大概今天刚刚被打扫过。
  她把从莫蒂默的店里偷来的咖啡扔在沙发上,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然后整个人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矿泉水咕噜咕噜流了一地。
  ……怎么办?
  墙上挂着大幅油画。她能认出自己身在《卢浮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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