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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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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想和你讨论的第二件事。”
  路德维希盯着他灰蓝色的眼睛,慢慢地说:
  “你还记得,我拿上楼的那株百合花吗?”
  ——百合花。
  在她第一次去医院见安和之前,楼下有个生病的小姑娘,送给她一株百合花。
  她当时就隐隐有些奇怪,因为小姑娘的母亲在给自己的女儿送了一株花后就走了……即便不爱自己的女儿,一般人为了不承担责任,也会等孩子父亲来后做完交接再离开,怎么会把小孩一个人扔在医院大厅里?
  ……
  “这件事我在你假装炸掉医院后才察觉到……夏洛克在接到你的威胁短信后立刻做出了反应,他对我有没有进入医院一清二楚,所以我想艾瑞希因为我的关系,大概早就受到了麦克罗夫特和夏洛克的严密监视。”
  亚图姆笑眯眯地看着她。
  他并不害怕她的反驳,似乎她越反驳,他获得的快感就越大。
  ——看来他并不在乎这些事。
  似乎只有当她说他不如夏洛克的时候他的脸色才沉下来。
  ——得不到你,才想和你并驾齐驱?
  真爱不解释。
  “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你不可能钻到空子,能得知我和艾瑞希的谈话内容只有两条途径……一条就像你说的,艾瑞希根本就是你的人,而另一条泄密的途径……”
  路德维希仰起头,漆黑的长发垂落在亚图姆的指尖:
  “是我。”
  她即便怀疑自己也会怀疑安和……她永远不会怀疑他。
  “你所知道的那些事,都是从我这里得到的。”
  夏洛克能检验一切进入安和病房的人和物,却检验不了她带进去的一束花,以及花瓣深处安装的窃听器。
  “艾瑞希的床单和被套每天都要换洗,抽屉里都是他自己的东西,墙壁上安窃听器会被夏洛克发现……”
  只有那株百合。
  “夏洛克怀疑过他是你的人,那个时候我思来想去,发现只有我带进去的那株百合,从头到尾,从盛开到枯萎,一直都在那里。”
  安和到死都没有丢弃那株枯萎的百合花……它一直都在那里。
  又是因为她。
  信息被外泄,秘密被洞察,亚图姆依据她泄露出去的信息,制定了完整的计划……谋杀了安和。
  很痛苦吧?
  即便是吃安眠药死亡,死法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更何况那个医生打进安和手臂里的药,是要他在几秒钟内尽快死亡。
  因为他死亡的时候,针头还没有被拔出。
  ……那该要多疼啊。
  而这些,这一切,这所有的痛苦和离别……都是因为她。
  都是因为她。
  ……
  亚图姆伸出手,拇指从她脸颊边划过:
  “看,你哭了。”
  哭?
  不,她没有哭。
  只是大滴的泪水凝结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漆黑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层雾气,就像漩涡一样要把人吸入那不露一丝光线的黑暗中。
  她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盯着亚图姆,眸子里的光芒亮得可怕。
  ——波光潋滟。
  “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亚图姆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睫毛上。
  他的声音轻得仿佛一声叹息:
  “你哭泣的样子……没错,这就是我想看到的,不是羊羔宰杀前慌乱无措的眼神,不是人们死亡时悔恨恐惧的眼神,而是……你的眼神。”
  他慢慢把路德维希扶起来,温柔地蹭了蹭她的脸:
  “告诉我,你现在,痛苦吗?”
  痛苦?
  当然痛苦,多痛苦啊。
  思维都因痛苦喘不过气来,仿佛五脏六腑都灼烧成灰。
  她的小哥哥死前平静的模样,淡薄的阳光,白色的床单,枯萎的百合花……这些场景像被人用刀子刻在她眼球一样,怎么挥都挥不去。
  她坐在彩漆的棺木上。
  而棺木里躺着她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亲人。
  她坐在那里,白色的宽大袖子像蝴蝶翅膀一样覆盖了棺木上人偶的眼睛。
  “如果我说我痛苦。”
  她静静地说。
  她没有看着亚图姆,却看着亚图姆身后:
  “你现在是不是就要动手了?你不怕我死了你对你的组织交代不了吗?”
  “所有的罪责会被推到夏洛克身上……我可没有这么傻。
  亚图姆笑了,他把她搂在怀里:
  “不要怕。”
  路德维希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
  “我说了要告诉你四件事,可现在还有两件事没有说……你答应过我要捍卫我说话的权利的。”
  亚图姆微笑了一下,像大哥哥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那样,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没关系,我们有时间,你什么时候说完了,我们什么开始……你喜欢什么死法?我个人推荐小匕首。”
  “小匕首也可以,如果你打算直接往动脉去的话,我就不介意它体积小。”
  路德维希点点头:
  “先来说我要说的事……你记不记得,你在把我引到地下赌场的时候,和我说过,神不会只有一张面孔。”
  亚图姆亲密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
  “嗯,我说过,可那又怎么样呢?”
  “当然不怎么样,只是突然让我想起了一些事。”
  路德维希歪了歪头,笑了:
  “神不会只有一张面孔……所以我该叫你亚图姆,还是应该叫你……斯图亚特?”

  ☆、第154章 斯图亚特

  最初注意到那双眼睛,是什么时候?
  地下赌场里,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张狂,鄙俗,无视一切。
  他手里的火光,缓缓指向赌场里一张张沉浸在欲望里的面孔,说
  ——
  “他们以为他们在赌牌?不,他们都是我的祭品。”
  他灰蓝色的眼睛带着一点微微的笑意望着她,那服帖的头发的样式,那年轻的脸庞,就像……
  就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
  那纯粹的灰蓝色显而易见戴了有色隐形眼镜,正常人的眼睛不会深邃到这种地步。
  第二次注意到那双眼睛,是安和死的那天。
  她坐在安和病房门口的等候椅上,一个自称是安和朋友的老医生走到她面前,与她聊起安和的往事,叫她不要忘记艾瑞希。
  他的眼睛离她那样近,蔚蓝的眸子,就像是大海的波涛,在层层呼啸中泯灭她的意识。
  ——他在对她催眠。
  这件事情夏洛克之后才告诉她。
  心理催眠要求催眠师与被催眠者对视,所以这一次,他一定没有带戴隐形眼镜。
  所以,他眼睛原本的颜色,是蓝色的。
  ……
  “我之前疑惑为什么卡米拉叔叔一定要我住在贝克街221b,后来才想到,或许这不是因为那里有他的初恋情人郝德森太太,而是因为贝克街里有夏洛克…福尔摩斯。”
  路德维希笑了笑:
  “就让我自恋地认为卡米拉叔叔是想要保护我吧……毕竟福尔摩斯家智商上的名气比我一开始以为的大得多。”
  亚图姆学着她歪了歪头:
  “还有呢?光这一点可不能推测出什么。”
  “光这一点当然不能,但是你露出了太多马脚……从罗马尼亚到伦敦希思罗机场的偶遇和搭讪太刻意了,一个秉持着贵族身份的人不会那样轻浮地搭讪路边遇见的陌生女人。”
  路德维希盯着他,一眨不眨:
  “你亲自出马,是想要从我身上找到我父亲藏起来的东西,而当你发现我的目的地居然是贝克街时……”
  她忽而玩起嘴角:
  “……你的一连串的计划启动了。”
  “啊哦,被你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呢。”
  亚图姆轻浮地撩起她的长发。
  他打量她的目光,就像忽然发现家里的一个破碗其实是难寻的珍宝一样:
  “你比我想象得聪明一点……我现在有点舍不得杀你了。”
  “这是你极大的失误,斯图亚特先生,不要忘了生物都是物以类聚的。”
  路德维希觉得肺部疼得像着火。
  刚才撞的那两下,有点过头了。
  但她还是笑盈盈地,毫不示弱地说:
  “猴子和猴子在一起,猪和猪在一起,蠕虫和蠕虫在一起……所以当我和夏洛克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应该把我们看成两个物种。”
  亚图姆松开她,拍了拍手:
  “真精彩。”
  “还有精彩的呢,不过完全是我的猜测,只是因为你的气质太过相像了……喂,在你诸多名字之后,真正的名字,是不是叫詹姆斯…莫里亚蒂?”
  《福尔摩斯探案集》是否真的存在?
  那要看剧情还在不在。
  短暂的停顿。
  亚图姆抬起眼睛,灰蓝色的眸子里什么情绪都看不见。
  看不出是否震惊,看不出是否对这个名字熟悉,看不出赞同,也看不出否认。
  他只是转身,从拿破仑的收藏品中移出一个蒙着天鹅绒的十字架——追溯起来,十字架并不是天主教原创的,它原本就是古埃及,古罗马和古巴比伦的酷刑工具。
  黯淡的光线从金属圣杯的罩子上反射出来。
  密室里阴森森的,只有一盏老式的油灯点亮在亚图姆手边,衬得天鹅绒缎子上陈旧的织锦也流光溢彩起来。
  在扯掉深蓝色天鹅绒的那一刹,亚图姆回过头,微微地笑道:
  “神不只有一张面孔……谁知道呢?”
  蓬皮杜艺术中心。
  崭新的布加迪被人随意停放在道路中央,连车门都没有关,一副受尽折磨奄奄一息的样子。
  夏洛克精确地估量了密室的方向,再次撬开了“莫蒂默的盒子”。
  目标显而易见,非常明确。
  像这样的地下商店,只有两个地方能通向更深的地下。
  一个是便池,一个是排水口。
  前一个夏洛克丝毫没有考虑……毕竟再神经质的教授,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从便池钻进下水道。
  就在他熟练地转开开下水道的卡口时,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夏洛克掏出手机。
  屏幕上,一行荧光的小字,正述说着一件他此刻最不想发生的事。
  ——人员已到。
  另,埃及教会内部叛。乱,拥立新主。mh
  ……
  拿破仑密室里,正悠闲交谈的两人对外界突生的激变一无所觉。
  不,大概只有一个人一无所觉。
  “还有什么能比自己更让自己震惊的呢?斯图亚特先生?”
  路德维希微微扬起身子,凑近他:
  “要我说,你这一辈子没有哪件事做的是成功的……你只是一个loser,这才是真相。”
  ——激怒他。
  “loser?你男朋有听到这句话不会高兴的。”
  亚图姆站在两人高的黑色十字架前,轻轻吹去落在宝石上的灰尘:
  “毕竟,输在神的手里是荣耀,而输在loser手里可就不好看了。”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能对另一个人抱有如此复杂的情感,惺惺相惜,赞赏,憎恨,厌恶……”
  她微不可见地勾起嘴角:
  “但当我知道你和斯图亚特是一个人时,我明白了。”
  这个时代,贵族已经没落,皇室已经衰微。
  还有谁会在互通姓名的时候直接报出贵族姓氏而忽略名字?还有谁会在随手写的纸条上‘you’不写‘you’,偏偏要写成古典英文‘thou’?
  那是不甘心的人。
  而不甘心,即不拥有。
  ……
  “没有身份的人才在意身份,被踩在脚底的人最想出人头地,而越是卑微的人,就越是渴望众人朝拜……那想要成神的你是什么呢?”
  路德维希笑了笑:
  “一个被遗弃的流浪汉,一个不被认同的高智商怪物……一个没有人爱的可怜儿?”
  可怜儿。
  亚图姆的神情冷了下来。
  “可怜儿?能称得上是人的,在这个世界上一只手能数得过来……其余的人,包括你,都不过是愚蠢的金鱼而已。”
  他放开手里的十字架,走到路德维希面前,俯视着她的脸轻声说:
  “你们是被统治,而不是被渴求的……认同?你会去找金鱼求认同吗?”
  “远古的还处在部落阶段的人们,为了增加生存的几率迫切加入某种关系或从属于某个群体……这是人进化的根源。”
  路德维希歪着头:
  “人都是需要爱的,你脱不开这劣根性,亚图姆,因为再聪明你也是从猴子变过来的。”
  “猴子?”
  亚图姆的手顺着她的手臂而下,滑过丝绸的衬衫……最后,精准地钳制住她的手腕。
  “honey,别忘了,你的男朋友和我是一样的。”
  而路德维希只是微笑着。
  “你在嫉妒。”
  她盯着他,慢慢地说:
  “你在嫉妒他,亚图姆,你一直在强调你们是一样的,但在你智商超群却被忽视,学识渊博却被冷落的时候,他已经拥有了世界上的一切。”
  路德维希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对比之下,你多苍白啊……所以夏洛克成了你的执念,并列成神?不,你要的从来不是并列,如果不能把他变成你的附属,你就要费劲心思毁灭他。”
  即便再深爱,也不能并列。
  这种关系,就像皇帝拿破仑和他的皇后约瑟芬。
  ……咦,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
  亚图姆猛得拉住她的衣领:
  “只要要我动一动手指,就能毁灭一座城市,只要我皱一皱眉头,人们就吓得发抖……而夏洛克?他一切的荣耀不过是因为他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哥哥麦克罗夫特。”
  她的鼻尖离他的鼻尖只有一寸。
  呼吸可闻。
  “别天真了,没有谁手上的东西不是自己挣来的,哪怕它看上去是天赐的。”
  路德维希被他从棺材盖上拉起来,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
  “恕我直言,就算你有一个兄长你们也是两败具伤的结局,你太过膨胀的表现欲让你们无法共存……”
  ——激怒他。
  “表现欲?”
  亚图姆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
  “难道不是表现欲?”
  路德维希艰难拉住亚图姆越掐越紧的手,笑得更开心了:
  “你以为你很聪明?可你编造的故事漏洞百出,你连杀我都只能可怜兮兮地找一个替罪羔羊以避免和你的教会正面对抗……你做成了什么事?”
  她几乎贴着他的脸,眼睛里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诮:
  “你一事无成。”
  ——她要激怒他,要拆穿他,要使他痛苦。
  不是想看她哭吗?
  那么,你就疼吧。
  ……
  《汉谟拉比法典》说,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以痛苦还痛苦,以生命还生命。
  他使她如此痛苦,他欠她一条生命……而这些,她总要以血还血,拿回来。
  ……
  亚图姆长久地盯着她。
  只是他灰蓝色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之前他玩世不恭的,仿佛猫在戏弄老鼠的神情。
  “你的死前陈述结束了。”
  他忽然揪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半人高的棺木上揪下来。
  路德维希一下摔在地上,还来不及爬起,就被他扯着长发一路拖行,扔在镶满宝石的十字架下。
  “只要我杀了你就等于杀了夏洛克,但不是我毁了他,而是你……在你选择独自一人赴死的时候,就已经杀死了他。”
  路德维希从满是灰的地上爬起来,只觉得大脑皮层被人剖了一次。
  可她却笑得眯起眼睛:
  “你看,你恼羞成怒了。”
  长长的头发凌乱地铺在地上,她赤裸的小腿上满是血迹,衣襟上缠枝花纹也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杀死?”
  她轻蔑地扬起下巴:
  “难道你以为夏洛克会殉情?太可笑了,他可不是你,眼界狭窄到只能看进一个人。”
  “不,他会的……夏洛克信守诺言,既然他已经对你承诺了‘永远的陪伴’,就会忠实地履行。”
  亚图姆笑了,站在因为疼痛而蜷缩成一团的路德维希前,居高临下:
  “我真是同情他啊……他深爱的女人居然不知道他有多爱她。”
  永远的陪伴?
  夏洛克什么时候和她说过这种话,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亚图姆笑盈盈地俯下身。
  他手里拿着一截锁链,似乎打算把她锁在十字架上。
  古老的仪式,酷刑的开始。
  “gameover……我赢了。”
  ……赢了?
  不到最后,谁知道谁赢了?
  就在“win”最后一个尾音落下的同时,路德维希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我要告诉你的第四件事是……”
  她轻声说:
  “你身后,站着一只鬼。”
  ……鬼?
  亚图姆拖长了音调:
  “哦,你已经恐惧到神智不清了吗?”
  细长的匕首在他指尖反射出冷冷的光线,那是冷兵器的光辉——路德维希认得这把匕首,正是他舀出黑人眼睛,划破夏洛克脖子的那把。
  他微微笑着蹲下,用刀尖挑起路德维希的下巴:
  “无需害怕,我的女孩,我不会对你施以太过残。酷的刑。罚,不过是切开你的脚踝,流光你的血液,就像罗马对待他们的圣人那样……”
  他的话语停住了,他的笑容凝滞了。
  在寂静的地下密室,他们都听见了,来自本不该出现色第三者的声音。
  ——那是长袍划过地面,悉悉索索带动沙土的声音。
  亚图姆慢慢转过头去。
  而就在他分神的这一秒,一把小型女式手。枪,对准了他的额头。

  ☆、第155章 幽灵夫人

  一把左。轮,握在手里,可以轻易收割人的生命,就像收割成熟的稻草一样。
  但如果握左。轮的人不会上。膛,不懂方向,甚至不清楚按哪里发射子。弹……那该如何是好?
  亚图姆头转到一半,再也转不下去。
  而身后衣服长袍拖行的沙沙声,也在路德维希掏出枪的那一瞬间,停止了。
  一男,一女,一只鬼,现在正摆在一条线上。
  螳螂捕蝉,便有黄雀在后。
  作为这条食物链里最核心的一环,路德维希double小姐此刻的大脑里,正飞快地转动着——
  卧槽!记不住《枪王之王》,记住《上海滩》也好啊。
  记不住周润发开。枪的动作,记住周星驰的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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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亚图姆显然是不知道她脑海里的小剧场的。
  “甜心,杀。人是需要天赋的,而你显然不具备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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