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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嘎是姓,南星是名,在藏语里南星就是最闪亮的星星。”大一时,扎嘎坐在我身边,脸红扑扑地告诉我。
乔光楠终于打电话给我,这是自他离开三个月后的第一次联络,“小小,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怪我。”
乔光楠的声音如同一枚催泪弹,只消一个字便足以打垮我所有的坚强。我将泪噙在眼眶,拼命地忍住,连同哭声一起不准落下。
“”其实我很爱你,但更想留在北京,所以选择肖萍。”
我终于明白,恋爱如丝,绝情如刀,乔光楠之所以抽刀斩断这份牵绊,是相比肖萍的北京户口,他很清楚自己更需要什么。
“恭喜你可以留在北京了。”我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将语气放得很平缓。
“我要结婚了。”他淡淡的语气像在转达别人的婚礼。
“是吗?祝你们幸福。”我终于忍不住把电话挂掉,双手掩面,失声痛哭。
三天后,我背上行囊没有告别任何人登上飞往拉萨的航班。
B
一下飞机,我便醉了。拉萨湛蓝的天空如水洗一般明得耀眼。热烈的阳光和阵阵秋风的交替让我不禁感慨,这是一片怎样的土地,居然可以同时拥有炽热和凛冽。
扎嘎早早守在机场出口处等我,身穿藏族服饰的他比学校里那个书生意气的男孩更多添了几分伟岸。
我笑着向扎嘎奔去,刚跑了两步,便看见扎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路到我面前:“小心高原反映呢。”他一边说话一边接过我背后大大的旅行包。
“扎西德勒。”我用扎嘎曾教过的藏语向他问好。
“真聪明,教给你一次就记住了。”扎嘎望着我,一脸的兴奋。
扎嘎开他爸爸的吉普车来接我。打开车门,他用长长的衣袖将副驾驶的座位擦了又擦,才扶着我坐上去。
我坐在吉普车里,好奇地打量这美丽的日光城,远处的布达拉宫雄壮又气派蓬勃,那是当年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所修建的冬宫,扎嘎一路介绍。我被布达拉宫的壮丽吸引住了,这装满奇珍异宝的神奇宫殿里是否也记载着一段关于爱情的千古佳话。
扎嘎带我先去了他们家,我在狼吞虎咽地吃过一顿丰盛的藏餐后,扎嘎妈妈拿出家里招待贵宾才用的两件套装紫金景泰蓝茶具帮我斟满一杯酥油茶,我双手接过,迫不及待地喝下第一口后,便皱起眉头。
“喝不惯?”扎嘎坐在我身边,从下飞机起他就寸步不离守着我。
“没有,很好喝。”我淡淡一笑,将酥油茶艰难地咽下,又连喝两大口,故做甜蜜状告诉扎嘎妈妈,味道还不错。
静待格桑(2)
扎嘎妈妈开心地提着水壶走过来,想要将我的茶杯再次蓄满,却被扎嘎拦住,他皱紧眉头看着我:“别喝了小小,你从来就不是个会撒谎的人。”
“带我四处走走吧。”我知道扎嘎早从同学那听说了我和乔光楠的事,坐在这里再被他盯下去,真怕自己掉进泪海里万劫不复。
辞别了扎嘎妈妈,我们驾车驶出了拉萨市。扎嘎要带我去看格桑花,他说西藏有一种生长在海拔5000米以上的花,名叫格桑。它喜爱高原的阳光,也耐得住雪域的风寒。它美丽而不娇艳,柔弱但不失挺拔,格桑在藏语里是幸福的意思,所以也叫幸福花。
“那你是带我去寻找幸福?”我充满了期待。
C
车子在崎岖的盘山路上慢慢爬行,扎嘎有时和我闲聊,有时打开车中的音乐让我在青藏高原上感受《珠穆朗玛》或者《喜马拉雅》。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澎湃,和扎嘎一起,随着音乐高歌。从不知道一首原本普通的歌曲,只因弥漫在西藏这块神奇的土地,便会产生如此强烈的震撼。
不知爬了多少坡,越过多少河,一路上我吃了睡,醒了吃。闷了时就打开车窗拼命地大叫,扎嘎总是不说话,用他特有的憨厚表情,笑吟吟地望向我,眼神中充满了关怀和爱怜。
还记得大一下学期的那次自习课,我顽皮地在他课堂笔记上写满我的名字,他也曾这样地望我。
汽车突然在公路上抛锚,扎嘎下车勘察状况后,开始钻到车底维修。
“要不要我帮忙?”我蹲在车旁,看着扎嘎满是油垢的双手。
“这里很脏,我很快就好了,你站远点等我。”扎嘎挥挥手,不让我靠近。
我无聊地在公路上漫步,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山坡下有群山羊在悠闲地吃着青草,顽心顿起,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抚摸小羊,生怕自己走路的声音惊到它们,突然脚下一滑我失去了重心,“扎嘎!”我本能地发出一声求救后,整个身体向山下滚去。
很快,我滑到山坡脚下,抬起头望去,只见扎嘎正跌跌撞撞,手忙脚乱地向我奔来。
“你没事吧,小小?” 扎嘎先检查我的伤势,然后用他的藏袍裹紧我,背起我向山坡上走去。
“我很重的。”我活动了一下脚踝,好像并没有受伤,挣扎着要下地自己走上去。
“你再乱动,小心我揍你!”扎嘎第一次大声地对我吼。
我马上闭上嘴伏在他肩头沉默,虽然明知道无论再说什么,扎嘎都不舍得打我。
扎嘎把我背到附近的旅馆安顿下来后,我开始找出纱布为他包扎被树枝划破的伤口。当心疼和内疚的泪水滑过腮边时,扎嘎轻轻地帮我擦去眼泪并安慰我,“小小不哭,你哭了我会更痛。”于是,我不哭。
D
藏地旅馆的水资源贫乏,扎嘎不顾左臂受伤,跑到很远的河流处为我打来一桶又一桶的清水。夜里,扎嘎又来敲门告诉我:我晚上休息时不关门,你要是一个人害怕可以随时来房间找我。
坐在房间里,我心底升起一阵感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接受扎嘎的关心和善待,在知道我与乔光楠拍拖后,他曾认真地告诉我:小小,我不管你和谁在一起,只要你快乐就好。他说这话时眼眶是湿润的,只可惜那时的我沉浸在与乔光楠的爱河里,完全忽略了他的感受。
深夜,我终于忍不住去推他的房门,果然没锁。扎嘎坐在旅馆中那张简陋的办公桌前正认真地书写,我轻手轻脚地走过,趁他不注意一把夺过桌子上的笔记本。扎嘎突然一惊,脸又红了起来。我恍然回到刚进大学那年,眼前这个男孩就用这样的表情告诉我他叫扎嘎南星。
静待格桑(3)
我大声读出笔记本上的字: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好美的诗,你写的?”我感动地望着扎嘎。
“当然不是,是我们西藏很有名的六世*仓央嘉措的诗,我很喜欢,就写出来了。”
我慢慢地合上笔记本,本子的封面是当年我在扎嘎笔记上乱涂乱画的痕迹,右下角,有一行很小的字:扎嘎喜欢小小。
清晨,扎嘎推开我房门,我正在刷牙。从镜子中看到捧着一大束鲜花的他,我惊呆了,转过身去却见他慌乱地把花放在床上,然后丢下一句话, 逃似的冲出门去。“我去买早点。”
我穿上在拉萨买的漂亮藏裙,把那些花瓣一朵朵地拆开,铺满了那间小屋,趁他回来之前,找到一瓶从北京带来的香水,没头脑地浑身乱喷,那香味熏得我几乎就要晕倒。
终于,他回来了,看到我傻傻地坐在那里等候,扎嘎忍俊不禁地捏住我的鼻子,“小小,你好可爱。”他情不自禁地拍拍我的头。
我让扎嘎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围绕在他周围翩翩起舞,任香水的迷幻布满整个房间。也许,我还期望他抚摸之外的一个暖怀的拥抱。可是我错了,他用一个好男孩的善良一直陪我舞到下午时分。直到他不好意思地提醒我该出发了时,我才明白,那一刻,我成为自己生命中一只美丽的蝴蝶。
汽车终于开到翁甲神山脚下,这座开启108处圣地门户的金钥匙吸引着众多信徒朝拜,我亦为自己能来神山朝圣感到激动不已。扎嘎轻车熟路地引我来到神山山麓的一座寨子。
一路走走停停,山色渐暖的秋天,阳光撒在我们朝圣的路上。远处的山峦上覆盖着白雪,身边秋风轻脸庞。
突然,我低下头去,发现很多漂亮的粉色小花,一团团,一簇簇,在阳光下娇艳欲滴。“好漂亮的花。”我开心地站在花丛中,大声叫着。扎嘎得意地告诉我这就是格桑花了。
很多幸福之花点缀在这高原的神山之上,我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漫步在天堂。 “你喜欢我?”我站在神山之中,忽然发现幸福是件很简单的事,在西藏这块神奇的土地上,它触手可及。
“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能看到她的快乐,就是最大的幸福。”扎嘎认真地望着我。我被他的执著感染了。原来幸福的方向对于扎嘎和乔光楠来说,截然不同。
傍晚,扎嘎拉着我的手向山下走去。我把手放在他宽厚的掌心里,任他拉着向前行。路的两边到处开满了格桑花。我闻着格桑花香,却舍不得伸手去采摘。回过头去,神山在雾气环中绕,我眼里早已浸满了幸福的泪水。我终于明白,在我为失去某些东西而心痛时,却忽略了自己的周围早已格桑花开。
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和爱情告别(1)
早已习惯了一个人旅行,一个人一个包就可以上路了。
早已习惯在漫无目的旅行中肆无忌惮地收藏那些美妙绝伦的风景。
一、 楔子:杀人游戏中的相识
人物介绍:
雪:成都女孩儿,深圳工作。柔情中透着勇敢与坚强。
寒:来自韩国,供职于一家官方网站的职业驴子。
小雨:江苏人,一出生就是个满洲族的格格。大家的开心果。
机缘巧合,雪在丽江和一群有趣的家伙结识,开始了十几天的泸湖和虎跳的旅程。到达中虎跳Halfway时,寒和柳加入了晚上的“杀人”游戏中。寒和柳虽然来自韩国,但几乎和大家没有什么语言障碍。两个新人的加入让整个杀人游戏充满了刺激与欢乐。当其中一轮游戏只剩下雪和韩时,片刻的沉默。最终他们一起选择了面对大家的惩罚。在“杀人”游戏中,这是“徇情”的含义,一般人都会选择“杀”掉对方,或者逃跑,让另一方被“抓”,然后接受大家的惩罚。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徇情”来面对惩罚,这在大家结伴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小雨的一句玩笑“你们两个人也未免太默契了吧!”打破了僵局,让这个“杀人”游戏在浩月当空的下哈巴雪山的潇潇水声中结束。
在中甸短暂地停留2天后,雪和寒已经十分熟悉与默契。然而却即将面对分别: 韩和同伴要从中甸去稻城。雪、风儿、张军、堂本、小雨要继续梅里寻梦。在一个飘着雨的早晨,中甸的汽车站,大家伤感地离别。离别后,雪继续梅里之行,一个月走遍了滇西北后返回深圳。刚一回去,雪就被告知公司由于运作另外一个项目,无关人员可暂时休假2个月。雪欣喜万分,更坚定了对行走的执著。滇西北一个月的风景确实让她对旅行着了魔,于是她决定利用这两个月去西藏寻找梦的天堂。
5月中,成都,在国航售票处西藏航线的柜台旁,雪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用带着韩语发音的英文询问机票。她悄悄地走上前,从背后拍了他一下。
“哦?!”那是一份惊奇的叫声。接着就是一个超级大满怀的拥抱。这倒也符合寒的特点。他这一个月都在四川晃悠,现在要搭飞机去西藏。似乎这一个月的分别,雪已经淡然了和寒的见面,她也没有和寒结伴而行的打算,于是大家又一次告别。
第三天早上,登机,雪找到了自己位于过道的位置,匆忙中坐下,翻着当天的报纸。
一声熟悉的“Hi!” 响起。雪惊呆了。寒从前面的位置换到后面。在成都到拉萨的飞机上,寒和雪兴奋地探讨着西藏的旅行。当寒听到雪答应和他结伴时候,那种满脸兴奋的表情像个孩子。
寒在飞机上超兴奋,一会儿拍照,一会儿听音乐。他要和雪换MP3听,雪接过正在播放的音乐,一首熟悉的中国歌曲:让他淡淡地来,让他好好地去,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两个人都听着同一首:《恰似你的温柔》。寒的反应似乎比雪更快,对望的眼神中充满了久违的默契……
二、拉萨的天空
离开贡噶机场,大巴飞一样地奔着,如同两人迫切的心情。到达拉萨民航中心,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了去吉日旅馆住的决定。到达吉日时,服务台的小妹遗憾地告诉他们,只剩下最后一个双人间了。
寒拉着雪闪到一边,用半生不熟带着韩文腔的英文问雪:“我们住一个房间,你会不会不方便?要不要换个地方?”
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和爱情告别(2)
“哦,也好啊,那就换个地方住吧。”
“这季节,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小妹带着友善提示道。
“那,要不就这样吧。” 雪无奈地回应。
“反正有两张床嘛。”小妹在一边打着圆场说道,“既然你们是结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寒歉疚地看了雪一眼,“OK,就这样决定了。”
简单地办理好入住手续,刚放下行李,寒迫不及待地端着相机对着旅馆拍。雪洗了个脸,正准备计划着下一步呢,寒急冲冲地进来:出去吧。我想出去逛逛。话音没落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着:“晚上有没有人一起吃饭?”热闹的吉日,似乎永远都没有寂寞的人儿。雪把刚才的话跟寒翻译了一下,没想到寒居然同意了。
推开门,雪对楼下的人回道:“我们参加,两个人,马上下来。”
“哦,好的!”
晚饭在热闹的氛围中进行,寒也没插话,或许是语言不通吧。一起吃晚饭的深圳MM,在说笑中问雪:“他是你男朋友吧?怎么不说话啊?”
其他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哦,是啊,他一个晚上就看着我们说笑,自己吃着饭,是不是高反了?”
面对别人迫切的关怀,雪轻声地对大家说:“他是韩国人,听不懂中文。”
“乖乖,怪不得!哈哈!”一位南京大哥用力地看了寒一眼,也打趣地说着。
“哦,那咱们改说英文吧。”深圳MM建议。
雪用英文对寒说明了情况,寒羞涩地回应着,夹杂着韩文的腔调。大家于是用友善的笑声来化解尴尬。
“你们是一对吧?”在西藏,这样的话似乎已不忌讳。
寒和雪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回答:“不是。”
面对响亮而又整齐的回答,大家也不在追问。经过投票,大家把洗碗的工作,一致决定交给这对回答不是一对的两个人,而晚饭也就这样结束了。?
房间里,一人一张床。
“晚安。”寒轻声地说着。
“安。”雪回应着。
翻身,又是一个翻身,窗外是淡淡的月色,雪的耳边响着:让他淡淡地来,让他好好地去,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脑海里,却是和寒再次相遇的种种震撼……
另外一边,翻身,呼吸的声音略有重呼吸的意味。
“你没事吧?”雪问道。心里想,这家伙是不是有高反啊。
“哦,没事。”
听到一切OK的话后,雪开玩笑地说:“高反可是很严重的哦。”
“我只是有点兴奋,而已。”寒回答道。?
雪没有追问下去。女人的第六感仿佛告诉她,兴奋,一定和自己有关。
天上的星星似乎也在注视着这对缘分特殊的人。
???????????????? 三、纳木错——灵魂飞舞
寒在不畅的呼吸中醒来,摇了摇头,睁开眼。窗外还是朦胧的清晨。吃了几片中国的红景天,轻轻地穿上外套。
“不用那么早起来。” 雪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
“哦,习惯了。”寒回答。
“外面都没亮呢,再睡一会儿吧。”像一只小懒猫的声音。
“呵呵。”寒轻声笑了笑。
雪也在朦胧的黑暗中,穿上了衣服和鞋。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雪利索的动作,让寒顿时感觉眼前的雪不像个女孩子。
两人下楼时,天已经大亮。大门口,南京大哥和深圳MM两人一起忙活着整理车子和行囊,听说要去纳木错了。他们是自驾车上来的。南京大哥在深圳工作,两人在深圳结伴来到了西藏。雪把这个消息告诉寒时,寒正跟深圳MM表达着能不能一起去的意思。
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和爱情告别(3)
当深圳MM告诉寒要跟南京大哥商量一下时,寒走向了雪,“直接去纳木错,好么?如果他们同意,你跟我一起去,好么?”
按照原本的想法,雪打算在拉萨小住时日,然后再去纳木错。眼前寒急切的问话,把雪的计划打乱了。转念一想,反正也要去纳木错。雪点了点头。寒马上又给雪一个拥抱,像极了恋爱中的大男孩儿。商定好车费后,雪和寒收拾了行囊,退房离开了拉萨。
车子就这样缓缓地离开了吉日。
“瞧他真够害羞的。”深圳MM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是因为语言不通吧。”雪因为同在深圳工作的原因和深圳MM南京大哥的交流到也没啥障碍。“那干脆,大家改说英文吧,免得他一个人没什么意思。”于是,深圳MM用英文畅快地说着。“寒,说说你吧。我们都比较好奇。反正这一路开下去,还长着呢,我们大家轮流说说自己。”
寒用他低沉的声音说:“好”。他来自汉城,在一家官方网站做专职的旅行写手。他这次的旅行从年初开始,从韩国到泰国、柬埔寨、老挝、越南,从越南入境到中国云南,接着游历四川。他从三星笔记本里翻出照片给雪和深圳MM看,开车的南京大哥也不时回过头来,称赞不已。听着寒的自述时间过的也真快,每个人说到了自己。大家也在不知不觉间熟识了起来,没怎么感觉时间的难熬就来到了纳木错。
纳木错,犹如一个灵魂飞舞着的仙女。见到这样的美景,四人开足了马力,纷纷用相机留住那瞬间的美丽。深圳MM和南京大哥一路下来已经培养了许多默契,就连拍照也是,“寒、雪你们在这边拍,我们四处走走啦,回头在停车的地方见。”没等回答,两人早不见了人影。
走了这么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