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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龙炒肉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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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9 查理·韦斯莱

  这几天查理仿若身陷在一道甜蜜与痛苦交织的巨网。
  夜晚,每一次肉丝靠近自己,都让他感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他是被需要的,即使作为当前龙的形态。当他听她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的时候,就像阳光穿过云层,穿过他的心脏,仿佛魔药制作的过程,他的心被放在坩埚里煮了又煮、炖了又炖,直到它“咕噜咕噜”地冒出气泡,留下名为“悸动”的情感。非常甜蜜。
  换做九年前——查理刚从霍格沃兹毕业的时候,面对是否加入魁地奇国家队这块诱人的苹果派,查理没花多大决心就选择了舍弃。并不是说他不喜欢魁地奇,只是龙这种神奇生物实在是太吸引他,以至于听到龙研究所长邀请他去罗马尼亚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欢呼。
  但现在不一样。
  几乎是每个白昼,龙应该睡觉的时段,他都没法任凭自己深眠。和龙类自身的警惕性无关,这种每天一两个小时的深眠对龙类来说也是必要的。可他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想起肉丝暗夜中温柔的侧脸;想起自己,想起他现在仍被困在这条龙的身体里,真正查理·韦斯莱的身体没有了灵魂,两个月过去,谁知道他的家人、朋友现在是不是放弃了一切希望。
  最多的还是想起自己和肉丝在一起这件事。
  他明白肉丝对自己的吸引不会随着年岁淡去,相反,这种喜欢开始慢慢渗透遍他现在的身体,浸入他的灵魂。这已经不再是喜欢,这开始变成爱。
  可是,这又意味着什么?一条曾经是人的龙,爱上自己的驯兽师?
  查理哭笑不得。光用听,确实挺荒谬。
  总结起来,所有的阻力都来自他目前的状况。首先,他显然不可能用龙的身体和肉丝谈未来(他甚至都没法说人话),肉丝是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妙龄女郎;其次,用龙的身份是不可能长久地和她在一起的,要知道相对于人的寿命来说,龙类的寿命简直长得可怕,长得孤寂。
  同时,所有推动他这份感情、让他觉得似乎一切皆有可能的,也是目前的状况。首先,肉丝对龙查理的接受度肯定比对他这个人查理的接受度高,她能放下心防,目前看也仅仅是对龙查理,事实是,她压根可能对他这个人已经没印象了;其次,正因为他在龙的身体里,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和肉丝相处,假如是他本人,如果他没出事的话,这时候大概已经飞在索马里海上空执行又一次任务,没多少机会谈恋爱。
  所长把他今年一年的任务出勤表都排得满满当当。
  综上所述,查理这几天半是甜蜜半是忧伤的原因就是这样。
  哪儿都没出问题,只是人心态不同了、境遇不同了。查理怀疑自己得了一种被麻瓜叫作“恋爱综合焦虑症”的病,这是他的弟妹赫敏给他普及的知识,赫敏总有办法让他们坚信麻瓜家庭培养出的孩子丝毫不比巫师家庭的差。
  这个词形容得简直不能更贴切。
  是夜,查理紧靠在龙舍里离门近的那一端,尽管他隔得远一点也完全能听清楚肉丝的动作,他就是下意识做了些有点愚蠢的行为。
  愚蠢行为一:在龙舍里左右踱步。
  她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如果翻译出来,他口里念念有词的就是这个。焦急,好焦急,焦急得他想一把火烧了这个破龙舍,冲到肉丝旁边,伏下——
  呃,伏下要干嘛?
  愚蠢行为二:蹑手蹑脚靠近舍门。
  不要问他一条龙怎么蹑手蹑脚,龙哪里来的手和脚。
  这些问题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他靠近舍门时候的那份心情好吗!他已经喜欢一个人到在可能范围里要做到最接近她了好吗!
  愚蠢行为三:什么动静都很在意。
  两个月前查理刚从蛋里孵化出来的时候(内心音:这话似乎有点奇怪)他还对肉丝抱有很大的敌意(补充音:对此他深感愧疚),虽然肉丝干什么他也都可以听清楚,但总是抱着监视和窥探的心态(吐槽音:搞得现在难道不是了一样)。可是经过深刻的了解、深入的接触,他看清了肉丝这个人,同时发现自己对她的敌对正一点点转化成爱恋。
  这时候他对肉丝的“监听”又有了别样的意义。
  从床榻发出的哀鸣声和过一会儿传来的洗漱水声,查理得知肉丝每天都在早晨的最后一分钟左右醒来,也就是十点不到。
  从窗户被打开的吱呀声和鸟的翅膀扑棱声,查理晓得肉丝养了几只傻鸟——至少肉丝经常骂他们“傻里傻气,被人卖了都会在旁边帮着数钱”,她在这时候的声音总是显得中气十足,所以他印象深刻。
  接着他就睡着了,呼呼浅睡到大概日落,期间即使小屋那边没有什么太大响动他也会不定时醒来,环视周围一圈后又躺倒想一些情感问题,太烧脑,接着又睡去。
  最后到了他最精神奕奕的傍晚。现在他已经很耐饿了,不像从前那样一个小时就要肉丝喂一次。肉丝通常一次性准备好他一天要吃的食物——多数是羚羊腿,有时候也会是几只弄干净的整绵羊,似乎是从狼嘴里夺下来的,喉咙上还留有血孔,只是血已经放干了。
  每当太阳光完全从裂谷消失,龙体内的细胞就活过来一样。他抖抖翅膀抖抖腿,老老实实蹲在门前听肉丝提着桶,踩着轻快的步伐来给他喂食。真是幸福……
  一般肉丝待到10点多,和他聊自己、聊朋友、家族什么的,还有曾经的经历。
  这样就一天过去了。
  如果运气好的话,下午的时候肉丝会带她去飞。准确说是他带肉丝飞。她管那叫“游戏时间”,并且越来越有乐此不疲的趋势。好吧其实查理也乐在其中。
  飞翔,和肉丝一起,成为查理被困在这条龙的身体里之后最贪恋和满意的部分。
  月光下,不知名的花朵被一股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夜风折弯了腰,然而却没有再直起来过;查理听着不知名昆虫的鸣叫声渐渐起了一丝困意,打算打个盹;肉丝正在做一个梦,梦到自己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城市,躺在一朵不知名的云彩上,等她定睛一看,却是查理在飞,而自己骑在他身上笑得很开心。
  谁也没有发现裂谷的这个夜晚有什么不对劲,都只把它当做一般的夜晚来看。日然后夜,夜了又日,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一切都静悄悄。
  “看起来是这儿。”树丛里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不会有错了,我的帽子就放在这片丛林里的,谁知道怎么会跑到那群狼的老窝里去!”另一个沙哑的粗犷声音应和道,哼哧哼哧,像是被气的不轻。
  “好了,雷诺,安静点儿,别吵醒什么不该醒的——”
  “噢,嘘——”
  月光下一切都无比静谧,只有被压弯的那束小花仍自顾释放着芬芳,试图用迷人的花香去遮掩外来者的气息。
  

  ☆、Chapter 10 罗莎莉·范宁

  甜美的梦,无论做多少都是不够的。只是可悲的是,人们往往清醒后就忘记那些美好,在无数个怅然若失的早晨里独自坐在床沿试图回想一切。
  
  肉丝也不过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她犹自记得那是一个很开心的梦,从此刻仍在上扬的嘴角来看,她确实享受在其中。梦中有谁呢?这她又答不上来了。
  
  以前也一度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她想。
  
  刚进陆联会的那段日子,相比之前多少个夜不能寐的夜晚,她倒是经常做起了梦。虽说真正好的睡眠是连梦都不会做的,但和之前睁着眼闭着眼都睡不着的情况对照一下,她就就觉得有梦也很满足了。
  
  现在再去回想已经想不起梦的内容,其实更确切说,第二天醒过来她就忘得七七八八,只是和梦掺和在一起、揉进她情感世界的那份安定与香甜无论如何都无法忘却。
  
  大概那时候,梦里是有皮特的吧?她猜。
  
  皮特,就是她曾经的好朋友,那个眯眯眼的陆联会会长。他姓叶。
  
  他为人风趣幽默,很能讲。一般这种人在人们的印象中总是属于雄辩类、有口才的人,他不是例外。但同时他又很有创作型人才的特点。他说自己宅的时候能宅掉整个summer,别人都以为他无所事事每天只是挂在网上刷刷□□画、玩玩单机游戏,但等他开学后拿出一个A4纸目录长度的优质编曲的时候,那些原以为的人都不约而同惊掉了他们的下巴。
  
  你可以说他另类,也可以说他怪才。
  
  但对于肉丝来说,皮特这个人根本没那么复杂。他只是个懂得珍惜生命珍惜朋友懂得留住时光留住美好的——普通人罢了。
  
  这样想她心里会觉得他们的距离稍微短小一点,就好像一口可以吃掉的嘎嘣脆牌曲奇,张大嘴巴就能吞下去。
  
  虽然其实她在自欺欺人。
  
  肉丝用双腿在床下扫荡了一会儿,没找到拖鞋,只好双脚光溜溜地踩在地上,再蹲下去看。
  
  拖鞋黄澄澄的,看起来挺安静,没多大杀伤力。但是等肉丝穿上去……
  
  “恶!!!什么——东西?!”她抬起自己的脚丫板子,看见上面黄澄澄的鸟屎,因为拖鞋也是这个颜色,所以她刚才没能辨认出来,“傻——傻鸟们,你们完蛋了,哼哼哼!”她怒完就笑,看着还没打开的窗户,在脑内搜罗着整蛊笨鸟们的方式。
  
  突然她安静下来。
  
  皮特,那个姓叶的皮特,那个经常提倡别人调侃自己名字英文读法的皮特·叶(Peter;yeah!)。从他开始出现走路摔倒在地,反应变慢的情况时她就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后来渐渐连说话都说不清楚、无法写字,进食也是的,吞咽十分困难。她看着他,默默地流了很多眼泪。
  
  这时候他拿出一封以前就写好的信给她,告诉她自己家族的病史——脊髓小脑变性症,一种不治之症,一种现在的科学医疗仍无法根治的疾病。他的爸爸从前还在当驻外大使的时候,就得了这种病,现在在瑞士疗养复健;他的祖父在晚年就患了这种病。一代代下来,患病时间一点点提前。
  
  他料想自己总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不能说话不能写字,不能自理,所以无论做什么他都尽兴,整个暑假呆在家里干喜欢的事情,并且弄出点名堂,使之存在意义。他培养出自己非常人的忍耐力。
  
  对这个五彩的世界有太多留恋,看到自己一天天变得迟钝,皮特超乎常人的忍耐也总有一天被消磨殆尽。肉丝这时候帮了他一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被噩梦折磨,或许是因为皮特阖上眼睛前嘴角那个若隐若现的笑容,解脱了她?
  
  她也不知道。
  
  但是皮特死了,在A国春季最温暖的一天里,她帮他取出他自己准备好的□□胶囊,亲自颤抖着喂进他的嘴里。
  
  他的家人事后居然还感谢她。她让他们的儿子变成了一具不能再思考的肉体,他们居然还感谢她。
  
  她还记得皮特的妈妈看见儿子睡在轮椅上,悄无声息的时候,泪流满面,还记得她帮忙整理他遗物的时候,自己眼前一直是一片模糊。他妈妈说,皮特很小就知道了自己很有可能会变成父亲和祖父那样这件事情,他曾经消沉过一段时间,然后从那段负面情绪里走出来之后和他妈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会勇敢,妈妈,但是请不要让我成为你的负担。”
  
  他妈妈听了泣不成声。
  
  肉丝也曾经无数次问自己,皮特为什么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为什么自己看到这样子的皮特居然不忍心拒绝。人人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偏偏不,偏偏不服。
  
  她到水池边冲了冲拖鞋,又用抹布弄干净脚底,重新穿上。
  
  打开窗户,肉丝让新鲜空气装满自己的肺部,深呼吸——
  
  罗莎莉的祖父也是这样。在被发现他能力的驯兽师找到之后,他就因为不想成为家人负担而背井离乡,那时候正好是战争年代,物资匮乏,军队欺压平民的现象很严重,而他这么个异类一旦被发现,难保不会给他的家人带来灾难。
  
  其实深想,这又是人之常情。
  
  一开始的时候肉丝就是坐在床边发呆,想些琐事,想皮特,想家人。可是后来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哪里呢?
  
  她打开房门,在离小屋不远的地方四处看了看,越看,她越觉得奇怪。
  
  没回来,那三只蠢鸟没回来。
  
  去哪儿了?窗户旁的金属架子上空落落的,似乎在诉说一些不祥的危难,突然临到本该站在上面啄羽毛磕瓜子的无辜鸟身上。
  
  难道被山猫捉去吃掉了?
  
  它们那么笨,怎么会有猫要吃它们。再说了,它们一般不会离开裂谷地面太远,这附近有威胁性的大型狩猎动物都被她赶走了,它们的体型这么小,连塞牙缝都不够。
  
  那难不成被雷劈了?
  
  应该不会吧……肉丝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越想越觉得可能,她脑子里现在装满了三只笨鸟停在最高的树上结果半夜一个雷把它们击穿烤焦的画面。
  
  啧,有点血腥呢。
  
  算了,出去找找吧,也当是舒活舒活筋骨了。肉丝摇头晃脑又恢复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嘴里哼着小调。
  
  反正离查理睡醒还早,只要她在傍晚之前回来就好了呗。
  
  肉丝这样想着,就这样走小道离开了这片裂谷腹地,去寻找那三只不知行踪的鹦鹉鸽。
  
  她以为她很快就会回来,她又可以见到她的龙,她的查理。
  
  谁曾想这一去,回来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Chapter 11 查理·韦斯莱

  有的人是人,却没有人的正义与自尊,查理想了想,比如伏地魔;有的人不是人,却比人更有责任感,查理又想了想,举了个例子,比如他的所长欧文,又比如他的伙伴雷诺、华森。
  他曾经一直相信,他的伙伴和欧文所长一定会找到解决禁锢他的灵魂魔咒的办法,把自己从这条喷火龙身上解救出来。就如同每一次出任务时候他都这样相信他们一样,查理绝对无条件相信朋友。
  但是现在他有些微不确定,要知道,两个多月过去了,而他还没离开过这个裂谷腹地。纵使他现在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肉丝,可未来?一片白茫茫,仿佛圣诞节的纯白雪地,又像是伦敦间或的一场大雾,什么都看不清。
  查理叹了口气。
  如今可谓是一筹莫展。尽管他一直以乐观向上的良好。性格标榜,但如今这种情况,他也很难笑得出来,更别说随便换成一个什么别人了,假如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的,没等到两个月,估计两天都待不下来。这样想着,他又觉得一种为他人牺牲的崇高节操情怀洋溢在心中。
  正是傍晚,腹地一寸寸地暗下去,夜晚已经为某些夜行动物们预备好了一场大趴体。查理百无聊赖地蹲在龙舍里,埋头数自己藏的羊骨。
  这一块是胫骨,这一块是肋骨,那一块是……羊蹄子?
  安静的夜晚里突然飘来一股暗香。查理有些困了,兴许是白天没睡好脑子里装满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现在他的眼皮突然感到一阵沉重。他没有多想,就这样陷入了黑甜。
  裂谷地面不远处传来几声闷响,惊飞了正要归巢的褐首麻雀。
  接着龙舍的门被人轻轻推开,像是怕惊醒眠龙,先进来的大汉捂着嘴巴讲话,但后。进来的那位却用正常的音量。
  “你确定它不会突然醒过来?”
  “不,它不会的,雷诺。我说你能不能把手放下来,你上次去厕所后擦手了吗?”瘦的像竹竿样的巫师一脸嫌弃。
  “说真的华森——这怎么可能是查理,要是我们弄错了,查理的身体里会不会进去一条龙?噢,我擦了,我确实擦了。”雷诺乌黑发亮的眼睛在他几乎布满全脸的大胡子中间闪闪发光。还是擦在你的斗篷上的呢,他想。
  “想象!多么丰富啊,你的头脑,我想知道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你会愿意让我知道吗?有关龙的灵魂会不会进去这个问题,我想你最好去问问这条龙,看他愿不愿意。”
  “你想对我做什么,哦吼,得了华森,快点干活吧,可怜的查理还等着我们去救他呢。”雷诺不想再和他的竹竿队友那个飞快的嘴皮子讨论有关自己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的奇怪问题,直。肠子的大汉现在只想快点完成“解救人质任务”,回去喝一杯冰镇柠檬茶……当然得先把他们的朋友救出来。
  华森也不废话,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截十五英寸长的魔杖——按雷诺的话这根魔杖看起来就像是他,身材太符合了——然后对雷诺说:“快拿出来,那瓶东西。”
  雷诺听见,解开斗篷后掀开自己的衬衣,从皮带里抽。出一瓶红色的浓稠液体。
  “不是吧,你居然放在那里?”
  “所长交代,这东西一定要保持体温,所以我才……别那么看我!谁喜欢当母鸡来着?”
  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瓶子倾倒下去,华森把龙用红色液体做的虚线围住。有关灵魂的魔法都需要一再谨慎,他上前摸了摸龙的鳞片,用手试了试温度,差不多。
  他用他那根细长的魔杖在空中画了个大圆圈,然后就从魔杖尖迸射。出一股绿色的光芒。
  简单来说这个灵魂魔法并不难,对于学习能力不差的华森来说弄清楚咒语的发音和停顿也并非难事,虽然它写下来足足有两英寸的羊皮纸那么长,但是这也不是他们历时两个月才来救他们可怜的查理的主要原因。
  根据所长欧文的说法,配置这个“体归体、魂归魂”灵魂回归魔药所要用到的人力、物力都是拖长他们救援战线的原因。首先是那个药水,红色,里面加了大量葛红木根的提纯液,能在灵魂分离后起到保护查理灵魂在空中穿梭而不受外物干扰的作用,也能使龙的灵魂陷入沉睡,免得真的像雷诺说的那样,龙跑进查理身体里去。
  还有熬炼这种魔药需要大量时间,控制火候也很艰难,包括不能使用自动搅拌坩埚的苛刻条件,这些综合在一起,就造成了他们两个月前就发现查理昏迷不醒、灵魂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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