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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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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选择白天入阵,显然是这个阵并不好进,想必也是研究好久才勉强入内的吧。

    萧玄和夜筠对他们的消息闭口不提,应该是怕我多想,嘴角微微勾起弧度,握上夜筠的手,有意无意地与她道“夜筠,我既然与师兄在一起,自然是备上了抗击一切的内心”只要师兄的心一直都没变。

    夜筠微顿了顿,才缓神,目光明显似有避闪“小姐,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

    她显然不是真心想隐瞒我任何话,心虚地如此明显,我也无意为难与她,虽松了松嘴角,柔声道“我不过就忽然想到,便与你说了”

    夜筠依旧在她的心虚之中没有缓神,只轻轻笑着点了点头。

    长久沉默之后,我便拉着以陪练为由,让她陪我下棋,结果却让我万分诧异,夜筠不仅有一身好功夫,棋艺也好似也不输这身功夫。

    有些讶异,目光中不住赞许道“夜筠,你棋艺竟也这般好,你练功夫还有空闲学棋,莫不是偷懒的吧”

    夜筠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我满是苦涩“公子说我是个女子,日后还说有机会把我嫁了,琴棋书画总得会一样,我琢磨着旁的看着就心烦,只得硬着头皮学了下棋,萧玄有空就陪着我下”

    微微仲怔,低低问道“师兄不是动不动就要人命么,竟有这般灵巧心”

    夜筠理了理衣袖,又无奈道“小姐真是懂公子,其实这些都是借口,说着要把我嫁出去,分明就是随口一说,见我棋艺练着差不多,便派我去做了几个月探子,作为红楼女子送到一个庄子里潜伏了数月,最后无果才松嘴放我回来”皱皱鼻尖,不满道“公子若是派我去直接兵戎相见我倒是觉得无所谓,这种假扮大小姐或者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实在是叫人浑身不对劲”

    闲聊之余,心中若有似无的不忿渐渐在夜筠的抱怨声中消散殆尽。

    自那之后,我极少在半夜出门,夜晚对我来说越发寒冷,而且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幕,好似随时会有一柄锐剑朝我刺来。

    我并没有告诉夜筠,夜夜都会被梦魇惊醒,醒来之后便无法安然入睡,只得开着窗子,眼前隐隐约约的山脉,伴随着寒风吹得一身冷汗更显寒冷。

    从前一直排斥着夜半醒来,因为若是没有月光的夜里,便只有伴着恐惧入眠,而不知何时谁将我从黑暗中带到了充满幻彩的黑幕之中,我也慢慢习惯了甚至有时对深夜还会翘首以盼,想来是有些无可救药的意味。

    耳边传来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声音轻巧,步伐稳健,却在这宁静的夜里清晰可闻,介于方才的噩梦余悸,下意识吹灭了屋里的灯火,微微开启了一扇窗脚,看向外面。

    苏墨辰坚实的身影,立在不远处,裹着衣袍却止不住的咳嗽,身子分明比寻常清瘦了许多,他依旧是灯笼下方看着远处,吹灭了灯光看着外面清明了许多,虽说山影还是只有轮廓,却不是无尽的黑暗,只是深幽至黑的墨蓝。

    许久他微微叹气道“我知你倔强,不想你离开了却还是不放过我,我这样子你看着可还开心了?”

    那声音轻柔地飘进空气中,似口中吹散的水雾,随着寒风消失殆尽,那些话说出去,始终没有人回应。

    一阵寒风吹来,他遥遥立在那里,止不住的咳嗽,清瘦的身影之下,咳嗽声中竟显得有些苍老。

    暗自谈了口气,原来苏墨辰与薛青曼并非我们想像中的那般恩爱分离,而这之中好似另有隐情,兴许正因为他这般豁达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才能走出苦水阵。

    只是超越门第,一眼钟情的感情,结果难道都是这般不得善终吗?
第二百四五章 释然
    浮生如梦般短暂,光阴蹉跎了岁月,岁月在流连之中不胫而走。

    初出见着苏墨辰的时候,他一如当日在台上看到的他,风流不羁又生地几分睿智,举手之间便能掌控所有气氛,天生一副好口才。

    眼下这寒风之中的玄青釉白单衣的男子,如斯晦暗的夜幕,长风掠过带起衣角飞舞,苍白的声音伴着看淡风云的声音,显得分外苍老,声音之中的疲惫显露无疑。

    平日我对苏墨辰的言行也都看在眼中,他从不在人前做出如此七情六欲纠结于心的样子,那万世之中的情爱与他而言不过如浮云一般风淡云轻,留恋花丛中,却了无牵挂。

    不偏不倚对上他俊秀的目光,只微微一阵,两人相视而笑,却很长沉默之中,不言语也不尴尬。

    他好似并不在意我是否听得了他的话,对他而言,并没有刻意要遮掩自己这份感情,或是怀念,或是牵绊。

    缓慢朝我走了过来,迎着风,轻笑道“乐小姐,夜间都不睡觉的么?”

    恢复了往日的嬉笑不羁的模样,深深地朝他看了一眼,淡淡道“苏公子好似夜半也不能眠呢”

    我并不喜拿别人的痛楚去戳伤别人,这不仅是件失礼的事,只因越是淡漠无意之人,心中越有锥心刺骨的记忆。

    他眼底一抹笑意,扫过我“夜半写完书,出来透透气,这身上的伤口奇痒难耐”

    低眸,暗自想着,苏墨辰果真嘴上不饶人,分明伤已经好的只剩掉伤疤了,竟在这时候拿出来提醒我,这伤口可是为我受的。

    虽说这期间我也不住地去看过他,询长问短没少说过关切和感谢的话,这中间分明每次他都十分客气且冰冰有礼回我说这伤无大碍。无需挂在心上此类的话。

    男人变脸真是比得上夏天的气候,极度不满地再心底鄙视了他一把,抬头又挂上微笑“苏公子这伤愈合地实在是够艰难,是否需要我叫醒萧玄为你去找些药材?都怪阿瑶。此番若是我不在谷里,也不至于害你受伤”

    嘴上虽说了歉意满满,言下之意还是要怪就怪师兄,若不是他,我哪来惹上这么些人,苏墨辰方才那话根本就是在故意闹腾我,不回击还能任由着他继续撒泼不成,哪有大男人像他这边不讲理呢。

    苏墨辰闻言微微一愣,清澈的眼眸注视着我,微微一笑道“乐小姐。真是不饶人”

    上下打量他片刻,撇撇嘴,心想到底是谁不饶人,道“彼此彼此”

    这话惹的他大笑了起来,起初是有些不开心。不过想到方才那般苦痛时候的他,如今能舍得我忍气吞声博他一笑,也就不那么想要计较了。

    “苏公子,夜深露重,还只着单衣,还是早些回屋歇歇吧,伤口刚好。莫要再惹得风寒,发烧就不好办了”

    苏墨辰目光在我脸上流转片刻,淡淡笑道“往常小病小痛忍忍就过去了,大男人没那么娇弱”

    我淡淡扫过他,不满道“方才好似还有人说什么其痒难耐”

    他不住摇摇头,转身朝我门前走去。无声的背影好似在控诉,女子难养的话。

    来我屋里明显是还不想去睡,还有很多话要与我说,遂泡了杯参茶递给他,低低道“此前师兄也喜欢时常半夜来找我。听闻你们自小就相识,可不想连这半夜找人聊天的习性也一样”递给他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苏公子难道不觉半夜留在姑娘房间实则不妥么?”

    他手握这茶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难道乐小姐还在意这些世俗缛节么?”又回递给我一个眼神道“若是这样,乐小姐可是会遵循礼节,能忍殿下娶正妃而不是你么?”

    眼底一抹冷意扫过,深沉与他道“苏公子玩笑莫要开太大了”我非是个容易被惹恼的人,但他这番话显然是刺中了我的心肺。

    若是这番话其实是师兄真的要娶正妃,而故意让他来试探我的,那我要如何回他,我怎么还会有心思留在这跟他谈笑风生。

    他微微仲怔,眼中明显掠过一丝讶异,好似并不知晓我竟这么在乎话中真假,于是歉歉道“莫要当真,我不过就随口一说,冒犯之处,请多见谅”

    既然他已经这么说,我也不好继续追问,便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歉意,故作哼哼道“罢了罢了”

    “没想到小姐也有你这样,风来雨去来的快走的也快,实则难得”这算是拍马屁么?

    苏墨辰遇见过的女子怕是比我走过的路还要多,想必也是见过不少刁蛮小姐,才这般夸赞我,他面上一片真挚,看着并非是恭维的话,先下也眉开眼笑“苏公子莫要这么说,我这也算不上什么好品性”

    于是方才一场雷雨,就在这马屁中化得春风了无痕,想来确实是拍马屁没错啊!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丢了几块木材进炉子,轻描淡写扫过我,随口道“莫要觉得我是在拍马屁,我说的都是真话”

    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数着自己被子里的参片,默不作声。

    他坐下来,靠在炉子边烤着火,似并没在意我到底有没有停,继续道“你听闻殿下婚配一事,起初还魂不守舍,后来见你又过得悠然自得,此番刺杀之事,多多少少关乎你的命,好似只是惊慌一阵子,又高枕无忧了,当真你就这般想得开吗?”

    炉子的火添了些柴烧的更旺,火苗边上透着青绿色,坊间传闻见到火苗有绿色可是身边有鬼魂,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房间不大,一切都照在光亮之中,哪里来的鬼魂,摇头笑笑道“殿下婚配若是圣上做主,我即便茶饭不思也不能改变事实不是么?起初我只当师兄背弃了我们的誓约,允诺了其他女子,后又一想,他既然存心让萧玄和夜筠瞒着我,想必是对此事有了自己对策,需要时间来缓解,他若真心不在乎我,也没必要刻意费心隐瞒,师兄既然有这份心,我为何还要瞎胡闹惹得他分心”

    青苗见长,苏墨辰半敛眼眸,嘴角已经没了笑容,神情肃穆地打量着我,但并不言语,似在等我继续。

    其实这想法已经存在我心中很久了,也可以说我是靠着这样的想法才安稳舒心地度过这些时光,并非是我对自己这般有信心,而是有些逼迫自己相信自己猜想的都是真的。

    而从苏墨辰的神情之中,我是否该欣慰自己这些笃定算是赢得了认可。

    作势危襟正坐,木然看着炉火“师兄把我安置在你这想必也有他的原因吧,至于那些因由,一半我知晓,一半你知晓,兴许我能猜到你那一半,你也能知晓我的一半,但我们彼此似乎都没有打算把自己所知的告知对方,所以,很多事在还没有确定之前,还是不要捅破这层纸比较好”

    他脸上说不出来的沉寂,炉火的光,照在他脸上,喜怒不显,只淡淡点了点头。

    瞥见墙角一副丹青墨画,这手笔想必只有师兄才能几笔泼墨勾勒出来的栩栩如生的青岩落山崖,高耸入云霄的气魄,原来师兄每次来都住在这里,想到这,心下不由地一阵暖意,我于他的交集原来还有,一直有…

    本就没有月色的深夜,忽起大风,如今寒冬腊月的天气真真是我最不想碰上的,好在平日里都是清风微拂,阳光正暖,师兄定是记得我说不想过寒冬,才会将我送到这里,大约是这样的吧。

    “至于问的为何我会对刺杀一事不放在心上,道理也是一样的,即便是我天天忧心忡忡你们会将此事的进展一一告知与我么?还不是个个都对我矢口不提,我又不是不知明理之人,怎能不知晓你们心中所想,师兄既然不让你们告诉我,定然他已经在插手查这件事,有萧玄的罗生门护阵,我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我觉得此事之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那些人既然能找到此处,一次不行,必定还会有下一次,那么夜间偷袭必定是会措手不及,晚上我尽量不要出门,这样可还好?”

    一席话说的我也是够呛,见苏墨辰微皱的眉间想来,定还在理解之中,顿默片刻才温声道“你怎么能确定他们一次失败还有下一次?我分明记得上次萧玄与他们说过,今后罗生门必定极力诛之,罗生门光是名头说出来就有相当足的分量了”

    眼中精光微闪,低沉道“苏公子这是故意在考验阿瑶么?萧玄不是愚钝之人,这些人从这我而来,我活了十几年遇到的人加起来不过十几个,而且我并不觉得这之中有人有那个胆识会养了一批杀手专门来找我麻烦,这些人定是知晓我于师兄的关系,才暗地里找到我的,既然是因为师兄,这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找我,师兄敌人不多,却个个都是亲兄弟,我既然是师兄的弱点,想必是为了给师兄一个下马威或者是想打击更甚才会找上我,而萧玄曝露了罗生门也并非是出于情急,一面是用罗生门这个名头威慑住敌人,有足够的时间,上报,安排,修复结界,二来自然是故意放走了他们,你也说,这罗生门的名号足够吓到他们,一段时间必定是会乱了阵脚,小心翼翼再做打算,这期间,查出真相其实应当是比较容易的”
第二百四六章 真凶
    风吹影动,这段对话之中潜藏着肆意杀机弥漫着整间屋子,好似一句话说错,便会粉身碎骨,心中压抑着有些气短。

    苏墨辰眉目微动,眼底一道寒光掠过,微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拍着手“起初我看见你的时候,并未觉得你有配得上殿下的能力,所谓能者得天下,像太子那种人,即便是得了天下这大梁迟早会被别国吞噬,我虽不是爱国之人,但也不想做亡国奴,终究是生在大梁,既然遇上能者,自然为了不做亡国奴尽一份绵薄之力”

    此话一出,想必又要一番长篇大论,压低心中的澎湃,静静看着他。

    “四殿下与我相识其实不过也是心有灵犀,我们彼此也从不点破对方,他知晓我不喜官场朝中之争,我亦知晓他忍辱吞声之下的野心,当初他助我来到此处避开世俗的时候,我便允诺他,若是有一日他有需要,我必定出手相助”说到从前想必是一段惊心动魄的过去,他眼眸之中不住有微光闪烁。

    夜色渐深,门外寒风凌冽,似要将这屋子吹倒似的,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暖炉,触碰到更深沉的暖意的时候,才安心继续聆听。

    人就是这样,一旦沉浸在过去的时候,往往便会陷入记忆之中,特别是夜深人静,有人听着倾诉,好似回到了往昔,何况他与师兄那段过往,定也少不了惊涛骇浪。

    但是显然,他还不想让我知晓他与薛曼青的过往,方才他分明即将要把薛曼青说出口,却生生避开了,明明就不介意旁人听得他的心事,却又矢口不提过往,实在是叫人不得不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冬日里的寒气是能穿透身体直达筋骨的,无处可以躲藏的寒,就连呼吸都会是冰冷的。而深夜的寒气更是如此,即便是我们坐在炉火旁依旧能感觉到后背身上传出来透心的冷。

    何况苏墨辰还只着单衣,他面色虽未有变化,但手上脚上已经几乎都贴上了炉子在烘烤。正当我想问他是否要回去休息的时候,他忽然抬头,似在探究地看着我道“我从前一直都不以为宫中那帮老顽固家中有那家的女子能配得上四殿下,没想到一个商贾人家的姑娘也有如此胸肌和缜密的心思”

    没料到苏墨辰如此直接地就把我给夸了心下一时有些没缓过来,一时顿住了,面有诧异地看着他。

    他莞尔而笑,道“乐小姐所说大致与苏某猜想一致”

    闻言我是真的愣住,低沉道“你猜想?难道你也不知情?”

    苏墨辰耸耸肩一副无所谓,事实摆在眼前的样子“对呀,我从来就不知情。我于殿下有约在先,他将你人寄放在我这,衣食我都管,其余一概不插手”又对我豁然一笑“不过你们成天悉悉索索我可都看在眼里呢”

    恍然醒悟,果然苏墨辰那日装醉说自己在苦水阵中走出来。是故意告知萧玄的,低垂眼眸,淡漠道“你既然都知晓,为何还要装醉”

    苏墨辰自然是知道我所问是何事,挥挥衣袖,搓搓双手笑道“萧玄这人不喜言笑,我么其实并不知晓你们在这里要找的什么。但此处也是一处怪异之地,想必这之中必定有他们想要找的东西,但那苦水阵…原来真叫苦水阵,那里水实在是苦,回来我都好几顿没吃没喝,那苦水阵实在是叫人不得不防。不过是怕你们进去再也出不来,就趁着还记得起来,便于萧玄说了,实则那次我也差不多醉了,说完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这是该信还是不该信呢?上下仔细打量着他。干净爽朗的笑脸之下,实在看不出再有其他。

    趁着我沉默之际,他骤然冷下脸来“但是,苏某还是有一处与乐小姐所猜有出入”

    他这般样子,犹如寒天冰冻三尺,手中即便抱着暖炉,还是哆嗦了一下,淡淡道“何处?”他寻常时候不会挂着这种脸,此事必定是不得了的事。

    眉目微动,眼中寒意威慑“乐小姐识人不多,定也不知晓大梁就有明文规定寻常人家是养不得杀手的”

    “这又如何,太子以及其他皇子,并非是普通人家”我所说并非有假,皇家之人,哪个都不可能是普通人家。

    眼眸瞬间冷了下去,淡淡扫过我“乐小姐可有想过,若私自练杀手,还做事如此曝露,不怕被人告之与皇上,那他争位之事,可就白唱了,杀手可是皇上最忌讳的,谁能保证私自养杀手,不是别有目的?”

    他所说之事确实是在情理之中,皇子若是有了自己的杀手,这定是别有目的,皇家的安慰御林军便已经足够了,私自养暗卫还是可以,杀手就如死士,训练方式规模都与暗卫天差地别,所以杀手存在定然会让皇上对其戒心倍起,说不准就将其发配别处,终生不得回京。

    生在皇家就是这样,生来含着金汤匙,享受这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养尊处优习惯了自然受不得苦,历来许多皇子都是这般享乐之中度过余生,其实正与不争只在一念之间,争了要么赢得天下,要么输的连骨头都不剩,而不争么也有命好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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