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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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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脚步声冲冲而过,苏墨辰却始终不松手。将薛曼青压在身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底尽是浓浓的柔情“别怕,不过是江边的巡卫队”

    那份轻柔犹如细细的春雨打在脸上,柔软轻妙,薛曼青一时忘记了挣扎,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苏墨辰,似在确定这不是梦。

    苏墨辰夜深深地看着薛曼青,眼底的柔光已经昭告了他的感情。

    两人这样相互对望着,我弄不懂他们各自心中再多想想法。兴许只是看着没有多想其他,但光是看到彼此似乎就能敌得过千言万语。

    江山偶有远行的船飘过,在江水中仿佛一片从树上落下的叶子那般渺小,这世间唯有感情能胜得过天地。

    苏墨辰翻身坐在薛曼青旁边,慵懒地躺在草地上。夜色之中涟涟波光,月光照在江面似有似乎地浮起青烟缭绕。

    这一时间的美好,谁都不想说话来打破,甚至望时光停转在这一刻,因为即便是不言不语,也来不及记住这份美好。

    苏墨辰瞧着薛曼青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面露逗趣的神情。又想闹她,转头竟瞧见了,薛曼青茫然地看向江面眼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眼泪。

    微风拂过她的秀发,幕色之中苏墨辰紧紧凝视她的侧脸,藴氲湿润的江畔好似真合适惹人感伤。

    苏墨辰并没有开口多说其他,只默默将手帕递到她眼前。薛曼青接过帕子,轻笑出声稍稍带着鼻音道“这会来装好人了”

    虽说满口的抱怨,但显然已经没了方才的锐利和抗拒,反而多了些娇嗔。

    苏墨辰淡淡看着他,目光之中却出奇地真挚“我是认真的。自从你消失之后,我忽然觉得自己好似丢了什么,于是那段时间走街串巷地找过,后来才发觉,不管走到何处,竟满眼都是你的影子”

    似乎从未想过自己能说出这番话,面上尽是无奈道“我试着把自己关在一处,以为这样就不会到处都能见到你,却不想,原来府里已然到处都是你走过的痕迹,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再我不经意间,你已经来府里那么多次了”

    薛曼青静静地听着,感受着微风扑面的柔软,嘴角不觉上扬“所以你便给了自己花天酒地的借口?”

    苏墨辰举目看向江中的那一片波光涟漪,扬扬眉无奈道“我以为你消失了,是我们之间已经没了在一起的理由,原来你还这么惦记我?”

    薛曼青一时接不上话,却也不否认,佯装生气,伸手轻轻地推了推苏墨辰的胳膊。

    这感觉好似两个相恋的人已经在一起很久,彼此之间熟悉到这样亲昵的动作也分外自然。

    苏墨辰了然于心地微笑“我去干什么你还能不清楚么?京城里那家红楼的姑娘跟你相熟,我便着了魔每天都去找,但却因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我倔强地以为这样你就会知道”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好似一出口就能被风吹散地无影无踪。

    薛曼青脸上挂着满意地笑容,她自然知晓苏墨辰的一举一动,红楼她既然已经混熟,当然知晓苏墨辰每天都去干了什么,只是知道的,和亲耳听到的感觉很是不同。

    江面漫起的薄纱,浮在空中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雨意,落上露水的感觉大致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幕色里的空气分外清新,薛曼青深深地吸了口气,头一次对苏墨辰敞开心怀“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别怕’,自记事起我都不敢问我娘是怎么死的,我爹时常夸大姐聪慧,我只是她身边的配角,后来又一次我打翻了砚台,砸了叫,身上全是墨汁,恰好爹爹路过,那是他头一次睁眼瞧我,虽然是满眼的厌恶,我却打内心里高兴,连脚上的指甲砸出了淤血我都觉得开心不已”

    这分明是段叫人疼痛不已的过往,她说的却如这江山的薄雾一般云淡风轻。

    “那之后我便肆无忌惮地捣乱,我以为这样爹爹至少能多看我一眼,为多得那一眼,我没少被大娘责罚”

    我说过我不喜欢听人回忆过往,我从不觉得回忆里都是美好的,特别是年少的时光,不管是师兄,还是易云笙或者是阿冀,即便是婧儿与我一同长大,她背负的其实比我多得多,我无心要窥探别人的秘密,但若是旁人愿意说,我就能听,兴许说出来,埋在心底的疼就会淡一些,知道最后回忆过往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任何情感的淡然。

    这些话听得苏墨辰眼里尽是不舍和疼惜,他的年少兴许也有旁人不知晓的回忆,但相对于薛曼青而言,他的过往好似就变得不值一提。

    薛曼青双手抱膝,将头靠在膝盖上,微笑着看着远处“可惜我都没能如愿,即便是被大娘责罚几天下不了床,似乎都没人过问过我,又一次险些饿死在房间里,打理庭院的陆伯听见我从床上翻滚下地的声音,才救了我这条命”

    苏墨辰眼底闪一道精光,沉声道“听闻丞相对你婚事分外不上心,我以为真的只是因着你娘亲,却不曾想过他竟然这般冷血”

    说道那门婚事,薛曼青眼中微动,似戳到痛楚,才不得不露出苦笑“不知我是不是该感谢那位提亲的王公子,若不是他来提亲,兴许我爹早已忘了府里还有个我”

    这丝丝缕缕的薄烟,附在脸上,此时更像是薛曼青心中的泪水,苏墨辰眼中隐现了寒气“他那般对你,为何还留在府里?”

    我当苏墨辰是个冷静机谨之人, ;不想竟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即便是相爷把薛曼青忘了,这后院里若是寻常的丫鬟丢了都会有人察觉,即便薛曼青真的是个不受宠的小姐,那怎么也还是个小姐,怎么可能平白无故不见了没人不知晓。

    再者,薛曼青为什么会饿死都没人给饭吃,显然根本不是有人遗忘了他,而是她分明就是旁人的肉中刺,觉得她活着不如死了,故意安排人不给饭吃的,后院之事显然苏墨辰所知甚少,这是不否要归功于苏老爷从不纳妾呢。

    若是薛曼青真一走了之,想必也逃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既然有人故意想她死,薛曼青自己逃走自然是最好的时机,而且不需要自己动手,最快的时间告诉丞相,薛曼青这种可有可无的小姐势必一辈子都会毁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苏墨辰定是听得薛曼青的话气愤到失去了考虑的能力,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所谓关心则乱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薛曼青听得苏墨辰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噗嗤笑出了声,但笑着笑着眼角却又有了泪水。

    这泪与方才的不同,若说此前的苦,兴许是被苏墨辰的一句话惹得藏在心底十几年的委屈通通涌上了心头,那泪水之中含着千般滋味,而这次的泪水混着笑声而出,自然是开心的,终于有那么个人分明寻常时候分外精明,遇到她的时候却方寸大乱,但看在薛曼青的眼中却有着别样的好感。

    虽是时常流连于生色之地的人,却好似头一次见得有女子这般哭了又笑,笑中又含着泪,看的苏墨辰一脸茫然。

    久久才吐出“你果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薛曼青却听着分外不满,瞪眼道“看来苏公子见得不少女子呢?”

    这句话这么明显,苏墨辰自然是听懂忙解释道“就你一个,别的只是花花草草”

    不知为何苏墨辰在今晚不论是言语还是动作都显得分外的笨拙,这大概就是青涩的滋味,那时候的他虽是见过不少风月女子,但始终还没有遇见过爱情。
第二百六五章 断袖
    月光渐隐,江面慢慢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远处的桥面上两排灯笼罩在薄雾之中,染上了一层妖媚的光晕,好似悬浮在空中的冥火,气氛**又诡异。

    薛曼青自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若是一般女子怎么会半夜往来于红楼,这等夜路,怕是也看多了吧。

    她嘴角浅笑,抱着膝盖,将头埋进去只漏出清明的目光低沉流传,闷声道“我逃跑过”

    此话一出倒是让我分外诧异,若是换作寻常的姑娘,自小就被虐待还无人问津,兴许就打算忍气吞声地过一辈子了。

    他们竟然真的想到一起去了,与其说苏墨辰是关心则乱,不如说他更是知晓薛曼青的性子,觉得她定会这么做才会问出口。

    不禁莞尔,我本以为是苏墨辰没看透,原来最看不透的人是我。

    “那天下着滂沱大雨,我在被窝里哆哆嗦嗦睡不着,冬天的时候尤为寒冷,那床薄被我已经盖了五六年,盖得住上面脚便包不住,那时候啊,分外憋屈”膝盖之间的那双眼睛微光闪烁“那一阵子我怨恨过生我的娘亲,并非怨她身份卑微,而是怨她为何妄想着这需有的荣华,其实她若是嫁个普通的人家再生下我,虽平淡却肯定必定会比得上在相府的日子”

    苏墨辰眼底流转着千言万语,终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只静静地看着远处的一片漆黑,攒着拳。

    “我翻过墙围,在雨地里不停地跑,分明能清楚地感受到雨水的寒冷刺骨,心下却觉得手脚越发麻木,内心的喜悦就越发翻涌”她转头看着苏墨辰的侧脸,甜甜地笑道“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在我心底,相府就像是一座牢笼。只要能出去,即便是死了,也好过在那里忍辱偷生一辈子”

    显然薛曼青依旧没离开的了相府,面对如此境况还能笑得出来的薛曼青。苏墨辰觉得那笑容分外刺眼,疼得他几欲要发疯。

    薛曼青将苏墨辰的反应收在了眼底,似非常满意他隐忍的神情“我本以为自己已经离开相府甚远了,没想打却还在京城里,那时候饥寒交迫见着有灯亮的地方就去敲门,没想到竟是怡春阁”

    看此时苏墨辰的诧异且分外地神情,定是从没想过薛曼青会以女子的身份出现在红楼里,那日见着她女子妆容的样子,着实叫我也挪不开眼,他这担忧自是必然的。

    红楼的女子几乎都是被迫卖身与风尘中的。薛曼青即便是真的在相府过的不好,肯定总好过叫花子,主动进了怡春阁势必是会惹得不少瞎想。

    看着苏墨辰的担忧,薛曼青颇为无奈笑道“不要想太多,我还是我”

    这句话自然是给了苏墨辰莫大的安慰。但似乎又不想承认,故作大方道“我又没说你不是你”

    薛曼青自然知晓苏墨辰死要面子,不想承认自己过分担忧,苏墨辰却不知晓,他这难得故作矜持的姿态却将薛曼青心底漾开了暖意,挑挑眉坏笑道“我确实也不再是我了”

    苏墨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似在猜着她话里的意味。好在薛曼青眼中依旧是清澈明净,否则兴许他真的会跟丞相拼个鱼死网破。

    露水越发浓重,两人之间升腾起的水气打湿了薛曼青鬓角的发丝。

    她看着苏墨辰毫不掩饰的怒意,却转了头“怡春阁的月娘是个不错的女子,她救了我,却没逼迫我做任何事。每天给我吃好穿暖却从不问我来自何处,也不问及我的过去,只问了我叫什么。名字不过是个称呼,而我却最不想让旁人知晓我与相府的关系,便随口说了个丫鬟的名字。月娘心思缜密,知晓我是随口乱编也不戳穿我,只管让我安心住下”

    有多少女子回忆自己住在红楼的岁月,脸上露出的是她这样笑颜盈盈的喜悦,我倒是觉着有几分不可思议,苏墨辰却是沉着脸默不作声。

    “我在红楼都着男装,月娘说这就是红楼的规矩,后来我才知晓她是在护着我”说到此处她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月娘越发对我好,我越觉得骗了她良心不安,遂与她说了实情,起初她还微有惊讶,后来就不痛不痒了,最后还劝我回去”

    月娘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自然薛曼青的任何举动都会看在她眼底,譬如她随口说丫鬟的名字,有譬如她似乎有了丫鬟的名,却好似没有丫鬟的命。

    丫鬟的命就有些像我家婧儿,干活时间久了,一旦让她坐着受人伺候,她却心中发慌,显然薛曼青没有,这就说明她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世。

    这就能说清,为何月娘会放着薛曼青如此貌美的女子,不逼她让她入行,而是只管给她吃得好住得暖的因由。

    这京城里的小姐,不似别的地方,即便是再小的府邸,也足够叫怡春阁担不起,我已经见识过春满楼的庆娘本事,不想薛曼青口中的月娘更是叫人不住惊叹。

    我能想到的这些,苏墨辰显然也会想得到,而那个时候的薛曼青肯定是想不透,她便开口问月娘“你为何不问我是谁?听说你们都怕我爹爹,你为什么不怕?”

    月娘听着薛曼青的疑惑,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又笑了起来“青儿,我是怕你爹爹,但此番我是救了你,为何要怕他?”

    薛曼青回忆到此事的时候,自己也笑了起来,比较从前,那兴许是她最好的记忆。

    至于月娘为何不问她是谁,其实若是换着我,也不会多问其他,只要知晓这是个不能得罪的主子就够了,她是女子,今后定是不能再来怡春阁,何必了解彼此更多,徒增牵挂。

    薛曼青消失后的第三天,自己主动回了家,意外的是,此事竟还没有人发现,陆伯看到她安然无恙小小身影的时候,已经老泪纵横。

    那时候的薛曼青才知晓,原来在这个她以为是牢笼的家里,竟还有人为她担心。

    忽来远处一声闷响,苏墨辰轻轻蹙眉,随即便起身拉着一脸错愕的薛曼青,便又在黑夜里穿行。

    显然这次没有跑多远,就被迫停了步子,一场淅淅沥沥的急雨,伴着微风,斜斜地打在身上,不久便湿了一层薄衫。

    苏墨辰一直拉着薛曼青躲到了一颗树下,他冷着脸替薛曼青整理了打湿的衣衫,却撞见了薛曼青含笑的眼眸,许久才从这之中缓过神来,低低道“笑什么”

    身在雨里,却因为那双眼睛好似看见了虹云那般叫人欣喜,薛曼青轻笑道“怡春阁的若兰姐姐说今后盼望遇见个真心喜欢自己的男子,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平凡的生活”

    闻言,苏墨辰心中春意微动,牵上了薛曼青柔软的双手,轻柔道“那你呢?”

    薛曼青看着自己的手被苏墨辰牵着有些不自然“我对她说,与心爱的男子淋一次雨”这话声音不大,却情意甚浓,薛曼青能感受到苏墨辰此刻的目光灼灼,烧的她应该是脸颊绯红。

    这算是薛曼青真的敞开了心扉接纳苏墨辰的感情,其实这早就是不争的事实,只待她承认而已。

    牵手间地不远不近的距离,一道闪电从天际划过,远处滚滚而来如战场一般的雷声,敲在他们的心头,这一刻各自心底如风云翻涌,激动地叫人无法喘息。

    我看过苏墨辰的很多书,书中的每一段感情都能叫人兴奋不已,本以为这些都是从他流连在红楼里那些女子有感而来,不想他最生涩的感情就是这般让人心醉。

    啾啾竖着耳朵,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树下二人,我敲了敲他的头,好笑道“小孩子,这些不该是你看的,玩去”

    然而啾啾的一句话却让我像是招了雷劈一般,外焦里嫩,他撇嘴道“娘亲说,雷雨天在树下会死人的,我在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嘛”又甩甩手“原来娘亲又骗我”

    我终于知晓芙银为何不想留着啾啾在身边,像她那种喜欢与男子谈情说爱的人,带个儿子本就不方便,何况啾啾每次说的话不仅仅是扫兴这么简单。

    自那夜之后,红楼酒馆就再难见到苏墨辰的身影,坊间流传都说苏墨辰自那晚被人嘲笑之后,就一蹶不振,卧病在床,多数人从幸灾乐祸转为了同情。

    苏墨辰本就是个不在乎旁人言语之人,如今美人在旁就更没有空闲理会,太学府更是能不去就不去,惹得一帮朝中之人也甚是觉得他可怜。

    靠在软榻上的薛曼青闭眼轻笑着此时在为薛曼青画像的苏墨辰,说是不是自己的美貌误了他的前程。

    苏墨辰则笑笑“你的美貌误不误我前程不打紧,只怕我此生都会沦陷在这之中,这要如何才好?”

    我知晓苏墨辰能说会道,却不知晓已经到了如火纯情的地步,说这种话脸不红气不喘,果真都是练过家子的人,薛曼青听这话也是笑而不语。

    别院深深,秋风吹扫落叶,这院子里有人欢笑自有人悲伤,门外两个小厮,泪流满面地眼睁睁看着自家少爷日日沦陷下去,却不能伸手帮他一把,实在是心中难免愤恨自己无能。

    自从薛公子日日来府里,他们的少爷几乎足不出户,却还日日似带着春风拂面,所到之处四季倒转,好似只有春天,完全没有了前些日子的悲情落寞,显然他家少爷分明就是借着想老爷的名义在思念薛公子。

    而此时苏墨辰竟对着一个卧在软榻上的轻柔俊美的男子,移不开眼,二人愁苦着今后怎么和老爷交代,想着便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第二百六六章 逃避
    秋去冬来,晃眼已经白雪飘零,过惯了朝日而出,霜露而归的日子,竟叫人有些怀念起晶莹的露霜。

    寒风归处便是零星点点映着晨光绽放的寒冬腊梅,苏墨辰如往常一样,一早便站在院落等待薛曼青的到来,大个子小个子在一旁冷地直打哆嗦,口中不停地呼出暖气吹在手上。

    他们家公子一早便来此处,说是赏雪却一眼都没看过,说是赏梅也是直直盯着一朵,发呆了许久。

    两小厮虽担忧自家公子断袖之事,但自从与薛公子来往之后,他们家公子每天过的却是一直噙着笑意在嘴角,府里从未有过的欢快气氛。

    有时候他们自己也时常想着,若是公子就这样一直开心下去,他们宁愿自己纠结也要保全公子,真真是良苦用心。

    不过今日很是奇怪,往常天刚亮火房的下人都还没起,薛公子就自行翻着围墙来院子了,为何今日日上三竿却迟迟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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