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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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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穿帮,今后要怎么守信接近柔烟。

    后来一想,不管是从婧儿口中听说,还是从嫡仙写的书里提及,好似真的全然都是讲男子逛红楼,确实没有听见过女子也会去红楼。

    “师兄,女子为何不能逛红楼?”男子可以有三妻四妾,还要逛红楼,不曾想过女子今后既要与其他女子共享自己的心爱之人,还要为其守妇道守妇道,还要容忍男子去红楼找姑娘,难道家里的三妻四妾都不够看吗?

    师兄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红楼,本是只富贵人家好话精致的琉璃瓦的楼房,夜夜刮起的大红灯笼,笼罩之下的屋子,故为红楼,起初富贵人家定然是妻妾成群,女子也多数在楼房内居住,此后,在外面也有了类似这样的房屋,里面住着各种绝色艳丽的女子,红楼的女子大多比自家后院的妻妾更有引力,她们不仅琴棋书画,吟诗咏词,做的了风雅之事,也能与你花前月下,谈得了情爱,而这样的女子,更会让男人醉生梦死。多数富贵人家的公子,既然是妻妾成群,显然也是花心好色,去青楼,嫣然是不言自明了”

    听着像是,男子去红楼便是理所应当,妻妾成群不说,停娘亲所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虽然爹爹的姨娘里多数也是无才之辈,却也有弹得一手好琴,唱的一首好曲,或是有几分姿色的,这样还不够么?

    我冷冷不满道“师兄以为男子去红楼是理所应当?”

    师兄并未想到我会对他说这句话,眼眸一沉,良久缓缓道“并非所有男子去红楼都为寻欢作乐,在红楼谈生意,最合适不过,这种地方的女子,只要给些银子,便会使出浑身解数让男人醉生梦死,如此这样也是不该么?”

    虽说这样是为了生意,兴许我心胸狭隘,却怎么也无法忍受自己在乎的人,与别的女子风花雪月,即使是做戏!!

    沉默许久,师兄见我没说话,他也不再多说,只淡淡道“师兄再不济,也不需要靠一个红楼女子来招揽生意”言语间透露出明显的不自在。

    分明就是在解释自己不屑去红楼,语调却还是万分傲娇。

    此番静默之后我才察觉,不经意间我已经这样在乎师兄的一切,只是稍稍不如意,心绪便会无限扩张,有种掉进无底深渊的恐惧,这样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起了嫡仙说过的一句话:分外在乎一个人,就会迷失自己,最后发现那人不再属于自己的时候,才惊觉,原来我已经不在是完整的自己,或者已经是另一个自己,但终究一切都已经回不去,而现在的我,身上却到处都是你的影子,我已经变成了你喜欢的模样,但是你却已经不在了,这样的我要如何独自走下去。

    这句话是我前天翻阅书的时候看到的,如今想来,莫名慌乱。
第一百六一章 嘴脸
    我和师兄到达春满楼时,天色还尚早,晚霞未落,新月未出,通往春满楼的灯笼已经一路高高挂起,几个伙计爬在梯子上一盏盏点燃灯笼。

    昨夜刮过了大风之后,夜晚寒意逼人,我掀开车床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若是此时再来一场大雪,那便是有了除夕夜的气氛。

    在外已经3年,这时候才无比想家,其实如果可以我倒是愿意在我那小院子里永远都十三岁,呆上一辈子,起码那里没有任何事能让我如此想要逃避眼前的一切。

    马车一如既往稳稳停在春满楼的门前,门前已经有几位招揽生意的妖艳女子,下车之后迎面而来的依旧是刺鼻的劣质胭脂香,但由于师兄一路积攒的冷冽寒气,硬是让她们止步于十步之外。

    兴许是我们今日着装,看起来也不似平凡人家,所以若是能沾上边,兴许还能有机会捞上一笔,对我来说,来这种地方,除了花钱还是花钱,所以若是没钱,哪个姑娘会多看我一眼,此时看她们的眼神分明就是欲上前又在踌躇,我倒也落得清净,毕竟上次可算是领教了门口这些姑娘们到底对男子是多么如饥似渴,那眼神好比我在灵风山看见了一只野鸡,似要将我下锅煮了吃掉。

    今日换装之时同夜筠讨教春满楼为何女子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夜筠也未说其他,只是叉着腰笑的前俯后仰,直到眼泪流出来才缓缓停住,我并不觉得自己问的这件事话里有何不妥,夜筠还是忍俊不禁“我觉得小姐女子装扮的时候,即便平日皆是着素衣却也挡不住你的出落凡尘气质,但是你可知那天早上我见到你扮作男子,一双澄清的眸子似要柔地滴出水来,吹弹可破的细化肌肤,阳光下还稍有红晕。更衬得白皙,尤其是那嘟嘟的绯色红唇,实在是忍不住要上前采撷,再加上你这平日里就波澜不惊的淡雅气质。身材有纤细欣长,着实让我这个见多了油嘴滑舌的衣冠禽兽挪不开眼,红楼的女子可是比我见的男子还要多,你这样的男子,定是没有见过”

    说完还不忘在我脸颊上亲上一口,后又故作惊吓捂上自己嘴巴道“人家实在是忍不住,小姐莫怪”但是那双鬼精充满笑意的眸子,分明就是得意洋洋地诉说,又赚到了,哼。

    入门之后。就见老板娘从楼上,扭着肥硕的臀,身上和脸上的肉都在她极快下楼梯的颠簸之中不住地抖动,脸上还是厚厚一层粉,一笑便会有一些稍稍落在衣领上。远远她就拿着手帕招呼我们“哎哟,二位公子,来的好早,柔烟姑娘可是盼了你们两天了”又似想到难过之事,面上骤然就换了副伤心的神情,很是生动地拿着拍子掩口委屈道“我们柔烟自从见了林公子之后,就茶不思饭不想。盼着林公子再来,其他客人一概不见,这可如何是好啊,林公子你若是不来,我这生意可真没法做了”

    我冷眼看着她耍猴一样的做戏,这话说的甚是刻意。可不就是告诉我,柔烟除了我再也没有心思见过别的男子么,我又没有在这派人监视,就算她见了我又如何知晓,分明就是见师兄出手大方。说些好听的,柔烟姑娘确实很好,若我真是个男子,说不定会被她这份痴情打动,然后说不定还会与她两情相悦。

    想想都觉得红楼确实是师兄说的那样,很合适风花雪月的地方,但是偏不巧,我不是男子,也吃不了这一套,于是淡淡道“没想到柔烟姑娘这般真性情,着实让林某感动”之后便站在她面前,没再多说其他。

    此时也未有师兄任何事,他也乐意看我热闹,这更是让我不爽快,老板娘着实未料到我如此冷淡,一时安静下来,她倒是有些尴尬,但这种气氛怎么会难住她,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满是褶子的只剩红唇笑脸“瞧瞧,光顾说话,二位公子楼上请”

    师兄说红楼里的男子很容易就会被这里的女子折服,看来确实不假,嫡仙写的小说里曾经也提及过,一位名望世家公子,平日生性随意,虽温文儒雅,实际骨子里有着不羁的傲气,时常和同是世家的公子们去红楼找姑娘,他人都喜欢各色女子相陪,唯独他到了红楼,只听曲喝酒,时常有人说他是不是断、袖,他也笑而不语,继续听曲喝酒,红楼里也有很多有才华的女子为他倾心,他却只当红楼是处消遣的地方,直到有一天,红楼里来了位长相并不惊艳,但气质不凡,仿若超脱尘世的仙子,且唱得一嗓子好曲儿,这位公子,对女子一见倾心,从那之后,每日都来,只听女子弹去,他靠窗喝酒,此后许久才听见女子终于开口和他说话,两人隔着一道幕帘,心却越来越近,公子自然是想要和女子在一起,但他心里也十分清楚这个女子必然不能是他的正房,他此生也不愿意同其他女子成婚,遂替女子赎了身,在别处买了栋别院,两人住在一起。

    事情从开始就是美好的,但是我清楚,这种感情,并不能永远都只是这样,很快,男子的家人,找到了女子,故事很是俗套的,女子被迫离开男子,结局终究也就还是个悲剧,只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只是因为她怎么从良,怎么也洗不掉她是红楼女子。

    自小我就排斥,遂看完这个故事,我对红楼又多了分期待,以为红楼处处都是这样的女子,哎…幸好还有柔烟。

    回忆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甚至想脱口而出问师兄,若我是这样的女子,他会如何,后又想,我的身份,本就不可能,所以这种假设也就无意义。

    上楼的途中,有男子醉醺醺路过对老板娘又是搂又是抱,口中还不停抱怨“庆娘,最近你对我不好,姑娘都不水灵”

    老板娘原来是叫庆娘,那应该只有红楼里的姑娘们才会叫她:妈妈。

    庆娘甚是抚媚又做作揉着男子的背,用沙哑醇厚的烟嗓,娇声娇气道“哪有啊,庆娘怎么敢怠慢刘公子呢”

    哎哟,那声音,沙哑里透着娇媚,好似一头牛,故意要发出鸡的声音,渗得我一身鸡皮。

    好在那男子说完一句便在庆娘怀里睡着了,庆娘很是嫌弃地将他丢在一旁的地上,又冲着楼下的黑衣伙计呵斥道“喝醉的,怎么没看好就让他出来了,没看见我在招待客人吗,赶紧拖走”

    这态度,一点也不含蓄,嫌弃满满写在脸上我看了眼地上的男子,衣着也不算是个穷人,怎么也算是个低等绸缎,果真是看钱待人么?

    庆娘又转身谄媚冲我们笑道“这粗人喝醉都会乱撒酒疯,二位公子莫要介意,请随我来”

    我看着她的脸,顿时不知从何而来的厌恶,一下子从身体里直冲到喉咙,像是要吐出来,师兄顿了顿,双眼中闪过一丝柔光“可是不舒服?”

    好在只是一会,也可能未食晚饭,也只是稍稍一会,便又压下去了,便笑道“无妨,兴许未吃饭,又吹了会冷风”

    师兄便吩咐前面带路的庆娘“去备桌酒菜”

    庆娘欢声应道“好咧,马上到”这吆喝声可是比得上城中那家小二,真是怀疑庆娘此前是不是也是开酒楼的。

    依旧是之前来的那间上房,开门,从幕帘后面就能看见几个握着乐器的女子,似在等我们点曲,柔烟起身从幕帘后面迈着稳稳的莲花碎步走了出来,朝我们屈膝道“柔烟见过二位公子”但是抬头的目光,分明是含情脉脉地向我看来。

    我不由心头一紧,倒不是真紧张,而是头一次被一个女子看上,对方还不知道我也是个女子,若是这段事了了之后,她知道我是个女子,要如何接受,还是会恨我一辈子。

    再看师兄,乌黑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窃喜,微晃的灯光,照的他棱角分明,嘴角轻勾,手上扇子手上轻拍了两下,薄唇轻启“都出去吧”

    幕帘后的女子,齐齐应了声是,便一起退了出去。

    他负手站在我眼前,对我笑道“林兄,你不是说一日不见柔烟姑娘,就分外想念么?怎么这会见了,又不冷不热”又故作**,手臂推了下我“这矜持,可是女子才会做的事,美人当前,自当享乐当下,否则回去别再与我碎碎念”

    师兄这慌说的好自在,好似我真的对柔烟念念不忘,他明知柔烟对我有了意思,还将我往里推,头好疼。

    柔烟听见师兄说的这番话,似很满意,又忍不住欢喜,衣袖掩口不禁笑出了声,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数不尽的欢乐,而我却是越看越心虚,不自觉瞪了师兄,哪知这一瞪,竟让柔烟笑地更欢,这红楼的姑娘真的是与嫡仙小说里说的不一样啊,她们根本不喜欢师兄这样面如冠玉洗浴轩昂处处透着男子气息的,而是喜欢我这种,弱不经风未经世事还扭扭捏捏放不开的?
第一百六二章 别意
    虽然柔烟从开始就只对我特别,但我一直感觉哪里很不对劲,一时间却又抓不到任何头绪。

    夜筠说她就喜欢我这种样子的男子,说我这样的很少见,让人很想亲近,只是她是夜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为何柔烟只是见了我一次,且我们并未多说更多话,她竟就对我倾心了,要么是在做戏,要么是真对我一见钟情。

    待饭菜全部上桌,我便要拿起筷子,吃饭,但师兄向我投来一个刀眼,让我很是疑惑,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而后坐在身边的柔烟,很是乖巧的为我斟满了酒,师兄的则是旁边的丫鬟斟满,柔烟端起自己的那杯,掩不住地欣喜“林公子真是守信之人,今日能再见到林公子,柔烟万分感激,这杯酒敬公子”

    哪有不吃饭就喝酒的,我可是饿着呢,吞了吞口水,心想喝了这杯就吃饭吧,于是端起酒杯整杯喝了,欲要拿筷子,师兄自己独自喝着酒,似有似无又朝我投来刀眼,我今天没招你啊,吃饭还不能吃啊。

    眨眼之间柔烟又把杯子倒满,但是她似被自己方才的言语感动到了,本是含情脉脉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我又不明白了,只是感激我来看她,为何还能被感动到,这眼泪说来就来了,关键是还是被自己感动的,红楼的姑娘真的都喜欢这般自哀自怜吗?

    人家姑娘深情款款被自己感动着看着我,我也不能自顾自吃吧,遂又一次拿筷子失败,她端起自己的那杯酒“不瞒林公子,柔烟也是初入红尘之地,本对接客很是排斥,那日妈妈硬逼柔烟前来见二位公子,柔烟起初也万般恐惧,若不是为了生计…”说着就哽咽了。我从未用男子的身份安慰过人,这眼看她就要哭出来了,无助看向师兄,他只是微微皱眉。也不看我,喝着酒,他这样是放任我不管啊,既然这样,我也不管了。

    好在柔烟只是哽咽,还真没哭出来,缓了一会,就又端着杯子,泪眼朦胧,楚楚可怜。分外叫人怜惜“幸得遇见林公子,并未强迫柔烟…”话到此处她就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手里端着这杯酒,也是傻眼了,这是哪门子敬酒,分明是自己在喝闷酒么。我这是要喝还是不喝呢,罢了,既然人家端过来虽然没说敬我,那意思应该是要敬我的吧…

    柔烟又拿着手里的酒壶欲要给我满酒,我忙止住,略有歉意道“柔烟姑娘,在下这几日忙于事务。本就饮食甚少,今日又匆匆赶来,容在下先吃几口菜”

    “柔烟失礼,公子请用,柔烟给您布菜”说着她就拿起筷子为我夹菜。

    我傲娇地瞥了眼师兄,此时他看我的目光里又似笑意又似宠溺。害我险些心慌失措,为了不让自己再心乱,就没再看他只顾低头吃饭。

    柔烟也安稳为我布菜,没再多说其他,一时间沉默之后。听见外面歌舞升平,竟觉得在这光吃饭显然很不合适,于是吃饭至于主动与柔烟聊了起来。

    “姑娘方才说自己是初入红尘,但见姑娘气质非凡,此前可是大户人家”问出口我才发现不自觉中,竟渐入佳境了。

    听见我的夸赞,柔烟報羞掩口而笑“公子谬赞,柔烟不过是会弹弹琴常常小曲儿而已”又小声道“公子只唤柔烟便好,若唤姑娘。。生疏了”

    这话扭捏了几番才完整道出,我倒是想,只唤柔烟了,若是一口一个姑娘,我也甚是心虚,这时刻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公子,着实不舒服。

    “柔烟姑…谦虚了,寻常人家温饱都难,何来闲情弹琴学唱,再说,姑娘这般气质,也非寻常人家能生得的”既然是要问,自然是非达目的善不罢休“不知姑娘家从何处?又为何会被迫落入红楼”

    无意间余光扫到师兄,这会净是莫名赞许,总算是做了件他何意的事了。

    柔烟此前便有可以说到自己是被迫生计,这我倒是记在心上的,如今这般问果真是戳中了她的痛楚,立刻眼泪蓄满眼眶,凄凄哀哀道“柔烟本家沧州,家父从商,生意本是越做越大,怎料年初被跟着爹爹奔走多年的奸人所害,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而爹爹受不住,便上吊自杀,娘亲也随爹爹去了,家里仆人也纷纷离去,我拿身上仅有首饰换了些银子,为爹娘安葬,之后一路漂泊,路过丰城,倒在了出满楼后门,幸得妈妈相救,柔烟虽不愿意,但妈妈不仅救了柔烟的命,还收容柔烟,且对柔烟说凡事都由着我自愿,柔烟自然要报妈妈的救命之恩”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只是哭哭凄凄,并未看得出半点装出来的样子,她说自己初入红尘,我虽只是第二次来红楼,嫡仙书中所说也确实有柔烟这样的女子,身在红尘却犹如淤泥之中的一朵青莲,未受红尘沾染,所以我暂且信她。

    她的故事,大体看来,简短又能准确述说了自己的遭遇,其实不足为奇,她说个开端,我便能猜到最后,不过与小仙的柔烟的境遇很是相似,只是我却忘记问他柔烟本家是在哪了。

    “敢问姑娘,你此前可是来过丰城?”

    话出口我才觉得这句话真是白问了,因为她若真是柔烟,且她也记得来过丰城,那必定也记得小仙了。

    柔烟的回答也是出我意料之中“小女子自小就在沧州,并未出过沧州城”

    但是细听她之前的话,却能听出很多疑问,首先让我颇为疑惑的就是她口中所说沧州,这个地方我在两天前从另一个人口中也听说过,而且这个人也十分可疑,这是巧合,还是定数呢。

    她爹爹既然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且能在这大旱之后还能越做越大,就连乐家经过一场大旱生意都只是缓步前行,定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又怎么能轻易被奸人所害,除非这个奸人的手段十分高明,既然是如此精明的人,潜伏多年,害了这一家人倾家荡产,又怎么会只为拿钱,如此大好的女子,怎么会就由着她浪迹天涯?若是存心想害她家家破人亡,又怎么会还留她一个活口?

    这当中很关系十分微妙,若不细想,便真的就能说过去了。

    再者,我这几日与柔烟虽只见过两面,但她的脾气并非是个面不讲理的大家小姐,既然并非蛮不讲理,怎么最后只剩下她自己,连个丫鬟都没有留下,若是真的没有家仆愿意留下,我就必须得考虑到,柔烟如今这副嘴脸,是不是装出来的,若真是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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