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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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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步从屏风后绕了出去,傅元勋笑道“没想到你们感情这么好”

    我顿了顿前进的步子,心虚了虚,莫不是傅元勋也看出了我是个女子吧?没道理啊,自从上次被小仙一眼看穿我是女儿身之后,便每日苦练,自己的动作,姿态,且在夜筠严厉督促之下,有飞一般的进步,且得到了她和曦儿的一致好评,没道理在傅元勋这么神经大条面前也会轻易穿帮啊。

    师兄又是自顾自喝着茶,嘴角还露着淡淡的笑意,还是像上次一样,并未有要为我辩解的意思。

    我忙上前解释道“傅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顿时又不知如何往下继续。

    傅元勋道是看着我窘迫的样子,笑道“林兄你莫要紧张,我只是羡慕你们兄弟感情好,如今多少世家公子,即便是亲兄弟,也会为了家财手足相残又不是少数,你们这是表兄弟竟比亲手足还要契合,元勋真心羡慕”

    额,原来是这样,在松懈的同时不禁在心中暗自笑道:这是必然的,我是女子,师兄是男子,两情相悦自然是十分契合,哎,这是羡慕不来的。

    师兄神情有些怪异,瞥了眼傅元勋,道“傅公子会又如此感慨,想必也是经历过…”

    这句话并未完全说到底,或许师兄存心只是想引出傅元勋的话。

    傅元勋笑着摇摇头,主动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淡淡道“只是羡慕你们,并未有他想,秦公子多虑了”

    我皱了皱眉,这傅元勋好似还很能扛,但是他眼角下垂的那一霎那,嘴角露出的一抹苦涩却留在了我的眼里。

    既然无事,师兄也没有要继续追问下去,而只是自顾自饮茶,差不多午时刚过,傅元勋便称,要回去准备一番,让我们在此等候,便匆匆告辞。

    傅元勋离开之后,师兄就像没看见他走似得,只是看着我笑。

    我被看的莫名着急,道“师兄,你今日所做之事,瑶儿甚是不明白”

    “瑶儿可说说,哪些不明白?还是都不明白呢?”这分明就是在笑话我。

    眯了眯眼,咬牙切齿道“为何师兄要与傅公子说起自己身世?又为何要激他?”

    师兄看着我,微微笑道“瑶儿确实想知道?”

    废话,我要是不想知道为何还要问你,这话说的不是多余么,罢了既然是有求于人还是安生些,忍着一肚子气,口中还要万分恭敬道“还请师兄赐教”

    这次态度已经很好了,起码我自我感觉没有任何破绽,喜滋滋等着师兄与我娓娓道来,不想他仍然没有被我的诚意打动。

    一双羽扇,轻轻闪动,眸子里透出一瞬异样的光泽,弯起嘴角,,勾勾手,道“来,亲一个”

    …
第一百六七章 骗人
    师兄这分明就是调、戏,光天白日之下,如今我还是个男子装扮,他就不怕被人看见说成断袖么?

    我甩甩头,傲娇地居高临下看着他“宁死不屈”

    师兄不仅没有生气,竟被我说的这句话逗乐了,嗤笑道“瑶儿言重了,师兄怎么舍得要你的命?”一瞬不瞬看着我,眼里净是笑意“不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是可以,瑶儿是不是想试试?”

    此时眼里透出的不仅是笑意,分明还有玩味之意,师兄不常与人逗乐,就因为这样一旦逗起来,定真的会让人生不如死,不禁退后两步,摆手道“还是算了吧,我不死了还不成么”

    师兄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步步紧逼“师兄忽然很有兴致呢”妖冶的眼眸,眸子里透着的温度却如这茶壶里的水一样滚烫。

    我又退了两步,呵呵道“师兄,莫要忘了一会我们还要去诗会呢,说不定傅元勋马上就会回来,这样被人看见实在不妥,我…是无所谓,师兄可是相貌堂堂的七尺男儿,这样被人误解会毁了师兄的清誉,还是好好说话吧”

    师兄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耸肩无奈道“我是想好好说话,这不是瑶儿说“宁死不屈”么,师兄怎么能看着瑶儿送命,这才百般阻挠”

    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师兄分明不满我的表情,为了避免再出现方才的危险对话,于是笑脸相迎“师兄说的是,瑶儿知错了”心里却是恨得痒痒。

    “嗯,知错就好,来亲个师兄就原谅你”接受的还很勉强。

    “师兄,还是不要了吧”

    只是稍稍拒绝,师兄便不满,起了身,朝我快步。走了过来,我一路节节败退,直到靠到临近街边的墙壁,外面的冷风透过窗子的缝隙吹了进来。配合眼前师兄要吃人的眼神,脖子上生了一圈疙瘩。

    心想,这下完了,师兄这是真的要人生不如死了呀,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各种嫡仙小说中的酷刑,挠咯吱窝,挠脚底板…想想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我被师兄搂紧了怀里,将我头埋在他的怀里,许久,耳边略有情绪的低沉“以后不准再为他人倒酒。不准为他人布菜,不准…再说死”

    “师兄…”我平日并不是个很会克制自己的情绪的人,尤其是下山之后,见的人和事多了觉得自己此前自己都未发掘出来的情绪,会大闹。会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收不住脾气,会因感动抑制不住哭泣,但是唯独对师兄,这个分明一直在我身边,我最难伸手抓住的人,讲出任何感动感谢的话,即使已经哽咽在喉咙。到嘴边也只会变成这一声。

    我不知道师兄能不能感受到这一声师兄之中饱含了多少情绪,这就是我最直白的表达,我们彼此心照不宣,不想在还能相守的时候撕开彼此面前的那层薄纱,只要这样一直看着对方,把最美好的时候留在心里。就便足够了。

    兴许是师兄的怀抱太过温暖,身上的温度骤升,就连窗子吹进来的凉风竟觉得还不够凉快。

    师兄轻柔地松开我,温柔的黑眸微微闪烁,好似黑幕之中点点星光。清亮又深邃,他也虽我一起靠在墙上,道“瑶儿是想知道我方才为何激傅元勋?呵,傅元勋确实是前沧州知府的儿子,你光看他做饭手上的伤痕,就不难知道,此前他是过得多好的生活,而他爹,我也听说是个忠义之士,但遇事不懂绕弯,才会被奸人所害”

    可想而知一个身在官场不懂人情世故的清官已经少之又少,而且这种人做的官越大越会容易被奸人所害,死前肯定是依旧是对天大叫:苍天可见,大梁奸人当道,我傅某人死不足惜,若我一死能让圣上顿悟,似又何惧。

    哎!想想都觉得确实是死不足惜,身前是个好官,死后定也不会受苦,早早投胎去了,留下了一大家子惋惜,痛恨,以及徘徊。

    “既然他爹是个忠义之士,那么傅元勋自小受他爹教诲,定也学了不小忠孝仁义,虽然现今他有可能有他想,但终究根还是正的”我抬眼看师兄的侧脸,阴天屋内的光照并不好,却棱角分明,微微抬头,侧脸的弧度十分好看。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起初我只是能了解个大概,但并不能清楚,他是不是跟什么人学过伪装”

    譬如带他一路回丰城的王小仙,既然是千面郎君,若是想静心培养,自然伪装地旁人看不出来也是很有可能的。

    “于是便激了他一激,我从他眼中看不出任何避闪,只有坚韧,人呢,可以从身形面貌上将自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但是唯一不能轻易改变的就是他的眼睛,即便是千面郎君,他也会有恍惚疏漏的时候,所以傅元勋,定是真的被他带回城之后,就极少有来往了。其实我也并不知,傅元勋到底是否要为夫报仇,以我查到的消息,他自从来了丰城之后,除了定时结交了一批学士之外,几乎只是在扇店足不出户,对于扇店的经营,几乎毫无收入,而平日只靠与那些学士聚会的时候,送送扇子,得些报酬”

    这傅元勋起初结识他的时候,本以为他这些孬只是装出来的,没想到真真是个穷酸死要面子的书生,宁可高尚死,不可卑微苟活。

    “他之所以能很快融入稍有钱人的聚会,估摸着此前他在家里也时常参与这类聚会摸着了门道,自然就很容易融进去了。我本就只是打算从他话里套出他到底有没有想要为父报仇的意思”师兄话说到这里顿住了。

    我疑惑看了眼他“傅元勋有没有要为父报仇?不对,他既然是被冤死的,即便是要报仇那他知道要找谁报仇吗?”

    “当朝丞相”师兄淡淡道。

    “丞相?”我怎么前几天好像听说过,好像是太子当众羞辱了他?这真是恶有恶报,额…好像有人说太子也不是好人。

    “不错”师兄懒懒地走回了桌边,靠在椅子上才缓缓道“丞相为了上位,自然是需要支持他的人,而傅知府不支持也罢,一月上书三本都是参他的,惹怒了丞相,入狱之后还持续栽赃,最终绞刑给他留了个全尸”

    官场上的事,我懂的不多,但听着就觉得不寒而栗,许多读书之人,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及第,在朝廷做事,但是谁曾真的想过一朝入了官场,越走越高之后便会越来越孤独,还有可能要抛弃自我,所谓高处不胜寒应当就是如此吧。

    “师兄如何看出傅元勋有报仇之心,而当朝丞相,他又有何能耐把他绊倒”这根本就是异想天开,且不说丞相这个人,仅仅是这个官职都没有人敢多放肆说一句话,可谓是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师兄勾着嘴角,笑了笑“所以说这小子耿直,其实一般人复仇,不过就是多赚点钱,买个好点的杀手,或许还能碰碰运气,在个好时候兴许会得逞,这傅元勋,为何要结交这些文人学士,一方面他觉得,结交有钱人家的学士公子,并非是高攀,在他眼里,学士都是平等的,且是一件不丢自己原则的事,二来,他兴许是在类似这种诗会的时候,瞅准了,不喜丞相的那些人,和他们混在一起,再假象有朝一日,这些人会越聚越多,终会有扳倒丞相的那一天”

    这…是要卧薪藏胆?他就不怕到那一天,丞相已经归西了?傅元勋果真是这个慢吞吞又大条的性子,这种事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

    但是师兄也太厉害了,就短短几句话,能知道这么多事情,而且他们谈话的内容不过就是在言商,和吃饭吃面…

    师兄放下手中的杯子,眯了眯眼,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这个动作,和方才要轻薄我的样子好像,遂双手抱臂,使劲摇摇头,此时若是去了,还不就是真正的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门了么。

    他似看出了我所想,轻笑出声“瑶儿,你想多了,师兄不过是说了太多话,嗓子难受,让你靠近些”

    师兄说人的眼睛不会骗人,我认真看着他的眸子,里面一片澄清,似真的没有撒谎,于是缓步小心翼翼走过去,低头,师兄的唇,附在我耳边,略有沙哑“瑶儿真乖”这轻柔又有别样沙哑,传入耳中,一阵激灵,未等我有反应,师兄温柔的薄唇,已经贴在了我的脸颊上,偷腥之后,还略有勉强“既然瑶儿害羞,那师兄只能如此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从后脊窜涌而上的一股又辣又麻的暖流,烧红了整张脸,手捂着脸颊,瞪了他,面上虽似不喜的样子,心中却依旧是丝丝甜蜜。

    兴许我只是还不习惯,如此亲昵地接触,事实上,我每次想念师兄的时候,最多的也只是贪恋他的拥抱。

    本是想生气,话到嘴边就全然变成了娇嗔“师兄你骗人”

    屋里只剩下极少能听到的大笑…忽然觉得外面即便是狂风暴雪,只要师兄的一声笑,整个屋里就像撒满了阳光一样温暖。
第一百六八章 诗会
    被师兄偷亲之后我花了好一阵,才平息自己的心情,否则之后的诗会我可都得红着脸,这样定会惹来不必要非议。

    为了平复心绪,只得不看师兄一眼,不与师兄说话,直到傅元勋又背着大包小包来找我们,从身后的包袱形状来看,好似真的是一包折扇,这…未免太神了吧!

    一路上师兄始终都是心情大好,不顾我的各种瞪眼,而傅元勋也看出了我们之间似有不愉快,沉默许久之后,便弱弱劝我“林兄,你看兄弟手足之情,得来不易,我还尤为羡慕,若是为了小事便不值得破坏这份情谊”

    这话说的,好似我小心眼了,要不是师兄他…骗我,我还能犯得着这么瞪他么,我又没吃饱撑着,现在倒是我不好了,我就瞪,瞪,瞪…

    师兄难得开口,对傅元勋这番话很是赞许“傅公子所言甚是”

    甚是,甚是?

    于是在他们二人重重注视和关切之下,我终于敌不过,投降了,勉强和师兄继续皮笑肉不笑称兄道弟,各种各套,直到傅元勋满意点头,才放松下来。

    傅元勋所说的陆家别院其实并不远,马车停下之后我刻意观察了四周,眼前确实是一片农田,但这间别院的屋后竟有一片不小的四季竹,我分明记得,在田地之间没有任何房屋,而这一间屋子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师兄见我面色不对,便关切道“怎么了?”

    之前整座丰城像华莲的事,我也告知过师兄,于是便小声与他说道“我上次在屋顶看这片大荷叶的时候,根本没有见到这座宅院”

    师兄眉头一紧,面上不经意也绷紧了,淡淡道“你确定不是记错了?”

    若是寻常师兄定不会怀疑我所说之事,这次他分明也有些紧张,其实关于华莲阵都是不好的传闻。而且入阵必死,我又何尝不紧张,又细细想了想,后肯定点点头。

    师兄的眉间。拧地更紧了,但是不管我如何问及,他只说,暂且无事,回去再说。

    傅元勋,见我面色似乎都有些紧张,还以为我头一次来诗会才会这般,便对我笑笑“林兄莫要紧张,这诗会多数人都跟我一样,他们很好相处的”

    我也没有闲工夫对他多说其他。面上只是微微应和,眼睛却不住往四周看去,这陆宅,明显比城内大上很多,从大门就能看出。为了了解更清楚,便装着随口道“这陆宅好似并不如城内那些宅子那般拥挤”

    傅元勋似为解我紧张,主动告知“因为在城外,陆家有些田地,便在自己土地上盖了稍大宅子,起初城里有人劝过他们,说是祖上说不能在外面盖房子。会有血光之灾,陆老爷常年在外奔波,也极少信这些,便不顾他人劝阻,建了座别院,但是全家人并未搬来。只是偶尔来小住,时日久了,也未见有任何事,后来有钱人家都陆陆续续在自家田地上盖起了屋子”

    我诧异道“多少人家?”

    傅元勋想了一会,喃喃道“数不过来啊。该有三四十户吧,城里实在拥挤,有钱人家小妾又多,自然是住不下的,有些人就搬来外面住呢”说罢他便指向南北左右“这附近就有五六户,只是离得稍微有点远,在门口自然是看不见了”

    “那可听说有怪异之事发生?”这话是我脱口而出的,说出来才觉自己唐突了,手心冒了一手冷汗。

    好在傅元勋是个神经大条之人,只当我是胆小,遂笑着安慰道“林兄莫要太紧张了,祖上说的不定都是真的,我住在这三年倒是从未听过城外有什么怪事发生,三年来都是这样的,你且放心吧”

    去往后院的路稍稍有些绕,我故意缓了步子,小声告之师兄“我所见到的,外面根本一户人家都没有,如今又了三四十户,都是别院,这显然更不可能,其中定有蹊跷”

    师兄点点头,一只手放在我肩上,冷声道“稍安勿躁”

    只是这一声轻柔的话,真的挥散了我方才微微躁动的心绪,又不是没有见过鬼,又不是没入过阵,如今已经来了怕也没办法。

    一路上走过,除了一座假山,一汪枯萎的荷花池,一座极小到四步就能走过的石桥之后,全然没有半点生机,便来到了唯一有绿色的四季竹的陆宅后院,兴许今日是诗会,人倒是稍稍多了些,但清一色,真的都如傅元勋一样看起来就酸溜溜的书生样的公子。

    各自手拿扇子,这种阴天又冷风嗖嗖的天气,手指都冻得险些泛紫,还要拿扇子,原来傅元勋的扇店顾客全部都在这呢。

    傅元勋走进亭子中,与一位正在同人攀谈的长相一般的青衣公子打了招呼,那人便朝我们这边看来,我分明看见他见到我们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样的光泽,赶忙从亭子里走出来,带着微喘道“二位公子,来我陆宅,实则荣幸”

    我和师兄只是微微颔首回礼,他便招呼我们去亭子里落座,只是这大寒天,我着实不想坐着,好在师兄拒绝了“我和表弟,见这处院子极为别致,想多看看”

    陆公子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即便是舞文弄墨,却着实比傅元勋世故许多,他招呼了一个小厮说是要带我们去宅子里转转,被我婉言拒绝了“陆公子,今日前来诗会人多,还是留着招呼客人,我和表哥只随处转转,莫要太顾及我们”

    陆公子也并未再坚持,我和师兄与傅元勋道别之后,便在宅子里好好走上一番,方才进来的路上我就在想,兴许是这些宅子里被人布了阵法才会不被人看到,但是把陆宅都逛遍了也未见到一丁点,哪怕是荒野的魂魄都没有。

    师兄蹙眉淡淡道“这里太干净了”

    确实是太干净了,而且干净地有些不像话,并非说有魂魄才正常,往常人家即便是没有鬼魂,定是有人气的,毕竟是人住的宅子,就算是不常住,也必定是会留些人气在这里。

    陆宅并不大,只是稍稍逛逛就走了个遍,且不会迷路,不管走到哪都能看见那座十分没必要的小巧石桥,顺着路走,便能去到后院。

    我们到达后院时,申时刚过,参加诗会的人并不多,十来个,陆公子见着我们,便请我们去亭子里上桌,师兄也并未拒绝,我便随他们去了。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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